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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诺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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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桑榆却以为她说着玩,“好吧,我天生比较笨。”

笨?

白诺言暗笑。

只是,她真的好想好想,看着江桑榆被人甩,那感觉一定很爽。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码字码得我想死……

第五十六季

白诺言出门的时候一定没有注意到汪檀最后那纠结的神色,兴冲冲的就跑出去了。

而事情的经过是这样;汪檀见白诺言闲着也是闲着;就让她“废物利用”下。让白诺言出席一个饭局,开始的时候白诺言很震惊。吃饭听起来是平常;但是这饭局就跟古代那些妓子卖艺不卖身说法一样;说不定怎么就卖身了。而且白诺言绝对不相信那句,只陪下吃饭;绝对不喝酒之类的话。虽然大多只要求喝酒,除此外不要求任何。可对男人而言就是你既然同意出来了,那就不要装什么圣洁了。

所以在白诺言还未发飙的时候,汪檀就告诉她要出席的那个饭局没有任何□意味;那个接近五十岁的男人风评很好,对妻子子女都非常仁慈。

在白诺言还想骂汪檀,再好的人只要是男人都不行,谁知道是不是个衣冠禽兽。

汪檀实在没法,只好说出真相,想见白诺言的是那个男人的女儿,今年要参加高考,非常喜欢她,想在高考前见一面白诺言。

本着照顾祖国花朵的想法,白诺言兴冲冲的去了。

汪檀望着天,想告诉白诺言那个女儿的名字是孟可菲,是那谁谁的妹妹。

可惜,白诺言跑太快了。

白诺言穿得清爽,但一点木有那性感的感觉。就像有些人穿得再少,也没有看不出性感,小清新还在。她最近又瘦了,大概和挑食有关系,看什么都不对眼,晚上又熬夜,差点都日夜颠倒了。不过她也不自卑,又不是每个女人都身材好。而且身材好也看每个人的偏好,有些人认为瘦就是身材好,有的人却觉得一定要前凸后翘。她很自我安慰的想,胸部太大的女人穿T恤很难看,她穿T恤不错。

而且,她每次看到报刊或者网络新闻夸哪一位巨星(欧美滴)身材好,她就会忍不住想,那大腿好多肉啊,那臀部好肉啊,不可否认的是那胸也多肉。不过人家总体而言比例很好,大概这就是别人心中的好身材了。

但肉多的人,总感觉在夏天看着,有股儿恶心的感觉,会不会?

好吧,肉多的人尽量鄙视她。

白诺言来到“归临居”,她也喜欢这里,就是这环境也让人舒爽啊,而且总有种来这里的人也不会闹出什么大乱子,否则就是对这幕后老板的不尊敬。传说这幕后老板可神秘极了,从未露面,只听闻是个得罪不起的人物,许多人都多方打听过,可半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出。

白诺言走进约定的包厢,打量了那个接近五十岁的男人,长相温和,本身并不帅,可穿着得体,也并未发福,因此呈现出儒雅来,显得格外让人舒适。

不过那男人没和她多说什么,几句话打过招呼后,便坐在一边,而那个即将要参加高考的女孩则一脸兴奋的看着她。

女孩长相干净,有着纯净的气息。

白诺言打量了一下这女孩,并不十分瘦,穿着也简便,却整体感瘦而有气质。

这张脸太干净了,白诺言不由得感叹自己是不是太老了,最近看到这种小屁孩都在想自己这个年龄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孟可菲也正打量着白诺言,尤其目光盯着白诺言因为穿着裙子而露出的锁骨上,这丫头片子最喜欢欣赏别人的锁骨。因为看过的某小短文里,将女人的锁骨形态比喻成蝴蝶,由此引发了她对锁骨美的欣赏。

“白姐姐。”孟可菲甜甜的叫着,然后自动坐进白诺言身边的空位,“你本人比照片上好看。”

一般人通常会用的夸奖词,白诺言笑笑,“你也很可爱。”

孟可菲很喜欢白诺言的穿着,简单舒适,还很唯美。而且白诺言很瘦,皮肤白皙,太符合孟可菲心里美女人的标准了。于是扯了扯白诺言的裙子,“白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打听她私事来了,白诺言也想玩玩,“那你有没有早恋?”

