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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秀田家女-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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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随我来。”木头宫女开了口,还挺有礼貌,总算不是个哑巴了,姜暖暗自庆幸到。

七转八转的走了好久,姜暖终于被带到了一处同样富丽堂皇的屋子前。“您请进吧。”带她过来的宫女施礼后径自走了。

“**啊……”只看人家‘皇家茅房’的外表就很让姜暖的小心肝受了严重的打击,这里建的居然比自己姜府老宅的房子看着还要好很多。真是不能直视了!

这里门口也立着一位宫人,身上穿的衣衫已经与掌事姑姑和方才带自己过来的那位宫女有很大的不同,见姜暖走近,连忙低头打了帘子,候着她进去。

“五星级的皇家待遇啊!”姜暖总算是开始明白一些为什么大家都打破脑袋要这‘不是人’待的皇宫里挤了,原来这里能享受到的待遇与平民百姓以及官家都大不相同!

古代不管做什么都有着严格的礼制,如同明黄色的服饰只有皇帝可以穿戴,车驾仪仗的制式等等都是很精细很严格的划分的,如果有人敢僭越,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因此很多事情不是你有钱优势就可以得到的,你还要有响应的地位才可以拥有。就如同姜暖想和岑相思穿同样颜色的‘情侣装’就是一个梦想,除非等到他们成亲的一天。

净房内外都是一样的宽敞气派,四扇屏的水墨山水画的屏风将三个共同整齐的隔开,形成三个独立的空间,每间里面都立着衣架和一个长条案几,上面摆着厕纸和一盆清水以及放在小碗里的几颗澡豆。

肚里灌了两碗茶水的姜暖探头探脑地看着旁边的那个隔间里好似没有人,才解了斗篷走了进去,“呃~还以为这么豪华的茅房会没有味道呢,原来也是臭的!”她皱着鼻子叨叨着。

好不容易在恭桶上解决完内急,姜暖整理好自己的衣裙,才慢悠悠地走到案几旁拿了澡豆洗手,竟惊奇的发现盆子的后面还放着一盘红艳艳的小枣!想了一下姜暖也就明白过来:定是蹲坑时吃着打发时间用的。

太**了!姜暖的嘴巴撇着走出了隔间:“居然上个茅房还吃点零食……”

然后她就看见最里边的一个隔间里也走出一个出恭的贵妇,鼻子里正是堵着两枚小巧的枣子!

太危险了!姜暖忽的冒出一头冷汗来,原来这个枣子是用来堵着鼻子不闻臭味的,幸好自己今天被岑相思气得没有了胃口……否则……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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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迷路

在‘皇家洗手间’里狠长了些知识的姜暖惊心动魄地离了那个屋子,暗暗庆幸今天和岑相思这别扭闹得太及时了,要不是自己心情不好没有一点胃口,后果真是恐怖恶心啊!

净房外面天色已然大亮,四周还是静悄悄地听不到一点人声。撩着帘子的下等宫女又给姜暖施了礼,然后就立在门口不动了,连表情都和方才的那个木头宫女一样,低眉敛目的一副没有存在感的德行,身外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

“这就是一所大监狱啊,把好好的女子都关成了木头呆子。”她在心里吐着槽。。,寻着原路往回走去。

身体两边都是同样的高大的宫墙,脚下是扫过雪的平整的甬道,走在上面的她更显形单影只孤单落寞。东拐西拐的几次之后姜暖悲催的发现自己已经失了方向。

仰着头看着灰色阴沉的天空也看不大概的时辰,只觉得这天气怕是明日也放不了晴。自己一夜没有回去,有点想阿温了。他这个时候该着急了吧?也不知道他昨夜自己是怎么过的除夕。想到这里姜暖觉得自己这个姐姐很是差劲,那么兴冲冲地跟着妖精出去‘幽会’,留了小东西在王府肯定会无聊的,自己现在还和妖精闹了别扭,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出来呢。

