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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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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澜轻阖起双眼,唇角含着一抹苦涩的笑,她只怕等不到那时了,她的伤口处不停的泛着酥麻,很明显箭上有毒,她不知道毒性多烈,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但她很清楚,这件事绝不能让君洌寒知道,因为,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回去取解药,她不能让他送命。
“洌寒,回圣朝的时候会经过江南吧,听说那里是很美的地方,与边塞不同,那里四季如春,气候温和,树木长青,百花绽放。”飞澜轻声的低喃。
“嗯,你若是喜欢,我们就在那里住上几日。”君洌寒温柔低哄。
车行数日,终于到达了大翰的江南,这里的确很美,山清水秀,恍若人间天堂。虽然只住上几日,君洌寒却买下了一间湖边小筑,推开窗子就可以看到平静广阔的湖泊。
清晨,君洌寒抱着飞澜坐在窗前,静静的看着窗外风景,白鹭划过湖面,在平静的水面上挡开一圈圈涟漪,湖岸的柳枝头,几只翠鸟正在欢快的鸣叫。
“这里真美,若有朝一日,飞澜死了,真希望能葬在这青山绿水之间。”飞澜淡淡的牵动唇角,笑靥绝世。
君洌寒却轻蹙起眉心,轻责道,“不要胡说,百年之后,即便我们离世,你也要与朕一同葬入皇陵。”
飞澜眸中有泪光闪动,她却努力的笑着,不让眼泪落下来,她的手掌紧握着,极度隐忍。“师兄,外面那几只鸟好吵啊,你帮我把它们赶走好不好?”飞澜微嘟着唇,撒娇的说道。
君洌寒含笑摇头,指尖轻点了下她鼻尖,“好端端的怎么鸟儿也惹到你了,好,朕去将它们赶走。”
“别伤了它们性命。”飞澜又提醒。
“好,都依你。”君洌寒将她放在一旁软榻上,而后推门走了出去。
他刚离开,下一刻,飞澜便拿起绢帕捂住口鼻,一口浓黑的鲜血便呕了出来,她隐忍了许久,好不容易才将他支开。这些日子,她呕过几次血,每一次都刻意的避开他,其实,她的伤口也已经恶化了,只是,她一直不允许君洌寒近身,他才没有发现。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飞澜慌乱的将染雪的绢帕藏好,下一刻,君洌寒便推门而入,他回到飞澜身边,手掌摊开,掌心间竟是一直嫩黄色的翠鸟。飞澜眸中一喜,将那只鸟儿窝在手心,“师兄怎么将它带回来了?”
“喜欢吗?让它留下陪着你。”君洌寒温笑问道。
“嗯。”飞澜点头,但下一刻,眸中神色又黯淡了几分,“只是它一个太孤单了。”
她话音刚落,君洌寒摊开了另一只手掌,掌心间同样有一只翠鸟,两只鸟儿稍有不同,看得出是一雌一雄。
“有了伴,它就不孤单了。”君洌寒含笑说道,温润如水的目光却一直萦绕在飞澜身上,“澜儿,如果我们能一直留在这里该有多好。”
他的话让飞澜莫名的有所触动,她只怕要永远留在这里了,可是,他却不能。她低敛着眸,含泪的目光一直落在两只翠鸟身上,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皇上舍得你的江山吗?”
