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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将军的小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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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璇,刚才睡得好吗?”靳星魄剑锋般的利眉斜挑,狭长幽冷的褐眸泛着淡淡狂妄之色。

“你对我下了什么毒?”程玄璇揪紧胸前的被子,警戒地盯着他。

“其实不过是种幻药,让你每夜都会做噩梦的幻术。”靳星魄未言明,但也已足够程玄璇了解。

“我刚刚会做梦,是你下药造成的?”程玄璇秀眉紧皱,只觉浑身发冷。太恐怖了!每夜都要被迫回顾那些痛苦的记忆,比直接杀了她还要狠毒!

“程小璇,不要固执。只要你同意杀白黎,我立刻为你解毒。”靳星魄冷不防地伸手,摸了她冰凉的小脸一把,勾唇淡笑,道,“你知道的,我无心要你的命,也不想要你受苦。”

“啪”地一声,程玄璇用力拍开他的手,咬着下唇怒道:“你的手段太卑鄙了!我绝对不会为你这种人做任何事!”

“我卑鄙?”靳星魄的褐眸倏然变得阴沉,冷冷一笑,道,“我只不过用了白黎曾经用过的手段,若论卑鄙,他才是始祖!”

“你胡说!白黎不是那种人!”程玄璇一点也不相信,水眸中的波光坚毅定然,“你故意污蔑他,想骗我为你杀人,我不会上当的!”

“你就这么信任白黎?”靳星魄的脸色森洌肃冷,连周身的气息都似乎瞬间结冰。

“是!我相信他!”程玄璇毫不犹豫地回答。

“蠢!”靳星魄冷声嗤道,“你认识他多久?你知道他的过去?你已经清楚他的为人了?”

程玄璇微怔,她确实认识白黎并不久,但是白黎一再地帮她,且不求她的感激或是回报,这样温柔宽厚的男子也会是坏人吗?

“程小璇,我懒得再跟你多说。你自己看着办吧。”靳星魄见她一脸迟疑,不由地轻蔑地勾唇。女人就是没脑子!轻易就被白黎的俊美外表迷惑!

“喂!”见他似准备离开,程玄璇赶紧出声喊住他。

“舍不得我走?”靳星魄睨她一眼,挑眉轻笑。

“你上次说的两个选择,现在还有效吗?”程玄璇不理会他的揶揄,顾自认真地问道。

“哦?你准备选另一条路?终于开窍了?”靳星魄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是,我选择跟你走,你不会已经反悔了吧?”程玄璇低垂下眸子,她无法不妥协,上天将她逼到如此地步,她不能不为自己打算。

“你要跟我走,我当然无限欢迎。”靳星魄的眸光微闪,唇角抿起,勾勒出一道嘲讽的弧度,“程小璇,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看不穿。”

“嗯?”程玄璇抬眸,疑惑地看着他。

“等我给你解了毒,你就会偷跑,我有没有说错?”靳星魄不以为然地睨着她。他行走江湖十数年,这种小伎俩还不看在眼里。

“我……”程玄璇语塞。她一向不懂得说谎,现在被他这么当面戳穿,不禁有些赧然窘迫。

“程小璇,你太天真了。”靳星魄的褐眸隐约闪过一丝柔光,伸出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发顶,低声但霸气地道,“如果你跟了我,我又岂会给你逃跑的机会?”

程玄璇怔愣无语,她确实太天真了……

“我不需要一个不情不愿的女人跟在身边。你最好考虑清楚。”靳星魄从衣衫内取出一只小玉瓶,随手扔给她,“毒药。如何对白黎下手,你自己想办法。”

程玄璇低头看着手中的精小玉瓶,心情跌入谷底。对白黎下毒,或是自己夜夜受苦,要怎么选择?

就在程玄璇垂头出神之间,靳星魄已经悄然无声地离开了房间。

蓦地,外面一声厉喝骤然响起——

“靳星魄!”

