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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秀田家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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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暖将这几样东西都取了出来,摆在桌子上,她逐样拿起,认真地观看着。

东西很简单:两张地契以及她已经过世的父母二人的印信,而那玉盒里装着的不过是鲜红的印泥,如此而已。

………-一题外话-今天腊八节,要泡腊八醋喝腊八粥的啊~

第二十四章 如意算盘落空

仔细地审视着那两张纸上的文字,虽然姜暖对于古朴的繁体字并不熟悉,但连蒙带猜的她还是看明白了上面的内容。一张是这座宅子的房契,另一张才是正儿八经的地契,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在尚武庄这个地方有三十亩地是属于太傅姜承这个人的。

太傅姜承?到底是正牌姜暖的爷爷还是父亲呢?而尚武庄又在哪里?是在帝都么?她在脑子里想了想,也不知道阿温这么小是否会有人告诉他这些。

小心的将那张房契又放回了盒子当中,姜暖拿着那张地契出神,心里开始盘算着该如何处置这些土地。

房子是安身立命的地方,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卖掉的。所以她并未动这套宅子的心思。可住着这么大一座院落那是需要银子的,光是房屋的保养就会价值不菲,更别说她和阿温还需要钱生活呢。两个人就是维持最基本的吃喝用度,一天下来也是要二十文钱左右。那天兑了一百两的的银票,存了九十五两在银庄,她只拿了五两银子出来置办东西,精打细算地想了又想把可买可不买的东西都给砍掉了,饶是如此依旧花了三两多。现在剩下的这一两多银子可是最少要用到过年呢。

可过了年以后呢?阿温已然五岁了,过了年也到了开蒙入学的年龄。虽然他自己认为吃肉比识字重要,但姜暖可是受过十多年教育的有文化的现代人,她比任何人都知道知识对这个世界起到的作用有多么的巨大!所以日子再难也不能让阿温成了不识字的文盲。

虽然还不知道在这个时空里,一个孩子读书到底需要多少的学费,但那句话姜暖是知道的: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可是古人对‘文化人’的最直接的认同了。估计要给阿温送到好的学堂或是书院里面去的费用也不会便宜。

“都是钱啊……”疲惫的身体连坐着都觉得很累,偏偏一想到这些,姜暖竟觉得睡意顿消。压力山大……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张地契的时候,她的右手早就伸到了脑袋上一通乱挠。

看来还得从这个上面打主意了,用力捏了捏手中那张薄薄的纸片,姜暖如是想着。

房门被慢慢地从外面推开了一条缝儿,阿温轻手轻脚地探进半个身子来,眼睛往床上摊着的被子上扫去。

“怎么跟贼似的……”坐在桌旁的姜暖看着门口的那个小家伙开口说道。

“阿姊还没睡啊?我还怕吵醒你呢。”阿温边说边推开门迈进了屋子,脚下还跟着吃饱喝足的好汉。“阿姊拿的是什么?”他径直走向姜暖。

“你看看这是什么?”她一挑眉,抬手将那张地契交到阿温手中。

“这是……”阿温接过地契看了半天才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只识得这两个字‘姜承’。这是祖父的名讳。娘亲教过我念的。”

原来太傅姜承是他们的爷爷,这条消息太有用了!姜暖听了心中一亮,笑眯眯地把阿温拉进自己的怀中,让他靠着自己,表扬道:“阿温很厉害哦,这两个字这么难写,你都记得……阿姊都记不住呢。”

“不止这个,父亲和母亲的名讳我也记得!”得到了阿姊的表扬,阿温心情大好,也得瑟起来。

“哦?都记得?”姜暖心里那个高兴啊,这小家伙果然知道不少东西。这些都是自己迫切需要知道的。可她脸上却摆出了一副似信非信的表情。

“当然都记得!”听出阿姊语气中的怀疑,阿温马上开口说道:“父亲大人叫做姜孝之,母亲大人叫做谢贞。对不对?”说完,他马上将小脸扭向姜暖,等着她的反应。

姜暖没有让他失望,立马露出一幅‘崇拜’的表情,竖起大拇指表扬道:“真没想到阿温小小年纪竟能记住这么多人的名字,阿姊都比不了呢。”

