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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千千岁:凤凰于飞-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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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警告自己?

还是在劝自己?

默言望着他的眼神,想从中找出些什么意图,但他目光一片清澄明亮,根本看不出来到底为何意。

即使他是试探,她也绝不会轻易让她试探得到。

“默言只是一个宫婢,哪有打算可言,一日为婢,终身为婢,只能寄望有一天,太后赐默言一个好人家,恩准默言出宫,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

“原来,默言姑娘最终想的是出宫,不是真心侍候太后。”

他声音中带着笑意,目光闪烁着狐狸一般的狡猾之意。

这个狡猾的男人!

默言心中懊恼,他不是试探她杀人的事,而是试探她心中在想什么。

暗哼一声,她才不会承认,“凉王说的是什么话,奴婢对太后忠心耿耿,日月可照,凉王请明鉴才是!”

凉王狡猾一笑,“可真忠心?本王只是随便说说,你为何突然语无伦次起来?”

默言语结,脸一热。

她说话语无伦次?

……好像是有些。

这个凉王果然不简单。

言语之间总是在套她,让她不知觉间落入他的圈套!

才一个合回,默言就觉得根本赢不了他。

她索性不再和他说话,提醒他说,“凉王,是不是该出去招呼客人呢?”

“哦?默言姑娘你准备帮本王的忙,招呼客人么?”凉王笑意盎然。

“默言只是一个……”

“宫婢吗?”凉王不以为然的打断,“本王只是一个粗人,确实不懂什么礼数,既然你答应了母妃,也就是答应了本王,可对?”

好专制的理论。

这女娃,真有意思!

默言不想和他再作唇舌之争,他好像是故意要惹自己,逗自己,她不想中他的计。

“凉王不要怪默言失了分寸才好。”

“太后身边的人,本王很放心,也很欢喜。”

又来了。

默言决定不回驳,当作听不到。

她索性不再顾什么礼貌,转身向外走去。

凉王在她的后面,当然没有错过她眸底的一抹恼怒。

这女娃,真有意思!

用言语来刺激她,她都能控制得了,换了是别的女人,恐怕早已失控了。

只可惜试探不到她是什么人,为何会武功。

她虽然露了口风,但很聪明的不再被他试探,滴水不漏,非常的镇定,甚至连微惶都不显露出来。

难道她就不怕他把她的秘密泄露?

非常有意思!

凉王唇牵成了完美的弧度,站了起来,跟了上去。

并肩而行,他悠悠的问道:“默言姑娘觉得凉王府如何?”

“很好。”默言简单扼要,不想和他多作纠缠。

“你觉得你能胜任它的女主人么?”继续悠悠地问。

“很……”默言停下了脚步,再也按捺不住平静,抬眼望着他,眸底闪烁着星星之火般的怒意,“凉王,请自重。”

“你终于生气了。”凉王甚是得意,“本王以为,你没有喜怒哀乐。”

“那又如何?奴婢的喜怒哀叹乐与凉王何关?”默言讽刺,“凉王有什么就直接说,不必拐弯抹角,若是要揭穿我,大可以去揭穿,奴婢贱命一条罢了。”

“本王若要揭穿你,何必等到今日。”他眼睛一眯,然后笑了出来。

************

默个,不是我不更新,而是这两日下大雨,总停电没办法码文,一有电我就马上码字了。

当本王的妃子

默言有些激动,“那你到底想要如何?”

凉王抱胸,目光突然幽暗下来。突然抬手,掳起她额边的碎发,然后用粗糙的手掌抚摸她精致的脸孔,温暖、干燥。

默言没想到他会有这举动,怔了一下,然后侧脸,算是避开了他的手。

她恼怒的说,“凉王你这样到底是何意?”

凉王突然笑了起来,把手收了回来,又抱在胸前,“你真好玩!”

……

默言气结,一时说不出话来。

凉王轻描淡定地说,“本王的意思只有一个,就是让你留下来。”

“我已经答应琳太妃留下来帮忙了。”

“留下来当女主人!”

