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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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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上前对他劝道,这座山石路并不好走,他们已经翻找了好几天,甚至夜晚都露宿在这里,依然是没有收获。

在他的念想里,凌飞霜不是普通人,她若不愿意,怎么可能有人逼她?虽然,轩辕冥以蛊毒控制了她,但难道成婚,他也要控制吗?

司徒墨没说话,却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他有些能感觉到,她真的离他不远,但偏偏,又看不见。

霜儿,你如今是不是清醒的?你要嫁给轩辕冥了吗?

————————————————————————

那阵笛声是许久没有听到的,凌飞霜在初听之际就有些反应过来,这是轩辕冥在吹,他又想控制她了?

封了她的穴道,让她变得像个废人一样,他仍是不放心吗?

她暗自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想隔绝那幽幽笛声,但那笛声似乎是响彻在脑海中,她并不能隔绝,相反的越来越轻松,但,始终,她似乎都是清醒的。

嫁衣:醒来竟然在另一个房间

她想起司徒墨曾经说过,她被控制时的不同之处,忍不住拿起桌上的镜子,果然看到眉心间跳跃的火红色印记【。。】,甚至红瞳。

她蹙紧了眉,有些不解此时,她为何还是这么的清醒?

那一晚,笛声似乎吹了一夜,缭缭绕绕的在她脑海中纠缠重复着,她却始终清醒,到第二天的时候竟然还恢复了一点点精神。

但,她明明一整晚没合眼,起来时却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已经不是那个宫殿,一个很普通的房间,依然布置的很是喜庆。

诡异的几乎让她心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难道这几天她所住的地方都是一个幻觉吗?

小容带着几个丫环捧了新嫁娘的衣服与首饰进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欢笑,那样子,似乎也是没有看出这房间有什么不同。

凌飞霜勉强稳住心神,逼自己淡漠的没有多问,不管怎么样,她都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几个丫环帮她梳洗换衣,凌飞霜由着她们,自己没有多少力气,费不着计较。

护腿里藏着的匕首与手枪被小容拿了出来,她拿在手里,下意识的多看了两眼,并没有放下的打算。

凌飞霜微一沉吟,便冷声道:“教主送我的东西,你想要吗?”

“奴婢不敢。”小容躬身答道,将那两样东西都放在了她手边,却向其他两人使了个眼色,命她们提防着。

凌飞霜冷眼旁观,也没有马上去拿,等她们帮她化好了妆,才说道:“你们出去吧。”

“夫人,奴婢奉命要守着您。”

“守着我?怕我逃跑吗?”凌飞霜反问,眼神凌厉的盯着她们。

小容微愣,最终还是带几个丫环退了出去,凌飞霜也来不及打量这间房,更没去细想她究竟是怎么从一处华丽的宫殿来到这样一间房间。

迅速的将匕首藏在了靴子里,想了想,直接将枪放在了怀里,就算她再没力气,开枪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拜堂:又见格尔桑

在房间里坐了大半天,努力的想养一些力气,但那些人竟然不给她饭吃,说是新嫁娘现在不能吃东西。

凌飞霜呆坐了许久,不经意间拿出的却是昨天花落给的玉露丸,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他幽深的眸子。

明明夹着一丝纯净,却又让人看不透。

她想了许久,还是没有去吃那些药,在这个世上,她能信任的人真的已经不多。

待到晌午过半,房门才又重新被人敲响,这一次进来的却是一个苗女打扮的妖媚女子,她看到她,竟然一时错认成是格尔桑,但是仔细一看,她的脸,真的就跟格尔桑一模一样。

那女子上前扶她的时候,忍不住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使不出什么力气,她竟然也不挣开,一脸媚笑的看她。

“格尔桑?”

那女子竟然连惊讶都没有,便即笑道:“夫人好眼力。”

“你不是在墨王府?你竟然是轩辕冥的人!”她凝眉,手上用了点力,这个女人,混进墨王府,她想做什么?

