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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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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可是万金之躯,天下女子的表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徐福海笑着恭维。

飞澜笑意温润,命宫女赐坐。“老奴谢过娘娘。”徐福海一拱手,而后在小宫女端来的凳子上坐下。

“徐总管一大早来我宫中,不会只为了贺喜吧。”飞澜不温不火的问道。

“老奴自然是替皇上办差来的。”徐福海一摆拂尘,殿外的小太监一个个躬身而入,没人手中都端着个大托盘,盘中盛放着夺目的衣物首饰,为首的自然是凤冠与凤袍。

“这是内务府为娘娘赶制出来的凤袍,请娘娘试试是否合身,若娘娘不喜欢,再让内务府的绣娘们更改,皇上吩咐过,一定要让娘娘满意为止。”徐福海说话的时候,脸上一直堆着笑。

飞澜对这些奢华之物一向不放在心上,凤冠上的夜明珠再大,也不过是个装饰之物罢了。“先放着吧,我稍后再试,公公可是大忙人,这等小事,怎可烦劳您。”

“娘娘真是折煞老奴了,老奴先行告退,若有何事,娘娘尽管传唤老奴便是。”徐福海起身,微微一拜后,带着人退出广阳殿。

那件凤袍就一直摆放在原位,飞澜连动都没有动过,直到无忧回来,死缠烂打要看她穿凤袍,飞澜才拿起了那件艳红的袍子。触手的感觉出奇的柔软,质地是上好的蚕丝,颜色红的招摇刺目,而袍子上绣着金色的凤凰,凤凰浴火,周身散发着金色的光泽,若是放在阳光下看,更是璀璨夺目,想必这丝线中是混合了金丝才有这样的效果。这一件凤袍,可算得上是价值连城了。

“娘,我还重来没看你穿过红色的衣服呢。就让我看看吗,一眼也成。”无忧是打算耍赖到底,不达目的不罢休。

飞澜无奈,只好拖了外袍,将那件夺目的凤袍披在了身上,她肌肤莹白似雪,而凤袍艳红似火,这一红一白,分外妖娆绝魅。飞澜站在铜镜前,镜中的女子连她自己都不敢认,那个一身华丽,双颊绯红的女子,真的是她吗?

“娘,你好美啊。”无忧惊叹道。

“少贫嘴。”飞澜娇嗔了句,刚要将凤袍脱下来,此时,君洌寒已从殿外步入。

“爹,你看娘穿凤袍是不是很美?”无忧扑入君洌寒怀抱,扯着他来到飞澜面前。

君洌寒低头看着她,根本移不开视线,唇边的笑意加深,眸底一片暖意,“嗯,的确很美。”

“皇上也来取笑飞澜。”她笑着摇头,伸手要脱下来,手腕却突然被君洌寒握住,他依旧看着她,双眸想要喷出火来。

“无忧,朕将兵书落在养心殿了,你去替朕取来。”君洌寒突然对一旁无忧道。

“啊?哦!”无忧的反应有些迟钝,什么兵书那么重要,偏要拿到广阳殿来。他虽不解,却也没有违逆父亲的意思,自然,七岁的孩童是看不懂君洌寒此时眼中燃烧正盛的欲。望,他自然要将这小鬼支开。

无忧走后,飞澜同样不解的询问,“皇上将无忧支开做什么?”

君洌寒温笑,手臂已经缠上她柔软的腰肢,“澜儿既然看得出朕是故意将他支开,怎么想不到朕想做什么呢,嗯?”

飞澜与他对视片刻,而后恍然大悟,脸颊瞬时烧红,“你,别这样,青天白日的。”

“澜儿,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美。”他的手掌抚摸着她莹白如玉的面颊,目光在她身上一寸寸游走,“这件凤袍是朕给你的嫁衣,在大翰之时,我们的婚礼筹备的仓促,就当是朕补给你的,喜欢吗?”

