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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将军的小妾-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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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程玄璇颔首。一种称谓罢了,对她来说,根本无关紧要。至于司徒拓,他的悲惨往事,更与她没有关系。

“今日我多话了。”言洛儿绽开淡淡笑容,“我先回去了。你的丫鬟应该也快回来了,不妨碍你用膳。”

“要留下一起用午膳吗?”程玄璇客气地一问。

“我已用过了。”她回以浅笑,站起身,便就轻盈地往堂外走去。

才走了几步,毫无预警的,她娇弱的背影一晃,软软地朝一边斜去。

“洛儿姑娘!”程玄璇惊喊一声,还来不及上前扶住她,就见她“咚”地脑袋撞在门板上,而后倒地不起。

一抹艳丽的鲜红,沾染在木门上,触目惊心。

[第一卷:第二十三章:错综复杂]

当小秀端着膳食回来时,就见门槛处言洛儿昏厥倒地,而程玄璇焦急地蹲在她身边。

“洛儿姑娘?洛儿姑娘?”程玄璇扶着言洛儿,急唤道。

“夫人!发生什么事了?”小秀赶紧把膳食往桌上一放,过来查看情况。

“洛儿姑娘撞到门板,晕过去了!”程玄璇一边关注着言洛儿,一边道,“小秀,你快去请大夫!”

小秀抿唇不接话,定下心神,仔细地看向言洛儿额头上流血的伤口。

“小秀?你怎么还不快去?”程玄璇转头,忧切地催促。

“夫人,洛儿姑娘额上的伤并不严重。”小秀镇定地说,“她会昏过去,应该是因为她本就体弱之故。”

闻言,程玄璇也冷静了下来。如果司徒拓知道言洛儿在她这里受伤,只怕又要暴跳如雷了。

“夫人,奴婢认为,现在应该立刻去通知将军。”小秀正色道,“必须让将军知道这事与夫人无关,否则夫人又要受牵连了。”

“小秀,你去找方总管,让他去请示王爷。还有,去找陆大夫来。”程玄璇用丝帕捂住言洛儿的伤口,鲜红的点点血渍渗透指缝。

“奴婢这就去!”小秀见程玄璇神情沉着已不显惊慌,略松了口气,小跑着出了屋。

正等待着,这时言洛儿浓密的黑睫轻轻抖动了一下。

“洛儿姑娘?”程玄璇轻唤。

“唔……”浅浅的呻吟发自她口中,而后一双美丽的眼眸幽幽睁开。

“洛儿姑娘,你醒了?可还好?”

“我……怎么了?”迷蒙的眼神犹有几分不清醒。

“你刚刚不小心撞到门。”程玄璇温声解释。

言洛儿的眼睛眨了眨,缓缓变得清明,她顺着程玄璇的手摇晃地站起来,虚弱地道:“可以借床榻让我躺一下吗?我的头很疼。”

“来!这边走,小心点!”程玄璇搀扶着她的手臂,慢慢地走进内堂。

在床上躺好,言洛儿才又微喘地开口:“玄璇,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我让丫鬟去请将军和大夫过来了,你先歇一会儿。”程玄璇取来一条干净的绢帕,坐在床畔,细心地替她敷盖在额上。

“我没事的,这是老毛病了。”言洛儿轻咳一声,举眸看着程玄璇,道,“玄璇,你不用担心。等拓来了,我会和他说,不会让他责怪你的。”

“嗯。”程玄璇点头。还好言洛儿醒了,不然她恐怕又是百口莫辩了。

“咳咳!”言洛儿咳嗽着,美丽的脸上浮现一丝浅浅愧色,“今日是嫣然生辰,现在把拓叫走,我总觉得不太安心。”

程玄璇不着痕迹地蹙眉。言洛儿不提她倒忘了。今天是顾嫣然的生辰,难道就是因为如此,所以言洛儿才有心破坏?

是不是自己太敏感太多心了?顾嫣然不是说,她和言洛儿甚少往来吗?两人应该没有什么过节才是。

“玄璇。”言洛儿出声唤她。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程玄璇回神,关切地问。

“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你说。”

“嫣然不愿意见我,迟点儿你能不能代我去和她说一声,对不起,还有生辰快乐。”她柔美的容颜带着一点忧愁,语气幽然。

“她为何不愿意见你?”程玄璇疑惑。莫非她们二人真有心结?

