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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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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我所谓的爱,我所谓的保护,原来,对你,都只有伤害而已。
暗烈默默将所有的灵力集中都拿着手镯的手上,然后瞬间释放,慢慢睁开眼睛,看着那只专门为囚禁自己的爱的手镯在自己的视线下,一点,一点,化为金色的水珠,最后升腾为水汽,然后消散在空中……
我终于要放开你了……
不对,是你终于自由了。我不会再去找你,不会再去伤害你。
天空慢慢的变得晦暗,今天应该不是晴天,也许会下雨……
暗烈在空荡荡的房间一个人再次闭上了疲累的眼睛。
晚风轻轻吹拂着云荒,怜惜的拂过每一寸土地,带来了一丝丝的凉意。
春天快要过去了,那个最美丽的季节快要过去了……
星海云庭后大片的白色曼陀罗像是失去了生命一样慢慢泛黄,也许是缺了哪个赏花的人……
也许是生命应该到头的时候……
也许是注定的凋落……
那一晚,星海云庭寂静的有点让人感觉落寞,甚至有点萧条……
它像是代替它的主人一样,淡淡的,静静地站在夜色了,像是在等待某个人,又像是在守望某个人……
又像是在无声的无声的淌着泪……
☆、遇不双
天空下着磅礴大雨……
这几天,天气都不是很好……
雨水像是在宣泄着什么情绪一样,不停地往下落……啪嗒啪嗒砸在地面上,使后院的花朵全部败落。
赤烈在那晚之后的几天就离开了星海云庭,说是要回狱城……但是暗烈从三渡河的管理者那里得知,赤烈并没有离开,相反他一直在莫城徘徊……
暗烈不知道他想怎么样,有什么目的,影影约约的刚绝让暗烈觉得回合云涅有关……
这让暗烈十分不安,他派出去寻找云涅的人都说没有找到他。自己已经打算放他走,但是不得不顾及他的安全……
况且,只要赤烈一天不走出云荒,云涅就一天不安全。
莫城边境的一个小茶庄里,草草的一个茅草棚,基本没有什么人来往……这里太过荒凉,远离星海云庭,远离三渡河,这里唯一相邻的也就是碧落海——鲛人以前的故乡。
100年之前,这里曾是一处繁华地带。
而现在,早已没有什么人烟。
可是这样的情况却在两个月前改变了,因为这里来了一位惊为天人的神医……
救了这里最美的姑娘后就在这里住下了,他性格孤傲,不爱说话。
那人常常坐在小草棚里只是点杯茶独自一个人喝上半天,没什么多大的动静,却影响强悍到把旁边村上的女人都吸引来喝茶了……
可是,尽管小草棚几乎每天挤满了人,至今却没有一个人干坐到那位稀客的桌上。
那位客人的气场太过强大,仅仅一个眼神就让想坐过去的人都默默退了下去。除了那个他救过的女人,有时会不顾那人冰冷的眼神坐在那人对面……
坐在银发男子对面的女子,现在红着脸……
她注意他很久了,那个救了她的的银发男子……
这是她见过最英俊的男人了,英挺的剑眉,细长的眼睛,xing感的双唇,每一处都像是经过精雕细刻一样,简直是鬼斧神工!那人额前用一根黑色的发带系着,简单却耀眼,发带一直到脑后,在那张脸上显得极其禁欲。
身材高挑,好生英气逼人……腰间有一只玉箫,玉箫在阳光下泛着白色的光晕,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上面细细的纹理。萧的后方有流苏样地的挂坠,但是那挂坠却十分长,有一根银丝穿着一颗一颗碧色的珠子,一直缠到了右手上。显得他的手更加修长,让她更加心跳不已的是,那个人的指甲竟然是惑人的黑色……这样让人移不开眼睛!!她一定要让那人亲自登门,向她提亲!
其实对于这点她还是比较有自信的,那个人可是救了自己的人,并且呆在了这个地方,这小破地方有什么好的,那人既然留下来,就一定是有什么事,可是两个月来,那人只是在小草屋中喝茶。
而且,自己是唯一一个可以和他说话的人。虽然常常是她一个人在说,但是他都不屑于和其他人说话。说明在他眼里自己还是特别的存在。
女子又偷偷瞄了一眼那个男子。
他还是坐在那里,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就一直注视着前方,似乎在等待什么人。又似乎只是闲来无聊的看着风景。
直觉跟她说,这个男人还没有妻子!她可是这个镇上最美的女人,追她的人都把家里的门槛踏破了,可是自己一个都看不上。而这个男人,简直和自己幻想中的人一模一样!