岑相思啊岑相思……想到这里姜暖的心里又是一阵的痛。两个人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怎么可能走下去。现在即便是他宠她保护她,可那都是太浮于表面的东西了。就像海市蜃楼,没有根基的虚幻美景,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消失无踪……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姜暖把两只手举上头顶挥了挥:“不想了。还是赶紧找到长春宫要紧。”

又往前后左右都瞅了瞅,还是没见一个人影,姜暖只好接着朝前走去。反正人已经在宫里了,迷路又能怎样,再转悠一会儿即便是找不到皇后娘娘的长春宫总能碰到个明白人吧?问一问就是了。

进一趟宫不容易,下次再来还不定猴年马月呢,姜暖放慢了步子神清气闲地在雪中欣赏起景致来。全当是免费旅游了。

只是这么看着走着,又转了一会儿她发现四处的墙壁以及甬道两边各处紧闭的宫门都似一个模子复制出来的,除了偶尔看到门口挂着的牌子上的字不同,姜暖觉得入眼的景致都是差不多的,没啥看头。

怎么这么多的宫殿院落都是锁着的?而且自己明明看到好多人进了宫的,怎么连个人说话的声音都没有呢?这个问题才浮上她的脑袋,长春宫偏殿里那七个坐在凳子上如僵尸一般的贵妇形象就显现了出来……

不过就这么走着走着也给姜暖看出了问题来,脚下的道路上的积雪明显是没有及时清理过的,虽然也能看出早些时候这里也曾被打扫过,但是最少在今早这条路还没有人走过。

皇后的住处人来人往,光是一个偏殿里就坐着七个等候召见的贵妇,绝不可能会在连个脚印都没有路上。

姜暖开始注意起脚下的路来,每每走到岔路口的时候她便只挑看着脚印多的那条路走,这样只转了没一会儿居然被她撞到了一处门口站着宫人的院落门口。

总算是见到喘气儿的人了!

走得浑身发热的姜暖连忙奔了过去对着门口的那个冻的鼻子都是红通通的宫女行礼道:“请问,去长春宫怎么走?”

“东宫啊?”那宫女不知道多久没有说话了,一张嘴面颊僵硬的动了几下,喷出一口热气来:“姑娘是走迷路了吧,这里是毓秀宫,长春宫可是离着还远着呢。”

“……”姜暖无奈地看着她,话倒是说了不少,可说了半天都是废话,没有一句有用的。

“还请您给指个路。”姜暖脸上挂着讨好的笑意轻声说道。

“好说。”那宫女看着还是个热心的:“长春宫就在金銮殿的东面,您往东走就是了。”

老子要是还能分得清东南西北还找你做什么!姜暖微张着嘴巴也吐着热气想到。

“和谁说话呢?”经闭的院门开了一条缝隙,挤出一个看不出年龄的女人来。门缝太小,那女人有太胖,所以只好挤了出来。姜暖看着她费力的样子,自己也情不自禁的做起了抬头挺胸收腹的动作。

“李姑姑。”门口的宫女见到她忙在原地行了礼,然后才接着说道:“这位姑娘像是迷了路,再找长春宫呢。”

“呦,原来是皇后娘娘的客人!”肥胖的李姑姑面上不知图了多少白粉,总之是让人看不出年龄的,不过从她唇角上扬的弧度来看,姜暖明白她是在对着自己笑呢,于是也弯腰叫了一声:“李姑姑。”

“姑娘这是走了多远的道,从东边寻到西边来了。这么着……”她对着门口的宫女招手:“去给这位姑娘送过去吧,见了那边儿的掌事姑姑就说我给她拜年呐!”

