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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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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墨囚
简介
六十年的囚禁折磨让我如何和你谈感情,暗烈?
当时我以为,即使我有千年寿命也不会陷入你给我编织的网……
不是为了惊为天人的容颜,只因为那碧瞳中的光彩差点毁了他的一生。
舍弃尊严,丢弃廉耻换来的十年自由全部都堵在这一次的回归上,输,不过是又一次的囚禁,自己早就习惯。赢,就能得到自己期望,追寻已久的自由,骗你?我何乐不为?
小说关键词: 主角:暗烈,云涅 ┃ 配角:赤烈,无双 ┃ 其它:虐心虐身
☆、十年的交易
是夜……如十年前一样,可惜……
男子站在依旧灯火通明的星海云庭面前已经很久了。
一袭黑色长袍包裹着他,显得本就细瘦的身子越发瘦弱,脸藏在帽兜中,阴影下可以猜出他无与伦比精美消瘦的脸型以及那较好的唇形。右耳的银色耳坠在晚风中划过一道道银线……
十指上十个各异的指环光芒各异,影影有银丝挥舞……
虽说这十年自己获得的能力不少,不过对于能不能杀了他 至今100岁的星海云庭的少主暗烈,他心里还是没有把握,身为鲛人,自己本就体态凉薄……可是 ,可是之前与暗烈的50年就好像一场噩梦,一场由暗烈亲手编织的噩梦……
成与不成,反正自己予然一人,也没什么可以牵挂的!
男子慢慢握住了右手,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伸手推开了那扇华丽沉重的大门。十年前,千方百计的想逃出这扇门,如今却是自己重新推开了这扇门……
殿内灯火辉煌,人影幢幢,空气中散发着糜烂而甜腻的味道,男子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穿过那些形形色色的人 不难从衣着看出,都是些名门贵族,男子熟门熟路 ,径直来到顶楼,此时他碧色的眼眸不禁露出了锋利的光芒,他低喃一句:“暗烈……”
与此同时顶楼内
一长发男子正坐在窗楞上,一双细长的黑眸半眯着看着远方,左眼角恰到好处的一颗美人痣让他显得极尽妖媚,但是配上他的凌冽的眼光,确实绝对称不上女气和媚人,右眼角绘着一朵五瓣红梅,虽说简单,但是在那一头直长的黑发下却是散发着惊心动魄的美!
若是我十年前没有放走你,或许也没有这般想见你而见不到的情绪……你可还记得我们十年前的约定。
“谁!?”
长发男子突然左手一挥,殿门瞬时一下子四开,那里站着刚刚立定的黑袍男子,窗楞上的男子黑色的眸子冷冷盯着门口站在那里的人,说道。
黑袍男子不顾长发男子冰冷的眼神,一步步走入殿内,并慢慢摘下帽兜。碧色的眸子望向窗楞上的男子,缓缓道:“怎么,十年不见,暗烈不认识我了?”
窗楞上,男子一跃而下,端详着眼前这个男子,一头如瀑的湖蓝色长发,一双碧色的星眸,一张独一无二惊艳绝伦的脸……没错,是他,当初以死相逼来换取自由的人,十年了,他,回来了!
“云涅……”
轻声唤出,黑发男子眼中似有温情划过,不过也就是那么一瞬间。下一秒,男人狭长的黑眸半眯,一把上前捏住男人的下巴,抬起,对视,“哦~知道回来履行你的诺言了?”
云涅眉头微皱,似乎有点抗拒男人的触摸,随机脸向旁边一偏,挣脱了那只手。
“不是诺言,是交易。”
暗烈轻笑,一挥手布下结界。
眼神凌冽,长发无风自起,纤长的身体紧绷,黑色的紧身黑色长衫显出他完美的身材比例,禁欲而妖冶!
云涅扯下风衣,静静站在暗烈对面,十指上的戒指隐隐闪着光芒。
两人的战争正式开始。
楼下的人不安的望着天花板上摇晃的华灯,但是却是什么声响都听不到,诡异的让人想离开!直到这里的总管出来说明是上头在调教下人,布下结界,免得声音打扰到大家的兴致……星海云庭才恢复原有的热闹。
总管抹了把额头的汗珠,担忧的望向楼上。
少主应该没事吧……
阁楼中
暗烈嘴角挂着血丝,身上也有几处割伤,伤口及其细小,深浅不一,乌黑的眸子有些不可置信,更多的却是笑意和庆幸!!