她自然是比不了的,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

伸手自阿温的手中拿回那泛着黄色的纸张,姜暖想把它收回到木盒中去,这么重要的东西可要用心保管呢。

“这个就是咱家的地契。”她随口对阿温说道。

“地契?祖父大人的地契?那现在是我的了。”阿温注意到桌子上的玉盒,好奇的拿了起来,左看右看着。

“啥?”姜暖手中的动作一顿,阿温的话让她有些吃惊。难道他这么小就知道抢家产了?“为什么是你的?”

“娘亲告诉过我,说咱家的田地是陛下赏赐的,世袭罔替。现在祖父和父亲都已过世,自然是我的了。”阿温只是在重复着母亲临去世前对自己说了很多次的话而已,他脑子里对于这张地契的价值是没有一点概念的。

姜暖伸手将才放进木盒的地契又拿了出来,起身走到窗前,在光线明亮的地方仔细的看着上面的每一个细节,果然在正上方官府红印的旁边有一个用朱笔圈起的‘敕’字!

‘敕’,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在古代的皇权社会代表的就是至高的权利啊。

姜暖抬头对着屋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走到桌旁将那张纸丢进了木盒中,连盖子都未扣起,就低着头挪到床边一头扑在了被子上:“阿姊先睡会儿觉,恢复一下战斗力……”她把脸埋在被褥间瓮声瓮气地说道。

姜家的土地原来不是他们祖上自己花银子置办的私产,而是皇帝老子赏赐的恩典,那就意味着——他们即便是饿死,这土地也是不能卖掉的。所以原本打算卖掉一部分田地换些银子的想法彻底破灭,果然是命苦不能怨政府啊,姜暖要另作打算了……

------题外话------

死的小强言情或大家要坚信暖暖是打不之J211。感谢傲气的幸福15025474973两位美妞儿送出的花花~鞠躬!

第二十五章 初雪

姜暖在一团漆黑中醒来的时候意识仿佛还没有回笼,她躺在床上目光涣散地盯着屋顶过了许久眼神才逐渐清明。

许是这两天太累了,体力有些透支,她中午脑袋一挨这床铺就迅速地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还真是昏天黑地的啥也不知道了。

她的身子依旧斜斜的躺在床上,头下塞着半个枕头,身上的棉被倒是盖得严实。想来是阿温看她睡熟,特意给她垫的枕头盖的被子,只是他身小力亏抬不动她,也只能随她斜躺着了。而她睡得太死,竟一点没有感觉。

想到阿温,姜暖的心里便一热,这小家伙才多大点儿啊,竟是这么会照顾人。伸手在旁边摸索着,竟没有摸到每晚都会窝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小东西。

“阿温!”她一惊,睡意顿消,掀开被子猛地坐起,两只脚在床下试探着找着鞋子,口中焦急的呼唤着。

“阿姊,我在这儿……”阿温气喘吁吁地声音自外面传来。随即屋门被‘吱扭’一声推开,先是地上的一团小黑影儿冲了进来,围着姜暖的腿蹭来蹭去的讨好着,不用看也知道是好汉。随后而入的阿温摸索着走到桌前先是悉悉索索地点起了油灯才又紧跑几步赶紧关严了屋门。

橘色的灯光虽不明亮却是将这空落落的房间晕的温暖。低头终于看见了被整齐地摆在床脚的鞋子,姜暖赶紧穿在脚上,感觉到靠过来的阿温周身带着一股阴冷的寒气,她心疼地拉过他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口中埋怨道:“一时都不消停,这么冷,你跑出去做什么?”

