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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秀田家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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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离了这里连个安身之所都没有。”

“原来如此。”听了他的话窦崖心中觉了然。刚刚看她细心的给这仆妇垫上手帕就知道她是个心慈之人,如今一看果然就是了。这姜小姐的倒是个不刻薄的女子,竟是我多想了……

见窦崖脸色放晴,姜暖又把注意力移到了那妇人身上。

而此时那妇人已是在大武的救治中悠悠醒来,呆坐在地上,目光涣散,脸上尤挂着泪痕。与她一起来的跪求姜暖的两个小丫头也凑在她的身边正紧张的抚着她的后背,三个人愁眉苦脸地挤在一起都没有话说。

“唉……”姜暖叹了一口气,心道:谁活着都不容易啊!这世道下女子活着更不易,不如……她正准备一咬牙一跺脚收了这三个可怜的女子呢,身边的窦崖已经先她一步开了口:“若手脚麻利吃得苦,品香楼倒是正缺人手,在后厨洗菜摘菜的活计你们可做得?”

“……”蹲在地上的三个女子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难不成这贵公子是在跟我们说话么?他话里的意思是能收留我们?

“切……”姜暖看着她们几个傻乎乎的样子撇了撇嘴,随即说道:“没看都高兴得呆了?话都不会说了。大武,你可要准备好,留神她们仨一高兴都躺地上了,那咱可得救一阵儿呢……”

------题外话------

;谢谢你们的信任与支持i23感谢所有收藏这篇故事的朋友,感谢150254749731王懒儿宠辱不惊浅伏依依各位大大的礼物!鞠躬~

第二十章 遭遇基情

方才还挤在一起哭泣的三个女子已经被大武带着去了品香楼。临走前对着姜暖又要下跪,直说真是遇到了贵人相助才捡了条命去!姜暖连忙闪到了一边指着因为她刚才的一句话已经哈哈大笑了半天的窦崖说道:“这个才是你们几个救星恩人呢,品香楼可是人家的,以后你们可得抱住了他的大腿……”

于是那几个女子都面红耳赤的匆匆对着窦崖施了一礼,然后逃也似的走开了。

而窦崖笑的更开心了,仿佛没个把时辰是止不住的……

姜暖无奈的看着没了热闹看的围观的众人纷纷散去,而后更无奈的绞着两只手等着犹自傻笑个不停的窦崖停止。她是真不明白啊,这窦公子是笑点是有多低啊?随便一两句话就能戳中,然后笑个没完没了,她看着都觉得胸口震的疼。

窦崖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这么痛快的笑过。

他家祖上本是商户出身,虽说身份并不高贵,但因为几代经营现在也是巨富之家,生意做得自然不小,接触的人里三教九流都有。他家祖辈早把窦氏子弟按照世家子的言行举止要求教育了。也是希望族中出几个读书人能够走向仕途的,好光耀门楣!所以在这样的期待中,窦崖从小便家教甚严,行住坐卧都有人跟在身后指手画脚的,哪里能像今天这般的笑个没完呢……

这姜小姐说话真是太有趣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想出来的,窦崖终于慢慢止了笑声,在袖笼中掏出一方精致的素色锦帕细细地将自己眼角溢出的泪水擦去,动作优雅得体,任谁也看不出半点刚才那失态的样子了。

原本有些无语地盯着他看的姜暖忽然的升起一股悲哀,心道:这窦公子看着锦衣玉食无忧无虑,平日定是被约束得没有一点自由的,要不何至于自己几句话就能逗得他那个样子呢?唉,真是各有各的难处,谁活的都不易啊……

窦崖只是觉得如姜暖这般行事说话的大家闺秀是绝无仅有的!他一时也说不清这个清秀的女子到底有多么的出众,但她的气质绝对与平常的女子大不同。

“我又失礼了!”窦崖收了帕子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安静地站在一边候着自己的姜暖说道。

“窦公子一大早就来我家砸门,不知遇到了什么喜事?”姜暖岔开了话题,也省得他尴尬。眼睛却扫向地上,才发现自己给那妇人垫在石板路上的布帕子已没了踪影,不知是被哪个人捡去了。

“哦!”说到这个窦崖不禁眼中一亮,赶紧自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金灿灿的东西伸到姜暖面前,献宝似的开心说道:“就是这个了,逍遥王府迎春诗会的请柬!”

