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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穿越,种种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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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娘这话说得在理。”赵母开口替秦晓晓辩白;“羽娘现在的确是懂事多了。”
“多谢婆婆夸奖。”秦晓晓笑着向赵明佺犯了一个白眼儿,手上给两人都舀了醋,自己又站回灶台前继续煮饺子。
“娘子还不快先吃点儿来?”赵明佺见秦晓晓一直在忙活很是过意不去,无奈母亲就在身边坐着自己也不能过去帮忙,只得一个劲儿催促秦晓晓来吃。秦晓晓骨朵着嘴,自顾自在灶台边转悠,不去理自己相公的深情呼唤。
一家子酒足饭饱,赵母提议不如一边包饺子一边守岁;时间还好打发些。秦晓晓举双手赞成,可怜了赵明佺,又成了狗不理的全职奶爸,被这勤劳的婆媳二人派去哄狗不理睡觉。好不容易等狗不理睡着了,赵明佺回到厨房,却见那婆媳二人已经大体完事儿了正在擦盆捏盒子。
“这还不到子时;把饺子包这么快做什么?”赵明佺见二人已经在做收尾工作了,便开口询问,“好像还有不到一个时辰的样子呢。”
“那还不好熬?”秦晓晓笑笑;调侃道;“‘一年之计在于春’;温书去;讨个好彩头!”
“‘挑灯夜读’是不错,可惜少了个‘剪烛添香’的人,读书不免乏味。”赵明佺一脸坏笑。
“‘书中自有颜如玉’,相公老老实实去洗漱,然后去书房温会子书,妾身与婆婆忙完了再去给相公‘剪烛添香’可好?”秦晓晓挑了挑眉毛,朝赵明佺笑道。
“你们小两口,要调笑也去个没人地界儿调笑,干嘛非要在老身眼前?”赵母干咳几声,咳了秦晓晓一个大红脸,“这里用不着你们了,你们都洗漱一下,早些睡吧。一会儿的炮仗,老身来放。”
“哪里用得着劳动婆婆?有媳妇跟相公盯着就可以了。”秦晓晓笑着接走赵母手里的簸箕,盖上两块屉布放到窗户旁边的位置,又几下收拾好了桌子上的面板面盆,拍拍手道,“婆婆先去洗漱吧,媳妇跟相公在这里守着,收拾收拾就时辰差不多了就去睡。”
“也好,你们小两口在这
儿守着。老身支楞一天,是断断撑不住了。”赵母作势打着哈欠,向厨房外走去,“反正这岁年年都不守,今年也不守,罢了罢了。”
“婆婆好睡。”秦晓晓在后面目送,等赵母走远了,走到厨房门口掩好厨房门,缓缓向赵明佺走过去。
“娘子这样,会叫为夫把持不住的。”赵明佺见这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再加上好久没碰过自己娘子,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是痒痒的。被秦晓晓这样子一挑逗,更是浑身燥热难耐。
“就是要叫你把持不住啊。”秦晓晓用很无辜的语调说出这句话,在赵明佺听来别是另一番挑逗的滋味。
“娘子不是说,对为夫还有审查之类?”赵明佺见秦晓晓这样,反而不敢造次。就好像大家都怕那个最横的,最横的那个却毫无由头地怕那个最怂的。秦晓晓一主动,赵明佺反而不敢造次。呆愣愣站在原地,像块木头。
“相公似乎又有许久不曾近妾身的身了,不是么?”秦晓晓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却是说不尽的风情万种,“妾身今日送上门来,怎的,夫君不肯笑纳?”
“不……不是。”赵明佺开始结巴,使劲吞了口口水,看着眼前一反常态风情万种的娘子,有一种想把她吃抹干净却又无从下手的感觉。
“那相公还在等什么?”秦晓晓莲步轻移凑到赵明佺身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在他的唇上轻轻印上一个吻。
赵明佺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一下子斗志昂扬。无奈二人身在厨房施展不开,他情急之下一个公主抱将秦晓晓抱出了厨房冲回卧室,连厨房点着的油灯也没来得及吹熄。
一路小跑回卧室,赵明佺将秦晓晓扔在床上便欺身压了过来。秦晓晓处变不惊临危不乱,为了达到“勾引”夫君的最佳效果,她使出“欲擒故纵”一计,托住赵明佺的上身道:“相公,你我还未洗漱,怎能如此心急?”