诚心诚意地道了谢,姜暖随在那个小宫女的身后往长春宫走,来的时候没有觉得,这往回一走她才发现自己这冤枉路走的可真是不少,幸亏毓秀宫的姑姑打发个人送她,否则就算她知道东南西北自己找回来也是要破费一番功夫的。

才望见长春宫的宫墙,就见几个人迎着她们走了过来,步履匆匆。“暖暖,你是去了哪里了?怎么也不和掌事姑姑说一声,在这宫里乱走是要迷路的!”岑相思急急的问道。

“王爷,我没事。”姜暖错了身子离开他一些,才对着随后走过来的掌事姑姑行礼道:“让姑姑担心了。是毓秀宫的李姑姑差人给我送过来的。”

“没事就好,娘娘都问了几遍了,姑娘要是再不回来,可是要派侍卫去寻了。”掌事姑姑的脸上也是挂着焦急的表情。

“大姑姑!”那个送姜暖过来的宫女也过来给她行礼道:“毓秀宫的李姑姑说给您拜年呢。”

“嗯。”掌事姑姑点头应了:“回去告诉李姑姑,赶明儿我亲自过去谢她。”

“是。”小宫女应了,又对着在场人的人行了礼才转身离去。

“快进去吧。”掌事姑姑走了几步在院门口停住了脚步,转身对姜暖温和的说道:“皇后娘娘今儿见的外客多,夜里子时进了太庙拜祭,卯时受各宫娘娘们的朝拜,辰时就又开始接见宾客,连早膳也未用……”

“皇后娘娘真是辛苦万分。”姜暖轻声说道。

还没见面掌事姑姑已经在敲打了:有点眼力见,别有的没的的乱说话,看着差不多就赶紧走人。

“姜姑娘懂得心疼人,不错不错。”掌事姑姑对于姜暖的回答很满意,这孩子是个聪明的,一点就透。不像有的命妇,笨的要死,茶都送了几次屁股还是沉沉地坐在椅子上不动,非得开口请出去才行。

“暖暖。”眼看着姜暖就要跟着掌事姑姑走进院子,岑相思赶紧拉住了她:“我皇兄也在里面,你不要怕。”

回头望着这个没话找话的人,又想起刚才他那着急的模样,本不想与他说话的姜暖还是轻声应了:“我不怕。”只是自己一张嘴,心里就又堵得厉害。姜暖现在看见他就有气,多一个字都不想说。

“进去吧。”尽管暖暖应了自己,岑相思又怎会听不出她语气中的疏离呢。几次的示好几次的被她冷冷地态度所以拒绝,岑相思心里也升上一丝恼怒来,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难哄,还要自己怎样她才能好好地和自己说句话!一时有气,他一甩袍袖转身先走进了院子,待到姜暖跟

进来的时候,他已经进了长春宫的正殿。

姜暖眼睛一热,心中一阵委屈。

仰头望天,有雪花点点地落在面上,生生地让眼泪又忍了回去。他终是还不懂我啊……如此,也好。

提步上了长春宫铺着红毯的台阶,姜暖一步一步走的从容。无欲无求,她不需要去巴结谁,所以她怎么会怕?

候着门口的执礼太监往内通了姓名,姜暖听到一个很温柔的声音说道:“进来吧。”

“是。”躬身应了,姜暖把身上的斗篷解了交给门前立着的宫女手中,提步进了这座天下女人都要仰视的宫殿。

宽敞的殿内虽然看不见燃着火盆却暖意融融,大殿内满满地坐了很多人,姜暖来不及细看,只对着大殿正中的凤塌上坐着的两个人,行礼道:“臣女姜暖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金安千岁千岁千千岁!”说着盈盈跪倒,双手交叠伏地,用额头在手背上轻触了三下,意为三叩首。这是朝见天子和皇后的大礼。姜暖虽然抵触随便下跪这个动作,可是在高高在上的皇权面前,她依旧要屈膝下跪。

“起来吧。”还是那个温柔的声音说道:“过来,让本宫和万岁爷瞅瞅,这个简先生都要佩服的才女是什么样子的。”

“是。”姜暖慢慢地敛衣而且,又行了一礼后才垂首走向殿中的凤塌,步子不疾不徐,穿着绣鞋的纤足每一步都是恰到好处的迈出,只将淡粉色的裙角踢起一个小小弧度便落了下去,如小荷轻摇般姿态优雅清冷。

“太单薄素净了些。”皇后娘娘在姜暖走到近前后,仔细地打量了她半晌后才开口说道。

“今年几岁了?”这回是换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听着好像年岁不小。姜暖想也没想地就抬起头望了过去。

岑相思的心‘忽’地提了起来,这么明目张胆的去看皇帝皇后可是失礼的!要是皇兄动怒,那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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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几种较量

在不自觉的把头抬起来的那一刹那有什么东西在姜暖的脑子里飞过;貌似古代有规矩见皇帝老子是不能直愣愣地看吧?