“嗯。”飞澜淡淡点头,手掌轻轻的抚摸着身上的凤袍,若这是君洌寒补给她的嫁衣,意义就不同了。“谢谢。”她又淡淡道。

君洌寒拥着她,目光温温的落在铜镜上,镜中一男一女,一道明黄,一袭艳红,男子俊美,女子妩媚,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澜儿,你觉得幸福吗?”他温声询问。

“嗯。”飞澜点头,唇边一直含着暖暖的笑。

“我也是。”君洌寒低声呢喃着,唇已经落在她颈间雪白的肌肤之上,薄凉的唇一片片的吻过她如丝绸般滑腻的肌肤,最后停留在锁骨处,他用舌尖轻轻舔舐,连她肌肤的味道都是香甜的。

飞澜口中发出一声低吟,意识开始逐渐涣散,两人拥在一处,忘乎所以的拥吻,她身上凤袍很快脱落到脚下。君洌寒拥吻着她,一步步向床榻边移动,而正是此时,殿外突然传来无忧的声音,“爹,养心殿那么多的兵书,你究竟让我找那一本?”伴随着他声音而来的,是碰的一声推门声。

君洌寒与飞澜贴合在一处的身体即刻分开,她慌乱的将凌乱的衣衫整理好,而那件褪掉的凤袍却是来不及再穿上了。

“以后进门前让宫人通报一声,入宫多久了,连这点规矩都没学会。”君洌寒的语气有些冲,脸色也是十分难看。这种事被打断,谁都不会舒服,何况,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真该考虑看看,是不是应该将这小鬼送走。

“我进我娘亲的房间,还通报什么,谁知道你们将我支开是要亲热,早知道我就不进来了。”无忧嘟着小嘴,他还一副委屈的模样。

“太傅这几日都教了什么?朕好些日子没有靠你功课了,跟朕去养心殿。”君洌寒起身,握住他的手腕便想殿外走。

“娘。”无忧可怜兮兮的回头看向飞澜,一副求救的模样。他老子心情不爽的时候,常常会借着考问功课的由头来体罚他。并且,一定会把他问道无言以对为止。无忧虽聪慧,却终究是孩子,每每此时,他都会暗暗祈祷自己快点儿长大。

飞澜摇头失笑,温声道,“我去煮碗绿豆汤,一会儿给你送到养心殿。”

“娘亲最好了,你快一点来哦。”无忧即刻又换上一张笑脸,飞澜就是他的附身符,只要有她在,君洌寒是绝对无法体罚无忧的。而无忧自然也知晓这一点,所以,这对母子一直将他吃的死死的。

飞澜的绿豆汤端到广阳殿时,无忧正在受罚,他嘟着小嘴,正在低头抄书,那张小脸上写满了不甘愿。见到飞澜,他即刻将手中毛笔丢掉,扑入飞澜怀中。

“娘,爹爹又虐待无忧,你一定要惩罚他。”

“那罚他和你一起喝绿豆汤,可好?”飞澜笑意温柔,将羹汤放在桌案之上,父子二人一人一份。君洌寒与无忧低头看了眼绿豆汤,而又异口同声道:“你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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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日他突然降临她的医院,怀中抱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而她竟能淡定的为小三做流产手术。

第214章 我若为皇,你必为后

“那罚他和你一起喝绿豆汤,可好?”飞澜笑意温柔,将羹汤放在桌案之上,父子二人一人一份。君洌寒与无忧低头看了眼绿豆汤,而又异口同声道:“你偏心。”

这两碗绿豆汤本是一起熬成的,只是,放了不同的小作料,君洌寒的那碗放了块状的冰糖,天气炎热的盛夏自然是要消暑的,然而,君洌寒最不喜欢吃的就是冰糖。而无忧那碗中加了桂花瓣与蜂蜜,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当然要放些营养的东西,而无忧恰恰最讨厌蜂蜜的味道。

“娘,你这分明就是故意的吗。我要和爹那碗。”无忧伸出指头,指了下君洌寒面前那碗。

“正好换换。”君洌寒点头赞同。

“不许换。”飞澜目光扫过父子二人,最后落在无忧身上,“你挑食的毛病太严重,必须改掉。轹”

“他挑食跟朕有什么关系。”君洌寒不满的出声,干嘛要一同虐待他的胃。

“养不教父之过,你身为父亲必须以身作则。”