“逍遥王府迎春诗会?请柬?”姜暖亦是小心地接过那枚请柬好奇地打量起来,如女子手掌般大小的精巧物事入手感觉不轻,放在眼前一看才惊觉整体竟是金箔打造,封面上通体一幅兰草的团纹图案是镌刻上去的,精美绝伦,在清晨的阳光下熠熠生辉。于低调中透着无边的富贵,真是太奢华了!

姜暖已是不自觉地抿紧了唇角,难怪刚才他笑的有些兴奋。任谁拿了这样的东西都会觉得有压力,想轻视都难啊……

摒了呼吸轻轻地将那请柬打开,里面堪堪只写了六个字:元夜邀君小聚。

这没头没尾的六个字起笔落笔行云流水,俊秀间是扑面而来的肆意张狂的自在……

“嘶!”姜暖吸了一口气,赶紧将这有些压手的东西送回给窦崖,仿佛拿着都烫手一般,“这写的也忒简单了,连个具体的时辰都没有,难不成让人一大早就去那个什么王府候着么?”反正与自己也没啥关系,随便吐吐槽应该没事吧。

“逍遥王府的诗会如今办了已有十三年,早就成了规矩。上元夜戊时开始,受邀的宾客自会依照时辰前往。”知道姜暖往年一直病着可能对外面的事情不甚了解,窦崖耐心的解释道。

“这样啊……”姜暖随意地点了点头。只觉得这种风花雪月的事情离自己太过遥远,那是‘高大上们’吃饱撑的以后才会做的无聊事,她才懒得多用心思呢。

“这逍遥老王爷也是个有雅兴的人呢。”她口中言不由衷的赞叹道。心里已是开始惦记起大武清晨交给自己的那个木盒子了,也不知道里面的里面的东西能值多少银子,应该够自己和阿温吃几年的了吧?

“逍遥老王爷是谁?”窦崖又小心的将那金柬如同宝贝般的贴身收好,有些迷茫地望向姜暖,开口问道。

“啊?给你写请柬的不是逍遥老王爷么?不是说他这诗会已是办了十三年?我算了算这王爷的年纪也是老大不小的了呢……”姜暖理所当然地说道。

“……”窦崖无语地侧头向四周看了几眼,才慢慢地开了口:“诗会虽然办了已有十三年,却是在王爷六岁那年开始的。如今的他也不过是个十九岁的青年,与我一般的年纪。”他越说语调越是轻柔,连眼神都变得如水一般。

而姜暖却听得有些发冷,她稳了稳自己突突乱跳的小心脏,试探着问道:“难不成……窦公子前几日让小女子写的诗作就是送给这位王爷的?”

姜暖那个汗啊,要是自己猜想的是真的,那可是裸滴基情啊……啊……她一直在心里嗷嗷叫着,感觉有点‘hold’不住的节奏,自己虽然偶尔也看看小说,可现实版的基爱她可是从未遇见过呢。

“正是。”窦崖沉声应了,脸色也跟着红了起来。

“噗!”姜暖又开始抓头皮了……

或w;;………-一题外话-俺不是腐女~俺不是腐女~此处重复一万次……

第二十一章 他仰慕他

“姜,姜小姐……”窦崖有些口吃起来:“你不要误会想得多了,逍遥王爷德才兼备才华横溢更是不知高出凡人多少,我就是对王爷极其仰慕,对!就是仰慕了。大梁如我一般仰慕王爷的人不知有多少……”

姜暖继续抓脑袋,眼睛滴溜溜转着看着越描越黑的窦崖一龇牙,“嘿嘿!嘿嘿!明白,明白……窦公子仰慕的好……王爷凤资龙章谪仙一般的人物足可当得世人表率……”她满嘴跑火车地拍起窦公子心中‘男神’的马屁来。

心里却是偷偷的嘀咕开来,嗯继续仰慕吧。没想到你小子长得似模似样,竟是有着这么‘特别’的爱好。要是那个什么逍遥王爷也好这个调调可是有意思了,早晚让你们对上眼了,来个菊花不保……

菊花?我好端端地怎么想到这里去了?

