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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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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君洌寒蹙眉问道。
“主子不知怎么就发脾气了,她说不需要奴婢们服侍。”掌事宫女战战兢兢的回道,“刚刚中州王还闹了一阵子,现在才安静下来。”
“嗯。”君洌寒点了下头,又吩咐道,“都退下吧。”
宫人们听命,一个个都快速的离开了。
君洌寒推门而入,殿内的窗子紧闭着,光线昏暗,让人觉得莫名的压抑。而飞澜就坐在灰暗的角落中,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如同画中人一般,绝美的容颜冰冷的没有一丝情绪。她的怀中抱着无忧,孩子的头轻靠在母亲的胸口,他紧闭着双眼,没有一丝生气。
“澜儿。”君洌寒低唤一声。
“出去。”飞澜连眼帘都没抬一下,唇片一开一合,脸上的情绪没有任何的牵动。
君洌寒自然是不会出去的,他高大的身影依旧背光站在那里,笔直挺立。他的目光淡淡落在无忧苍白的小脸上,柔声问道,“他怎么了?”
飞澜唇角牵起一抹冷笑,“闹累了,我让他睡一会儿。”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窝在怀中的孩子。
无忧自然不会睡得如此沉,连他们说话都不曾被吵醒,他是被飞澜点了睡穴。
君洌寒走过去,伸臂想将无忧从她怀中抱出,却被飞澜躲闪,她施展轻功,身形那么的快,君洌寒只来得及触碰到他一片衣角。她雪白的裙纱滑过他指尖,带着冰冷的温度。
飞澜站在角落中,怀中依旧紧抱着无忧,不曾放手。她平静的面容终于被打破,神情却更冷,冷的骇人,“君洌寒,你想和你的嫔妃欢爱,我不想管,也管不着,不过,请你下次走远一点,别在无忧的面前,让他看到你与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君洌寒僵硬的站在那里,拳头紧握着。的确是他的疏忽,暗卫回禀飞澜被传唤去永寿宫,他快马加鞭匆匆的赶回,随手将无忧丢在了宫门口,想必他是先回了广阳殿,没有见到飞澜,才去永寿宫寻人,而长乐宫却是广阳殿与永寿宫的毕竟之路。
“朕保证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君洌寒沉声回道,他并没有解释,因为飞澜根本不会听,何必越描越黑呢。
飞澜向床榻走去,将无忧轻轻的放在了床榻上,她坐在榻边,手掌轻轻的抚摸着他冰凉的小脸,不久之前,这张小脸上挂满了泪痕,他哭问她:爹爹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飞澜心疼的看着他,为他擦干眼泪,并在心中对他说:无忧,对不起,是我太无能,没办法让他的目光只停留在我的身上。
她曾一度认为,她可以改变一切,可是,今日的事突然让她明白,其实,一切都没有变过,只不过是再终而复始的上演。
第190章 像风一样的生活
“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也不希望无忧醒来之后看到你。”飞澜的声音极淡,极冷。
而君洌寒不仅没有离开,反而逐渐靠近,在飞澜面前停住脚步,他缓缓蹲身,半跪在飞澜面前,若换做别人,此刻是应该解释些什么的,可是,君洌寒没有,他只是看着她,同时,任由着飞澜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澜儿,我们谈谈吧。”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些迫切的恳求。
飞澜冷然的笑,甩开他握着自己的手,“没有那个必要,君洌寒,我们之间无话可说。”
君洌寒微扬着头看着她,目光无奈且疼痛,他点了点头,轻叹道,“好,既然你不想和朕说话,那朕说,你听着就好。檑”
飞澜沉默不语,没同意,却也没反对。这天下都是他的,她脚下踩着的是他的地方,她想赶也赶不走。
“澜儿,朕要册封你为后。”他的话很简短,也并非商量的口气。
