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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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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霜儿在你的宫中,我们马上去。”

司徒墨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面已经空落的厉害,想起皇上刚刚那么淡然的样子。

他心里的预感,就越发的强烈。

可是,不去确认,他亦不能去质问。

抓走:我不该带她入宫的

他心里的预感,就越发的强烈。

可是,不去确认,他亦不能去质问。

甚至,在此事上,他根本不能质问,怕是,他已经知道了皇上想要什么。

果然,看到如歌的宫殿时,那里的宫女立刻便跪了一地。

院前一片空洁,哪有凌飞霜和无心的影子。

司徒墨的脸色因为伤口和心里的担忧而更加的苍白起来。

如歌立刻追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见到我二皇嫂吗?”

一边问一边暗暗去看司徒的表情,满是担心之色。

如歌的贴身宫女,立刻便回答道:“回公主,之前,之前墨王妃的确来过,后来,大内侍卫带人来抓走了……”

看司徒墨的脸色不好,她都没敢再说下去。

“真的,是大皇兄吗?”

如歌愣然,她当然知道大皇兄的用意,二皇兄为她而抗旨了。

见他要转身离开,她立刻扶住了他,“二皇兄,你的伤!”

他身上穿的是一件粗布衣衫,但她隐隐的能看到一丝血迹渗出,顿时就担心起来。

司徒墨却是浑然不觉,只是看着她,喃喃道:“我不该带她入宫的。”

“二皇兄,先让太医帮你看伤。”

如歌拧眉劝道,不许他离开,更让人去通知了太后。

“放开,本王要去找皇上!”

司徒墨愣她一眼,挣开她就要离开,神色里已经夹了一丝冷意。

这便是他的皇兄吗?从来不信任他的皇兄!

他的脑海里突然就闪过了白展英杀白吟香的场面,帝王之家,只有权欲,没有亲情吗?

他突然感觉悲哀,与不耻。

“二皇兄,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就算清清不入宫,墨王府肯定已经有了大皇兄的人,他是肯定要抓她的!”

如歌喊一句,伸开双臂,挡在了他面前。

如果非要保一个,她当然只想让自己的二哥活着。

“所以,我才更要去找他!”

天牢:王妃想抗第二次旨意吗?

“所以,我才更要去找他!”

司徒墨的声音一点也不激动,反而夹了一丝疲累,这样日夜兼程的回来。

却不过,还是逃不开……

如歌没办法拦住他,只能交待侍卫跟着,一边让人去找太医,一边去了太后的和宁宫。

而凌飞霜先前才一到如歌的宫殿,便被等候在那里的大内侍卫拦截住。

她微愣之下,便已认出了他便是当日那个前来传旨的御史。

而他亦是有些得意的对她笑。

“王妃好兴致,属下于已经等候多时了,如今王妃能随意入宫,也便无关的人,还请王妃跟属下走一趟。”

他说的话,既带着嘲讽,又带着客气。

凌飞霜皱了下眉,无心已经上前将她挡在了身后。

“既然知道是我们王妃,你未免太过大胆!”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奉了皇上之命,来请王妃过去一趟,毕竟,也攸关王爷的生死。”

他略有深意的说着。

挥了下手,立刻就有四名侍卫上前要来抓捕两人。

无心正待反抗,就听他又说道:“王妃娘娘还想抗第二次旨意吗?”

凌飞霜咬了咬唇,只能说道:“我跟你们走。”

她就算不知道这里的律法,也明白,再抗一次旨,对司徒墨会更加不利。

“将他也一起带走。”

那大内侍卫又指了指无心。

结果两人被带去的,并不是去见皇上,而是天牢!

凌飞霜皱眉,无心却已经立刻喊道:“你敢如此对待我们王妃!”

“属下不敢,属下也只是奉了皇命!”