所以,这个寂静了许久的地方热闹了起来。
这样的场面也就常常出现,一个美丽的满面桃花的女人笑的春光灿烂的坐在以为寒着脸望着远方的英俊男人面前,羡煞了周围的少女少妇们。
还和以往一样,自己坐在那人的对面,那人看着远方,摩挲着手里的碧色的珠子,有时会和自己说上几句话……
看着手中的茶杯,即使再不喜欢差苦涩的味道,自己还是会在他来的时候陪他来喝茶,即使看着也好,话说,今天他说的话似乎比平日多呢……
自己应该庆幸的。
“云涅……”突然我听到银发男子用十分轻柔的声音说了这两个字,声音似乎带着些许笑意和兴奋,云涅?是人的名字吗?
我抬头不解的看向面前的银发男子,却发现那人居然在笑……以那种邪邪的笑容看着前方,自己从来没见过的笑容……
就在我看向银发男子的同时,茶馆的所有人几乎同时看向了那个方向。只见前方的小路上隐隐出现了一个人影,黑色的人影,落寞的,诡异的。
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还好 这身影一看就知道是男人……
差点以为是他的情人呢。
慢慢的人影越来越近,依稀可以看清那人带着帽兜,浑身都是黑色的,宽大的衣袖中有银线在摆动。
来人似乎是注意到银发男子的视线,脚步顿了一下,最后还是在一帮人的注视下走进了这个简陋的小草棚。
停在我的桌子前,突然一阵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让自己万分尴尬的站起来,离开了座位。
他就这样淡淡的坐在银发男子对面,原本是我的座位,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自然,那一刻,我闻到了淡淡的香味,不是女子的清香,而是一种很特别的温润的气息,令人无比安心……
好漂亮的脸型……自己一直认为那个银发男子已经是史上绝无仅有的稀罕了,而这个坐在自己旁边的人似乎可以和他媲美……
似乎为了验证自己的看法,那人伸出手淡淡的摘下了帽兜……
自己听到了周围的抽气声,以及自己的吸气声。
该用怎样的言语形容着这人,那个人居然有一头湖蓝色的头发!他就那样随意的将那头长及腰身的头发束在脑后,疏远而迷离,淡漠的眸子,精致的唇形……那有点苍白的皮肤似乎将所有的阳光都汇集在里面,让人这般移不开眼睛。散发的那种气质明明那么淡漠疏远,却又让人想亲近他,了解他,甚至,想看他哭泣的样子……
他转了一下手上形状各异的戒指,淡淡说了一句。
“不双,好久不见……”
瞬间自己就知道了,自己永远靠进不了这两个人……
那人淡淡的开口,音色纯正而淡然,叫着银发男子的名字,不双……
“确实好久。”不双把玩着手里的珠子。
云涅以为不会在见到这个男人了,那张脸,让你看不透他的感情,配上他特有的一双淡紫色的带笑的眼睛,给你莫名的恐惧和压抑。
“我以为我们已经没有瓜葛了。你找我有事?”
“还是老样子的疏远啊,云涅,我可是在这里等了你快两个月了……”无双摇晃着手中普通的茶杯,余光看着对面的云涅。
眼中的玩味清晰可见。
“那又如何,那晚之后我们就在没什么关系。”湖蓝头发的男子握住杯子的手收了一下,眉头也皱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让他整个身体都轻轻地震了一下。
“很好,你还记得那晚……”
“够了”,男子急切的打断不双的话语,“你怎么知道我会经过这里。”
“呵呵,我可没忘你的身份……获得自由的你,第一个去的地方难道不是这里?”无双笑了,笑容绝对是完美惊艳的,可是,云涅看着不双的笑容,却莫名的感到恐惧,脸色越来越难看。
“是又如何?”云涅有点焦躁。
不双突然慢慢的站起来,双手撑着桌面精致的脸慢慢伸过来,慢慢靠近云涅,一阵淡淡的甜腻味扑面而来,不双轻吐气,说道,“因为我是替赤烈在这里等你呀……”
☆、局势
语气一如既往的轻佻,可是就是这样淡淡的一句话,让云涅整个人都僵在那张凳子上,全身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双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前方!
