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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城令之除魔前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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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医生彻底被年轻人的大胆折服了,“那个内‘啥’吧……爽是爽吧,咳,其实久了对身体不怎么好的呀。而且怎么会没弄在外面呢?一个人的没有弄在外面,另一个人的总要……咳!”
难道另一个人的……
他终于想通了,感慨的说,“难怪你要赶快出来洗脸,啧啧,漱口一定要漱干净点!”
青年显然已经囧得完全听不下去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只不过是随身备了套子跟湿巾而已。再待下去越描越黑,怕是龙阳十八式什么的都要被对方想像出来,赶紧收拾了东西就往回躲。
“记得把病床靠背给我调回去呀,没被你们压折吧?”医生不依不饶地跟后面补充,一边睁大眼睛观察对方的背影。
没驼背,脚步好像也不太凌乱,腿也没抖,似乎真不是被怎么着的那个。
——也不对,前面说了除魔师都是体能超常的怪物,也不代表什么……啧!
难道我真是老了,退化到连上下都分不出来?
医生顿时更愁了……
作者有话要说:熬夜的人和早起的鸟儿,都有肉吃。
虾米?偶骗人?肉为何这么含蓄?
咳,和谐大风呼啦啦地刮,所谓心中有肉,所见皆肉。。。乃们可以和医生一起,尽情滴想像。。。。纵情滴想像。。。全方位滴想象。。
下一章预告,明天更。。
38
番外 医生的烦恼 3END 。。。
趴在办公桌上继续忧愁了小半夜,想到半小时高铁的那一头,该死的小兔崽子正在原本属于自己的诊所里跟一个刚认识俩个月的女人颠龙倒凤,说不定也压着病床发出吱呀吱呀吱呀吱呀……
淡定,淡定,不淡定会长皱纹,淡定,淡定……
——淡定个屁!我他妈的长一脸菊花褶都要回去掐死那小王八蛋!!!才他妈分手俩个月就给老子爬墙!爬墙!!
赶紧按住抽搐的眼角,不行,淡定,淡定……
正在竭力抵制即将崩出的第二根皱纹,突然听到一声压抑的呻吟。
不是吧……都大半夜过去了你们还能搞……年轻人都这么有体力的么……
医生有气无力又跑去敲病房门,“喂,消停点呀,其他人还要睡觉。”
不多时房门轻轻开了,白衬衫的青年清亮的眼睛映着走廊里昏暗的光,清冷的神情里露出丝疑惑。
“不是你们发出的?”医生奇道。
“呜……”“哐当!碰!”
遭了!医生扭头就走。
隔壁病房烤炉子的可怜孩子起了抗体反应,昏睡挣扎间蹬翻了几乎周围所有器材。医生扑进去开了灯,动作娴熟地扣着关节把人摁回病床上,“小蔡!把炉子抱走,我工具箱拿过来!”
单手拎走炉子的手臂却明显比小蔡要更白皙,也更有力,青年关了炉温,“工具箱在哪儿?”
医生愣了一下,“……门右手边,还有麻烦把室温调高五度。”
……
一番手忙脚乱下来,总算控制了情况。病房里温度太高,给俩人都折腾出了一身汗。回到办公室,医生给对方冲了杯蜂蜜水,给自己泡了杯咖啡。
“刚才谢谢了啊!其实咖啡这东西吧,喝多了不好,可是我们这工作性质吧,总是要喝的呀。以前我那个助手小蔡吧,就老劝我不要喝不要喝,都喝成习惯了,能怎么样的呀?他就给我冲龙井,说什么他老家自己产的,狮子驼峰……”习惯性地又开始唠叨。
青年轻微地皱了眉,并没有认真听他讲话,而是在兀自思索着什么,抿了口水,突然问,“刚才那个病人我没有见过,最近才调来总部?”
“从西南区调过来的。啧,倒霉的呀,才调来一个月,就遇上变异魔物,西南区那种偏远地方的除魔师哪里受过什么好培训呀,第一次出任务就搞成现在这样了,唉……”医生感慨着。
医者父母心,他嘴是贫了点,关怀心还是有的。
季逸林皱眉,“为什么会从西南调人来?我们区并不缺人。”特别是最近一年来,部门冗杂,人满为患,像随便都只能被挤去后勤部。
亲身经历竞争艰辛的医生倒是觉得这种事情好理解,“一年几十封申请调职报告、推荐转职信,没办法也总得收一俩个意思意思吧?”