君洌寒苦笑,“这世上除了你和无忧,再无朕舍不得放下的东西。”他的指温柔的穿透她发丝,轻声呢喃,“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谁要和你作伴。”飞澜嬉笑着起身,背对着他,泪却在眸中不停的打转。她努力的扬着唇角,因为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的泪。
君洌寒从身后拥住她,下巴抵在她肩头,他只静静的抱着她,无声胜有声。而窗台之上,两只翠鸟欢快的唱着歌。
“师兄,你愿意娶我吗?”飞澜突然出声问道。
“傻瓜,这句话你已经问过很多次了,朕自然是愿意的。”他轻吻着她的耳垂。
飞澜转过身,仰头迎视着他深邃的眸,“那你今天就迎娶我好不好,我们像民间的夫妻一样,拜堂洞房。”
“澜儿说什么?”君洌寒故意询问。
“拜堂洞……”飞澜脸颊突然羞红,握紧粉拳捶打了下他胸膛,而后将头靠在他怀中。她虽然笑着,眸中却仍含着泪。今夜,她会将自己交付,因为,过了今日,她怕他们再也没有机会了。
仅仅一日的时间,婚礼准备的很仓促,可是,花轿,喜堂,喜服和红绫,倒是样样齐全。
身上的嫁衣虽然称不得华美,布料做工都有些粗糙,可穿在飞澜身上,仍是美艳无双。她脸上一直挂着笑,她等这一天,几乎等了整整一辈子。
第198章 洞房花烛夜
仅仅一日的时间,婚礼准备的很仓促,可是,花轿,喜堂,喜服和红绫,倒是样样齐全。
身上的嫁衣虽然称不得华美,布料做工都有些粗糙,可穿在飞澜身上,仍是美艳无双。她脸上一直挂着笑,她等这一天,几乎等了整整一辈子。
君洌寒将她从花轿中抱出来,就像抢亲一样,打横将她抱入礼堂之内。他们在圣朝的地界,自然不敢大肆铺张,喜堂内只有几个暗卫,他们自然不敢闹皇上的新房,一个个都像木桩子一样的杵在那里,君洌寒吩咐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飞澜与君洌寒拜了天地,而后在他的引领下进入洞房之中。他掀开她头上的喜帕,眼前忽然明亮,她怯怯的抬眸看向他,而此刻,君洌寒也在看着她,深褐的眸中擎满笑意。
“澜儿,你真美,你定是天下最美的新娘。”他低头,在她唇片上轻啄了下橼。
“夫君娶过很多新娘吗?”她调侃一笑。
君洌寒倒也不恼,将她轻拥在怀,“有过多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君洌寒此生唯一想娶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夫君只会说甜言蜜语。喾”
“那澜儿喜不喜欢听?”君洌寒笑着牵起她的手。
“嗯。”飞澜羞怯的点头。
君洌寒从桌案上端起两杯合欢酒,因为飞澜身上的伤尚未痊愈,不能饮酒,君洌寒将两杯酒一并饮下,而后贴上飞澜的唇片,让她的唇沾上酒气,如此便算喝过了交杯酒。
“夫君,红烛过半,我们该休息了吧。”飞澜说完这句,一张俏丽的小脸都烧红了。她的指尖微微颤抖着,解开君洌寒身上的喜服。
君洌寒却突然抓住了她一双柔软的小手,不知为何,她今日太过主动,反而让他莫名的不安。“澜儿别胡闹,你身上还有伤,今夜朕只能抱着你入睡,别的都不可以。”
“哦。”飞澜嘤咛的应了声,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都主动了,他居然还不领情,反正她是打死也不会说要和他那个那个的,反正,只要上了床可就不是他说的算了。
飞澜扯着他,不由分说的就坐在了床上,君洌寒尚来不及阻止,便听到她闷哼了一声,已经从床榻上起来,怒气冲冲的掀开床榻,只见被褥之下,被铺了一层的干果,有红枣、莲子、桂圆、花生。
“弄这些做什么?”飞澜不解的问道,难道是夜半醒来饿了填肚子的?那也应该放在桌上,而不是被褥下啊。
