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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千千岁:凤凰于飞-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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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光帝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冷漠,负手走了进去,过了一会出来,说道:“让她将功赎罪也罢,不要以为一句无心,就可以把一切责任推卸到别人身上。”

宁妃的脸色更白了,低头,不敢作出自辩。

默言微笑,“那么臣妾送皇上回去吧。”

两人离开了钟秀宫之后,不发一言。

玄光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默言的笑意越来越风淡云轻。

照理说,应该生气的人是她。

可是玄光帝的却无理取闹,让她觉得很有意思。

她当然知道他是在怒自己冲撞了他,在他的妃子面前不给他留一点的情面;可是他又何尝给她留情面。

一进来就不由分说,把自己责骂一番,当着那么多人,让她这个皇后情何以堪。

虽然后来她知道他是故意先下个马威,让那些女人开心,然后让自己想办法把事情解决,但还是觉得难堪。

尽管他是君王,但在平常百姓中,他们就是夫妻,夫妻之间就应该有商有量,而不是这样的。

所以一路上,明知道他在生气,她还是倔强地不出声道歉。

她又没有错,为何要道歉?

皇上的质问!

到了御花园,默言让宫人都退了下去,连思甜也退了下去,偌大的花园只有他们二人。

二人不约而同走上了环桥之上。

良久,耐不住气的玄光帝冷着一张俊脸,质问道:“现在没人了,你可以解释了。”

默言笑意盈盈地说:“皇上要臣妾解释什么?秦良媛的事,不是已经向皇上解释过了么。”

“朕不是指这件事,你为什么漠视朕要离开?当着那么多人一点面子都不给朕,你是不是觉得这个皇后当得很过瘾,不用顾忌朕了?难道你不怕朕把你的一切都夺走,让你变回一个普通的宫女?”

默言敛了笑意,迎上他的目光,淡淡地说道:“如果皇上是这样想的,那么随便。”

心中升起了浅浅的怒意,脸上却不动声色。

她以为,他已经当她是妻子了。

不料,他一开口就用她的后位来威胁,只觉得很悲哀,他果然是了解她,哦不,了解女人的。

这个皇后的位置就像一种毒药,当上了就会上瘾,再也戒不掉,戒掉了,只会让自己万劫不复。

每个人都等着她从后位的位置下来,然后将她弄死。

默言很明白,今日的她,不是想不想当皇后那么简单了,而是她要活着,就必须当皇后,不然的话,不要说是宁妃,就一个唐妃,就恨她要死。

再者,若是她不当皇后,大皇子和大公主没有了保护的人,以宁妃和华妃的心计,一定会对会两个什么都不懂的娃儿。

先皇后是聪明的人,她把所有的事情都算计到,包括默言的心,她知道默言会保护好自己的儿女,也知道默言一旦决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

默言的心魔!

她望着玄光帝的神色,这是一个阴冷的男人。

默言不企求他会爱上自己,但是一直以来,她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让他信任自己,但若是正如他所说的,他可以夺走自己的一切,自己又能如何呢?

他不相信自己,自己还可以怎样呢?

想到这里,她心中有些酸。

这世间,没有所谓的感天动地的伟大爱情,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除了肉体上的满足,就是为男人生儿育女。

那些爱情,只是心灵上空虚的人幻想出来的不存在的东西。

可是为什么当她觉得他不信任自己的时候,她会觉得愤怒呢。

从来,她都不介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

可是为什么她会介意他对自己的看法?默言为这一点感到心惊!

如果真的有爱情的话,她愿意爱上任何一个男人,平常的男子,做平常妻,在这个古代,可以实现她当普通女人的愿望。

可偏偏这么点卑微的愿望偏偏不能实现,她注定是君王妻,就注定在这个后宫里面和那些女人斗个你死我活。

她不像别的妃嫔,娘家是朝廷重臣,连玄光帝都不得不让她们几分。

她唯一的靠山,也只不过是太后和皇上的信任。

默言明白,这后宫里面,她最不需要的就是幻想了,那些该死的幻想,只会让她失去理智,失去了理智,就中了那些女人的计。

所以,她不动声色,怒意在心中翻滚了几下,然后消失了。

隐忍,是她唯一的武器。

所以当她说出话之后,眼中又出现了倔强的神色,眸中显出了晶莹。

皇上服软!

