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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秀田家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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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相思马上就感觉到她体内气息发生的变化,他低下头来,俯视着她问道:“好些了?”

“我原谅你刚才对我做的那么失礼的事了。”姜暖也舒服地躺在他的怀中仰着头与他对视。

看到他目中出现的疑问以后她接着说道:“你只是迷茫了。并不知道自己的心思而已。其实又这样的困惑的时候就足以说明你根本不喜欢我。就像毕月乌殿下说的,若是从心里喜欢一个人你会时时刻刻地念着她,分开就会向她,会想拥有她……这些都是你心中的感受,是实实在在的,根本就不用试探的。”

岑相思就那样看着怀中的女子张着小嘴侃侃而谈,她说的话他都听见了,可他更注意到了她的嘴好小,牙齿好白,唇边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看着岑相思对着自己发呆,姜暖以为自己说的话他是听明白了,于是她更来了兴致,肚子已经不那么痛了,她也有了说话的力气,索性敞开了给这位在爱情上‘迷茫的小弟弟’一点建议吧:“虽然我是原谅你了,可你那样做真的是很失礼的事。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随便就……那样,对吧?你这样做毕月乌殿下一定会很难过的。恋人之间忠贞可是很重要的事呢。要是我的相公将来敢背着我爬墙去亲别的女人,老子一定打折丫的狗腿!”

岑相思被她说得稀里糊涂,越听越不对劲了:“我这样做毕月乌为什么要难过?你是我岑相思的女人,你怎么会有别的相公?”

“等等!”姜暖听出他话里不对劲的地方了,“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是你自己是毕月乌的女人好不好?”她似乎有点明白了,这家伙不会是个双性恋吧!呸!那可太吓人了,老子以后见了你必须回避远遁了。

“姜暖,虽然你说话一直粗鄙不堪,但本王看在你今天身体不适的份上都没有追究你的过失,若是你再这样信口开河,我一定罚你!”岑相思觉得自己是个很文雅的人,接触的人亦都会守矩懂礼,只有这个女子敢在他的面前说话如此放肆,这让他感到不快。

“本王是男人,怎会成了毕月乌的女人?难道你也信了市井流言?”他与毕月乌走得极近,二人从小长在一起,一个孤孤零零的生长在异国他乡。一个形单影只的住在偌大的逍遥王府,两个孤独的人是很容易靠拢取暖的,于是很自然的他和他成了形影不离的朋友。他更是明里暗里地帮着毕月乌做了不少事。再加上他们都是没有成家的单身着,所以有了流言也是寻常。岑相思从不把这些放在眼里的,如今单单是被姜暖这么一说,他不爱听了。

“还有,你以为本王是什么人?怎会轻易去亲,去抱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今天的事我做便做了,从来也没有想过要你原谅。”

“你也太嚣张了!说的都是强词夺理的话,你这样做,最起码也要经过我的同意吧?否则就是以势欺人了!”在这个时代,姜暖知道和他讲什么尊重男女平等,基本等同于放屁,所以只好说了这些他讲理了。

“你说是就是吧。”他凝视着她的双眼,慢慢的又把视线移到了她的不停地说着话的唇上,直直地看着。姜暖忽然觉得一阵发毛,就想从他的怀里爬出去,可是,晚了,岑相思喃喃的如梦语般的小声说道:“我觉得这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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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了几次之后俺决定用小章节的三干多字的字数贴出一章。是因为俺的一个读者朋友向俺投诉说用手机看文一章字数太多看得很痛苦,要不停的翻页……这是今夭的第二章。请大家手下留情,不要跳着订阅哈~拜托了!

第九十三章 还是不方便

看着头顶上的那个俯视着自己的妖精的眼神忽然迷离起来姜暖就觉得不好,赶紧扭动着身体就想从他的怀里爬出,可是晚了,岑相思已经如啄木鸟一般的撅着红嘟嘟的小嘴向自己啄了下来,那一刻姜暖忽然地就很想笑,而她也确实是笑了!