姜暖开始纠正自己碎碎念,咋一来到古代姐姐我还变猥琐了呢?现在我可是太傅家的嫡小姐啊,正经八百的名门闺秀!

这么想着,她在自己脑袋上抓个不停的鸡爪子便快地放了下来,然后双手交叠的放在身前,侧了身子很优雅的行了一个礼,慢悠悠的说道:“公子得了与这等人物拜谒的机会确实难得,小女子还没有给您道喜呢。”说话间低眉敛目身子挺直地站在一边等着窦崖开口。

只是她这个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举动在窦崖看来却透着怪异,可一时他又说不出这姜小姐哪里看着不对头了。

其实窦崖在心里早就接受了她有些跳脱的性格。再加上早就听说过她幼年时曾被惊吓过,所以一直疯癫。那样初见姜暖时她有些与众不同的气质便被他接受了。可如今她太过规矩的举动倒是让窦崖产生了违和感,所以看着她不对劲。

不过窦崖还是回了一礼,由衷的谢道:“这次能收到请柬全赖姑娘捉笔才能有幸得到王爷的青睐,窦某不敢居功。也是太过高兴,所以一大早便来了府上报喜,也让姑娘知道你自己的诗作是有多么的出众!这请柬可是昨夜被王府的主事公公亲自送来的,特意告诉我说,王爷只看了一遍就拍案称绝,竟当场提笔写了请柬马上差人送来了。”

窦崖一口气说了许多,想是现在还未从昨夜意外收到请柬的惊喜中缓过劲来,所以脸色现出一片异样的潮红。猛一望上去倒像是患了风寒正在身体高热的病患了。

感受着他的眉飞色舞,姜暖并未插口,忽的就想起了过去不知道在哪里读到的一句话:爱情是一种病,不管男人和女人谁染上了都将会病入膏肓。再看看眼前的窦崖,姜暖轻笑,果然是不疯魔不成活。

“窦公子可是和王府的人说了那首《秋风词》是如何来的?”等了片刻见他依旧在回味昨晚事情,姜暖才开口问道。

“这个,倒是未曾。”窦崖愣了楞,才有些歉意的说道。

“那即是诗会,想必少不了在期间舞文弄墨,窦公子是不是需要提前先做些准备呢?”哇!不是又有银子挣了吧?这钱可是来的太容易了,姜暖看着豆芽的眼神热烈起来,泛着幽幽的光亮。

“那倒不必。”窦崖低着头并未看到姜暖眼中希翼的火花瞬间灭掉的沮丧,他继续说道:“这诗会只是让大家流传欣赏一下这回呈上去的诗作,并未说还要当场吟诗。王爷品位极是高雅,每次诗会前都会告知参与者这次诗会的内容与要求。而没有提到的就一定不会有。”

“这样很好,大家都能轻松些。”没钱挣虽然有点小失望,但姜暖还是替窦崖高兴。毕竟能与自己心仪已久的对象面对面相聚还是很幸福的事。

“轻松?我现在一想到上元夜能与逍遥王爷见面就紧张的不行!”窦崖负在身后的手掌已是握紧成拳,攥得死死的,已是暴露了他所言不虚。“姜姑娘你说到时候我是穿什么颜色的袍服好呢?今天的这身看着如何?有没有显得太过俗气?我家里还有一袭绛红的云绸外袍,还未曾着过身。开春了再穿会不会显得颜色过重……”

姜暖侧着头看着豆芽在那里碎碎叨叨,自言自语着,忽然有了真实的感觉,这几日的生活都不是梦了,她,如今的姜暖就是活生生地在古代这个大梁的国家里的存在!所有的一切都不是虚空了,阿温,马氏夫妇,面前的窦崖……他们就是她将要面对的生活了。

忽然的一直漂浮的心就落了地。她好想对着谁大喊一声:“我是姜暖,我来了!”

