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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秀田家女-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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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只要她稍微有点精神,必定能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语来,听了让人心惊肉跳。

“窦公子……”车厢的帘子敞开着,此时姜暖正拿着一个半红半绿的硬邦邦的李子‘康哧康哧’地啃着,凡是看见她这样吃法的人无一例外地都酸倒了牙。

“阿暖有事?”窦崖不想看她,看见她就控制不住的流口水,从嘴里一直酸到了脚底板。

姜暖对着他勾了勾手指:“有两个秘密。”

“哦?”窦崖硬着头皮策马凑近了马车,而走在前面的毕月乌则竖起了耳朵,生怕漏掉一个字。

“我告诉你啊,”姜暖探过身子:“我离开帝都的时候,遇到过窦伯母。”

听她说到自己的母亲,窦崖心中一沉,眼睛也看向了别处。

为了自己的幸福,他义无返顾地追随了毕月乌。可,作为人子,他是不孝的,终究对不起自己的父母。而他出走的理由用常人的眼光来看又不是那么高尚。这是压在他心里永远的愧疚。

“窦伯母告诉我,你当爹了,你有儿子了。”姜暖说话的声音只有她和窦崖能听得见。她可不想自己的这番话被毕月乌听见,然后打翻了醋缸,给窦崖找麻烦。

“真的!”窦崖眼睛一亮,声音是不由自主的高亢起来,随即他不好意思的偷望了毕月乌一下,又低下头来,:“阿暖你有去看过我儿子么?长得像不像我?有多大?好不好带?”

他一口气问了一堆问题,姜暖就简单地点点头,又咬了一口没熟的李子:“我还送了礼呢。不过那小东西太小,看不出来像谁……”

一股子酸气让窦崖后背发凉,他真不知道姜暖这么大口大口地吃这个东西是怎么咽下去的,不过他现在心里很高兴,所以即便是面对着姜暖酸气冲天,他也能忍受。

自顾自地想象了一下儿子的小模样,窦崖‘嘿嘿’地笑了,虽然和那两个女人在一起胡天胡地的滋味使他生不如死,可看到姜暖怀孕这么辛苦,他还是有点感激那个给他生了孩子的女子。

“不是有两个秘密吗,另一个是什么?”窦崖又凑过来问道。并且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另一个啊,”姜暖把口中食物咽了下去,并不打算卖关子:“是你另一个老婆也生了,是个女儿。恭喜你儿女双全啊!”

“真的?!”窦崖曾经以为自己会断子绝孙的。他对于孩子也不是特别喜欢,可是听到姜暖说的这个消息以后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咧开了嘴,觉着总算是干了件男人该做的事,也算是为家族尽了力。

想到自己已经为窦家延续了后代香烟,他出了口气,胸口一直隐隐压着的负罪感也轻了许多……

他抬头先看了看天,觉着春风正好,天空蔚蓝,真好!

一转头,正对上毕月乌探寻的眼神,他展颜一笑,双腿用力一夹马腹,让马儿紧跑了几步追上了毕月乌,然后探身在他的耳边说道:“晚上就让你有动静。”

……

又走了几日,就在姜暖以为自己会死在路上的时候,她们终于到了渭国的都城芮都。

进城的时候姜暖是睡着的。她那天好似身子特别的不适,连马车都坐不了,走着又是腿脚酸软,最后毕月卿趁她不备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在马车里昏睡。

然后让马车加了速度疾行,总算是把已经什么都不知道的姜暖送进了皇宫。

原本姜暖与毕月卿是说好的,到了芮都请他帮着寻一个院子。

她这种身份,住在皇宫亦或是毕月卿的家里都不太好。

可她肚子里的孩子闹腾的太厉害了,近几日连毕月卿都害了怕。

妇人怀孩子害口的事常有,可如她这般持久的却并不多。

毕月卿也觉着以目前的症状,她还是先到宫里让太医院的太医调理一下更好。

于是几个人一商量,毕月乌一挥手:“都先和朕回宫。过几日她身子好些了,如果还想搬出去住也由着她。现在她要是出了事,相思会一直从漠北杀到我渭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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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草稿,是我昨天夜里码出来,还没有校对,有错误明早再改了~