默言震惊,接下来是更大的愤怒,“凉王,你再这样羞辱奴婢,奴婢即使是死了也不不会放过你!”

凉王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反应。

凉王妃!

大乾大将军、万千军士的统帅凉王之妻,她却觉得只是一场羞辱!

他不由得气结而笑。

他说,“难道——当本王的妃子,有那么不堪??”

……

默言的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她不是高兴,而是愤怒、生气。

她从不相信弱智的爱情故事,更不相信灰姑娘之说,她只相信生存在这世上,什么都要靠自己一手一脚拼博而来。

所以,凉王要她当妃子,她的直觉就是他在玩弄她的智慧!

可此时,凉王的笑得很悲凉、也很……她不知道如何形容,但是她的怒火因他的笑而突然平熄了下来。

静静地望着他。

眸中一片明净、清澈,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神。

凉王敛了笑容,回望于她。

性子不是普通的刚烈!

他正了正色,语气也稍正经了一些,认真地说道,“请相信本王,本王对你,只有尊重!”

她扬了扬眉,疑惑地望着他,不解,对于一个宫婢,何用尊重!

她,绝不相信!

但,她可以选择相信他没有恶意!

神情恢复了淡然,她淡淡地说道,“凉王言重了,请凉王不要再说这些话,会折煞奴婢,时间似乎已经不走,是不是该出去了?”

凉王脸上浮起了高深莫测的笑意,颔首。

这个女娃,性子不是普通的刚烈——软硬不吃。

也难怪——

两人向外走去——

凉王想要和她并肩而走,默言却是有意无意的跟在他后面,十分尊重他凉王的身份。

他被大大的刺激,别说他的长相,就算他是一个缺手断脚的,冲着他凉王的尊贵身份,天下的女子莫不是投怀送抱,而她……一而再的打击他的自信!

忍不住讽刺起来,“连公主你都敢杀了,你还在意这主仆的关系和身份?”

默言微微一笑,“凉王亲眼看着自己的妹妹被人所杀,也不帮她报仇,还会在意别人的看法?”

“你就不怕,激怒了我的后果?”凉王失笑。

“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一死。”

“你还真悲观,俗话说,蝼蚁尚且偷生,而你,开口闭口就是死,难道对你来说,人生除了死就没什么了?”凉王非常的不以为然。

在战场上,他和他的手下为了活着而干掉敌人,为了活着,而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默言站定,目光再次望向了他,眸中透着无比的坚定,“所以,为了活下去,我会不择手段,凉王,可明白?”

心动!将她据为己有!

凉王静静地望着她。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浑身破烂,头发也乱七八糟,娇小的她一看就不是疯公主的对手,但她为了不被杀死,潜能爆发,狠狠地杀了公主。

他没有想过要告密,相反,他打算以此威胁,收为己用。

第二次见她,她垂眉低眼,是一个恭顺的宫婢,却能大胆的驳当今圣上的嘴。

此时……他才真正的打量她的外表。

她可算是一个美人,大大的杏眼,明明光芒艳射的明眸,却时常垂目,遮掩了她的光华,当她正眼望人的时候,波光流转间,就会有一种妩媚的风情,偏生她神色认真,让人不觉得她的风情太轻佻。

这是一个媚而不俗的女娃,假以辞日,会颠倒众生。

直觉告诉他,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宫婢。

她不会相信一切的花言巧语,应该说,她不相信任何人。

这是一个非常大胆、并且充满勇气的宫婢,从她杀疯公主的时候,他就发觉了。

如果说,刚刚说那些轻佻的话,只为了惹她生气、发怒。

看见她生气,他觉得非常的好玩。

此时,他突然涌起了一个想法,将她据为己有。

但,以她刚烈的性格,绝不能硬来,只能一步一步,让她相信他。

想及此,他轻轻地笑了,回答,“我当然明白,本王在战场上,为了活下来,也会千方百计斩将挡兵,你明白在战场上,要活着的绝望吗?”

默言沉默,她也许没经历过,但她明白。

同样,他应该也是明白她的,对吗?