飞澜微眯起眸子,似乎听到了笑话一样,唇角冷魅的上扬着,“太皇太后不会同意的,皇上别忘了,我现在已经不是慕容飞澜了,一个无名无份的人,比孤魂野鬼也强不了多少,这样的人,皇上要册封为后,你如何向文武百官交代,又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寺”
“那是朕的事,你无须担忧。你要做的就是守着我们的孩子,等着做你的皇后娘娘。”君洌寒起身,霸道的语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当然,他没想过和她商量,他只是在告诉她他的决定。
“君洌寒,我说过,我从来都不稀罕什么皇后之位,我在乎的只有无忧。”
“如果你真的为无忧着想,就一定要做皇后,难道你想让他当一辈子的私生子吗?”君洌寒的音量不由得拔高,清嫔的话,他终究是上了心的。如果想要无忧摆脱私生子的身份,只有让飞澜做皇后,然后将无忧过继给飞澜,顺理成章的让他成为嫡长子。
飞澜冷然的笑,她自然懂君洌寒的意思,只是,这并非是唯一的选择。“君洌寒,如今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带着无忧离开……”
“你想都别想。”未等她将话说完,君洌寒断然否决。
飞澜浅浅的笑着,笑靥中有几丝邪魅,“那好啊,我们说说另外一条,其实想想,当皇后对我并没有什么损失,只不过,我会好好的利用你给我的特权,凡事动了心思想勾。引你的嫔妃,我会统统杀了,你的皇贵妃瑜琳,也不例外。”
“好啊。”君洌寒不以为意的笑,手臂突然缠在她腰肢,将她反锁在胸膛中,他压低了头,唇停留在她唇角的位置,贪婪的吸允着她肌肤散发的淡淡幽香,莫名的身体有些发烫,美人在怀,却看得碰不得,这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难受,他想,他早晚要憋出内伤。
飞澜冷冷的推开他,顺势坐在无忧的床边,“君洌寒,我没有在说笑话。慕容飞澜双手沾满血腥,倒也不差再多几个亡魂。为了无忧,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君洌寒没有丝毫的怒气,眉宇间反而染了一股疼惜之色,是他的无能,才让飞澜的双手沾染了血腥,他现在已经有了保护她的能力,他不会让她再受到伤害。
“朕也没有说笑,朕将凤印交给你,这后宫的女人便任由你处置。”他笑着,再次拥她在怀,玩味的在她耳侧道,“杀光了倒是干净,但前朝可要大乱了,不过,朕不介意澜儿给朕惹麻烦,朕心甘情愿为你做一切。4”
飞澜厌恶的别开头,前一刻他的怀中还抱着另一个女人,他的身上还残存着另一个女人的味道,这一刻,她实在没有心情听他说缠绵悱恻的情话。
君洌寒的气息将她团团包围着,他用手掌抬起她的下巴,彼此的气息绞缠着,他的唇就停留在她唇上一寸的地方,“澜儿不许朕和其他女人纠缠,那你满足朕,嗯?”
飞澜微抬起眼帘,眸色依旧是冷冷的,“我没那个心情,如果皇上想用强,随便你。”她说到此,忽而冷哼了一声,“皇上最拿手的不就是强迫女人吗?否则也不会有无忧的存在。”
她的话多少让君洌寒有些伤心,当年他的确是强迫了她,那时他将二十万大军交到她手中,只有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他才能真的放心。这样的手法有些卑劣,可是,却最立竿见影,毕竟,女人都是感情的动物。可是,没有人可以否认,那是他心里就已经有她了。他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出自真心。
“上苍垂怜,才会将无忧赐给朕,如果时光倒流,朕还是会对你做同样的事。”他低低的呢喃着,唇边在她肌肤上轻轻的游移,这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便带着说不尽的暧昧,她微微的轻颤着,想要推开他,而君洌寒却如同磐石一样,根本无法撼动半分。
“皇上还不离开吗?飞澜要给无忧解开穴道,睡穴封的太久会伤身。”飞澜淡漠的开口。
君洌寒轻笑,竟然真的松开了她,只是,他没等飞澜给无忧解穴,竟然将孩子从床榻上抱起。
“君洌寒,你做什么?”飞澜急切道。
“澜儿说的很对,你不在的时候,他才会和朕好好相处,这几日他在乾清宫和朕住在一起,等他学乖了就给你送回来。”君洌寒怀抱着无忧,就要向外走去,飞澜一急,侧身挡在他身前。