不过既然已经抬头看了,她索性大大方方地看个清楚好了。

这样清明的眼神,这样波澜不惊的表情非常平和的望向凤塌上的惠帝和他的皇后,与他们对视着。

皇帝和皇后都穿着隆重奢华的朝服,光是明黄色龙袍上的金银丝线绣成的几条栩栩如生的盘龙就晃得姜暖眯起了眼睛,惠帝头上戴的皇冠并不是她在电视上常见的十二旒冕冠,而是式样相对简洁些的通天冠。一根玉簪将九寸高冠固定在皇帝的发髻上,耳边各垂下一支金色的丝绦系在他的颌下,不怒自威的白净面庞上姜暖竟看不出这个岑相思的皇兄和他的长相有什么相像的地方。而且这个皇帝岁数看着也不小了,倒像是比宸太妃还要年长一些。

好像听那个妖精说过,当朝的皇帝是他的二哥,如今光从外表来说,叫二大爷还差不多,叫哥哥有些违和的感觉了。两个人分明就是属于两代人么。

皇后穿的凤袍也不是大红色,而是深青色翟衣,金丝满绣各种造型的翟纹,广袖的敞口和衣襟处是正红色缘口,而缘口上面饰以金丝云龙图案,腰上是蓝色织锦缀着美玉的玉革带,两侧垂着玉佩、小绶、大绶,罗里吧嗦的一堆饰物。头上戴着皁罗额子及凤冠;脸施珠翠面花,耳挂珠排环;而且浓妆艳彩红嘟嘟地一张小嘴儿配在一起很让姜暖惊诧!这样美么?

这妆容也太……对脸蛋上一边贴着一个翡翠面花的装扮姜暖真是欣赏不了,这让她感觉皇后坐在哪里很是滑稽!马上就想起了创造了宇宙的某国古代不是也照搬我国某一朝代的服饰么?那她们女人出嫁时脸上画的那一边一块的大红点可是找到范本了,面前的皇后娘娘的两颊上就都用翡翠片粘成的花形作为妆饰……

这夫妇二人的礼服太过繁琐花哨,里三层外三层看得姜暖眼花缭乱,尤其是皇后娘娘脑袋上戴着着的那顶九龙四风的点翠凤冠,上面的堆砌的大珠,翡翠,珠花,排凤,蕊头等等数不清的珠宝,以及左右各三的博鬓,真心让她心疼起这个女人来了!当个皇帝的妻子真是太不容易,天天就是啥也不干,光顶着这顶十几斤重的半个倒扣的大西瓜似的凤冠就够累。再一想到这个可怜的女人已经顶着这东西坚持了一夜,姜暖就恨不得立马辞行,让她好能赶紧休息一会儿。

姜暖看着惠帝与皇后,而他们二人则是对视了一眼后,用同样好奇的眼神打量着姜暖,这头上连只钗环首饰也没有的娇小女子真是太特别了,一双大眼咕咕噜噜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竟没有一丝惧怕的神情,这倒是很新鲜的事。惠帝自认满朝文武也没有一个敢这么直视着自己的。这真是太有趣了!每日陷在繁文缛节各种规矩中的他精神一震,有意思……没想到老太傅的孙女是个这样人物。他不动声色的抬了一下眉,并没有动怒。

皇帝没有开口呵斥,皇后自然会从善如流不会多嘴说什么煞风景的话。

于是三个人六只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如鉴宝似的瞅得仔细……

“垂首!”倒是皇帝身侧的执礼太监拉长了公鸭嗓对着姜暖喊道,手中的拂尘扬起往空中一甩,抽出‘啪’的一声脆响,很有几分气势。

这是警告。

长春宫殿里坐着的几个人心里都哆嗦了一下,岑相思眼睛紧盯着惠帝,观察着他脸上的神色,时刻准备着只要他一变脸自己就要赶紧冲出去给这个不知道害怕的女人解围。

姜暖没有听话的垂首,而是用一双秀目盯着那个执礼太监看,直到把他盯得有些手足无措的低下头去,她才移了目光脆生生地说道:“回陛下,皇后娘娘,臣女今年十七了。”

“十七?”惠帝凝视着姜暖似是在想着什么,然后转向皇后说道:“比咱们十一还小上一岁吧?”