众人对琳太妃的惊艳!

大厅之上,送礼物的人络绎不绝。

凉王。

身份不同于上面几个蕃王。

他不但是皇上的兄弟,还是大乾的守卫大将军,也就是说大乾的大恩人。

没有了他在沙场上的出生入死,也许就没有老百姓的安稳生活。

琳太妃说要默言帮忙,真是太客气了。

凉王府的下人,根本就是训练有素,她能帮上什么的忙?

凉王已经和几个旧部属在谈天,他和文官没什么沟通,只是客套地说些官方的话,然后就交给雷管家领进去,入了席。

默言不知道怎么帮忙,正在想借口离开之时,琳太妃出现了。

在座的各人,大多数没有见过琳太妃。

所以她的出现,大家都产生和默言的感觉,非常的惊艳!

这么年轻的女子,她当真是琳太妃?

再加上她稍微打扮了一下,不再是青袍示人。

乌黑的青丝梳成了牡丹髻,赤金镶紫瑛石的发箍,碧玺石的宝结,赤金衔红宝石凤钗,大红遍地织金通袖衫,杏黄色绣梅兰竹襴边综裙。

颇华丽的衣裳。

她向默言微笑示意,默言连忙上前,站在她身后,侍候她坐了下来。

“琳太妃吉祥!”

众人向她问安。

“大家都不用太拘泥于礼,这只是凉王府,你们都是向来凉王庆祝,哀家也是客人,同你们是一样的。”琳太妃用柔和的声音说着,脸上浮着浅浅的笑意,甚是艳倾天下的容颜。

大家都坐了下来,不约而同向太妃和凉王说着十分之动听的贺词。

琳太妃边听边微笑点头,然后再好好赞扬一番。

凉王却是一脸的淡然,他坐得很随意,大概久战沙场,对于礼数不甚是看重。

玄光帝和华妃一同到来!

琳太妃又对默言说道,“默言你别站着,你今日也是哀家的贵客。”

凉王那一桌,只坐着琳太妃和凉王,还有凉王的两个下属,琳太妃此时非常坚决默言坐在同一桌上,众臣及其家眷眼中露出讶异。

只是一个小小宫女,用得着以此礼相待么?

默言当然知道大家眼中露出的不屑,她盈盈一笑,坐了下来。

其实,她之所以坐下来,是一早环顾了一下,玄光帝没有来,她安心了一些。

凉王并没有看她,和两个下属交谈甚欢。

时辰也到,下人捧着酒菜鱼贯而进。

开席了。

这时雷管家急急走了进来,在凉王的耳边低语几句。

凉王脸色一谨,站了起来,连交待都没有,就大步出去。

琳太妃不解地轻语,“凉王他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默言微笑安慰,“应该是来了贵客,王爷是出去迎接。”

她暗猜,凉王如此紧张,应该是玄光帝和华妃来了。

果然,他们果然微服出宫,并没有惊忧任何一个人。

只是不知道,凉王会不会把他们迎进来,迎了进来,势必又会惹起一番骚动。

若不是迎进来,玄光帝难道真的要和华妃培养夫妻感情?

以他多疑的性格,恐怕没有这个可能性。

正想着,传来了凉王清亮的笑声,还伴随着低沉的话。

玄光帝和华妃出现在大厅之上。

众人眼前一亮,好一双金童玉女。

当然,形容金童玉女有点夸张了。

毕竟玄光帝的年纪应该在27上下左右,在古代,已经算是不小了。

但玄光帝换下一身帝袍,穿着一身暗蓝锦袍,刚毅而又俊逸的脸庞,一脸的尊贵傲然。

皇上驾到!气氛顿时有点尴尬!