“洗漱什么的……”赵明佺本想就此忽略掉洗漱这件事情,但碍于秦晓晓一贯表现出的洁癖,他还是怏怏地直起身,道,“娘子快去快回。”
“妾身想泡澡。”秦晓晓有些得寸进尺,“还请相公帮妾身烧了热水来。”
“好——”这次是赵明佺撅着嘴走了。要知道,紧急刹车之类的事情会叫一个男人憋得内伤啊内伤。
秦晓晓不是不知道。不过为了叫自己的相公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一次自己主动献身,秦晓晓还是这样坐了。再说,洗澡可不是单纯的洗澡,其中大有文章啊。
在屋子里一面等水烧好一面收拾好了换洗的亵衣亵裤,秦晓晓噙着笑坐在床上把两条腿晃悠来晃悠去。又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抱着换洗衣物把重点部位
挡好,展开被子把自己包成了寿司的模样,躺在床上静静等着赵明佺来叫自己。
“娘子,水烧好了。”赵明佺进屋,却看到床上那一个大大的棉被人肉卷儿,吓了一大跳,“娘子这是做什么?”
“抱妾身去洗澡。”秦晓晓眨巴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道,“妾身把衣服都脱掉了,三九天里只那样等着太冷了,就……”
这种欲说还休欲拒还迎欲擒故纵的计策有几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能抵挡?!秦晓晓暗自得意。赵明佺上前将秦晓晓抱起来,一面自己脑补着被子里的无限春光,一面向厨房走去。
“娘子快些洗,为夫也去洗漱,然后在屋子里等你。”赵明佺把秦晓晓丢在厨房,也不管她能不能从被子里钻出来,便立马舀了盆热水,跑到院子里洗漱了。秦晓晓自己踉跄在厨房里暗自咬牙,恨赵明佺不解风情。
赵明佺这边以闪电般的速度将自己收拾干净,听着厨房里传来的泠泠水声,像春风一样撩拨着自己的心弦。里面秦晓晓还不时哼两句歌显得沉稳非常,更叫赵明佺觉得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在躁动。最后,赵明佺决定,要把主导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于是,他毅然决然地甩开胳膊迈开腿,“雄赳赳、气昂昂;奔向小厨房!”
秦晓晓这里一直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声音,一听见脚步声,赶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慢条斯理儿地搓搓洗洗。外面赵明佺也不敲门,直接推开门,进来,正大光明道:“为夫来给娘子擦背。”
“这种事情怎么敢劳烦相公亲自动手?”秦晓晓口上这么说,手上却已经把浴巾子递了过去。赵明佺接了浴巾子绕到秦晓晓身后,开始轻轻为她擦背。之间自己娘子赤/身/裸/体坐在木质浴盆里,用久了的木盆和她身上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跟衬得她肤如凝脂,叫赵明佺心猿意马。再加上秦晓晓这具身体皮肤特别好,大有“温泉水滑洗凝脂”之态,一颗颗经营的水珠更是将她的魅力全是到了极致。赵明佺的手没有老实多一会儿,就开始超出秦晓晓后背的范围游走。从背后抱住了她,双手在水中覆上了她胸前的一双柔软。
“赵明佺,你愿意无论是好是坏、贫穷或是富有、健康或者疾病,都爱我、珍惜我,直到死亡才把我们分开么?”秦晓晓猛地回过身,带起一片水花。
“不愿意。”赵明佺脱口而出。
秦晓晓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就算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开。”赵明佺开口,“为夫早已下定决心。”
屋外陆陆续续响起了爆竹的声响,宣告着新的一年的开始。秦晓晓严重有些晶莹的东西闪动,她深情地望着赵明佺,缓缓开口:“相公去放了炮竹吧。就当是你我二人新婚的贺
礼了。我秦晓晓承认,从现在开始,你赵明佺,就是我的夫君——审核结束。”
☆、我秦晓晓是你的,赵明佺
作者有话要说:单今天忙翻了。。。还胃疼。。。。
这一章是抽时间码出来的。。。
第二章实在没时间了,明天还要去上课。。。
不过一定会补齐的!!!