“教主夫人,有一天你会明白,格尔桑从未离开过离魅教。”说着,还轻眨了下眼睛。

凌飞霜错愕不及,还来不及反应,头上就被她蒙了一块红布,霎时遮住了所有的视线。

“夫人该去拜堂了。”

凌飞霜被迫着被她扶了起来,连脚步都不想迈动,今天还是没有见到轩辕冥,这个人,他究竟想搞什么鬼?

索性路并不长,她看着脚下的路也能发现,这里已经不是山涧里的那个宫殿,倒像是一处别院。

穿过的是青石砖铺成的道路,然后是大堂,周围也是热闹非凡。

凌飞霜有一种想揭红盖头的冲动,那格尔桑似是知道她的想法一般,扶着她,却让她无法伸手,她用了巧劲。

然后,她手上被塞了一段红绸,另一端也被人拉起。

周围响起的是纷纷的喝彩声。

“久违教主大名,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夺爱:与她拜堂的竟然是花落

“久违教主大名,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轩辕教主举世无双,听闻所娶的夫人,乃昭若墨王内定的王妃,实属艺高人胆大啊!”

………………

恭维又带些挑衅的话此起彼伏着,凌飞霜只觉得手臂被人托起,耳边响起的是一道温和如风的声音。

“众位过奖了,本教主与夫人青梅竹马,想必那昭若墨王也不会想来夺人所爱。”

话语里夹着自傲之外,也带了丝挑衅。

凌飞霜却整个人僵住,这不是轩辕冥,轩辕冥的声音一直很冷漠,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那个人,就连呼吸都是冰凉的。

而这道温和的声音是有些耳熟的,周围还在乱哄哄的叫喊着,道喜之声自然是有的,但绝大多数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

凌飞霜趁乱,一把揭开了红盖头,对上的,是一张处变不惊的温和脸庞。

“花落!”

她惊喊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是有多少的微弱,倾刻间便被人群所淹没,但众人的视线也即被她所吸引了过去。

“教主夫人果然国色天香,难道轩辕教主暮甘冒如此大的风险。”

“这位想来便是传闻中的欧阳清清了,听闻本来就是北离国的人,是被微雨太后送入昭若,没想到过了五年之久,轩辕教主依然愿意娶她,可谓情深之极。”

………………

一道道挖苦讽刺的声音纷纷响起,凌飞霜无心去听他们在说什么,向四周看了一眼,依然没有发现轩辕冥的身影。

她又将眼光转向了花落,他的神色依然如初见般温和,眼神清澈却看不到底,有那么一瞬间,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

这个花落,难道是轩辕冥易容?

但,这种怪异的想法又即被推翻,感觉上,他们就是南北极一样的人。

“夫人,吉时已到,我们该拜堂成亲了。”

花落竟然伸手拿过了她手里的盖头,笑着对她说道。

变化:你不会不认得我了吧?

凌飞霜只庆幸着自己没有吃了他的药,但这里处处所透的诡异已经没办法让她冷静下来。

莫名的就从山涧来到这样一处别院,就连轩辕冥竟然都失踪了。

她正想对他说什么,身后突然又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不自觉的,唇角便漾起了一抹笑来。

“本王的王妃与他人成婚,本王是不是该过问一下?”

司徒墨一跨进大堂,四周霎时就安静了下来,凌飞霜等这一道声音已经等了很久,从没想过,她的心里,竟然是在依赖着这个人。

想要回头时,却蓦然撞进了一双阴冷的眸子里,霎时,她的思绪涣散,情不自禁的向前走了两步,她觉得头脑里越来越热。

几乎要陷在那一双阴冷的眼里,身后的一切都似乎变的无声,她的脑子里只盘旋着一个声音,轩辕冥,轩辕冥……

好像整个人被拉扯进一个银白的世界,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浮云。

“霜儿!”身后传来一声轻喊,她看到面前的人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便微微一笑,转过了身,神色已经与之前无异,但那双看着司徒墨的眸子却是清冷异常。