今天到现在也没有写多少,俺一直犯困。索性睡觉,明早早起来写。

渭国,古时候是有这个国家的,国姓也是姓毕,不过俺把这个国家从北方挪到了南方。

俺写故事,会尽量的把一些真实的东西揉在里面,大家看到似是而非的东西时,笑笑就得,别当真~

第二百四十八章 无意中的发现

姜暖怀着身孕,不能太久点了她的穴道,那样经脉不通,对孩子会有影响。所以一行人悄无声息的进了芮都的皇宫之后,毕月卿就赶紧解了她的穴。

姜暖并不知道自己是站着从大梁的皇都出来躺着进的渭国的皇都。

莫名其妙的睡着,又莫名其妙的转醒,她瞪着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四下打量着。

“我是死了吗,而且还给我埋了?”入眼的一片暗色,大多是黑红的色彩,对比强烈,很有张力。可这样的色彩显然给人的压力也是不小,姜暖觉得这样的画面只能出现的地下的坟墓里。

“姑娘,不要胡说!”

寻着声音,姜暖就看了站在远处一张桌子前的杨玉环,正在倒腾着一碗什么东西。

“是渭国皇帝陛下让御医给您开的方子,我才煮了,您看是在塌上服用还是到这边坐着服用……”

原来又是药!姜暖觉得口中一阵犯苦。

“还不都是一样的,难道换了地方喝就能变成酸梅汤吗。”她口中嘀咕着就要起身,才把身上的薄被掀开就皱起了眉头:“御医?这里是哪儿?咱们都进了渭国的皇城了?”

她马上凝思苦想,好像就记得自己是抱着一棵树呕吐,当时好似离着芮都还有百十里路呢,怎么自己没觉得咋样,就躺在这里了呢?

难不成是失忆了?

“您当时吐得起不了身,是国师大人给您抱回车里的,后来您就昏睡过去,这不是才醒吗。”杨玉环放下手中的两只碗,觉着那杯汤药的温度已经是可以下咽了,于是走近姜暖,一手扶着她的胳膊,一手托着她的肩,把浑身发软的她架着坐了起来。

“我让膳房给您准备了一些饭食,咱先把药服了,就吃饭好不好?”这段日子基本都是她和毕月卿在照顾姜暖,不自觉的,她说话也学了毕月卿的语气,像哄孩子。

姜暖弯腰想要把绣鞋先穿上,杨玉环已经先蹲下身子拿了谢给她套在脚上。

“谢谢!”来到古代几年了,姜暖仍是保留了一些现代人的习惯。比如现在,她受了帮助的时候,必定会说句感谢的话。

“慢些。”开头的时候杨玉环听见她说这些话还会客气几句,也很不习惯,如今听得多了,她也不觉得奇怪。就认为跟着姜暖这样的主子贴心,比宸太妃那样的人,有人情味多了。

扶着姜暖慢悠悠地走向桌子,姜暖边走边看,感觉现在这屋子大的有点没了边,而且还有一种死气沉沉地味道。

“咱这是在哪儿?阿温呢?”走到桌边,姜暖坐都没坐,一闭眼,端起那碗药一扬脖,‘咕咚咕咚’和往嗓子眼里倒一样,全灌了下去。

“哎呀,慢些!”她这举动可是把杨玉环又给吓得不轻,赶紧一边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边端起一盏白水送到她的唇边:“漱口,漱口……”

怀孕怀得要死要活,姜暖已经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她发现越是谨慎小心的吃东西喝药,越是会大吐而特吐,反正抬头一刀低头也是一刀,她现在就是伸腿闭眼玩命灌!

喝下去没事,那就是抄上了,若是不行,就只好对不住了……白瞎了那么多好东西!