父子二人端起面前的绿豆汤,那表情难看到极点,好像是让他们和穿肠毒药一样。趁着飞澜泡茶的功夫,父子二人十分心有灵犀的交换了汤碗箫。

无忧一边喝着掺了冰糖的甜汤,一面嘀咕道,“爹,你当初是看上她什么?美貌吗?后宫最不缺的就是美貌的女人,又没有女子的温柔,现在还变得越来越不讲道理了。”

“那你呢?又喜欢她什么,不是长大了还想娶她吗?”君洌寒笑着问道。

无忧蹙着小眉头,真的认真的思考了一阵,然后摇了摇头,“就是喜欢,好像也没有理由。”

君洌寒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爱上一个人,并不需要理由,有时候,只是一瞬间她就轻而易举占据了你的心,然后,这一辈子再也无法将她从心中去处。”

无忧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君宁丢给他的那块镇龙玉,十八年后,还真是好遥远的事啊,以至于他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以至于后来发生了那么多的曲折,甚至追悔莫及。

六月初六,吉日吉时,是正式册封的日子,飞澜一身艳红的凤袍,头上是赤金凤冠,凤凰口中含着一颗耀眼的明珠,即便是朗朗晴空之下,仍散发着夺目的光华。

君洌寒牵着飞澜的手,一步步走上白玉石阶,接受文武百官与后宫嫔妃的朝拜,他与她并肩站在最高处,俯瞰着天下众生,终于有一天,他们可以携手站在人生的最巅峰。自古高处不胜寒,有了飞澜,从此,他再也不怕孤单。

入夜后,广阳殿内出奇的安静,君洌寒屏退了所有宫人,这样特殊的日子,他不想任何人打扰他们。而且,不仅仅是今日,他也吩咐过,日后,任何嫔妃不许踏入广阳殿半步,飞澜不喜喧闹,何况,女人多了是非也多,他不愿她为琐事而烦心。

新房内,入眼四处都是一片红彤彤的,飞澜坐在床榻边,扬着小脸看他,而他就站在她身前,手掌轻拖着她下巴,褐眸中的笑都要溢出来一样。

“看了这么多年,师兄都看不腻吗?”飞澜轻笑着说道。他对她的称呼很多,高兴的时候唤一声:夫君,不高兴的时候,便生硬的唤他:皇上,若是极度不高兴,就直呼大名:君洌寒,偶尔心血来潮还是会柔柔的道一句:师兄。

当然,只要她不是冷漠的,忧伤的看着他,君洌寒并不在乎她叫他什么。

“澜儿,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他半跪在她身前,牵起她如玉般温软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吻着,深情的吻着。从相遇那一天开始,他们经历的是整整的十个年头,人生又有多少个十年能用来等待呢,他等着她长大,等着她成长,等着她来到他身边。

飞澜仍是淡淡的笑着,略带着几丝戏谑道,“有多久呢?我们相识也不过十年而已。”

“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有了决定,此生,我若为皇,你必为后。只是,这一等却是十年。”君洌寒的手臂缓缓移上她腰肢,轻轻的解开她腰间束带。

昏黄的烛光之下,飞澜面颊绯红如云,更平添了一种妩媚之美。她并没有反抗,顺从着他褪去她身上的凤袍,露出内力水粉的贴身纱衣。她顽皮的晃动着脑袋,头上风光与流苏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东西好重,压得我头都痛了。”

君洌寒失笑,将她头上的凤冠取下来放在一旁,“你啊,真不是享福的命,我看那些王侯家的贵妇恨不得在身上镶金带银。”

飞澜玩味一笑,倾身靠在了床榻之上,眨眼道,“师兄的国库也不富裕,还是省省吧。我看后宫的嫔妃也该学学节俭,你后宫的开销都可以养活一城的百姓了。”

君洌寒扣住她纤腰,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你说了算。”

“皇上真打算将后宫交给我?”飞澜痴痴一笑,她自知不是个会管家的人。

“朕都是你的,朕的一切都属于你。”君洌寒勾唇一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开始在她身上摸索着,低头凝视着她清澈的眸子,唇边笑靥更深了。“澜儿,谢谢你。”

飞澜笑意盈盈,柔软的双臂环住他腰肢,无辜的问道,“谢我什么?”