那人抱了抱拳,便带着人离开,凌飞霜和无心被各关在了一间牢房中,被人守着。

“王妃,王爷会马上救我们来出去的。”

无心只能这样安慰着她,自己却着实担心不已。

凌飞霜没说话,安静的坐在草席上沉思着,司徒昱的用意。

很显然,司徒墨并不知道如歌宫里会被埋伏,也就是说,是她刚刚进宫时,司徒昱才安排的。

明日:今日一定要见到皇上

凌飞霜没说话,安静的坐在草席上沉思着,司徒昱的用意。

很显然,司徒墨并不知道如歌宫里会被埋伏,也就是说,是她刚刚进宫时,司徒昱才安排的。

他抓了她,是想要逼司徒墨做什么?

毕竟,他已经知道司徒墨不会丢下她不管。

在几十万大军面前,他亦是不顾生死的救了她,也不顾抗了旨。

而这一次,他是想利用司徒墨这种心理,逼得他……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司徒昱,从来都是视司徒墨为眼中钉的,难道他是想趁着这一次,直接除掉他?

想到这里,便越发的着急起来。

——————————————————————————————

司徒墨再一次来到御书房时,皇上却已经不见他,说是有事。

他怎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抓走了凌飞霜,无疑是要逼他。

“本王今日,一定要再见到皇上!”

司徒墨说着,直接跪到了御书房外,眼神里闪过一抹自嘲。

他是非要逼他吗?

本是无心,却是一步步的被逼的,有了那份心。

权势,的确是每一个人都想要的,只因,他能统领天下,能主宰他人的生命!

“王爷还是请回吧,皇上确实交待过,有重要的事情,不见任何人。”

守在门外的小太监有些犯急。

这样让王爷跪下去也不是办法,可是皇上却……

“那么本王就跪在这里等皇上的事情解决,本王,只等到明日而已。”

若是到明日,他还是不见他,亦不放了她,他便会真正的离去。

届时,兄弟手足,他也会全然不顾!

他说话的声音远远传来,透着一股淡淡的威胁,即使胸口受伤,却依然铿锵有力。

小太监一愣,不敢作声。

御书房的门依然没有打开,但太后和公主却已经赶了过来。

“墨儿,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身受重伤,马上给哀家回行宫。”

太后上前就来拉他,语气里透着些威严与担心。

【十更!!!】

偏执:我不该回来的

“墨儿,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身受重伤,马上给哀家回行宫。”

太后上前就来拉他,语气里透着些威严与担心。

司徒墨却只是看了她一眼,淡淡的笑,没有起身。

“母后,你想看到一个活着的司徒墨,还是一个死去的司徒墨?”

“你在胡说什么?”

“二皇兄!”

太后和如歌同时喊道,有些不可思议的语气。

“母后,儿臣抗旨,是死罪,可是,她无罪,皇兄又拿什么理由来抓她?”

司徒墨话语中透着一丝自嘲,他的皇兄,是在逼他,要么死,要么反,总之,就是要判他一个罪。

太后叹气,“墨儿,皇上此举只为保你,欧阳清清于你,非良人,你为她而坑旨,现在只有用她来平众人之口。”

“母后,连你也这么认为吗?众人口中的人是我,就算她死了,我依然是如此,难道母后也想看着两国交战,生灵涂炭吗?”

司徒墨皱紧了眉,回头看她,原来这宫中根本是没有人理解他的,连他的母后也站在皇兄那一边。

他又看向如歌,她有些担心的看着他,却也是说道:“二皇兄,你以前也不会这样,也许,也许她真的不适合你,你为她改变这么多,值得吗?”

