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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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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惠柔柔的目光在飞澜身上游走,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所谓天生丽质,便是连玉墨这样的女子,难怪君宁念念不忘。“连玉墨,垂死挣扎对你来说毫无意义。本宫不清楚殿下究竟有多爱你,甚至不惜冒险将你夺回来,可是,他生来尊贵骄傲,只要是他想要的,就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看来玉墨这一趟是白来了。”飞澜淡淡的笑,身体前倾靠在沈惠耳侧,温声呢喃,“玉墨劝娘娘还是想清楚的好,若有朝一日玉墨承蒙圣宠,你就是我的敌人。”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这亲密的模样,连本王都要嫉妒。”君宁不知何时步入园中,玩味的眸光在飞澜与沈惠身上游走,墨眸中一片幽沉,似有所思。

飞澜与沈惠退开半步的距离,唇角牵起绝色的笑靥,“女子间的私房话,太子殿下不会感兴趣的。”

“太子妃娘娘想必要和殿下说些体己的话,玉墨先行告退。”飞澜躬身一拜,转身离去。

君宁来到沈惠面前,将她拥入怀中,宽厚的手掌覆盖在她凸起的肚腹上,白天的时候,孩子很少会胎动,安安静静的呆在母亲的腹中。“这么乖,一定是个女孩子,向你一样乖顺听话。”

“原来君宁哥哥喜欢小郡主啊,那惠儿给君宁哥哥生个小郡主。”沈惠的手覆盖住他的手臂,眸中尽是温润。

君宁有些自嘲的笑,又道,“本王还以为你会说要给本王生个小皇子,将来好继承江山。”

“大翰的万里江山如画,何人会不喜欢呢,惠儿也喜欢,可它是属于天下百姓的,并不属于任何人。惠儿只想一家人在一起,如此而已。”

君宁打横将沈惠抱起,向屋内走去。西殿长久无人居住,空旷清冷,连点人气也没有,他下意识的蹙起了眉头,“惠儿,让你住在这里,委屈你了。”

当日他求娶林相之女,没想到那女人不甘于侧妃之位,竟然要入住东殿。他再三衡量,决定让沈惠从东殿搬出去,一来,他此时不想和林相撕破脸,二来,沈惠住到西殿来,才能保护好腹中胎儿,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只有让林妃以为沈惠失宠,才能保护好孩子。

他对沈惠说,让她搬离东宫之时,她甚至不问理由,就顺从的搬了过来,那样的信任,不得不让他心疼。

“惠儿,本王一个接着一个的娶进东宫,你不生气吗?”

“生气啊,也嫉妒。可是,那又如何呢?难道惠儿要将她们一个个都杀了吗?那我和刽子手又有什么区别。这世间,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爱,并非所有人都有姑姑那样的幸运。”沈惠笑靥中有一丝苦涩。

君宁环抱着她,温温道,“惠儿是在责怪本王?”

沈惠淡淡的摇头,柔软的双臂轻轻的缠在他颈项,“边关之时,你舍弃连玉墨随我回宫,惠儿真的很感激,也很感动,君宁哥哥,惠儿不会做你的拖累,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君宁环抱着她一同躺在床榻之上,小心翼翼的避开她肚腹,“西殿薄凉,怎么不让侍从多备下些被子呢?”君宁将她紧拥在坏,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她。

沈惠在他怀中低低一笑,顽皮道,“这样君宁哥哥才会多疼惠儿一点,惠儿喜欢窝在你怀里。”

“还是像小时候一样,一点也没变。”君宁宠溺的抚摸着她的长发,惠儿不似普通的女子,她或许也会嫉妒,也会起坏心,可是,她会当做玩笑说出来,随后一笑置之,而不是去真的害人。

沈惠的手臂环在他颈项,将头靠在他心口,在他看不到的角落,眸中流光幽幽晃动,她在心中默默道:君宁哥哥,惠儿真的很累很累,惠儿并不想去挣什么,只要你将我和孩子放在心上便好。

她在君宁怀中昏昏欲睡,而殿外却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大太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太子殿下,连小姐被林侧妃‘请入’东殿,只怕免不了要被林妃责难,殿下快去看看吧。”

“嗯,本王知道了,退下吧。”君宁淡应了声,倒也不以为意。

第196章 他来了只有死路一条

她在君宁怀中昏昏欲睡,而殿外却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大太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太子殿下,连小姐被林侧妃‘请入’东殿,只怕免不了要被林妃责难,殿下快去看看吧。”

“嗯,本王知道了,退下吧。”君宁淡应了声,倒也不以为意。

沈惠揉了揉惺忪睡眼,勉强撑起身体,却被君宁环住腰肢,再次倒入他怀中,“天色还早呢,起来做什么?”