开学的孩纸伤不起啊。。。。
赵明佺意味深长地盯着秦晓晓的双眼,秦晓晓也不闪躲,就这样直直地迎上去,没有一丝畏缩和怯懦。过了半晌,赵明佺点点头,道:“娘子等着,为夫虽没有那财力为娘子准备下飞檐斗拱的住宅,但把娘子放在心里还是做得到的。既然娘子认定了为夫,那为夫就定不会叫娘子失望。”
“好。”秦晓晓轻笑着颔首,“我知道。”
“那娘子赶快从浴盆里出来;穿暖和了回屋等着;这水都冷了,三九天的小心着凉。”赵明佺一面说一面取了条大浴巾给秦晓晓披上裹严实,“快回屋。”
“我在屋里等你。”秦晓晓用一只手扯着浴巾;另一只手勾上赵明佺的脖子,在他的的腮帮子上轻啄一下。赵明佺顺势把她抱出浴盆,凑到秦晓晓耳边轻声道:“为夫先去把你我二人的炮竹燃了去,你老实在卧房等我。”
“我跑不了。”秦晓晓裹好了浴巾;趿拉着鞋跟在赵明佺身后出了厨房,一路咬着下嘴唇儿小跑回卧室,扑进被子里“咯咯”地笑。
不一会儿,外面有“噼里啪啦”喜庆的鞭炮声传进来;一向很害怕鞭炮声的秦晓晓倒觉得这时的炮声无比悦耳。
炮声停了,片刻之后;秦晓晓便觉得身上一沉;一股夹杂着火药的清冷气息直钻进自己鼻孔;耳边赵明佺的声音响起:“娘子不冷么?”
“嗯嗯~”秦晓晓撒娇似的摇摇头;“倒是你;手冰凉冰凉的。”
“马上就暖和过来了。”赵明佺说着吻上秦晓晓的额头,然后顺势而下,动作止在她的唇畔,“娘子可真是想好了?不后悔?”
“不后悔。”秦晓晓抬起头,迎上了赵明佺的双唇。赵明佺只觉得身上某一部位的感觉被这一吻点燃,炙热的感觉灼烫得自己焦躁非常。
“娘子的手怎的这样冷?”赵明佺感到轻轻抱住自己背的两只小手冰冷异常,有些担心,“该不会是刚刚着了凉?”
“没有。”秦晓晓摇摇头,把两只手伸进赵明佺怀里,觉得一下子暖和过来,“这样我就不冷了,还能给你降降温,哈哈。”
“这温是降不下来的。”赵明佺整个人覆在秦晓晓身上,“为夫欲/火焚身,还要娘子帮忙灭火。”
“这话说得好生下流!”秦晓晓一下子绯红了脸,瞬间不觉得冷了,反而浑身燥热,“我不管你,你烧糊了才好!”
“这可由不得娘子了!”赵明佺咧开秦晓晓盖在身上的浴巾,眼看着那熟悉的躯体在月光下展现出截然不同的陌生诱惑。秦晓晓虽然依旧觉得害羞,但毕竟这次是自己下定决心主动献身,没的反悔。
赵明佺的手轻轻触及秦晓晓的皮肤,指尖冰冷掌心炙热,触在皮肤上倒是另一种奇异的感受。那只手轻轻抚摸着秦晓晓的粉颈香肩,细细
描摹着她锁骨的形状,赵明佺指尖的触感引得她一阵战栗。
“娘子可还好?”赵明佺只当是秦晓晓觉得冷,伸手拽了被子把两个人裹起来,“好点了么?”