阿温的小手热乎乎地并没有很凉,倒是有些潮湿的感觉,这让姜暖心中一宽,随即松开了手掌站了起来抬手拢着自己散乱的发丝说道:“又给好汉去喂水了?手都没有擦净呢。”

“没有啊,是外面下雪了,我坐着无聊,才带着好汉出去看看的。”

“下雪了?”姜暖停了一下脚步,然后打开门飞快地跑了出去,边跑边说道:“阿温,带上门赶紧过来帮忙……”

“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阿温赶紧应了,关了屋门也追着姜暖往前院跑去。

雪刚下起,并不大,屋顶与地面上也才如撒了细沙般的铺了薄薄的一层。姜暖因为跑得急竟觉得那颗颗雪粒打在脸上有些刺痛。

那日下雨,前院墙上晾晒的苞米曾被收起来过。大概是没有发现少了,所以第二日天放晴后,就又被那马氏吩咐人晾了出来。这两日一忙,姜暖竟给忘记了。方才一听阿温说外面下雪了她猛地记起了这墙上不能受潮的粮食,于是便风风火火地跑了出来。

苞米其实基本已经晾干,一颗一颗地被束在一起,成串地搭在墙上,姜暖一伸手正好够到,所以便一串一串地扯了下来丢在地上,不一会儿便把那一墙的苞米都拽了下来。然后她抱起一堆就往后院快步走去,对着蹲在地上也试图抱起一堆的阿温说道:“你个子小,别逞能。快点把地上散掉的捡了送到柴房去,大串的阿姊来抱就好……”

“嗯!”试了几次都没有抱起整串苞米的阿温也意识到了自己力气不济这个问题,跟着姜暖的身后捡着地上散开的那些,然后迈着两条小腿一趟一趟地在柴房与前院之间忙碌着。

将手中最后的一抱苞米丢在柴房的墙边,姜暖的身上已是冒了汗,手脚有些不听使唤的哆嗦着。拍打着僵硬的臂膀她开始对自己的身体身体吐起槽来:“真没用!这一天觉是白睡了,体力没加满啊,就这小体格儿,以后怎么战斗啊……”

“阿姊说了两次战斗了,是要和谁打架么?”将手里拿着的玉米也丢在了墙角,阿温用袖子擦着自己额头上的汗问道。

“呵呵,阿姊说的是过日子和打仗一样,不是真的与人打架哈。”姜暖说着从码得整齐的柴堆上拿了几根木柴,抬脚向外走去,“走,我们去厨房接着‘战斗’,那里暖和。还是阿姊煮饭,阿温烧火。”

“过日子就是打仗?”阿温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完全不懂姜暖话里的意思。

他这个年龄要体会姜暖话里的意思确实是太难,姜暖也无法和他说清,其实她们一直就是挣扎着在与生活较量,争取着生存下去的权利。

用了晚饭,又洗漱了,姜暖与阿温说着话回了房间。

一开门看见桌上亮着的油灯,她不禁心里一疼,“出去了这么久竟忘了熄灯,太浪费了!”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上一世奶奶不是常在耳边和她叨叨这些么,怎么都忘了呢。姜暖在责备着自己的粗心。

油灯边的木盒依旧打开着,姜暖走了过去,看见那几样东西都好好地躺在里面才将盒子盖起,然后对已经爬到床上的阿温说道:“你去过尚武庄么?可知道母亲是如何安排这些田地的?”

“……”阿温想了想,然后茫然地对着她摇了摇头。

这个结果并不意外,而且想弄清楚这些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问清了那地方在哪里,然后过去看看不就得了?反正三十亩地是不能跑掉的。

关好木盒的盖子,姜暖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轻抚着上面留下的那处疤痕,脑子里在想着事情。

“我知道这盒子上的钥匙在哪里!”阿温突然记起什么,手脚并用地爬至床边就要下地:“娘亲把她藏在自己屋里的一个地方,我带阿姊去找。”

“呃……”阿温的话虽然让姜暖有些意外,但一想到前院那处窗户纸都烂掉了阴森森的房间,再想想姜府曾经的女主人就是在那里故去的,她就觉得连这房间都冷了起来。这黑灯瞎火的晚上去那个房间她还真有种毛毛地感觉。

眼睛先是不自觉地扫向房门,待看清门上的门闩锁得好好的,她才觉得安全了些,拿了油灯走到被她放在床边的一只凳子上,开口说道:“不急在这一时,反正那屋子也要收拾,明日再说吧。”