“惠儿替你更衣啊,林妃可不是食素的,殿下还是去看看吧,免得玉墨受伤。”沈惠作势还要起身,却被君宁困住了手脚。

他温温一笑,带着几丝邪魅,“连玉墨能指挥千军万马,难道还会被一个女人为难吗?受伤?这受伤之人指不定是谁呢。橼”

彼端,飞澜已被抓入了东殿。

林妃命人在她的饭菜中下了迷。药,真是防不胜防。她被拖入东殿时,人还是昏迷不醒的。

“娘娘,这就是太子殿下从宫外带回来的女子。听说是连大学士之女,闺名玉墨。”一个年老的嬷嬷在林妃耳侧嘀咕着掬。

“嗯。”林妃点了点头,起身蹲在飞澜面前,用手掌板起她的下巴,冷哼道,“果真长了一张狐媚的脸,难怪能魅惑皇上,本宫今晚就撕碎了她这张狐媚脸蛋,看皇上还会不会喜欢她!”

她愤然起身,对一旁的小太监吩咐道,“给本宫将她泼醒。”

一桶冰冷刺骨的寒水从头泼下来,飞澜瞬间清醒,她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一双眸子明亮如星,看在林妃眼中更是让她火冒三丈。地上的女子,即便如此狼狈,却仍如此美丽,这份狼狈甚至为她平添了一股无助于柔媚。

与此同时,飞澜微扬着下巴,也在打量着面前的女人,容貌姣好,身姿轻盈,只是在美女如云的深宫,却丝毫算不得出挑。明知她是太子带回来的女人,还敢明目张胆抓人的,除了东殿的那位林侧妃,别人也没这么大胆子。

“放肆,竟敢如此盯着本宫巧,信不信本宫挖了你这双动人的大眼睛,看你还拿什么媚惑殿下!”那林妃双手叉腰,气势汹汹,从身旁嬷嬷的手中接过皮鞭,啪啪两声脆响后,飞澜身上便多出了两条鲜红的血痕。

林妃手中的皮鞭竟也不是普通的皮鞭,鞭子上有嬉笑的刺,刺入肌肤中,划开皮肉,顿时鲜血淋漓,这两鞭子下去,是彻底将飞澜激怒了,一来,她对君宁全然无心,被这女人找上着实冤枉了,二来,这女人身上的盛气凌人的确欠揍,难怪沈惠要避到偏殿去,被这林妃,可不是好玩的事。

飞澜冷冷的瞪着她,林妃更是不满,“不过是一个大学士之女,也敢瞪本宫,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林妃说罢,扬起手中的鞭子再次落了下去,只是,这一次鞭子并未落在飞澜身上,而是被她伸手握住。

她刚刚被捆绑着双手,一时无法挣脱,才硬生生的挨了林妃两鞭,现在她挣脱束缚,还想让她做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那是绝不可能的。

飞澜用力一扯,鞭子便飞出林妃的手,被飞澜握在了手中,林妃被鞭子的力道牵扯着,踉跄两步,整个人摔倒在地。“你,你想造反吗?”她愤怒的嘶吼一声,话音刚落,却只见飞澜随手甩动鞭子,啪啪两声脆响,鞭子落在林妃身上,只听得两声凄厉的惨叫。

“你打我两鞭,如今还给你,我们扯平了。”飞澜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冷冷看着她。

“你们还看着做什么,还不将她给本宫拿下!”林妃怒吼着,那些被吓傻了的太监宫女才慌忙上前,可他们哪里是飞澜的对手,她手中皮鞭甩过,宫人们倒了满地。

飞澜嘲讽一笑,来到林妃身前,用鞭子支起她的脸,“你明知我是太子带回来的人,还敢对我动刑,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你不过是小小丞相之女,就敢如此任意妄为,别忘了,这大翰的江山姓楚,不姓林。”

“你,你……”林妃用指尖指着她,气的不停的颤抖。

飞澜蹲身在她面前,眸中竟多了一丝玩味,手中皮鞭随意的戳在她脸上,“我怎样?你还真是蠢,再抓我之前怎么没打听清楚我的底细?你以为就凭这几个蠢货就能制服我?”