不可置信是因为云涅这十年的成长,一个鲛人的成长,他居然去学了傀儡术!
笑意是因为他品尝了血的味道,还是自己的血……第一次他这么酣畅淋漓……
庆幸是因为他已经摸清了云涅的套路,而自己的羽翼境界刚达成不久。
云涅看着眼前暗烈的笑容以及充满兴奋地眼神,顿觉浑身冰冷,他太了解暗烈了,若不是他百分之百确信的事他是不会露出这样兴奋的笑意的!难道,他已经达到羽翼境界了?不可能,常人羽翼境界怎么说也要在等五年,怎么会这么快?
云涅的脸瞬间惨白,这次失败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想像以后千年的日子,他真的开始痛恨鲛人那千年的寿命!
暗烈直起身子,一步一步缓而慢的走向云涅,全然不顾身边银线的割伤,云涅绝望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墨黑的长发慢慢变成血红色,黑色的瞳孔变成诡异的暗红!接着就是那铺天盖地的黑色羽毛向他习惯而来……
那一刻,云涅闻到了鲜血的味道,眼前一片血红,身体瞬间被抽空了一样。
他想反抗,可是身体的每一处就像是被铁链缠住了一样,每次想动,就会从四面八方涌来及其犀利的疼痛感。
羽翼…………
“唔……”云涅一张嘴,鲜血疯狂溢出,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汗水,身体控制不住的软下去。
难道他这辈子注定要被斩断双翅,活在暗烈亲手编织的球笼中吗?
为了自由,当年什么方法没用过,为了短时间获得力量,学会傀儡术忍受了那么多…放弃尊严,丢掉廉耻,以为可以击败暗烈,就出父亲和族人回到碧落海,开始原本属于他安静闲逸的生活,一个属于正常人的生活,现在都没了。
啊……
全部都碎了,那些碎片淅淅沥沥从高空中坠落,落在自己皮肤上,割破了保护膜。貌不留情的直击心脏。
好疼……
暗烈上前,一把接住软下来的云涅,久违的触感让他很是舒心。
10年来第一次心脏跳动异常起来!
☆、往事如风
“呵呵……”脑子中的声音,轻蔑,不屑 慵懒……
“既然都答应这个交易,就不要给爷露出这幅表情,给谁看?恩?”
“不要你管!”
“呵呵”
又是这种不屑的声音!
云涅任由眼前的银发男子将自己压在床上,褪去衣衫!
不双……不双怎么会在这里!这些不堪的事,为什么又出现在眼前?交易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他和自己都很清楚,彼此各取所需,我助他度关,他教我傀儡术,我们之间的十年早在那个晚上烟消云散,为何现在又出现在我眼前。
突然脸上一阵刺痛传遍全身。云涅惊的睁开了眼睛,对上一双黑眸,满满的都是怒火!
是暗烈……
刚刚的,是梦……
“这些是什么?”暗烈一把扣住眼前走神男子的下巴,将他的视线拉下,对上自己胸膛上的清淡不一的痕迹,很明显,是不同时间留下的,暗烈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不然就不仅仅是一个耳光的事情!怎么能容许这个人身上有别人留下的痕迹!这人是自己的,谁都不能碰!!!绝对不能!!果然之前不能放他出去!!!!!
相对于暗烈的恒怒 ,云涅倒是云淡风轻……淡淡的说了一句:“吻痕啊……”
“啪!”另一边的脸颊也肿了起来……
血从嘴角流出,显得他的脸更加苍白,却也异常的妖冶!现在的他 一点力气都没有,羽翼对他的冲击力无疑是强大的,云涅感觉到自己灵力全无……
像一滩死水一样!
“你倒是在外面快活啊,都会找野男人了!”
云涅缓缓抬头,对上暗烈发红的眼睛,没有说一句话……
这个眼神彻底激怒了黑发男子!
暗烈一把按住暗烈瘦削的身体,另一只手扯下了男子唯一的衣服,那条包裹着他双腿的裤子。拉开她的双腿,在看到男人大腿内侧的痕迹时,暗烈彻底疯狂了!
云涅一惊,握住暗烈的手,惊呼:“不!”
“不? 你没有这个资格!”暗烈的怒火早已一发不可收拾,放走他10年就是一个错误,当时就应该把他锁在床上!!!!!