[第二卷:第十九章:后院对峙]

夜深沉,月残冷,风寒凉。

浮萍苑的后院,司徒拓站在月光的阴影下,负手而站,脸上的轮廓刚毅分明,剑眉星目,锐利的黑眸中闪着冷峻光芒。

“靳星魄,你果然出现了。”司徒拓冷声开口。

“司徒,许久不见,别来无恙?”靳星魄并不惊惧,淡淡接话道。

“你明知程玄璇是我的女人,还对她下毒,是决意与我为敌了?”司徒拓的语气低沉,无心寒暄。他刚刚特意离开程玄璇的房间,就是察觉到有人盘踞于屋顶。

“司徒,我要对付的是白黎,你最好不要插手。”靳星魄的褐眸一冷,神情逐渐变得凛冽。

“白黎与你之间的纠葛,我不想置评。把解药给我。”司徒拓伸出手掌,态度明确。

“你对程小璇并不珍惜,又何必在乎她受不受苦?”靳星魄微勾唇角,不再客气。之前司徒借宴客欲教训程小璇,他可是看得十分清楚。

“程小璇?”司徒拓眯起黑眸,但未追问,只硬着声道,“我的女人,我自然要救。”

“司徒,我敬重你当初在梵城战役时,没有杀我邬国俘虏,也没有听从贵国丞相之言而屠城。”靳星魄沉下嗓音,眸光中泛起危险的微光,“现在,别逼我动手。”

“解药。”司徒拓不为所动,简单地吐出两个字。

靳星魄不再出声,手腕一抖,宝剑刹时出鞘,发出清冷的剑吟。

啪啪两声,司徒拓扬手击掌,便见四名黑衣护卫立即出现。

“剑来!”司徒拓低喝一声,其中一名黑衣人送上利剑。

“呵呵,司徒,你打算与我单打独斗?”靳星魄扬唇轻笑,毫不掩饰狂傲之态,“你不是我的对手,不如一起上吧!”

“靳星魄,我也同样敬你当年没有在梵城的水源中投毒。不必再废话,出手吧!”司徒拓脸上的沉着表情不变,稳稳站立与他对峙。

靳星魄的褐眸眯细一分,手微动,剑锋寒光乍现,凌厉剑气已然升腾。

司徒拓全神贯注,盯紧对手,灌力于剑身,蓄势待发。

就在电光石火间,突然一道慵懒悠然的声音顿起!

“要决斗,不是应该找我么?”

“白黎!”靳星魄倏然转头,冷眸中蓦地染上深沉冰寒之色。

“靳星魄,你要报仇就应该来找我,何必为难无辜之人?”夜幕下,一身俊逸白衣的男子缓缓走近,姿态优雅闲适,仿若只是一时兴起出来散步。

“如果我可以亲手杀了你,你早就活不到今天!”靳星魄神色冷凛,目光如利箭,直射向白黎。

“星岑的死,我也很难过。”白黎站定,直视着他,不心虚亦不畏惧,淡声道,“她因我而死,虽非我之愿,但你若要报仇,就光明正大与我决斗。玄璇有何过错,你要迁怒于她?”

“说得真动听。”靳星魄勾唇冷笑,眼神满是憎恶鄙夷,“星岑临死前的话,你难道没有听见?白黎,你真虚伪!”

“你竟当真了。”白黎轻声叹气。星岑临死前的诅咒,靳星魄居然当真了。

“她是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她的愿望,我必会为她达成!”靳星魄的右手暗自使力,紧紧握着剑柄。如果不是妹妹的遗愿,他现在就一剑杀了这个薄情负心郎!

“司徒。”白黎忽然看向一旁沉默的司徒拓,道,“让靳星魄走吧,是我亏欠他。”

“不必你假惺惺!”靳星魄冷声喝道,“就算你们联手,也未必是我的对手!”

白黎置若罔闻,继续对司徒拓道:“司徒,玄璇的毒,我有办法。让靳星魄走。”其实他一直留在将军府里,因为他和司徒都认为,靳星魄会再来找玄璇。

司徒拓紧抿着薄唇,看向靳星魄,低沉地道:“你走吧。”

靳星魄不吭声,狠狠地瞪着白黎,唰地将宝剑收回剑鞘,脚下一点,飞上屋檐,迅速消失于夜空中。

“白黎,你真有办法解毒?”司徒拓边问边轻轻击掌,身边的四名黑衣人即刻退下。

“是。”白黎点头,淡笑道,“司徒,多谢你愿意相信我。”

司徒拓不语。相识多年,他又怎会不知,没有把握的事,白黎不会说出口。其实方才靳星魄太轻敌,将军府中高手岂止四名?早有数十人暗中包围,只待他的一声令下。

白黎俊美的脸上泛着轻浅的笑意,突然对着右侧角落扬声道:“玄璇,出来吧!”