“此事说来话长,待我身子好些,下次我慢慢说与你听。”她疲倦地闭目。

程玄璇安静地坐着看她。不知怎的,她隐隐感觉事情有些怪异。既然言洛儿怕顾嫣然心有怨怼,为何又要她去见顾嫣然?这样一来,顾嫣然岂不是更加清楚是谁破坏了她的生辰日吗?

似乎,今日之事,是言洛儿有意要激化与顾嫣然之间的矛盾?

程玄璇低眸沉思着。这里面一定还有许多秘史,是她所不知道的。但她也并不想知道。明日,就决定明日吧。她要去求司徒拓休了她。这座复杂的将军府,她待不住了。

气氛静谧,忽地,房门被人“嘭”地一声踢开!那扇刚修好的门颤颤地晃了几下。

“洛儿!”

担忧夹杂怒气的嗓音越逼越近。程玄璇转眸看去,只见司徒拓一脸阴沉冷峻地疾步走来。

“将军。”她站起,垂眸,低低地道,“洛儿姑娘不小心自己撞到门板上,额头受了点伤。”

“滚开!”他大手一挥,将她推得踉跄了两步。

“拓……”言洛儿睁眼,安抚地绽唇一笑,柔声道,“我没有大碍,你别紧张。”

“真的没事吗?我先抱你回落情苑。”语气转为温柔,他俯身轻柔地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我不放心,还是让陆大夫来替你看看。”

“拓,你可千万别怪玄璇,是我自己一时头晕站不稳,才撞到了门上。”言洛儿在他怀中抬眸望向程玄璇,轻轻地道。

“其他的事暂且不论。我先抱你回去。”司徒拓不置可否,结实的臂膀抱牢娇弱的人儿,大步往房外走去。

临出房门之前,他回头,狠狠地瞪了程玄璇一眼。

那锐利凌厉的眼神,似乎在说:你给我等着!晚点我再来找你算账!

[第一卷:第二十四章:只求下堂]

司徒拓和言洛儿离开之后,程玄璇留待房中,并没有去找顾嫣然。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她本就不想参与将军府中的任何事。

但没想到,顾嫣然却来了浮萍苑。

“姐姐。”她依然是一张温柔的笑脸,并未因为生辰日被破坏而显得不高兴。

“嫣然,你怎么来了?”程玄璇浅浅微笑,客气地道,“刚刚才听说今儿是你生辰,来不及备礼物,希望你别见怪。祝你生辰快乐。”

“姐姐有心了。”她盈盈欠身,温言问道,“不知姐姐是听谁说今儿是嫣然的生辰?”

“洛儿姑娘。”程玄璇并不隐瞒,直言回答。

闻言,顾嫣然唇边的笑容略微一僵,继而感伤地叹息:“我也听丫鬟说了,将军急匆匆地从我那儿离开,就是因为洛儿姑娘。”

程玄璇没有接话。顾嫣然来找她,就是为了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吗?

“姐姐,其实我来是想提醒姐姐一件事。”柔美的脸庞上浮现严肃之色,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担忧,“洛儿姑娘是在姐姐这里出事,只怕将军会怪责姐姐。”

“如果他要怪我,我也没有办法。”程玄璇淡淡地道,却轻轻颦眉,顾嫣然的消息似乎很灵通。

“姐姐,嫣然并非要挑拨什么。”她轻柔地握住程玄璇的手,认真地道,“姐姐可有想过,洛儿姑娘为什么偏偏选在今日到姐姐这里?”

程玄璇摇头,静待她的下文。

“一来,她可以理所当然地把将军叫回她身边。二来,亦可以让将军更加讨厌姐姐。”顾嫣然此次说得很直接,虽不显怒容,但语气沉凝。

“她有这样做的必要吗?”程玄璇心有疑惑,“将军那般宠爱她,她又何须争夺什么?”