玄光帝本来满腔怒火,看到默言这个样子,又是怒又是怜惜,最后还是怜惜取代了怒意,轻叹一声,抬手,用手指抹去了她眸边的晶莹。

她再怎么倔强,再怎么好胜,也只不过是一个十五岁。

她再怎么能干,也是靠着自己步步经营,而自己一个大男人却和一个女孩作对,胜之不武呀。

默言轻咬了下唇,垂眼,眸底闪过一抹达到目的的笑意。

所有的解释已经不是解释了。

显然,他心软了。

会心软的男人,她相信还能掌握的,同时还是感到深深的悲哀,他们之间的相处,还要处处算计,恐怕他们永远没办法做到平常夫妻那般相处了。

他冷峻的脸孔上出现了一抹淡淡的愧意,只听他说道:“其实……刚刚朕不是要怪罪于你,只不过你是皇后,朕当然要向你问情况,何况……秦良媛……”

没有说下去,眸中闪过一抹遗憾。

默言初时有些疑惑,继而恍然,玄光帝后宫中那么多妃嫔,但子嗣单薄,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

也难怪,当他发现秦良媛差点出事的时候会那么紧张,原来他是担心秦良媛腹中的胎儿。

看来,他是一个疼孩儿的男人。

她的语气温柔了一些,“放心吧,太医也说了,只要过了今晚,秦良媛和胎儿就会没事的。”

玄光帝也把刚刚莫名的怒火忘得一干二净,只见他犹豫了一下,“可是你把秦良媛交给宁妃……”

默言微微一笑,“皇上以为宁妃是故意的?”

他不语。

她悠悠地笑说道:“不管是不是故意的,臣妾说的那番话有皇上作证,秦良媛和胎中儿一定会安然无恙。”

朕很想和皇后你生一个孩儿!

她没有补充最后那句话,就算有事,宁妃也会千方百计让她没事的。

不过听了她的话后,玄光帝的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意,用手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娇脸的脸孔,说道:“不生气了?”

她努力板着脸孔说道:“皇上说哪里的话,明明是皇上在生气,怎么赖到臣妾身上。”

他忍住笑,“好吧,朕承认刚刚冲着皇后发脾气是朕不对,可是你也冲着朕发过脾气了,扯平了。”

哭笑不得,什么扯平,在这方面上是永远扯不平的好不好,这个男人真是自大。

只不过,她刚刚冲着那些后妃发了一顿脾气,真的觉得很累。

那些女人,真的没有一会消停。

玄光帝发现她的心不在焉,问道:“在想什么?还在生气?”

默言睨了他一眼,“在皇上的心目中,臣妾就是这么小气的人?”

他哈哈大笑,“当然不是。”一顿,用邪肆的目光盯着她说道:“在朕的心目中,你是带刺的鲜花。”

她挑眉:“哦,为何不是带刺的动物?”

他继续大笑,一把把默言搂进怀中,在她耳边说道:“朕只喜欢摘花,对于动物从来不会手下留情的。”

默言的脸皮暗中一热,努力淡定地说道:“原来皇上还是一个惜花人,还真是看不出来。”

刚说完,她的身体突然腾空,玄光帝用强壮的手臂把她抱起。

默言惊呼,搂住他的脖子,脸通红,低声劝道:“皇上,这里是花园,很多宫人经过,还是把臣妾放下来吧。”

玄光帝的目光里充满了情欲的神情,他的声音沙哑了起来,“其实朕很想和皇后你生一个孩儿的,我们的孩儿,集合了我们所有的优点,一定会是一个出色的人。”

皇上的情欲!