果然,她丢出这个问题,对面的那个男人也竖着耳朵了。

孟可菲抿了抿嘴,眉头很纠结。

“不许撒谎哦!”

孟可菲终于看向白诺言,“当然没有,我心中的恋人就是我哥那样的,暂时还没发现能达到我哥那水准的男性。”

原来把自己的哥哥当成找男人的标准啊,那得祸害多少男同胞。

白诺言摇摇头,“你和你哥感情很好?”

“当然。”孟可菲欣赏起来,“我哥单身。”

她呵呵笑了下,这丫头什么意思。

这可不是《非诚勿扰》。

见她不开口,孟可菲又拉拉白诺言的手,“白姐姐也是单身对不对?”

一边的那个男人看不下去了,“可菲。”

孟可菲不爽的放开白诺言的手,嘟着嘴对着自己的老爸,“干嘛干嘛干嘛!”

男人摇摇头,看向白诺言,“别理着丫头,她就这性子。”

白诺言也只笑,也不介意,“什么时候考试啊!”

“还有一个月。”孟可菲非常不喜欢考试,“高考肯定折寿。”

“何以见得。”

“笑一笑十年少,因为高考我都笑不出来,肯定折寿了。”

这性子她真喜欢,“可还得考啊,想象一下,只要高考这关过了,你就彻底解放了,多好。”

孟可菲她老爸因有事,嘱咐孟可菲不要闹事,乖乖的等她老哥来接她,孟可菲的头是点得跟拨浪鼓似的,一副“你慢走,我高兴”的姿态。

孟可菲老爸一走,就直接轻松下来,“白姐姐,我讨厌死高考了,你当初是怎么考过的?”

“反正它要来,就不去想了,考过了就好,解放一辈子。”她才不要说自己考了两次,丢人。

“可我现在感觉很烦,一看到那老师拿着卷子来,我就想吐。”

“一定得静心,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一定不能在最后关头考砸了。”

孟可菲惊喜的叫着,“这话和我老哥说的一模一样。嘿嘿,我老哥和你是校友哦!”

这么巧的事,偏偏她不喜欢去打探,“说明这是真理。”看,人人都会说,原来自己也喜欢说这种大话。

“你怎么不好奇我老哥?”

白诺言拍拍孟可菲的笑脸,“我比较好奇你老公。”

“你真幽默。”孟可菲是越来越喜欢她了,“比我想象中还好。”

真难得,有人在夸她,“你不会叫我来就是夸我人好的吧?”

孟可菲摇头,“就是先见一见你本人,难得有机会。”

白诺言想,这见面可真是很贵啊,虽然不用付钱,但谈的那个赞助费可不低。

还是回到高考比较保险,“你回家后自己老老实实看书,争取考好。”

“谁发明的高考,我要穿越去杀了他。”

瞧瞧那穿越剧多害人。

“恩,这想法不错。”她也很想那么做来着。

两个人谈着挺开心,从高考到高考制度如何不好,到如何完善高考制度,到高考是最公平的竞争方式,到高考一旦改变则是更多掌权者钻漏洞,到高考制度改也改不了什么本质,到高考还是要考的……

转个圈又回到原点,就跟什么时尚,走了一圈后流行复古了。

白诺言说得口干舌燥,最后决定出去透透风。

她真不是故意的,就那么一眼就看到和几个人侃侃而谈的程沂哲。

从看到程沂哲这一秒,她体内的血液温度就直线上升,带着兴奋和激动。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看到他后,真会骚动。