姜暖紧闭着嘴巴,胸腔不停地震动着,她忍不住,而且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近得彼此的皮肤都能感到对方呼出的空气带来的温度,这距离让他们并不能看清对方脸上的表情。而此时的姜暖正得意的‘咬牙切齿’地说着话:“小样儿!敢偷袭姐姐?看我不咬死你!”

她说出的话语含混不清,也不知道岑相思听懂了没有,但她不敢张嘴去说,因为她的牙齿正咬着那个妖孽的嘴巴,而且是整个儿都给咬住了!

岑相思自己崛起了小嘴儿送到了姜暖的口中让她咬了个正着。他是可以反抗的。随便用手脱了她的下颌骨,这个不听话的小女人就会暂时合不上嘴巴去咬他了,可是岑相思就是如木头一样的坐在那里任她这么含着咬着自己的双唇,他感觉到她说话的时候软软的舌尖不时的或轻或重的扫过自己的唇瓣,那滋味像羽毛轻扫到了心尖上一般,撩拨地使他痴迷,于是他就这样由着自己偷偷地欣喜地体会着这种感觉,酥酥麻麻的让他不能自已。

咬了半天,自己狠话也放出去了,两个人离得这么近没道理他没有听见啊?姜暖感到了岑相思的沉默,想想也不能这么总是像小狗一样的咬着人家啊,于是她试探性的把嘴巴张开了一条缝,心里想着,只要他敢随便乱动自己就正好再把他咬住!

慢慢的张开了嘴巴放开了变得很安静的那个红衣妖精,姜暖把头躺在了他的臂弯里,看着他那么好看的唇上居然被自己咬出了一圈城墙垛子似的牙印,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伸出手去轻抚着那些凹凸不平的痕迹说道:“这下可是乖了,你怎么能像个小狗一样的喜欢……”后面的‘亲亲’两个字她说不出来,但是她知道岑相思听懂了,因为他神色古怪的瞪了她一眼。

“不要闹了,才好些,就歇歇吧。”把她抚在自己唇上一直没有安分的小手拿了下来,岑相思转了脸望向车外。心道:你才是狗呢,咬住本王就不放开了……

他心里有些失落,总觉得那个姜小狗咬住自己的时间太短了,若是再长一刻,他一定会捉住机会咬到她的舌头的。

姜暖仰着头打量了他好一阵也没有看出他到底是不是生气了。所以她合了眼懒得再去揣度他的心思。过了一阵她才如同自语般的说道:“你还小,不要因为好奇就去做某些事。我们总要留一些最美好的东西给自己的最心爱的人是不是……”

和岑相思的相处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姜暖自己也讲不明白。

从他任性而嚣张的言谈举止中,以及他不经意间流露的温柔里,姜暖总会把他看做一个被宠坏了的而又心地善良单纯的大孩子。与他相处,她会不自觉的就忽略掉他的身份地位,他的年龄甚至他的性别。而他身上那些异于常人的思维处事方式又会让他觉得有些亲切,像极了她曾经的那些在叛逆期的同学。所以姜暖虽然会被他莫名其妙的坏脾气折腾得头痛,可心里却是很难真的讨厌他。

当然,还有一点姜暖是不愿意承认的,那便是每每对上他那张倾城出尘美的不食人间烟火似的绝美容颜,她便会心跳不稳,然后再没了原则,其结果就是口中还放着狠话心里早已缴械,注定就是完败!