“姜姑娘,我又失态了。”对上姜暖一直直视着自己的目光,窦崖终于住了嘴,不好意思的道歉。不过语气倒是轻松的,仿佛在她面前很放松一般。

“自信些。”回神的姜暖为这个不知不觉中已经认了自己为‘闺蜜’的大男孩儿打气:“相信你自己也是优秀的,不要仰视任何人,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既是凡人,如你我一般。”

窦崖安静了下来,脸上病态的红晕慢慢退去,而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倒是越发的明亮。“这个是窦某的谢意,还望姜姑娘收下。”他自袖笼中拿出一只折起的信封,双手举了过来。

“这是?”姜暖没有伸手去接,她疑惑地开口问道。

“一千两银票。”窦崖直言道:“看姑娘如今境况艰难,所以姜某才准备了这俗物为礼,还望收下。”

“哈哈!不俗,不俗!”姜暖大笑着说道:“公子这是用了心的,小女子先谢过了。不过,你我做既然是做的生意,那让顾客满意就是对我最大的赞赏了,这,钱,我不能收。”天知道啊,最后这几个字她可是咬着后槽牙说的!

看着窦崖举出的手并未收回,姜暖继续说道:“所谓救急不救穷。这一千两也终有花完的一天。窦公子可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君子爱财取之以道。如今我虽贫困,但终不能只靠着朋友的救济生活。以后有了合适的生意只要窦公子多照顾‘小店’就是了……”说到最后姜暖的语气愈发的轻松,还开起玩笑来。

是了,她要自己站起来,带着阿温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朋友。”窦崖轻声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汇,而后痛快的收回了手去,“如此,这个我便收回来了。姜姑娘若真的想做生意,来找窦某即可。”

“好。”见他说得真诚,姜暖亦应得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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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是一个使人温暖的词汇……中午好,我的朋友们!OO?

第二十二章 疑惑

挥手送走了眉开眼笑的窦崖,姜暖依旧立在门前的石阶上没有动。几乎一夜的不眠不休,让她这个原本就不咋地的小身体有些吃不消。

抬头看了看太阳升起的高度,估摸着也就是早晨点钟的样子。姜暖撇了一下嘴,小声嘀咕着:“没有手机,没有时钟,这过的可真是糊涂日子……估摸着点儿吃饭,估摸着点儿睡觉,再估摸着点儿起床……起床?”说到起床她赶紧收起了满嘴的牢骚,提起裙角就往台阶上走去,这时才想起屋里床上还睡着个拖油瓶的弟弟呢。

三两步就跨上了台阶,哐当一声推开虚掩着的院门一眼就望见了院子里阿温正与他的‘爱犬’好汉跑得欢脱的画面,姜暖站住了。

不知为什么,看到这番情景她就就觉得开心,踏实。于是她索性倚了门框靠着,静静地看着这对儿小东西嬉戏,任由心里慢慢升起的温暖的感觉蔓延。

听见院门打开的声音,正往内院方向跑的阿温先来了个‘急刹车’,然后扭过头向门口的方向望,当对上姜暖那带着笑意的眼神时,他立马欢呼一声,转身就迎着她跑了过来:“阿姊,我早就起榻了。你看头发也束好了。对了,我还‘讲了卫生’……”穿戴齐整的小袍子的前襟上还阴着一片水渍。

张开双臂等着那个欢快的如叽叽喳喳小鸟儿一般的孩子自己冲进她的怀抱,姜暖先摸了一把那片水渍,感到并不太湿才放了心。然后她揉着他梳得有些歪了的小抓髻表扬道:“阿温真能干!让阿姊看看你这‘卫生’讲的怎么样?”

“我可是用青盐水‘讲’了三遍呢……”阿温得意地张开嘴巴露出满口的小白牙显摆道:“好汉也‘讲’了,我给它的食碗里也倒了一些淡青盐水,结果它一口气喝了半碗!”

