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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秀田家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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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崖,我们谈谈吧。”毕月乌堵住了他的去路。

“在这里?”窦崖自己捏着鼻子说道。

毕月乌让开了门口的通道。

窦崖闪身就往外面的那道门掠了过去。

“窦崖!”

窦崖伸在门闩上的手停了好久,终于落了下来。他转过身子面朝毕月乌,脸上再没了那虚伪的笑意:“毕月乌,你还想说什么?再说我也是个商户,而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如此悬殊的差异,我们还能说什么?”

“你在乎这个?”毕月乌抬头望向他。

“你在乎!”窦崖几步走到他的眼前,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平视:“我生来就是个商户,我从不在乎这些。而你在乎,你觉得我的身份辱没了你!”

“对不起!”毕月乌贪婪地用眼睛在窦崖憔悴的脸上逡巡着:“我那样说伤了你。”

“呵呵。”窦崖从冷哼一声,也直直地看着他明显清瘦了容颜:“别说对不起。我做过的,绝不后悔。曾经我想用自己的所有去追随你,你不稀罕……”

窦崖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毕月乌吞进来口中。

毕月乌吻住了他。

“我在乎……”两片温柔的唇瓣敷在窦崖的唇上。“我知道你想和我过一辈子……”在窦崖震惊的不知所措中,毕月乌攻池掠地毫不客气地在他的唇齿间轻舔了一番,“从未有人说过要和我过一生的,你是第一个……”

窦崖只觉得他的灵巧的舌头搅得自己身子都软了,脑子也不会思考似的,我说过要和他过一辈子么?他晕晕地想到。

“你虽然没说,可我知道的。”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毕月乌在缠绵中呢喃,然后再一次吻得窦崖眼睛发直后用唇瓣在他的唇上轻轻的触碰着:“如果,我三十岁就会死去,你愿意陪着我去死么……好不容易有了陪伴的温暖,谁会愿意孤独的死去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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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妥协

“为什么只活到三十岁?”窦崖在他无边的缠绵里听出了绝望:“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你就选择孤独终老?”

“我没得选择。”毕月乌的存依旧留在窦崖的唇边,就这样贴着他说话,仿佛只要分开,就再也不能相见似的:“我们渭国的皇室被恶灵诅咒,那些恶灵都是被我的先祖们在占领那片土地的时候杀死的。他们诅咒我毕氏子孙,只要坐在那个位置上便要付生命的代价,男子女子都活不过四十岁。”

“四十岁?这世上有多人还不过是个婴儿的时候就死去了,这世上又有多少人英年早逝?四十岁,一个男人能活到四十岁,可以仰视苍天,可以俯视众生,可以以一人之力救万民于水火……这样的四十岁你还有什么遗憾的?”窦崖把毕月乌从身前推开些,“毕月乌,我们生下来就是要死的,难道就应为这样我们就要拒绝一切等待死亡么?”

毕月乌现在的容颜清瘦愈加的显出他的眼睛大而明亮,他的眼睛里是欣喜的:“我的祖父,还有我的曾祖父都没有活过三十岁……”

“你真的不嫌弃我是个商户么?”窦崖问的极为认真。

“嫌弃……”毕月乌直接点头承认。觉着窦崖抓住自己两只手臂的手都用了力气,毕月乌皱着眉说道:“疼……”

窦崖没有说话,送了手:“以后的事谁能想那么远,你嫌弃我也没关系,可以寻一个门当户对的……”

“你若是肯在下面,本宫就不嫌弃你了。”毕月乌截住了窦崖的话,负手而立侧着头望着他,头上金冠反射着窗口照射进来的阳光值闪人眼。

窦崖盯着他头上的皇冠,心‘通通’地狂跳起来:“敢问太子殿下,那个小春子现在哪里?”