谁都知道东区待遇好,设备齐,发展好。削尖了脑袋谁不想来,能进东区总部那就是最最好的运气了。
“其实我听说西南才真的缺人,”医生搓着下巴道,“魔物袭击又不会挑人有钱没钱,小城市治安不好,更方便它们作案的呀。再者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西南区的除魔学院一旦培养出一俩个好苗子,都来申请调职东总(东区总部)和中总(大中华区总部),没几个能接高级任务的还留在那边,出了大事都只能从其他区临时借人过去。”
“缺人么……”青年沉吟,低声自语,“这样也好,他在那边长大……”
“怎?”医生一挑眉毛,“你对西南区有兴趣??啧,你怎么想的呀!谁从东总往那穷地方跑,你不是编号零一么?前途无量呀!不想待东总了,那怎样也是往中总去呀!”
青年摇摇头,“总部的人够多了,少一俩个也没关系。你说的对,西南区确实很缺人……也许其实那边更需要我。”
他垂下睫,眼中浮出一丝暖色,“而且在那边的话,可以做搭档,可以待在他身边……”
“你要带他一起?”医生更不可思议地示意病房,“啧,你也替他想想……他好不容易进了东总,入门虽然晚,实力也不算差。今天的事儿一出,怎样都能记个大功,再混个两年,说不定也能调专案部。你何必拽着他非往穷乡僻壤跑?”
“我就是替他想,”青年微皱了眉,按着额头道,“我不敢再等两年,一天都等不了。我不能放开他一个人,他太善良,太热心,胆子太大,太不要命了……”
啧,那么多太,至于么……
医生狐疑地看着对方,总觉得情人眼里出西施,形容未免太夸张。
青年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气,道,“今天我收到直升机出事的消息,赶回总部等降落伞信号定位,等了许久也只有另外俩人……最后他开着直升机回了降落场。”
“我看到那架直升机的时候,起落架没了,机身就剩一半空架子,他的降落伞原来被他拆了,用去绑岩浆兽。燃料箱也脱落了,他是靠自己放电回来的,但是他受过缚咒,只能开枪引电,出事的地方距降落场一百多公里,他连续放了半小时……”
“我抱他出来的时候,他身上唯一还有热度的地方就是紧握着不放的那把枪……虚弱得都快动不了,还跟我逞能,说他没事,要先例行汇报再来医院……”
明明这里的温度已比方才的病房低了很多,低声叙述着的青年额上,却隐约渗着细密的汗。
“他原本可以直接跳降落伞逃生,他只是驾驶员,押送的魔物就算逃脱也不干他的事。可是连其他俩名负责押送的除魔师都跳了,他还留到最后……”
青年将指尖深深陷入太阳穴里,用力地揉捏着,仿佛那里面有什么噬脑的虫子,令他痛苦不堪,“等不到他降落伞的时候,我以为他跟直升机一起毁了……我以为他没了……”
“咳!”医生看不下去地拍拍对方的肩,试图安抚这个看似高挑冰冷的青年,“你就不要再想了,这不是人还好好的?快四点了,来来把这杯水喝完,镇定一下,进去陪他再睡会儿,反正我们这里病床够大——咳,我想你们刚才已经了解过了。”
青年听话地把水喝了,微偏着头似乎仍在思考的样子,有些恍惚地起身回房。
医生突然又叫住他,“哎?”
“嗯?”
“在一起这么烦恼,就没有想过分开过?”医生用指甲敲了敲桌面,“不知道对方发生什么,彼此间又没有关系,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吧?”
青年摇头道,“在一起怎么会烦恼,烦的只是怎样才能继续在一起。人一辈子这么短,被迫要分开的时间已经够多了,在一起的时间已经够少了,怎么还会自找分开?”
医生愣在后面。
……
带着橡胶手套把手机捡了回来,借着病人的炉子烤干,回办公室关了门,小心翼翼地开了机。
无可避免地出了些故障,屏幕花得看不清楚。刚一开机竟就有人打了进来,五彩缤纷的屏幕根本看不清是谁。
医生抬头看看指向五点的钟,莫名咽了口口水。
“喂?”