姜暖就算神经再大条也不过是个女孩子,她也有胆小的时候,比如现在就是借她两个胆子她也是没有勇气去那个房间找什么早就没了用处的钥匙的……

稍稍整理了一下床铺,姜暖把枕头摆好自己也脱了外面的衣衫上了床,与阿温窝在一处躺下,好在阿温尚小,两人这样挤在一起也暖和些。

“还是得先去尚武庄看看。”过了好一会儿,姜暖自言自语道。

“唔……我……陪阿姊一起去……”阿温口齿不清的回道,声音渐小。

………-一题外话-……-一种田文会涉及很多方面的知识,俺尽量做到多查些资料不犯那种搞笑错误。比如带着味精这等东西穿越哈-若是仍有这类文字出现,也请诸君勿要深究哈~看文是娱乐,大家尽可在评论区吐槽,暖暖很虚心滴~厂、

第二十六章 终要面对

一夜好眠,加上昨天也有补觉,起床后姜暖只觉得神清气爽,甚至看向外面的天色都觉得明亮起来!

侧身亲了亲小猫儿一样紧紧靠着自己熟睡的阿温,她轻手轻脚的起了身,然后给他盖好,才开始穿上衣裙。

对于这个老天楞塞给她的弟弟,姜暖是没有一点抗拒的就收下了!甚至她的心里是有着窃喜的。一方面可能是女人天生的对小孩子照顾的本能,另一方面大概就是因为有了这个小东西存在,才让她又感受到了家的味道,从此,她不在是苦苦挣扎的一个人……

明显感觉到室内的温度似乎比昨天更低了,她看着眼前因为自己的呼吸而哈出的热气,又开始盘算着是不是要添个火盆了。

窝在门口垫子上的好汉看见姜暖下了地就讨好的围在她的脚边不停的哼哼吱吱,还伸出爪子挠着她的裙摆,似是着急出去的样子。

“嘘……”姜暖收拾好衣裙,一边用手挽着头发一边朝着门口走去,“你小点声,阿温还没醒呢。”她嘱咐着好汉,仿佛它能听懂一般。

双手打开了房门,一股清凉入肺的空气扑面而来,让她轻轻一颤,刚想抱怨几句鬼天气,却是惊奇的发现只一夜的功夫瓦上地上一片银白,一场冬雪无声无息间已是积了两三寸厚!

“阿温!阿温!快起床了!”上一秒还在嘱咐着好汉不要出声的她这一秒已是‘砰’地一声掩上房门然后一股旋风般地卷到床前,三把两把就将睡得热乎乎连眼睛都还未睁开的阿温从厚厚的棉被中掏了出来,抓起放在床脚的小袍子就给他套在了身上,口中欣喜的叫着:“别睡了,外面下了好大的雪!我们出去玩儿……”

“昨晚入睡前,阿姊不是说要去尚武庄么?”阿温揉着惺忪的睡眼,满是睡意。不过这孩子天生性子温和淳厚,即便是这大冷的天被人从热被窝中强行拉了出来也没表现出不快来。

“哈!你这小东西睡觉倒是不迷糊,昨夜阿姊那么小声说话你也听见了啊?”为他系好棉袍上的束腰,姜暖让他坐在床边,在他的枕头下摸出压在哪里的足衣一边帮他穿一边说道:“才下了雪,路上肯定不好走。更何况我们也不知道这个尚武庄到底在哪里。若是路途远少不得要雇了车子前去。路上有雪,车费必然贵。左不过也不急在这一两天的,我们先打听好了再说。”

“窦公子不是有马车么?阿绮去和他说说不就行了?”见姐姐帮自己穿好了足衣又弯腰拿起了小靴子,他连忙接了过来自己往脚上蹬去。

“阿温,以后这样的念头不要再有了。”

听见阿姊的口气有些严肃,阿温不解地扭过头来看着她,难道自己这个想法不妥么?