“什么人?出来!”几乎是同一时间,司徒拓冷声厉喝!

后院的左右两侧,分别走出一个人来。

一个低垂着脑袋,似乎被司徒拓突如其来的喝声惊了一跳。另一个,身姿袅袅,柔美清丽的脸上带着淡然笑容。

[第二卷:第二十章:解毒之法]

“洛儿?你为何会来浮萍苑?”司徒拓皱眉。三更半夜,洛儿怎么会跑来这里?

言洛儿向白黎欠身行礼:“王爷。”而后才走近司徒拓,微叹口气,轻声道,“拓,你果然在玄璇这里。我去轩辕居找你,却不见你踪影,便猜想你大概是来了浮萍苑。”

“找我?这么晚找我有事?”司徒拓边问边解下披风,裹在言洛儿身上,“你身子弱,就别出来吹夜风,遣个丫鬟出来不就好了。”

言洛儿低垂美眸,语气幽幽:“我做了噩梦,心里有些慌,所以想找你说说话。”

白黎瞥了他们一眼,优美的唇角勾起戏谑的弧度,故意对一味垂头静默的程玄璇道:“玄璇,夜凉风大,你穿得这么单薄,当心受寒。”说着,也解下自己身上的月白色锦缎披风,递给程玄璇。

“谢谢,不用了,我不冷。”程玄璇抬眼,轻浅应声。

“过来!”司徒拓忽地对她开口命令道。

“做什么?”程玄璇站着不动。他凭什么对她呼来喝去?

司徒拓眯了眯眼,但未再多说什么,转而对白黎道:“白黎,你说有解毒之法?或是有解药?”

白黎敛了轻松的神色,沉声回道:“我听陆老说,玄璇中了‘锁魄毒’。其实当初星岑也曾想对我下这种毒,但阴错阳差,反中己身。后来我见过她如何为自己解毒。”

“继续。”司徒拓接言,眼角余光觑向程玄璇。她这么沉得住气?完全不为自己的毒担忧,是因为信任白黎?

“每夜子时,划破右手中指,排出七滴血。连续七夜,就可解毒。”顿了顿,白黎又细心地补充一句,“七夜不可间断,时辰亦不可错过,否则再也无法解了。”

“听到了?”司徒拓淡声地对程玄璇道。

程玄璇紧闭双唇,不出声。她的死活,无需他理会。

“我在和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司徒拓的嗓音转为冷硬,心头一丝怒气隐隐上涌。她这是要存心下他面子?!

程玄璇连看都不看他,顾自对白黎温声道:“谢谢你,王爷。”

“玄璇,不要与我客气,这件事是我连累了你,我该向你说一声抱歉才是。”白黎俊美的脸上浮现歉疚,不由地放柔了语调,道,“后日是你生辰,到时我送份大礼给你作为补偿,你千万不要拒绝,不然我会心难安。”

“我生辰?”程玄璇一愣,她自己都忘记了,白黎怎会知道?

“聊够了没有?”司徒拓的面色阴沉,暗自愤怒地咬牙。他们两人每次都是这么旁若无人!

程玄璇只当他是透明,继续对白黎问道:“王爷怎么会知道我的生辰?”

“程玄璇!一天不惹怒我,你就不舒心是不是?”司徒拓火大地咆哮。他敢肯定,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是刻意的!

“玄璇,其实我并不知道,是司徒……”白黎扬唇微笑,带着几分促狭,看向司徒拓。

“白黎,闭嘴!”及时的,司徒拓打断他的话。

程玄璇淡淡点头,没有再出声。司徒拓知道她何时生辰,并不稀奇,他娶她进门,自然就曾看过她的生辰八字。

“程玄璇,你跟我来!”司徒拓突然伸手,扯住她的手腕,强硬地将她拉走。

“你做什么?放开我!”程玄璇使劲地抽手,奈何丝毫也撼动不了他厚实有力的手掌。

“我最厌恶你满嘴的‘放开’‘放手’!乖乖跟我来!”

