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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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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她毫无回应,他也肆意的掠夺着,有些粗暴,故意想弄疼她,想让她醒来。

凌飞霜睁开眼,一丝迷茫闪过,渐渐清醒过来,近在眼前的俊脸,鼻间的气息,唇上的异感,无法控制的心跳,让她想也不想的出拳,迅速捣向他的胸口。

鄙视:本王今夜很有时间

凌飞霜睁开眼,一丝迷茫闪过,渐渐清醒过来,近在眼前的俊脸,鼻间的气息,唇上的异感,无法控制的心跳,让她想也不想的出拳,迅速捣向他的胸口。

力道之大,让司徒墨堪堪后退了两步,那里之前还被她踏了一脚,现在有些微的疼,他却没在意,试探的喊:“霜儿?”

眼前的女子冷淡的眼里此时正夹着一丝怒火,右手握拳还保持着防备的姿势,菱唇有些微红肿,是他造成的。

他看着她,心越跳越急。

而她看着他,却渐渐夹了丝鄙视。

“我没想到古代的男人都是这样的趁人之危。”该死的,他竟然趁她昏迷时,再次占她便宜!

司徒墨听了她这句话,再看她的表情与动作,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是她没错,敢打他,敢不屑于他的女人,只有她。

他看着她,忽而一笑,竟夹了些邪笑与痞味。

凌飞霜的眉头轻轻蹙起,警惕着他接下来的动作,只因他现在的表情让她看不清他的真假。

“霜儿,本王可是救了你,而且,对自己的女人,怎么能叫趁人之危?”他说着想走近她,她立刻就从床榻上跳了下来,防备十足的样子。

“我是凌飞霜!”

她强调着,她是她,这一世,绝不做任何人的属下、傀儡,甚至是女人,尤其,是他的前世。

“本王知道,霜儿这是在提醒本王,不可以忘了你吗?”他的脚步没有停歇,依然向她走去。

“墨王爷,你该回去了。”她冷冷的提醒他,再纠缠下去,他们彼此浪费的只是时间。

司徒墨似乎知晓她心中的想法,竟然缓缓的勾唇道:“本王今夜时间很多。”那样的妖异、魅惑,在暗黄的烛灯夜里,徒添一抹致命的诱惑。

只可惜,他对着的人,是凌飞霜。

“可是,我没时间!”

她说着,已迅速的出拳,扫腿,一系列的动作,司徒墨也早有防备,叹息中,与她又大战了几回合……

凌飞霜才刚解了蛊毒,压根没料到她身体到最后竟然有一丝疲累,生生的被他捉到了怀里,他叹气,她皱眉。

侍寝:既然是本王的女人……

凌飞霜才刚解了蛊毒,压根没料到她身体到最后竟然有一丝疲累,生生的被他捉到了怀里,他叹气,她皱眉。

“霜儿,我们每天都要这么打来打去吗?”

回想一下今天的情景,几乎都是他跟这个女人在打,自从她伤后,她简直是随时会暴走,亏得他武功高强,不然真会在一个女人手里吃亏。

“我不喜欢你。”

她冷冷的对他说,伸手肘再向他撞去时,头蓦然晕了一下。

司徒墨被她一句话噎得铁青了脸,这是第一次,一个女人直接在他面前说,我不喜欢你,他心里闪过一丝怒意,脸上却还是似笑非笑的。

“本王也没说喜欢你,既然是本王的女人,当然由你来侍寝。”说着,竟然抱了她向床榻走去。

凌飞霜大惊,身子猛然一窜,暴起间就要向他进攻,司徒墨早就防备着她,一手抓着她踢来的脚腕,身子前倾,将她重重的压在了床榻上。

他是丝毫不客气的用了全身的重量,凌飞霜被他压得痛哼了一声,却还没忘记攻击。

只见他放开她的脚腕,用腿压制住她随时会踢来的腿,一手将她两条手臂都拉向了头顶,她整个人无法动弹的躺在了他身下。

凌飞霜怒目而视,看他的眼里除了警惕,更多的是恼怒,她斗不过他,她输给一个古代的王爷,前世的他。

她,从来都不会比他强,楚飞扬,你还是用了借口……

“服不服?”