虽然,她并是不讨厌欧阳清清,可是她更不想看到自己的两位皇兄闹僵。

更不想看到她的二皇兄受了重伤还跪在这里。

司徒墨嘴角突而泛出一丝冷笑来,很好,这便是他的母后与皇妹所认为的,把所有的错全倾向于凌飞霜。

皇上依然是皇上,没有错。

他伸手抚着自己的胸口,眼睛看着地下的青石长砖,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不该回来的,昭若,从我第一次不战而败时,就不该再有墨王。”

如今才知道自己的人生都在为别人而活,只要有一丁点的改变,就只会把错怪在那个令他改变的人身上。

放弃:也许,你不够了解大皇兄

太后听了他颓废的话,皱了皱眉,厉声喝道:“司徒墨,你若再为那女子执迷不悟,哀家也不会放过她!”

她说罢,转身便离去。

如歌在原地徘徊,有些左右为难,最后还是留了下来,陪司徒墨一起跪在了那里。

“二皇兄,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受伤了,跟我回去看太医。”

司徒墨却已经不再看她,心头沉重的可怕。

“二皇兄,其实放弃一个人不难,我就做到过,甚至听到他死的消息,我也只是难过,和一种真正的解脱,只能证明我们两个没有缘。”

如歌又再说,神情有些惆怅,唯一动过心的男人,如今已经不在这个世上。

曾经,他羞辱过她,曾经,她大着胆子,说,要他做驸马。

可是他拒绝,她便放弃。

司徒墨终于回头看了她一眼,淡然道:“不必再劝我了,如果连你也如此劝我,我不知道在这世上还是不有亲人的存在。

如歌,你还小,或者说,你爱的不够深,我跟霜儿真心相许,经历了那么多,你亲眼见到的,我们拜过堂,你现在是要我弃妻子于不顾吗?”

“我——”

如歌终于沉默,她,不想的,这世间,难得的便是两个真心相许的人。

她曾经也那么的想帮他们,她羡慕随想想那般的随性,可是二皇兄跟他们又是不同的。

“如歌,你回去吧,不用陪着我。”

“不,”如歌想了想,终于凑近他,低声问道:“二皇兄,这一次你抗旨,大皇兄很是生气,也许他只是要惩罚你,不会拿清清怎么样的。”

“也许,你还不够了解自己的大皇兄……”

司徒墨如是感叹着,如歌毕竟还是太过天真。

而此时正处于御书房当中的司徒昱却也无心政事。

退兵之事,朝堂上的众臣有持顺意,也有极端反对,而这两方势力也正是他与司徒墨的权力之分。

选择:公主去了天牢

而此时正处于御书房当中的司徒昱却也无心政事。

退兵之事,朝堂上的众臣有持顺意,也有极端反对,而这两方势力也正是他与司徒墨的权力之分。

司徒墨,朕,该不该再将你推入更深的深渊?

摆在你面前的有三条路,你究竟会选择哪一条?

是让她死,还是你死?亦或者,第三条,朕心里真正想的?

你可曾真正了解过,我也并不想杀你……

——————————————————————————————

“二皇兄,让太医帮你看看伤吧。”

如歌看了看随侍在一边的太医,想将他拉起。

司徒墨只是摇头,看天一点一点的黑下去,“不必了。”

如歌却越发的着急,“二皇兄,你这么跪下去不是办法,你先回行宫,我帮你打听清清,我帮你好不好?”

他终于转脸看了她一眼,眼里闪烁不定,似在犹豫,能不能相信她?

其实如果可以,他真的只想救出她,再远离这里,他并不想参与到事事非非中,不想再成为他的眼中钉……

“她定是被关在天牢里。”他那么肯定的说。

如歌立刻点头,“我帮你去看看她,二皇兄,你自己也要保重身体啊。”

司徒墨蹙眉,又抬头看了眼紧闭的御书房大门,终于站起了身,跪了一整天,他的脚早就发麻,再加上受伤,一时竟然差点摔倒。

如歌吓一跳,赶紧扶住了他,招手唤来两个侍卫,吩咐道:“马上送王爷回行宫。”

她说着,对他点了点头,又再吩咐了太医,这才转身离去。

直到他们的身影全都消失在殿前,那守在御书房门外的小太监才敲开了大门。

“皇上,王爷已经回了行宫医治,倒是公主、有可能去了天牢。”

司徒昱淡淡的抬头,蹙眉道:“由她。”

这一刻,是没有人看出他想做什么的,也许他自己也在三条路上,等他选择。

担忧:当真爱我二皇兄吗?