“姐姐有所不知。”顾嫣然轻柔微叹,眉心拢起,“洛儿姑娘其实是一名寡妇。”

“啊?”程玄璇诧异。

“三年前,她的夫君死于沙场,这是府内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所以,也许是顾忌人言,也许还有其他原因,洛儿姑娘曾经立下誓言,要为亡夫守节三年。三年之内决不会再嫁他人。”

“三年之期是不是快到了?”程玄璇接言问道。

“是的。”顾嫣然轻轻点头,温婉的面容上有一丝悲伤,“或许过不了多久,将军府就不再有我们的立足之地。”

“嫣然,你别这样。今日是你生辰,总该开开心心的。就不要想这些事了。”程玄璇温声劝慰,心中却暗自苦笑,立足之地?她根本就不曾拥有过,所以完全不需要害怕会失去什么。

“姐姐,谢谢你听我念叨。”顾嫣然轻盈站起,柔雅一笑,道,“嫣然就不再啰嗦了,姐姐自己也要当心些。”

“嗯。”程玄璇轻应,然后礼貌地送她出门。

待到安静一人时,程玄璇凝眸沉思,纤细的双手慢慢地握成了拳头。

顾嫣然有一句话说对了,司徒拓必定会追究言洛儿受伤的事。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发制人。

。。。。。。。。。。。。。。。。。。。。。。。。。。。。。

偌大的轩辕居,十分清净,连打扫的奴仆几乎都看不到。

程玄璇的脚步有点沉重。那个男人肯定不会轻易放她走的,她可以拿什么来与他谈判……

一路无阻地走到书房门口,她犹豫着要不要敲门。也许司徒拓并不在这里,而是在落情苑。或者她改天再来与他谈?

心中开始打起退堂鼓,但是书房的红木门突然间开了!

“是你!”黑眸灼灼,盯着眼前表情复杂的人儿,司徒拓忽然扬唇轻笑,“你竟然还敢来见我?”

“我……”她蓦地想起,他曾警告过她,不许她踏入轩辕居一步!

“这次又想辩解什么?”薄唇勾勒起一道讥诮的弧度,他直勾勾地看着她,“是否想说洛儿受伤与你无关?”

“确实与我无关。是她自己不小心。”努力定神,她抬眸勇敢地回视他。

“我已经答应洛儿,不会因此事责罚你。”他睥睨着她,嘲弄地道,“如果你是想来喊冤,我劝你大可不必。”

“我不是来喊冤。”她清秀的小脸镇定而沉着,一字一顿清晰地道,“我希望你休了我。”

刹时,他的黑眸危险地眯起来,怒气一点点在升腾。

“既然你爱洛儿姑娘,就娶她为妻,一心一意待她吧。”她犹不知惧,倔强地仰脸,“对你来说,我只是多余之人,请你还我自由。”

“程玄璇!”低喝一声,他的眸光锐利冷冽,“我的话,你是不是从来都只当耳边风?”

“请你休了我。”她固执地再道。

“休想!”他终于按捺不住怒火,发出低沉暴烈的咆哮,大手一伸,将她拦腰扛起来。

“放我下来!你想做什么?”她不由地一惊,本能地使劲捶打他的肩膀。

“你似乎已经忘记了你是谁的女人!我现在就好好提醒你!”他不理会她的抗议声,稳稳地把她扛在肩上,大步走进书房内。

他的话令她的心尖一颤,噩梦般的恐惧瞬间如潮水般涌来!

他又要对她做那一件事了?!

[第一卷:第二十五章:怒火中烧]

大步走到软榻边,司徒拓将程玄璇一把扔在了榻上。

冷冽的黑眸闪着熠熠光亮,盯着她惊恐的模样。秀气的柳眉,娇美的樱唇,纤细的身躯,这个女子是仇人之女,却也是他的女人!想要他放她自由,决不可能!

程玄璇的小脸惨白,双唇微颤,却硬气地再次道:“你根本不需要我,请你休了我!”

“休了你?”他面无表情地勾了勾嘴角,抬起她的脸,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下堂之后,你想去哪?想要攀上更尊贵的王府?”