“怎么?窦公子还忘不下我府里的旧人么?不过要让你失望了,本宫念他多年侍候有功给了他些银子把他送出大梁了。”毕月乌抬起下巴,万分高贵的斜睨着窦崖。

“你干什么!”毕月乌高贵的姿势保持了还没有一瞬,整个人已经被窦崖扛了起来,窦崖快速的移动着双脚在地上转着圈儿,毕月乌就见眼前的景物在不断的快速的转动着,一件一件不断地掠过,耳中听着窦崖傻乎乎的快活不已的笑声,他自己也笑了,太晕了……他笑着闭上了眼睛……

也许以后还很难,也许活不到三十岁,这都不重要了,现在的他已经感觉到了幸福。毕月乌以为自己对窦崖是没有什么感情的,不过是及时行乐的一个玩伴而已。是窦崖的认真感染了他,让他在这么长的分开的日子里认真的考虑着自己过去以及将来的日子是否还要这么混下去……

今天,原本是在逍遥王府与岑相思商议些事情的,是岑相思得了姜暖到了品香楼私会窦崖的暗报,气冲冲地就要去找窦崖算账,吓得他赶紧就跟了来,唯恐窦崖伤在岑相思手下……

“等等!”毕月乌猛地睁开眼睛,双手拍着窦崖的后背说道:“你快停下来,我有话说!”

“说吧。”窦崖很小心的把他放到了地上,看着他东倒西歪的如喝醉酒般站不住身体,连忙伸手扶住了他:“你这么怕晕?”

毕月乌捂着恶心地嘴半天没有说话,肚子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以后我再也不敢了。”窦崖扶着他慢慢地走到床榻边上,两人并肩做了,他伸出手去轻轻地抚着他的后背。

“你今天怎么和姜暖在一起?”毕月乌幽幽地开了口。

“我们还像刚才那样谈话可好?”窦崖撅着嘴巴伸到毕月乌面前:“你亲亲我,我就告诉你……”

“嗯?”毕月乌看着他嘟起来索吻的嘴巴凑向自己连忙往后倾了身子,而窦崖就那样笑眯眯的一直追了过去,直到二人一起滚落到了床上,毕月乌有一次被窦崖压到了身下,他才有些慌乱了,用力推了几次都没有将身上的这个无赖推开后,他张嘴就咬住了窦崖的嘴巴。

窦崖果然不动,乖乖地把身子挪到了一边。

“你就不会好好说个话么?怎么总是动手动脚的?”毕月乌气恼的翻身而起。他还是不习惯被人压在身下的滋味。

“我来帮你。”窦崖也坐了起来,伸手把他整理衣裳。

“她是来品香楼买菜的,是我娘让她来的。”窦崖一边说一边偷眼望着毕月乌的表情。

“相思喜欢她。你最好离她远些。”毕月乌将头扭向了别处,自己这是在嫉妒么?那不是女子才有的行为么?怎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真的这么喜欢窦崖了?毕月乌脑袋里乱糟糟地想着。

“喂!你怎么把我的腰带解了!”身上一阵轻松,胡思乱想的毕月乌低头一看,黑色的锦袍上腰带已经被窦崖解了丢在地上,如今身上的袍服散乱……

“你不是允许我帮你整理衣裳的么。”

“你这哪里是整理?别再解了!怎么就不能好好说个话呢……”

“你说吧,我会一直听……”

“滚开!刚才本宫都说了嫌弃你了!”毕月乌又被拖上了床,“除非你在下面。”

==纯洁的分界线==

深夜时分,毕月乌是被窦崖抱下楼的。

轻轻地把手上的人放在铺的厚厚的马车里窦崖的眼里满是温柔:“这次没有受伤,我看过了。”

“滚!骗子!”毕月乌侧着屁股用一种怪异的姿势坐在那里。

“我怎么是骗子了,不是一直都让你在上面……”

毕月乌扭头去不再理他。

窦崖把身子探进车去,揽过他的头来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不管你活到多少岁我都会陪着你,不要怕。”

毕月乌慢慢地迎向他的目光。

窦崖在用口型无声的对他说话:“你的身边有奸细,在把你府里的事情传出来。你父皇身边也有。”

毕月乌面色不变,神色微澜。

窦崖用手指了指上面。

毕月乌点了点头。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面?”这话窦崖是堂而皇之的问出的。

“哼!”毕月乌横了他一眼:“等本宫的屁股不痛的时候!”