司徒墨问出这话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了,他竟然问一个女人服不服?就算他赢了,有什么好眩耀的?

如果他输了,那才叫真正的丢脸。

“放开!”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的声音依然是没有什么起伏的,她在赌,赌这个古代的王爷,真的会没品的强逼她吗?

她也在等,等只要他松懈一点点,她就会给他致命的一击,不会再像马背上的那次,留情。

睡觉: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司徒墨没说话,暧昧的看着她,头越来越低,唇边泛起一丝笑意,倾国倾城般,有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眼角轻眨着丝丝的笑,挺直的鼻梁甚至已经快要贴上她的鼻子。

彼此的呼吸交融间,凌飞霜竟然夹了一丝紧张,是她完全没有料到的情绪,是因为,这是楚飞扬的脸吗?

什么叫又爱又恨,她似乎有一点点的认解,仅对于这张脸。

她的眸子瞪的很大,他亦是,彼此都不愿错过对方任何的表情,就在司徒墨的唇要落下,而她的手中微闪,要对他进行最后的攻击时。

他蓦然放开了她,翻转了身,躺在她的身侧,“睡觉吧。”

他说,声音颇有些愉快的味道,好像耍了她,他便很开心一样。

凌飞霜呆住,那藏在指尖的细小银针便被她生生止住,就像你正要给敌人最后一击,对方却突然跪地求饶。

你依然胜了,可是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亦或是狠狠的揍出一拳,却发现打在了棉花上,没有丝毫的感觉。

她此时就是这样的心境,怔怔的望着头上的淡黄纱缦,就好像躺在云端,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司徒墨半转了身,却又凑了过来。

“霜儿,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难道,你希望本王对你做些什么?”调侃的话,不正经的语气,似真似假,暧昧的气息依然流窜于他们之间。

“我希望,永远不要见到你!”

极力佯装的冷静却还是在话语里显露了一丝激动与不悦,转过身给他一个背影,就像在生闷气一样,因为他的戏弄。

“这么绝情,只是,这恐怕得让你失望了,因为本王,会天天让你见到。”

司徒墨说着,竟然又伸出咸猪手向她腰间摸去,凌飞霜在他的手沾上她的衣衫时迅速的出掌,反扭了他的手腕,接着是整条手臂,身子也迅速压到了他身上。

整个局面瞬间转换,主导权换她来控制。

选择:我直接把你扔出去!

司徒墨铁青着脸,低吼:“凌飞霜,再打下去天都亮了!”

他就搞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温柔的一刻?此时心里真的是气愤了,连伪装都忘记。

“要么你就躺着不许动,要么马上滚回你的昭阳殿!”

“你敢对本王用滚字!”司徒墨暴怒。

“两种选择!”凌飞霜神情都不变,只轻轻的对他说。

“本王不选!”要让他选了,岂不是证明自己输给这个女人,他堂堂墨王怎能输给一个女人?

“那么就给你第三种选择,我直接把你扔出去!”

“你敢!”司徒墨瞪圆了眼睛,丝毫不相信这女人敢这么做,她好歹也是个女人,她竟然这种话也说的出来。

事实证明,她不仅说的出来,她也做的出来,只因为,她没再跟他废话,钳制着他,一手掐向了他的脖子,另一手提到了他的腰带。

司徒墨想要擒拿她,她的手指便收紧,当真要掐死他般,不留情。

看出她的意图,他终于挫败的低吼:“放开,本王选第一!”他要气死了,这个该死的女人,伤一好就几乎将他气个半死。

“我以为你会选第二。”她挑眉,冷冷的说,再重重的将他放了开来。

放开他的同时,她整个人都床榻里侧滚了一下,防止着他的突然袭击,司徒墨看她一眼,脸上青筋直冒。

“你以为本王会跟你一样小气的报复?”哼,他才没那闲心,制住了她,现在又不能拿她怎么样,简直是浪费时间。

“那么,墨王爷就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凌飞霜皱了下眉,本想给他一个背影,却为了防着他,只好侧身躺着面对他。

司徒墨哼了一声,却不闭眼,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凌飞霜瞬间暴走,立时间又有一种将他扔出去的冲动。

他这么看着,她要怎么睡觉?