“你到底要拉我去哪里?!”

两人的声音越离越远,后院中,只剩下言洛儿和白黎。

“王爷,洛儿先回房了。”言洛儿盈盈揖身,有礼地告辞。

“言姑娘请自便。”白黎如冠玉的俊容上带着微笑,但却明显的疏离无温。人与人之间,有着微妙的缘分。有些人,第一眼看见,就心生好感,比如他对玄璇。而另些人,看得再久,也无法有好印象,比如他对言洛儿。

言洛儿亦是绽唇浅笑,轻轻旋身,慢步而去。身后,一道不轻不重的悠闲话语,清晰地传来。

“白黎忘记恭喜言姑娘,即将成为将军夫人,不过希望言姑娘懂得,什么叫知足常乐。”

言洛儿的脚步没有停顿,仿佛并没有听见,娇弱的背影一如既往的我见尤怜。只有她的美眸中,微光闪烁。白黎似乎对她起了防备之心,但那又何妨?只要程玄璇那蠢女人不知道戒备就行!

。。。。。。。。。。。。。。。。。。。。。。。。。。。。。

司徒拓一路扯着程玄璇,直到进了轩辕居才放开手。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程玄璇揉着被他捏疼的手腕,没好气地问。

“接下来的七日,你就住在这里。”司徒拓扫了一眼她发红的皓腕,一时不察脱口问道,“我捏痛你了?”

“蛮牛!”程玄璇怒视他。像他这种野蛮人,一定不会写“怜香惜玉”这四个字!

“别跟我废话!你就住这间房!”司徒拓的脸色有些别扭,转头就要走。

“我为什么要住这里?”程玄璇大声喊住他,“我要回浮萍苑!”

“程玄璇,你非要和我对着干?”司徒拓定住脚步,心中憋闷得很,语气开始不善,“我让你住哪里就住哪里!你没有资格拒绝!”

“我不要!你的轩辕居,我死也不住!”和他住在同个苑里,岂不是随时会被他欺凌?

“由不得你!”司徒拓盯着她,脸色阴暗不定。这个女人一定没听过“温顺婉约”这四个字!

程玄璇不再说话,瞄准了敞开的房门,一溜烟跑了出去。

司徒拓一怔,没想到她竟然敢跑!

“程玄璇——”怒吼声顿响,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寂静的夜空,“你最好别让我逮到你!”

[第二卷:第二十一章:沐浴之争]

程玄璇听到身后传来的大吼声,脚下没有停歇,反而跑得更快。

正跑到轩辕居的大门口,猛地一头撞上了人!

“啊!”程玄璇痛呼,抬手摸着发疼的额头。这人的胸膛简直就是石头做的!

“跑?你再跑啊!”司徒拓极为不爽,她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落跑!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你、你不是在后面吗?”程玄璇惶然又疑惑,他明明在房内的,怎么会突然挡在她面前了?

“你没有听过什么叫轻功?”司徒拓不屑地勾了勾薄唇,大手一伸,捉住她的手臂,拎着她往回走。

“司徒拓!放我下来!”程玄璇大叫,悬空的双脚胡乱踢着。

“闭嘴!”虽被她踢中几脚,但司徒拓完全不理,径自将她拽进居苑的后堂。

“来这里做什么?”他一松开手,程玄璇立刻防备地后退。他带她来沐浴间?他想做什么?

“伺候我宽衣!”司徒拓说得理所当然,双臂微张,一副等着她服侍的样子。

“不要!”程玄璇转身就走,这个可恶的男人,又想折磨她了!

“你最好给我站住。”司徒拓的语气冷沉,带着明显的威胁意味。他为了她中毒的事折腾了大半夜,到现在天快亮了都没觉可睡,这个女人可真是半点也不懂体贴!