司徒墨也没去注意那么多,上前一步,伸手要去拉她,凌飞霜伸手,却拉着了一边的花落,神色清冷。

“墨王爷是在叫我吗?我是欧阳清清。”

她的神色真的看不出什么不同,但那双眸子深处却不时的闪烁着一点火红,稍纵即逝。

司徒墨诧异,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感觉,但她的眼睛分明是黑色的,她没有被控制,为何她会说自己……

“霜儿,你、你不会是不认得我了吧?”他有些试探的问,顺带着看向她身边的红衣男子。

他们两人身上的大红喜服几乎要刺伤了他的眼,但这个人,分明不是轩辕冥。

才几天不见,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自然认得,昭若国墨王爷,这天下,怎么可能再出第二个如此倾国倾城的王爷?只不过,墨王爷似乎才是认错了人。”

放手:你到底想嫁谁?

她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对着一个陌生人,司徒墨看着霎时心冷。

他上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冷眼看向花落:“叫轩辕冥给本王出来!”

他自然不相信凌飞霜会对他是这种态度,唯一的可能,她又被轩辕冥服了什么蛊?

凌飞霜使不上什么力气,蹙眉看他,一时间有些迷茫之色,但下一秒,她接触的又是那双阴冷的眼睛,脑海里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迫使她说出一些话来。

“王爷是想抢亲吗?”

她这话一出,四周又开始了议论纷纷,司徒墨全然不理,只是牢牢的瞪着她,此时的她梳妆打扮过后,是他见过最美的她。

她的神色依然是清清冷冷,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更为叫人寒冷。

“你到底,是不是凌飞霜?”

她毫不避让的与他对视,这份胆识寻常女子也是没有的,他仔细观察她的神色,又看不出她哪里不同。

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欧阳清清回来了,而真正的她不见了?

想到这里,他又着急起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喊了另一个人的名字,“楚飞扬呢?”

只有这个人在她记忆里最深吧?他无法抑制心里的苦涩,却不得不用这种办法试探出她是不是她?

凌飞霜微蹙了眉,这个名字……脑海中闪过,她的眼神更冷。

“我不想提他,请放开我!”

“那么说,你就是凌飞霜,轩辕冥,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司徒墨忍不住怒吼,那银发男子太过显眼,可是今天竟然没有出现。

花落突然伸手,搭在了他的腕间,“墨王爷该放手了。”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手下却用了内力,逼迫着他。

司徒墨当然不会放手,两人暗中较量着内功,周围多是武林中人,一看就明白过来,但都是看好戏的居多。

甚至有人当下便起哄问道:“离魅教教主娶妻,昭若墨王想要抢亲,那就不如问问那欧阳姑娘到底想嫁谁?”

此话一出,众人尽皆附和。

劫亲:凌飞霜再次失踪

花落转头,依然是温温和和的笑,如清泉的眸子,眼下的一切似乎没有被他放在眼里,他却又生生夹在了其间。

“夫人想嫁谁?”

他叫她夫人,与昨日无异,听在司徒墨耳里,却又是怒气勃发,掌下更加运力,他云淡轻风的应对,似乎没有丝毫的压力一般。

但他们两尽皆搭在凌飞霜的腕间,她的大穴被点,整个手臂都渐渐酸胀起来。

听到花落问,下意识便答:“我要嫁的人是轩辕冥。”

她的声音也是没什么起伏的,却偏偏震惊了司徒墨,一时不查,竟被内力反噬的倒退了两步。

“王爷!”无心上前扶他,目光复杂的看了眼凌飞霜。

她对于他突然的行为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看着自己犯红的手腕有些微微的呆愣。

“放心吧,不会有痕迹。”

花落伸手拿了一条大红的手帕缠向了她的腕间,微微的凉,抚平了那里的灼热。

“听见了没有,欧阳姑娘竟是主动要嫁轩辕教主!”