“哈哈!”窦崖被他踹出了马车,眼看着马车越走越远,他笑得开心。

大概现在宫里已经得了消息吧,是不是会有毕月乌已经把窦崖拉上床榻的这一条呢?

窦崖转身回了品香楼。不管这个人以后怎样,如今他们的命运都已经拴在一起。若想走得长远为,他必须要早做些准备了。

==名门闺秀田家女。第二卷==

从姜府转了一圈后,姜暖对岑相思说了自己的想法。暂时不想搬回城里居住,想请个人来看着这座空宅。

“从我府里派个人过来就是。”他坐在车里混不当事的说道。

“嗯。”姜暖只能点头应了。知道反对也没有用处。“这是去哪里?”看着马车掉了头,她掀开窗上的帘子往外张望。

“回王府。”

“啊?那我不去了。还有好多事情要忙呢。”姜暖就想跳车。

腰上红袖一卷,她纤细的身子就落入了岑相思的怀中:“姜暖,我是谁?”

又问这个问题?姜暖看着他一张纠结的俏脸‘扑哧’一声笑了:“你是逍遥王岑相思。”

“那为何本王觉得我在你心里还没有大白菜重要?”岑相思气哼哼地说道。

“不一样的。你怎么总是纠结这些问题。”姜暖舒服的躺在他的怀中,伸手抚着他皱在一起的两条眉:“刚刚不是都说了一遍了,明日窦府的车要去尚武庄拉菜。我要安排人手赶紧按照尽量把菜称出来。上万斤的数量,明早都人家马车都到了我们再称,哪里来的及……你看看尚武庄的小道,都要来回走好几趟呢。”姜暖想到那个土道就想叹气。

“那,把这些都做完就不要这么辛苦了。你和阿温都搬到我府里住。我能养的你们姐弟。”岑相思像一只被顺了毛的小猫一般,在姜暖的轻抚中,两条秀气的眉展开了。

姜暖望着他,目光柔和:“什么时候你能娶我,我才会到你的府里去住。那时候你不养我都不行。”

岑相思把头别向了窗外。说到底暖暖还是放不下这个。

“到我府里取些衣服,耽误不了多少时辰。我换辆马车再回尚武庄。”

“你也和我回去?”姜暖瞪大了眼睛问道。

“你敢反对?”岑相思眯了眼。

“嘿嘿!欢迎,热烈欢迎逍遥王殿下莅临敝处指导……”姜暖开始狗腿。

“本王能指导你什么,卖菜?我都不知道白菜长在地里是什么样子的。”岑相思又把眼睛移到了车窗上。不时被风吹起的帘子呼扇着:“快进腊月了,又快过年了。”他喃喃说道。

姜暖也扭过头去望着车窗:“我第一见你的时候是正月十五,你站在雪花里,红衣飞舞,手中拿着那盏走马灯,漂亮得让我移不开眼睛。”

“你那时候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手在看,色色的……若是换了旁人,恐怕早就没了性命。”岑相思轻轻一笑。

“说什么!怎么我看看你都不行么?那你还看了我半天呢!”姜暖最看不了他这种臭屁的样子。

“你的样子啊?我第一次正眼看你的时候,你喝了我府上的桃花酿,醉了。正站在屋顶上哈哈大笑,如疯女子一般……”

“呸!我要不疯能看上你么?”姜暖不以为然的撇嘴。

“暖暖。”听她这么说自己,岑相思非但不气,还开心地把姜暖更紧的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脸颊蹭着她的脸颊:“我已经上了折子,答应皇兄入朝辅政,跟着兄长们去学做官。”

“为什么?”姜暖心中一跳,宦海沉浮,岑相思的性格跳脱,自由惯了,让他去做官,还不如绑了他去坐监。

“我想求皇兄下旨给我解了婚约,皇兄就提出让我入朝辅政,我答应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如此公文