“你自己有手有脚,不会自己脱衣沐浴吗?”程玄璇的脚步一顿,扭头怒视他。

“那我娶你做什么?”司徒拓冷冷地注视她,突地大步向她跨近,手一抬,扯落她发髻上的簪子,任她的乌黑秀发披散下来。

“你干么?!”程玄璇一惊,急忙拍开他的手。

“伺候我宽衣,或是鸳鸯浴,你自己选择。”他的唇角微勾,掠出一道邪佞的弧度。

“你——”程玄璇伸手指着他,既惊怒又羞愤,“你不要脸!”

“我数三声,你若不选择,就由我帮你选择。”司徒拓泰然自若,她窘迫无措的神情奇异地取悦了他,口中慢条斯理地数道,“一,二,……”

“好!我选!”程玄璇大声截断他。

司徒拓也不催促,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程玄璇不再赘言,咬着下唇,站在他面前,直接开始为他解腰上的系带。

碰触到他的身体,她的指尖不自禁地颤抖。这个天杀的男人!总有一天,她会要他也尝尝被人欺负凌辱的滋味!

“手脚不能利落点吗?”睨着她发抖的手指,司徒拓不耐烦地问。

程玄璇咬牙不语,一个发狠,一把将他上身的衣衫全给撕扯下来。

“啧!想不到你这么粗鲁!”司徒拓嘲弄地看着她。

“你闭嘴!已经脱了,你可以去洗了!”程玄璇撇过头,避开他一身结实的肌肉。

“你叫我闭嘴?”司徒拓微怔,随即大手一揽,盈握住她的细腰,眯眼审视着她,“程玄璇,你越来越耐人寻味了!”

“你想做什么?放开!放开!放开!”程玄璇故意连喊三声放开,他越不想听,她就偏要说!

“好,我放。”意外的,司徒拓竟真的依言放手。

“你……”程玄璇正在挣扎,他的手劲一松,她被自己的力道反弹,跌至左侧的榻上。

“笨手笨脚,不用你侍候了,出去吧!”司徒拓扬唇,笑得恶劣。

“你——”程玄璇爬起来,怒瞪着他,半晌挤出一句骂语来,“混蛋!”

骂完她立刻跑出沐浴间,跑得极快,仿佛后面有猛兽在追赶。

司徒拓盯着她慌乱的背影,狂肆地放声大笑。跑,他就看看她能如何跑出他的手掌心!

程玄璇离开了沐浴间,就一直徘徊在轩辕居里。如果她现在回浮萍苑,肯定又会被他揪过来。但她若留下,他会不会对她……

踌躇良久,看到司徒拓已沐浴完毕,穿着墨色浴袍走出来寻她。

“终于学乖了?”他伸手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丝毫不给她反抗的余地,霸道地道,“去洗澡!天快亮了,睡觉。”

“睡觉?”程玄璇心头一震,他该不是指一起睡吧?

“有什么异议?”司徒拓转头睨她一眼,语带警告,“你若再废话,我不介意陪你再洗一次澡。”

程玄璇用力挣开他的手,低着脑袋往沐浴间而去。这个混蛋,他要是敢乱来,她下次就拿剪刀阉了他!

“等着,我让厨房烧热水过来。”司徒拓淡淡地抛下一句话。他习惯了洗冷水澡,不见得她受得了。

程玄璇不接话,顾自继续走。他突如其来的温情,她不需要!

司徒拓瞥了一眼她瘦弱的背影,才往厨房而去。他自己也不明白,他竟愿意让她住进轩辕居。

两人揣怀着不同的心情,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等到司徒拓返回,再去沐浴间,却惊见程玄璇昏倒在浴桶旁!

第二卷  第二十二章:洛儿使计

斜靠着浴桶旁,程玄璇紧闭双目,一头漆黑秀发散落而下,遮掩了半边脸颊。

司徒拓一跨入沐浴间,就见此情景,心中蓦地一紧!难道她又毒发了?

几个箭步走近,却见她咂了咂嘴,扭动身子换了一个姿势,似在寻找舒服的睡姿。

司徒拓忧急的脸色顿时一僵,眼角隐约抽搐了两下,又觉好气又觉好笑。她居然是睡着了!

俯身把她抱起,强劲有力的臂膀却拿捏有度,并未将她吵醒,一路抱着她回房。

天色渐渐大亮,柔软的床铺上,司徒拓揽着她的腰,慢慢入睡。

“唔……”程玄璇低声嘤咛,缓缓转醒。好冷……为什么这么冷?