“阿姊与窦公子只是才见过几面的并不熟络的朋友。人家有马车是人家的事,和我们没有一点关系。就算是以后朋友处的熟了,也不能随便的为一些小事就去麻烦人家。那是一种很不好的行为。很丢姜家的脸呢。”

怕自己的话语解释不清,姜暖直接搬出了姜家的脸面问题。这个小家伙还是挺在乎的。

“嗯。阿姊说的对,我们不能让姜家丢脸。”阿温从床上跳到地上站稳,对着姜温重重的点着头。这回估计是记在心里了。

推门出去,姜暖反身掩上房门的功夫,阿温已经带着好汉站在屋檐外面的雪地上踩起脚印来。不大一会儿,那两排印子已经往前院延伸过去,阿温咯咯地傻笑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让姜暖的脸上也跟着挂了笑意。她抬头闭眼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气。直让那股清凉沁入肺腑,人也觉得分外通透起来,她不仅赞叹道:“这古代也没啥不好的,至少空气就比现代社会的污浊空气好了不知多少倍呢!”

“哎呦!”前院传来阿温地一声惊呼,让正‘享受’新鲜空气的姜暖立马睁开了眼,提着裙子疾步往前走去,“总是爱跑那么快,摔倒了吧?”她边走边‘唠叨’着。

一过正房就看见坐在雪地上的阿温正双手撑着地想要站立起来的情景,只是身上的棉袍束手束脚的让他试了几次都未站起倒是身上裹起了更多的积雪,屁股一撅一撅的笨拙模样惹得姜暖一阵好笑。

伸手将他从地上拽起,她弯腰拍打着阿温身上的雪花,语气轻松,脸上尤带着笑意:“去院子中间的平地上玩儿,别在这台阶附近乱跑,若是磕碰了你的小脑袋会摔得和阿姊过去一样傻呢。”

“阿姊。”阿温任由着姜温的两只手在自己身上拍打,他仰头注视着她的笑脸说道:“你笑起来的样子和娘亲好像哦!”

“……”

“可你和娘亲完全不一样,娘亲从不许我这样跑,也不许我在用膳的时候说话,还有,睡觉的时候也不会和我聊天。她说这叫……叫……”

“食不言寝不语。”看他‘叫’了半天也未接下去,姜暖开口替他说道。

“对,就是这句话。”阿温点头应了。

“娘亲说的对。这些都是很好的习惯,阿姊在外人面前也会如此的。只是……”看他身上干净了,姜暖抬起腰望着他,捏捏他泛起一丝红晕的小脸说道:“只是,这里是我们的家,又没有外人,阿姊更希望你自在些。”

“对了!”这个话题似是让阿温想起了什么,抓起姜暖的手就往正房门口拖去:“阿姊快来!”

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前,那两扇虚掩着的褐色的木门已经被阿温推开,他先抬步迈了门槛走了进去。

几乎是下意识的姜暖就在门外停了脚步,然后将头扭向了一边。

她有些怕。

怕这房子里曾经存在过的死亡,甚至还有一些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让她总是觉得脑子里有些什么东西让她捕捉不到,而就是因为看不清那些画面,才让她更加的想要逃开……

“阿姊进来啊。”本来已经跑进去的阿温见姜暖还呆立在门口没有动作,便折了回来伸手拉着她往门里拽:“有东西给你哦,是娘亲留给你的。”

还是迈步走了进去。很奇怪的感觉!当脚迈进那扇门的时候她有了一种解脱:该来的总要来,既然逃避不了那就面对吧。

屋内的情景完全出乎姜暖的想象,虽然这房子比自己住的那间宽敞高大了许多,倒是没有一点阴森的感觉。屋内的东西被搬得彻底,偌大的房间已经没有任何家具,除了墙上挂着的两幅画以外,竟是空无一物。

而阿温拉着姜暖径直向那两幅画走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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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有眼无珠