“可说是呢,十一今年十八了,年岁虽然比她大上一岁,胆子可没这个姑娘大。”皇后娘娘笑颜如花,很温柔的应道。

姜暖看着她颧骨上贴着的两个面饰,心里嘀咕着:这到底用什么沾的?怎么说话的时候脸上的皮肤这么运动也不见掉下来呢?

岑相思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十一皇子是皇后娘娘所生的孩子,是嫡出,身份比别的皇子不知高出了多少,而且他性子温顺谦和稳重是诸多皇嗣中惠帝最喜欢的一个。如今皇兄和皇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起这个年岁的问题这是什么意思?

十八岁的皇子与十七岁的女子联系起来,而且两个人都是没有成亲的,能让人想到的问题只有一个,因此殿中坐着的各色人等眼睛都亮了起来,热切的投到姜暖身上,有的甚至开始偷偷地衡量着这个女子有没有成为下一代皇后的可能性。

岑相思心里也开始计算起自己与姜暖的岁数差距来:暖暖十七了,而自己已经二十一岁了!我都二十一岁了?!居然比暖暖大了四岁?!

他更加紧张起来,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都成了‘老男人’了,而帝都里如花似玉的‘小男人’还很多很多,皇兄自己就有五个儿子正是适婚年龄!这些管自己叫王叔的‘小男人’此时都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岑相思为自己刚才甩掉暖暖独自前行的过火行为感到了失策。自己这个老男人难道就不会让着暖暖一些么?非要做这么幼稚的事情伤害她?

不行!回去一定要好好哄哄暖暖,最好哄到自己的床榻上去……这么一想,岑相思又开始为自己昨天在温泉小屋与她独处的时候失去了那么好的一次机会而后悔莫及!如今暖暖连说话都不愿与我说,要想贴近她又不知要费多少功夫呢……岑相思把目光也移到了那个娇小挺拔的身影上,不断地患得患失着。好想弄个口袋把她套上啊,这样就谁也看不见了……

“你写的文章朕在皇后这里见过了。”惠帝的两只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身子有些前倾,他也在看着姜暖面上的表情,一般人在等着自己评论的时候都会显露出紧张来。

而姜暖没有。仿佛皇帝说的文章与她没有一点关系。不过她确实认为不管惠帝说什么都是无所谓的,因为那几篇文章确实与她没有一毛钱关系,那都是别人的作品。惠帝若是说那些文章不好,也只能说他品位有问题,或者是瞪着眼说瞎话,故意诋毁她罢了。

“朕也觉得简玉推荐的不错,你的文章很好。”见她还是那样从容不迫的看着自己,并未有太多的表情变化,惠帝觉得更加好玩了,他居然把身子又往前倾了倾:“简玉说他不如你!”

“嗡!”长春宫里一下子沸腾了,大家不由自主的跟着惊呼出声,任他们谁也不曾想到,皇帝停了半晌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女子真的要一步登天了么?

岑相思觉得此时就是把简玉活埋了也不解恨!这混蛋太可恶了,估计又是为了推脱什么事情,所以把暖暖的文章给献出去而自己躲清闲吧?