皇上的一句由她,无疑是给了如歌令牌,她一路畅通无阻便进了天牢重地。

这里潮湿阴暗,霉气又重。

她有些厌恶的皱着鼻子,这种地方,清清能受得了吗?

突然觉得自己好矛盾,又不想让她拖累二皇兄,可是在心里却的确是将她当成了皇嫂。

而且,她也是她年少时的朋友。

在白逸轩的事情上也曾开导过她,她其实一点也不想他们变成现在这样。

“如歌公主……”

牢头听闻消息,立刻便迎了过来。

如歌也没去打量四周还关了些什么人,只是凝眉问道:“墨王妃关在哪里?”

“公主这边请。”牢头很是巴结般的笑了笑,亲自领着她去了最后面的牢房中,那里的环境也算是最好的。

毕竟凌飞霜身份特殊,他们也不敢太过莽撞对待。

如歌一见凌飞霜坐在草席上的红色身影,立刻便挥退了牢头,向她那边跑了过去。

“清清,你还好吧?”

而另一个牢房中的无心看到是她时,眼睛微微一亮。

凌飞霜抬头看到是如歌时,也立刻站了起来向门边走去。

“司徒墨还好吗?他的伤有没有再看过太医?”

听她一开口问的就是自己的二皇兄,如歌忍不住叹气:“不好,一点都不好,二皇兄听说你被抓起来了,急得不行,在御书房外跪了一天,也不肯让太医医治。”

她一边说一边皱眉,她到底,该怎么帮他们两人呢?

而凌飞霜听她这么说,立刻激动的隔着铁门拉住了她的手,急道:“让他回去,如果连他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他要怎么救我?你告诉他,我一切都好。”

“清清,你当真是爱我二皇兄的吗?你可知道,他为了你,跟皇兄、母后都要闹翻,我真是担心。”

如歌的话让凌飞霜微微愣住,心里已经模糊的知道了她想表达的。

如果真的爱他,为他好,就要自己消失吗?

借口:会是什么人?

如歌的话让凌飞霜微微愣住,心里已经模糊的知道了她想表达的。

如果真的爱他,为他好,就要自己消失吗?

可是,她答应过他的,再也不离开,她怎么可以食言?

她承诺过他的,怎么可以离开?

如歌看她沉默,突然想到了什么,才又说道:“清清你别误会,就算大皇兄和母后都不理解,我却是支持你的,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们。”

她握着她的手,认真的说。

凌飞霜看了她许久,才轻轻的点头,想了想又再说道:“让他回去。”

“我知道,我来这里时就是看着他进了行宫的,而且,我一会就去求大皇兄,他肯定会开恩的。”

——————————————————————

如歌走后,凌飞霜越加的心里难受,这一次,又是才相见,她便进入了大牢。

难道要硬闯着离开吗?

如果是这样,自己刚刚就不会再进来。

只是她再反抗,只会让那个皇上更加针对司徒墨了吧?

“王妃不用担心,王爷一定会没事的。”无心在另一个牢房中安慰着她。

凌飞霜又坐回了草席,轻声问道:“如果没有我,他现在定然是很好的。”

“王妃千万别这么想,也许,王妃只是借口。”

无心的一句话,她立刻便明白过来,联想到前几次的刺杀,她的确只是借口,这一次,司徒昱想要一举除掉他们吗?

夜越发的深沉……

在天牢里度过了两日,这两天如歌会不时的来看她,向她说着司徒墨的情形。

他在努力的养伤,而皇上那边没有动静。

真到这一晚的午夜,凌飞霜躺在那破旧的草席上辗转难眠。

牢房的另一边却传来一道不寻常的脚步声。

她微微挑了挑眉,依然是不动声色的躺着,会是什么人?