“你能不能不要再抖了?”司徒拓不耐烦地翻了个身,没好气地含糊低咒。他好不容易才睡着,她却一直发出牙关打颤的声音,这女人真是连睡觉都不安分!

“你——”程玄璇大惊,她怎会和他睡在一起?

“闭嘴!睡觉!”司徒拓眼都不睁,手掌搂得更用力,将她彻底地钳制在怀里。

“睡什么觉?!我不要和你一起睡!”程玄璇怒喊,使劲推他。这人根本有病!春寒料峭,他却只盖一层薄被,他以为他是铁打的?难怪刚刚她睡得直打冷颤!

“不和我睡,你想和谁一起睡?”一手桎梏着她,一手扯过被子,裹牢两人。他不惧寒,亦有心磨练自己,但她这副柔弱身子,怕是吃不消的。

“你!不可理喻!”程玄璇无比恼怒,这人根本不讲理!

“程玄璇,你必须清楚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不要无理取闹。”司徒拓依然闭着眼,口中沉声道。

“我不要!你让我回浮萍苑!”程玄璇扭动身子,试图挣脱他的手。

“动什么动?你再乱动,可别怪我‘吃’了你!”司徒拓眯着眼睁开一条缝隙,威胁地睨着她。

“你!你——混账东西!”程玄璇极度忿然,却不敢再挣扎。

司徒拓并不理会她的怒语,懒洋洋地重新闭上眼睛。大手抱着她的细腰,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而他的脚缠着她的脚,让她没有丝毫可挪动的余地。

“喂!睡觉就睡觉,你搂那么紧做什么?”程玄璇咬牙抗议,奈何还是完全撼动不了他结实壮硕的身躯。可慢慢的,她发现身子似乎不再那么冷了,因为他的体温缓缓由他身上流至她的身上,让她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难道……他是在帮她取暖?像他这种残暴冷血的男人,也知道什么叫为人着想?

“程玄璇,我劝你最好不要再蠕动!”司徒拓低沉的声音饱含危险的意味。

程玄璇心中大为光火,蠕动?她又不是虫子,什么叫蠕动?!但是她却真的不敢再动。身后的男人肌肉异常紧绷,而且呼吸声有些急促,他该不会是起了欲念吧?

感觉到她安分下来,司徒拓满意地低低咕哝:“乖乖的不就好了。”

可怜的程玄璇,圆睁大眼,但却是一动也不敢动,僵硬地待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轻放在她发顶上的坚毅下巴,以及平缓沉稳的呼吸声,就怕他忽然清醒放肆乱来。

…………

日上三竿,程玄璇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睡着,睡得渐沉,房外却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拓?你在里面吗?”

司徒拓没有应声,轻巧地掀被下床,披上外袍,走出房外。

“拓,你刚醒?”言洛儿诧异地问,眼角余光瞥见房内床铺上躺着一个人,美眸不由地一黯,“拓,你从来不让女人住进你的卧房。房内的人,是玄璇吗?”

“洛儿,你找我有事?”司徒拓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淡淡地问道。

“拓,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的食膳被人下药之事?”言洛儿敛去忧伤的眸光,正色道。

“林小忧已送官就办,怎么了?”司徒拓皱眉。

“并不是小忧害我,我们误会了她。”言洛儿蹙起柳眉,轻叹一声,道,“小忧一直恨初云,她毒哑了初云,但是却并没有害我。”

“洛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徒拓关好房门,欲往右侧走去,“去我书房再谈。”

“不。拓,应该在这里谈。”言洛儿站立不动,美目定定地望着已关闭的门扉,一字一顿地清晰道,“事情与玄璇有关。”

司徒拓唇角抿起,不出声,但黑眸泛起锐利的光芒。洛儿到底想说什么?