赤烈……
云涅想动,才发现根本动不了,整个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是刚刚那个甜腻的味道。只能任由银发男子抬起自己的下巴,对上那人妖冶的淡紫色眸子,整颗心都寒了。
不双撑在桌上的手轻轻点了一下桌子,在全草棚人的眼底,那张桌子从那个点开始出现裂痕,然后龟裂成许多碎片……
草棚里异常的安静,没有一个不想离开这里。
男人就这样踏着桌子的碎片走到湖蓝色男子面前,一脸严肃,俯视着坐在凳子上的男人,黑色的指甲在那人苍白的脸颊上划过……
“真实不让人省心。”
银发男子似乎在埋怨,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如此让人捉摸不清。
他一把抱起蓝发男子,留下一句,“老爹,明天我来赔偿你的桌子。”然后无视草棚中的一干人等,潇洒的走了出去。而他怀里的男子,从头到尾都抿着唇,眼里是不可掩藏的动荡。
不双抱着云涅,看着明明已经被药迷晕却还皱着眉头的云涅,悠悠的叹了一口气,他低下头,吻上云涅的额头,说道:“放心,不会把你这么轻易的交给他的。”
他不双从不做亏本生意。
语气难得没有一贯的嘲笑,似乎在安慰怀中的人。继续解释道:“赤烈很久之前祝我破关,我答应尽自己的能力,帮他做两件事。没想到,第一件,就和你有关。不过,我拒绝了这件事。”
这些话语中有些连不双自己都没有察觉出的温存。
可是说话的本人却好像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温柔,如果不双能早些意识到,也许不至于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云涅。
不知道当他意识到的时候,是否还来得及。
一开始靠近云涅只是简简单单的因为他鲛人的特殊身份,自己所修炼的一门鬼作需要一个容器,一个没有任何灵力,内力 的 ,纯净的容器。而那人正好需要一个可以教他傀儡术的人,两个人在一起也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本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可以让自己定居下来,没想到和那人一呆就是十年。
当赤烈在自己面前再次提到这个人时,不双居然感觉到生活似乎又要有意思起来!
不爽的视线再次移到怀里的人,云涅,可别让我失望了……
那种笑容再次出现在不双那张绝美的脸上。
云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没什么不适,只是有点无力。他记得这里,这里是碧落海附近的小屋,以前他就是在这跟不双学的傀儡术。
突然想起昏迷之前不双说的话,“因为我是替赤烈在这里等你呀……”
什么意思?把自己交给赤烈?
云涅从床上坐起,推开门时满面的樊花扑面而来,雪白一片。自己走的时候,这棵树还没有开花,如今已经都要凋谢了。
云涅知道不双喜欢樊花,那种白色的,一开就是一大团的花朵,只有在凋谢的时候,才会有那么一丝丝轻微的芬芳,据说很少有人能闻到。云涅觉得不双是能闻到的,因为每到这个时候,不双总会站在那里,心情格外好,却不在有那种不谑的嘲讽在脸上。
记得不双说过:“这是一颗能通晓人心的树。”说这句话的时候,不双淡紫色眸子里的笑意的让人难忘的温情。
不出所料,那个银发男子就站在那可树下,周身被银线围绕,银线上的碧色珠子像是有生命的摆动着。
“你到我来这里干嘛……”云涅开口。
“你难道不是要来这里吗?”不双回头。“我好心带你来,不感谢我吗?”