“你不能将无忧带走。”她脸色微沉,无忧就是她的命,她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他,甚至不能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然而,君洌寒的唇边一直含着温笑,甚至有几分暧昧,“澜儿这是要留朕?好啊,朕十分愿意。”
“你……”飞澜紧咬着唇,君洌寒的意思很明显,要么带无忧走,要留下无忧,他就一起留下,天都要黑了,君洌寒赖在这里不走,目的自然不会单纯。
君洌寒玩味一笑,他自然看得出飞澜心中的挣扎,“你放心,朕疼无忧还来不及,不会伤他的,朕只是不希望因为刚刚的事让他心中留下芥蒂。”
飞澜不语,没有再阻拦,因为君洌寒的话的确有道理,这道伤痕若是留下,伤害最大的终究是无忧。
而后,连着三日,飞澜都没有见到无忧,君洌寒也是偶尔来殿内坐坐,天黑之前一定会离开,而飞澜自然也不会留他。
也不知君洌寒究竟用了什么方法,等他将无忧送回广阳殿的时候,父子二人看似比原先更亲密了,无忧一口一个爹爹,叫的那叫一个甜。
晚膳的时候,三口人围坐在桌前,桌上是飞澜亲手做的菜,自然都是无忧最爱吃的。三日没见,无忧撒娇的窝在飞澜怀中,让母亲喂饭。
君洌寒温笑,夹了些菜送入口中,飞澜的手艺自然无法与宫中御厨相比,但飞澜做出的菜却有一种温暖的味道。
“娘,我要喝汤。”无忧指了指人参鸡汤,飞澜立刻盛了一小碗,用汤勺吹凉了递到无忧唇边,他才张开唇片,喝入口中。
君洌寒无奈的笑着,夹了些才放入无忧面前的盘中,并对飞澜道,“这孩子就不能养在你身边,都要将他惯坏了,你看看哪儿还有半分储君的模样。”
无忧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去,嘟着嘴巴道,“还不是储君呢。”
“等你娘当了皇后,朕就册封你做太子。”君洌寒笑着回道,目光却暗自观察着飞澜的反应,而她自顾喂着无忧,神情淡淡的,不同意,好在也没反对。
“爹,当太子有什么好处?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和太傅读书了?”无忧眨着一双天真的大眼。
他的话不仅让君洌寒朗笑,连飞澜都忍不住牵动了唇角。
“无忧,过来。”君洌寒伸出手臂,将无忧拥在怀中,用温热干燥的手掌揉了揉他的头,“太子是天下最有前途的男人,这荣耀的背后也是沉重的使命,所以,以后跟随太傅读书的时间会延长两个时辰。”
“啊?那无忧不当太子行吗?”无忧一张漂亮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
“当然不行,谁让你是朕的儿子。”君洌寒笑的惬意。
无忧的手臂杵在桌上,没精打采的目光落在飞澜身上,嘀咕道,“娘,你究竟会不会选男人?我爹要不是皇帝该多好。”
“想换老子,这辈子是没机会了。下辈子投胎的时候将眼睛擦亮点吧。”君洌寒朗笑着,拍了下他的头。
而另一旁的飞澜,被这对父子俩弄得哭笑不得。“再不吃饭就凉了,你现在的话越来越多,我看应该让你成天跟在太傅身边读书,这样我耳根才清净。”
“娘,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啊。”无忧大声抱怨。
“岂秉皇上,皇贵妃娘娘在殿外求见,说是奉太皇太后之命为皇上送补汤。”温馨的场景却被小太监突兀的声音打断。
无忧不冷不热的哼了声,而飞澜唇边的笑意也逐渐收敛了,她夹了些鲜嫩的蘑菇放在无忧的盘中,而他却不再动筷子,“真是扫兴,不吃了。”他推开面前的碗筷,起身离开了。
飞澜自然也没有吃下去的兴致,她从一旁侍女的手中接过绢帕,轻擦了下手,而后提起茶壶,倒了杯温茶,小口的饮着。“皇上不宣你的皇贵妃娘娘进来吗?殿外寒凉,等的太久小心感染风寒。”
“告诉她回去吧。”君洌寒淡漠的吩咐道。
“这……”小太监略微迟疑,帝王即便是不见,也该给个理由敷衍,皇上只丢出一句不见,可为难了他这当奴才的,皇贵妃那里只怕是不好交代的,何况,这皇贵妃还是奉了太后的懿旨前来。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没听懂朕的话吗?”君洌寒的声音不由得冷了几分。
“是,奴才这就去回复。”那小太监吓得不轻,快步的退了出去。
“如此澜儿可还满意?”君洌寒的目光探向飞澜,笑意温润。
而她依旧是不冷不热的态度,“飞澜何德何能,又岂能左右皇上的心意。”
君洌寒失笑摇头,从他爱上她的那天起,她已经左右着他的一切。“朕陪无忧到园中练剑,今晚,朕可以留下来吗?”