“连玉墨,你等着,本宫绝不会饶过你的。”林妃瞪大了双眼怒吼着,她是丞相的掌上明珠,何时受过如此委屈。

飞澜冷笑着,将手中皮鞭摔在她身边,林妃以为她又要打她,吓得紧闭上双眼,身体不停的颤抖,与刚刚的那副盛气凌人之态简直天壤之别,让人越发觉得可笑。

“下次威胁人的时候,先掂量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免得威胁不成,反被灭口。”飞澜丢下一句,而后转身,却突然顿住了脚步。

君宁不知何时站在了殿门处,他高大的身体懒洋洋的靠在梁柱之上,含笑看着飞澜,眸中竟是玩味的笑意,他手掌轻拍,发出干净的脆响声。“难怪沙场之上能只会千军万马,当真是好气势。”

飞澜僵持在原地,冷漠的看着他,她连和他多说一句话都不愿意。

“殿下,殿下要给臣妾做主啊。”此时,林妃突然开了口,她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一步步爬到君宁脚下,“殿下,这个野蛮女人,她竟然鞭打臣妾。”林妃哭的梨花带雨,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

君宁凤眸冷眯着,眸中已透出不耐之色,“本王正奇怪,她在偏殿呆的好好的,怎么会跑到林妃这里来?你是不是该向本王解释一下,嗯?”他手掌托起林妃的下巴,犀利的眸光直盯着林妃的眼睛,林妃脸色顿时惨白,眸光左躲右闪,支支吾吾道,“臣妾,臣妾……”

君宁冷哼着,一把甩开她,“你不招惹她,她又怎么会打你。看来是本王太宠你了,你才会恃宠而骄,禁足一月,在殿内好好闭门思过吧。”

“不,殿下,臣妾知错了,你饶了臣妾这一次吧。”林妃哭的极为凄惨,禁足一月,这惩罚看似不重,可是她才刚刚入宫,新鲜感还没过,便送夫君冷落,如此下去,他只会越来越疏远她的。

林妃的哭声让飞澜越发头疼,她可没有心思留下来看这场闹剧,她抬步向外走去,在经过君宁身侧之时,却被他突然握住了手臂,“去哪儿?”

“除了回偏殿,我还能去哪儿?”飞澜不冷不热回道。

“本王觉得中殿比偏殿更适合你居住。”君宁笑靥邪魅,手掌紧握住飞澜的玉腕不放。

飞澜手掌紧握成拳,身体微微的发颤。中殿是君宁的居所,难道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她吗?那么,她究竟要如何做才可以全身而退?!

“还是不必了。”飞澜狠狠的甩开他的手,冷眸微眯,“难道太子殿下不怕今夜倒下去的时候是两个人,明日清晨醒来却是一人一尸吗?”

君宁轻笑,缓缓伸出手臂想要触碰飞澜雪漾的肌肤,却被她冷漠的躲开,他随意的放下手臂,倒也不恼,“你放心,本王舍不得杀你的。”

“玉墨对太子殿下可是下得去手的,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太子殿下最好离我远一点。”飞澜说罢,快步的离去。

在她身后,君宁缓缓的扬起唇角,笑意更深。

偏殿之中,飞澜屏退了所有侍女,独自一人站在铜镜前,她缓缓的褪下袍子,从镜中看到背后那道长长的鞭痕,她手中握着金疮药的药粉,咬牙倒在背上,随着她的动作,伤口被扯裂,伴随着一阵阵的刺痛。她眸中含着泪,紧咬牙关,没有哭喊一声。

她从沙场上一步步走来,早已练就金刚不坏之身,再大的疼痛她都忍受过,这区区小伤又算的了什么呢。

“本王自认阅人无数,却偏偏看不懂你,连玉墨,你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铜镜之中,男子高大的身影若隐若现。

飞澜一惊,慌忙的披上外衣,由于动作过大,再次的扯裂伤口,痛的她额头布了一层冷汗。她随手从桌案上抓起一根金簪握在手中,“楚君宁,你究竟还想怎样?”