一口白水才喝进去,姜暖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接着连肠子也跟着跳起了舞,她暗道一声不好!赶紧捂着嘴朝大门口跑去。

好不容易坚持到了门口,她用手扶着门框,眼前黑乎乎地一片人影晃动,但是她已经顾不上了,才吞下去的一碗药以更蓬勃的方式又窜了出来,姜暖一点都控制不了自己。

窦崖带着初来乍到的阿温在皇宫里粗粗地转了一圈,阿温就催着窦崖赶紧回去:“我们快点回去吧,阿姊醒了若是见不到我会着急的。”

于是两个人分花拂柳的快步行来,才走进

瑶华宫的宫门就看见姜暖从大殿里踉踉跄跄地冲到门口,张口就吐,而且褐色的不明物体不止是从她的口中,还从她的鼻中一起喷了出来,而她看起来就像个喷泉!

“阿姊!”

“天!这可如何是好!”

阿温和窦崖都一起提步快速地到了她的身边,可也只能干着急,既不敢碰她,又不知如何是好。

“宝宝你一点都不乖!”阿温看着姐姐这么受罪,实在是忍不了了,他叉着腰在大殿门口走来走去:“现在舅舅先不理你,等你出来的咱再说!”

“呵呵!”呕吐终于又告一段落,姜暖有力无气的接过杨玉环递来的布巾擦拭着口鼻,她哼哼唧唧地说道:“俗语说外甥照舅,这小东西说不定就像你小时候那。”

阿温停止了动作,抬头看着檐下挂着的匾额思忖了片刻才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宝宝,舅舅现在就改了,不再淘气,你也要学好!”

“呵呵!”姜暖捂着嘴揉着胃,不敢放肆的笑出声。怕自己再吐出什么来。

那种几乎要把自己从里到外翻个个儿的滋味真是太难受了……

“阿暖,这药还是没有效果么?”在窦崖的心里早就把姜暖看做了妹妹,这一路眼瞅着她这么辛苦的熬着,窦崖很心疼。

“怎么样?”姜暖惨白着一张脸笑着对窦崖说道:“看我新练得绝技如何?都能从鼻子里往外喷了,是不是很壮观?”

“……”窦崖拧着眉看她,只觉得她这门‘呕吐神功’听着就恶心了,要是不小心看见了,那真是更恶心!

招手让门口的立着的小太监赶紧过来收拾,杨玉环也扶着姜暖进了内殿换了一套新的衣裙,并洗漱了才又走了出来。

“没事儿。”姜暖挥着小细胳膊说道:“这不是什么大事儿,过一段就能好了。”

身边的人都在关心自己,姜暖是很领情的。可唯独自己这个身体,她控制不了,只能说些让他们宽心的话了。

“你这个样子不行啊,等下我去和他说说,再给你找个好点的大夫,他宫里的御医我看治妇人的病也是不行。这宫里也是多少年没有女人住了。”窦崖还是不死心,要再给她找个大夫。

“算啦,别折腾了。”姜暖这回是两只手都摇了起来,“快拉倒吧!我这一路折腾的还少啊,吃的药还有偏方也试了多少了?哪里有效果?大家都省省力气,熬到这孩子出生,怎么我也不会再吐了吧……”

“可你这样,哪里还能坚持到孩子出生?你都不照照镜子,你看看你现在瘦的!”窦崖说着,声音里已经带了颤音。

“话说,我不是和月卿都说好了么,给我寻个独门独院安静的所在就行,怎么把我弄到宫里了?”姜暖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干脆就绕开了话题。

“是朕的主意,朕怕你有个三长两短的相思会来找我拼命。”毕月乌穿戴者一身黑色的华服,身上的图文很像图腾,姜暖只看出了他着的下裳上面绣的是一只鸟的图案,怎么看都是乌鸦!