飞澜微低着头,眸光涣散着,并不去看他深邃如海的褐眸。“我有些不舒服,先去休息了。”她起身,向内室中走去,再明显不过的拒绝。
君洌寒苦笑,只能到园中陪无忧练剑,他儿子可比飞澜好哄的多。
天气一天天转暖,院中微风轻轻的浮动着。无忧在林中练习龙鸣剑法,而君洌寒坐在一旁石桌上,惬意的喝茶,并不时的出声指点。“刚刚那一招重来,手太高一点。”
无忧的剑练习到一半,突然没了兴致,手腕一扬,将宝剑***剑鞘之中。
君洌寒倒也不恼,似乎早已习惯了无忧的任性而为。“怎么不练了?”
“累了。”无忧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君洌寒抬手倒了一杯温茶递了过去,堂堂一国之君伺候起人来也毫不含糊,而被伺候的人倒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你这随意的性子与你娘亲当年倒是像极了。”君洌寒轻笑道。
“娘才不是这样,她在塞外打仗的时候很律己的。”无忧还口道。
君洌寒抿了口茶,又道,“当一个人肩上背负了使命与责任,就会严于律己。等无忧长大了就会明白。”
“长大了又有什么好处呢,要是能一辈子不长大该有多好。”无忧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双手托着腮。
君洌寒揉了揉他的头,笑道,“朕倒是希望你快些长大,等你长大了,继承了皇位,朕便可以带着你娘亲浪迹天涯,那一直是她的梦。”
飞澜渴望自由,他希望有朝一日放下责任,带飞澜过像风一样的生活。
“老奴参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请容老奴回禀皇上……”
殿外突然传来吵杂的声音,太皇太后庄氏硬闯广阳殿,连徐福海都拦不住。“太皇太后,您老人家这是……”
“皇上呢?哀家想见皇上一面,还要到嫔妃的宫殿来抓人,若是传出去,还不是要贻笑大方。”庄氏冷哼道。
“太皇太后,您老人家息怒,身子要紧。”瑜琳搀扶着庄氏的手臂,温声提醒道。
君洌寒牵着无忧的小手来到庄氏面前,躬身一拜,“孙儿参见皇祖母,祖母怎么来广阳殿了?身子可好?”
“好?哀家不被皇上气死就是命大。”庄氏冷哼着。
“皇祖母折煞孙儿了。”君洌寒含笑回道,随手扯了下无忧,“无忧,还不参见祖奶奶。”
“祖奶奶。”无忧低低的唤了一声,他入宫以后,与庄氏反而没有那么亲近了。
庄氏淡然的点了下头,不冷不热着。虽然无忧这孩子讨喜,可他的身世终究让她有所忌讳。
“哀家老了,皇上越发不将哀家放在眼里了。哀家命皇贵妃给皇上送补汤,竟然连皇上的面都没见到,许是皇贵妃的面子不够大,哀家只好亲自跑这一趟了。”
君洌寒温笑不语,眉宇间却冷锁了,余光冷冷的扫过瑜琳。
“瑜琳,将补汤拿来。”庄氏沉声吩咐道。
“是。”瑜琳淡声应着,从侍女手中接过羹汤,缓缓的递到君洌寒面前。
君洌寒冷眼扫过,却并没有伸手去接,只听庄氏又道,“瑜琳,还不喂给皇上喝,你这妃子当得不称职啊。”
“这……”瑜琳迟疑,因为,在场众人都看到飞澜站在了殿门处。
“连你也要违逆哀家的旨意吗?”庄氏顿时冷下了声音。
“臣妾不敢。”瑜琳怯生回道,故作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她握着温热的羹汤,用勺子盛了些汤,放在唇边吹了吹,而后递到君洌寒唇边,柔声道,“皇上,请喝汤。”
君洌寒剑眉微蹙着,他现在是骑虎难下,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正是为难之际,却有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
第191章 皇上似乎很高兴呢
“皇上,请喝汤。4”
君洌寒剑眉微蹙着,他现在是骑虎难下,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正是为难之际,却有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
“今儿我这广阳殿倒是热闹了。”飞澜含笑走过来,裙摆微扬着,她在庄氏面前停住脚步,俯身一拜,“参见太皇太后。”
庄氏冷扫一眼,也不回应。
飞澜却自顾起身,微眯着美眸,眸中含着戏谑的笑意,她缓步来到瑜琳身旁,目光却一直盯在君洌寒身上,“皇上最近的确瘦了些,倒是该补一补的,是我疏忽了。橼”
君洌寒温笑凝望着她,淡淡道,“那澜儿喂朕喝,可好?”