什么都没有的正房里更显宽大,从门口到迎面挂着画轴的那面墙前,姜暖竟走了二十余步。

她的眼神一直盯在那画上。

即便是她这个对书画完全不懂的外行也看出那两幅画作绝对是出自一人之手的。流畅之极的线条精巧细致的笔触将画中的人物描绘得如谪仙一般飘渺。

左面的一幅画的是一个男子负手立于一叶小舟之上,迎风而行衣袂翻飞,面上笑容恬淡疏朗,似要随时羽化一般的仙人。而右面的一幅画却是一抹背影,于扶疏摇曳的树影中,一条林间蜿蜒的小径上,一个男子正在渐行渐远,曲径通幽处不知会的是姑射仙子还是道友仙邻……

“这人竟生的如此姿态,真是使人仰视的风采。”姜暖看了半晌终于喃喃赞叹道。如此人物,也只有在古代才能看得见吧?倒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

“这画上画的是父亲大人。”阿温的语气极为恭谨,如同画中人就活生生地站在眼前似的。

“什么?!”姜暖瞬间张大了嘴巴,抬头看看画像,又低头看看阿温的小脸儿,仔细地在二人中寻找的相似的地方。

“父亲长得这么好看,你怎么生得像棵豆芽菜一样啊?”看了半天姜暖终于泄气的哀嚎道。

“阿姊!我生气了哦!”听到这个评价,阿温立时瞪圆了一双大眼,鼓着小嘴儿叫道:“我还小呢,再说……再说娘亲都说我是世上最俊的娃娃呢!阿姊你是嫌弃我么?”

“娘亲当时一定是病的狠了,眼睛都花了呢。”看着那小东西气鼓鼓的样子真是有趣,姜暖又调笑起来。竟忘了刚才自己心中的恐惧。

“阿姊……”小东西气结,口吃又没有人家厉害,只好闭了嘴巴生闷气。

“好了好了……”一看他崛起了嘴巴,眼睛似有雾气蒙上,姜暖立时心就软了。弯下腰去就将他抱了起来,轻轻地摇晃着他还嫌瘦小的身子柔声哄道:“不止是娘亲说你是世上最俊的娃娃,阿姊也是这么认为的!”

“真的?”阿温的眼睛亮了起来。

“阿姊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家阿温不止生的俊,人又懂事听话,当然是世上第一的好娃娃了!”姜暖一边说一边在他嫩嫩的脸颊旁轻蹭着,惹得阿温咯咯笑出声来:“阿姊躲开些……好痒的……”

“那,快说吧,带着阿姊来这里做什么?这里什么都没有啊?”看着小东西又高兴了,姜暖才转了话题,问起正事来。

“还不是都被那对儿恶人给搬走的!”阿温气哼哼地说着便从她的身上滑了下来,指着左面的那幅画卷说道:“就是这个,我够不到。阿姊摘下来吧。”

“嗯?这个?”听他说的认真,姜暖又仔细的审视片刻才伸手将这幅画小心地摘了下来递到阿温面前:“这画上没什么啊,我看连个多余的字也没有呢。”

阿温吹了吹画卷上面的浮土,然后指着上面的画轴说道:“这个可以抽出来。”

“……”姜暖神情凝重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心里却是明白的,她们的母亲在去世前费了心思藏匿的东西一定是无比重要的。

稳妥起见,姜暖还是先将手里的那幅画放在了地上,然后慢慢地从下面卷起,只留出卷头部分。

那卷头靠近画的一头相同位置上是打了孔的,穿了一条褐色的锦绳,用来挂画。姜暖先是用手左右扭动了一下卷头,手底的感觉倒像是实心的,没有一点活动的意思,又怕太用劲了伤了这幅画卷,不禁抬头望向阿温。

“不是这样的。”接收到她问询的目光,阿温蹲下身子,双手比划着动作:“要这样往两头拔起才对。”

照着他说的法子姜暖只稍稍一用力,那卷轴便分了两半被她从画中抽了出来,一侧是空的,另一侧更像一个盖子,刚好将另一端塞严。

‘啪嗒’一声,还未等姜暖看仔细,手中空的卷轴因为是向下倾斜的,所以中间藏着的东西已然滑到了地上,阿温赶紧拾了起来,递到她的手中,“阿姊看看……”

放下手中的卷轴,姜暖慎重的接过那被丝绢紧紧裹起的东西,先用手摸摸了才小心的一层层打开。一柄小巧的铜钥匙先露了出来,不用阿温解释,姜暖已是猜到这个估计就是自己屋中那只木盒上的钥匙了。

果然,阿温的证实了她的猜测:“那对儿坏人几次问我这钥匙的去处,我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给混了过去,最后他们急了竟毁了上面的锁头,真是可恶!”