“噗!”姜暖很同情地看了好汉一眼,然后对着阿温说道:“它是渴了。养狗狗也需要精心照顾的。你要记着按时给它添水喂食,你对它好,它会对你更好的。”

“嗯。我知道。”阿温乖巧地点着头。

回身锁好院门,姜暖牵起他热乎乎的小手向后院走去,边走边说道:“阿温可是饿了?阿姊这就去做早饭给你吃。”狗狗好汉紧紧地跟在姐俩的身后,尾巴摇的像是要掉下来似的。

路过正房的时候姜暖停住了。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着这处明显比这院子里别的房屋都高大很多的建筑。

入目的整齐的窗棂上大多的窗纸都破掉了,露出大大小小无数的口子,不大的一阵小风吹过就能发出呼啦呼啦的声音,让这房子显得愈加的破败凄凉。

屋檐下一块楠木的匾额用的是原色,只在上面刻了简单的两个字:应闲。字体飘逸娟秀倒像是出自女人之手。

匾下门框上的两扇大门关得严实,暗褐色的漆皮泛着沉沉的光泽,虽然许久未经打理,依旧饱满紧致没有一丝裂纹。衬得这华屋的主人身份颇为不凡。要知道古时能用朱漆和黄漆的人家可都是极有身份的!而这门上的暗褐色漆皮不正是黄漆年份久远后历经风吹日晒所沉积的色泽。

可这么尊贵的一处府邸,又是正堂主屋怎么挂着一块如此新奇的匾额呢?显得过于轻飘了。

姜暖的视线还凝在那块匾额上,若有所思。

“阿姊?”阿温看她愣了很久也没说话,于是小心的摇了一下她的手臂,怯怯地叫了一声。他好怕姐姐这样痴痴呆呆的表情,从他记事起,他眼里的阿姊就是那副样子,让他觉得那副躯体里的人就是行尸走肉,是没有一丝感情的。

而如今的阿姊依然瘦弱,可让他觉得安全温暖,愿意与她亲近。是他最最喜欢的人,也是他的依靠。阿温很怕回到过去,再去面对一个没有温度的阿姊。

“阿姊在想煮什么早饭呢,肚子好饿,这一想都入了神的。走,我们先到厨房去看看家里有啥能做的。”越想越觉得那扇门里掩藏的东西有些诡异,姜暖刻意的打断了自己探究的心思,随口扯了几句话,拉起阿温抬脚就向后院走去,再不停留。

姜暖的脚步走的很快,让身旁的阿温有些跟不上她的节奏,不过阿温还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只要风风火火的阿姊又回来了就好。

姜暖并未注意到阿温的脸色变化。一进厨房她就拿起搭在灶台上的围裙系在腰上,眼睛扫向摆放食材的柜子,这回是真的开始盘算起要做什么早饭来。

这个时候一到了冬季尤其是北方,能买到的蔬菜极少。前日她出去了半天将见到的差不多的品种都买了,也不过就是一把小葱,两个大白萝卜,一捆豇豆,还有满满的一篮子鸡蛋。就这些能做出什么来呢?她在脑子里迅速地做着组合。

“啪”地一声,姜暖只觉得脚边一震,低头一看地上已是横七竖八地丢了几根木柴,竟是阿温方才跑去柴房抱回来的。只见他拍打着小手说道:“我会烧灶火的,阿姊把这个交给我做就是了。”

“好。谨慎着别再被那木柴上的小刺扎了手。你手上的伤口才好了些。”尽管点头同意了阿温的要求,她还是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

伸手从灶边的木桶中舀了一瓢水倒在锅里,就让阿温去烧火了。姜暖洗净了手,拿了三只鸡蛋打在了盆子里。又从盐罐中捏了一小撮盐丢在蛋液里,用右手搅和均匀了,才从面缸中用干净的左手盛出一小碗面粉来倒在蛋液中,估摸着也就是六七两的样子,她麻利地将面粉与蛋液和在一起,又反复揉搓均匀,不大会儿功夫一团软硬适中的鸡蛋面团就和好了,而她手上沾的蛋液也完全的和到了面粉里去,没有一点糟践。还真是面光盆光手光,很有几分大厨的样子呢。