“嗯。”秦晓晓不忍拂他好意,再加上盖着被子的确暖了许多,便点点头。
赵明佺见“危机”接触,双手又开始在秦晓晓身上游走。之间划过那一方滚圆,指尖传来温软的触感。再向下滑动,划过肚脐,便就是那方叫人意乱情迷的神秘地带。收回手,赵明佺用自己的唇细细品尝着秦晓晓的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在每一分每一寸留下玫瑰色的印记。热吻从秦晓晓的嘴唇蔓延到脸颊,漫过脖颈,落在耳根,又原路返回,吻过脖颈,拂过脸颊,最后深吻在唇上。赵明佺的舌轻轻滑进秦晓晓的嘴里,与她的口中的丁香缱绻缠绵,霸道地吮吸啃咬,带着令两人窒息的欲望纠缠在一起。
两人的肌肤接触到一起,旋即毫无阻碍地紧紧贴在一起。秦晓晓身子一震——赵明佺的身体竟是如此滚烫,如此炙热!她不自觉地把双手从他胸前划到背后,紧紧抱住他,只求让自己的身体与他的更加紧贴,更加亲密。
“娘子可准备好了?”赵明佺虽然很想直接占有身下眼神迷离的人,却还是使劲压抑着自己的欲/火,询问自己娘子的感受。很明显,压抑的声音有些颤抖。
“嗯。”秦晓晓的呼吸也越发粗重,不自觉地抬起两条腿环住赵明佺精瘦的腰肢,似乎在迎接他。赵明佺再也把持不住,腰身一挺,便将自己置于一片温暖的紧致中。
“相公……”秦晓晓喃喃地呼唤着赵明佺的名字。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因爱而爱是什么感觉。赵明佺没有回话,只是捧住她的脸凝视着她,炽热的气息轻吐在她脸上,叫本来就有些意识迷离的秦晓晓更加眩晕。身体被自己爱的人充盈,虽然依旧有些痛,却是痛并幸福着的感觉。
赵明佺凝视着身/下人儿的脸。看着她眉头微皱,自觉弄痛了她,一时不敢动作。可是她的喘息越来越重,惹得赵明佺意乱情迷,再也拿捏不住,在她身上纵情驰骋。
秦晓晓眉头微蹙,承受着赵明佺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他仿佛不知餍足,一个劲儿地向秦晓晓索要,只希望得到更多。秦晓晓急速喘息着,胸膛随之剧烈地起伏,上面两颗茱萸挺立,讲述着诱惑。
她的手攀上他的肩头,将自己的胸膛贴上他的,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他的肩头,赵明佺在她的体内律动,一下下仿佛冲撞着秦晓晓的灵魂。秦晓晓承受着,口中不自觉逸出的轻哼像是赵明佺的兴奋剂,他更加卖力,惹得秦晓晓的声音更加勾人心魄。
赵明佺的身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秦晓晓的额头也有汗水冒出来
。两人的身体纠缠交错,抵死缠绵,直到共同攀上□的极点……
“娘子?”赵明佺缓缓开口。
“嗯?”秦晓晓还未完全从□中恢复过来,只是轻声应了一下,便继续窝在赵明佺怀里喘息。
“娘子可还好?”赵明佺手臂用了用力,将秦晓晓抱得更紧。
“嗯。”秦晓晓把脸埋进赵明佺的怀里,羞得无地自容。
赵明佺抚摸着秦晓晓光洁的裸背,用手指在她背上打着圈圈,用商量的口吻向秦晓晓道:“等再过几个月,狗不理断了奶,我们在要一个孩子怎么样?”
“什么?!”秦晓晓一下子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盯着赵明佺,露出一脸的难以置信,“生孩子好痛我才不要生!要生你自己生!”
“看娘子又有力气骂为夫,想是休息够了,来继续帮为夫怎么样?”赵明佺坏笑着,将秦晓晓拉进怀里再次压在身下。
“唔——”秦晓晓反抗的话语被赵明佺尽数吞入腹中,赵明佺似乎不知疲惫,心心念念只想占有眼前这个人……
二人一次又一次在□中沉沦,知道秦晓晓整个人彻底瘫软在赵明佺怀里。赵明佺抱着怀里已经沉沉睡去的人儿,心中百感交集。低头看看她安详的睡脸,赵明佺轻吻着她的额头,也闭上眼睛,满足的睡去。
按理说,大年初一要早早起床去拜年。
可是有两位因为头天晚上又守岁又激战的,早上根本爬不起来。
赵母在外面敲了好久的门,才把赵明佺从睡梦中惊醒。他赶忙随手抻了件衣服,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包裹严实,又给秦晓晓裹好被子不至于叫自己母亲发现,才应声去开门。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赵母一见赵明佺,劈头就问。
“呃……”赵明佺吱唔一阵,开口道,“昨夜儿子跟娘子说故事来着,结果说得太累了,就睡过了头。”
显然这个理由没有瞒天过海。赵母向屋里看了一眼,了然道:“叫羽娘快些起来洗漱,要去拜年了。”
“是。”赵明佺目送走自己母亲,扭过头才知道她眼中的了然是怎么回事——地上摊着秦晓晓洗澡前脱下的衣服,还有那条大浴巾,床脚是自己的亵衣,自己只套了大衣服开门。
摇摇头,赵明佺又脱了那胡乱套上的衣服,掀开被子钻进去。被子里一下子钻进来的冷空气冻得请秦晓晓皱眉。
“娘子,起床了。”赵明佺在秦晓霞耳边轻声低语,“母亲来催我们起床了,该去拜年了。”
“嗯~”秦晓晓迷迷糊糊回答了一句,翻了个身,顺便卷走了赵明佺那边的被子。
“快点起床,听话。”赵明佺好脾气地摇了摇秦晓晓的肩。
“嗯~”秦晓霞干脆拿被子蒙了头,不搭理耳边的呼唤。
“儿子饿了
。”赵明佺提高了音量。
秦晓晓撂下被子,露出胸前的浑圆,大概是叫狗不理自助。
赵明佺无语,一咬牙,掀了秦晓晓身上的被子大吼道:“起床啦!”