君洌寒笑着,将那些东西篓起,放在了一旁的桌案上,“这是民间的风俗,叫做压床,这些东西连起来,就是早生贵子的意思。”他含笑看向飞澜,果见她面颊又红了。
“我们已经有无忧了。”飞澜嘀咕道。
“朕知道,朕不会为难你。”君洌寒笑着,将她抱到床榻上,而后熄灭红烛,和衣躺在她身侧。
屋内出奇的安静,飞澜躺在他身旁,听着他轻浅的呼吸声,心中越发急切,这男人平日里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样子,真躺在一处,他老实的却有些过分。飞澜自然不会知道,君洌寒是如何的隐忍,才能在新婚之夜不碰躺在身侧的她。
她柔软的小手悄无声息的抚上他胸膛,唇轻贴在他耳畔,怯怯道,“夫君,我冷。”
君洌寒闻言,将她柔软的身体紧拥在怀中,他的下巴抵在她头顶,温声呢喃道,“朕抱着你,睡吧。”而后,又没了声息。
屋内一片昏暗,只有窗棂透出点点微弱月光。飞澜眨了眨明眸,不安分的在他怀中扭动,“冷,还冷。”
君洌寒撑起身体,抱着她从床榻上坐起来,飞澜仍被他困在胸膛,他温热的手掌覆盖在她额头之上,“怎么会冷呢?是不是生病了?”时已入夏,两个人又拥在一起,他体温节节攀升,而她却一直说冷。
飞澜被他气的险些背过气,一把拉下他的手放下心口,“心冷。”
君洌寒的手掌触摸到她胸口柔软,如触电般即刻离开。君洌寒是何其精明之人,即刻便明白了飞澜的意思,所谓的‘冷’不过是借口而已,原来她想的竟真是要与他洞房花烛。“别胡闹,当心扯裂了伤口。”他冷下脸色。
“我的伤已经好了。”飞澜执拗的回了句,如水草般柔软的双臂悄无声息的缠上了他颈项,鼻尖贴合着他的鼻尖,轻浅的呼吸吞吐在他面颊的肌肤之上,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馨香勾。人魂魄。
君洌寒微敛起褐眸,静静凝望着她,幽深的眸中逐渐燃起炙热的火焰,并越燃越烈,恨不能将彼此融化。“你这小妖精,究竟想做什么,嗯?”他洁白如玉的指轻勾起她小巧的下巴,指尖都沾染上她肌肤的香气。
飞澜妩媚的笑着,红唇似火,微凉的指在他胸膛上萦绕,轻轻的勾动开他身上的中衣,盘扣被一颗颗解开,逐渐露出他健硕的胸膛,飞澜的指玩味的划过他胸口的肌肤,最后停留在胸口最敏感的红色一点。君洌寒高大的身体微微一震,手掌擒住她肆意妄为的小手。
他凤眸微眯起,眸中欲。望的火焰外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这火可是你点起来的,可千万别后悔。”
“后悔什么?”飞澜顽皮的笑着,大胆的将他扑倒在床榻上,女上男下,君洌寒被她压在身下,成了她的人肉垫子。飞澜柔嫩的唇瓣贴上他的,学着他曾经的样子,生涩的吻着他。
君洌寒唇角轻扬着,任由她在他唇片上胡作非为,但很快这般蜻蜓点水的吻便无法满足他,火已经被点起来,要自行熄灭自然是不可能的。他忽然翻身,两人的位置对换,飞澜温软的身体被他紧压在身下,他修长的指穿透她细密的发丝,温声询问,“你身上的伤,真的无碍吗?”
“嗯。”飞澜淡淡点头,脸颊已经羞红一片。
君洌寒轻挑开她胸口的衣襟,想要去查看她身上的伤口,而飞澜早有准备,肩头缠着雪白的纱布,极好的掩饰了伤口处的恶化。
“真的没事了,你,你要是不想要就算了。”飞澜的声音像水一样温软,双手抵在他胸前,作势要将他推开,而他沉重的身躯如山一样压在她身体之上,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君洌寒沉默着,因为他一句话也不想在多说,此刻只想身体力行。他的唇擒住她柔软的唇瓣,疯狂的索取,他身体的温度已经是滚烫的是,温厚的手掌沿着她玲珑的曲线游走,两人很快纠缠在一处,他的掌心恰好能包裹住她一侧的柔软,力道适中的揉捏着,飞澜柔软的身体像蛇一样缠着他,口中溢出轻浅的呻。吟,屋内的温度节节攀升,欢。爱的旖旎气息在空气中弥散。