默言的眼神一黯,但很快就恢复了如常。

她浅浅地笑,“皇上,你别忘记了,臣妾答应了太后,在大皇子还没有成为皇太子之前,是不会生皇子的。”

他俯首,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低低地笑了,“你不生皇子,为朕生一个公主也一样啊,朕希望有一个像你这样倔强又聪明的女儿。”

默言无语,谁又能保证她就一定会生女儿?

别说是科学进步的过去,这个落后的古代,以她十五岁的身体怀孕,危险度几乎是百分百,就算她没有答应太后,她也不会冒这个除为他生孩子的。

当然,她不会当着皇上的面说不为他怀孕,没有一个男人愿意接受。

此时不是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重点是,在花园里面,他们这样子……实在是没有了天子和天后的威仪。

默言只好努力劝玄光帝,“皇上,这个问题我们慢慢研究,你先放下臣妾。”

玄光帝看着她脸上一片粉霞,眸中迷离醉人,哪里还肯放过她,一只手已经不动声色地在她的丰盈之上。

她羞,不动声色地拨开他的手,“皇上……”声音中带着娇嗲的哀求。

看见她娇羞的样子,他丹田的热浪更滚烫了,可是她难得用这么暧昧的语气说话,不由得心软,把她放了下来,手却牵住了默言不算娇嫩的手。

他的脸上露出难得平和的笑意,继续低低地笑,“那好,我们回去吧,朕饿了。”意味深长。

默言无语。

难怪吵架是所有情人感情升华的武器,他们不久之前还互相生气,现在却发展得这么激烈,脸一热。

PS:还会继续更新。

狠辣的主!

宁妃无奈,唐妃过得更无奈,一个月都过去了,她还在被强制禁足。

她的个性一向不羁、强势,更是目中无人,若不是从族中那里听说了玄光帝,若不是对玄光帝一见钟情,她才不会到中原来追求自己的爱人。

可是一进宫,不但被一个小女孩教训,还被几个女人合手陷害,其中陷害自己的还有一向她信任的华妃,这叫她非常的愤怒。

她是睚眦必报的人,谁得罪了她,她必用百倍回报。

华妃出卖她,她一定会报复的。

但是一个月来的宫中生活,她知道了中原女人的卑鄙。

她在塞外,做什么都是直来直去,仇恨哪个族,直接带人去踹了,或者和他们决斗,但是中原的人真是虚伪。

喜欢或者讨厌一个人,他们都不动于色,暗中却设计陷害。

她唐以男性格只是直来直去,而不是蠢,她想做的东西,任何人都比不上她,只要她下定决心,就一定会做到。

因此,她现在很清楚自己的情况,后宫,就是一个缩小了的战场,没有人能救她,救她的人只有自己。

所以短短的时候之内,行和殿听内作被她挑了出来,而里面的人都被她收服得报服贴贴。

她的手段不和默言。

默言的一切都让人心悦诚服。

而她是用狠心段让那些人对她惧怕。

默言得到消息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奇怪,那个叫唐以男的女人是一个狠辣的主,她一早就见识过了。

PS:晚上再来更,现在有点事出去。

皇后心计!

徐姑姑有些担忧地说:“唐妃的手段比宁妃更厉害,让她留在宫中,始终是心头大患。”

默言淡淡地说道:“就算是,姑姑也不用担心,那些女人会自相残杀,我们到时候坐收渔翁之利就好了。”

思甜说道:“可是娘娘,我们虽然把话传到了唐妃耳中,可以宁妃的势力,唐妃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斗得过宁妃的,何况,唐妃会恨宁妃,但她最恨的人还是皇后你呀。”

“胡说些什么。”徐姑姑喝斥道。

思甜理亏地低头。

默言风淡云轻地说道:“没关系,她说的也是实话,那个唐以男本来就是冲着皇上来进宫,若不是老塞主在塞外的势力,若不是她是老塞主的掌上明珠,太后也不会让她进宫;你们不明白,她不是因为本宫是皇后才恨本宫的。”