捏住云涅的双手手腕,压至头顶,用力一捏,清脆的骨碎声从云涅的手腕处传出……
“唔……”云涅的脸瞬间惨白,脑中一片黑色,大张着嘴巴,却自发出了一声呜咽……
大滴的汗珠从额头冒出,濡湿了额前湖蓝色的发丝……
云涅只能感觉有人在啃咬自己的脖颈,之后慢慢向下……
不要……不要……
先前的经历让云涅剩下的只有恐惧,没人知道在在他遇到暗烈后承受了什么,在获得自由之后为了学好傀儡术又经历了什么……
云涅想推开压住自己的灼热胸膛,突然无力的发现自己的双腕原来已经被折断了……强烈的不安让他疯狂而绝望的挣扎起来!
感受到身下人的挣扎,暗烈眼中一暗,一把扯开自己的要带 将云涅的双手捆在一起,
褪去自己的衣服,丢在地上。
暗烈一把捏住云涅的下巴,咬上那张让人不愉快的嘴,撬开那人的嘴巴,强势的探入口腔,卷住云涅想逃跑的小舌!
有10年没有尝到这个人的味道,还和以前一样有股淡淡的清香……
满嘴都是暗烈淡淡的烟草味,熟悉得不能再熟系的味道,是差点灭了自己族人的人的味道,是剥夺自己自由50年的人,是让自己像一个奴隶生活的恶魔!
“滚……”模模糊糊的声音从相教的唇齿间溢出……
暗烈直起身板,看着身下的人,狠狠道“我说过,在我面前,你没有权利说不!”
“混蛋。”云涅无力骂道。
暗烈没有说话,他只是用接下来的行动证明自己是个混蛋罢了。
云涅只能看到压着自己那张嚣张邪魅的脸,那张脸上的黑眸仿佛一个无边的黑洞,怎么都看不到希望……
慢慢的云涅在暗烈强烈的占有中失去了意识……
血海……不是海的名字,是被族人鲜血染红的大海……
一大片的血海,明明应该是碧波荡漾,欢声笑语的碧落海,为何?为何会血色满目?!
我的家园,我的亲人,我的朋友……
云涅脸色苍白地看着自己的家园,是谁干的?
为什么自己会动不了?那些压制着我的人是谁?
“这就是那贱女人的孩子?”云涅记得,那是个很有魔性的声音,那么动听,至少在大片的哭喊声,求饶声中仿佛有吸引力一般令人不由自主的看向那个人……
第一眼映入的便是那双黑色的眸子,星光灿烂,可是却透着一股冷冽和不可掩藏的恨!
他右眼角下边有一朵血红色的五瓣梅花,加上那一头随风狂舞的黑发,让他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修罗!
当时的云涅还不知道,那确实 就是他人生中的修罗……
云涅看着他伸出手,那是要杀了多少人才能这双手的颜色呈现出这样的暗红色!他整个人都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寒气从他的背部一直传向他的手指尖,整个脑海中全部是族人的凄厉哭喊声,尖叫声……一片血红,一片腥臭……
“都是你杀的?”云涅抬眼,碧色的眸子中满是震惊,愤怒和恨!他不顾一切的想挣开束缚,好想,好想把眼前的这个人撕碎!好恨,恨这个莫名其妙的人一夜之间将他拖入地狱,摧毁了他的一切!
可是一个鲛人,在暗烈面前是多么的卑微和脆弱,况且现在的云涅还没有形成双腿,和一直蝼蚁没有什么区别。
看着被手下压制的鲛人,那个女人在外面的野孩子果然很美啊,没得想让人看着他一点一点被摧毁,一点一点变得绝望,尤其是摧毁那双惑人的眼睛中的希望,一定是最美妙的事情!!
暗烈在他面前蹲下,俯看着他,笑得那样邪魅,缓缓道:“没错,是我杀的,大部分都是我杀的……”
暗烈一把抓住云涅湖蓝色的长发,将云涅的脑袋从地上扯起来,凑近云涅说:“包括你那该死的母亲……”黑眸中迸出令人战栗的狠冽。
暗烈的声音不大,对于云涅却像是小偶然坠入到无敌的深渊……
云涅疯狂的挣扎起来!恨不得撕碎眼前这个笑着说杀了自己母亲的人。
“禽兽,混蛋!!为什么!?为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妈妈和你无冤无仇……”
话语还没有说完,侧脸就被暗烈一把按在粗糙的地面上,说不出话来,“无怨无仇?为什么杀了她?不为什么,就因为你那该死的母亲是个贱人!”