“拓。”言洛儿轻幽地唤,嗓音里难掩伤心。他的眼神,让她知道,在他的心里,她的地位已不如从前。

“洛儿,你慢慢说,我在听。”见她眼中泛泪,司徒拓的语气不禁柔缓了下来。

“拓,当初你查到,我食膳中的毒药,全京城只有一家药铺有售。而那药铺的掌柜说,他见过小忧去买药。可是……”言洛儿低眸叹息,停顿半晌,才继续道,“原来并不是小忧,是玄璇。”

司徒拓下意识地握拳,他已逐渐相信程玄璇并非心肠歹毒的女人,但是,洛儿从未骗过他……

“拓,不是我要编造什么诬陷玄璇,是陆大夫今早告诉我的。”言洛儿缓慢地举眸,眸光清澈无波,柔声道,“陆大夫今早去抓药,正巧去了那间药铺,却发现原来的那个掌柜根本是假冒,其实只是个学徒。”

“那又如何证明当日去买药的是玄璇?”司徒拓的面容冷硬,看不出喜怒。

“真正的掌柜形容了前去买药的女子相貌,陆大夫说,八分形似玄璇。”言洛儿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疲倦,轻声道,“本以为事情已经落幕结束,没想到并非如此。现在小忧还在府衙牢中,找她问一问情况也许能有些线索。我希望,不是玄璇。”

“不是我!”

突地,房门大开,程玄璇站在门后,只穿着单薄的内衫,秀发凌乱披散,但小脸肃穆毅然。

“玄璇,你在偷听我们说话?”言洛儿一愣,惊讶地问。她的美眸却暗自流转,扫过程玄璇的全身上下。衣衫不整,就这样走出来?她可知何谓廉耻?

“洛儿姑娘,你在房门口谈这件事,不就是想要让我听见吗?”程玄璇的心中有一丝不悦,言洛儿莫不是存心针对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等你醒了,再问问你。”言洛儿细软的嗓音里隐含委屈,浓黑羽睫楚楚可怜地垂下。

“够了!”司徒拓微愠地开口,“这件事我会查,你们都不必再多说!”

程玄璇不卑不亢地看着他,道:“你曾经冤枉过我,希望这次你会还我一个清白。”话毕,她转身回房,把门关上。

言洛儿低垂着眼眸,掩住眼中的精光。

……………………

待言洛儿离开后,司徒拓伫立在房门外,沉思半晌,才推门而入。

程玄璇已穿戴整齐,静坐桌旁,抿着粉唇,一言不发。

“过来。”司徒拓淡声命令,一边翻着墙边的柜子,一边道,“替我换药。”

程玄璇瞥了他一眼,冷淡道:“你应该找陆大夫给你换药。”

“伤口是你造成的,叫你为我不敷个药还要罗嗦半天?”司徒拓将药瓶放在桌上,语气极为霸道,“快点!”

程玄璇不甘不愿地站起来,故意动作粗鲁地扯开他的上衣,敷药的同时存心使力,压痛他的伤口。

司徒拓闷哼,这女人!别以为他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

当程玄璇换好干净的纱布,转身把药瓶放回桌上,司徒拓突然伸手,扯落她腰际上的绸带,利落地将她的外衣拉开,露出她雪白的颈项和光洁的背脊。

程玄璇刹时浑身僵住,气得连声音都发抖:“司徒拓!你混蛋!”

“骂来骂去就这几个词,你下次可以想点新鲜的。”司徒拓不以为然地勾唇,嘲弄道。

“下流!”程玄璇极力拉扯,想穿回衣裳,却被他撕扯得更彻底,只听几声清脆嘶声,布料已成破裂不堪。

司徒拓的双手搂住她的腰,将头凑近她的颈项,轻嗅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

“你到底要做什么?!”程玄璇挣扎着大叫。他是不是有病?现在不是应该谈言洛儿食膳之毒的事情吗?他发什么情?

“嘘,别吵。”他低声道,凉凉的薄唇抵着她的肩背四处游移,最后停留在她雪背上的那条鞭痕处。她的背很美很诱人,细滑肌肤如上等绸段,只可惜一道斜划而过的鞭痕破坏了整体美感。

“不要……”回忆起被鞭打的痛楚,程玄璇的背脊不自制地战栗。

“如果你是无辜的……”他的声音很低很沉,薄唇轻吻着她的鞭伤,慢慢蜿蜒游移,仿佛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温柔。

“如果无辜,又如何?”为什么他不把话说完?

他没有回答,只有很浅很浅的一声叹息,飘荡在她耳畔。她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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