“……小蔡?”
“你一直在给我打电话?从十二点到五点?!
“……唉,我手机不小心掉厕所里了。扔?我怎么会故意扔?就算是你送的,不值钱了点,好歹也能用的呀,我怎么会那么浪费的呀……”
“……嗯,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乱讲的呀,我猜她就是来看夜间急症的病人,我谁呀我?我能听不出来那是大妈的声音?”
“……没有女朋友?哼哼,我就知道没有女的会追你,人家都嫁有车有房的富二代的呀!你诊所是我的,车(小绵羊电瓶车)是我的,你一个贫穷乡镇青年,你拿什么娶人家?”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啧啧,我这么帅,你能不爱我?”
“……喂……我说……如果,只是如果啊!我要是辞职了回来,你养不养得起我?”
“……真的?”
“那先说好呀,我每周至少要去城里看一场电影,至少一周一次法国菜,半年出国旅游一次,四十岁之前要有一辆法拉利,五十岁之前要在书读湖边有至少一栋别墅,还有我每天都要喝养乐多酸奶我在这边喝惯了,镇上没有,你让人每周从海城给我快递过来,还有……嗯?你要说什么?我听着,你说吧……”
“……神马?!你叫我去找富二代算了?!”
……
凌晨六点过来换班的护士妹妹们悉悉索索地趴在男厕外面,听见她们养疗科新调来的医生在里面一边捣鼓着什么发出哗哗的水声一边愤怒狂吼,“你去屎!你给我去屎!混球!你怎么还不去屎!!”
“看吧看吧,我说他是傲娇大叔受,你们还不信!”
“是话痨受吧……”
“总之就是受了呗……”
“哎别看了别看了!快点去十四号房,昨天那俩个帅哥好像在睡一张床!太美好了!激萌!参天啊,我的小心肝……”
……
医生的烦恼,完。
作者有话要说:澄清之一,番外到这里才没了。。为何看完肉就有亲觉得完了呢ORZ乃们这些光注意肉的家伙。。明明番外就是补充剧情的。。难道没人觉得正传发生在西南角落而前传里俩人还在东边这一变化里边有点故事么。。人俩朴实滴孩子那是去支援西部大开放啊啊啊啊!!太感人了。。特别是林林,那简直就是从中(和谐)央空降滴人才啊,浇灌了多少当地少女少妇大妈大婶大叔,咳,的芳心。。。
澄清之二,正文并没有完,难道乃们觉得偶是会给如此仓促结局滴人么。。。。偶桑心了。。
下一章无预告,maybe在明天,仅Maybe。。。今晚有课。。偶尽力之。。
39
第 33 章 。。。
一周后。
随便把自己从电瓶车上慢腾腾地挪下来,一边转身去搀季逸林一边念道,“给医生发现我们偷溜出来又要被他唠叨死……看吧,他们好好的,我都说你不用出来,有我就好,你不信我。”
“怎会不信你,”休养了几日、脸色仍是很苍白的季逸林道,“只是我有些事情想在他们走前确认一下……不用扶我了,你腿伤也没好。”
一周前那天晚上随便一心送他来诊所,医生也只顾着看季逸林的伤,没在意看起来活蹦乱跳的随便,等大半夜的突然炸了电,医生过来收拾残局,把祸从口出遭雷劈的小季同学料理完了,回头正准备批评教育不淡定的随便,却发现后者也因失力和失血晕过去了。原来一晚上的折腾让随便原本愈合大半的腿伤再次撕裂,血淌了一裤子,奈何他光顾着担心季逸林,压根没感觉到痛……
“嗨,我没什么事!”随便企图蹦跶几下给对方看,刚一大力动作就痛得龇牙咧嘴,只能装模作样地跺了俩下,“看,真没事!”
季逸林笑着看他,孩子一整个魔障入心,连对方瞎逞能的样子都觉得好可爱,一边笑一边无奈哄道,“好了,不用跳了,我知道了。
沿着古镇小巷走了几步,恢复人形的小六站在那里,一手捂着胸口微微咳着。没见到乘尧,倒是一个一身绿裙的女子蹲在他旁边。明明长了一张成熟魅惑的脸,却偏要做副可爱的动作,双手捧腮,正无聊地吐着舌头。
她听到脚步声,抬头见是季逸林和随便,立刻惊喜满面!