这一下,秦晓晓惊醒,狗不理惊醒。一个“噌”地坐起来愣神,一个开始哇哇大哭。
赵明佺彻底无奈,摇摇头,先去哄吓醒的狗不理,留秦晓晓坐在床上醒盹?
☆、拜年1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包养~~~
开学第一天单就快死了。。。
忙得吐血啊QAQ
“这个拿好了,这些个是给小辈儿们的压岁钱。”赵母是长辈;不必跟着赵明佺小两口到处奔走拜年,却还是怕他俩年轻,失了礼数,在门口拉着他们俩嘱咐个没完没了。
“母亲放心;儿子又不是第一年去拜年。”赵明佺笑着接过自己母亲手里那些大包小包的东西,“出不了岔子。”
“羽娘——”赵母特别不放心地转向秦晓晓,欲言又止。
秦晓晓本来就没睡饱;强打着精神迷迷瞪瞪冲着自己婆婆发愣;赵明佺捏了一下她的手,她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
“羽娘这个样子,叫老身如何放心?”赵母皱着眉;“佺儿,你可看住了她。”
“母亲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儿子不会让娘子出差错。”赵明佺见自己母亲嘱咐个没完没了,赶紧趁母亲没有再度言语攻势的空当,拉了秦晓晓的手冲出院门,“我们走了!”
“哎——”赵母猝不及防;口中那些嘱咐的话语只得憋回肚子里;留到明年说了。
“我们要去哪儿?”秦晓晓很不淑女地一边走路一边张大嘴打呵欠;还顺便吐出这句问话来丢给赵明佺。
“大伯家。”赵明佺回她,“娘子,这不是在家里,凭你想怎样为夫都不会管你——可这是在外面,你再怎么不拘小节,也得要顾及一下形象不是?”
“嗯。”秦晓晓睡眼惺忪地点点头;使劲抬着眼皮;任由赵明佺拖着自己走。
“娘子好好醒醒盹儿——这外面这么冷怎么就冻不醒娘子你?”赵明佺表示很是疑惑。
秦晓晓依旧睡眼惺忪,打不起一点精神,听了他这话,软绵绵有气无反驳道:“你试试一宿睡了不到一个小时,谁能精神抖擞活蹦乱跳地跟打了鸡血似的?”
“为夫昨儿个睡的可跟娘子差不多。”赵明佺故意拉长了声音,“怎的为夫就不瞌睡?”