她就站着,一直站着,就不信,他不向她站的方向看过来。

他们距离不远不近,在程沂哲终于看过来一眼后,她仔细端倪着他那平静目光下的神态,最后得出结论,没啥特别的地方。

这让她感到郁闷了。

她看着他们进入了一个包厢,于是很不平衡程沂哲那只是淡定的一眼,好像他压根就不认识他。

凭什么啊,她认识他,他就“不认识”她。

于是,她到洗手间门口去吸烟,就不信这个邪了。

人和人绝对有着奇异的气场,她不用回头就知道是那个人向自己靠近。

在她的身边没有停留,她将手中的烟放下,各种不是滋味。

他是故意的。

得出这样的结论,她更是不爽了。

转身拉住他的衣角,“程哥哥,好久不见!”

她的话音腻腻的,酥酥的,他停下来打量着她的脸,化了妆,真难得。

他真心觉得她化妆后比不化妆丑。

他不动,白诺言觉得自己体内的血液开始躁动了。因为她的手从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摸着他紧实的肌肉,像蚂蚁一样在他身上爬着。

她的行为多影响他的形象啊,这里是公共场所,只要有一个人出现,他的“完美”形象可就保不住了。

她血液的温度更高了,这感觉,太刺激了。

“程哥哥,怎么不说话?”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诱惑。

他将她的手拉住,径直向另一边扯去。

她笑,看吧,她就知道他会这样,她还好心的将他衣角扯好。

各归其位,他回他的包厢,她继续陪那小女孩。

她脸上带着一点点讽刺:你程沂哲就是不敢做出点什么来。

他准备抽离的手突然加重,她几乎能看到那里红了一片,可她不叫疼,就和他对视。

她不在乎形象,真开怀,偏偏他在乎啊。

只是,程沂哲嘴角勾了勾,便欺身吻上她,辗转吸允,手也不停的通过她薄薄的裙子乱摸着。

她仰仰头。

她讨厌他那副不在意她的摸样,可他同样讨厌她那副笃定的摸样。

同样的不想如了对方的意。

她大脑一片空白,他低头在贴着她胸口的地方咬了咬。

他身体的温度也在上升。

她似乎引导了一场不必要的火,而且好像不怎么好收拾。

她拉住他的手,“不要……在这里。”

他笑了,没有发出声音,虽然在微微的喘气,可完全能忽略,“重点是‘不要’还是‘不在这里’?”

她瞪他一眼,“随便,你就不怕我大喊一声,你就完蛋了?”

他又捧着她的头,狠狠的吻了许久,嘴唇大概有些肿了,“那就像这样。”

堵住她的嘴,让她说不出话来。

这人,似乎变得邪恶了。

她撑着自己的身体,看着他的手游走在自己的身上,终于认输,“不在这里。”

他这才开怀的笑了一下,仅仅只有一下。

他半抱着她的腰,准备从后门离开,他的车在那里。

她在暗想着,他能忍到车上,还是能一直忍着开车回他住的地方。

可这样的念头才出现,眼前的一幕就让她从想象中彻底清醒,孟津维就站在他们前面。

“程总,真巧。”孟津维看也不看白诺言一眼。

孟津维怎么会在这里,他看到了多少。

白诺言发现自己竟然不敢看向他,明明自己没有做出什么来。

程沂哲将搂着白诺言的手更紧了点,“不巧,我刚才就看见你了。”

白诺言因为这句话,脸色惨白。

偏偏程沂哲一副宣示所属权的样子,而且那笑,太具有胜利者的姿态。

白诺言默默的离程沂哲远了点,他却不怎么在意。

孟津维走到白诺言身边,“可菲还等着你。”

她在一秒钟就消化了这句话,孟可菲口中的老哥就是孟津维。

程沂哲就一副看戏的姿态看着他们。

孟津维抬眼看着程沂哲,“我朋友喝醉了,谢谢程总想送她回家。”