胡思乱想着,贴身靠在他的怀抱中,姜暖觉得安逸,倒像是那个怀抱早就属于她一般,她就那样心安理得的睡去。

耳中她极轻的呼吸已经绵长了起来。岑相思又低下了头认真的注视着她的面庞,尽管被身体的不适折磨得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能从她并未长开的容貌里看出清秀与娇俏来。

伸手拽过一条柔软的毯子搭在她的身上,连她一双好看的纤足也盖了严实,知道她现在最是受不得凉,所以岑相思把姜暖的冰凉的小手也收到了毯子中。刚才给她诊脉的时候他便发现了,她失于调养气血不畅,‘不通则痛’,所以才会腹痛如此。这毛病若不调理,怕是还要折磨她不少时日。想到这里岑相思忽然有些心疼。觉着以后进宫去还是要到太医院寻一个好的方子去,那些太医们天天伺候着皇兄的一后宫女人,总是比自己有经验。

抚开她额上的几丝碎发,触摸着她光洁的额头,岑相思无声的勾唇轻笑,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啊,明明自己的年纪并不大,偏喜欢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来对别人说教。看她与自己说话的情形倒有几分像对她家的那个小鬼一般,难道她也把我当做孩子么?如此,甚好……

岑相思低下头去在她的唇上温柔的吻下,他也学着她的样子试探性的伸出自己的舌尖在她的唇瓣上扫了一下,瞬间,那排山倒海般的愉悦感又向他袭来,原来,用舌头去亲吻是这么好玩的事……他恍然大悟似的想到。

马车平稳地停下。帘子撩开,李庆丰李公公就像门板一样把车厢门口堵了个严实,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自家王爷,他心里一惊!王爷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看着面上的表情那么古怪。

他是个太监,几岁上就净了身入宫做了学徒,天天学的就是如何伺候主子让主子舒心,他看人脸色的本事那可是一等一的,即便是这样他也没看懂自家主子今儿这一脸阴谋得逞似的得意是为了什么。

“王爷,您让奴才找的人已经到了。正在霞蔚轩里候着。”用手把车厢外的门帘高高的挑起,李公公把自己肥大的身体让了开来。

把睡熟的姜暖裹在毯子里,岑相思又查看了一番,确定是把脚也包好了,他才抱着她下了马车,然后低声吩咐道:“让人去香杳小筑,霞蔚轩里那一池子水太过寒凉,她身子受不住。”

“是。”李公公痛快的应了,然后对跟在自己身后的巧言小声说道:“赶紧找两个有眼力见的跟过去伺候,王爷把那个姜小姐又请回来了。嘱咐他们可是一定要用心,别做那眉眼高低的事儿!”

“是……是!师父。”好在这几个字都是脱口而出的,巧言回的还算顺畅,然后快步离开,李公公也赶紧朝霞蔚轩走去,那里还候着一个他在宫里的旧识呢。

香杳小筑离着笔生花阁很近,几乎就是一墙之隔。地方并不大。难的是,即便是在逍遥王府处处都是景致的院落里,它也是造得出众的地方!小巧精致的庭院只有五间屋舍,却巧妙的种植了大量的奇花异草。尤其是这个季节,正是花开似锦的时候,所以香杳小筑里里外外还真就是个香气杳杳使人流连。

姜暖才被放到床榻之上便醒了过来。在马车里小睡了一会儿她感觉好了很多。肚子虽然还一坠一坠的难受但好在不是绞痛了,这些许的不适感姜暖是能忍的。

一眼瞥见岑相思衣衫下摆上的一处显眼的暗红,姜暖又是觉得心里一抽,她被岑相思裹得像只虫子似的放在床上也不敢乱动,只好硬着头皮说道:“那个……王爷,您还是赶紧换件衣服吧。”

“嗯。”岑相思也垂眼看看了自己的衣衫,瞧见巧言已经带着两个小太监候在门外,他才说道:“我让李庆丰请了宫里的女官出来教你,有不懂的你问了便是。”说完他迈步出了屋子,急急地回了笔生花阁。

换下身上被经血染脏的衣衫,岑相思对蹲在地上收拾的巧心说道:“不要浆洗了,都拿去烧掉……”

古人,尤其是古代的男人,对女子的癸水视为禁忌之物。岑相思也不例外。在遇到姜暖前他没有见到过这个,但是那些不好的传闻他还是听了不少的。所以他把自己的衣衫从里到外都换了个遍,才觉得舒服了些。