“……你和赤烈是什么关系”云涅不能否认,自己确实要来这里,这里是离碧落海最近的地方了。
他以为不双早就离开了……
“债主关系,我是那个还债的。”不双挥手理了理银线,黑色的指甲在白色的和背景下格外的显眼,他习惯性地用他黑色的指甲抚了一下自己上扬的嘴角,继续说道:“你放心,我没有答应他的要求。换句话说,我什么都没说。安心住下吧况且交易在那个晚上已经结束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除非……你有事求我,那就另当别论了……”
云涅看着不双的含义不明的眸子,走出了院子。
不双看着云涅走出院子,想碧落海走去……
距离那场连续的暴雨已经有一个月了,莫城恢复了原来的生机,后院该谢的花已经凋谢,早已被其他的植物取而代之。
虽说那几场暴雨来得太突然,但是冷了几天后天气还是暖了过来。莫城繁华之地少不得开始变得热闹起来。莫城最大的湖中,游船已经多了起来。
其中有一只游船上的两个人,几乎吸引了所有的游客。
一个乌黑的发被血色的发带束在脑后,简练干净,黑色的眼睛禁欲而深邃,尤其是眼角下的红色五瓣梅花,让此人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一样。
他慵懒的坐在船的窗楞上,黑色的衣服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精悍的足以让女人崩溃的胸膛……左手拿着一杆黑色雕花的烟杆,微眯着眼睛看着湖中的浮萍出神。
莫城的人们都在感叹,果然他们的少主和传说的一样出众一样鬼魅。
那少主身旁的一定是那个妙手回春的神医无双啦!
每次少主出现的地方,身后总会站着穿着一袭白衫的文雅男人。那人眉宇间透着一股淡淡的雅致,白色的长发,淡金色的眸子让他像极了天神,那种神圣的感觉令人膜拜!
民间传言,这两人是情投意合。少主和这位神医从小认识,而且这两位至今未娶。
不得不让人揣测啊……
而留言的罪魁祸首此时却时毫不知情的游着湖,想着另一个远在它方的人……
他淡淡的开口对身后的人说:“他往碧落海那边去了吗?”
身后的无双点了点头;“醉是这样说的,另外,回来的人说,赤烈去的方向恰好与碧落海相反。”
暗烈抽了一口烟,无双好像听到他说了一句什么……
如果无双看得到暗烈的嘴唇,那么他就知道,暗烈说了一句:“伤别离……”很轻,却很忧伤……
就在不远处的塔顶,有着一头嚣张红发的男人,看着,暗烈所在的那条船。对旁边的手下说到:“让你放出的假消息传到暗烈那边了吗?”
一旁的属下单膝跪地,“依照主人所言,假扮主人朝另一个方向去了。并且故意弄出了一件大事,想来不会有差错。”
“恩,很好,明天你我就像碧落海出发,不双那人果然认识那个鲛人。”
“遵命,主人。”
赤烈的目光抬起看向不远处,眸子里的兴奋不可忽视……
☆、心乱
半个月的时间,云涅过得还算舒心,不双并没有让他难堪,两个人也算是处得来,生活就好像是回到了自己跟不双学傀儡术的那10年……虽然有些回忆不堪,但总体还是比自己这几个月来的生活好上太多。
当然,如果那个上次在草棚里的姑娘不是每天用羡慕幽怨嫉妒仇视的表情看着自己的话,生活也许这样也挺好。
云涅十分努力的回想自己是否有做过什么对不起那位姑娘的事……
想来想去,云涅觉得自己好像还没有和他说上一句话,所以还是选择的忽视她……
云涅趴在窗台看着庭院里那颗已经凋谢的差不多的樊花树,心里突然想到星海云庭的那棵千年的槐树……
心口猛地一紧,暗烈……那个黑色的狂野的不择手段的男人……
就是这样的下午,他常常和无双在那棵树下喝酒,他会躺在躺椅上小眠,慵懒的像一只养精蓄锐的豹子,自己在房间里静静的看着书,为了离开他的书,偶尔会看着他们两个。每当自己看他看的久时,那人总会突然回头,让自己措手不及的对上他那双深邃黑色眸子。
那双满是晴欲的眸子……
自己总会马上移开,却依然能感受到那人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上,专注的,强势的。
云涅双手揪住窗楞,回忆像被晕开的水墨,让他不可阻挡的想起了那个夜晚,自己离开他的夜晚……
第一次,第一次看到暗烈用那么绝望的眼睛看着自己,用几乎是恳求的语气挽留自己……他的手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腕,皮肤上烫人的温度几乎让自己崩溃。
“别……走……”他说着句话的时候,应该是落泪了。
云涅一直都不敢去想那双眼睛,那双泛红的,哀伤的,黑色的眼睛。
云涅抬头看着那棵树,枝繁叶茂,繁盛的不像话……
感受到有白色的花瓣落在自己脸上,然后又滑落。即使离开了那个人,记忆却好像已经记住暗烈一样……忘不掉,有时晚上想起他的温暖,有时梦中见识他的残忍……
为什么即使是痛苦的回忆还是会常常想起。
云涅痛苦的喃喃道:“暗烈,你什么时候能走出我这该死的记忆……”
陡然间,云涅似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十分的清幽,那般难以察觉,令人向往。
就好像是恋人温情的双手安抚着内心的痛苦,这是樊花的味道吗 ?