她所处的牢门被人打开,她的眉皱的更紧,直到那人的手要搭在她肩上时,她才倏而反手,向他攻去——

劫狱:即将展开的对决

她所处的牢门被人打开,她的眉皱的更紧,直到那人的手要搭在她肩上时,她才倏而反手,向他攻去——

下手快、狠、准,同时腿下横扫,却不想,那人的速度更快,一把就将她钳制在了怀里。

“是我!”

他在她耳边沉声喊了一句。

凌飞霜霎时止了所有的动作,微微诧异。

抬头时,已见他扯落了脸上的黑巾。

他穿一身夜行衣,眉宇间全是憔悴之色,但动作却依然凌厉之极。

“司徒墨,你怎么会来这里?”

她想,她问的是废话,可是,她完全不能想像,他竟然,来劫天牢吗?

他所穿的衣服就是他的证明了。

而另一个牢房里的无心也被人救了出来。

“王爷,没有时间了,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

司徒墨点了点头,就要拉着她出来,凌飞霜却是一把就拉住了他。

“司徒墨,劫天牢的后果你想过吗?”

她是因为他,所以才没有反抗的就进来这里,现在却要被他以这种方式救出去,这样,他们两个就真的是囚犯了。

“霜儿,我已经别无选择了,这,也是他在逼我。”

司徒墨沉声回答,眼里闪着一抹悲哀,这两天来他没有动静,就是在等他行动,不是吗?

凌飞霜看了他一眼,伸手紧紧的握住了他的。

“好,我们一起面对,不离不弃。”

因为凌飞霜所处的牢房是在最深处的,也因此他们要穿过很长的一段路。

幽暗潮湿,这便是这两天她所呆的地方。

而牢头和牢卒已经司徒墨等人点昏在地。

凌飞霜前扎未有的紧张,一手紧紧的和他握着,另一手摸出了暗藏在靴子里的匕首。

出了天牢大门时,那儿果然已经围满了人。

暗夜里,如一场即将展开的对决。

司徒墨蹙眉,将凌飞霜护在了身后,这一次跟他来劫天牢的只有墨轩里的八大护卫。

他们十人,被困在了最中间。

敌众:到底是谁逼谁?

司徒墨抬头看去,人群分散处赫然站着的,便是皇上司徒昱。

他的身旁有两个宫侍提着灯笼。

背光处,他甚至看不清他的神情,但,却也可以想像的到。

这便是他要的,故意将他逼到此处,逼他来劫天牢,两天来都不见他,没有动静,等的便是这一刻。

司徒墨挑了挑唇角,默默的从腰间抽出了一柄软剑来。

非要到这一步,他才算满意吗?

“皇弟,为了这个女人,你抗旨不说,贸然退兵,现在还来劫天牢,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司徒昱却在这时喊,声音略显沉重。

倒像是真的对他失望,想让他回头一般。

司徒墨冷笑,只是说道:“皇上要的不就是此刻,我司徒墨今日一定要离开,倘若皇上还念一点点兄弟之情……”

若是还有一点点,他又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司徒墨只说到这里便停顿了下来,眼睛暗中打量情势。

皇上还在叹气,“皇弟这是在逼朕,眼下这种情况,朕怎么能让你离开?一错再错!”

到底是谁逼谁?司徒墨心里冷哼,已经不顾一切。

劫天牢是他能想到的最近的办法,劫天牢总比被他逼着谋反的罪要轻,那种罪,他还背不起。

他回头看了眼凌飞霜,低声问:“这两天没受伤吧?”

“我很好。”凌飞霜只听他的话便明白了过来,点了点头,现在只恨那把银狼不在手上。

否则,她劫了皇上,是不是就能安然的离开?