“不准你这么说……”脸颊贴着地面,地上的血沾满了云涅的面孔,好像嘴里也流进了那鲜血,鼻子里好像也有……无边的绝望感围绕着他,侵蚀着他……
“从今以后,就由你来替你那下贱的母亲还债……”云涅记得那个恶魔是这么说的。
湿润的潮气弥漫了了云涅的双眼……
“还有不要想着自杀和逃离,除非你不想要你那个父亲和剩下的鲛人族最后的族人!”
这句话逼着云涅缓缓的松开了咬着舌头的牙齿……
也是在这句话的结尾,有珍珠从云涅的眼眶中滚落(传说叫人落泪为珠),落在满地的鲜血中,无人在乎……
☆、再次囚禁
星海云庭的顶楼中,血色的大床上躺着一个有着一头湖蓝色长发的男子……
他穿着白色的内衫,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仿佛在做着很可怕的梦,他似乎很想醒来,可是就是醒不过来,他紧抿的双唇没有呼喊任何一个人的名字……没有向一个人求救,是知道没人会救他还是没有人可以救他,这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在不停的颤抖……
衣服因此而散开来,露出他消瘦的胸膛……
上面触目惊心的吻痕令人侧目和不忍直视。
可以说那称不上吻痕,简直是赤裸裸的占有和掠夺……
这些都说明了昨天晚上的惩罚进行的有多么的疯狂……
“唔……”
云涅突然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再熟悉不过的血红色的床幔,提醒着自己刚刚不过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该死……”
都是60年前的事了,好久都没有想起这些事了,果然自己对回到这里是这么的抗拒,还以为早已习惯了……
他试着感受体内的灵气,确实一点都探不到……仿佛一潭死水。
云涅低咒了一声,抬起左手正欲擦去额头冒出的细汗时,却感到了左手手腕一整刺痛以及一阵铁链的声音……
高举左手至眼前,云涅呆呆的看着紧紧贴合束缚着自己左手手腕的精致手镯,上面连接着一根极细的链条,那根链条一直蔓延到床柱上的小环上,被牢牢固定!
暗烈你就只会这些吗?10年过去了,也不知道换一些花样,连这条链子都和50年前束缚自己的那条一样!
云涅自嘲的晃了晃链条,听着那清脆的声音……淡淡的笑了,却是如此苦涩和忧伤。
暗烈够了,我们是不可能和平相处的!
明明是你父亲强取豪夺了我的母亲,我母亲才会用一把锋利无比的刀来斩断这段畸形背德的感情,是,是我的母亲不对,她不该爱不上你的父亲,不该有那样的容貌。她杀害云荒的最高统治者,杀死你的父亲,害你和你的哥哥赤烈反目成仇,割据云荒,导致现在云荒以三渡河为界的局面。
即使如此,你做了些什么?残忍将我们一族赶尽杀绝,害我们鲛人在云荒几乎灭族,先前整整五十年的囚禁,鞭打,折磨,还不够吗?
真是可笑。
我对于你是害死你父亲的仇人,即使那么多年之后,你可以原谅,你可以用爱来说让一切都过去吧!
可是,
你对于我却是灭族的仇恨,我忘不掉那片血色的海洋,忘不掉那些凄厉的哭喊声,忘不掉温柔的母亲,忘不掉你轻蔑的延伸,更加忘不掉你抓我回来的那些日子,更加忘不掉你是怎样在暒的面前撕开我的衣服,拉开我的双腿,疯狂的侵犯我!
然后你当着我的面杀了那个唯一给我阳光的女孩———暒!!!
你不会知道我是怎么在你身下度过那些年,你不会明白我有多么憎恨你,多么想离开你!为了离开你我又承受了什么,你根本不知道!你就是一个恶魔!!
让我留在你身边,让我爱上你?你在开什么玩笑……也许有那么一些感情,可也都被你强烈的侵占欲毁的一点也不剩了!!
我现在对你只有恨,无边的恨……
是你让我在这世界上只剩一个人,哈哈,一个人……
、
右手一点一点的收紧,昨晚被折断的手腕处传来刺骨的疼痛,让床上的男子脸色瞬间煞白……
云涅皱着眉头想要坐起来,他的动作十分缓慢,但是似乎还是牵扯到了昨晚被粗暴对待的地方……
“嘶……”
云涅好不容易做起来,浑身都出了薄薄一层汗……
烦躁的他直接砸了床头应该价值连城的花瓶……
暗烈,我现在 只想杀了你!