“我会离开京城,以后你都不会再看见碍眼的我。”她不理会他话里的暗讽,正色回答。

“你确定你出了将军府,不会饿死在路上?”他不以为然地讥笑。

“就算是死在路上,也好过留在这里受罪!”她怒视着他,他非要禁锢着她折磨她才高兴吗?

“真是有骨气。”他似怒非怒地睨着她,突然伸手扯开她的衣襟,一片白皙春光陡然曝露!

“你……”她浑身一阵抖颤,既羞愤又恐惧!

“我如何?你是我的女人,难道我不能碰你?”他又再扬手,薄薄的内衫也被扯破,几块零碎的布料掩不住她胸前的春色。

“你……放开我!”她的脸色愈发苍白,努力将自己的身子缩成一团,不让这个男人有碰触她的机会。

“装什么烈女?”他冷冷一笑,大手覆上她挺翘的浑圆,“当初你不是一心想要成为我司徒家的人吗?现在得偿所愿反而后悔了?女人可真善变。”

“不要碰我……”她紧咬住下唇,使力推开他的手,强忍住心中强烈的羞辱感,出口反击道,“是!我后悔了!你这样禽兽不如的男人,不配当我的夫君!”

“禽兽不如?”他的黑眸狠狠眯起,炽烈的怒火熊熊燃起,“程玄璇,我告诉你,我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是要定你了!你别妄想从我手心里逃脱!”

愤怒使他的动作变得粗暴,直接掀开她的裙摆,高大的身躯欺俯下来,牢牢地将她桎梏在身下。

程玄璇羞愤地咬着唇,用力得都沁出了血丝。她知道自己微弱的力量没有可能抵抗他的蛮力,一想到又要遭受那可怕的事,她的心一横,张口用力咬舌!

“又想咬舌自尽?”他及时地用手扣住她的下颚,眯眼冷厉道,“作梦!”

他—手钳住她的下巴防止她咬舌,另一手毫不留情地探索她的肌肤,手势强悍而有力。

“不要……”惊恐夹杂羞恨,她尖叫了起来。原本就虚弱未痊愈的身体,加上突如其来的羞辱与痛楚,她在尖叫一声后竟昏了过去!

他的手一僵,眼光倏地望向她的脸。看着她脆弱苍白的脸,他的眸光依然深沉冷酷,手指重重地掐住她的人中穴,然后她的睫毛开始颤动,眼眸再度缓缓睁开。

“走开!你走开……”他冷峻的脸映入眼帘,她发现痛苦还没有结束,汗水一滴滴由她额上渗出,在她的脸上交错滴落,她尖叫着,双腿开始乱踢。

略微移开手,司徒拓看着她紧紧蜷缩抱住自己娇小的身躯无声低泣,心底突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他居然真的想要这个女人!想要这个倔强的女人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他!

当司徒拓不再碰触自己之后,程玄璇低垂着头痛苦地颤抖,突然间,她发现自己原本绑着的头发一下子全披散到肩上,而他的一只手竟握住她的腰肢,轻轻地将她拉站起来。

“抬起头来!”他命令着。

他的残暴侵犯,令她余悸犹存,咬着牙,将脸缓缓地抬了起来,却冷冷地唾道:“畜生!”

一头乌黑的青丝柔顺地披在她雪白的肩和丰挺的胸上,望着她沾在睫毛上却一直强忍着不肯滴落的泪珠,司徒拓这一次反常的没有发火。

原来她如此之美!真是该死的美极了……

“穿上!”他冷不防开口道,手掌一扬,掌风袭向旁边的屏风,卷来披挂其上的一件披风。

她一愣,忙接过把自己紧密包裹起来。他为什么突然愿意停止了?

“程玄璇,我再说一次。”他刚毅的脸上仍是神色冷峻,但已无暴戾的怒气,“你是我的女人,这一辈子都是。”

“我不要做你的女人!”她恨恨地瞪着他,他别以为他停手了,她就会感激他!

“由不得你!”他冷哼一声,口中吐出一句残忍的话,“我不需要你的心,我只要你的人。”

她不由地感到心中阵阵战栗。这个恶魔!他是存心要逼疯她吗?