“谢谢你为我出生入死,谢谢你让我懂得如何去爱,谢谢你给了我无忧,谢谢……谢谢你,一直留在我身边。”他话音缓缓落下,吻也随后落了下来,衣衫裙带尽褪,赤。裸的肌肤相贴,忘情的缠绵在一处。

一夜的索取无度,翌日清晨,君洌寒起身上朝之时,飞澜还在沉睡,他悄悄下床更衣,在她唇角轻轻落下一吻,才推门而出。

院内安静极了,夏日的清晨连风都没有,殿门外只有徐福海一人守夜,见君洌寒推门而出,急忙躬身跪拜,“老奴参见皇上。”

“嗯,五更天了吧,摆驾乾清宫。”君洌寒看了眼天色,而后吩咐道。

“遵旨。”徐福海低声回着,却并未挪动脚步,欲言又止。

君洌寒淡扫他一眼,“什么事?说吧。”

“皇贵妃娘娘在殿外已经跪了整整一夜,老奴实在是劝不动。”徐福海战战兢兢的回道。皇上对这位皇贵妃的态度一直不明朗,虽然不再临幸,但曾经权倾一时的宫妃一个个都被除掉或流放,而这位皇贵妃却一直安稳的住在长乐宫中,吃穿用度与曾经无异。徐福海虽为帝王心腹,也有些拿不准该用和态度对待这位皇贵妃娘娘。

君洌寒忽而顿住脚步,剑眉一挑,“怎么才来通报?”

“是皇贵妃娘娘不许奴才们通报,她说昨夜是皇上与皇后大婚之夜,决不可打扰,她便在广阳殿外跪了一整夜。”徐福海原原本本的回答。

“人还在?”

“是。”徐福海躬身回着,只见帝王快步向殿外而去,他急忙跟随。

红漆大门缓缓开启,一身明黄的君洌寒缓步而出。彼端,石阶上跪着一个娇弱的女子,夏夜露重,她身上染了一层潮湿的雾气,整个人看起来都是雾蒙蒙的,双眸含泪,看起来越发让人心疼。

“臣妾瑜琳参见皇上。”瑜琳俯身一拜,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跪了整整一夜,她身体都是僵硬的,尚未站稳,身子便倾泻了下去。“啊!”她惊魂未定的失声呼喊,然而,想象中身体撞击地面的疼痛却并未发生,反而落入了一具温暖的胸膛。

君洌寒利落的将她抱在怀中,低头凝视着她,她可怜兮兮的模样,的确让人不忍苛责,他的语气也不由自主的柔和了,“有什么事不能让侍从通传,一定要跪在这里?”

瑜琳失落的摇了摇头,泪珠缓缓的落了下来,她抿着唇,唇角含着一丝苦涩,“没什么,臣妾只是很心痛,以为跪上一夜,腿痛了,心就会麻木的。”

君洌寒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却故意顾左右而言其他。“傻瓜,腿痛是腿痛,心痛是心痛,怎能混为一谈,让风清扬来给你瞧瞧,别憋出病来。”

瑜琳脸色晦暗,微微一拜,“臣妾谢过皇上。”

“朕要上朝了,还有别的事吗?”君洌寒松开手臂,不着痕迹的将她推出胸膛。

瑜琳站在原地,身子有些摇晃,虚弱的好似风一吹就能将她吹倒一样,而君洌寒却没有丝毫要搀扶的意思,反倒是一旁徐福海察言观色,忙伸出手臂搀扶住瑜琳,并温声提醒,“娘娘娇贵之躯,要担心身子才是。”

“徐福海,送皇贵妃回宫吧,朕也该摆驾乾清宫了。”君洌寒吩咐完,抬步便要离开,而此时,瑜琳再次开口将他唤住。

“有事?”君洌寒回身看向她,褐眸不带一丝情绪。

瑜琳神色黯然,凄凄道,“很快便是太皇太后忌辰了。”

君洌寒沉默的凝视着她,等着她的下文,三日后是太皇太后庄氏的忌日,礼部早已开始着手准备,这一点他自然无需她来提醒。

“恳请皇上带臣妾一同前往,臣妾生前承蒙太皇太后庇护,想在她死后尽一份心意。”瑜琳继续道。

“你跪在这里一整夜,就是为了和朕说这个?”他实在有些猜不透瑜琳的心思,她与皇祖母之间不过是相互利用,如今人死了,反而缅怀起来了?