与此同时,正在楼下吸烟的暗烈放下了手中黑红相间的烟杆,呼出了口中的烟……听着楼上时不时传出的破碎声,喃喃道:“醒了啊……”
微微提高了声音
“醉,去找无双让他去顶楼。”
“是!”门外立即传来回应……
黑发男子似乎有些疲累,他微眯着黑色的眸子,望了望天花板,上面是云涅的房间……“啧……”
暗烈有些不耐烦的拿起了刚刚放下的烟杆放入嘴中,吸了一口,喃喃道:“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要得到你,不能光靠爱情。云涅……”
如果我当时做的不是那么绝或许你我之间不会是这样的冰火两重天……
暗烈盯着烟杆末端的血红色流苏叹了口气……
星海云庭顶楼门外,此时正站着一位浑身白色的青年,他有着一头纯白的头发,一张云淡风轻的脸,清新而结白,仿佛不染纤尘……站在那里仿佛有自成一个世界的魔力。
当里面再次出现物体破碎的声音时,白衣男子推开了那扇精致的大门。
“呦~大少爷还发起脾气了呢……”就好像他一身的纯白,男子的声音清澈的像山泉一样……
云涅抬起头看着不请自来的人说道“我以为我有那个权力。”
云涅同样云淡风轻的回应了一句,想起身下床,但不知是不是扯到了身下的伤 ,动作就硬生生的停住了……
白衣男子淡淡笑了一声:“别白费力气了,我没有那么好心让你痊愈……你只要死不了就可以了!”
“呵……”云涅看着自行坐到房间的桌子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的白衣男子,笑了“真难为你的医品了,神医,无双!”
白衣男子丝毫不生气,专注于手中的琉璃茶杯,“对你,没有让我实践医品的本能。。”他淡淡喝了一口手中的茶“为什么回来?你抛弃你一向不肯放下的尊严换来自由,回来做什么?别跟我说你放不下暗烈,我警告过你,不爱就离他远点,别让他被你牵制。当然……”无双站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走向那张夸张的血红色大床,定下,一把抓住云涅的下巴,抬起云涅的脸,继续说道“如果你想杀他,我会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被挑断手脚筋躺在床上,或者躺在荒野无人收拾将是你的结局。”
“哈哈哈……”云涅一把拉开无双捏着他下巴的手,笑得很嚣张,甚至还牵扯到了后面的伤口,他也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却已然晓得放肆:“那你真应该恭喜我没有被挑断手脚筋。”
“你……”无双一惊,他这次回来是来杀暗烈的……
暗烈定住狂笑:“别把自己当圣人,60年前他对我做过什么你比谁都清楚,我很感谢你一次一次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当然,我也不会感激你,应为你不过是帮我换了一个地狱……”云涅看着无双,眼中流溢出的恨让人无法忽视,“我回来是应为如果我不会来,我们鲛族就会从世界上消失,我会留在这里是因为我杀不了他,他舍不得杀我……就是这么简答,你要我消失,我求之不得!”
突然云涅一把抓住无双的手,牵制云涅左手的链条发出一阵声响,在矿大的房间里显得如此突兀……
“如果你帮我放了我父亲和族人,我就消失 永远消失,怎么样?”
无双看着云涅的双眼,就是这样一双眼睛,无论经历了什么,仿佛在三天之后,你又能在这双深邃的眼睛中看到阳光,看到希望!
里面仿佛有一汪清泉,那清泉里似乎有星辰坠落!暗烈,你说过,摧毁美丽的食物是你的乐趣之一,所以你开了星海云庭,看着里面一个个人消亡堕落在这茫茫的云荒大路上!成了这里的少主,可是,打你被这明媚吸引后,那么这个明媚一定会成为你最大的弱点!
无双看着那双碧色的眸子,说道:“你族人是控制你最好的东西,你觉得他就舍得丢掉?”
“不舍得?那暒呢?他为什么杀了她?她什么都没做……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做了,为什么?”
无双看着颤抖的脆弱男子,面无表情的说:“就是因为你为了她什么都愿意做,所以她必须死!是你害死了她!”