还没发作,就听他自语般的说道:“长得也不过如此。”

然后,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拥抱:我要的是今生

凌飞霜的脑海里只闪过了两个字,无聊,她长什么样,还用得着他今天来看吗?欧阳清清的脸,他不是已经对着很久了?

无暇去理会他的话,这一天下来,她身上的伤又是初愈,早就累极,看他闭上眼睛,终于忍不住也睡了过去。

司徒墨察觉到她呼吸均匀,睁开眼时,叹气又忍不住笑,人生中似乎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子,一天之内给他那么多惊喜,却也让他无计可施。

她的心,有一种不服输的劲头,从他刚刚钳制住她,而她会反击是一个道理。

他伸手去抱她,她身体僵了一下,有那么一刻,他以为她是醒着的,而他心里竟然莫名的涌出一股心虚来,既而又被他狠狠的否决。

她是他的女人,被他抱一下,能怎么样?

见她没醒过来,却紧紧的皱着眉头,他忍不住恨恨的低嚷:“竟然睡着了也对本王皱眉头,凌飞霜,我不是楚飞扬,也不屑做他,来生我不管怎么样,我要的是今生!”

凌飞霜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睡着的,早在他伸手抱她的时候,她便已经清醒,只是却没睁开眼睛,想看看这个人又要做什么?

一晚上,他还要折腾多久,再打下去,也只是快天亮而已。

对于他的怀抱她已经不陌生,因为受伤的那几天,每晚都会被他拥着同眠,但从心理上,她还是讨厌的。

听了他的话,她竟然莫名的怔了一下,我要的是今生!

好霸气又坚决的一句话。

司徒墨,你可知道,我要的今生已经被毁一次,我没有今生,我有的,只是附在别人身体上的延续,而我,又怎么能拿这个再赌一次?

他抱着她,她皱眉,终于没有推开,浅浅入眠……

早上的时候,司徒墨感到脸上一道湿滑的东西在游走着,接着,往他脖子下钻去,他愣了愣,眼睛还没睁开,便笑了起来。

“霜儿,没想到今天你是如此的热情。”心里已经认定是她在偷偷的吻他。

惊愕:床榻上爬满了蛇

“霜儿,没想到今天你是如此的热情。”心里已经认定是她在偷偷的吻他。

随时睁开眼睛,他却受惊一般低喊了一声,向她看去,很显然她也刚刚醒来,有些惊愕的表情出现在脸上。

只见床榻上到处爬满了一条条碧绿的蛇,很小的那种,感觉脖子一动,司徒墨黑着脸从脖子处抓了一条捏在了手里。

“该死的,凌飞霜,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不能不动怒,任谁一大早起来,床上身上爬满了蛇,不被吓死都已经是万幸了。

凌飞霜看他一眼,往自己身上看去,她昨晚换了一件白色的中衣,可是那些蛇只是在她身边围绕,却并不爬上来,好像在围着她嘻戏跳舞一般。

也怪不得他会质问她了,就连她,也想质问他。

“墨王爷认为我在睡梦中也有办法弄来这么多蛇?”凌飞霜的声音还是冷冷淡淡的,但是神情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惊惧。

任谁早上起来面对满床爬的蛇,也没办法再泰然自若了。

司徒墨皱了一下眉,清醒过来,是啊,她怎么可能弄这么多蛇,还是在自己床上?只是现在看她凝眉思索的样子,他忍不住有些郁闷。

“你不怕?”女人一般都会怕这些,就算是她,也好歹会有个惊慌之色吧。

只除了第一眼看到她的惊愕,她现在倒冷静了下来。

凌飞霜正想说话,他一伸手竟然要来抱她,她看了他一眼,一手撑床,便直接跳到了床下。

司徒墨伸出的手顺势而下抓了两条蛇就扔到了地上,一脸的愤怒,她竟然自己跳下去了,他怀疑她是不是个女人?