“您是谁?您老可是妾身秦晓晓的夫君,上通天文下晓地理,古今中外无所不通,文治武功无所不能,自然不能与妾身这等凡人同日而语。”秦晓晓损人一下子来了精神,虽说自己腰酸背痛还困得睁不开眼都是拜眼前这个笑眯眯看着自己发飙的人所赐,可自己却生不出气来,只是口舌过了过瘾而已。
“娘子可记住,大伯家跟咱家关系不太好,分家的时候祖父多分了一口樟木箱子给父亲,大伯不高兴,从此断了平日的来往,只有逢年过节为夫才来拜访。”赵明佺见秦晓晓有了些精神,开始给她恶补自家的亲缘远近和渊源,以免她一会子出差错。
“不就是一口箱子么,这也值当的?!”秦晓晓很是诧异,但还是细细记下了刚刚赵明佺说的话,“怪不得狗不理满月百岁的都没见大伯一家,我还当咱家没有这号亲戚呢。”
“娘子
这话可不能乱说,叫大伯家里人听见可了不得。”赵明佺刚忙在找补几句,努力叫秦晓晓记住她的任务——低眉顺眼满脸堆笑,无论如何不要开口,凡事有他赵明佺挡着。
秦晓晓虽然很是不情愿,但碍于自己还闹不清楚眼下的最根本矛盾,赵明佺叫她不要开口,她便也只得讷讷地应了。
“到了。”赵明佺满脸愁云惨淡的样子,指着眼前一座大宅子,“娘子,我们到大伯家了。”
“哦。”秦晓晓抬眼看了看眼前灰瓦白墙的大宅子,不屑地皱皱眉,“他们家这么有钱还稀罕那一口破樟木箱子?!”
“那是人家大伯母持家有方。”赵明佺耸耸鼻子挑挑眉,这种少有的小动作逗得秦晓晓“扑哧”一下笑出声儿来,赵明佺立马瞪向秦晓晓,佯怒叱道,“笑什么笑?!娘子可要记住了!”
“是是是,妾身记住了!”秦晓晓赔笑,“夫君还不赶快去叫门?”
“哟,这是什么风把三少爷吹来了?”开门的是赵家以前的邻居,现在做了赵明佺大伯家的管家,但还是习惯性地把赵老爷子孙子辈儿的这几位排到一起,“快请进快请进。这位是?——”说着,上下打量着秦晓晓,并错身挡住了她的去路。
“周叔,都怪明佺介绍不周。”赵明佺连忙转身赔不是,继续道,“这位是明佺的妻子,狗不理的母亲——梁氏羽娘。”
“哎呦,这不是明佺嘛?”一丝有些尖利刺耳的声音传进秦晓晓耳朵,使得她不由自主皱了眉头。周叔连忙闪了身,回转过去行礼:“妇人,三少爷跟三少奶奶——”
“糊涂!本妇人就大少爷一个儿子,这哪里又冒出来个三少爷?”那妇人穿着一身藏蓝色的袄裙,手上拿着支烟袋。
什么?你问我什么烟袋?旱烟袋啊。什么样儿的?《铁齿铜牙纪晓岚》看过么?里面纪晓岚拿着的那个,等比例缩小到原物三分之二的大小就是了。
“是是,夫人说的是。”周叔缩着脖子连连诺诺,那蓝裙妇人不屑地吸了一口烟又缓缓吐出,烟雾混着口中呼出的热气在空气里袅袅飘散,顺着风吹到下风向的秦晓晓鼻孔里,呛得她一阵撕心裂肺的咳。
“大伯母,侄子来给您拜年了。”赵明佺回手将秦晓晓拉到身后,自己向那妇人作揖道,“恭喜发财。”
“哎呦,这不是明佺嘛!快来来来,屋里坐屋里坐。”蓝裙妇人脸上挤出假模假式的笑,让赵明佺进屋,叫他坐下,“这外头怪冷的,看你大伯母,只顾着训下人,把你给忘了。哟——这是哪家的小娘子这么俊俏?”
秦晓晓记着赵明佺的话,听了大伯母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赶忙低眉顺眼地垂下脑袋扮乖巧,把剩下的事情丢给赵明佺。
“明佺啊,你娶了她可真是你的福气!瞧瞧瞧瞧,这小鼻子小眼儿!这细皮嫩肉的!倒是跟我家明佢般配。”赵明佺的大伯母拉着秦晓晓的手,嘴上埋汰着赵明佺,“刚刚在屋里听见说,你是羽娘是吧?你怎么就嫁了他了呢?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秦晓晓脸上装得无辜,心里早就把她骂了千百万遍了。敢这么贬低我相公?!还我和你家明佢般配?!做你的黄粱美梦去!
