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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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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吟香抬头,脸色立刻愤恨起来。

“是你!”

白展英挑眉,“当然是我,王妹如此日夜兼程,还是回宫好好休息的好,至于王兄,就由本殿下来送。”

皇子出殡,本是作为唯一的兄弟白展英来护送,却没想白吟国昔日的公主赶了回来。

队伍一时间有些停滞不前。

而白展英身后一同样作白衣装扮的人,却在看清随公主一道前来的人时,脸现喜色。

凌飞霜女扮男装,做白展英的侍卫般跟着来送大王子出殡。

只因他说,今天可能就会杀一个人。

要她在旁边看着,随时指导他的枪法,却不料,会遇见司徒墨。

此时周围人太多,她只是扮成一个不起眼的小侍卫,甚至额头上还被蒙了一层白布,司徒墨并没有向她的方向看一眼。

他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两个兄妹。

她只能暗自皱眉,盼着白逸轩的棺木入王陵,盼着白展英要杀的人结束,而她,就能跟着他离开了吧?

【十更!!!】

质问:我要验棺!

白吟香还在与白展英对峙。

良久,她才冷冷一笑,脸上泪痕尤在,整个人却清冷无比。

“本公主的王兄怎会突然病危,我要知道真相!”

话是看着白展英说,却是质问着现场的每一个人。

这位平素看似软弱无害的公主,此时却是浑身充满了肃杀之气。

白展英看着她,向前走了一步,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里,轻轻一笑,又忽而悲痛般敛了神色。

“王妹这话是何意,王兄去世,本殿下也是伤痛之极,本是要父皇暂不立太子之位,但你知道,王兄被病魔缠身,若不早日冲一件喜事,怕是会伤及整个白吟国的国脉。”

他煞有介事的说。

白吟香却拧眉,怒喊起来:“一派胡言,本公主的王兄根本就是你设计所杀!”

此言一出,四周皆为喧哗而起。

有大臣是始终站在白逸轩这一边,但现在的情势已是逆流而上,若是再不另选,怕是会招来杀身之祸。

也因此,当白吟香这话一出口时,虽是议论纷纷,却并没有人敢应和她。

“周大人,赵大人,你们怎么不说话?我的王兄身体向来强健,武艺高强,怎么会说病就病,现在,现在还死了呢!”

白吟香是万万不信的,她几乎是仇视着白展英。

“这……公主,老臣们却是看着大王子殿下一日日憔悴,还望公主节哀。”

人群里的一位大臣如此说道,众人附和起来。

白展英皱着眉,扬声道:“王妹忧虑过切,言语过激,本殿下不会将她的话放在心下,时候不早了,起程吧。”

他的表现似是无大的宽宏大量,只将白吟香的话一笑而过。

身后抬棺的侍卫朗声答了一声,要重新抬起来时,白吟香又转身拦了上去。

“本公主说过,不信王兄是病逝,本公主要验棺!”

她定然能发现蛛丝马迹的,她定然要为自己的亲哥哥报仇的。

遗灵:本殿下要你跪下

“本公主说过,不信王兄是病逝,本公主要验棺!”

她定然能发现蛛丝马迹的,她定然要为自己的亲哥哥报仇的。

白吟香此话一出,周围顿时一片宁静。

众大臣面面相觑之余也不禁倒吸冷气,自古以来,王棺已封,又怎能再验?

但对方是公主,众人一时又有些拿不定主意。

“还愣着做什么,马上开棺!”

白吟香对着抬棺的侍卫们大喊,回头冷冷的看了眼白展英。

“王妹情绪不太好,还是回宫去休息吧,耽搁了时辰,恐怕父皇也会怪罪。”

白展英神色未变,还是一脸的淡然,甚至向她走近了两步。

“本公主精神很好,有什么事我自会向父皇说明,难道我要看自己的亲王兄最后一眼,父皇会不准吗?”

她看着他,着得的强调亲王兄三个字。

白展英突而叹了口气,深深道:“死者已矣,王妹又何必固执?”

“本公主就是要看,还是某些人心虚,怕我发现什么?”白吟香冷笑。

兄妹二人再一次对峙。

隔了许久,白展英的脸色终于沉了下去。

“你口口声声所指明的,就是本殿下害了王兄不成?”

他微眯眼,向着人群看了一眼,众臣噤言,谁也不敢答话,却是都看出了他眼里的警告之意。

“你心里清楚就好!”