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他居然能容忍她到这个地步?想到这个岑相思默然了,他走到窗前,斜倚在那里摆着的一张美人榻上凝视着摇摆的珠帘发呆:“姜暖说,那不是喜欢。”他喃喃自语道。

跟着李公公来到香杳小筑的是个四十多岁身着宫衣的中年妇人。她身量中等,举止优雅有度,面上的妆容细致而不张扬,看了使人感到很舒服。

“这是尚仪局的李司籍,姜姑娘有什么事情尽管和李司籍说就是。咱家先去外面候着了。”很客气的给姜暖做了介绍后,李公公跩跩地土鸭子一般挪出了屋去。

这位被称作李司籍的宫人也是在宫里混了大半辈子的人物,虽然李公公并没有说明这个姜小姐的身份,但是能为了这么一个女子就去请她出来伺候的人是岑相思,所以她自然也不敢慢待了,于是她规规矩矩的极为得体的冲着床上瞪着自己的那小丫头行了一个礼,口中声音和缓地说道:“姜姑娘万福。”

“哎呦,不敢当!姑姑您快请坐吧。”姜暖试了两次也没能坐起身子,只好歉然的对着那个女子点头道:“还请姑姑帮忙先把我放出来,这样子实在是行动不便。”

“好。”李司籍轻移脚步走到床前,似乎每一步都用尺子量过似的步幅不大不小,连衣裙的下摆都不见飘动。她弯下腰,从姜暖的身下抽出了毯子,扶着姜暖的身子让她坐了起来。

姜暖只闻见一股非常淡的熏香味道窜入鼻中,止不住就打了一个喷嚏,忽然觉得身下一热,暗道不好,赶紧又把身子裹回了毯子中。她左看右看,在确定屋子里只有她们两个女人的时候,她才凑近立在身边的那个宫衣女子低低了说了几句话。

在尚仪局待了十几年,她目前的身份是正六品典籍。这在宫里的女官当中也不算小了。因此她在宫中也是有些身份的。偶尔出宫也是到各个王府或是大臣的家里教教人家的女眷学学各种规矩,走到哪里都是被人们客客气气地招待着。今日跟着李公公出来以为也是这类动动嘴能捞到不少银子的差使,谁曾想竟是教这个女子如何处置癸水,这让她有点吃惊。

不过在宫里待久了,听到什么话哪怕再惊异她都不会挂在脸上,在静静的听完了姜暖的问话,还是细心给她解释起来。

不过要说到这个处置癸水可是有些难度,因为岑相思的怪癖,逍遥王府从上到下一水儿都是男人,李典籍思索了一下还是乘着王府的马车回了宫。

再出来的时候姜暖就多了几条崭新的坠着绳子棉布的带子,里面都装了一层草木灰,把这玩意戴在身上腰上的绳子系好,姜暖觉得自己和骑了一匹小马般的别扭,不过也就是这样了,谁叫这是古代呢,没处找姨妈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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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新装

看着给姜小姐收拾的利落,李司籍才极有礼的道别,客气得仿佛她这样离去有多大罪过似的。弄得连着道了几次谢的姜暖都惶恐起来,胡乱猜想着:这女人怎么弄得和生离死别似的,莫不是老子这个不是来癸水了而是血崩?

看着她端端正正地坐在了马车上,跟在后面相送的李公公才把手里的一个荷包双手递了过去,口中连声说着:“辛苦,辛苦!”

李司籍先是抬起袖笼掩唇一笑,然后才接过李公公手里的东西,道了谢。

车厢外的门帘放下,她又端坐了片刻,耳中听着四周已是到了王府的外面,才不紧不慢地把那荷包打开,‘悠’地心就狂跳了一下!原本掂着大小分量以为是个银元宝,打来一看竟是黄澄澄的一锭金!