瑜琳说罢,竟然再次屈膝跪倒在地,“皇上若是不允诺,臣妾宁愿在此长跪不起。”

君洌寒俯瞰她半响,若有所思,之后才点头允诺,她跪在哪里他并不关心,但他是决不能让瑜琳跪在飞澜的门外,虽然他对瑜琳已经没有了别的心思,但在飞澜的眼中,瑜琳仍是他的旧爱,她夹在他和飞澜之间,总是个导火线。

离开广阳殿,瑜琳在侍女幼兰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向长乐宫而去。

“娘娘,您何哭委屈自己,不过是去皇陵祭拜,皇上难道连这小小的要求都不肯答应你吗?”幼兰不解的问道。

瑜琳一笑,笑的有点儿冷,也有点儿渗人。“按照祖制,之后皇后才能陪着帝王祭拜皇陵,若六宫午后,才能轮上后宫嫔妃。何况,在皇上眼中,我一直是他和慕容飞澜之间的阻碍,所以,即便是很简单的请求,只要我和慕容飞澜出现在一处,他都会有所顾忌。”

幼兰顿时豁然开朗,“所以娘娘才上演一场苦肉计让皇上无法拒绝。”

瑜琳冷扫她一眼,不冷不热道,“你倒是不笨。”

“娘娘折煞奴婢了,与娘娘相比,奴婢愚笨之极。”幼兰恭维。

瑜琳虽然脸色憔悴,却看似心情大好,继而问道,“刘锦呢?”

“已经在娘娘宫中等候了,他还不是随传随到,早已被娘娘吃的死死的。”幼兰低声窃笑。

瑜琳冷冷的哼了声,这一次,眸中没了喜色。

长乐宫中,瑜琳屏退了殿内所有宫人,并吩咐幼兰寸步不离的守在殿外。她姿态妩媚的半躺在贵妃榻上,出声道,“还不出来吗?难道要本宫亲自请你出来。”

她话音落后,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屏风后缓缓走出,他身上穿着御林军侍卫的衣服,显然是要避人耳目。他来到瑜琳面前,缓慢的抬起头,晃动的光影落在他侧脸之上,此人正是刘锦,君洌寒的心腹。

“娘娘急着招微臣来,不知所谓何事?”刘锦躬身询问。

瑜琳放肆的笑着,而后指了指身边的位置,“你坐过来。”

“微臣不敢。”刘锦高大的身体一僵,屈膝跪倒在她面前,再次重复,“君臣有别,微臣不敢。”

瑜琳仍是在笑,笑的越发嘲弄,“不敢什么?本宫的床你不是已经上过了,刘锦,皇帝的女人滋味如何?”

刘锦跪在地上,整个人都不敢动了。他一向是憨厚的男人,心计不多,否则也不会中了瑜琳的圈套,分明是瑜琳对他下了药,两人才发生了不伦的关系,但瑜琳即便失宠,也是帝王的女人,还是身份尊贵的皇贵妃,染着娘娘,若此事传出去,皇上非将他满门抄斩不可。如此,他虽是受害者,却也只能委曲求全。

他不怕死,可家中还有妻儿老小,全族的性命都系在他一人身上,他不敢冒险,只能一次次的屈从。好在瑜琳不过是从他那里拿银子,她在宫中四处打点花销很大,以至于她想刘锦索要的数量一次比一次多。刘锦虽然身居高位,却是个清水衙门,为了满足瑜琳,他连祖田都变卖了,可这分明就是个无底洞,他不知自己还能撑多久。这些日子,他已经开始将儿女秘密遣送到乡下,以求抱住刘氏一门血脉。

他的迟疑明显惹恼了刘锦,她的话语变得犀利,“还不过来?若你再如此,本宫可要喊人了。本宫殿外的宫人若是冲进来,本宫便说你传入宫中,意图染指本宫,这满门抄斩的大罪,你可承受得起?”瑜琳俯下身,用手掌轻托起刘锦的下巴,冷魅的大笑。