“帅哦!”姜暖双眼发亮的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皇帝,从心里赞叹,这小子穿上这身衣服还真挺气派的。

“帅?”毕月乌站在大殿的门口,屋里的人都站了起来行礼,宫门外太监宫女跪了一片。

“我阿姊是说陛下您的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使人仰视,萧萧肃肃,爽朗清举,是少见的好看呢!”跟在他后面的阿温神情严肃的解释道。

“哦。”毕月乌点头,不禁一脸得色地瞟了瞟窦崖:“原来这就是‘帅’……”

“呵呵!”姜暖亦是点头,心道,简夫子教的不错,我家阿温这一本正经的马屁功夫可是大见长进!

“这里是瑶华宫,离着御花园最近,景色也好,原本修了是想让……”感觉对窦崖的两道目光像刀子一样的砍了过来,毕月乌不由自主地笑了。

然后发现一屋子的人都还看着他,于是他继续说道:“呵呵,你就在这里安心住着吧,缺什么就和朕说。”

姜暖先是站起来谢了恩,然后非常客气地说道:“陛下修葺这里,想必是早有了主人,姜暖何必鸠占鹊巢”说到这里她还郑重地对着窦崖点点头。

窦崖立时就红了脸,坐也不是立也不是,如芒在背。

“你的意思是?”毕月乌从大殿的门口缓步而来,姜暖话说道一半,不经意间抬头望了他。然后就住了口。

“嗯?”毕月乌也觉得她的目光古怪,而且是很认真地盯着自己的脑袋在看,这么失仪的行为,若是有内侍跟着,应该早就会呵斥于她了。

“这么看着朕作甚?”毕月乌总觉得姜暖古古怪怪地,甚至觉得自己看见她就会觉得头疼。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

“我想摸摸你帽子。”姜暖忽然开了口。

“阿暖,不要胡闹!”窦崖赶紧出言提醒:“陛下带的是龙冠,其实能随便摸得。”

“不对。”姜暖不理窦崖的提醒,依旧盯着毕月乌头上的金冠看得仔细:“陛下,您带着这帽子,哦,龙冠,可有不适的感觉?”

毕月乌的龙冠为黄金打造,但与大梁皇帝戴的龙冠有很大不同,他的龙冠造型古拙,上面的装饰很少,只用一根上面镌刻着龙纹的金簪固定在发髻之上,而这金冠最吸引姜暖眼球的就是它正中镶嵌的一大块黑色的宝石,像幽灵的眼睛一样,散发着皑皑荧光!

“嗯?”姜暖的话让毕月乌也严肃起来,他又看了看窦崖,然后对着姜暖一使眼色,稳稳当当地走到桌边坐了下去。

“玉环,你带着阿温到外面去玩一会。”姜暖会意,这大殿里都是她的人,自然要轰也是要她自己轰。

“是。”杨玉环走过来对着屋内的众人行了礼,然后牵着阿温的手走到门口,回身关严了殿门。

大殿内就剩了他们三个人,这回不等姜暖开口,毕月乌就抬手把头上的金冠取了下来,小心谨慎地放在桌上:“你摸吧,这是我渭国历代郡主都戴过的王冠,朕虽然称帝,但很多礼器法典以及冠冕都还没有一一修改完成,所以暂时也是戴着此冠临朝。”

姜暖对金冠旁边的金簪是看都不看,只一门心思地盯着金冠上的宝石不错眼珠,最后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试探着伸出手去,只在那块宝石上停了片刻,就移开了手。

她如避蛇蝎似的对着窦崖说道:“把这玩意拿远点!”

“为什么?”窦崖不解的看着她。

“哎呀!一言两语说不明白。”姜暖着急地一推桌子,对着窦崖吼道:“快点拿走,我还怀着宝宝呢!”