怎么像极了那人身上的味道,那种梅花的清香,只是少了一些冷冽……这种香气令人安心,有一种久违的感觉。
难怪不双那么喜欢这种花……
小草棚的老爹已经在打算要不要把这个草棚弄弄好,最近的贵人真是越来越多了,个个身手阔绰……
而那个自以为的自己很漂亮的小姐越来越伤感,也越来越兴奋,帅哥一个一个的来,结果从开让自己不解,甚至是愤怒的是,来这里的公子哥怎么都是打听那个叫云涅的人……
而且问完就走人!
今天来的是一个黑发的浑身散发着禁欲的,冰冷气息的男子。
自己带他到那个蓝发男子的屋子前,那人却又不进去,只用那双恐怖的黑色眸子盯着自己说,自己可以走了……
她那个叫气啊……回家照了很久的镜子,依旧觉得自己绝代芳华……
暗烈静静地呆在那颗樊花树上,看着趴在窗口上的人。心在那一刻像被填满了。
在知道他回碧落海的时候,自己就无法压抑自己想去见他的冲动。
终于看到那个人了他就在自己的不远处,惬意的吹着风……还是那幅淡然的样子,还是那张精致疏远的脸,你知不知道,仅仅是这样看着你,云涅,我就好想把你拥入怀里,好想亲吻你的唇……
暗烈影在枝叶之间,看着这个天天都在思念的人,却不敢出现在他面前……
暗烈压抑着冲下去撸走他的冲动,不停跟自己说,已经下定决心放开他了,这次是来看他过得好不好的……
暗烈紧紧握着双手,压抑着澎湃的感情,压抑着不可言喻的爱……
从前的自己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这样压抑自己。
暗烈看着云涅,却是笑了……
突然,他注意到云涅不断收紧的双手,和痛苦的表情……怎么会这样?暗烈皱眉,只是抓着树干,专注的看着爱人的一举一动。
只听到云涅轻轻地说了一句。
“暗烈,你什么时候能走出我这该死的记忆……”
风轻轻吹过树上男子煞白的脸,留恋他眼角下凄红的五瓣红梅……
男人一直觉得自己十分坚强,但是,现在男人却清晰的感受到在这个人面前自己有多么的脆弱……
这个人,总是能那么轻易的踩碎自己的心,总是能那么轻易的影响自己,总是能那么随意的让自己尝到痛彻心扉的感受……
就在这时男人看着窗户旁的男子,微微仰起头,那双碧色的眸子看向这里,即使看得不是自己,暗烈还是盯着那双眼睛,久久不能平静……
云涅沉浸在那种花香中,突然感觉被人抱住,他知道是不双,轻轻推拒了一下,也就随了不双的意思……继续看着窗外不停飘零的花瓣。
“我闻到了这花的香味,虽然很淡……”
不双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的那棵树,眼神深邃,随后问道:“你闻到了什么味道?”
云涅淡淡的笑了一下,很淡,转过身说道:“有点像梅花,却少了点梅花的寒烈。”
不知道为什么云涅觉得不双的眸子瞬间眯了起来,紫色的眼睛中有寒光划过,不等自己反应过来,突然一把被人扣住下巴,堵住了嘴唇,撬开双唇……
“!”
云涅怎么都没有想到不双会突然亲吻自己……
“哗——”
是不是起风了……为何梅花的香气这么浓烈,像极了暗烈身上的味道……
暗烈?
云涅一把退开不双,看向窗外。
却只看到了飘得更加疯狂的花瓣,还有微微震动的树干……
果然是风太大了吗?为什么有一瞬间感到了他的存在 。
不双同样看着那棵树……眸子里的不爽清晰可见……他一把扯过云涅再次咬 上云涅的chun。像是在发泄愤怒一样!狂躁而暴力……
“不……”
云涅皱着眉头,咬上对方探入自己口腔的she。
“!”