姜暖沉默了,她紧紧地靠在岑相思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细细地腰身,只觉得心疼!针扎般的疼。

“傻女子。”岑相思低头在她的秀发上轻轻一吻:“只对你好一点你便这般的受不住了么,我是为了我们的以后啊。我可舍不得让你心里别扭的等我四年……即便是要等到二十四岁才能成亲,我也要你快快乐乐地等。”

“相思……”姜暖确实是一个容易知足的人。听到他这么说只觉得快乐。她用脸蛋不断蹭着岑相思的胸口,表达着自己的愉快。直到感觉到他呼吸紊乱双臂收紧才停下了动作:“放我下去,我要自己坐。”

岑相思双颊如火,都快烧起来了。他没有松手,他觉得姜暖就是自己的女人,所以虽然害羞,还是固执地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

他有些埋怨起自己的父皇了,怎么会下了这么一道不通人情的旨意呢!虽然这个是他原来从不在乎的。

“我母妃过年的时候要回来,她不会在宫里居住,到时候会住在王府,你来见见她吧。”岑相思这话说的带着几分恳求。

“好。”终归是他的母亲,这个没有见过面的长辈在姜暖的心里是不喜的。有着自然而然的抵触。也许是这个太妃对待自己亲生儿子的手段太多狠毒,姜暖总不能把她与‘母亲’这个词联系到一起。

“相思。”这个妖娆的男子,虽然有个母亲,却哪里得过一点母亲的关爱了……姜暖又觉得心疼了。

“以后,有你了。”岑相思轻笑。

姜暖横了他一眼,说他是个妖精还真是太对了,这家伙也太敏感了,自己才想到些什么,他便猜到。可不就是妖精么。

在逍遥王府只耽搁了片刻,岑相思就提着个大包袱上了一辆外表很普通的马车。坐在上面候着他的姜暖一看他的样子就笑了:“小娘子,是要与小生私奔么?”

岑相思听了也不反驳,直接把那个包袱丢到了她的怀里,然后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现在这样子明明就是姜暖抱着个大包袱和他私奔么……

一场交锋,姜暖又是完败!

回了尚武庄,姜暖就把岑相思交给了阿温。而阿温见到他就兴高采烈的扑了上来,拉着他就往自己的屋里跑:“姐夫,快点再教我几招吧,上次那些我早就练会了……”

一句姐夫叫得岑相思心花怒放,同样兴高采烈的与阿温进了他的屋子,两个人又是关起门来嘀嘀咕咕,如今的阿温在岑相思眼中那才是最可爱的小孩呢!

“节操呢?”姜暖冲着那间关得严实的屋子摇了摇头,然后就赶紧安排大家去把明早要卖的白菜称重了。实在没时间和这两个人计较称为问题了。三十亩地的大白菜,才卖出去三分之一都没有,庄子里又没有那么多菜窖存放,真等上了冻,把菜冻上,那就麻烦了。

到了晚膳时分才把明早需要的运出的白菜称得够了数。姜暖特意嘱咐了青山爹和葛老实:“窦家的生意可以长久做的,一定要挑好的菜给他们。”因此这批白菜质量好的没话说。

回家的时候,家里原本猫在屋子里偷偷摸摸练功的两个人早就钻了出来,一个在厨房瞎翻腾,一个站在门口一脸寒气的等着迟迟未归的姜暖。他的样子太新引人,让偶尔路过的邻人都忍不住会好奇的向他张望两眼,看着那红衣美少年的样子大家心里都在暗暗揣度:小东家一定是欠了人家银子了,这人是个讨债的!