随便倒吸口凉气,季逸林迟疑地皱了眉,皆是下意识地想后退。
果然下一秒,那么大一个人就眼泪汪汪地扑过来了,“恩人!雷雷!呜呜呜……”
软玉温香,胸口白花花的巨沟,登时把逃脱不及的俩孩子一个叠一个逼到巷墙上贴着,首当其冲的季同学尴尬不堪,想推吧又怕不小心推到软绵绵的重点,近乎手足无措。挤在后面的随便挣扎了只手臂出来横挡在季逸林胸前,戒备地大喊,“他身上还有伤!你别碰他啊!别碰他!”
“呜呜呜……恩人……”
“咳……你不要急,你先站起来。”季逸林说。
藤蔓在随便拼命地瞪视下,终于依依不舍地把挂了一半在季逸林身上的身子软绵绵地提起来了,自己站好了,仍旧是眼泪汪汪地,“恩人,呜呜呜,你怎样了?咦?!我明明记得那天没伤这么重呀!为什么头发发这里竟然焦掉了!还有点卷儿……”
随便在后面暗自掩面。
“人类,”小六站在旁边道,眼神一如既往地谦恭,他看起来精神好了不少,只是脸色仍有些差,“虚姬已死,少主和在下的身体也恢复了不少,谢谢你们。大恩无以为报,少主吩咐说,雷神刀他不会收回,当做给你们的谢礼。”
随便抽着嘴角想,原本你们就使不了好吧,况且那时候乘尧不是本来就说了不要了给我了么,还拿出来送第二次……
小六没注意到他的腹诽,只是继续道,“木晴她已经恢复了记忆,原来她是藤族祭祀,识得开启空之通道的方法。如今事情告一段落,少主和在下,还有那俩个火族的孩子,也要随她一起回魔界了,所以特意来跟你们道别。”
“木晴?”随便问。
“是我啦就是我啦!”藤蔓雀跃地说,“人家的名字好听吧,人家好不容易才想起来呢!”
“把你的手从林林肩上拿开,他那里有伤。”随便忍耐地说。
“呜呜呜……雷雷好凶……”
“开启空之通道?”季逸林皱眉道,“那么当时你们来此……”
“人家刚好路过,他们在打架,人家给吓坏了,不小心就开了,”藤蔓娇羞掩面,“开一次通道几乎要耗尽所有灵力呢,加上人家掉下来,冲击过大,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呜呜呜……”
“你能开启的通道是单向还是双向?”季逸林问。
“只能从一边去另一边啦,”藤蔓说,“双向的空之门耗灵很多的,人家会死掉的呜呜呜……”
那便好,只要不会再有魔人从那边越境便好。季逸林缓了眉,看了眼小六,又道,“木晴,你能和随便出去逛逛么,我有些事想单独问问乘六。”
他回头跟随便对了个眼神,随便便只能咳了一声,拉着藤蔓出去,后者一路走还一路恋恋不舍的,“咦?为什么?人家想听……呜呜呜,恩人叫人家名字了,叫起来真好听……雷雷你也叫叫吧,叫嘛……”
“喂,你别动手动脚的,我叫非礼了!”
“呜呜呜为什么,以前都给摸的……”
“你现在这么大一只好吧!”
“咦?人家明明两只都很大呀……”
“……”你是女的么你真的是女的么你们那儿的女的都这么豪放么……
看他们走远了,小六问,“人类,你想问什么?”
“我不知道你是否介意告诉我,”季逸林道,“虚姬想从你们那里得到什么。”
小六的神色明显有些迟疑,沉默了一会儿道,“人类,你想知道它的理由是什么?”