“?”窦崖与毕月乌对视一眼,还是同时起身,两人把桌子一起抬到了大殿的墙边。

“嘿嘿!”姜暖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看着二位‘搬运工’说道:“从小没干过活吧?一看就不是不干活的样子。”

“说吧。”毕月乌这回倒是没有说什么,直接坐到她对面的椅子上,随即窦崖也坐了下来,三个人开起了‘现场会’。

姜暖作为现场会的主讲者很得瑟的看了看身边的两位听众,很想找到自己在班里当班干部时的感觉。

不过,那两位听众似乎不买账,她才摆出一副得瑟的神情,那二位就摆出了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好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姜暖现在肚子里组织了一下语音才开了口,脸上也收去了调笑。

“我认为陛下您戴的那顶金冠有问题。”姜暖直奔主题:“确切的说是那块宝石有问题。”

“所以我问您戴着它时可有不适的感觉。”

“有些宝石虽然稀少名贵,但却是能杀人于无形。”

“为什么?”窦崖转头看着远远桌子上的皇冠,仍旧不解的问道:“它有没有毒,怎么能够杀人呢?”

“它确实没有毒,但是它在形成的时候,已经有一些对我们人体有害的物质混在了里面。我们看不到摸不着,但就是这种物质能无时不刻不散发出一些东西,让人接触长了就会出问题。”

姜暖说的这些,在现代社会叫做辐射。很多大理石,岩石以及不知名的宝石都有辐射。也有人因为用没有经过检测的大理石装饰房间而死于非命。

“姜暖,你说的那些身体出的问题都是那些呢?”毕月乌不回答姜暖的问话,反而又问了她一个问题。

“这方面我知道的不是很多,大概就是头痛,掉头发,有些人会子嗣少甚至没有子嗣。严重的会很快死去,也有慢一些的,但是也会短命早夭……”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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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稿~

第二百四十九章 女汉子姜暖

但也会短命早夭……

姜暖说的话只有这句同时入了毕月乌和窦崖的心。他们默默地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转向姜暖:“相思……有和你说过我的事吧……”

事关性命,毕月乌也不再讲究称呼,连自称都变了。

“没有。”听到那个名字姜暖心里就不舒服,都说不上是个什么感觉了。

最初知道自己被骗了,她是生气。可后来理智恢复了,她也明白那是岑相思在用他的方式保护着自己和阿温。

后来又知道自己就是他指婚的妻子,姜暖又恨的要死。觉着他太自私,只顾着让自己心疼他,而不会心疼自己。

可话又说回来,自己被他骗出京不就是他心疼自己护着自己的表现么……

这么一想,姜暖就会无比混乱。认为这事情已经揉在了一起成了一锅粥,她是很难整明白了。

不过心里在混乱,姜暖也是怨着岑相思的。

难道他是死人么?自己一路走走停停,他为什么一点消息没有?为什么不来追自己?为什么连封信都不写?

尤其是后来她孕期反应严重,追根溯源,这个祸事还要归结到那混蛋身上!

要不是他逮到机会就对自己这样那样,她现在至于吐得连肠子都快从肚子里出来了么……

姜暖压下自己对岑相思的怨怼复杂情绪,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他是不会轻易在我面前提起任何一个男人的。”

这话毕月乌是相信的。根据他对岑相思了解,那人要是发起狠来可是和吓人的!

想到这里,他不禁稍微有点良心地替自家的国师大人担心了一下。

“其实……”毕月乌沉沉地开了口:“我的先祖大多都是如你说的一样,短命早夭,而我毕姓皇族也确实人丁稀少。”

“所以,你方才说的这些对我来说很重要。若真是因为这块龙睛所造成的恶果,那我的父皇及先祖们死因终是有了个结果。原来,我们一直以为是因为毕姓的先祖杀戮过重而收到了神明的诅咒……”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姜暖自己是穿越的灵魂,对一些古古怪怪的事也是似信非信:“不过这块黑石头若真有问题,我还是建议连这金冠一起深埋了吧。不要放到离人近的地方就可以了。稳妥起见再做场法事超度一下亡灵。”

“好!”毕月乌马上就应了,他站起身,先是负手在地上走了两圈,然后忽然忘乎所以地喊了一句:“我不会死了!”