他主动给了她一个台阶。

程沂哲讥诮一笑,拉了拉白诺言的手,“你喝酒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白诺言抬头刚好对上程沂哲那笑,她内心突然冷成一片。他这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好像就笃定她不会选择离开他,绝对不会抛下他,绝对不会选择跟别人走,只因为她一定会在乎他。

她抽出自己的手,一字一顿,“抱歉,程总,打扰你了。”

程沂哲的脸色变了变,随即恢复平静,“不客气。”

她揉揉自己的额头,也没看程沂哲,走到孟津维的面前,“那我们回包厢吧,可菲还在那里等着。”

当他们转身的时候,程沂哲已经离开,她的脸色变得有些慌乱。

孟津维则一脸阴沉的看着白诺言,用手狠狠的抓着她的手,“白诺言,你就一定要把自己弄得如此低贱吗?”

她张张口,说不出话来,原来别人心里的她就是这样。

根本一直都在“享受”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作者有话要说:一定要留下脚印……看我这么努力码字的份上……

第五十七季

孟津维在说了那句话后一直沉默着,可手却没有放开她的手。他太过用力;她的眉一直反复的纠结着;只是不是因为手疼,而是这样

的情况让她不明所以。不知道说什么话;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里。她多么贱啊;在这样的公众场合去□裸的勾引一个男人,挑

拨一个男人最原始的冲动;不分地点,最关键的是她自己知道有多享受。她一直都想干点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可惜没那本事,于是便将

这些转成了偷偷的激情;多刺激。

可那样的刺激是带着隐秘色彩,只他们当事人才明白的情绪,偏偏被他所看见。

白诺言抬头看了一眼孟津维,原来在她心中把他排斥在“局外人”上。

走廊,从来都没有这么远,好像怎么都走不完。暗黄色的墙纸发出压抑的光晕,脚步声凌乱不堪,她步伐微微加快,只有这样才跟得

上他的步伐。

事实上,她能知道,在心底,她永远也跟不上步伐。

在某部小说里,女主角说男主角太干净了,好像和他在一起,就是玷污了他。那个时候白诺言就想,那这一对情侣不可能在一起了,

因为在女主角心底他们并不平等,连女主角自己都觉得男主角高高在上,她自己那么低下,何来天长地久的爱情。结局也和白诺言想的

一样,男女主角相忘于江湖。

平等,并不平等,是心中的某种意识,是心中的某种情绪,又或者只是想要远离。

孟津维轻抿着嘴,白诺言不太敢看他。

走廊似乎越来越长,她想到在大学里某个晚上,她和一同学走在体育馆的道路上,没有路灯,她们走了很久很久,再向后看时,同学

说:像不像到达天堂的地方?

两边是阴森的黑漆色,墨色的树枝间发出黝黑的光,镶嵌在中间的柏油路呈现出诡异的暗白,一望不到底。

这原来就是到达天堂的地方。

可这走廊,像不像永远走不出的迷宫。

或者说,她想逃离了,他手心的温度灼伤了她。

她想抽出来,可他却捏得更紧了,这个男人,多么固执。

可这样的固执,让她提不起好感来。有些固执她欣赏,有些固执她讨厌,比如一直想要改变她想法证明自己是对的观点。

她又看向他,终于,这次停下了,原来已经到了包厢门口。

明明不远的距离,她却如同走了半个世纪,想对原理是这个意思吧,她只觉得时间过得难以想象。

她有点恍然,她以为孟津维是想拉她到某个地方教训一次,却不想原来在教训前还有一个缓冲时间。

他想静一静,同时也希望她能好好想想。

推开门,正遇上孟可菲的笑脸。

“哥,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正想给你打电话。”孟可菲嘟着嘴,“白姐姐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我都怀疑你把我给丢下了

。老实交代,你们怎么会一起进来?”

白诺言走过去,清淡的笑,“正好遇上。”

孟可菲打量着孟津维的神色,“可真是巧哦!”