凌飞霜也没理他,径自走到门边拉开了门,柳柳正端了水守在门外,见了她便低低的喊了一声,“小姐。”

脚踏进来,想看又不敢看的往司徒墨那里望去。

“给我吧。”凌飞霜才一伸手说,就听柳柳尖叫起来,下意识的松了手,一盆水霎时就向地上泼去。

红衣:墨王爷不会穿衣服吗?

凌飞霜早就防着这一着,当下右足轻点,托了一下铁盆,伸手便捞了过来,稳稳的便放在了洗脸的架子上。

而柳柳早已吓得跌坐到了地上,“蛇、好多蛇……”

甚至连声音都是打颤的。

司徒墨懒洋洋的走过来,在她们两人之间打转,这才应该是女人,会吓成这样,不过,这样子的胆小似乎又让他有些生厌。

该死的矛盾,其实也只不过,是凌飞霜的特别给了他异样的感觉。

“起来吧,不用怕的。”凌飞霜俯身将柳柳拉了起来,声音难得的柔和了一点。

司徒墨冷冷一哼,她对一个丫环这么好,对他就没什么好脸色,伸出双手,以为会像往常一样有人侍候着他洗脸。

凌飞霜看都不看他,自己洗了脸,回头找衣服穿。

柳柳还吓得半死,战战兢兢的半天不敢动,见王爷脸色越黑了,赶紧说道:“奴婢重新去打水,服侍王爷洗漱。”

说着,明明害怕,却又忍不住往床榻那边看了一眼,那些绿色的小蛇竟然已经顺着爬了过来,她一惊叫,脸色惨白,腿软的更厉害。

“你下去吧,不用服侍了。”司徒墨瞟了眼完全将他当空气的女人,闷闷的就着她的水胡乱洗了脸,再回身时,她已经穿上了一件简单的白衣。

她的神情总是冷冷淡淡的,这一件白衣穿下来整个人更显得冷若冰霜,给人一种很遥远的感觉。

司徒墨莫名的就想起她昨日的红衣装扮来,想也不想的开口命令:“去换红衣!”

凌飞霜有些察觉到那些蛇是在跟着她,正暗自皱眉间,就听到他这样的话,抬头,有些讽刺的意味:“墨王爷若是喜欢穿红衣,我想没有人会拦着,或者说,墨王爷不会穿衣,要人来侍候吗?”

司徒墨听了大怒,一步窜到她身边,正想向她身上抓去,她已侧身躲过,速度很快,比之昨天似乎更快。

引蛇:他要封了清芷榭

司徒墨听了大怒,一步窜到她身边,正想向她身上抓去,她已侧身躲过,速度很快,比之昨天似乎更快。

他气结,再这样下去,他们两人又是再打一场。

“凌飞霜,本王真不知道欠了你什么,你一定要这样跟本王说话?”

她微微一愣,他欠了她什么?是啊,司徒墨是不欠的,欠她的是楚飞扬,只不过面对这张脸的时候,她总是自然而然的就生出一些敌意来。

他说的话,她一定就会反着来,只因,前世,她太过听他的话。

“王爷,如歌公主来访。”大门外无心的声音远远传来,人却丝毫不见踪影。

凌飞霜意识到一点,古代的人都会轻功,有了这一项绝技,根本不用像她那样用攀岩索、钩链之类的,她向司徒墨看了一眼,他的武功很高,甚至跟她打的时候没有用全力。

古代的人,其实很强。

“让她先去大厅等。”司徒墨吩咐着,既而头疼,如歌怎么会听他的话,乖乖的等,她定然是四处乱走,将他这墨王府角角落落都看个仔细。

微一皱眉,便已经知道她来做什么,如歌天真烂漫,没有任何心计,她贪玩,大多数时候,母后并不允许她出宫,今天出来,定是受了皇兄的指引。

他向凌飞霜看了一眼,她正低头看那些蛇,眉紧紧的蹙在一起。

他这才反应过来,向门外招了一下手,吩咐道:“清芷榭莫名爬了这么多蛇,已经不能住了,从今天起,封了这里。”