飞澜低眸一笑,伸出手掌摊开在瑜琳面前。瑜琳紧抿着唇,唇色都泛紫了,却还是要强扯出一抹笑容,将手中的羹汤放在了飞澜掌心间。“有劳姑娘了。”
“好说。”飞澜笑着,用勺子盛了汤喂给君洌寒,他唇边的笑像阳光一样温暖,张口含住汤勺,喝下了碗中的羹汤啬。
“父皇,好喝吗?无忧也要。”无忧扯了扯君洌寒衣角,笑着扬起小脸。
“不许胡闹,你想喝朕让御厨做些莲子羹给你。”君洌寒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切,分明就是欺负小孩子。等我长大要娶好多好多妃子喂我喝汤。”无忧哼哼道。
瑜琳站在原地,头压得极低,人家一家三口和乐融融,她站在这里简直就是多余的。
庄氏也有些看不下去,哼声道,“瑜琳,随哀家回永寿宫吧,别在这里碍了人家的眼。”
瑜琳紧抿着唇,对君洌寒微微一拜,而后搀扶着庄氏向殿外而去,她眸色冷到了极点,带着狠戾之色。她一直再输,可总有一天她会赢得,慕容飞澜,咱们走着瞧吧。
庄氏带着随行之人离开之后,飞澜手中还端着那一碗温热的羹汤。君洌寒的目光轻落在她身上,玩味道,“澜儿还要继续喂朕吗?”
“皇上还是自己喝吧,又不是没长手。”飞澜将汤盅塞给他,剧烈的晃动,让汤迸溅了出来,在君洌寒明黄的龙袍上溅开了一片。她转身向殿内走去,并重重的合上了房门。
君洌寒失笑摇头,“你看看你娘亲,越发的刁蛮了。”
无忧顺从的点了点头,“我以后一定要娶一个温柔的媳妇。”
而彼端,广阳殿内,刚刚经历了一场闹剧,飞澜百无聊赖的靠坐在贵妃榻上,头轻枕着手臂,眸光些微的涣散着。
宫中的日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倒是觉得自己越发的没用了。
“澜儿,开门。”房门被轻轻叩响,君洌寒在殿外低唤着她的名字。而飞澜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反而合起双眸,闭目休憩。
很快,殿外便没了声音,静谧的空间,她昏昏欲睡,然而,半梦半醒间,似乎有温软的物体在她的面颊上触动着,带着些许的湿润。
飞澜并未睡熟,即刻睁开眼帘,映入瞳眸的是君洌寒放大的俊脸,他正亲吻着她的脸颊。
“君洌寒,你怎么进来的!”飞澜慌忙起身,戒备的看着他。
“没有门,还有窗。”君洌寒笑着,指了指半敞的窗口。堂堂一国之君,也学会了飞贼的那一套。进妃子的寝殿,还要跃窗而入。
“皇上进来做什么?我这里可没有补汤了。”飞澜不冷不热的嘀咕一句。
君洌寒半跪在她身前,指尖轻轻的触摸着她手臂的肌肤,他唇角扬着笑,指尖划过之处,带着痒痒的酥麻。4“澜儿,今夜朕还不能留下来吗?”