单薄的衣物成了彼此之间最碍眼的束缚,他急切的扯开她身上绯红的纱衣,动作略微粗野,布片碎裂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夜,女子莹白如玉的肌肤在他眼中一点点呈现,并散发着淡淡的处。子香,带着纯洁的诱。惑,让人根本无力抵挡。
他湿润的舌吻过她每一次圣洁的肌肤,修长的指顺着双腿内侧向上攀爬,指尖有意无意划过最神秘敏感的地带,并带出湿滑的液体。她在他的温柔爱抚下,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在他身下轻轻的颤抖,口中不停的呢喃着他的名字,“洌寒,洌寒……”
“澜儿,可以了吗?”君洌寒的唇伏在她耳侧,压抑的低喃,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声,毕竟,这具身体不曾被占有过,会对疼痛异常的敏感,何况,飞澜曾有过那样一段噩梦。他宁愿隐忍自己,也不敢伤害她半分。
飞澜咬唇不语,眸中闪过一丝流光,幽深的眸子含着迷蒙泪雾,在暗夜中越发清亮,美得让人心醉。她将小脸埋入他肩窝,默默的点了下头,她不是不怕的,只是,她或许没有一辈子时间与他厮守,如果这一次逃不过劫数,她想在临死之前,拥有他,同时被他拥有。
她的双腿缓缓展开,将自己完全的呈现在他面前,一双白皙的小腿缠上他腰身,此时,她湿热的穴道口已对他敞开。
“澜儿,澜儿……”他温柔的低唤着她的名字,并轻吻着她,在她唇上辗转,而身下腰身向前一。挺,进入了她柔软的身体。
“疼!”飞澜惊呼一声,攀在他肩上的双手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推开这个所有痛苦的根源。
“乖,忍一忍,很快就不同了。”他温柔的安抚着,吻着她的唇瓣和面颊,舌尖却舔舐到她面颊上潮湿的泪,咸涩的滋味在口中蔓延开,君洌寒顿时僵住了身体,不敢继续进入。
飞澜仍在他身下嘤嘤的哭泣,身下撕扯开的疼痛让她不停的大口喘息,额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好痛,你出去,先出去好不好?”她开始不安分的挣扎,而她每动一下,对君洌寒来说都是巨大的折磨。
他闷哼一声,双手压住她不停扭动的柔软腰肢,“你这小妖精,是不是折磨死我你才满意。”
飞澜被他钳制住,也不敢再乱动,微扬起下巴,一双含泪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洌寒,我疼。”
君洌寒沉重的叹息,被迫退出她身体,“澜儿乖,不哭,你知不知道,看着你哭,朕会心疼的。”他吻掉她面颊的泪,指尖温柔的抚顺她凌乱的发丝。
“洌寒,对不起,这句身体,对疼痛太敏感,我,我怕……”飞澜窝在他怀中,一张小脸整个埋入他胸膛。(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快三更天了,睡吧。”君洌寒扯起柔软的被褥裹住她,毫无意外看到那一抹鲜红的色彩,斑驳的落在被褥之上。
飞澜的手臂缠在他腰肢,安静的靠在他胸膛,轻阖起眼帘,“明天早些唤我起来,我想看日出。”
“好,如你所愿。”君洌寒轻笑着,吻在她额头。
飞澜一夜好眠,而君洌寒却无法再入睡,他看着怀中安然沉睡的小女人,唇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她将火点燃之后,却很不负责任的睡了过去,他隐忍的痛苦,只能睁眼看天,期望快些天亮。
第一缕微光透过窗棂而入,东方现出一缕鱼肚白,飞澜依旧枕在君洌寒手臂上安静的睡着,唇角边还含着一抹柔美的笑靥,他有些不忍心唤醒她,可是,窗外朝阳缓缓升起,霞光染红了东边的天空,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君洌寒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不曾这样安静的看着一件简单而美好的事物。