白吟香干脆不再忌讳,直接挑明。

“白吟香,你如此污蔑本殿下,本殿下今日开棺让你验个明白,若是查不出什么,本殿下要你跪下,亲奉我为太子。”

白展英突然冷喝道。

“不会有那种事发生。”白吟香瞪着他,太子,本该是她的王兄才是。

“开棺!”白展英扬手喊了一声。

“太子殿下万万不可,这会惊了大王子的遗灵!”

却不想,群臣竟在这时劝道。

白吟香难以置信,还未说什么,便听白展英眼含深意的看着她,“听到了没有,今日,不是本殿下不让你看,而是朝中大臣集体反对。”

刺杀:我要为王兄报仇!

“听到了没有,今日,不是本殿下不让你看,而是朝中大臣集体反对。”

白吟香摇头,脸色几乎绝望。

“是你收买了他们,你收买所有的人害死我的王兄!”

她大声的指控,眼睛看向了周围所有的人,眼里满是仇恨之色。

“白吟香,你几次三番的污蔑本殿下,本殿下也一忍再忍,现在,你竟然将整个白吟国的大臣全污蔑了进来,你——”

白展英似乎气极,脸色铁青的对着她吼,又扬声道:“来人,送公主回宫,或者,直接送回昭若!”

他说罢,看了眼司徒墨,欲转身离开。

旁边上来两个侍卫正要请白吟香离开,却不想她一时受激,大喊道:“我要为王兄报仇!”

整个身体迅速的就向白展英扑去,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刺进他的小腹。

“太子殿下——”

“快!快拉开公主,保护太子殿下!”

………………

周围一片混乱。

凌飞霜也没料到这突发的状况,她下意识的向司徒墨看了一眼,他已被隔绝在了人群外,微皱着眉。

而她,却被众人围绕在了白展英身边。

白吟香的眼神渐渐有些狂乱起来,心里压抑了几天的打击终于爆发。

她不能相信自己的哥哥就这么去世。

一刀捅下去时,众臣要将她拉开时,她手里突然就多了一把银鞭子,挥舞间将众人隔了开来。

“谁都不许上来!”

她盯着白展英小腹上的鲜血,有股报复性的快感,可是,这还不够。

正待再上前来,就见白展英诡异一笑,手里多了把银色的东西。

她微愣,凌飞霜却大惊。

“霜儿,今日我会杀一个人,需要你在一边看着,亲眼看着,她是否一枪会死。”

这是白展英早上离开东宫时所说的话。

她当时觉得有些解脱,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离开,却不想,此刻反而更加沉重起来。

他要杀的,竟然是自己的妹妹吗?

开枪:兄妹相残

白吟香微微一愣,却并没有将白展英手里的东西放在心上。

她没有见过银狼,更不知道它的威力。

但司徒墨在远处看了一眼之后,大惊之下,拨开人群就要往里面走,却又被侍卫拦了下来。

“白展英,你怎么会有它!”

他的声音很大,分不清是什么心情。

这是凌飞霜的东西,是那把银狼,怎么会在他的手里?

凌飞霜在边上见了他的神色,正欲回答。

白展英却是头也不回,脸色颇有些痛苦的盯着白吟香,一手捂着小腹处的伤,另一手慢慢扳动了板机。

“众位大臣都看见了,白吟香想要杀本太子,而本太子此时,只为自保!”

“你废话少说,我的确是要为我的王兄报仇,我只知道,一定是你害死了他,是你想要太子之位!”

白吟香大喊,挥鞭就要冲上去。

“霜儿,我只开一枪,对不对?”

白展英似在自语,又在询问。

他的语气虽轻,却还是让众人都能听到,语气里,是他的手下留情,他的确,是在自保。

而司徒墨在听了他的话后,心下更是疑惑,眼睛不自觉得向他身边看去。

便见一个白色身影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白展英——”

凌飞霜喊了一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来不及说什么,他已经对着白吟香开了一枪。

“霜儿!”司徒墨在人群外惊喊,她,怎么会跟白展英在一起?

凌飞霜匆匆回头看了他一眼,想要向他解释,白展英却在开了一枪后,身形向后倒了下来,她下意识的扶住了他。

那声枪响将众人吓愣在了原地,白吟香整个胸前都是血,因为距离不远,她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珠子渐渐都突了出来。

“太子殿下,公主……快,快去通知皇上!”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人群便向炸开了一样,匆匆的脚步声,来来去去。

造孽:父皇,你杀了儿臣吧!