“是!”立刻有两名侍卫走了进来,挥剑要向那些蛇砍去。

“等一下!”凌飞霜的声音不大,淡淡的,却生生的止住了那两个人的动作。

“霜儿,你先随本王回昭阳殿。”他借机封了这里,也正好将她拐到他的寝宫。

凌飞霜皱了皱眉,摇头道:“我将它们引开,这里不用封。”

说罢抬脚向寝殿外走去,果然那些蛇竟然是有条不紊的嘶嘶的跟着她后面滑行而去,两个侍卫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

蛊女:格尔桑愿为王爷效力!

司徒墨却是黑着脸,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为什么那些蛇会跟着她走?

对于凌飞霜这个人,他是丝毫没有怀疑的,但他只怀疑一件事,昨晚的蛊毒真的解了吗?那么现在这么奇怪的一幕算什么?

还没想明白,一直近身服侍他的两个小丫环已捧着他的衣袍走了进来,“奴婢侍候王爷更衣!”

司徒墨回身看一眼,立刻皱眉道:“本王不穿红衣,全部扔掉!”

像是受了刺激一般,一挥袖穿着中衣就出了清芷榭,远远望去,凌飞霜正走向了花丛间,白衣似雪,万紫千红缭绕间,有些飘渺,更加遥远。

而那一片花枝摇晃间,她将蛇引到了那里,难道那些蛇不会再爬回去吗?笨女人!

心里骂了她一句,却还是皱起了眉,这些蛇,是哪里来的?

回到昭若殿换了套白衣,似乎是无心之举,却还是微微愣了一下,因为她今天穿白衣吗?他似乎对那个女人真的上了心。

罢了,既然是他看中的,上心又如何?

他要的,是征服,像征服天下般征服她。

“王爷,这个是苗疆一带最有名的蛊女,应该会对清主子的异常有所帮助。”

无心在殿外通报着,司徒墨走过去便看到一个异族打扮的女子媚笑着站在殿外,见了他,并不下跪,只微微弯腰,行了一个很特别的礼数。

倒跟白吟国的礼数有些相像,他眼神微眯了一下,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丝异样,白吟国,苗疆,但愿只是他想太多。

“不必多礼,你叫什么?”司徒墨单手背后,亦笑了起来,人前,昭若国最温和的倾城王爷,似乎自从凌飞霜来了之后,他的面具里面就会被卸下。

而自己的脾气,在她面前无法掌控。

那个苗疆蛊女抬头,依然是媚笑着说道:“我叫格尔桑,愿为王爷效力。”她说着,再次弯腰行了一下礼,敛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深意。

过招:她们两个打了起来

司徒墨笑着轻抬了下手,向一边的无痕使了个眼色,既而又问道:“公主呢?”

“回王爷,公主和香妃娘娘一起去后园,想来是去见清主子。”稍远一点的侍卫大声答道。

司徒墨一听脸色就变了,“香妃也来了?”

那个白吟国公主,明着要嫁给皇上,实则还不忘来他墨王府打探,当真,她只是为和亲了。

“既然如此,格尔桑就同本王去后园看看吧。”

说罢率先又向清芷榭走去,至于这个苗疆女子,他会查,但目前凌飞霜的屋子里出现蛇,实在太过怪异。

才走近那里,便看到凌飞霜和白吟香打在一起,他微怔,只听见司徒如歌在一边拍手叫好,白吟香今日穿了一身红衣,想来刚刚封妃,想取好兆头。

“好厉害啊!清清速度好快,香香也不赖!”