刘锦无奈,只能顺从的起身,坐在了她身旁。他虽然一直心存侥幸,但纸包不住火,大错已经铸成,他终究难逃死罪,不过是早晚而已。“娘娘不要再愚弄微臣,微臣承受不起。”

瑜琳低魅的笑,指尖已经轻车熟路的探入他胸口的锦袍,并肆意的在他胸口挑。逗着。刘锦虽然不及君洌寒俊美无韬,但也算是个相貌不错的男人,何况,她是女人也是有需求的,君洌寒既然无法满足她,她便去找别的男人,其实,瑜琳这样的心思,多少是存了报复的,只是,她并没有意识到,她伤的不过是她自己而已。

“娘娘,别这样。”刘锦一把抓住瑜琳的手。

她笑意盈盈,另一只手却向泥鳅一样滑入他身下,灵巧的手在他双腿间逗弄着,刘锦是正常的男人,自然经不起她一番引。诱,这世界上,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有君洌寒一样的定力。

第215章 用鲜血证明

她笑意盈盈,另一只手却向泥鳅一样滑入他身下,灵巧的手在他双腿间逗弄着,刘锦是正常的男人,自然经不起她一番引。诱,这世界上,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有君洌寒一样的定力。

“这么久不见,有没有想本宫,嗯?”瑜琳的唇贴在他颈间,红唇嘟起,温热的气息吹拂在他肌肤上。

“微臣不敢。”刘锦一直僵硬着身子。

瑜琳笑出声来,随手挑拨了下长发,“还在说谎,你动硬了呢,是不是很想本宫?很想要本宫?”

“娘娘,您高抬贵手,放过微臣吧。”刘锦吓得不轻,身子一番,扑通一声滚倒在贵妃榻下轹。

瑜琳笑看着他,缓缓起身,同时退下了身上单薄的纱衣,身上只剩一间遮体的肚兜,莹白如玉的肌肤都赤。裸的呈现在刘锦面前,他更是慌张,气息跪在她面前,头都不敢抬,“娘娘……”

话刚出口,瑜琳的指尖已经覆盖在他唇上,“嘘,别出声,让本宫好好伺候你,告诉本宫,我和你家中的妻妾相比,如何?”

“娘娘金枝玉叶,微臣家中的妻妾不过乌合之众,如何能与娘娘相提并论。”刘锦战战兢兢回道,下一刻,瑜琳整个身子都扑了过来,将他压倒在地篑。

她嬉笑着,动手解开刘锦身下的亵裤,将已经僵。硬滚烫之物释放出来,“原来将军喜欢在地上做啊,那本宫成全你便是。其实,本宫也觉得这样更刺激。”她说罢,已经分。开。双。腿,跨在他腰间。

“嗯啊~~”瑜琳口中发出一阵呻。吟,骑在他身上,开始缓慢的律动。而刘锦躺在地上,连动都不敢动,任由她在身上肆意而为。

瑜琳是只懂自己享受的女人,她要够了舒服了,便会从刘锦身上爬下来,重新披上纱衣,坐回贵妃榻上,优雅的饮茶,就好像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而这种情况下,刘锦基本都没有得到宣泄。

“还不起来,难道还想本宫继续伺候你?”瑜琳不冷不热道。

刘锦慌张的穿戴整齐,重新跪在她脚下,低头沉默。

“你看看你,一副吃瘪的模样,放心,本宫这次没打算想你要银子。”瑜琳不屑的冷哼,她最看不起他的就是那副窝囊的样子,她爱君洌寒身上的霸气,可她再也没有从第二个男人身上找到过那一种感觉,即便是同样出身尊贵的君灏南都不曾有过。

“不知娘娘有何吩咐?”刘锦闷声问道。

“你那么紧张做什么,难道我还会吃了你不成。不过是要你帮我一个小忙而已。”瑜琳笑着,手掌轻轻搭在他肩头。她刚刚可是给了他甜头的,现在自然也要索取回报。亦如前几次,她在向他伸手要钱之前,都先将身子给他,这样,他们也两不相欠。

“微臣洗耳恭听。”刘锦回道,但心中已有了不祥的预感。

“你是御林军统领,到皇陵祭奠那日,本宫想带几个护卫进入皇陵,因该不是什么难事才对。”瑜琳不急不缓道。

刘锦大惊,他虽不知瑜琳要带何人进入皇陵,却也猜得到绝非善类,一但皇上或皇后娘娘有半分损伤,他便是圣朝的罪人。“此事万万不可。”