白吟香终于缓缓的向后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白展英却是故意倒在凌飞霜身上,用内力逼自己血流的更急,声音如丝的钻进她的耳里。

“她真会死吗?”

凌飞霜看着他,却是目光复杂,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个人,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心?

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了自己的妹妹,而这一刻,她也突然相信,白逸轩的死绝对与他有关。

白吟国的侍卫们已经将宫门处圈了起来,司徒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进不去。

看着那个扮做侍卫的白衣女子接住了白吟国新封的太子。

他倒在了她的怀里,而她身上,也染上了他的血。

心在一刹那间剧痛起来,原以为,她是被轩辕冥带走,却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跟白展英在一起。

她甚至把银狼给了他,帮着他一起杀了白吟香。

昭若的香贵妃。

这代表着什么,他们之间,再一次,越来越遥远。

凌飞霜看了看周围,又再向司徒墨看去,脸现焦急,她想解释,她想喊他。

可是现在的情形却是不允许。

她现在所扮的是太子殿下的侍卫,若是贸然去叫昭若的王爷,只会被当成内奸,到时候更不好离开。

更何况,白吟国现在遭受到这样大的剧变。

任何一句话都会招来杀身之祸!

白吟国的皇帝很快便来到了宫门外,本已是遭受了丧子之痛。

当看到眼前自己的女儿和另一个儿全倒在血泊中时,整个人差点就昏了过去。

“造孽!造孽!”

老皇帝不停的喊着,而太医们早已火速上前帮他们医治。

身体不易被移,这里被全面封锁了起来,紧急治疗。

只不过,才赶到白吟香那边,两个太医便纷纷摇头:“皇上请节哀,公主已逝。”

白展英一直紧抓着凌飞霜的手臂,等的就是这句话。

此刻心头一松,他立刻虚弱的喊道:“父皇、儿臣该死,父皇,你杀了儿臣吧!”

心计:司徒墨不见了

此刻心头一松,他立刻虚弱的喊道:“父皇、儿臣该死,父皇,你杀了儿臣吧!”

却不等皇上说话,他头一歪,也昏了过去。

老皇帝顿时大惊,失控般的大喊道:“快!快,全力抢救朕的皇儿!”

这边的情形他已经听太监陆陆续续的回报了,是白吟香行为过激先刺伤白展英,他才用一种没见过的暗器杀了她。

而在昏迷之前,还不忘向他承认错误。

三个儿女如今只剩下一个,老皇帝怎么可能真的要杀了白展英。

凌飞霜此时已经全然明白了白展英的用心。

这个人的心计,可谓比白逸轩要深的多,略施小计,便将那一对兄妹全部除去。

这白吟国的皇位,也是手到擒来。

她暗叹了一声,起身退了开来,再往人群看去,哪还有司徒墨的影子。

她心下一惊,就要往人群外冲去。

却又被侍卫所拦下。

那边,太医帮白展英紧急止了血,将他抬上了一顶软架,向着宫内走去。

其他人的留下,草草的准备将大王子的棺木送往王陵之中。

至于白吟香,她的死讯恐怕会很快传向昭若国,隐瞒不住,干脆派了几个人,日夜兼程将她送回昭若。

意在名义上的,出嫁从夫,她已是昭若的妃。

“让开,太子殿下刚刚交待我出去办事!”

凌飞霜对面前的两个侍卫冷声喝道。

白展英已经得到他想要的,她再留在这里,已经毫无用处,而且,她必须马上找到司徒墨,不能让他误会她。

刚刚的情形,她自己也知道他会多想。

她寸步不离的跟在白展英身边,甚至连银狼都给了他,他定会多想的。

两个侍卫微一沉吟,便让了开来。

凌飞霜牵过宫门外不远处的马,快速离开。

昭若国的街道她只逛过一次,还是上次,他们四人一起。

却不想,才隔几个月,便物是人非了。

起疑:她并不是出来寻他?

司徒墨

他到底去了哪里?才那么一会,他就不见了。

甚至手下的侍卫也全不见了。

会是离开白吟国吗?

凌飞霜皱着眉,下意识的便向城门外奔去。

心里面却忍不住叹气,他这是真的生气,不见她了吗?

明明应该听她解释的,还是,司徒墨,你对我的信任就这么少吗?

你可知道,白展英再坏,他毕竟帮了我最大的忙,他让我,不必再受牵于轩辕冥。

而我亦帮他一把,从此,各不相欠!