司徒墨不动声色的走过去,只两招便看出凌飞霜没有出全力,也似在试探一般,而白吟香的武功招式凌厉之余竟与她有些相似之处。

“咦,二皇兄你来了!你把清清教的真好,我的三脚猫功夫都不敢上场与她比。”司徒如歌有些嗔怪的嘟着嘴巴。

少女的脸上尽是羡慕之色。

司徒墨只是笑,他若真能教出一个那样的女子,也算欣慰,凌飞霜的武功可以胜在出奇,制快,有那么几次,甚至他都被她拿下。

她还有一点,就是狠,不过白吟香似乎也有所隐藏。

“如歌,你叫来香妃娘娘来我这墨王府打架?”司徒墨拿着扇子轻轻在她头上拍了一下,视线却还是放在那两个花前打斗的女子身上。

一个冷艳,一个淡漠,当真都隐藏的极深。

“什么呀,是大皇兄好奇着二皇兄竟然教出清清这么厉害的人,知道我好斗,就让我来找清清玩了呀。”如歌随口说道,又忍不住拍起掌来。

司徒墨还在笑,只不过眼里划过一抹流光,他就知道,皇兄会找各种借口来试探凌飞霜,而第一个找的就是天真无邪的如歌。

胜败:香妃娘娘,得罪了

司徒墨还在笑,只不过眼里划过一抹流光,他就知道,皇兄会找各种借口来试探凌飞霜,而第一个找的就是天真无邪的如歌。

他叹口气,他们唯一的妹妹,却只不过,在被利用,也一如他之前。

凌飞霜早就打的不耐,她是没料到这两个女孩一起来找她,那天真的公主一上来就说要跟她切磋武艺,但自己又不出手,只怂恿着新封的香妃。

而白吟香是她一直看不透的,她不发一语就向她攻来,她只好接招。

本想在三两招之内将她制服,但她的武功中竟夹了些跆拳道,这让她想起司徒墨所说的那个同是穿越的女孩,难道就是她?

也因此她跟她周旋着,直到司徒墨带人来,而她的招数使劲,重回另一种凌厉泼辣时,她又感觉不是。

趁她一脚虚踢过来时,她一把抓住她的脚腕,另一手顺势掐向了她的脖子,“香妃娘娘,得罪了。”

说罢,放开了她,退到了一定的距离,眉轻轻的蹙起,不喜欢这种比武式的打斗,她所学的种种,都是用来搏命。

更不喜欢,一群人围着观看,她练习的场地永远只有三个人,她的所有本事,都是楚飞扬和陆飞翔一手教出来的。

想到这里,眉间涌过一丝惆怅来,说要重生,可是她带走的,依然还有他们的影子。

难道真的要灰飞烟灭,才能真的摆脱吗?她苦涩。

却听白吟香的语气淡漠中夹了些好奇,如果说她只是伪装的淡漠,那么凌飞霜,是与生俱来的冷漠。

杀手,来不及让你有喜怒哀乐……

“胜败无常,欧阳姑娘果然身手不凡,尤其你的武功……”白吟香说到这里,声音落漠了下去,谁也不知道她心里藏着什么样的苦闷。

凌飞霜挑了挑眉,对于她这种称呼实在不能适应,刚要说什么,就见那边,司徒墨笑的像只狐狸,轻轻的拍掌,走了过来。

侍妾:你们男人干嘛要那么多女人?

“香妃娘娘武功也不错,霜儿不懂事,冒犯了娘娘,香妃不会怪罪吧?”

他说着,眼眸沉敛,倒有些试探的味道,却是懒洋洋的就向凌飞霜走了过去,伸臂要去抱她,冷眸一闪,她隔手便挡了过去。

司徒墨眼里闪过一丝警告,凌飞霜只当没看到,她不喜欢一直配合人演戏。

“当然不会,是本宫太过唐突,还请欧阳姑娘不要见怪。”她张口闭口都是欧阳姑娘,听得司徒墨就是一阵窝火,但又不能纠正什么。

欧阳清清的身份,也的确只是他的侍妾,他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

凌飞霜想问些她怎么会跆拳道,终于还是忍住,不经意的往旁看了一眼,司徒墨的身后还站着一个妖媚女子,她的着装打扮,让她想起了少数民族,似乎是苗族。

才微诧了一下,就听如歌好奇的问道:“二皇兄,她是谁啊?”