秦晓晓再忍不住心中的火气,也不顾着他对自己“保持沉默”的千叮咛万嘱咐,嘴角噙了笑抬起头缓缓开口:“祝大伯母身体康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之句,本是用给花甲之零的老人,住他们长寿,秦晓晓这么说,无非是想要损这妇人,说她老相。
果不出所料,赵明佺的大伯母立马变了脸色,淡淡招呼两人坐下,也不叫茶,只端了自己面前的茶碗道:“这都整整一年了,明佺你才想起来你大伯跟你大伯母么?娶媳妇这事都不叫我们知道?”说着还抽出帕子,作势抹泪:“当真是疏远了。”
“呵呵……”赵明佺嘴角抽了几下,无奈地回话,“想是大伯母记错了,侄儿是去年娶的亲——去年娘子在这个时候初怀有孕,不便到处乱跑,才没有跟大伯父大伯母来请安,当真是失礼,还望大伯母包涵。”
“明佺你这说的都是哪里话?我们都是一家人。”这妇人似乎毛孔里都是笑,笑得秦晓晓浑身不自在。
“是是,大伯母说的是。”赵明佺唯唯诺诺的样子看的秦晓晓心里憋屈,却又碍着他的面子不好发作,只得自己暗暗咬牙。
“娘,谁来了这么吵?害得儿子都没有睡好觉!”一个声音蹦进秦晓晓耳膜,叫她浑身不舒服。
“儿子,你来的正好,快来见过你弟弟弟媳。”蓝衣妇人立马殷勤起来,迎到门口揽着自己儿子的肩膀进来,向秦晓晓的方向一扫,道,“还不问好?”
“唉唉,过年好、过年好啊!”这赵明佢瞥了秦晓晓一眼,这眼神就像被牛皮糖黏在了她身上似的再也拔不下来,看了半晌,指着秦晓晓向他母亲道,“这小娘子好生眼熟,倒像是梁府上次送来的庚帖上的画像呢!那姑娘叫什么来着?哦对,那姑娘,叫秦晓晓。”
秦晓晓倒吸一口冷气,脚底下有点浮浮软软的感觉。这是第二次有人在这个时代叫出自己的名字,这究竟是巧合,还是什么?她不敢在向下想,偷眼瞥了赵明佺一下,示意他快些脱身。
赵明佺会意,站起身向那二人道:“大伯母、表哥,明佺还要去别处拜年,就不在此处多叨扰了。”
“那路上小心点!”这妇人脸上这才露出真心的笑,旋即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做出遗
憾的神色,“你大伯父出去了,一会儿他回来,我帮你给他带好儿!”
“那便有劳大伯母了。”赵明佺几次三番行礼,这才带着秦晓晓出了门来,继续到别处拜年。
“今日娘子兴致不高啊?”回家路上,赵明佺揽着秦晓晓的肩,有些担心,“是不是昨儿夜里太累今儿受不住?”
秦晓晓摇头。
“那是为何?”
秦晓晓不语。赵明佺只得收紧了揽着秦晓晓的手臂,暗自担心,心里也想着一大早赵明佢说的那几句无心的话。
☆、初二的三鲜打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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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啦?”赵母听见院门响,迎出来。秦晓晓只是蔫蔫地向赵母躬身;就回屋去看狗不理了。
“这是怎么了?”赵母有些担心;凑到赵明佺跟前小声询问,“羽娘怎么这样一副霜打了的样子?”
“娘子没睡醒呢,母亲莫要担心。”赵明佺不敢对母亲道出实情,作势担心秦晓晓,要追上去看,把自己母亲落在身后。
“别是着凉了;看她把衣服落在厨房了。”赵母在赵明佺身后开口,很是担心的样子,“数九寒天还这么不小心——老身去给她煎一剂姜汤,一会儿你来给她端了叫她喝下去。”
“那儿子代娘子多谢母亲。”赵明佺代秦晓晓谢过母亲,急急奔回卧室。
秦晓晓正盯着狗不理的小摇床抱着他发呆。狗不理一天只有米汤喝喝不到奶;正在秦晓晓怀里撒娇,秦晓晓却好像没有感觉似的;眼神直勾勾的。
“娘子?”赵明佺怕惊了她,蹑手蹑脚迈进屋,又反手掩上门,轻轻坐到她身边。
“你说,这梁羽娘;会不会就是那个梁府中的秦晓晓?她不过是托了梁羽娘的名儿;跟你私奔?”秦晓晓的目光依旧盯着那小摇床;缓缓开口;“若上次徐焰那只是一面之词;怎的今天又蹦出了秦晓晓的庚帖?想来是梁府的老爷急着把她嫁出去吧?”
“既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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