“这个问题皇上晚膳的时候已经问过,飞澜也回答过,不需要再说第二遍。”飞澜冷漠的回道。
君洌寒低敛着眸,眸光紧紧的锁在她身上,好似猎豹盯住了美味可口的猎物一样,他的拳头紧握着,额头竟然侵出冷汗,即便不曾肌肤想贴,飞澜仍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热度,他似乎很奇怪。“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嗯。”他艰难的点了下头,无奈一笑,“皇祖母的补汤,没想到竟是滋阴壮阳的。”
壮阳?飞澜脑海中顿时嗡的一声重响,她终于明白他为何是这般反应了。难怪他不许无忧喝。“那,那怎么办?”她弱声询问,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开始后退了。
“澜儿觉得应该怎样?”她后退,他却栖身而进,双臂将她反锁在贵妃榻上,他的头靠在她耳侧,彼此的面颊相贴合,他肌肤的温度烫人,“朕不会碰其他的女人,澜儿,你忍心看朕因此难受吗?”
飞澜的双手撑在他胸膛,好在只是壮阳之物,又不是春药,死不了人,忍一忍便好了。“飞澜不想,皇上可以忍……”
她话未说完,唇已经被他霸道的覆盖住,君洌寒这次是不会在忍耐了。他想她想的要发狂。
“澜儿,别怕,不会弄伤你,澜儿乖,不要怕……”他不停的在飞澜耳畔呢喃着,生怕她再因为君灏南之事而跌入噩梦中。君洌寒不知道她被顾非凡禁锢之时,顾非凡是如何强迫她,他不想再伤她,一直对那事只字未提。
他的声音低哑隐忍,如同一种蛊惑,飞澜抵抗的力道逐渐微弱,连意识都变得模糊了。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丝打落在芭蕉叶上,滴滴答答的,如同悦耳的曲音。
潮湿的冷风从半敞的窗口灌入,胸口一片凉意袭来,此时,她胸前的裙纱已被他撕扯开,她下意识的用手臂去遮挡,而他的手掌却快她一步,包裹住一侧的酥软,飞澜不受控制的嘤咛一声,酥麻之感由他掌心间散开,飞澜的身体瘫软的如水一样,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更别说挣扎了。
“洌寒,不行,我怕。”她在他身下不稳的喘息,身体却微微的颤抖着,声音发颤。
“澜儿不怕,我会温柔待你。”君洌寒柔声安抚着,修长的指扯开腰间的束带,辗转之间,彼此身上碍人的衣物一件件被抛落在地,飞澜如玉的娇躯蜷缩在贵妃榻上,三千青衫散落,暧昧缠绵,而衣衫尽褪后,她臂上一颗朱砂痣红的刺眼。
“你?”君洌寒眸光忽而变得雀跃起来,指尖轻轻的触摸着那殷红的一点。
飞澜的手臂缓慢的缠上他颈项,她知道今天逃不掉了,“皇上似乎很高兴呢。”她微嘟着红唇,轻慢的语调,带着说不出的柔媚,眼波流转之间,风情万种。
君洌寒笑的棉软,笑靥中含着不容易抗拒的温情,不知觉间,飞澜便深陷在其中,她微张的红唇轻轻颤动着,却说不出只言片语,只放出细碎的媚。人的吟偶之声。
“会有些疼,澜儿,忍一忍。”他的唇贴在她耳侧,含住她敏感的耳垂,舌尖灵活的挑。逗。温厚的手掌顺着她身体玲珑的曲线游走,最后停留在她双。腿。之。间,指尖掠过之处一片湿热,他邪气的笑,忽然分开她双。腿,炙热的坚。挺就抵在她花穴的入口。
“不要,我怕!”未等他进入,飞澜突然低泣一声,腰肢扭动着,错开了贴合之处。
君洌寒强忍着,扳住她纤弱的双肩,温柔轻哄,“乖,不怕,我的澜儿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哄了好一阵子,飞澜才渐渐乖顺,他身下炙热处再次贴上湿润的穴道,只是,尚未进入,殿外突然传来扑通一声响,紧跟着是剧烈的捶门声。
“皇上,永寿宫派人来传话,太皇太后只怕是不行了,皇上快去看看吧。”殿外,传来徐福海急切的声音。
君洌寒的身子僵在飞澜身上,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次是真要憋出内伤了。
“皇上快去看看吧。”飞澜的手臂缓缓滑下了他颈项,弥散的眸光也逐渐清晰。
“嗯。”君洌寒隐忍的应了一声,不舍的离开她身体,披衣起身。庄氏毕竟是他的祖母,君洌寒还没有良心泯灭到至她的生死与不顾,而飞澜就在这里,这次要不成,还有下次。
君洌寒推门而出时,徐福海躬身站在殿门外,“皇祖母刚不是还好好的?”