孟津维只是坐下,“小丫头片子,叫我来就是看你发傻?”

孟可菲做了一个鬼脸,“饿了,叫菜进来。”

于是便有侍者直接送上今天的菜色,孟津维虽然表情柔和,但一双眸子却幽深,让人自然的不想和他说话。

孟可菲看了孟津维良久,这才拉拉白诺言的手,“我哥这么没趣,难怪一直没女朋友。”

白诺言立即点点头,“你这么有趣,你确定你们是一个妈生的?”

孟可菲笑笑,“我妈生他的时候摔了一跤。”

白诺言想说,摔傻了,可她自己才傻得冒泡,就不评价别人了。

“把趣味细胞全摔给你了。”白诺言很厚道。

孟津维见她们俩悄悄话说得真欢快,忍不住开口,“孟可菲。”

孟可菲偏过头,一副我不怕你的样子。

真难得,白诺言忍不住挑眉,看孟津维怎么办。

忘记掉刚才的不愉快,白诺言算是知道了,这对兄妹感情不错,这妹妹平时也没大没小的。

她自己吃着饭,没太注意孟可菲一直盯着她瞧,像一定要从白诺言和孟津维身上看出点奸情来。

直到饭后,兄妹两又有争执,孟可菲不愿意早点回去,要“陪着”孟津维,可他偏通知司机来送她回去。最后孟可菲有了点眼色,知

道自己老哥想和别人单独相处,不肯接纳自己这个一千瓦的大灯泡,只好一个鼻涕一滴眼泪的坐进车内。

孟可菲原本想要告诉白诺言,她是知道她,也是因此才想见一下白诺言何许人也。

那是在她在偷偷翻哥哥钱包时,钱包底层放着一张背面的照片,于是她带着好奇心将照片拿出来,于是便看到了一个女孩子纯美妩媚

的笑脸。

孟可菲一直觉得那个女孩相貌很熟悉,一直到看到同学藏着影儿的海报,她一下子便知道为何熟悉了。

她觉得自己有几分了解老哥,照片的地点是在大学,可老哥却一直将照片放到现在,可以想象他为何这些年一直没有女朋友了。

她很想看看这个女孩到底有着何种魅力,能够偷着她老哥的心。

可见到白诺言后,她说不出那种感觉了。不是觉得她和心中想的一样,也不是觉得她配不上老哥,而是多出一种自己无法判断的情绪

,感情这东西外人看看就好,没有资格去评价,她说不出白诺言哪里好哪里不好,但她相信白诺言让老哥如此迷恋,一定有着让老哥沉

迷的地方,虽然没有人会了解。

送走了孟可菲,孟津维的神色便沉下来。

“想去哪里?”他打开车门,声音不是很愉快。

她也没有奢望他能用愉快的语气对待自己。

她坐进他车内,有点手足无措了,她该怎么开口呢。在程沂哲面前,她有些肆无忌惮,像是认准了程沂哲不会拿自己怎么办,于是随

意的做事随意的乱说话。可在孟津维面前,她发现自己要想想再说话。她怕自己的某句话就改变了对方心中的自己,从而变得朋友都不

是。人和人之间,相处那么难才积累点感情,可常常可以因为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事就彻底改变,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喜欢一个人那么难,讨厌一个人那么简单。

即使我们都不愿意去承认。

夜晚的风有些凉,风从窗口吹进来扰乱了她的发丝。她想起很久很久以前,跟着某个认识的大人第一次到市中心来,坐在长途客车上

,外面落着大雨,她将窗门开得很大很大。下雨时,她会晕车,所以一定要开窗子。她将头靠在长途车窗门口上,风吹着她的头发胡乱

的缠着,杂乱无章,乱七八糟,可她觉得很痛快,尽管很多发丝被缠在玻璃下的滑板上,扯的时候疼得她快掉眼泪。

可真的很畅快淋漓。

与那相反的是她现在体内装满了各种各样拥堵的空气,怎么也排不出去。

她堵得慌,尽管气温不高,她的烦躁心里却像在最热的季节里。

她想起自己还没回答他要去哪里,可他自己已经选择了路程,她原本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随便两个字很惹人闲,还还不如让别人做主。