在姜暖还没有明白是什么情况地时候,毕月乌竟飞快地如移形换位似的跑到了窦崖的身后,趴在他的背上,探出头来在窦崖的面颊上亲了一口:“豆豆,你听见没有?姜暖说的那些正是我先祖们故去的症状啊……好在我没有登基多久,那王冠也没有戴几次。那我不是可以不受这个厄运的纠缠了……”

“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了!我真怕等我死了,就剩你一个人,那日子是多么的难熬……”说着,他似乎喜极而泣,可又不好意思让旁人看见自己落泪,只把头深深地埋在窦崖的颈间。

“是,阿暖可算是救了我们两个人呢。”窦崖也是光顾着高兴,没有察觉两个之间行为以及话语有何不妥。

而坐在两个人对面的姜暖,此刻正瞪大这一双眼睛,有滋有味地听着两个男人之间的绵绵情话,然后鸡皮疙瘩就落了一地……

“豆豆?”她学着毕月乌的语气轻唤了一声,“呃!”发现自己马上就有了呕吐的感觉。

“那豆豆你叫他什么?”姜暖八婆附体,凑到紧贴在一起的一对男人面前:“毕毕?呃,难听?乌乌?呃,更难听!怎么听着像狼嚎呢。呜呜~~”她仰着脖子嚎了一声。

激情彭拜的二人同时黑了脸。

“哈哈!我知道了,一定是叫月月!小月月……对不对?”不等窦崖回答,姜暖自己已经笑得东倒西歪了:“小月月……”

这么好的气氛,偏偏旁边坐着这么一个不像女人的女人,毕月乌拍着窦崖的肩缓缓站直了身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乐得疯子似的姜暖,心道:这么讨厌的一个女子,相思真是瞎了眼了!

“陛下。”毕月卿温润的声音从大殿外响起,隔着这么远,仍是清清楚楚地传了进来,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他早就来了。当杨玉环领着阿温走出殿门的时候,他正迈进这个院子。

于是对着两扇宽大的门板,他直直地立在外面——听壁脚!

眼睛不好,耳朵就格外敏感。所以大殿内几个人说的话毕月卿一字不落的听了个清楚。

幸好自从毕月乌和窦崖在一起之后,经常会做出一些出格的动作以及说一些出格的话,所以他是不许内侍以及宫女靠近自己的。

因此宫门外虽然站了一堆随侍的人等,都没人敢像国师大人这样堂而皇之地‘偷听’。

听见殿里的姜暖居然开起了毕月乌的玩笑,毕月卿连忙出了声替她解围。怕他家皇帝陛下迁怒于她。

因为他是真听见过窦崖亲昵地喊毕月乌为“小月月”来的!一想到这个,毕月卿就觉得后背发冷,痛恨自己名字中也带了这么一个‘月’字!

“进来吧。”毕月乌现在心情很好,也并未真就想找姜暖的麻烦,更何况她方才讲的那些若是真的,那还救了自己一命,他总不能和救命恩人翻脸吧?

等下没人的时候还是要好好收拾一下窦崖!什么小月月小月月的,真是太难听了!

殿门轻轻地被推开,毕月卿的手一直扶在门板上没有离开,然后他才抬起了一条腿,试探着迈了进来。

“门槛半尺高。”姜暖不笑了,她扶着椅背站了起来,朝着门口的毕月卿走去:“你站着不要动,我来扶你。”

毕月卿听话地乖乖立在门口,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暖暖,你可认识此花?”

雪白而很有垂感的汉地广袖长袍穿在他颀长挺拔的身体上是别有一番疏朗的味道。

他纤长柔和的指尖捻着一朵碗口大小艳红色的五瓣花朵,让姜暖脚下的步子慢了下来。

她竟然看着那朵红花想到了岑相思……

“这是木棉花。”姜暖觉得那烈焰般的红色很是刺眼:“是御花园里的么?不对啊,现在早就过了木棉的花期了。”

“以为你不认识这个,会很惊喜。”毕月卿叹了口气,用略带失望的口吻说道:“怎么这个你也知道呢?大梁应该见不到木棉花啊。”