“暖暖!”远远地看着姜暖在暗下的天色里走了回来,岑相思娇笑地迎了过去:“阿温在厨房里乱翻东西,一定把那里弄得很乱!我就没有去……”

姜暖被他扶着手臂不敢抬头,唯恐自己笑出声来:“还是我家相思乖!那个小东西是该挨揍了。”

“那你不要揍他,今天就罚他自己睡。”岑相思喜欢听姜暖这么叫他‘我家相思’,他心里开心的不行,有种终于被认可了的感觉。

“阿暖……”青山实在不想开口,要不是刚才送东西过来的那个兵士说这是姜小姐着急要的,他一定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喊住她。

“这个是赵把总差人送来的,说是你急着要。”青山紧走进步来到姜暖面前,把手中的那个包的规规矩矩的小包袱递到她手中,对着岑相思行了一礼:“王爷。”然后扭头大步走开。

“多谢!”姜暖冲着青山的背影说了一声,然后拉着岑相思就进了院子:“我去做饭,你想吃什么?”

岑相思没有说话,眼睛一直盯着姜暖手中的包裹。

回头看见他又是一副老神在在地德行,姜暖见怪不怪,相处得久了,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很多脾性,所以故意不看那个包裹,而是随意地从窗台前伸进手去把它放到了屋里的案几上,而她自己则直接去了厨房做饭。

厨房里的灯点燃着,阿温用肉汤拌了一碗剩饭正在喂好汉。抬头看见阿姊进来赶紧端着那个狗食盆子带着好汉去了外面的院子,姜暖是不喜欢让它在厨房吃东西的。

“阿姊,刚才姐夫说想让我们搬到他府上去住呢。”

“阿温,阿姊和他还没有成亲,很多事,阿姊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在外人面前你不要这么叫他。”姜暖一边忙碌着一边嘱咐着。

“我知道,这对阿姊的名节不好。”

“你喜欢他么?”姜暖问端在地上的小东西。

“原来不喜欢,觉得他不好相处脾气古怪,现在觉得他厉害!字写的好看,武功也强。脾气么……”阿温突然站了起来,跑到姜暖身边嘀咕道:“其实他就是小孩子了,可好哄了,我只要叫他一声姐夫,他便高兴得我要什么给什么。”

“你要他什么东西了?”姜暖皱起了眉。

“什么都没有要过。”阿温见阿姊变了脸赶紧解释道:“我就想和他学武功,所以才叫他的……”

“先不要这么叫了。他……订过一门婚事,还未解除婚约。阿温这么叫若是传出去是很不好听的,况且他身份特殊,阿姊不想在这些小事上让他引人诟病。”

“他订婚了为什么还来找阿姊!”阿温生气了:“我去赶他走!”

姜暖一把揪住了就要到前面去找岑相思理论的阿温:“这事就让阿姊自己去处理,很多事情不是几句话说的清的,阿温只要相信阿姊就好,我心里有分寸……”

“哦。”阿温闷闷不乐的应了。

坐在屋檐下靠着柱子的岑相思把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他跟着姜暖一起暗暗地叹了口气。但愿那件事情早点解开吧,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子而委屈了暖暖实在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母妃这次回帝都要住在他的府里,他是硬着头皮答应下来的,他想让母妃知道暖暖是个多么聪慧可爱的女子,想让自己的母亲认可自己喜欢的人,也许那样她就会愿意帮助自己去解除那个婚约了吧?

晚膳的气氛有些沉闷,几个人心事重重地都不说话。安安静静的用了饭,阿温摆好了纸笔练字,岑相思坐在一边偶尔指点他两句。

姜暖收拾好碗筷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身子伏在案几上发呆。脑子里梳理着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想着想着就出了神。

“我,今晚和阿温睡一个房间。”岑相思看了她好久,连自己推门进了房间,她都没有动一下:“想什么,都呆住了。”他坐在了姜暖的身侧。

“天马行空……”姜暖坐直了身子:“我去给你们铺好被褥。”

“那个,不忙。”岑相思拉住了就要起身的她,然后指着案几上的包裹说道:“你为什么不看?”