“我不会放你走!你最好省点力气,别再来挑战我的耐心!”他的薄唇勾起,看到她无话反驳的气结模样,似乎令他感到愉悦。

“我一定会走!”她气愤地大喊。她不是他圈养的家畜,他不肯放了她,那么她就逃!

“想逃?”他锐利地看穿她的心思,嘲讽地轻笑,“从今天起,我就安排人守住你的浮萍苑,看你往哪里逃?”

“你太过分了!”他的话使她怒极攻心,不经思考的话冲口而出,“你不放我走,我就去向王爷求救!”

一刹那间,整个书房顿时变得寂静无声,气氛无比凝重骇人。

司徒拓心中的怒火,一点一点地燃烧起来,即将爆发!

就在此时,书房外一句火上浇油的禀告传来——

“将军,四王爷求见。”

司徒拓没有应声,薄唇紧抿,眼神阴鸷地睨着程玄璇,黑眸凌厉如刀。

他眼底暴烈的火焰,仿佛要将她烧成灰烬! 

[第一卷:第二十六章:书房凌虐]

房内一片骇人的死寂,房外的小厮犹不知死活,扬声又喊——“将军,四王爷来了!正在厅堂等您!”

“给我闭嘴!”石破惊天的咆哮火爆地响起,外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程玄璇双手紧攥着披风,一脸戒备地看着司徒拓。

“遮什么遮?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怒火上涌,他的口气开始不善。

她紧抿着唇不说话,以免又挑起他的邪念。

“刚才不是还振振有词?现在突然就哑了?”他眯眼紧盯着她,黑眸如氲着烈火,“你以为把白黎叫来,我就会放了你?”

“不是我找王爷来的。”她小声解释,心里多少有些害怕,万一又引爆他的脾气,只怕这次他不会再停手了!

“程玄璇!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他低吼,烦躁地用手耙了耙黑发。

她不吭声。她并没有兴趣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敢做你就要敢认!”他倏地一把将她拉扯进胸膛,捏着她的下巴,对准她的眼眸,“就算你找了白黎当救星,也没用!今天不给你一点教训,你还真不记得你是谁的女人了!”

“放开我!”她挣扎着使力推他,但他却如座大山般无法撼动。

随着她的动作,身上的披风倾斜地滑落,露出她雪白的香肩。

他的黑眸不由地半眯起,视线定在她白皙粉嫩的裸肌上。

“放手!你走开!”她还未察觉,只是惊慌地推拒他紧贴的身躯。

“放手?休想!”他勾唇冷笑,散着热气的身体愈加霸气地往她逼近。

一股巨大的威胁感压迫过来,程玄璇心底的噩梦再次浮现在脑海中,小脸逐渐苍白,连声音都颤抖破碎:“不要……我不要……”

“你没有说不的资格!你是我司徒拓的女人!”他冷冽的语气带着莫名的醋意,手掌牢牢地握住她纤细的腰肢。

话落,他猛地将她推倒在榻上,大掌粗鲁地将她身上的披风揭去。那是她身上仅有的遮蔽物,刹时,玲珑有致的娇小身子裸露出来。

天!又来了!他真的不肯放过她!

程玄璇惊恐地缩起身子,试图躲避他的魔掌,但没有用。

“不要!”她惊叫,小手拉住他肆意进犯的大掌,“将军,求求你!住手!”

她眼泛泪光,眸中惊惧之色显而易见。她心底的阴影有多么巨大,只有她自己知道。

“不许拒绝我!”他霸道地宣告,大掌抓住她细嫩的足踝,往上一拉,欺压下高大的身躯,毫无预警地侵占了她!

一股热辣的灼痛感冲击着程玄璇。她浑身战栗,眼泪扑簌簌滚落,泛白的唇颤动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温热的泪水,冰凉的心,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绝望了。即使她再倔,她也无力对抗他的蛮力。

突然间,门外冷不防地响起一道优雅的嗓音。

“司徒,你躲在书房里做什么?居然连我来了,都不肯见人。”

软榻上的两人皆是身子一僵,程玄璇惊慌地抬眸,低声哀求:“外面会听见的,求你……不要……”

“你怕被白黎听见?”本来打算停止的司徒拓闻言大怒,黑眸中迸射出炽烈的怒火,“你不要忘了!你是我司徒拓的女人,并非白黎的女人!”