终于到了海边,他停下车,她也很自觉的走下来。

他走在前面,直接靠近公路边的栏杆,站在那里可以看见海边摆摊的商人和游客,以及水中大大小小的船。

她站在车边停了下,看着孟津维的背影,他多像一个对的人,但对的人就是正确的人吗,多数人会这样想,可幸福与合适只有自己知

道。

她走过去,靠在他旁边的栏杆上,她一向喜凉,这冷冰冰的钢铁很让她痛快。

远处传来船的号角声,近处有车呼啸而过的疾驰声,还有着情侣瞪着双人单车欢笑的声音。

夹杂在一起,空气凉凉的,连同他传来的声音,“我已经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了。”

她抿着嘴,望了一眼天空,“我也不知道。”

这世界上最被高估的东西是道德,一切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人都可以来评判她,她无所谓。那些打着道德幌子的人,她不屑。

“原来是真的。”他侧过头看她,“你和程沂哲。”

原来,他一直不太肯相信。

她自己也不肯相信来着,原本一向不喜欢与那种家世的人来往牵扯,怎么就例外了。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白诺言的声音很轻,像天空中漂浮的蒲公英,懒懒散散,却有着属于自己的方向,“从前有一个女人,她

爱上了一个男人。男人想要干一番大事业,女人只想当一个小妻子,回到自己老家过着最淳朴的生活,男人不愿意就此一生。男人和女

人分手了,女人留在自己的小镇,男人在自己的世界里打拼。男人不知道女人怀孕了,女人也没想过要让男人知晓。女人就此过着平凡

的生活,男人遇到了另一个愿意和他一起奋斗的女人。很快男人和那个女人结婚了,他们有了一个女儿。”

故事完了,这就是她眼中的故事。

孟津维眼里有着一丝疑惑,却并未开口询问。

白诺言转过身,背靠着红漆色的栏杆,手却紧紧抓住下面的支架,“男人婚后很幸福,他妻子给他生的女儿姓江。”

她盯着孟津维,自己也不太明白,为何想要讲述给他听。

原本,这一切没有太大关系,她在混淆视听吗,也不是,原来也是有关系,各种复杂连起来就有了关系。

孟津维的表情从疑惑到愣然到惊讶最后平静。

他沉默了很久。

她却接着开口,“我是那傻女人的女儿。”

这是她所有不平衡的来源,她做不到电视里那些苦情女为父亲理解关爱,她说服不了自己,她就不是那样的人。她不爽,可这样的不

爽永远只是一个填补不了的黑洞,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无论江博远对她如何,她缺失的那一片怎么也找不回来了。她不奢望别人去弥

补,可她的不平,没有地方来宣泄。

一个人受了很多很多的苦,然后始作俑者说一句对不起,说一句他不知道会这样,然后拿余生来弥补,没有多大的意思。

她不喜欢后悔这个字眼,那意味着伤痕永远填补不了。

“然后呢?”孟津维终于从鼻音里哼出几个字。

她抬眼看他,“你不是不理解我和程沂哲的关系吗?一个男人如果在满足我各种需求的同时还能让我的不平好过点,我为什么不去把

我?”

他像不认识她一般,“你会做这样的事?”

“我既不高贵,也不高雅,当然做得出来。”

他的手捏紧,“白诺言,桑榆是你的亲妹妹,那程沂哲就即将是你的妹夫,你清楚你在做什么?”

妹夫,可她并没有承认过这个妹妹。

她盯着他的眼睛,眨了眨,“那你清楚过,你一直在做什么吗?”

一样的未知,和执迷不悟。

她不蠢,只是不想说破。

这样一直关心她,这样一直在她身边,这样一直不求任何回报,这样未知的未来,他清楚吗?