姜暖扭头瞄着他:“因为我不着急。”

岑相思被她说破心思,脸红了起来,他赌气地把那包裹拿了起来,在手上掂量半天,还是塞进姜暖手中:“偷窥他人之物终是不妥……”

“哈哈!傻瓜!”姜暖看着他孩子一样的行为,笑着打开了那个包裹:“那,你看看,都是些公文。”

岑相思伸手拿了一册翻看两眼就扔到了案几上,“这是农部批给军营的公文,你要这些做什么。”

“是想看看。镇上有个把总大人想请我去帮着照看他手下的土地。所以我要摸摸这些政令条文,总不至于瞎忙活一场。”姜暖把手里的公文拿起一本一本的走马观花似的瞅着。

“我不许!”岑相思俏脸立时就沉了:“兵营里是什么地方?你一个女子如何去的?”

“只是和掌柜一般地去管着就好了,我又不必总是呆在那里。”姜暖陪着笑,就知道让他看见这些就会是这样的反应。

“那也不行!你若是种地种上了瘾,就去管着我庄子里的那些地好了。我也有封地的,虽然不是在外有大片的封地,也有不少好田,有千余户佃农在租种。明年我都收回来给你管着玩。”

“玩?”姜暖看他说的轻巧,哪里把种田当做了正经事?所以也不想再多解释,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说劳作的辛苦与对牛弹琴无异。

“哎?这是什么?”姜暖拿起一本东西凑近油灯念道:“《疯婆子传》?”

“不要看!”岑相思听她念完红着脸就过来抢:“这个把总是不想活了!”

“我还没看呢,你抢什么!”姜暖左躲右闪地就是不给他。

终于在把姜暖扑到在地后,岑相思把那本被她压在身下的册子夺了过来:“是哪个把总?”他站起身就要往外走:“他竟敢给你送这种*!”

“等一下!”姜暖脑袋也‘嗡’地一下,赶紧扯住了他的袍子:“先问一下,你不要这么激动,哪里就到了杀人的地步。这里面没准儿有误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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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不能免俗

“你不要拉扯,这些事情不用我去动手的。”岑相思回手把案几上的公文拿起一册,与手里的那本《疯婆子传》和在一处,对着外面说道:“影。”

“主人。”那是一个毫无特色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外面,甚至不能分辨他是男人还是女人。姜暖看见门外灯光照不到的地方立着一个影子。若不细看那人真如融在月色中一般。

“查查那本书是怎么来的。”他把手中的东西一起丢了过去。

“是。”影闪身接了声音远去。那个身影居然在姜暖的眼皮底下就消失不见了。

“这些人也太厉害了!”姜暖看得目瞪口呆,一转头看见岑相思又稳稳地坐在了自己身边:“我以为你要自己出去……”

“出去做什么?”岑相思不疾不徐地拿起那些公文一本一本地看着,而且看得很仔细,从第一页一直翻到左后一页。

“些许小事用不着我出面的。”他看一本扔一本,让那公文长长地散开摊在地板上:“这些人都是我的影卫,只效忠于我。”

“那要是你皇兄说话呢?”姜暖特别小声的靠近他说道。

岑相思把头慢慢的转向姜暖,头上的一缕发丝垂在额角挡住了他的眼睛,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他们只有我一个主人。”

“懂了。”姜暖点点头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她端着茶壶和茶杯走了过来,托盘上居然还摆着一只精巧的泥炉,几块烧的正旺的木炭上架着一柄造型古朴的紫砂壶,壶中的水大概已经快要煮沸,正从壶嘴中冒出一股氤氲的雾气来。

“暖暖要煮茶给我喝?”岑相思伸手接了她端着的托盘,脸上带着开心的笑意:“我没想到你还喜欢此道。”

姜暖把托盘上的小火炉垫着布巾端了下来放在门口处,她自己也靠着门坐了下来,搓着手说道:“我只是喜欢喝茶,也喝不出好坏,更不懂此中的各种讲究。就是觉得天气冷了,想泡杯热茶喝。”