不双吃疼的离开云涅的唇……有微微的失神……
然后面无表情的走向院子。
云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哀伤,有点难受……
暗烈离开那个院子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已经死在那里了……
本以为云涅对谁都这样,看来也不是啊……
哈哈
他依然可以对别人笑的那么美好,对着那个该死的银发男子笑的这样温情。
远离尘嚣,在这个小镇上,与另一个人好好的生活着,他所有的幸福,快乐与自己无关,似乎自己给予他的都是痛苦,连回忆都不想有我的存在。
哈哈哈
为了那个人,你就可以装成喜欢我,可以在我身下shenyin,可以假惺惺的说爱我……
哈哈,哈哈哈……
暗烈无声的笑着,笑的如此不甘心,笑的如此嘲讽,笑的如此悲伤……
放心,放心,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破坏你的生活,同时也让自己痛苦。
不双看着那棵树,他知道刚刚树干上站着人,也知道那人是暗烈,同时更加闻出了那人身上淡淡的梅花气息……
而云涅居然因为这个气味笑了,那种笑容让自己很是生气,非常生气。所以才会wen了云涅,故意气走那个男人。
居然失控了……
不双讨厌这种感觉,十分讨厌。
☆、暴露
自从那一天不双的反常后,两人对这件事再没有提起……
其实云涅心中是纠结的,那天之后常常想起暗烈,而每当想起他的时候心总是会揪起来……这样的情况一次次的出现之后,使云涅一再加深深对暗烈的排斥……
就像现在,明明一点有关于暗烈的东西都没有,脑海中却还是会浮现出那个身影,那双眸子……
已经是初夏了,碧落海一眼望不到边,平静地海面仿佛能印出人心一样,碧落黄泉 碧落黄泉,碧落,当时取这个名字的人一定希望这里像一个天堂一样,承载着快乐,包容着欢笑……
确实 ,以前的碧落海就像天堂一样,容纳着所有的记忆。只是,那天之后,这里就一片死寂,没有生命力,没有欢笑声。
云涅慢慢走向碧落海,任由蓝色的湖水渐渐浸染了他的鞋子,然后是裤子,他走的很慢。从容的就像是回到自己的家一样,本来,这里确实是自己的家。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林子里,赤烈专注的看着碧落海里的人。
来这里几天了,也观察了几天,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不双不但认识这个鲛人,而且似乎关系不浅……、
他没有当即去抓云涅自然也有他的意思,首先,不双在这里,那么绝不会这么容易让自己带走云涅,其次,自己部下大多数随着乔装自己的人去了完全相反的地方,这样做太过冒险,一旦暴露,自己性命不保,最后,自己其实对这个鲛人还是很感兴趣的。
赤烈看着不远处那个蓝色的身影,微微勾起了嘴角。
那个鲛人应该还不认识自己吧……
赤烈看着身体慢慢没入海水中的云涅,笑意更加重了。
足尖一点,向云涅的方向而去。
云涅睁着眼睛,一点一点向海底沉入,表情安静温柔,他能感受到温和的海水 渐渐地包裹着他,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好像在亲吻这里的水纹,心好像也没有这样沉重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回到了从前。
突然地眼前一暗,云涅清楚的感受到自己上方有人影,瞬时左手的银线全部飞出,准备随时杀了这个人的时候,腰身, 却一紧。
那人潜入水面,抱住了自己的腰……
身体瞬间一轻,被带出水面的同时自己的银线也勒上了那人的脖子……直到那人稳稳落在岸上是,云涅听到一个责问的声音。
“为什么寻死?”
云涅抬头看向那个抱着自己的人,最先看到的是一头绚烂如火的头发,然后是一双责备的生气的眼睛,赤红色的,生机勃勃的眼神……
云涅淡淡的收回勒在那人脖子上的银线,挣脱了那人的怀抱。
“我没有寻死。”
“那你为何要将自己浸泡在海里?”
云涅看着红发男子抓住自己肩膀的手,轻轻愣了一下。
“我只是比较怀念而已。”
云涅回头,看着那平静的海面,只是怀念那里的欢笑,怀念那里的人,怀念那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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