徐姑姑不解地说:“奴婢不明白。”

“在宫外的时候,她就对本宫有莫大的敌意,别说是现在本宫在她面前碍眼了。”默言的眸底闪过浓浓的嘲意,“再者,她恨本宫也没办法,有你们在,她想害本宫也没本事。”

“可是她现在学精了,懂得拉拢宫中的人,看样子,她迟早会把储秀宫的人也拉拢去的。”

思甜忍不住说道。

默言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说,“她如果拉拢你们,你们就被她拉拢吧,唐家可是塞外最大的财团,唐妃出手一定会比宁妃阔绰。”

思甜恍然,盈盈笑道:“奴婢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了。”

皇后的心计!

正说着话,默言觉得有些胸闷,这是连日来和症状了,就算在床上和皇上欢好的时候,她也会忍不住想作呕。

她有些担忧,但是不想让徐姑姑察觉她的异状。

在后宫她还没有完全站稳脚,这个时候,默言很需要徐姑姑的帮忙。

她喝了一口热开水,胸闷之感才消失了一些,强打起精神,“本宫有点困,你们都下去吧。”

思甜体贴地说道:“奴婢侍候皇后歇息。”

默言看了她一眼,这个丫头越来越机灵了,往往她稍微提点一下,她马上就心神领会,根本不用默言把话说出来。

就像现在,明明知道默言希望她留下来,她却说成了要主动伺候皇后,让徐姑姑察觉不出任何端倪。

默言对她很满意。

思甜办事灵活,对她忠心,不是任何人都能拉拢得了她的。

这边默言歇息了之后,永和宫的华妃连日来吃了闭门羹。

三元这个奴婢早就得了太后的暗示,拒绝让华妃进见。

华妃有些恐慌,这么多年来,在失宠了之后还能在后宫站稳脚,都是因为太后对她的宠爱,现在太后不见她,可是证明她在太后心中也没有了位置?

若是没有了太后的支持,她怎么再和那些女人斗下去?

这次,只听三元又用同样的借口说道:“太后身体不适,不想见任何人,华妃你还是改日再来吧。”

华妃向淑翠打了个眼色,淑翠知趣地走过去,悄悄塞给三元一个镶金翡翠玉镯,陪着笑脸说:“三元姐姐,娘娘对太后的孝心你不是不知道,就通通人情嘛。”

太后生气!

三元看了眼镯子,眼睛发亮,她在太后身边多年,当然知道什么是好东西,何况华妃送出来的肯定是好东西。

但是,她不能收。

后宫发生了什么事,永和宫的太后怎么会不知道。

太后的眼线布满了整个后宫,宫中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太后,就连秦良媛的事,太后也知道了。

虽然明看起来是宁妃和怡淑媛害了秦良媛。

但华妃却逃脱不了干系。

所以太后才会对华妃失望,生气,因此才拒绝了华妃的请安的。

华妃本来已不得圣宠了,现在连太后也对她失望,作为一个聪明的宫婢,最好不要再和她扯上关系,免得日后被她牵累。

只不过,昔日华妃确实对她不错,所以她老实地说:“谢华妃,恕奴婢不能收。”一顿,用非常诚恳的语气说道:“太后正在气上头,华妃还是待太后的气消了再来比较好。”

华妃微微一笑,“原来如此,这个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三元你就收下吧,不然本宫也会不安的。”

三元脸上闪过一抹犹豫。

确实也是,昔日她也帮了华妃不少忙呀,收下也……

离开了永和宫,淑翠忿忿不平,“娘娘,太后这个气也生得莫名其妙,好像是针对您。”

PS:熊抱亲们,未未也好想你们撒,好多天都米见了,狂吻!!!今天到此为止,明天再见哦。

有子嗣和没有子嗣的分别!