李司籍赶紧把那荷包收起,仔细的收在宽大的袖笼里。想想又觉不妥,从荷包里拿了出来贴着胸口放在里衣里藏好。一锭金啊!省着花,够她十年的花销了。

凉凉的金锭贴着皮肤冰的得她一个激灵,心里明白逍遥王府的钱可不是好拿的,回宫后该说的不该说的自是会谨慎许多。

换上巧言送来的一套衣裙,再穿上那双做工精细的蓝色绣鞋,姜暖站在巨大的铜镜前看着里面模糊的身影奇怪地问道:“王府里来女眷了?怎么会有女子的衣裙,我记得这府里都是男子啊。”

“回,回,回,姜,姜……”巧言躬身施了礼,嘴角一抽一抽地开始结巴,

姜暖也听得一抽一抽的感觉就要憋死了,她抬起手来打断了他的话:“别啰嗦,直接说重点!”

“是,是,王爷,王爷,吩咐给……给……”巧言给了几遍也没‘给’出什么,不过姜暖倒是听明白了:“是王爷吩咐给谁做的?”

听她说的差不多,巧言赶紧用力点了点头,用手指着她说道:“您!”

“是王爷吩咐给我做的?”姜暖觉得这个答案不可思议,所以又追问了一遍。

“嗯。”巧言又点了点头。还不错,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着说倒是不结巴了。

姜暖蹙了眉望向镜中的自己,铜镜的镜面虽然磨得明亮光滑,但镜中自己的容颜还是有些模糊不清,若只看身段,那还是很清晰的。

身上的衣裙应该是帝都最时兴的样式,颜色是自己喜欢的淡蓝色,雅致而不张扬,衣裙连在一起,上窄下宽,带着白色珍珠流苏的束腰把姜暖的纤腰束得只有盈盈一握如春柳般摇曳生姿,托盘里还有一件只用珍珠串起的披肩,似乎是穿在肩上的,同色不同质的的盈水绸的披帛打开看着也是价格不菲。

这些东西做工都是繁复异常的,看着颜色简单,就那件珍珠披肩,虽然用的珍珠不大,只有豆子大小,可串成这样一件珍珠衫也是了不得造价了,哪里是寻常人家能穿的起的?

这确实是岑相思的风格,低调中透着极致的奢华,衣裙上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针脚都被处理的完美,看得姜暖心惊胆战!什么时候,自己惹得他这么用心的去对待了?他给自己准备衣裙和鞋子干嘛?

对着铜镜左右扭了扭腰肢,看着那米粒大小的珍珠流苏在自己的腰间荡漾姜暖轻轻地叹了口气:“太贵重了,无福消受啊……”说着她就把那珍珠束腰解了下来,将托盘上的披帛展开,从腰后拉倒前面再在后腰上系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余下的盈水绸垂在身后随着她的走动而轻摆。

只这样一改动,原本端庄奢华的衣裙竟被她穿得清新俏皮,活泼了许多。

姜暖对着镜中的自己一笑,尖起嗓子怪声怪气地说道:“铜镜铜镜告诉我,谁才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女人?”

“哎呀主人,我要很遗憾的告诉你,天底下最美的女人是逍遥王啦!”她又换了一种声调,用悲哀的口吻自问自答起来。

旁边笔生花阁的窗户前,岑相思一直在盯着她看。因为离得不远,王府里又清净,所以她说的话岑相思都听的清楚。看着她穿上了自己为她特意选定的式样的衣裙后那优雅娴美的样子,岑相思不禁暗暗得意自己的眼光独到,又看着她对着那些珍珠纠结,终是放弃了那些扎眼的东西竟把披帛当了腰带缠在腰上,这个做法端得是让他这样眼光极挑剔的人也是眼前一亮,暗叹:她这脑袋果然是和别人不同的,想法总是让人意想不到。

接下来再看到的就是让他唇角抽搐的画面了,耳边听着她鬼哭狼嚎般的自问自答,岑相思先是气得就想下楼去收拾她一顿,接着想想她今天身子微恙才止了动作,看着她不停地在铜镜前扭来扭曲的摆着各种姿势,岑相思伸出几根如玉的手指捻起自己胸前散着的一缕长发缓缓地绕在指尖上,他勾唇一笑:“又说本王是女人,先给你记着,总会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的……”说完,他好似想起什么,一张俏脸立时粉红起来,艳如桃花。