君宁邪气一笑,幽幽道,“本王想留下来和你一起睡,如何?”

“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飞澜将手中金簪抵在颈间,他每向前一步,簪子的尖端就刺入肌肤一分,很快血珠便顺着她雪白的脖颈缓缓流淌而下。

君宁终于停下了步子,他不敢再靠近,因为飞澜的金簪若是再刺入一分,就会有生命危险。“你可以将金簪放下来,本王保证不会碰你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飞澜冷冷说道,手中金簪攥的紧。

君宁十分只觉的后退几步,与她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他眉宇间一直含着笑,更平添了几分赞赏,若她想别的女人一样,对他事事依从,想方设法的讨好着他,他也许就没那么喜欢她了吧。“你放心,本王舍不得你死。”

“殿下既然如此怜香惜玉,倒不如放我离开。”飞澜冷弯了下唇角。

“你觉得可能吗?”君宁眉宇间又平添了一丝玩味,踱步在桌案旁坐下,自顾倒了杯清茶,“最近宫外传来一件新鲜事,有没有兴趣听听?”

飞澜不语,眸子冷眯着,等着他的下文,她下意识的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君宁一边品茶,一边闲适道,“本王的暗卫发现帝都近日来了一群人圣朝人,表面上看来好像是生意人,做的也都是正当生意,可这似乎太巧合了一些,本王。刚刚将你带回来,紧接着就有圣朝人进入帝都。”

飞澜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着,但表面上却维持着一贯的平静。她知道君洌寒来了,他不会放弃她的。依照君洌寒的谨慎,绝不会轻易被人发现行踪。如今,他故意暴露目标,就是要通过君宁之口让她知道,他来了,来接她回家。

“不过巧合罢了,是殿下多心了。”飞澜淡漠回道。

君宁一笑,眸中平添了一分冷然之色,“但愿若此,若是他来了,也只有死路一条。”

飞澜咬唇不语,却狠狠的瞪着他。只听君宁笑道,“本王想要的女人,自然不会允许任何人沾染,君洌寒若是敢来,本王自然会让他有来无回。”他起身随意的推开了窗子,戏谑的眸光随意落在窗外。

飞澜顺着他的目光探去,眸色更深了。窗外看似一片平静,可飞澜知道这偏殿之中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着君洌寒自投罗网。

夜风顺着窗口灌入,掀动了飞澜一缕墨色发丝,黑衣雪裙,美得如梦如幻。君宁含笑望着她,啪的一声关紧了窗子。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自然也被她的没蛊惑着,只是,他不想逼她太紧,他想要她也会在最恰当的时刻。

“本王忘了告诉你,父皇已经下旨,我们的大婚就定在三日之后,好好等着做你的新娘,本王会用正妃的仪式迎娶你。”

飞澜心口忽然一紧,君宁将婚期提前,只怕与君洌寒的到来脱不开关系,只怕大婚当日,这皇宫会布满暗卫,他若来,只怕真的会有去无回,若他不来,她下嫁君宁,一切便尘埃落定。

君宁走后,一对侍女鱼贯而入,手中捧着珍贵的首饰,珠宝,还有奢华绝美的凤冠霞帔,她屏退了殿内众人,跌坐在冰冷的汉白玉地面,她不小心碰翻了桌案上的托盘,稀里哗啦的一阵碎响,珠宝首饰落了一地,凤冠上牛眼大的明珠滚落出去,艳丽的嫁衣散落在她面前。

飞澜唇角扬起一抹嘲讽的讥笑,美丽的嫁衣她看的太多,可惜,没有一次她是穿着嫁衣嫁给最心爱的人。

一颗冰冷的泪珠顺着纤长的睫毛滴落,她无力的闭上了双眼,然而,泪珠并未掉落在地,而是落在了温热的掌心间,那只手掌将泪珠紧握在掌心间,如同握着无价之宝。“澜儿为什么哭?”