格尔桑微福了下身,并不答话,她似乎习惯了媚笑,对谁都是如此,对司徒墨更甚,如歌看她这样,心里就有些不喜欢。

故意走到了凌飞霜面前,嘟着小嘴说道:“二皇兄,清清多好呀,你干嘛还要她?”

凌飞霜微皱了下眉,不置可否,却见司徒墨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既而说道:“如歌,本王俯上侍妾何其多,格尔桑和欧阳清清都只不过是其中一个,你回宫后,皇兄会赏赐给本王更多的女人。”

这话他说的懒洋洋,就好像女人只不过是一件东西罢了。

只是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都是下意识的注视着凌飞霜,她起初皱眉,到最后竟似没有听到一般,将眼睛转向了别处。

如歌嘟着嘴,还是不高兴的,“真不明白,你们男人干嘛要那么多女人?以后我的驸马就只能娶我一个。”

她说着,忍不住向白吟香看了一眼,刚刚问过她,她的王兄并没有回国,可是为什么今天没有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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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计:如歌想要驸马了?

白吟香自是知道这公主的心思,她有些恍惚的笑,仿若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只不过现在,她已经没有资格得到,唯一的驸马,她能做的,只是为白吟国和亲,即使不能受宠,她也要在皇宫中立下一席之地。

她忍不住向凌飞霜看去,这个女人很特别,她的武功,她的清冷,她早就注意到,王兄看她的眼神不一般。

如果能为他们所用,这墨王府,也不足为惧。

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心里想的不是男欢女爱,已经是国与国之间的计谋。

曾经她也像如歌那般天真过,只不过天真的过了火,成为三国之间的笑柄,颜色尽失,芳心不回。

凌飞霜自是不知道她的心思的,只觉得这个白吟香小小年纪,很会隐藏,这一群人中,哪个没有心计,也只有如歌那般单纯。

单纯的符合了自己的年纪……

“如歌想要驸马了?”司徒墨走近她身边轻抚了下她的头发,眼里划过的是真正的宠意,他怎么会看不出来,自己这唯一妹妹心里在想什么?

司徒如歌微红了脸,又向白吟香看了一眼,才道:“我哪有!”

有些不依的跺了下脚,少女的嗔味十足。

司徒墨却笑:“既然昭若国已经和白吟国和亲,倒不如再来个亲上加亲,如歌,我将这个建议说给皇兄听,你说怎么样?”

话音一落,他很明显的看到白吟香微皱了下眉,却并不说什么。

如歌咬了咬唇,脸更红了,一把推开司徒墨,低声道:“我听不懂啦。”

说着,又拉住了凌飞霜的手,问道:“清清,你刚刚在做什么?”极快的转移话题,少女的心,极易害羞,不愿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起。

凌飞霜看着她的手,有些不适,记忆里,她从没跟女孩子这样拉过手,却还是回道:“引蛇。”

“什么?蛇!”如歌惊叫,有些不可思议,她最怕的,就是蛇。

主子:王府的侍妾什么时候这么客气

“什么?蛇!”如歌惊叫,有些不可思议,她最怕的,就是蛇。

凌飞霜的表情淡淡的,也没什么起伏,她看到司徒墨似乎微皱下了眉,似乎不满她将蛇说了出来。

如歌自是不用瞒的,他顾虑的是,是白吟香?还是这个没见过的格尔桑?

“霜儿在跟你开玩笑,现下也比试过了,皇兄还让你做什么了?”司徒墨轻笑着,再次扮演了一只狐狸在套如歌的话。

白吟香似乎听出什么,上前一步,淡淡的说道:“皇上体恤墨王爷,让本宫代他向墨王爷问好。”

“是吗?那本王可要多谢香妃娘娘了。”

司徒墨依然在笑,只不过眼神夹了些凌厉之色,这女子果然聪明,她能在封妃的第二天就能得到皇上的恩准出宫,现在竟然还能帮如歌挡话。

看来,她真的不能小觑。

凌飞霜在一边看的有些无聊,这些人来来往往的彼此试探提防,让她想起现代的一些官僚、豪门,也尽皆如此。

也许权力、金钱,也只不过是从古代繁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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