“啊!”姜暖被丝绢最里面包着的东西惊的低呼出声:“这里怎么会有玻璃珠子呢?还是红色的!”

这东西太让她吃惊了!她飞快的站了起来,几步就奔到了门口将手中用一根红线穿起的黄豆粒大小的有切面的珠子举到空中,借着外面的光亮看了起来。

这珠子内外明澈的没有一丝杂质,在雪后的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芒,那颜色确切的说应该为粉红色。娇艳欲滴,透着一股难言的妖娆妩媚……

这东西怎么看怎么都像是玻璃做的,而能有如此纯熟工艺做出的这么精美的珠子工艺品的时代只有现代,难不成这姜家的先人也有穿越人士?

这个想法让她兴奋了,我不是还能穿回去吧?她的脑袋里忽然的蹦出了这个想法。

“阿姊说的什么?这个东西的名字可古怪了,娘亲和我说了好多次我才记住的,它叫‘刹帝利’,是天竺国的贡品,娘亲说这个是阿姊的,那个钥匙是我的。”

“呃……”姜暖有些风中凌乱了。‘刹帝利’,这名字怎么听着那么熟悉啊,如今猛的被阿温提起她到死活想不起来从哪里听到过的了。

一手抓着那珠子,一手抓着脑袋,姜暖如驴拉磨般在屋里兜起了圈子,口中念念叨叨着:“‘刹帝利’,‘刹帝利’是什么来的?天竺……不就是古代的印度么。等等!”

一道灵光在她脑中忽的一闪,她记起来了,‘刹帝利’不就是印度种姓制度中的贵族么?

“唉!”白高兴一场。眼前才飞起的七彩泡泡全波破灭。姜暖知道自己想多了。姜家的前辈留给她的不过是一颗天竺国进贡给大梁的宝石而已,跟现代的玻璃珠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颓然地坐在正屋的门槛上,姜暖捻起那根红线穿起的珠子在眼前晃动着,无精打采地说道:“还不如是块玻璃呢……”

------题外话------

妞的花花~感谢言情或15025474973收到美对于暖暖同学还想回到现代的想法,俺给了最无情的打击!你就乖乖地留在古代过日子吧~你回来了我还写什么啊~嘿嘿~嘿嘿~

第二十七章 吃货的见解

珠子上穿过的红绳虽然纤细,却编的极为精致,倒是比那金银打的链子还结实许多。

姜暖先是伸出麻杆一样细细地手腕儿来比了比,红绳竟是绕了三圈都有富余,五花大绑的缠在腕上一点儿没有美感。于是她从手腕上解下直接围在了脖子上。

“呃!这么紧!”红绳的两端堪堪对上,姜暖就觉得那条红绳要勒到肉里去了,很有点要上吊自杀自己把自己勒死的赶脚。

“这长不长短不短的,戴在哪里都不合适……要不还藏那卷轴里得了。”对这既不能吃也不能卖的东西,姜暖已经失了兴致。想来这应该是一个母亲留给自己女儿的最后一点念想吧,所以还是好好保存起来的。

低头扶着门框想要起身的她忽然瞥见了自己湖蓝色裙裾下微微露出的一点脚尖,“有了!”她止了起身的动作,迅速地弯下腰去,撩起裙摆,将左脚套在衬裤上的足衣解了露出自己纤细的脚踝来把穿着珠子的红绳绕了上去。

两圈,不松不紧的刚好,

伸手把那粒红色的珠子移到脚踝内侧,嫩白的肌肤旁边那一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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