温润低哑的声音,淡淡的诱。人的龙涎香气,飞澜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她不敢睁开双眼,生怕这只是一场不真实的梦。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摸他真是的温度。而君洌寒温笑着,牵住她的手,稍稍用力便将她拥在胸膛中。

飞澜错愕的睁大了双眼,尚未看清他的面容,炙热的吻就落了下来,她所有的疑问与不解都被他封在了口中。他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张扬,舌探入她口中,缠着她柔软的小舌不放,飞澜的双臂慢慢的缠在他颈项,生涩的回应着他的吻。

飞澜被他吻得几乎窒息,他却忽而一笑,唇停留在她唇片之上,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肌肤,痒痒的。“澜儿居然连换气都不会。”

“慕容飞澜只有一个男人,自然不如皇上身经百战。”她负气的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拥得更紧。

“原来是怪朕教的不好,等我们离开大翰,朕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好好调教你。”君洌寒邪气的笑,指尖轻轻的划过飞澜胸口,她轻微的颤动,粉拳捶打在他胸膛。而他却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着。

他随意的扫了眼散落一地的珠宝与凤冠霞帔,冷冷一哼,“看来大翰太子对你的确有心,凤冠霞帔如此奢华,他就不怕他身怀六甲的太子妃动了胎气。”

“你不娶还不允许别人娶吗?真是霸道。”飞澜反唇相讥。

“除了朕,你休想嫁给别人。”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在软榻之上,狠狠的吻了一口。

飞澜被他弄得笑声不止,惊动了殿外宫人,掌事宫女的声音在殿外响起,“连姑娘,您没事吗?”

“没事,我要休息了,你们都退下。”飞澜冷声道,险些吓出冷汗。她再次抡起拳头落在君洌寒胸口,压低声道,“都怪你。”

君洌寒笑而不语,鼻尖却与她贴合着。

飞澜面颊羞红,带着几分羞怯,眸中却难掩担忧之色,“你来的好快。”

“难道等楚君宁布下了天罗地网后再来?那才真是死路一条。”君洌寒不屑的哼了声。

第197章 几乎等了整整一辈子

君洌寒笑而不语,鼻尖却与她贴合着。

飞澜面颊羞红,带着几分羞怯,眸中却难掩担忧之色,“你来的好快。”

“难道等楚君宁布下了天罗地网后再来?那才真是死路一条。”君洌寒不屑的哼了声。

“刚刚你在殿外?”飞澜不解问道。

“嗯。”君洌寒淡漠的点了下头,褐眸忽然深沉,如玉的指尖轻轻的触摸着飞澜颈间的伤痕,“疼吗?橼”

飞澜笑着摇头,“一点小伤而已,我有分寸的。”

“澜儿,伤在你身,却疼在我心上。”君洌寒低头,温柔的吻着她的伤口处,“澜儿,我们回家吧。”

“嗯。”飞澜点头,眸中弥漫了一层水雾。“大翰皇宫守卫深严,你能混进来已属不易,我们要如何离开?唏”

他身上穿着大翰御林军的金黄色军服,才瞒过暗卫的眼睛混进来,可是,要带着飞澜全身而退,却并不容易。“混进来的不仅朕一个人,还有朕的暗卫,他们会掩护我们离开。你现在唤一个宫女进来,换上宫女的衣服跟我走。”

“嗯。”飞澜点头,唤了掌事宫女进来,并趁着她蹲在地上收拾散落的珠宝时,将她打昏。飞澜利落的换上了宫女的衣服,随同君洌寒一同离开。

两个人一前一后,相距丈远的距离,毕竟深宫之内,御林军护卫是不可能和宫女走的太近。飞澜跟随着他的脚步,十分顺利的走出了东宫,她心中稍稍松了口气,可是,就在她以为可以成功逃离之时,前方不远处,突然亮起一排宫灯,一对宫人由远及近而来,宫女的手中提着一盏又一盏明亮的宫灯,而在灯火之前,便是一身杏黄的君宁。