一路行来,白吟国的景象明显萧条了下去,公主与太子殿下在宫门外自相残杀的消息被火速的传开。

此时各家各户,几乎要紧闭了家门,躲在了家中。

似乎有预感会发生什么大事一般。

凌飞霜一人一马前行到了城门边,那里也是萧瑟的不见人影。

她一时有些怔忡。

司徒墨,已经离开了吗?想到他这次是护送着白吟香来白吟国的,白吟香出事,他自会在第一时间赶回昭若。

她有些迷茫,他没等她……

如此,她该何去何从?

城门边最近的一家客栈二楼中,司徒墨立在窗边目光复杂的盯着她。

她身上还沾着白展英的血便跑了出来。

霜儿,你出来,是要决定跟我走,还是,已经决定从此要留在白吟国?

那晚,你是故意离开吗?

打昏了那三个丫环?

可是,也不对,以你的武功,要闭开侍卫似也不难,但是,我们已经拜堂了,你明明是真心要跟我拜堂的。

还是白展英在逼你什么?

他想通这一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暗暗恼怒着自己太过冲动。

正要飞身下楼,去向她问个清楚,便见两个侍卫骑马走到了她面前,他认出来,那是白吟国的侍卫。

一时微微愣住。

难道,她并不是出来寻他?

心知白吟香一死,昭若与白吟,必将会引发战事,她,怎么可以站在白展英的身边?

骗局:请姑娘随我等回宫!

“欧阳姑娘,太子殿下口谕,他能让姑娘见到想要见的人。”

那其中一名侍卫如此说道。

凌飞霜微微皱眉,白展英醒了?

立刻的,她便了然,白展英小腹被刺一刀,根本是皮外伤,不在要害。

而以他的武功,根本能够躲开,他却故意让自己受伤,从而能够明正言顺的杀了白吟香。

“什么意思?”

她凝眉问道,已经不太相信白展英。

“昭若国的墨王爷,此时正在宫中!”那名侍卫又再说道。

“你是说真的?”

凌飞霜脸色不禁一喜,总觉得司徒墨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离开,而他本是护送白吟香的。

如今她出事,他自然也会在现场才对。

“请姑娘随我等回宫。”

凌飞霜微一沉吟,又向城门外看了一眼,轻轻的点头,“好!”

三行策马离去。

司徒墨的眼却越发的深沉,距离太远,他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可是,他看到她笑,然后跟着他们离开。

他一时竟呆愣住,迈不出自己的脚步。

等到她的身影消失,无心已捧了一只信鸽进来。

“王爷,皇上的飞鸽传书!”

“念吧!”司徒墨皱眉,似已猜到了什么,有气无力的答。

脑子里却还是想着凌飞霜,他是否,错过了什么?

或者,他现在已经在后悔,根本在刚刚,不该离开!

“回王爷,白吟国所发生的事已被传到昭若,皇上命王爷火速回宫,有要事相商!”

司徒墨听罢,眉头皱得更紧。

许久,他才回过身来对无心吩咐道:“你留在白吟国,伺机,让她给本王一个交待!”

说罢,转身下楼。

无心答应着,心里默默的叹气,他当然明白王爷指的是什么。

只是眼下情况紧急,已由不得他们再见面解释。

出乎所有人的意外,他们的王妃竟然会在帮着白展英。

需要:他将会是一个暴君!

凌飞霜回到东宫时,才发现受骗。

司徒墨并不在宫中,而白展英此时正躺在床榻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他的伤口经过紧急包扎,已无大碍。

皇上在前一刻刚好离开,而后脚,凌飞霜便被带了进来。

她只看了他一眼,狠皱了下眉,转身便要离开,却不想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冷酷的男人,挥手便点了她的穴道。

如鬼魅一般,让她防不胜防。

她认出来,他正是在英王府时,帮她解过穴道的男人。

“白展英!”

她喊一声,声音冷淡的没有任何起伏,甚至连生气愤怒也没有。

“霜儿,我还需要你的帮忙。”

白展英的声音稍稍透着一些虚弱,她背对着他,也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只在心里恼恨自己,遇上司徒墨的事,她便会失了分寸,竟然上当受骗。

也至此,她明白一个亘古的道理。

人心不足蛇吞象。

是否说的,便是白展英这样的人,已经得到了一切,他竟然还想利用她。

“我不知道太子殿下原来是言而无信的人,什么君无戏言——”

她冷笑一声,才又接道:“我自己忘记了,一个连自己的手足都敢残杀的人,怎会有诺言的存在?该说,他将会是一个暴君!”