“没有见过,是看书里有写过。”上一世的记忆还如影随形地跟着她,虽然没有见过真的木棉花,可图片她还是见过的,尤其这火红的颜色和它特殊的别称,都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这不是御花园里采的。是在我父亲的别院里采来的。”毕月卿把那朵木棉递给姜暖:“那棵木棉树生在寒泉旁边,因此花期晚了很多。”

“寒泉?”姜暖眼珠子一转,马上就转身对毕月乌说道:“陛下……”

“不可!”她才说了两个字毕月乌就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你在渭国,朕必须保证你的安全。这个可是我答应了相思的。所以你还是在宫里住着吧。这里护卫众多,又在朕的身边,我还放心些。”

不提这个名字还好,现在岑相思这几个字简直成了姜暖的逆鳞,和害口一样的碰不得!不管是谁提起,她都会反映强烈。

何况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毕月乌已经提了他两次。

“既然如此,那姜暖就不在这里叨扰陛下了。我现在就离开渭国。”她一张小脸也是任性地沉了,再顾不得给毕月乌留面子。

“我是我,他是他。请陛下不要把我们牵扯到一起。”她冷冷地说道。

“这!”毕月乌就没见过比姜暖脾气还臭的女子,他觉得她简直是不识好歹了:“你才救了朕一命,朕从心里感激你。可你要明白,你现在还能和相思怄气么?你大着肚子,孩子又是他的……”

“陛下!”姜暖的声音忽然沉了下去,坐在门口的杨玉环和阿温不由自主地同时站了起来,两个人都在想着要不要现在就进到大殿里,因为每每听到她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就代表着她真的生气了!

“小女子不想和您讨论这种问题。”姜暖转身,面对着毕月乌:“不管这孩子的父亲是谁,作为孩子母亲的我都是有能力抚养他长大成人的。还有,我不是您渭国的子民,来到您渭国的土地,姜暖投奔的是这里的朋友。既然您不认为是我的朋友,那好,请容我辞行!”

这番话让毕月乌终于明白自己为何总觉得姜暖是个奇怪的人物了,因为这种话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该说的!

姜暖徒有一个女人的外表而生了一个男子的心胸,她竟敢说自己有能力抚养岑相思的孩子长大成人?她是真敢想也真敢说啊……

一时之间,大殿里安静下来。毕月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月卿,你不是来找朕的么?”作为皇帝,总不能让人觉得他有束手无策的时候,于是他先把不让人省心的姜暖放在一边,转而和毕月卿说话。

毕月乌告诉自己:不要和女人一般见识。

第二百五十章 暂时的安宁

好男不跟女斗,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姜暖的毕月乌这样安慰着自己麻痹着自己。

又看看那个大眼贼女汉子,一提到岑相思就想张嘴咬人的架势,他又有几分庆幸:好在天下也就这么一个姜暖,好在这样的女子已经落到岑相思手中了,好在我只喜欢男人……

想到这里,毕月乌含情脉脉地瞅了窦崖一眼,认为自己比岑相思好命。

“回陛下。”毕月卿现在听到姜暖说出什么话来都不会觉得奇怪,路上他也查看了一些医书,也请教过几位杏林妙手,得知有些妇人有孕之后就会性情大变,直至孩子落地才能恢复常态。所以现在暖暖脾气大些都是原因的,并非无理取闹。

“家父听说大梁来了贵客,又听说贵客乃故人之子,便很想请贵客到我府上一聚。”

没到渭国的时候,姜暖已经和他商量好了,要在芮都找一处安静的住处,住到孩子出世,她喜欢山清水秀,以及自由自在。这森严壁垒进出都不能随意的皇宫对于她来说,住在这里无异于是坐牢。

“毕伯父是长辈,而这一路又多亏了国师大人您的照拂。我和阿姊到了这里于情于理都是要拜见一下老国师大人。”阿温迈步而入,先是对着毕月乌行了礼,然后板着小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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