君洌寒身形极快的闪入巡逻的御林军之中,而飞澜心中一慌,忙跪倒在地,将头压得极低,她换了衣服与头饰,此时又是黑天,心想着君宁未必能认出她来。

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来到她身旁,她屏住呼吸,藏在云袖下的手掌已经紧握成拳,掌心间沁了一层冷汗。

然而,那杏黄的锦袍却在她身前顿住脚步,君宁并未看她,闲适的眸光一直看着前方,清冷的声音却在飞澜头顶响起,“难道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你吗?只要是心爱之人,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只需匆匆的一瞥,便能在人海中将她追寻。”

飞澜跪在地上,仍不动声色,但她清楚,君宁已经发现了她,但好在他并未发现君洌寒,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君洌寒千万不要自行暴露。

君宁一挑衣摆蹲在飞澜身前,两指勾起她小巧的下巴,“玉墨,你真聪明,竟然能骗过暗卫的眼睛逃出来,只可惜,天不从人愿,上天注定你要留在本王身边,你还是认命吧。”

“我命由我不由天,玉墨不知‘认命’二字何解。”飞澜侧开面颊,脱离他的钳制,挥出一张击向君宁胸口,他利落的向后退去,而飞澜顺势飞身而起,可君宁的脚步更快,下一刻便抓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带便将她困入怀中,君宁邪气的扬着唇角,低头便要去吻她。

飞澜侧开脸,剧烈的挣扎着,她知道君宁如此,必会引得君洌寒出手。

果真,一排暗器向君宁飞来,他险险的躲避,被迫放开飞澜。

君洌寒施展轻功,将飞澜拥在怀中,在她耳侧呢喃一句,“我们走。”

两人施展轻功飞上宫墙,眼看着就能逃出大翰皇宫,只要跳出这道宫墙,君宁再想抓他们,便不是那么容易了。而此时,高墙之下,君宁接过侍卫递来的弓箭,他拉开金弓,银色羽箭破空而出,不偏不移的向君洌寒后心飞去。

君洌寒自然听到了身后箭雨划开空气之声,可是,他此刻根本无法躲闪,他怀中还拥着飞澜,一个不慎,两人只会一同跌下高墙,摔得粉身碎骨。而他宁愿自己涉险,也绝不能让飞澜受到任何伤害。

而被他拥在怀中的飞澜眼见着那支羽箭射来,她急切的呼喊一声,“洌寒小心!”而后,忽然旋转身形,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飞驰而来的箭雨。

“澜儿!”君洌寒厉声嘶喊,飞澜伤口上涌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双眼,他看着城下的君宁,那愤怒的血红眸子,恨不得将他撕碎。

“洌寒,我们走,带我离开。”飞澜窝在他胸膛之中,虚弱的说道。

君洌寒将她打横抱起,施展轻功,飞身跳下高强,而身后却传来君宁邪气的笑声,“君洌寒,本王保证,用不了多久,你会亲手将她送回到本王怀中。”

君洌寒抱着飞澜跳入早已等候在宫墙下的马车之上,车夫扬起鞭子,马车疾速的向郊外林中飞驰而去。车内,君洌寒紧紧的抱着飞澜,她衣衫上沾染了大片的鲜红,却一直对着他笑,“别担心,我没事。”

“嗯,朕不会让你有事的,澜儿,我们回家。”他在她耳侧温柔的呢喃,心口却一阵阵的刺痛着。他用力扯开她身上的罗衫裙,箭刺在他左肩上,好在并未伤到要害。“澜儿,你忍一忍,朕必须将箭拔出来。”

“好。”飞澜吃力的牵动唇角,眼帘紧阖起。

君洌寒的手掌紧握着那支羽箭,咬着牙关,用力将箭拔出飞澜的身体。“好痛啊~”飞澜低泣一声,而下一刻,君洌寒的唇便覆了上来,他温柔的亲吻着她,分散着她的精力,而双手却利落的打开瓷瓶,将金疮药分洒在她伤口处。

药粉混合了血水,压在伤口处,止住了她伤口的血。君洌寒扯下衣摆内侧的布片,小心翼翼的包扎在她伤口处。她肩上的血窟窿映在他眼中,触目惊心,比剜他的心还要疼。

“慕容飞澜,谁让你挡在我身后的,谁允许你伤害自己!”君洌寒怒吼着,将她的头扣在自己胸膛之中。

飞澜被他的温暖包裹着,温声的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样挡在了你身前,如果我能控制我自己,我一定不会爱你。”

君洌寒心疼的拥着她,紧闭上双眼,长睫竟不由得湿润了。“澜儿,值得吗?”