也许还是想的太过简单,动手时,大内紧急调来的侍卫就有五百人之多。

以十对五百,纵然再是武功高强,也寡不敌众。

更何况司徒墨伤势才刚痊愈,根本使不出内力。

他红了眼,一定要冲出重围,大开杀戒,渐渐向着皇上的方向逼近。

而凌飞霜摆脱众人,却时刻都注意着他的情形,越发的担心起来。

轻松:司徒墨愿只做草民!

司徒昱远远的退在人群外,偶尔会喊一句:“将他们抓住,不要伤了墨王。”

这边杀的天昏地暗时,那边太后也匆匆赶了过来。

天牢这边发生的事早就惊动了和宁宫,甚至连如歌也是忧急万分的赶过来。

“住手,墨儿,你还不快住手!”

太后厉喝,不顾一切的也要向人群里冲。

“母后!”如歌惊喊,跟了上去。

司徒昱却在原地没有动,像是冷眼看着一切,所有的步骤都在按他的计划进行着。

太后所经之处,大内侍卫纷纷让开,只少数与那几个人缠斗在一起。

司徒墨不肯罢手,转身一剑,却在看到是太后时,生生撤离,反逼着自己倒退了好几步。

他的发髻有些凌乱,神情也是那样的怔然。

凌飞霜退到他身边,有些担心的扶住了他。

太后却是大怒,指着凌飞霜便喊道:“哀家好好的一个墨王被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竟然又抗旨又劫狱,你是想要逼死他吗?”

她说着又上前一步,直接就从司徒墨手里夺过了软剑,“墨儿,你还要再错下去吗?马上跟哀家回府,至于欧阳清清,任皇上处置!”

她想要将他拉走,司徒墨却倏然就跪了下去,神情淡漠。

平静的不像是刚才撕杀的那个人。

“母后,儿臣累了,如果不再是墨王,是不是,可以活得轻松一点?”

“你说什么?”太后不可置信,声音都提高了好几倍。

司徒昱却终于从人群外迈了进来,眼里流光旋转,但无可厚非,是有一些喜色。

终于逼走了他的斗志,迎来了他的平静。

这便是他想来的第三条路,能不杀他,而又不会再让他威胁于他的第三条路。

不再是墨王!

司徒墨抬头看向了皇上,唇角挑起一抹淡淡的讽。

“请皇上罢黜我的蕃王之位,司徒墨愿只做草民!”

心情:怎么向众臣交待?

“请皇上罢黜我的蕃王之位,司徒墨愿只做草民!”

如此一来,你还会有所担心吗?

或者,你非杀我不可?

司徒昱似在沉吟,半晌也不答话。

倒是太后,听了他的话,气不过,抬手就要打下去,却被如歌拦了下来。

“母后,不要。”

“司徒墨,你真让哀家失望,你这样子,怎么能对得起先皇?对得起司徒家的列祖列宗?”

太后又说,胸口起伏不定,似是气的严重。

司徒墨跪在地上半晌也没有说话。

凌飞霜站在他身后,半晌,也跟着跪了下去。

他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她则给他一个安心的笑,说好要一起面对,就不管是什么。

司徒墨在这时抬眼看了眼皇上,才又看向太后。

“母后认为儿臣退兵是错?那么,儿臣也要为一个妃嫔而举兵杀戮吗?母后认为儿臣全是为了一个女人而变成这样,难道,没有想过,若是没有人逼我。

儿臣会如此吗?母后难道也忘了,曾经说过,儿臣的王妃要自己来选,所以,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今日,儿臣会出此下策来劫狱,实属无奈,皇上不肯见我,也不肯放了她,我,没办法再等下去。”

他苦笑着说出自己所有的心情。

太后一时间沉默下来,有些目光复杂的看了眼凌飞霜,又看了看皇上。

如歌却趁机道:“大皇兄,你就放了二皇兄吧,我们都是一家人,为什么要这样呢?我知道大皇兄想替香妃娘娘报仇,那么,就只杀白展英,不必两国交战呀。”

司徒昱见太后沉默,妹妹又只是帮着司徒墨。

他冷笑一声,才又说道:“如歌,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杀了白展英,不是在与白吟国交战吗?再者,皇弟如此做法,朕一句免之,又怎么向朝中众臣交待?”