华妃的脸色铁青,狠狠地剜了淑翠一眼,淑翠噤声,不敢再说话。

她们一直往外走,远远望见了宁妃,她正在帮二皇子在花园里玩。

二皇子刚学路,蹒蹒而行,看着宁妃笑得慈爱的模样,华妃咬了咬下唇,走了过去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已经像往常一般优雅清高。

“二皇子真聪明,宁妃的教诲真是有耐心也很好。”华妃用轻柔的声音赞道。

宁妃是刚刚从永和宫出来,她当然知道华妃现在在后宫彻底失势了,本来太后也生她的气,可是她一带二皇子过去,太后马上不计前嫌,只顾逗二皇子玩了。

这就是有子嗣和没有子嗣的分别了。

她得意地看了宁妃一眼,态度中带了点傲慢,“华妃要去永和宫吗,怎么不进去就出来了。”

语气中有些幸灾乐祸。

华妃淡淡地笑了,“宁妃这不是多此一问么,你是从永和宫出来的,当然知道太后并没有见我。”

直接地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对手面前,令宁妃马上无话以对。

她知道华妃一向骄傲,从她进宫的第一天起,她们就注定是敌人,不管是在后宫的身份,也是宫外,爹爹的立场也一向敌对。

对付秦良媛才不得已扯在了一起。

只是那次,却被皇后将计就计,把她们弄了个三败俱伤。

那次的事件,看起来好像华妃伤亡最重,实则上是怡淑媛,二公主现在由储秀宫的人亲自管教,怡淑媛连见亲生女儿都要经过皇后的同意。

她感受到了什么是唇亡齿寒。

华妃的心计!

只听华妃用轻柔而清雅的嗓音说道:“听说秦良媛在宁妃的照顾之下,胎象怀得很好,皇上和太后很满意。”

宁妃微微一笑,“华妃你想说什么请直接一点,我听不懂。”

华妃优雅地走到二皇子面前,只见他走路走得累了,正依偎在宁妃的裙边,玩着宁妃腰带垂下来的流苏,玩得很专心,她微微俯身,捏了捏他又红又嫩的脸孔,笑道:“二皇子真是聪明可爱。”

宁妃眉头一皱,沉声说道:“不管是什么人,我不允许任何人害他。”

华妃笑意盈盈地抬头,满脸讶异,“宁妃以为要害二皇子的人是我?”

宁妃不语。

华妃笑如春风,“好妹妹,我们以前再怎么作对,也是斗不过先皇后,对于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那是因为她为皇上生了一儿一女,不管她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在太后心中已经是最心疼的媳妇了,可是我们……宁妃你再怎么得宠,也抢不过先皇后呀,可是现在,我们栽在一个小女孩手中,会不会觉得有点出师不利?”

宁妃笑了,“华妃,出师不利的是你,可不要拖我下水,我现在有二皇子在身边就很满足了,才不会斗来斗去那么累。”

华妃凝视着她,一脸的嘲笑,“不斗?若是不斗的话,二皇子的将来可是一片灰暗,若是秦良媛生下的也是皇子,那么宁妃你……”

微笑地望着宁妃,并不说下去。

华妃的心机!

宁妃哪里不知华妃的居心,她只是想拉拢自己罢了。

面前这个女人太可怕,失去了皇上的支持,她可以不动声色地取和了太后的信任,现在失去了太后这个靠山,她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敢利用。

哼——

宁妃轻哼了一声。

她从前能把华妃击垮,在今日也能把默言那小贱人击倒。

至于华妃这种落水狗,她才不屑与她联成一线。

“多谢姐姐关心,相信二皇子的将来,他父皇自然会为他打算,不劳姐姐忧心了,姐姐如果赶时间的话就请吧,妹妹不送了。”宁妃不想和她浪费时间。

华妃见她立场坚定,不由得冷冷一笑,“宁妃以为你自己可以独善其身?我现在的结果就是你的将来,怡淑媛的女儿就是二皇子的镜子,你以为皇后年纪小就不会想到将来?不,她就是因为想得太远了,也想得太周到,所以才会一步一步瓦解你我在宫中多年的经营,你我若不联手,到了最后,那个卑贱的小宫女就会是最大的赢家!”