“不知道,也许,不值得吧,可是,飞澜心甘情愿……”飞澜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昏厥在他怀中。

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漫长的好像一生一样。她梦见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情形,他就那样看着她,一眼万年。从他握住她手的那一刻开始,她的人生就再也无法与他的相分离。

“师兄,师兄……”她痛苦的挣扎,而后突然从床榻上坐起来,额头上都是冷汗。

君洌寒就趴在她床榻边,很快也清醒了过来,“澜儿,怎么了?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飞澜急促的喘息,半响后,才轻轻的摇了下头,“没事,我们这是在哪儿?”

“帝都郊外的客栈,你放心,这里很安全。”君洌寒将她冰冷的手紧握在掌心间,低头轻吻着,“澜儿,等你伤好一些,我们就回去,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了。”

“嗯。”飞澜点头,对他温柔的笑着。

“我去弄些吃的给你,你再休息一会。”君洌寒说罢,起身向外走去。

他们所在之处是一件客栈,地处偏僻,不容易被发现。君洌寒的暗卫乔装打扮,一同住在客栈之内,随行保护。

“爷,您吩咐煮的粥,一直在炉火上热着。”

“嗯。”君洌寒接过瓷碗,又问道,“还是没找到大夫吗?”

暗卫挫败的点了下头,“附近的几个镇子都找遍了,所有的医馆都被大翰军队监视起来,无从下手。爷,夫人的病应该没什么大碍,属下觉得我们还是尽快赶回去才是。”

君洌寒剑眉冷锁,摆手示意他退下,那暗卫自然不敢多说什么,躬身退了下去。

“澜儿,喝点粥吧,你昏睡了两日,一直没有吃过东西。”君洌寒在床榻边坐了下来,一口口喂着飞澜喝粥,她淡淡的柔和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脸上,他的脸色十分憔悴,褐眸中布满血丝,想必她昏睡的两日,一直是他在照顾着吧。

“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觉得你的夫君很好看?”君洌寒玩味一笑,将最后一口粥喂入飞澜口中。

她咽下温热的白粥,眉眼弯弯道,“是很好看,所以才有那么多女人的眼睛都盯在你身上。”

“胡说什么。”君洌寒宠溺的刮了下她鼻尖。

飞澜笑着,伸臂环住他颈项,玩味道,“别说你不知道胧月公主心仪于你。”

“那个大翰的公主?朕都记不得她的样子了。”君洌寒随意回道。

“她很美,很像她的娘亲,听说大翰的沈贵妃是一个传奇人物。”飞澜的身体轻靠在他胸膛中,低低呢喃。

“能让堂堂九五之尊为她肃清后宫,自然不是普通的角色。”君洌寒不以为意的回着,指尖却轻轻的挑开了她胸口的衣襟,罗纱半退,露出消瘦的双肩,以及肩头的伤痕,他随身带着的是上好的金疮药,不过两日的光景,飞澜的伤口已经愈合结疤,想必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痊愈。

“澜儿,对不起,是朕无能,连个大夫也找不到。”君洌寒拳头紧握着,恨自己的没用。

飞澜淡淡摇头,眸中亦是一片淡然,“想必君宁早已将帝都内外的医馆都监视起来,只要我们露面,就一定会落入他的圈套。洌寒,千万别冒险,我的伤没事。”

“澜儿,明日我们就启程,快马加鞭赶回圣朝,等进入圣朝地界,朕即刻给你找更好的大夫。”

飞澜轻阖起双眼,唇角含着一抹苦涩的笑,她只怕等不到那时了,她的伤口处不停的泛着酥麻,很明显箭上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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