而华妃一身一袭米白色的外裳,下面着鹅黄榴仙裙,裙摆处还绣着一朵兰花,黑亮的发髻只是简单的斜斜插一只白玉簪,打扮得极其素雅。

大家惊恐,都要跪下来高呼皇上万岁。

玄光帝却用低沉的声音首先阻止了,“随俗礼就行,朕今日只是凉王的客人,你们就当朕是普通话人,不可行宫中之礼,不然……”

后面的意思,大家都明白,都讪讪地回座。

气氛顿时有点尴尬。

“太妃,许久不见,看来脸色很好。”

玄光帝和华妃坐在了琳太妃这一桌,默言颇尴尬,她此时想要站起来也不是,坐也不是,总之犹如针灸。

最可恶的是,玄光帝眼中根本视她无物,一心和琳太妃聚旧。

华妃的目光有意无意飘在她的身上,高深莫测,深意非常。

琳太妃见华妃一直沉默不语,浅笑问候,“月儿,怎么不说话?难道哀家在场,让你们不自在了么?”

华妃盈盈一笑,“太妃说哪些的话,只是多年未见,太妃风采依然,而月儿已经日渐逊色,实在自觉惭愧。”

琳太妃含笑说,“月儿越来越会说话了,若是你这样也算逊色,这叫天下的女子情何以堪,皇上,哀家说得可对?”

玄光帝微笑,是的,他在微笑,默言简直就是不可置信。

一个不爱言笑的男人,就连在太后面前也不拘言笑,在琳太妃面前却是面如春风。

只听玄光帝说,“琳太妃和华妃的关系之深,还真让朕羡慕。”

华妃闻言,眼神顿时微变。

皇上驾到!气氛顿时有点尴尬!

琳太妃说,“没错,哀家自小看着月儿长大,也难得她爹放心,那么小的一个娃儿也放心让她独自在宫中生活,陪着哀家,所以月儿和凉王到了今日,也情同兄妹。”

“情同兄妹?情份果然不轻呀。”玄光帝微笑,语气并没有什么不妥,仿佛只是闲话家常。

琳太妃含笑点头,一双眼眸如水中光影,闪烁着动人心魂的光圈,“说起来,哀家还是皇上和华妃的媒人,今日你们可以向哀家道谢才是。”

说着,举杯说道,“哀家现在已经是世外之人,就用这清水一杯祝你们恩情不断。”

然后一饮而尽。

此举动如此爽快,本来让人无法拒绝。

但玄光帝并不动杯,华妃略显尴尬地拿着酒杯,放下不是,饮也不是。

琳太妃自嘲地笑了笑,“皇上难道不是担心凉王府的酒菜不干净吧?”

华妃连忙说道,“皇上今日还没有食物进肚,实在不好空肚子喝酒。”

玄光帝含笑看了华妃一眼,那眼神充满着无限的爱意,他笑着对凉王说道,“华妃真是关心朕的身体,凉王你说可是?”

凉王也是含笑,“是的,臣好羡慕。”

“对了,华妃,你送了什么礼物给凉王作贺喜之物?以华妃对凉王的了解,一定是凉王喜欢的。”玄光帝语有深意。

但默言听出,是非常的不怀好意。

华妃回答,“已经交给雷管家了。”

“凉王不打开来看?”

“皇上送来的一定是好东西,本王一定会喜欢。”凉王不忍让华妃为难。

此时华妃脸色苍白,玄光帝再说些难堪的话,恐怕她真无地自容。

皇上驾到!气氛顿时有点尴尬!

他知道玄光帝的来意肯定不会太单纯,只是如果冲着他而来,他倒是无所谓,但他相信玄光帝是不会对他怎样。

那意思就是说玄光帝今日来只是为了告诉他,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属于他玄光帝的一切,他宁愿一手摧毁,别人也妄想得到。

凉王懂他的意思。

默言也懂。

她一直冷眼看着玄光帝的举动,作为男人,这可以解释吃醋;作为君王,这叫什么?