这句话一针见血,戳到了宁妃心中的痛楚。

华妃的神色缓和了一下,微微一笑,“我说得可对?怡淑媛就是最好的例子,她不花半分力,我们本来想做的事情是一箭双雕的事,却被她借力打力,怡淑媛失去了二公主这个靠山,难道宁妃你不担心不久的将来怡淑媛就是你的镜子了吗?”

宁妃的决定!

宁妃陷入了沉思,确实是思绪万千。

她从小就知道,什么是女人的战争,进宫之后,更是知道这后宫里面最大的武器首先是美貌,然后是子嗣。

她也知道在众妃妃嫔里面,自己和华妃虽然屈居皇后之下,但她们再怎么保养,也是没办法和青春靓丽的新人可比的。

正如那个默言。

皇上还不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现在处处帮着她,宠爱着她,让自己无从下手。

更甚的是,若不是亲生儿子,皇上恐怕早就对自己厌倦了,华妃所说的也是自己最担忧的。

但也正因为担忧,她才不会傻到为华妃出头。

华妃现在是急了,行事一定没有以往沉稳,恐怕还会牵累自己。

前车可鉴的事,她不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起码目前,她不要让皇后抓到把柄,不然的话,二皇子就会离开自己,离开娘亲的孩子是最可怕的了。

想到此,她忍不住弯下腰来把二皇子紧紧搂在怀中,良久,才抬头,冷眸望着华妃:“华妃你说得很动听,只是——我只想好好照顾二皇子,别的事情不作它想,华妃你别妄费心机了。”

态度很坚决很冷漠,摆明了不想和华妃联成了一线。

华妃脸色煞白,淑翠连忙扶住她,她的神情清傲高贵,目光也渐冷,语气也变冷,说道:“既然道不同,那么就好自为之。”

宁妃的立场!

华妃离开的背影有些凄凉,锦菊不解地问道:“娘娘,既然华妃主动要求和你联手,为何你要拒绝了她?”

宁妃低头逗小皇子玩,目光却是有意无意地望向了花园的某处。

那里有个身影,正在望着她们这边的一举一动,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那个肯定是太后的人。

太后之所以今日能稳坐在那个位置之上,之所以看起来什么都不管的样子,实则上姜还是老的辣。

那个老狐狸可是时刻关注在宫中的一举一动,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她都第一时间发现。

只是她把喜欢和不喜欢都埋在心里,从来都不会显山显水地露出来。

这次,如此明显地拒绝见华妃,也就是警告后宫的她们,不可向华妃伸于援手。

这时一个小宫女走过来说道:“娘娘,午时了,皇后娘娘派人来问秦良媛的午膳准备得如何。”

宁妃的眸中一沉,银牙暗咬。

她现在成了秦良媛的保姆,还要护那女人周全。

迟早有一天,她会让皇后宫的那个女人好看,手忍不住紧紧握住了二皇子的肩膀,二皇子吃痛,忍不住哭了起来,“痛……痛……”

宁妃醒悟,心疼地把二皇子抱在怀里,“心肝……宝贝,哪里痛?都是母妃的错……”

锦荷走过来把二皇子抱在怀里,“娘娘,让奴婢来哄二皇子吧。”

言下之意,时候不早了,若是传到皇后那里去又要被怪罪。

军权!

养心殿上。

玄光帝十分头痛。

他用阴冷的目光望着他身边最信任的大臣,面无表情地说道:“凉王已经把军权交了出来,难道大乾除了凉王就没有将帅的人才?区区几个番邦也让你们束手无策?”