都在迷茫中前进着,一定要有非做不可的理由吗?

没有,只不过随心而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我很压抑,很多人也许不了解白诺言的想法,恨她的固执,可这个时候,我想是固执让她有着勇气

第五十八季

最近几天,程沂哲和江桑榆的相处都还算不错。

江桑榆等在程沂哲办公室门外;那进进出出的员工都不时将目光放在她身上;那眼神颇具深意,却又没人敢上前搭话。众人心中便知;这将会是“环艺”未来的少奶奶了;网上传闻虽不可全信,可这一对怎么看怎么靠谱;那点不可信也可完全忽略。

而秘书李雨菲见江桑榆已经等候多时,便端来一杯咖啡,放到江桑榆面前。

“谢谢。”江桑榆看了一眼冒着热气的咖啡,却并没有动。

李雨菲已经工作了N久;没点乐子真让人没有工作热情,“总经理开完会就没有别的安排了。”

听懂了对方的告知,江桑榆还是笑笑。

李雨菲蹙了下眉,打听人私事不怎么好,可这程沂哲对她们来少太具有八卦的乐趣了,尤其是公司里原本有几个长相上佳的同时想和总经理暧昧一番,结果不是被外派就是被开除,说程沂哲是洁身自好却对没有任何人反对。

“江小姐,问个私人问题可以吗?”先打探打探。

江桑榆摇着头,“私人问题,一概不回答。”

李雨菲一愣,心知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来了,这江桑榆柔柔弱弱,却绝对不是无脑之人,于是便告退了。

江桑榆又等了一会儿,程沂哲才出来。

他闲庭若步,稳健有力,江桑榆忍不住笑了笑。

“为什么不去会客室?”

“反正也等不了多久。”说这话的时候已经站起身来,打量了他一下,西装革履,沉稳得宜,意气风发。

他淡淡笑了下,“饿了吗?”

“还好。”她想起秘书说的他已经没有别的安排,便开口,“我想去吃我们学校外面的大盘鸡,许久不曾吃过,很是想念。”

他嘴角轻扬,恰好舒适的弧度,她忍不住上前,将手挽在他的手臂上,而他默许。

两个身影,走向电梯。

而后面八卦的人一片感叹,“真配。”

“本世纪最佳美男靓女。”

“天生一对。”

“金童玉女。”

“王子公主。”

“佳偶天成啊!”

几个女人闹做一团,看别人的爱情,总喜欢评论一番,然后回归生活,反正八卦下也无伤大雅。

程沂哲将车开到学校附近的大盘鸡店,江桑榆迅速的下车,这味道她太过想念了。

味道浓而不腻,鸡肉酥脆,土豆块松软,还可以叫上才拉好的面,让在里面捣鼓,味道十分的诱人。

只是这种吃法,不是和亲近的人,总吃不下。

他们叫了中份,只是端上来后,程沂哲并不怎么吃。

江桑榆有些诧异,“你不喜欢吃这个?”

他笑笑,“中午应酬吃太多,看到这种肉食有点不舒服。”

真糟糕,该问一下他想吃什么的。

而真实的事情是他不喜欢和人这样分着吃东西,尤其是这种混合着杂乱的食物。他中午吃得并不多,现在有些饿,只叫了一份拉面,随便吃了几下。

他这样的吃法,让她很过意不去,可他只是淡然应对,这让她也只好不太放在心上了。

吃过饭后,上面就是一家奶茶店,她念书的时候很喜欢到这里来喝奶茶,想到过去,一片神往。

“我请你喝奶茶,要哪一个味?”

到底最后还是他付的钱,只是他竟然鬼使神差的选了一杯柠檬水,他并不喜欢这种酸酸的味道。

他只喝了一个,眉头跟打结似的。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走进了校园,既然来了,也随便逛一下,才不枉来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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