徐福海也是一脸的难色,“风清扬早已叮嘱过,太皇太后是肺疾,吹不得冷风,刚刚那么一折腾,回到永寿宫,就大口的咳血,风清扬赶过去,开了些汤药,却没见什么效果。”
“走吧,去看看。”君洌寒大步向前走去。
永寿宫中,庄氏躺在宽大的凤榻之上,紧闭着双眼,面若死灰。瑜琳跪在一旁,正低低的抽泣着。
“怎么样?”君洌寒在榻前停住脚步,看向守在一旁的风清扬。
风清扬摇了摇头,压低声道,“今夜若醒不过来,人便是要去了,若是醒的过来,还能撑上一段时日。”
“嗯。”君洌寒点头,眉宇间却染了沉重。他的确曾恨过庄氏,恨她怂恿母族外戚干政。可是,若站在庄氏的立场上,或许他也会如她做一样的事,任何人都有责任守护自己的亲人手足,庄氏并没有做错什么,她的心中一直装着圣朝的江山,也藏着对祖皇的爱。
君洌寒在凤榻旁做了下来,微扬了手,示意殿内众人离去。他守护在庄氏身边,静静的看着她。床榻上的老人已经很苍老了,眼角边是深深的皱纹。他努力的回想着与她的曾经,可是,他们共同的时光实在是太少了,记忆中,一直陪伴在庄氏身边的是君灏南,而他多数是跟随着父皇的。
庄氏曾说过,父皇将太多的爱分给了他,以至于无法割舍给君灏南,庄氏觉得君灏南可怜,才更疼他一些,其实,退去高高在上的身份,庄氏是一个很善良的老人。
“皇上别担心,太皇太后会醒过来的。”瑜琳依旧跪在地上,温热的手轻轻的覆盖在他的手背之上。她的小手很柔软,如同温水一样拂过人心。
君洌寒轻哼,“朕不担心,宫中众人皆知,朕与皇祖母的感情并不好。”
瑜琳淡淡一笑,将他微凉的手握在掌心间,“皇上与瑜琳十几年的感情,瑜琳多少是了解你的,若皇上真的不在乎,此刻也不会守在这里了。任何人都有她要守护的人或东西,因为太过执着的守护难免会犯错,可是,这并非是不可原谅的。”
瑜琳的双眸剪水,泪珠在眸中缓缓盈动,她一语双关,即是说庄氏,也是在说自己。
君洌寒轻叹一声,将她从地上搀扶起,褐眸黯然几分,温声道,“瑜琳,经过了这么多事,你可知你错了?”
“嗯。”瑜琳紧抿着唇,重重的点头,“皇上,瑜琳知错了,你愿意原谅我吗?”
君洌寒无奈而笑,原谅与否,其实并不重要了。因为,原不原谅是一回事,接不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心中满满的装着飞澜,再也容不下其他人。所以,他与瑜琳之间,注定无法回到过去。
“起来吧,你也跪了很久了。”君洌寒弯身,将她从地上搀扶起。
瑜琳轻拭了眼角的泪,柔柔道,“臣妾在向天祈祷,宁愿折寿十年,只祈求太皇太后苏醒,只有太皇太后醒了,皇上才会安心。”
“你太傻了。”君洌寒轻叹道。
瑜琳含笑摇头,眸中含泪,“人生总要傻上一次,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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