随手沾湿了一块屉布盖在面团上面,让才和好的面饧一会儿再用。

姜暖又摘了两棵小葱出来,洗净了放在案板边上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与坐在灶台边烧火的阿温说着话:“少放几根柴哈,我们早晨就煮一锅蛋面。用不了多少火的。”

然后又盛了小半碗面粉放在案板一角,随意地抓了一把撒在案板上,才把面团从盆子里起了出来放在上面,又揉了几下,姜暖取了擀面杖开始擀起面来。

面团饧的时间稍短,手底的感觉有些僵硬。不过好在面团不大,很快地就被她擀成了一张薄薄的面片,又在上面撒了一层薄面,反复地叠起成了长条,才拿刀切成了筷子宽的面条。回头看见灶台上升起的冉冉蒸气,知道那水已是烧开,姜暖用手抖落了面条上多余的面粉,双手捧着将它下到大锅中,用筷子挑了几下,看着面条很快地自锅底浮了起来,她抓了一小撮盐丢在里面,转身去切小葱了。

不大会儿功夫,一锅撒着翠绿小葱花,面色淡黄又淋了芝麻油的鸡蛋面便煮好了,满屋子都是那股好闻的香气。

姜暖将锅中面条分别装在两只大碗中,放在了新置办的矮桌上,又给锅中添了一瓢水,正好用没燃尽的那点余火烧些热水等下洗碗用。

此时阿温已摆好了小凳子拿了筷子眼巴巴地盯着那大碗面条等着姜暖开饭。鼻子还不时的吸一下,低头闻闻那面的味道。

“别闻了,留神烫到鼻子。”姜暖也坐了下来,拿起了桌上的筷子,对着阿温说道:“快吃吧,泡久了不好吃。”

阿温却没有开动,而是自那大碗中抬起头来,狐疑地望向她,开口问道:“阿姊为何会煮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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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木盒中的秘密

“阿姊为何会煮饭?”阿温问的问题很平常,但对一个曾经疯疯癫癫的女子来说什么时候脑子清醒到能学做饭了确实是个问题。

姜暖慢悠悠地挑了一筷子面条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然后张嘴吞下。因为是才出锅的缘故,口中的面条很烫,让她根本就不能马上咽下,只能微张着嘴‘嘶嘶’地吸着凉气等着它冷却。那样子一点也不淑女。

完全的鸡蛋和面又加了盐的缘故,面条的口感劲道极了!嚼起来很有咬劲,正是自己记忆中的那样美味。清水中只放了盐和芝麻油,略显清淡,配上小葱的辛辣味与悦目的碧绿色搭配起来甚是引人食欲,在冬季寒冷的清晨用来真是再合适不过的饭食了。

“怎么不吃呢?”姜暖咽了口中的面条,抬眼看见坐在对面的阿温还在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不禁苦笑,俺这身份要隐藏的彻底还真不容易,连个小屁孩儿都有脑子来质疑了,别人肯定会更觉惊异。总不能和他说:上一世我也是个苦孩子,从小没了父母,与奶奶相依为命。老早就开始学着做家务做饭,甚至才过十六岁就瞒了年龄去饭店打工挣学费。煮饭对我来说算什么呢?

唉,还是藏好尾巴做人吧……

“你看着我干嘛?是嫌阿姊的手艺不好么?”姜暖对着很有探讨精神的熊孩子扬了扬下巴,显摆道:“阿姊可告诉你哦,我大你十岁可不是白大的,比你还小的时候娘亲就开始教我识文断字,琴棋书画,吹拉弹唱,刺绣女红……”

阿温的眼睛明显的带上了羡慕的颜色,是了,阿姊是娘亲亲自教出来的,如何能差了去?难怪她能吟出让窦公子佩服的诗句,会煮饭更是小菜一碟了!他如是想到。

“不过你姐姐我天赋异禀蕙质兰心,刚才说的那些我一样也没学会!惟独对吃之一道情有独钟,观之既会,已经到了无师自通的地步,如今已经登堂入室成集大成者了!”这替自己吹牛真是越说越顺流,姜暖脸不改色心不跳的对着阿温可劲儿的胡吹。不过这也不是凭空乱说的,对于她这样一个资深吃货来说,学做各种美食确实是她的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