“嗯,这么说确实如你。”岑相思把托盘放到地上,挨着姜暖坐了,把她的手拉过来捧在自己的手里凑近唇边呵着热气:“你是何苦来的。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尚武庄再往西几十里就都是山了,才入冬就这么冷,要是再过几日你这么怕冷,还能出这个屋子么?到我府里去住吧,哪怕过了冬再回来也好。”

泥炉上紫砂壶里的水已经滚开,姜暖用布巾垫着提起壶,把里面水注入茶壶中,随即一股浓郁的花香飘散开来馨香盈室,让清冷的冬夜也温馨的味道。

“这是什么茶?”岑相思探过头来轻阖上双眼闻着那花香,他浓密的睫毛羽扇般微微颤动,不经意的这一垂首竟是风情万种。

“你又发呆……”手上的紫砂壶已经被他素白的柔荑接了过去,岑相思红着一张俏脸在‘嗤嗤’地笑:“色女……”

继而他忽然魅惑地俯身依偎上她:“暖暖,你既然被我的美色所迷为何不肯和我回王府呢,若是随了我回去,我便天天给你看好不好……”他用单薄的肩轻轻地撞了她一下:“想怎么看都可以……”绯红的脸色配上他绯糜的声音,让姜暖目眩神迷就差忙不迭喊出:我愿意!

姜暖贪婪地在他的脸上身上毫不客气的吃着豆腐,然后又把他举了半天的紫砂壶接了放回泥炉上:“我还喜欢吃猪肉呢,你说我是不是要养头猪在家里?”

岑相思的身子僵住了,靠在姜暖身上成了半截木头。他发现姜暖就是有这种本事,一句话就把他费了半天劲营造的气氛给破坏掉,让他也没了兴致……

“我知道你想护着我,我又不是不懂好歹的人。”到了一杯新泡的花茶,姜暖双手捧着递到他的唇边:“你尝尝,这个是我摘得新鲜的茉莉花熏的茶,茶不好,就是今年才到的秋茶,味道有些苦。”

岑相思瞥了她一眼,还是伸手接了,抿了一小口细细地品了品:“宫中有进宫来的茉莉茶,是炒茶,喝起来和你这个很相似,略清淡些。”

“那当然,宫里的贡茶来自南方,那里产茶叶产茉莉,却不产我这样喜欢这个味道的喝茶人,所以啊,这茶,以后只我们偏北方的人喜欢呢。”姜暖自己手上也端了一杯,不饮,只闻那茶香。浓浓地茉莉茶香里有她上一世的记忆。

千百年后,今晚两个人促膝谈天的话语就成了事实。那时候最早出产茉莉花茶的地方的人多数并不喝茉莉花茶,而遥远的北方这种花茶的浓香几乎成了家家户户都有的味道。

不过此时的岑相思并没有把姜暖的话听到心里去,他甚至以为姜暖的这番‘预言’永远也不可能变为现实。南方离帝都路途遥远,每次进贡来的茶叶就是走官道用快马,也要个把月。更不要提只是普通的商队要走多久。那这茶叶运到此处的费用都已经是惊人的了,凡人小户又有几家能饮用的起?所以肯定没有商户愿意做这样的赔本生意的。

“这紫砂壶倒是出自名家的手下。”岑相思一挑下巴,“你怎么舍得花这份银子?”

岑相思暗里已经把姜暖的家底查了个清清楚楚,知道她是舍不得乱花一文钱的。

“不知道是我祖父还是父亲留下来的。搬来的时候我瞅着好看,就都带了来。”姜暖忽然想起在马车上他说的要入朝辅政的事,于是她试探地问道:“你闲散了这么多年,以后每日都要去早朝,会不会太辛苦?”

“会,会很辛苦!”岑相思忽闪着一双桃花眼控诉着姜暖的狠心:“有人就是一点不心疼我,非要等到那个名份才肯吃我的饭用我的银子,我又说服不了她,如今只能出此下策去求皇兄了!你说她的心为何这么冷硬呢?”这话真是说到了他自己的痛处,若不是为了早日解除那该死的的婚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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