话一说完,他更加猛烈地挺腰冲刺,根本不给她再开口的余地。

“司徒,你在不在里面?你再不应声,我可直接推门进去了。”白黎的声音又响起,他听小厮说司徒暴躁地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故而有点担心。

程玄璇既惊恐又慌乱,睁大眼睛看着身上驰骋的男人,眼中带着明显的哀求。

如果白黎闯进来……被另一个男人看见这羞耻的一幕,她宁可死……

但是司徒拓全然不理,狂烈的醋意和愤怒使他不顾一切地进出她,完全地占有,丝毫未停歇。

她只能发出像受伤小兽般低声的悲鸣,满是泪痕的小脸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司徒!你不出声我就直接进来了!”

白黎的话语隐约传来,紧接着,书房未锁的红木门发出一声吱呀轻响。

白黎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屏风。

程玄璇悲绝地闭目,泪水如溃堤般地奔流,但是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声音。

老天爷,为什么不让她在这一刻死去?为什么要让她面对如此难堪耻辱的局面? 

[第一卷:第二十七章:求死不能]

白黎的脚步停在屏风前,没有再动。

他俊美的脸上浮现一丝尴尬的潮红,骤然转身,疾步离开书房。

该死的司徒!不知跟哪个侍妾在欢好,居然也不阻止他进来!

房内,终于,逐渐安静平息下来。

软榻上,程玄璇紧闭双眼,眼泪从眼角流出,全身冒着细汗,双腿间的撕裂痛楚折磨着她,身体似快碎裂了一般。

司徒拓的衣袍未脱,只是略显凌乱而已。他征战沙场多年,对女体的掠夺已习惯是直接,狂暴,粗鲁的。以前侍寝的女人大多是柔媚识趣,即使稍有不适,也会表现出沉迷陶醉的样子。所以司徒拓以为所有的女子皆喜欢如此狂暴猛烈的欢爱方式。

看着程玄璇悲恸欲绝的痛苦小脸,司徒拓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她太纤弱了,像一朵易摧折的花儿,一折就断……

她脸上的泪痕未干,很快又添新痕,樱唇红肿,全身都是抓捏的痕迹。吻痕,握痕,抓痕,参差地印在她雪白无暇的身子上,都是他的杰作。

面对自己留下的印记,他轻轻勾唇,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在心底流淌而过。这是他的女人,纵使她有多倔强,也都必须臣服在他身下!

榻上的程玄璇一动也不动,任由那些疯狂的痕迹留在身上,白浊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濡湿了身下的榻铺。

“程玄璇?”他依旧连名带姓叫她,但低沉的声音里隐含些许柔意。

闻声,她的身子下意识地一颤。极为缓慢地睁眼,双眸呆滞地望着空中,像被抽空了灵魂,只剩下躯壳,神色空茫苍凉。

他似有一丝不忍,拾起散落地上的披风,盖在她赤裸的身上。

正准备出去叫丫鬟来替她梳洗,才刚转过身,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句幽幽的话语——

“我的身体,你还满意吗?”

他的脚步一顿,蓦地回身,对上她绝望空洞的眼眸。

“如果你玩够了,就放了我吧。”轻幽悲凉的声音,缥缈似雾。

他的眸光一沉,双手冷冷环胸,站在榻前,粗犷的俊脸浮现狠厉之色,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

“程玄璇,我最后说一次。”他的音量没有提高,却阴沉得骇人,“就算你死了,也得不到你所谓的自由。”

“呵呵。”她忽然发出轻轻的笑声,突兀而怪异,“是啊,生是司徒家的人,死是司徒家的鬼……”

“你知道就好!”他冷眼睥睨着她,对于她的凄楚哀戚无动于衷。

“自作孽,不可活……呵呵……”她依然轻笑着,却笑得令人毛骨悚然,“全是我自己的选择,是我活该。”

“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自尽,”顿了顿,他的眼中闪过暴戾之色,残忍的话语脱口而出,“你要是敢自寻短见,我会将你那该死的爹挖出坟墓,鞭尸!”