皇后娘娘只微微地侧头看了皇帝一眼,就又温和地说道:“本宫想让简先生做十一皇子的老师,求了几次他都给推脱了。直到前几日本宫再差人去求的时候,简夫子就呈上这两篇文章来说:有才德的人才能担当起教授皇子的重任,他简玉的德行都不如你。”

哦,原来是这样。姜暖心下了然,看来自己是被那个简夫子当了挡箭牌了。不过看在他已经收下阿温的份上,姜暖决定这个挡箭牌她还是老实的做了吧。

“简夫子说的对也不对。”姜暖缓缓地低下头。皇帝和皇后的尊容自己都瞅过了,自己就别在直勾勾地看着人家了。虽然皇后娘娘脸上胭脂水粉花饰的东西太多看不出原本的容貌来,但听声音也应该是个端庄稳重的样貌吧。

“哦?”皇后和皇帝一起挑眉,还是皇后接口问道:“这是怎么说的?”

“简夫子其实是想让大家伙知道,能写出好文章的人未必就能为人师表。他是怕您以为他谦虚,所以特意把臣女给推了出来,让您看看这人的文章虽然也写的马马虎虎可委实是个没有规矩的。方才那个公公不是还呵斥臣女来的。所以文章的好坏并不代表什么,如同一个很博学的人未必能做一个好老师一样。”

简玉不敢说的话姜暖轻轻松松地就说了出来,而且还很淡定的承认自己是个‘没有规矩的’,这样的行事作风可真是有一种令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哪有女子会如此坦诚的承认自己是个不懂规矩不受束缚的人呢?

“皇后。”惠帝饶有兴味地指着姜暖说道:“我看她不错,不如你留下在宫里调教调教,收收性子。”

“不可!”惠帝的话音未落岑相思已经站了起来。

“嗯?”惠帝蹙眉,凝视着突然插嘴的岑相思问道:“老九,为何不可?”

“哼!”坐在大殿右侧上首位置的宸太妃轻哼一声,绝色的容颜上带着一抹淡笑,她在等着看自己儿子的笑话,更想看姜到暖在皇宫这个大鸟笼子里被捆住了手脚拔了舌头后的无聊之极的活着:“本宫听着皇帝这个话说的好。姜家这丫头小聪明是有的,就是性子太野,她自己也认了是个没有规矩的。皇后娘娘调教起来怕是要费些功夫呢。”一张口竟是一点不给岑相思面子。

“不可不可……”姜暖口中重复着岑相思的话,笑眯眯地看着宸太妃说道:“太妃娘娘是太知道姜暖的性子了,您是不想再调教臣女了么?”直看到宸太妃与自己怒目而视后,她才敛衣往前走了几步继续说道:“王爷说的事。臣女这个性子委实是不可放进宫里来,要不皇后娘娘您身边好好的人都得被我给带坏了,所以为了不让臣女祸害别人,还是放臣女在民间的好。”

“放在民间就不祸害人了么?你到哪里都是鸡飞狗跳。”宸太妃看准了姜暖不会在皇帝面前扫她的脸,因此说话也是格外的刻薄。

姜暖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越来越讨厌的宸太妃却不说话。

“你这样看着本宫作甚?”宸太妃傲慢的扬起头来,暼着她。

摇了摇头,姜暖偷偷地看了看立在一旁的岑相思,才用受气小媳妇的口吻非常恭敬地说道:“不能说。臣女进宫的时候王爷已经嘱咐了几次,说,不管太妃娘娘您说什么都不许我顶撞还嘴的……”

这?这样的答复?

宸太妃目色一凝,姜暖已经以退为进表面上低了头,她倒也不能再说什么。

大殿里的众人又安静了下去,原来是逍遥王的女人啊……那她可是永远成不了皇后的人了,可惜,可惜了。

“呵呵。”皇后娘娘听了姜暖的话已是用手拈了袖子掩住嘴巴笑出了声:“万岁爷,您看看,这姜姑娘可是被管的很有规矩了。臣妾倒是不用再多事了。”她说着眼睛已经瞟到了岑相思身上,任是傻子也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了——姜暖已经是逍遥王的人了,她不值得我在用心去调教。