好好的正在铜镜前得瑟臭美的姜暖就觉得身后一冷,像是有寒风吹过,她抬眼扫向外面开的正盛的繁花嘀咕道:“这都入了夏了,怎么还这么冷。”说着她随意地抬起头来望向了笔生花阁,正好看见了立在窗前望向自己岑相思。

“王爷,你看好不好看?”姜暖冲着他一笑,从门口走到了院子里伸展着双臂转了一个圈,然后仰着头说道:“我很喜欢这套衣裳,谢谢你!”

岑相思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表情是愉快的。

“你别老在屋子闷着,你看看你的脸热的都像猪肝儿了……”看着他一张俏脸好好的楞是热出了绯红来,姜暖好心的劝道。

“哼!”原本晴空万里的心情,就被这死女人的一顿猪下水给搅没了!岑相思觉得自己这么文雅的人和她简直是不能多说一句话。于是他一把放下了支持的窗子,对着楼下吩咐道:“李庆丰,送姜小姐回去吧。本王看着她头疼。”

“切,什么看着我头疼啊,你那明明就是自己在屋子里闷出来的好不好,天天窝在床上死气沉沉地有什么意思……”姜暖跟在李公公身后气呼呼的说道:“你家王爷真是的,自己把我带回来,现在又轰着我走,真是不给面子。”

笑容可掬的李公公停住了脚步,那表情那身材怎么看都像弥勒佛,他撩开了岑相思的马车的门帘垂首说道:“姜小姐,您有空就来王府坐坐,您不是说我家主子天天闷在屋子不是个事儿么,咱家看着也不是个事儿。可他是主子,我是奴才,有的话您能说我却不能说。”

姜暖点了点头,才要上车,又退后几步说道:“李公公,这个马车是王爷的车驾,多谢王爷抬爱,他不在,小女子实坐不得。劳烦公公您给我另派一辆就是。”

“这?王爷可是吩咐过的……”李公公有些为难的说道。

“您就把我的话说给王爷就是,如若不然,我也只好到外面去雇辆车子回去了。”姜暖是偶尔犯‘二’,但她不傻。恪守本分这几个字她还是懂的。人家岑相思也许是客气的请你坐一坐他的马车,你可别以为你就是王爷了,要知道这身上挂着逍遥王专属标志的车驾走在路上那是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啊。

令套了一辆王府里平时出入的马车,李公公看着姜暖上了车离开了王府,不禁点了点头:“倒是个进退有度的样子。”

若不是早晨出来的匆忙身上没带银子姜暖其实是不想坐逍遥王府的马车的,太招摇!这种引人眼球的滋味她一点也不喜欢。如今好歹是换了一辆不太起眼的车辆,她才觉得心里踏实了些。

“先去‘千福祥’布庄。”姜暖对着车外的驭夫说道。

“是。”驭夫调整了方向,朝着‘千福祥’驶去。

自己这么消失了这么一大早,也不知道那几个女人发现没有,总是不能这么干巴巴的回去的。总不能说自己来了大姨妈肚子疼被逍遥王爷带回王府去了吧?这话好说也不好听啊。姜暖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说这件事了。

从早晨折腾到现在,看着天色已经近了正午,千福祥的客人稍微少了些。门口的伙计看着一辆气派的马车停在了铺子门前,赶紧笑得和朵花似的迎了过来,“您是选料子还是裁衣裳,咱这里都有啊!”

“我选几块料子,请个师父跟着我回去给家里人做几身衣服。”从马车上走下来的姜暖轻声说道。

“姜小姐?老太傅家的姜小姐?”那伙计惊讶的叫道。面前的这个年轻的女子身上的衣料是他们千福祥也见不到的上品,那衣衫的样式更是千福祥也没做出过的,只看那做工伙计就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道:这不会是宫里尚服局里出来的手艺吧?!