即使凉王功高盖主,那也是他的实力。

用这么幼稚的方式来羞辱对手,实在不是明君。

她的眸底忍不住闪过一抹嘲弄,玄光帝在她的眼中,一向不是明君,只是一个暴君。

华妃的处境,同为女人,她抱以同情。

于是忍不住问道,“今日的菜肴看起来很秀色可餐,原来凉王府也有这么出色的厨子。”

凉王眼中浮起一抹感激,他微微一笑,回答,“这是京城最大的酒楼送来的酒菜,本王甚少在京,所以也不知道挑哪一家,听说这酒楼的酒菜非常美味,于是就订了这一家。”

解释得这么详细,无非是想玄光帝不要再为难华妃。

华妃也感激地对默言微微一笑。

玄光帝仿佛此时才发现默言的存在,眸中冷淡,命令道,“既然如此,你还不赶快为朕夹菜!”

默言脸一僵,琳太妃当她是客人,对她客客气气,而他一来就当她是丫环使唤。

不过,她确实是他的宫婢,这本来就是事实。

她毫无意见地站了起来,站在玄光帝的身边,为他夹菜。

琳太妃不忍,想为默言求情。

中毒?凉王好大的胆子!

玄光帝却微笑对琳太妃说,“大家都起筷吧,不要看着朕一个人吃饭。”

默言非常尽责地做着一个宫婢的责任。

当宫女最本事的不是看人脸色,也不是讨人欢喜,更加不是手段圆滑,而是要懂得饿肚子。

玄光帝和凉王、琳太妃相谈似乎很欢快,华妃也逐渐恢复了自然,脸上浮起优雅的微笑。

只是,过了一会,奇怪的事发生了。

有一半的客人都忍不住,呼起腹痛起来。

玄光帝也觉得自己的腹部隐隐作痛,眉头一皱,凉王敢下毒?

琳太妃和华妃是娇贵的女人,脸色突然发白起来,摇摇欲坠。

凉王同样感到了不妥,扶着琳太妃,神色关切,“母妃,是不是肚子痛?”

“凉王,可是菜肴中有毒?”琳太妃脸色发白,颤抖着声音问道。

玄光帝只是冷笑起来,他们一唱一和,就以为难骗得过他?

默言也脸色微变,看见他们都一个接着一个捧着肚子喊痛,有一种幸灾乐祸的痛快。

再看看玄光帝,他明明也疼痛难当,还要露出冷笑,活该他吃得最开怀最痛快。

自己没有机会试试这美酒佳肴,是幸还是不幸?

玄光帝的冷笑越来越明显,默言纵然恨他,也不希望他就这样死在凉王府。

凉王就算是下毒,也不会在自己府上对皇上不利,这点玄光帝不会想不到吧?

男人,为了女人,都会变得头脑简单。

她连忙说道,“雷管家,还不快叫人找大夫,他们应该不是中毒,大概是食物不干净罢了。”

中毒?凉王好大的胆子!

凉王忍着痛,问,“你怎么知道不是中毒?”顿了一声,狠声说道,“敢在凉王府上作怪,本王一定要揪出凶手!”

华妃已经疼痛难当了,还是忍不住提出疑问,“是不是有人要害皇上,嫁祸于凉王?”

“华妃的想像力当真好,不管如何,一定要找出那人,问个究竟!”

玄光帝不愧是一代霸主,疼痛让他的脑袋迅速冷静迅速,他马上想到,要害自己的一定不是凉王,只要傻瓜才会在自己的地盘上做不利于皇上的事,就算成功,也只会众口难辩。

默言摇头,这些人想像力真好。

凉王府今日出席的都是朝廷达贵,不管是府内还是府外,都有也武有力的家丁守了个滴水不进,就算是苍蝇要飞进来,也不容易,何况是心有不轨的人。

再者,若说有内应,凉王府的下人都是琳太妃当年最信任的雷管家一手挑选,以雷管家精明的眼光,他也不会轻易放一个不明不白的人进来。

何况,若是中毒,他们恐怕早已吐血身亡,还有时间在这里废话无数?