他说这话是,目光如炬的看着司徒墨。

兄弟二人的眼神交汇,司徒墨在心里叹息,他是非要达到目的的。

新生:飞墨山庄

兄弟二人的眼神交汇,司徒墨在心里叹息,他是非要达到目的的。

罢了,他点了点头,还是说道:“所以,司徒墨失职,本该降罪,革去一切职务,贬为庶民,乃是最轻的惩罚。”

他将皇上心里的话全部说了出来,其实,他自己的心里也轻松了不少。

做一个权顷朝野的王爷,的确是皇上的眼中钉,心中刺。

如今他自己求离去,一方面,他闲置下来,可以带着凌飞霜一起游山玩水。

另一方面,终于可以摆脱这一种境地。

他说完,看向皇上。

他似在沉吟,考虑他话里的真假性。

半晌,才又看向了太后,“母后认为如何?”

“非得如此吗?墨儿,难道你真的要离开不成?”太后却是有些不舍。

不做王爷,他不能经常进宫,这不是意味着,她会很久,看不到他了吗?

司徒墨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当下便安慰道:“母后放心,即使离开,我也永远,是你的儿子,只不过,司徒墨从此闲云野鹤,便真的与昭若无关。”

最后一句话是则是对着司徒昱说的。

他既然如此的提防他,今后昭若的所有事情,他也一概不会去理。

这样的表明心迹,司徒昱终于叹气,说道:“朕准你,日后可随时进宫探望母后与皇妹。”

“多谢皇上成全!”

罢黜王位在当夜便传遍了整个都城。

墨王府被收回,另赐城郊外一幢宅子,司徒墨无所谓,离皇宫远,他才最是舒心。

宅子取名:飞墨山庄。

八大侍卫亦是誓要跟随,哪怕只是做了府里的家丁护院也甘之。

时至半个月后,太后微服,亲来飞墨山庄居住,提议要在此重新为他们举行大婚。

司徒墨当然高兴,凌飞霜却没有任何的表示。

再一次大婚,其实根本没有必要,不是吗?

人这一生,结一次婚就够了,但,这是太后的心意,她自然不能反驳。

贺礼:拜两次堂,是为下一世

当下,飞墨山庄里张灯结彩,挂满了红绸喜笼,一片喜庆之色。

凌飞霜坐在镜前任人梳妆,只觉人生太过奇怪。

她在这古代,大概是第三次披着红嫁衣了。

其实两次都是司徒墨,但第一次,却是莫名其妙的跟花落。

想到那个人,便顺带着想起轩辕冥。

来到古代,一直都是被他所控,而解蛊后也一直没有再见到他们。

她只但愿,这一生,也不要再相见。

“二皇嫂,你叹什么气啊?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如歌在一旁帮她梳着头发,嘻嘻的笑着。

其实她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二皇兄幸福了,她也能经常出宫,两全齐美。

凌飞霜微皱了下眉,伸手轻抚了额间的莲瓣,这才说道:“做两次新娘子……”

没说下去,如歌却已经明白。

她想了一下,虚笑道:“你可不能生母后的气,她是上次没在,自己的儿子成婚,她肯定想亲自主婚的。”

“我当然没有,不然也不会坐在这里。”

凌飞霜惋尔一笑。

外面传来喜娘的催促声,如歌将她扶起来,又盖上了那个红盖头。

幸好这次是一块轻纱,她能隐约的看到一些人影,不至于像上次那么不安。

来到大堂时,太后高座在首位,一脸的笑意,已经拿下了身为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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