“是我。”姜暖笑着对那个伙计点了点头,“我认得你。”这个伙计就是早先她来这里买衣服的时候帮着她送回姜府的那个。

“您快里面请!换季刚上的各色布匹货色都全,我们千福祥手艺最好的师父今儿坐店,只要您选好了花色,一准儿能做出您喜欢的样式来。”这个伙计卖力的张罗着眼前的金主,心里暗暗地佩服着品香楼的赵掌柜:还是人家见多识广,这才多久未见哪,人家姜小姐就一步登天了。看看人家,那高头大马拉的车,真是体面。

姜暖抬步进了千福祥,她没心思精挑细选,只粗粗的指了几匹看着差不多的布匹就带着一个裁缝上了马车,赶紧回了尚武庄。她怕阿温见不到她会害怕,怕那些娘子军们见不到她会炸了营……

一切如她所料,她坐的马车才到了靠近尚武庄的官道上,她就听见了阿温带着哭腔的叫声:“阿姊,你在车上么?阿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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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晚了,紧着写还是赶不及八点贴文~苦了等文的美妞儿们了!

第九十五章 真实的谎言

“阿温。”姜暖叫停了行驶的马车,撩开车帘就跳了下去。

阿温正站在道边紧张地盯着这辆逍遥王府的马车,待到看清从车后绕出的一身新衣的姜暖后,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跑着扑向姜暖:“阿姊,阿姊,你到哪里去了……我以为你不要阿温了……”

早晨到现在,姜暖是水米未打牙,再加上腹痛的折磨,身子几近脱力。好在她这个人并不娇气,能抗就扛,极少在人面前现出娇弱的形象,如今被疯了似的跑过了的阿温一撞,她身子晃了晃几欲摔倒!

“胡说什么!”看着小家伙哭的红肿的眼睛和急的白了的小脸儿,姜暖的心里疼得一抽!她是宁愿自己吃苦也看不得阿温受一点罪的,简直就把他疼到了心尖儿上。稳住了身体,伸臂把阿温小小的身子揽在了怀里,姜暖试着抱起了他,看着体型纤细的小东西竟重了不少,她用尽了全力才堪堪使他的脚离开了地面。不过这样的姿势两个人都很难受。所以只片刻,姜暖就又把他放到地上。

“阿姊原来不是和你说过么,忙起来的时候就会说走就走,今天就是这样,早晨阿姊进城的时候阿温还睡得正香,阿姊就没有舍得叫你,本想着很快就能回来的,但进城一趟不容易,就顺道又去了‘千福祥’一趟,买了些布匹,想给婶子们还有秀儿她们添件衣衫,这就耽搁了时辰。可阿姊怎么会不要阿温呢?没有了阿温,阿姊就没有家了……阿温可不能这么说啊,阿姊听了会伤心的。”

姜暖心里是真的难受。为自己总是没有足够的能力来把阿温保护的更好而难受。

那个活在现代社会的她,曾经也是如此的没有一点安全感,在她还没有长成大姑娘的时候,最怕的就是放学。别的孩子大多很烦学校的课堂生活,而上学却是她最快乐的时候,因为她的身边都是人,同学,老师……总之,人多的地方她就会觉得放松。直到很久以后,她考上了大学,学了心理课程,才明白小时候的她,在双亲都不在的情况下那种惶恐的无依无靠的感觉叫做缺乏安全感。

“我不说了,阿温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阿姊不要伤心。”阿温抱着姜暖的腰肢,一边哭着一边说着,把脸上不断流下的泪水都抹在了她的新衣上,只把站在马车旁看热闹的裁缝心疼坏了!这一路上他都在细细地观察着姜暖身上衣服的样子,剪裁以及针脚,越看越是佩服,真恨不得把这间堪称珍品的衣裙拿回去挂起当个样本,如今看到那个孩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这件衣裙弄湿了一片,裁缝师傅的心都要碎了!

“先回吧,家里人都等急了。”青山走到姜暖姐弟身边,想要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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