这番话让在座的大多数人都替姜暖惋惜起来,当然,幸灾乐祸的也有。反正呢大家是明白了:这个女子已经白白地失了一次进宫的机会。

压下心里的欣喜,岑相思亦是装作被皇后说得很不好意思似的低下了头,躬身坐了下去不再言语。

姜暖终是为了保全他的面子,默认了自己是逍遥王女人的身份,这让岑相思很是惊喜。

“坐下吧。”惠帝对着姜暖挥了挥手。这个女人的所问所答都太出乎他的意料了。能屈能伸,又能装疯卖膳。用最简单的不失体面的方式软软地拒绝了让她进宫的提议,没有一点应不知所措的慌乱,确实是个能经事的。也难怪自己用了很多方法想把老九拴在身前都不能如愿,而今他却愿意为了娶这个她而自愿被我拴缚……惠帝的视线随着姜暖的身影移动着,这个女人在他心中已经慢慢地有了分量。

“十一呢?他不是也吵吵着要见见这个写了锦绣文章的才女么?如今她就在这里,赶紧把十一叫过来。”惠帝侧身对着皇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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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美色就酒

惠帝让把十一皇子叫到长春宫来,听到这句话让低头装着害羞的岑相思脸色微沉心生薄怒。皇兄这是要干嘛?他早知自己对姜暖的心思。皇帝心里明镜儿似的,自己情愿伸着脑袋钻进他的套里就是为了求他下道旨意找个由头将自己原来的婚事给废掉。如今他这样做不是明摆着在给十一牵线么?

难道是十一在什么时候见过暖暖了?岑相思抬了头,望向惠帝。

惠帝此时正侧着身看向皇后。

惠帝的皇后姓吴,闺名叫做清芷。吴清芷十四岁嫁与当时还是太子的惠帝岑植,做了十九年的太子妃,直到景帝驾崩岑植即位册封为后执掌凤印管理后宫到现在又做了十四年的皇后。她与岑植已经做了三十三年的夫妻,大梁皇后的宝座一直是坐的稳稳的。凭的就是一副好性情,聪明得不着痕迹。三十三年走下来,已经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个当今的皇帝了。

因此惠帝才一开口,他的话就已经在吴皇后的心里七转八转了走了好几圈。

她何尝不明白皇帝是想借着十一牵扯逍遥王。他只不过是想在兜几个圈子后再给逍遥王一个恩典,让他知道感恩戴德,让他知道惧怕……这些弄权者的手段有一条就是把简单的事变复杂,让你身陷其中,只能在皇帝指出的道上行走,再没有心思想着别的。

可她不敢让自己的儿子参与到这场权利的恩威并施中去。

换句话说,在没有见到姜暖前,她根本没有把这个什么才女太傅家的嫡女放在眼中,哪怕是一点点也没有。那时候皇帝要是说出这句话来,她还会在心里偷偷地笑一下,用女人去拴住桀骜不驯俊美如仙的逍遥王?那得是什么样的女子啊?别说大梁,天下的四国里也没有这样一个女子。

可现在不同了。

同是女人,她太明白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抓住男人的心了。姜暖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能一点点地把男人的心抓住。她有这个能力。而更可怕的是吴皇后看到她与宸太妃的交锋里就明白,这样的女子绝对不会因为喜欢了你的儿子就对你俯首帖耳唯命是从的。她依旧是她,做事坚持自己的原则。

她没有很多女人的致命短处,所以太难为己利用,而吴皇后又不敢保证自己是可以掌控的了姜暖的。对外,她一向以宽和温柔示人,一般的人尤其是地位比自己低的女人都会很自然的对自己亲近靠拢,可她刚才在姜暖的眼中看到了什么?怜悯!

她居然在一个没有任何依靠的孤女眼中看到了对自己怜悯!她怎么会有这样眼神?自己不是应该是所有女人该羡慕的么?

她不敢让自己的儿子去靠近姜暖。怕十一会被她吸引,以后喜欢上这个不受自己驱使与掌控的女人……看看现在的逍遥王,吴皇后心中已经有了主意:绝对不能让这样的没有靠山而内心又无比强大的女人有成为自己儿媳的机会!哪怕是成为十一的侧妃也不成!

“回陛下,一早儿十一就来给臣妾拜年了。臣妾打发他去定国将军府上看看臣妾的母亲。她老人家年纪大了,自打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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