“不是我,是你们毁了她……”
“所以呢?云涅,我很直接地说。我不希望你留在暗烈身边,不希望他身边有任何可以威胁到他的东西,你的能力我已经封了,你想逃走我不反对,但是你的父亲是不可能被放出来的,你最好打消那个念头。”
无双看着坐在那里的云涅,他就那样那安静的坐在那里,脑袋低垂着,湖蓝色的长发散在两边,看不出他的表情……
无双扯过他的右手手腕,探了探他的脉息,然后站起身警告道:“如果你还想要你的手像以前一样可以灵活自如,最好不要摔东西了。”
说完 无双走出了房门,果然,只要谈到暒,云涅就会变得沉默,便会露出那种温柔却哀伤的表情,让暗烈既爱又恨的表情……
床上的云涅缓缓将自己团起来,喃喃道:“呐,暒,无双说,是我害了你呢……是我吗?那他怎么没有告诉我,是谁害了我呢?”
悲凉的声音在空空的顶楼回荡着,没人回答他的问题,能回答这些问题的人,早就不在这世上了。
☆、少主,医圣,奴隶
星海云庭的后院中,一黑一白两个男子在一千年槐树下,一个喝酒一个喝茶。
喝酒的一身金鱼的黑色,只有耐候一根血红色的红线懒懒的系住了一头乌黑的长发,右眼角下方的五瓣红梅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但绝对不是那种柔弱的苍白,是那种来自远方不可触碰的寒冰,伴着一股慑人的威严和疏远感。
他并没有拿着酒杯喝酒,而是直接拿了一个酒坛,慵懒的靠在躺椅上,半眯着眼睛,极尽惬意。
喝茶的一身素雅的白衣,却是一脸严肃,柔和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不耐烦……
“见过他了?”黑衣男子摇了摇手中的酒坛懒懒的问道。
“见过了,他可是恨不得把你杀了!”
“恩”男人一本正经,“他就是来杀我的。”
“你!”白衣男子更加无奈了,给自己倒了杯茶,“为什么当时要放了他?”
“我想知道能不能没有云涅。”
“结果呢?”
“他回来之后,我又把他囚禁了。”
白衣男子的手中的茶水荡起了一阵涟漪,“离不开?”
“恩。”黑衣男子丝毫没有犹豫。
“你这样只会让他更加恨你。”
“已经很恨了。”
白衣男子看着不停喝酒的黑衣男子,这次没有回应。
黑衣男子没有看白衣男子,接着说,“即使再狠,也要把他绑在身边。无双,你应该很清楚,我是那种得不到心,那就得到身体的人,况且我已经尝过10年没有他的滋味了……”
“我知道。”
我知道你对感情一向毫不隐晦,爱就是爱,爱上就会承认,无论他是谁,无论他的性别,你一向是个自私的人……
“不说他”无双抚了抚眉头,“你哥……”
“砰!”的一声打断了无双的话,是暗烈的酒坛被砸在了地上。“哥?他可没当我是弟!”
“好吧,赤烈总行了吧,赤烈他还有一个月要来了吧!你倒是给我放点心在这件事情上。他的野心是全狱城的人都知道的事,你们以三渡河为边界和平共处了十几年,不过是赤烈想借此机会招兵买马罢了,现在时机成熟,恐怕这次来访,看望弟弟是假,探听虚实是真。”
“我知道,我们之间迟早有一战,只不过少了一个导火线罢了。”
暗烈从躺椅上站起来,朝里堂走去,对还坐在是石椅的无双摆了摆手,“酒没了。”
“暗烈……”
“……”黑发男子微微偏过头,一阵风偏好吹过,露出了右眼角下的血色红梅,和他那慵懒的黑眸。
“不要让赤烈知道云涅的存在。”
“……”暗烈将头转回去,走向里堂,没有说话。
无双看着男人的背影,正要转身回去时,似乎听到了里屋暗烈低沉应了一声:“恩。”
无双一直以为男人不会承认云涅是他的弱点,暗烈如此高傲的人,从不允许有任何破绽,不允许自己向谁低头,喜欢操控一切。如今的这句话说明了什么?
星海云庭的顶楼不像下面楼层一样永娇笑声吵杂声不断,这里仿佛宁静的宛如另一个世界,因为这里是整座星海云庭的禁区。
然而近期有几个下人惊奇的发现,近一个月来,偶尔会在里面听到摔东西的声音,还有有时会听到令人脸红心跳的压抑的声音……就好像是在极力忍耐,但就是这样的声音偏偏是这样的撩人。
明明是个男人的声音……
并且每次出现这种声音后,无双公子总会在第一时间被叫去星海云庭的顶楼。
据说几天前有个不识像的偷偷开了那扇门,偷偷向里面看去,结果却像是着了魔一样,呆呆的站在门外站了半天……第二天后,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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