以她的猜测,一定是食物中毒,不然的话,就是吃了泄药。

只有这两种可能性,才会肚子疼痛难当罢了。

果然,已有客人忍受不住,发出一个响臭难闻的声音。

默言暗暗皱眉,虽然食物中毒不是很严重的事,可在这医学不发达的古代,造成人命,也是有可能的。

幸好雷管家也是雷厉风行的人,早已派人去请大夫。

这时一个非常爽朗的银铃般的笑声传了进众人的耳膜之中。

下毒之人!好狠好直接的塞北女子!

一阵风般的身影旋了进来。

默言定睛一看,是一个身穿白银盔甲战衣的女子,眼眸明亮自信,脸上神采飞扬,一头的黑发用白衣带束在头上,非常的潇洒不凡。

她哈哈大笑着跑到琳太妃面前,抱拳说道,“以男叩见太后,让大家受到惊吓,真是不好意思。”

琳太妃面色苍白,还是牵扯出一个笑颜来,“以男,你怎么进京了?怎么也不通知凉王去接你。”

唐以男笑嘻嘻地扶琳太妃,用非常潇洒干脆的动作抛了一瓶东西给雷管家。

雷管家反应快,接住后还是愣住了。

“把它倒在水里,一人喝一碗水,肚子就不会痛啦。”她解释说道,满脸的得意洋洋。

玄光帝皱了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没有一点礼貌的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望了过去。

凉王代替琳太妃解释,“她是塞北唐老的独生女,自小在草原长大,所以不懂中原礼仪,请皇上不要见怪。”

并没有解释他们和唐老之间的关系。

他们不说,玄光帝也不方便问,也就淡然点了点头。

凉王解释完毕,眼神一沉,质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以男笑得更欢快了,看着凉王,笑得更深了,一双眼睛笑得犹如弯月,“我如果不这样出场的话,你们会对我刻骨铭心么?”

“你下的是什么药?皇上和母妃在此,你怎可如此胡闹?”凉王训斥她,脸沉得很难看。

唐以男又从怀中拿出和刚刚一模一样的瓶子,然后让雷管家再端一壶茶过来,打开壶盖,从瓶子里倒进了一些粉末进去,摇晃了几下,分别给皇上和琳太妃、凉王倒了一杯茶。

你不喝?还是不敢喝?

她笑嘻嘻地说,“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一些泄药,这是解药,琳太妃你喝了后肚子就不会痛了。”

“你不会又下了什么?”凉王忍不住质疑。

唐以男横了他一眼,“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人?”

凉王轻哼,劝琳太妃,“母妃喝了吧。”

琳太妃苦笑,把茶水喝了下去。

凉王也随着一喝而尽。

唐以男看见玄光帝不动,讶异地问,“你不喝?还是不敢喝?”

如此直接,甚是大胆。

就是默言,也忍不住微笑起来。

凉王脸一沉,又要训斥。

玄光帝却是微笑说道,“唐姑娘好像弄少了一杯。”

“三杯,刚刚好呀。”

对于华妃的存在视若无睹一般,非常的狂妄。

华妃满面的冷汗冒了出来,再一会,恐怕要晕过去了。

于是,玄光帝把面前的茶杯端到她嘴边,说道,“喝吧。”

华妃感激地抬眼,“皇上——”

他阻止,“先喝了再说!”

“大乾的皇上,果然是一个好男人,凉王哥哥,你说得太对了。”唐以男拍手掌,爽朗地笑了,她疑惑地问,“难道你肚子就不痛?”

“当然是痛的?”他回答。

“你为何不先喝?反而让她喝?”她指着华妃问道。

华妃眉头暗皱,只觉得这个女子真是粗鲁得很。

喝了茶水,痛感顿消。

玄光帝不回答,反问,“你为什么要在饭菜中下药?”

“当然是让你们有个惊喜呀。”她回答得理所当然。

“为何?”

“我若不这样出现,皇上你会记得我么?琳太妃说皇上你后宫佳丽无数,个个都是美人儿,要想让皇上你记住我,就要别出心裁,你说,我这样够特别不?”她笑咪咪地望着玄光帝回答。

你不喝,还是不敢喝?

好狠、好直接的女子!