“有什么不可的?你一个臣子和皇帝的女人翻云覆雨,这就可以吗?刘锦,你好好想想吧,若本宫将此时告诉皇上,他会如何处置与你?本宫可不怕死,就是不知道你一家老小怕不怕。听说,你的妾室刚刚给你添了一个儿子?哼,他还真是生不逢时啊。”

想到刚刚出生不久的儿子,刘锦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他下了狠心,而后从地上站起,“尊贵的皇贵妃娘娘,总有一天,我们会一起下地狱。”

“好啊,本宫可不怕。”瑜琳疯狂的笑,但下一刻,她却笑不出来了。因为,刘锦竟然放肆的吻住了她,沉重的身躯将她整个压在贵妃榻上。

“既然要死,死前不好好快活一番,岂不白活一世,你说得对,皇上的女人的确滋味不同。”他疯狂的一把撕开瑜琳身上的纱衣,蛮横的掰开她双腿,挺。身。而。入。

“啊!”瑜琳尖叫一声,她虽激烈的挣扎,但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让她根本无法挣脱。而她自然是不敢呼喊的,只能默默忍受。他发疯一般的在她身体中冲撞,弄得她很痛,却也只能哭泣,撕咬。

发泄之后,刘锦拂袖而去,瑜琳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将撕的破烂的衣裙重新套在身上,从君洌寒抛弃他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用过的抹布一样,任人丢弃蹂躏。所以,她一定要报仇,她得不到的东西,慕容飞澜也休想得到。

太皇太后庄氏忌辰那一日,天阴沉沉的,晨起后便飘起了细碎的雨丝,但阴霾的天气并未影响祭奠皇陵,君洌寒终究是至孝之人。

华丽的马车内,无忧靠在飞澜怀中,半阖着眼帘,一副懒散的模样。昨夜读书到深夜,一大早就被小太监唤了起来,穿衣洗漱时还闭着眼睛,都是宫女太监伺候着。

“书也不是一天能读完的,下次早些睡。”飞澜心疼的抚摸着他额头。无忧闭着眼睛,随手指了下坐在对面的君洌寒,“都是他,每天都考我功课,差点儿没把我烤胡了,士可杀不可辱,下次坚决不能被他考住。”

飞澜无语,冷冷的瞪了君洌寒一眼,明显是责备的意思。

而坐在对面一身明黄龙袍的男人随意耸肩,“养不教父之过,朕可是为他好。”

“难道皇爷爷当初也是这么对你的?”无忧的眼睛终于嵌开了一条缝,目光还是惺忪懒散的。

君洌寒闻言,褐眸不由得深沉了几分,他年幼的时候,父皇对他很疼爱,却也很苛刻,无论任何事,他都要求他做到完美无瑕。可当时的君洌寒不过是个孩子而已,又一次他练武受了很重的伤,尚未痊愈,先皇就要求他继续练功,他哭着质问父亲,为什么要如此对他?当时,先皇痛惜的对他说:洌寒,你的敌人不会因为你受伤了就给你喘息的机会,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你的脆弱,只有足够强大,才能守护住你想要的一切。

如今的无忧,显然是幸运的,因为,他是他唯一的儿子,没有皇权之争,双手绝不会沾染亲人的鲜血。并且,他会做最好的父亲,为他扫平所有的障碍。

“娘,你看爹都不出声,明显心虚。”那一面,无忧居然还得便宜卖乖。

无忧年幼无知,但飞澜却看得出君洌寒眼眸中暗淡的光晕,她轻敲了下无忧额头,温笑道,“以后你就会懂了,你爹爹很疼你呢。”

无忧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起身坐到君洌寒身边,将头靠在父亲肩膀上。

皇陵中安葬着历代先皇、皇后与和身份尊贵的嫔妃,飞澜想,等他与君洌寒百年之后,也会安葬在这里,并且葬在一处,无论生死,都不离不弃。

他们按照皇族的礼仪祭拜了庄氏之后,因为天气不好,他们也并未打算逗留,只是在内殿中小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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