季逸林道,“如你所见,你们的进入危及了人类的安全。虚姬甚至大量杀人以恢复灵力与你们争夺。我想知道你们以后可能的争执会不会再殃及人界。”
小六迟疑了一会儿,道,“人类,你是特别的,作为对你的报答,在下不应当对你有所隐瞒。但请你不要透露给其他人。”
季逸林点点头,“我答应你。”
小六点头,接着道,“一月前,虚姬不知受何人指挥,带领大量旁族魔人侵入我们獠犬族世代隐居的雪山,企图劫去我们族中祭祀三千年的圣石。这圣石自中古时期起便被我族供奉,由族长代代守护,它对我族意义重大。关于它的秘密,只有历代族长得知。”
他叹了口气,道,“人类,如你所见,少主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族长继承人。族上深爱少主的母上,她却是旁系血统,因此少主并非纯正血统。但他的确是族上想要委任的下一任族长。在族上的示意下,我们隐瞒此事,仍是将少主抚养长大,只待他成人后,可以施行上任仪式,届时族印转移,他便可正式继承族位。”
“但是在那之前,真正的族长继承人是谁?”季逸林问。
小六平静道,“是在下。在下的母亲是族上亲姐,产下在下后母亲便去世了……”
他顿了顿,“抱歉,人类,在下无意多提此事……总之,因为并非纯血统,少主在接受上任仪式之前,灵力并不优厚,且因年岁尚小,对族中事务并未参与。因此当虚姬等人来袭之时,族上已知在劫难逃,只能将圣石与少主都委托在下。”
“这么说你知道圣石的秘密?”
小六点点头,迟疑了一会儿,坦白道,“……圣石之中封印有一位力量滔天的亡者,其在生时是我獠犬一族的尊主。先祖立下祖训,守护尊主永恒的宁静,圣石不可亵渎,不可受损,更不可被他人夺去。而指使虚姬的人想必是从旁处知晓了这一秘密,才会觊觎圣石力量,企图灭我全族,夺去圣石。”
他认真地安慰道,“人类,你不用担心。这次的空之通道仅是意外。我们即将回到魔界,另寻一处归隐。虚姬已死,无论她的主子是否企图继续争夺圣石,此事应该会止于魔界,不会再牵扯到你们。”
季逸林放下心来,点头道,“能这样就好。你们多保重。”
他们互相道了别,看看随便和虚姬还很听话地去外头闲逛,半天没有回来,俩个伤重初愈的人便只能一人一头靠着巷墙歇息。
“你的少主为什么没有跟你一起来?”站了一会儿,季逸林问。
小六面上明显露出尴尬来,“……少主十分生气,暂时不想与在下待在一起。”
季逸林回忆起那日乘尧紧张万分地扑过来抢虚姬心脏喂小六,看起来并不像如此,“为什么?难道他知道了,你才是族长继承人?”
“在下原也以为是这个原因,”小六无奈道,“但少主气的却是当时在下没有受到蛊虫的控制。”
“你知道方法可以避免被控制?”这倒是个除魔师很关心的技术性话题。
“不,在下只是……”小六尴尬地。
季逸林明白了,只能劝道,“并不是你的错,这种事情不能勉强。”
小六垂了眼道,“是在下愚钝,无法体会少主要求的那一种情感。况且少主终究将会继任族长,在下不能逾矩。能一直守在少主身边,护他平安,是在下唯一的心愿,不敢再做他想。”
随便不在,不会有人大大咧咧地狠拍对方的肩说,我靠,你一大男人怎么跟个小媳妇似的畏畏缩缩,想上就上!族长算个鸟!
季逸林想象着他大着嗓门豪气万千地说这副话的样子就觉得可爱,笑意顿时染了眼底,但并没有外露在他天生冰雪雕琢的脸上。
他没说什么话来劝对方。并不需要。乘尧那种唯我独尊不依不挠的脾气,小六这种千依百顺照顾周到的性子,有什么事不会是后者被前者牵着鼻子走?日子一长,铁杵成针,这俩人间的问题最终也不会是问题。
俩人又默默地站了会儿,外面一阵车铃哔哔声。随便后车座上载着藤蔓开回来,在巷口喊,“林林!坏事了!我刚见医生和他助手从外头往回走了!咱们快回去!”
“好了好了,”他回头一脸不耐烦地催着还搂着他腰不放的藤蔓,“给你吃了这么久豆腐,够了吧?快下去了!”
眼疾手快地从车上跳下来,拍掉藤蔓的手,“喂,你记得你答应我什么!”