刀般锋利的目光扫射在几位军机大臣的身上,他们不由得浑身一冷。

兵部侍郎秦忠文,也就是华妃的父亲大人连忙回答,“回皇上,凉王虽然把军权交了出来,但军部和兵部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人,大多人都非他马首是瞻,臣等派出的将军无法让他服从。”

玄光帝冷冷地说:“军令如山,若是不服从就以军法处置。”

“皇上,可这样做,会打击军心,未上战场已失了军心,还请皇上三思,何况这次是北边最大的清族进犯我朝,臣等也不敢掉以轻心,为了江山稳固,还望皇上挑选一个合适的人选领兵打仗。”

玄光帝重重地拍了案桌,冷声质问:“尔等意思,是要为凉王求情?他现在既然身为太傅和皇城的统教,责任已经很重大,难道你们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凉王的身上,而你们就坐在京中过着安稳无虞的生活?”

言外之意,他是怎么也不会让凉王重执军权的了。

里面的声音传到了默言的耳中,眉头微微一皱,然后她回头轻轻对捧着炖盅的思甜说道,“皇上应该不会有时间和心情用午膳了,把汤留下,我们离开吧。”

有人跟踪!

离开了养心殿,思甜不解地说道:“皇后,为何不进去?其实你若是进去,皇上也不会怪罪于你,只会欢喜。”

默言淡淡地说,“皇上正在头痛,那些人没办法替他解决问题,本宫进去只会让那些人有推卸责任的借口。”

走在阳光之下,只觉得天旋地转的晕眩,差点站不稳。

思甜连忙扶住了她。

“皇后,您怎样了。”思甜的眸中是浓浓的担忧。

默言浅笑,“本宫没事。”心中却也是充满了担忧。

这个身体不像上辈子的那么强壮。

大概是自小熬苦,没有多少营养,尽管她用了之后努力锻炼,还是没把办法完全地让自己健康起来。

正如现在。

她很清楚自己是怀孕了。

不管站在什么立场,她都不想要这个胎儿,不是为了承诺,也不是为了大皇子,而是她很清楚,万一决定要生这个胎儿,那么自己的命就会九死一生。

十五岁,不是合适生孩子的年龄,在这么落后的古代分娩,实在是把命交给了上天来决定,随时有可能难产,随时会一尸两命。

她那么小心翼翼地在后宫里面挣扎,就是为了活着。

她不要死!

现在知道她怀孕的只有思甜,思甜是十分忠心耿耿的人,默言非常相信她。

只听思甜又说道:“娘娘放心,奴婢已经暗中让人去弄红花,相信……”

“别说话。”默言打断了她的话。

思甜警惕地不作声,望了望四周。

可爱的大公主!

两人沉默走了几步,这时只听得树中悉悉的声音。

转过身,看见一个身影正往永和宫的方向奔去。

默言眼尖,认得那是永和宫的人。

看样子,那人是跟踪自己,并且听了她们的对话,现在要向太后禀报。

谁都知道红花,是堕胎的药引之一。

不用默言吩咐,思甜已经追了上去,默言却转身回到原处,坐上了鸾轿回到了储秀宫。

一进宫殿,大公主已经奔了过来,“母后!”仰脸绽放着灿烂的笑容,默言看得满心欢喜。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喜欢小孩的人,但是贤和贞却让她充分感觉到了自己的母爱泛滥。

“母后,快来陪我玩秋千呀。”默言命人在花园里面弄了一个秋千,大公主对此乐此不疲,她最喜欢默言陪她玩,除了默言,就连自己的亲哥哥也不能碰她的专属秋千。

贞公主的乳娘是个人精,早就发现到皇后的脸色苍白,连忙哄贞公主说道:“大公主,皇后刚回来,你先奉茶给母后,这才是孝顺呀。”

贞公主漂亮的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乳娘说得对。”然后蹦到了大理石的桌子前面,很努力地爬上杌子,倒了一杯茶,招手对默言说道,“母后,您过来呀……”带着浓浓奶音的嗓音,听得默言心中一软,走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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