“澜儿,醒一醒。”他温柔低唤着她,轻轻的摇晃着她的身体。
飞澜从睡梦中醒来,睫毛缓缓扬起,用手背揉着惺忪的睡眼。
“还早呢,夫君,我还要睡。”她慵懒的呢喃,在他怀中动了动身体。
君洌寒温润的笑着,低头擒了下她嫣红的唇片,“小懒虫,不是要看日出吗?你开,外面多美。”
飞澜的眸子只嵌开一条缝隙,懒懒的看着窗外,温暖的霞光照射进她某种,染上了一片温润。她漂亮的瞳眸逐渐的放大,七色的光倒映在她墨眸之中,像彩虹一样美丽。
“好美。”飞澜披着单衣走下床榻,身体轻靠在窗棂之前,窗外是青山绿水暖阳。
她静静的狂怒者窗外风景,而君洌寒却看着她。此时的女子,身上只披着单薄白纱,三千青丝随意的披散在腰间,墨发漆黑,肌肤似雪,整个人只有两个颜色,一黑一白,相得益彰,美丽而纯净,窗外在美的风景都只能成为她的装饰而已。
他起身来到她身后,双臂从身后缠住她纤细的腰肢,飞澜回头,对他浅浅一笑,比窗外的朝阳还要温暖,她轻盈的身体靠入他胸膛之中,被他的温暖包裹着。在这一刻,没有皇帝和妃子,也没有皇权、责任、更没有后宫的三千佳丽,他们只是平凡的夫妻,完整的拥有着彼此。
“洌寒,这是我一生中最美的清晨,我从未如此真实的感觉到阳光的温暖。”飞澜缓缓的伸出手,手掌紧握着,好似就真的抓到了朝阳一般。
君洌寒含笑,在她耳侧呢喃,“这也是朕此生最美的清晨,因为醒来的第一眼就能见到你,伸出双臂就能拥你入怀,澜儿,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梦。”
飞澜转身正对着他,双臂环上他颈项,并踮起脚尖,轻吻上他唇片,“洌寒,这不是梦,我是真实的。”
君洌寒温润的笑,指尖穿过她细密的发丝,同时,唇角扬起邪魅的笑,“澜儿,告诉朕你有多真实?嗯?”他手掌轻拖起她下巴,吻转瞬间便落了下来,他很有技巧的吻着她,缠住她柔软的小舌,彼此的唇舌纠缠,一个炙热的吻,几乎让飞澜无法喘息,他在她怀中逐渐瘫软成一滩水。
他缠在她腰间的手臂开始变得不安分,掌心紧贴着她腰间的肌肤,隔着薄薄的纱衣,他掌间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点燃,“”
“洌寒,别这样……”飞澜不稳的喘息。
“别怎样?”君洌寒邪气的笑,深褐的眸中重新燃起火焰。身下炙热的坚。挺就抵在她柔软的腰肢,让她根本无从躲避。
飞澜又是羞又是怕,小手紧攥着他胸口的衣衫,而他的中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被她这样一扯,胸膛顿时大敞开。
“原来娘子如此心急啊,昨夜为夫没有服侍好娘子,是为夫的不是,如今补上,如何?”君洌寒语调暧昧,眸中尽是玩味的笑意。
飞澜一脸的窘态,双颊绯红,身子瘫软的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着他掀开她裙摆,两指滑入她双。腿。之。间,狭小的穴道被异物侵入,异样之感让她微微的颤栗,双臂紧攀在他肩头,否则,她一定会瘫软在地。
“怎么能这样敏感呢,朕都不忍心对你下手了。”君洌寒邪气的笑着,轻吻着她漂亮的锁骨,感觉到她已经湿润,手指才缓慢的抽离。
飞澜颤声嘤咛,尚未来得及松口气,他腰身突然向前一挺,她身子已被他满满的充实。
“啊!”她低唤一声,手指忽而蜷起,指尖深陷入他肩头的皮肉。
第199章 夫君喜不喜欢?
飞澜颤声嘤咛,尚未来得及松口气,他腰身突然向前一挺,她身子已被他满满的充实。
“啊!”她低唤一声,手指忽而蜷起,指尖深陷入他肩头的皮肉。
君洌寒停留在她温热的体内,却不敢妄动,隐忍着询问,“澜儿,还疼吗?”