她拿言语来讽刺他,半晌,白展英却只是沉默。

她冷冷一笑,又待要开口时,才听他低叹道:“本太子,也有难处。”

凌飞霜嗤之以鼻,难处?

若真要这么说,这世上,谁会没有难处?

她与司徒墨,难道不算是难?他们几次三番的就要在一起,却又被生生分开。

这一次,他更是误会了她。

如若他知道,她又再次回到了白吟国的宫中,他会怎么想?

一时间,她对白展英,只剩下了恼恨。

“太子殿下帮了我,我亦报过了恩,从此,我不会再帮你任何忙。”

利用:我要带你,上战场!

“太子殿下帮了我,我亦报过了恩,从此,我不会再帮你任何忙。”

她下定决心般的对他说。

白展英却是摇头,“不,这一次,我会是真正的利用你。”

他也不多说,挥了挥手,凌飞霜便被带了下去。

从此,囚禁在东宫之中。

每日里只有那个冷酷的男人守着她,以防她逃跑一般。

对外界,她更是一无所知,更不会知道,昭若与白吟即将发生的战事。

直到白展英完全养好了伤,第一次踏进这间华丽的囚室。

凌飞霜彼时正在发呆,他时来,她也并不看一眼。

白展英坐在她对面,眼光随着她,看向了窗外的一排翠竹,微微的叹息。

“霜儿,你马上就会见到司徒墨了。”

提他的名字,她果然回过一点神,却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只看了他一眼,又即转开了眼。

对他的话,她已经完全不信。

这十几天来的囚禁生活,让她对这个世界越加平淡起来,甚至,对司徒墨也有些不抱了希望。

“本太子没有骗你,你可知道,白吟香一死,司徒昱就会借机发兵,名义上是为自己的贵妃报仇,实则,他等这一天很久。”

白展英继续说着,她似乎在听,又似乎根本没有。

但他并不停歇,又再说道:“白吟国经过两次大丧,军心不稳,父皇劳心病重,已于昨日将皇位禅让于我,可是,我初登为帝,根本没有多少心力去应付昭若的发兵来犯。

所以,这一次,我要带你,上战场!”

他终于说了自己的目的,深深的叹了口气。

凌飞霜又怎么会没有听他说话?这时,才转过脸看他。

“白吟国的皇帝,你果然是足智多谋的人,竟然在半个多月前便已经料到现在的局势,将我扣了下来。”

她说到这里,兀自点了点头,还真的,是利用。

对她来说,是致命的利用。

仇恨:身在帝王之家

对她来说,是致命的利用。

司徒墨,司徒墨,会是你来吗?这一刻,竟然希望,不是你。

“这一次,若是不出意外,我绝对会放你。”

白展英又再说道,凌飞霜却已经无力看他。

意外,战场上怎么可能没有意外?更何况,他是想拿她来要挟司徒墨。

她看着窗外,淡漠的问道:“白展英,你费尽一切心机,得到了你想要的,可是,你快乐吗?有没有一点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内疚?”

她问完,忍不住讽笑,这个人,还会有心吗?

他几乎可以说,是步步为营。

每一步所走的路,都算得那么准。

他料到白吟香必定会怀疑自己的王兄之死是有阴谋,他料到那一天,他会杀了她。

他更早就算计好了的,看着他杀第一个人,他依然不会放她离开。

“霜儿!”

白展英忍不住伸手去握她的手,触手一片冰冷。

她不挣开,只是回头看他,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他在她眼情看到的是无尽的嘲讽,与恨意。

那种眼神,逼得他不得不放开了手。

他一时竟然恍神起来,呐呐的说道:“你可知道,我的母妃是怎么死的?她是被皇后的人收买,在生下我时,就被缢死,

你可知道,我出生当夜便被送往了外地,甚至没有在宫里停留一刻,陪在我身边的,只有一个奶娘,与母妃生前的亲信。

我五岁起,便知道自己所处的身世,就因为母妃在宫中没有任何地位,二十几年来,我都在过着刺杀一般的生活。

皇后是不允许我活命的,可是我也从那时便发誓,一定要为母妃报仇,一定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我,何错之有?”

他说到这里,眼里竟然含着一丝迷茫。

这个男人,从小便被仇恨所蒙蔽,身在帝王之家,也许,这便是命,这也便是他所要做的。

凌飞霜忽然沉默,这个世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成败:战场相见!