藤蔓泪汪汪地把企图伸向季逸林胸口的纤纤嫩手缩回来,“呜……雷雷你醋劲好大!好了啦,人家知道……”
“你们在说什么?答应什么了?”季逸林笑道。
“呜呜呜,”藤蔓怎么想都是做了赔本生意,“恩人!人家后悔了啦!人家答应雷雷,刚才在铁噗呼跑得好快好快好害怕的时候,可以抱住他的腰腰,但是回来以后就不能摸你了啦……呜呜呜……人家后悔死了……”
季逸林眨了眨眼,仍是微微笑。
随便大力咳了一声,“好了!你们快回你们魔界去吧,好好待着不要过来了!”
看藤蔓仍眼泪汪汪地,终究是不忍,摸了摸她的头道,“跟你说着玩呢,准许你跟林林和平地握手道别。谁让你变这么大只的,你要还是一团草的话,我肩膀还可以借你继续待呢。好了,快回去吧,一路平安啊。喂……别哭了,好了好了,你送片叶子给我留作纪念吧。”
藤蔓哭兮兮地,“人家没叶叶了啦……”
哭兮兮地扯了根头发下来给随便说,“这个给你,和叶叶一样的。雷雷你的也给我吧,可以扎在一起,会说话的箱子里面说这个叫结发……咦?恩人你拿走做什么?你也要人家的头发发?呜,人家好感动,那人家再多拔一根……”
“不用了,”季逸林捏着她那根绿油油的头发,微微笑说,“你已经送过我一片叶子了不记得吗?他伤还没好,人类的身体构造跟你们不一样,拔头发会消耗灵力。有你这根就够了。你们回去吧,一路平安。”
那笑容让藤蔓莫名打了个颤。
等藤蔓跟着小六,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走了,随便抽着嘴角道,“什么拔头发会消耗灵力……”
乱讲也就算了,对方居然信了……
季逸林垂下眼默默地将那根让他觉得自己头顶也绿油油的头发揣进衣兜。
随便咳道,“好了,上车吧,医生他们快回去了……呃,你那是什么?”
喂为什么会有人随身带着朱砂笔这种玩意……
季逸林低头默默地,认真地把一个最近画了许多次的符描在掌心。
直觉不好,“你,你要做什么……喂,不行,有符也不行,电瓶车,旁边还有电瓶车!林……唔!唔唔……嗯……”
……
俩个男生,一个单脚跳,一个走一段路就不得不停下来歇一歇,一左一右推着一辆被烧得焦黑黑的电瓶车,沿着江南古镇石板路铺就的溪边小道慢吞吞地往前走着。
皆是低着头,脸上留着微红的余韵,嘴唇发肿。
“现在是要怎么办,”随便埋怨道,“我说了电瓶车会炸……”
医生会把他们俩逼到墙角里狠狠骂三个小时的吧会吧会吧一定会吧……
“……”季逸林垂着睫,低声道了一句。
“什么?大声点啦……”
“你不准她碰我,但是你准她抱你的腰我也会吃醋的。”平静地大声地。
随便瞬间涨红了脸,“……为什么这么直白的话你都说得出口还能说的这么淡定!”
“……没有淡定啊,我脸很烫。”低声。
“……”
“……”
“……”
近晚的天边燃了一片火烧云,红灿灿的光染亮了沿街每一栋房屋的砖砖瓦瓦,又接着倾洒在曲折蔓延的石板小路上,温暖的色泽让路人的心里也充满着暖暖的柔和。
青年低着头,默默地将扶在车身上的掌心移了移,覆盖上旁边另一人的手,而后十指交叠。
就像那个月圆的夜里,租屋的阳台上,他大着胆子,第一次以教导的名义碰触对方温热的掌心。
对方不知道彼时他心脏如何激烈地跳动,他的眼睫如何因紧张而颤抖。
笑容爽朗却眼神寂寞的对方,其实在打开租屋大门的那一刹那,就扰乱了他全部的思绪。
而后愈接近,愈了解,愈能感受对方简单的快乐,愈被对
第 33 章 。。。
方单纯的善良与热情感染,愈想填补对方深藏心底的孤独。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八个字被用得太过泛滥,其实它的结局,是一个悲剧。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
人生无常,几多变数,他清楚地知道他给不了永远,他不敢奢求永远,能像这样十指交扣。
但我会陪你,到我能陪你的最后一刻。
我答应的,就一定会做到。
……
“林林,今天晚上他们俩要还是在隔壁做那个,怎么办……”
“……你腿伤好些了吗?”脸红。
“……”
“呃……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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