虽然身下还伴随着隐隐的刺痛,却并不如昨日那般无法忍受,她紧抿着唇,晶亮的眸中擎着泪,却怯怯的摇头,“你,你温柔一点。”
得到了她的默许,君洌寒才开始在她体内律动,他虽然不停的提醒自己,飞澜的这具身体初经人事,还很稚嫩,一定要温柔的对待她,可是,他太久没有过女人了,欲。望的砸门一但打开,潮水蜂拥而出,根本无法控制橼。
飞澜的身体被困在木质的墙壁与他结实的胸膛之间,只能被迫的承受着他的攻城略地,他疯狂的在她体内驰骋,掠夺着她的一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是他的,完完全全都属于他一个人。
狂风暴雨的掠夺之后,君洌寒抱着她躺在床榻之上,柔软的锦被裹住彼此的身体,而锦被之下,他们仍是赤。裸相对着,他不允许她穿衣,因为他喜欢肌肤想贴的感觉,她的肌肤细腻光滑,比上好的丝缎更有触感。
原本晴朗的天空,午后忽然阴沉下来,飘起了细密的雨丝,飞澜枕着君洌寒的手臂,静静的听着窗外雨珠落在湖面有节奏的噼啪声。她清澈的眸子些微涣散着,她觉得天气就像人生,欢笑之后总会有眼泪嚓。
“饿了吗?”君洌寒温声询问。
飞澜迟缓的摇头,身体紧贴在他胸膛,
“朕去找些吃的来吧,你一整日没吃过东西,不饿也要吃一些才行。”君洌寒说罢起身,随手将锦袍套在了身上。
飞澜随着他起身,红着脸颊,任由他为自己更衣,享受着他的贴身服务。被堂堂九五之尊伺候着,若是传出去,只怕要羡煞天下女子吧,可是,在飞澜眼中,他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只是她的夫君,仅此而已。
“想吃什么?”君洌寒温声询问。
“什么都好。”飞澜牵动唇角,对他一笑。
“嗯,我去弄些清淡的粥给你,伤口尚未痊愈,不能吃的太过油腻。”君洌寒穿衣下床,推门离开。
她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屋内,身体忽然瘫软的靠在床头,炽烈的欢爱,疯狂的缠绵,已经让毒素在体内加速蔓延,肩上的伤口痛的厉害,她的手掌紧按在肩头,额上冷汗直冒,头脑晕晕沉沉,眼见逐渐模糊,最后失去意识。
君洌寒端着一碗温热的白粥,还有一盘飞澜喜欢的点心,可是,走入屋内之时,只见她躺倒在床上,昏迷不醒。
啪的一声,手中托盘倾泻,盘上的食物散落一地。他快步来到飞澜身边,将她从榻上抱起,拥在胸膛之中。
“澜儿,澜儿!你醒醒!”君洌寒用力摇晃着飞澜的身体,可是,她毫无反应。
他的手掌抚摸上她额头,掌心间触摸的温度是滚烫的,她在发烧,刚刚拥着她之时,他便觉得她的身体很热,可是,他粗心的以为那只是激情褪去后的余温,没想到她一直在发烧。
他一把扯开她胸口的衣衫,一层层扯落她裹在伤口上的纱布,露出肩上的伤痕,伤口处已经变成黑紫色。他心口剧烈的颤动,原来,她一直在骗他,君宁的那一箭有毒!
难怪,她如此的主动,因为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她想在死前将所有的一切交付与他,慕容飞澜,这个傻女人!
“来人,快去给朕找大夫。”君洌寒对门外吼道。
暗卫躬身站在门外,为难道,“爷,此举只怕不妥,所有的医馆都被大翰军队监控起来,我们会暴露……”
“耳朵聋了吗?去找大夫,别让朕说第三次!”君洌寒狂吼着打断他的话,打横将飞澜抱入怀中,刚刚还是倾天的怒火,但面对飞澜时,脸上却是一片温润,“澜儿别怕,大夫很快就来了,一定会没事的。”
君洌寒带来的暗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很快从镇子上抓来了两个大夫,听说是这个小镇上医术最高明的大夫。两个大夫轮番为飞澜诊脉,而后都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娘子怎么样?她病的严重吗?”君洌寒急切的问道。
其中年老的那个摇了摇头,“这位公子,你夫人没有病,而是中毒。恕老夫无能,这毒老夫闻所未闻,束手无策。”
“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吗?”君洌寒褐眸不由得沉暗。
两个大夫同时摇头,那个稍稍年轻的拱手道,“在下倒是可以开方子让尊夫人醒来,不过,十日内若无解药,尊夫人只怕是回天乏术,华佗在世也救不了她。”
“辛苦二位了。”君洌寒点头应了,吩咐手下人随大夫去抓药。
“爷,要不要属下回朝将风御医请回来,如今,怕只有风御医能救夫人的命。”身后暗卫出声道。
君洌寒负手而立,眸色几乎冷到极低,大翰距离圣朝帝都快马加鞭也要月余的车程,飞澜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他唇角含了一抹冷讽的笑,难怪楚君宁只命人将医馆严密的监控起来,并未派人追查他们,原来,他射出的那一箭已足够牵制住他和飞澜。
君洌寒一口一口将药喂入飞澜口中,喝过药后,飞澜果真醒了过来,睁开眼帘,就看到君洌寒眸中化不开的担忧之色,她无力的牵动唇角,苍白的笑着,她知道,这样一昏厥,便再也瞒不过他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飞澜缓缓的伸出手,温柔的抚摸过他憔悴的面颊。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君洌寒紧拥着她,头埋在她柔软的颈窝间。
飞澜低低的笑,柔软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你知道为什么的,何必再问呢。夫君,大夫说澜儿还能活多久?”