五日后便是战场

白展英命人为她穿上了一袭红纱,梳了轻巧的发髻,但始终都是封着她的穴道。

他甚至亲自驰马,而她,被他置身于胸前。

凌飞霜像个木偶一样任他们摆弄,自那日听了白展英诉说了他的身世后。

她便没有再跟他说过一句废话。

既然已经说服不了他,她便不会再做无端的挣扎。

但是,却依然希望,来的人,不会是司徒墨。

她不想因为她,而使他陷入威胁中。

可是,在战场相见的那一秒,她依然怔愣,恍如隔世般的遥望,却看不到他的脸。

而他兵马戎装,亦是冷澈般的看向她的方向。

两军之间隔着很远的距离,黄土飞扬间,众将士整军待发。

整个战场却唯有她的一抹红。

鲜艳似火,又诡异如血,似在招遥着下一秒,这土地上所洒的,便是这样般的血红。

白展英放在她腰间的手蓦然收紧了一下,凑近她耳边说道:“霜儿,我的猜测从来也不会出错,来的人,必定是司徒墨。”

“是吗?那也未必,你当真以为能威胁得了他吗?”

凌飞霜冷然的说道,眼睛也并不离开对面的那个男人,即使,她根本看不清他的神色。

她在想的是,司徒墨,快一个月没有见。

他真的还会信她吗?

当日他匆匆离去,那时,她的确是在帮白展英。

而今天,她被白展英以这样的姿势带来战场,在他看来,是示威,还是助战?

司徒墨,为什么我喜欢你信我?却又希望,你不要理会我?

她有些矛盾的叹息,就听白展英又在她耳边说道:“成败,在你,不是吗?”

而对面的司徒墨,早就看到了敌方的情形,凌飞霜的红衣太过显眼,即使距离那么远,他也能认出来,是她!

她竟然会跟来战场,竟然跟白展英一起来战场。

这二十几天来都没有她的消息,今日,却是在战场相见吗?

假装:可惜,不认识!

这二十几天来都没有她的消息,今日,却是在战场相见吗?

霜儿,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情不自禁的,他勒马,单骑向场中间走去。

无言大惊,立刻跟上,“王爷!”

他们自然全都看到了凌飞霜,可是,现在是在战场,她又在敌营中,这一点,就代表她已经不是他们的王妃。

而王爷这样,无非是在涉险。

司徒墨伸一手,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不必跟随,依然盯着对面的人影。

果然如他所料,白展英亦是单骑拥着她走进了场中。

两人之间隔着数十米的距离站定,彼此相望着。

“墨王爷,我白吟国向来只想要安宁和平,也意在于昭若共亲,却没想,你们还是发兵了。”

白展英沉声对他说着,亲密十足的拥着凌飞霜,却是刻意的。

司徒墨也在盯着她,不离半眼,话却是对着白展英在说。

“昭若与白吟本是亲慕一家,但,我昭若国的香贵妃却命毙于此,本王亲眼所见,皇兄痛心之极,难道,不该讨个公道吗?”

“是吗?香贵妃?她先刺杀于朕,难道朕不该防守,如此说来,墨王爷也应该记得,我怀里的这个女子,是谁?”

白展英突而一笑,别有深意的看向了他。

司徒墨眉头紧蹙,有些能猜到他的用意,又有些猜不到。

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一直沉默不语的凌飞霜忽而开口道:“你要我见的就是他吗?可惜,不认识。”

凌飞霜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冰冰冷冷,脸色也亦是如此。

看到这里,她终于转开了脸,淡淡的看向了远处的天际。

如果不认识,他是否就不会再受到威胁?

“霜儿?!”司徒墨难以置信的喊,那一天,她明明还出来找他,今天却又不认识他了。

是因为蛊毒发作吗?可是,她明明是跟白展英在一起。

他的那声喊,让凌飞霜连侧着的脸都微微的动容,却强自忍着,不让自己回头。

三声:她的生死由你决定!

他的那声喊,让凌飞霜连侧着的脸都微微的动容,却强自忍着,不让自己回头。

而白展英也没料到她会这么说。

这一点是他没有料到的,但下一秒,他便又笑了起来。

“霜儿,你真是会开玩笑,你不是总想见自己的夫君,朕今日便带你来见了。”

他说着,仔细的去看她的神情,再看司徒墨的。

“爱说笑的是皇上,不是吗?我明明已经是皇上的妃子,今日却让我来见一个陌生人!”

凌飞霜冷笑,轻敛了眸子,谁也不去看。

在这一世,一直都是被人控制或利用,她不要再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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