她瘦弱的身子又是一颤,似乎感到极为寒冷。这世上怎会有如此残暴冷血的男人?

“你放心,我不会寻死。”她低低地出声,嗓子嘶沙暗哑,仿若幽灵,“我怎么舍得死,我会好好活着,睁大眼睛看你有什么样的报应……”

他的神情森冷残酷,丝毫不被她的话影响,倏然转身大步离去,徒留她一人在偌大的书房里。

。。。。。。。。。。。。。。。。。。。。。。。。。。。。。

白黎窘然离开轩辕居之后,随意地四处漫步。走着走着,不自觉间就到了浮萍苑门口。

“小秀?你站在这里做什么?”见小秀一脸焦急地站在门边张望,白黎疑惑地问。

“王爷!您来了!”小秀欠身行礼,急切地回道,“奴婢之前去浣洗衣物,回来就发现夫人不见了!等了一个多时辰,到现在都还没有见夫人回来!”

“不见了?”白黎皱眉,漂亮的狭眸中闪过一道异光。难道,书房里的……

“王爷,今日正午时,洛儿姑娘来过浮萍苑。”小秀机灵地把心里的怀疑说出,“洛儿姑娘在这儿不小心撞伤了,奴婢担心夫人失踪和这件事有关。”

白黎微微眯眼,沉吟片刻,只道:“小秀,你不必太担忧。我想我知道人在哪。”

“王爷知道夫人在哪?”小秀诧异。

白黎没有接话,而是举步踏入门槛,走进厅堂的桌边坐下。

“王爷?”小秀跟在他身边,不解地唤道。

“小秀,去替沏壶茶来。”白黎没有为她解惑,淡淡然道。

小秀看王爷一副准备长等的模样,也不再多话,恭顺地退下去沏茶。

白黎打开手中的羽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他不便直接去轩辕居找人,但不知为何,心中无端有点不安。 

司徒这家伙该不会因为言洛儿受伤,而把帐算在程玄璇头上吧?司徒暴烈起来,可不是一般人挡得住的……

按捺着一丝忧虑,白黎喝完一整壶茶,而外面的天色渐暗,可是,程玄璇还没有回来。

不详的预感,慢慢变得愈加浓重。

[第一卷:第二十八章:连环计谋]

已是戌时,夜幕笼罩,一股沉重的气氛弥漫在浮萍苑中。

“王爷?是不是应该去找一找夫人?”小秀忐忑不安地站在白黎身旁。已经等了二个时辰,晚膳的时间都过了,夫人却还没有回来!

白黎没有接话,嚯地站起,一言不发地踏出堂外。

“王爷,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找夫人?”小秀赶紧跟在他身后,边行边问。

“轩辕居。”白黎简单地回答,狭眸微微眯起。司徒该不是又把人折腾得昏迷过去了吧?

走至轩辕居的门口,恰巧碰上从外面回来的司徒拓。

“白黎?”司徒拓有点惊讶,问道,“你还没有回王府?”

“司徒,人呢?”白黎睨他一眼,语气微愠。

“什么人?”司徒拓不解,顿了片刻,才想起一人,“你是说程玄璇?她应该已经回去浮萍苑了吧。”

闻言,白黎不再理他,直接往轩辕居内的书房走去。大手一推,书房中却空荡无人,亦无声响。

“白黎,你到底在找什么?程玄璇没有回浮萍苑?”司徒拓烦躁地皱眉,这个女人总是给他惹事!

白黎眯眼,扫视着书房,慢慢地走到屏风后面。破碎凌乱的衣裳散落一地,可以想象之前这里曾发生过什么事。

但是,这里并没有人。程玄璇不见了。

“司徒。”白黎转身,看着司徒拓,沉声道,“人失踪了,你是不是该下令找一找?”

“该死的!”司徒拓低咒一声,而后大步走出去,边走边暴躁地扬声道,“来人!”

白黎伫立原地未动,目光缓缓地扫过软榻旁的桌几。上面盛放水果的瓷碟中只剩下两颗枣子,但桌面上却无枣核,很可能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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