“别胡说,我们还有一辈子。”君洌寒低哑的回道。
飞澜苦笑着摇头,明眸些微的湿润,“是夫君在自欺欺人才是。其实,还有多久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日子,能和你在一起。”
君洌寒的鼻尖贴着她的鼻尖,彼此的气息贴合着,他薄唇轻动,呢喃道,“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飞澜唇边的笑靥绝美,柔软的手臂缠在他腰身,柔声呢喃,“永远是多远啊,还不是从现在一直到死。夫君,飞澜不会再离开你了,能死在你怀中,飞澜已经知足了。”
“别胡说,朕不会让你死的。我们回家,我们马上回圣朝,风轻扬一定可以救你。”君洌寒的手臂紧缠在她腰肢,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就会永远的消失在自己的世界,是他太没用,才没有想到飞澜会替他挡那一箭,他早就应该明白,飞澜不他想象中的更爱他。
飞澜温柔低笑,眸中隐隐有泪光浮动,曾经的沙场之上,飞澜从不畏惧生死,不知道是不是人死过一次反而会不想死了,她不想离开君洌寒,更不愿离开无忧。
“夫君,我们回家吧,无论结果如何,飞澜愿意赌上这一次。”飞澜泛着苍白的唇淡淡低喃。
君洌寒点头,却只是抱着她,没有任何动作。因为他心中清楚,他们根本没有赌的机会,他们已经输了,从那一箭刺入飞澜身体开始,他们就输的彻底。
“夫君,答应我,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要踏入大翰皇宫半步,千万不要去找楚君宁,好不好?”飞澜的语调越来越轻,每发出一个声音都极为吃力。
君洌寒深深的看着他,褐眸湿润了几分,他微微的牵动唇角,嗓音沙哑,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好。”
飞澜将身体的重量整个靠在他胸膛中,无力的合起眼帘,在他怀中再次昏厥了过去。君洌寒低眸,看到她唇角还含着一抹浅浅的笑靥。
“爷,是不是要连夜赶回帝都?属下已经飞鸽传书给风御医,让他即刻启程,在梁国边境与我们会合。”暗卫拱手说道。
君洌寒冷然一笑,问道,“那你觉得风清扬与我们会合需要多少时日?”
“快马加鞭二十日左右。”
“二十日?”君洌寒冷挑起一侧的剑眉,“难道你没听到大夫所说吗,澜儿最多只能再撑十日。朕不想让她冒半分风险。”
那侍卫躬身站在原地,不敢再多言,生怕触怒了帝王。
“启程回帝都吧,大翰帝都。”
……
飞澜再次醒来时,仍在君洌寒怀中,他们身处在客栈之中,推开窗棂是完全陌生的景物,“这是哪里?离帝都还有多远?”
“你已经昏睡五日了,朕已飞鸽传书给风清扬,我们会在两国边境会合,风轻扬一定能救你的。”君洌寒从身后环住她纤腰,下巴轻轻的抵在她肩头,唇轻吻过她粉嫩的面颊。他不敢去看她的眼睛,那一双明眸太过清澈,让人觉得欺骗她是一种十恶不赦的罪孽。
飞澜转过身子,将头轻贴在他心口,这是她这些日子以来最喜欢的一个动作,她喜欢听着他胸膛中强有力的心跳声。“要回家了吗?这感觉真好。”
两人靠在窗前,彼此的身体相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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