这回轮到阿温无语了,他垂头丧气地看了看对面正说得‘口吐莲花’的姐姐,迅速地拿起桌上摆放的筷子慢吞吞地吃起面来。

心道:阿姊的疯癫病虽说是好了,到底还是没好利落留了根儿的,以后家里有了富裕的银子,说什么也要给她好好医治一番……

“你看看你吃饭的样子……唉!”对着吃相斯文的阿温,姜暖使劲的摇着脑袋。

“有何不妥么?”才喝了一小口热汤的阿温左右看了看自己,然后才小声地开口询问。

“太有问题了,看着!”说着她用左手将右边的袖子往上推了推,露出了一只细麻杆般的手臂,豪气冲天地自碗中夹起一筷子面条摇头轻轻吹了几口,然后将那一大筷子面条都放进了口中吸溜吸溜地几下就把还留在外面的吸到了口中,立时她的小嘴儿就鼓了起来,像只青蛙一般在那里甩着腮帮子吃得好不痛快!连嘴都张不开了,直到满嘴的食物都吞下去她才继续说道:“看见没有?这才叫吃饭。就你那样子,像只小猫似的,阿姊看了都觉得你吃的牵强,哪里像个男人呢。”

“可是,娘亲不是说要食不言寝不语么?”对于姐姐那‘豪爽’的吃相,阿温皱眉,不能直视。

“这里又没有外人,装啥斯文啊?阿温照着我的样子试试,保管你觉得味道不同。”姜暖挑了挑眉,用眼神鼓励着他。

想了一下,阿温还是决定照着阿姊说的方式试试,于是有样学样地也稀里哗啦地吃了起来,当卷着汤汁和小葱花的面条入了口,那不同以往吃过的特殊的劲道感觉让小东西一愣,然后直冲姜暖点头,口中含糊不清地说道:“真好吃!”

“阿姊没骗你吧?”她很是得意的回道。完全没有觉得自己这是在把一个曾经斯文的孩子往坑里推呢……

==名门闺秀田家女,第一卷==

一顿早饭小姐俩吃得热火朝天,分外开心。

姜暖很快的就洗干净了碗筷并将厨房收拾利落,低头看着灶里的余火已是灭的透了,摘了腰上系着的围裙放在一边,嘱咐了还在给好汉喂食的阿温几句就先回了房间。

一夜没睡,她必须补个觉去。

屋内的温度明显要比厨房里低了许多,这让才一进门的姜暖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然后才迈着有些发沉的两条腿朝着被子还摊在那里的简易床走去,想来是阿温起榻后就跑了出去,也没顾得整理呢。

“正好接着睡……”姜暖不以为意地自言自语着解了外面的衣裙才想脱下,一眼扫见桌上摆着的早晨大武交给自己的那个不大的木盒,她停了手里的动作,侧头愣了一会,才起身走了过去慢慢地坐在了椅子上,伸手将有些分量的木盒拽到眼前细细地打量着。这里面装着的可是她与阿温全部的身家啊……

原本应该挂着锁的地方留着两块难看的疤痕,不用想也能知道定是那马氏夫妇窃了这盒子后没有找到原来开锁的钥匙,所以直接把锁舌与合页给毁了去才打开的箱子。

姜暖皱了一下眉,在心里默默地问候起那对贼夫妻的祖宗十八代来,一想到自己的这个前身和阿温差点被他们逼死这件事,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大武安排人给他们送到哪里去了,最好这辈子都别让我再遇到他们!”她恨声说道。

姜暖并不是一个小心眼的人,但也不是一个不管遇到什么最后都能原谅别人的烂好人。因为从小境遇特殊生活独立,所以她做事有着自己的原则与早熟。

不会忘记别人对自己的一分好,也不会轻易原谅那些对自己及家人的伤害。

摸着挺沉的木盒此刻已经被打开,半尺高的空间里只静静的躺着两张颜色古旧的纸张和三枚印信以及一个小小的玉盒。

姜暖将这几样东西都取了出来,摆在桌子上,她逐样拿起,认真地观看着。

东西很简单:两张地契以及她已经过世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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