默言心中暗赞一声。

她初以为这是一个爱慕凉王的女子,不料,原来是一个想当皇妃的。

纵然凉王再淡然,也忍不住脸色顿变,“以男,别放肆,在皇上面前不可说如此胡闹的话,还不赶快跪下,向皇上请罪。”

“我为什么要请罪?我又没罪,何况,皇上并没有说要怪罪于我,对吧,皇上?”

琳太妃淡淡地斥道,“胡说八道,你的任性,若是伤到了龙体,知道该当何罪不?赶快向皇上道歉。”

玄光帝微笑,“道歉不必,朕的肚子很痛,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琳太妃连忙说,“你呀,皇上还没有喝解药,你真是粗心大意呀。”

“不关我的事!明明是他……”唐以男说着,迅速把盛有解药的茶给玄光帝,玄光帝一喝而尽,然后才觉得痛楚顿时消失了。

心中暗异,好霸道的解药。

“怎么样,还有没有痛?”唐以男笑嘻嘻地问,态度非常的自信。

“不错。”他微笑赞道。

“什么不错?是我还是药?”唐以男问得非常的直接。

凉王脸一沉,“再胡闹,就把你送回塞外去!”

玄光帝微笑,“朕没事,你们也别太紧张了。”

这时候,下人们都捧着混和了解药的茶水进来,侍候客人们喝解药,客人喝了解药后,果然都停止了呻吟,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是凉王谋害皇上呢,原来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

你不喝,还是不敢喝?

凉王见玄光帝的表情并没有异样,神色缓和了一些。

看来,玄光帝并没有认定是他指使。

毕竟,唐以男算是他带来的人,和琳太妃也很熟悉,所以就算玄光帝认为是他指使她下毒,也无可厚非。

“还不快坐下来。”凉王没好气地说。

唐以男笑嘻嘻地坐下来,说道,“凉王哥哥,不好意思呀,浪费了那么多好的酒菜,可惜不能吃了。”

“雷管家,把酒菜撤了吧,我为了庆祝凉王哥哥住新屋,准备了塞北的好菜。”

下了泄药的菜刚刚被撤了下去,一众穿着塞北服装的女子抬着菜鱼贯而进。

那些菜——

默言暗中咋舌——

说是菜,其实是每桌都摆上一整头烤熟的羊,烤肉的香气扑面而来,还有羊奶酒。

大乾人喝惯了白酒,也是以文明治国,试了一口带着骚味的羊奶酒,都差点吐了出来。

可玄光帝在场,只好勉强吞了进去。

玄光帝面不改色地喝了一整杯。

华妃就喝不下了,她光闻到味道已经忍不住想吐,可她一向待人温文有礼,还是形式地抿了一口。

唐以男不管她喜不喜欢,只是欢喜地问玄光帝,“好喝不?这是我们塞北最好的羊奶酒,奇Qīsūu。сom书我是特别带来给皇上试试的。”

华妃浅浅一笑,“唐姑娘刚刚不是说带给凉王祝贺的么,现在又说给皇上试试,你就知道今日一定会见到皇上?”

玄光帝眸底闪过一抹厉意,稍纵即逝。

默言知道他又起疑心了。

唐以男的大胆示爱!

唐以男看了一眼华妃,问道,“你是谁?好面熟?”

琳太妃盈盈一笑,“这位是华妃,还不向华妃娘娘问安。”

“娘娘?是不是皇上的妻子?”

华妃微笑,“是的。”

“你生了孩子没有?”

华妃一怔,双颊忍不住升起了两抹红晕,声音低了下来,回答:“没有。”

唐以男对玄光帝说,“中原的女子太娇弱了,不够健康,我们塞北的女子个个都很能生,如果我嫁给你,我一定会每个给你生一个娃。”

凉王一口茶刚喝进去,听见此话,差点吐了下来,幸好忍住了。

他瞪了唐以男一眼,警告她说,“胡说八道,这里是在中原,而不是塞北,不许在皇上面前再放肆了。”

琳太妃再淡定,也忍不住苦笑不得起来,她无奈地对玄光帝和华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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