………………

轩辕冥不曾在江湖中走动,因此无人看过他的真面目,以为红衣的花落便是,尽皆又纷纷道喜。

司徒墨站在一边,几乎要苍白了脸色,她的声音,她的样子,的确是她,可是,她看起来也没有异常,为什么……

还在疑惑间,眼前突然被人扔了一颗烟雾弹,众人惊慌失措间,就听花落清扬的声音稍微大了一点,在喊着:“墨王爷这是要劫亲吗?”

待烟雾散尽,已然没有了凌飞霜的身影。

其他的情形皆不变,独独少了那一个红色的清冷身影。

司徒墨微愣,立刻上前喊道:“霜儿呢?轩辕冥在哪?你根本不是轩辕冥!”

他这时已经知道中了计,也许刚才那个女人根本不是凌飞霜,他向无心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隐到了大堂后方,去察看刚刚的异状。

花落不在意的轻笑:“墨王爷怎么就知道,我不是轩辕冥?”

空宅:魅影术的最高境界是隐身

花落不在意的轻笑:“墨王爷怎么就知道,我不是轩辕冥?”

他这话自也是引起江湖上人的疑惑,司徒墨冷笑:“当真以为本王没有见过轩辕冥?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将本王的王妃掳去何处!”

花落看他一眼,默然的转身:“众位武林朋友刚刚应该也已经见到,昭若墨王意图抢亲,在听到夫人不愿嫁他,用计掳走夫人,此时竟然还在颠倒黑白,我离魅教在此发誓,定会全力救回夫人!”

他这话就是公然的向司徒墨挑衅,离魅教要与墨王为敌。

众人一阵讶异,毕竟只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也并不说什么。

司徒墨却被他的话激怒,一章就向他拍去,厉声喝道:“凌飞霜到底在哪?”

这便是他们的计谋吗?用一个假的轩辕冥诱他来此,再当着众人的面上演她被劫的画面,让所有人以为,他堂堂墨王来抢别人的妻子。

心下更怒,出掌间,已带了浓浓的杀气。

花落轻松以对,大红色的喜服上下翻飞间已与他对拆了数十招,但他脸上的一贯云淡风轻却是更加惹恼了司徒墨。

两人之间所散发出的煞气几乎要将那些来道喜的江湖中人逼到大堂外。

而这似乎也正是花落所希望的,他忽而眸色一转,眼神深不见底,避过他一掌,又虚晃一招,整个身体轻飘飘的向后退去。

“今日让众人失望,但这份喜酒迟早会奉上!”

留下一句话,他的身体竟然就消失在了眼前,同一时间,属于离魅教的教众瞬间也走的干干净净。

“魅影术!真的是轩辕冥的魅影术,传闻魅影术的最高境界便是隐身!”

人群中有见识的人大喊了一句,众人无不泛起一丝冷意,今日的一切似乎还有另一层意思,离魅教教主在天下人面前露了这么一手,意在警告,亦在示威,谁敢与之为敌?

“王爷,这附近已经查过,几乎是一个空宅。”

无言上前对着脸色阴沉的司徒墨说着。

回朝:皇上下旨了

众人从惊愣中回过神来,立刻四散的查看这座碧云山庄。

几日前才接到的请贴,而他们从四面八方匆匆赶来,为的也是一睹那传说中的离魅教。

却没想被司徒墨突然出现搅和后,这座碧云山庄在一瞬间变成了一座空宅。

除了他们这些前来的客人连一个下人也看不到。

离魅教从此在江湖上被称为处处透着诡异的邪教,但,依然是没有人知道它的真实所在,有不死心的人,曾经试图守着那座碧云山庄。

但,空宅就是空宅,华丽的让人不敢住下去。

司徒墨握紧了拳,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大堂内的摆设,刚刚在烟雾弹里,他只看到了红衣闪过,便不见了她的身影。

四周的窗户是打开的,他不能确定她是不是飞窗而走,只是疑惑,若真的是她,为何她是那样的态度?

江湖中人渐渐散去,司徒墨还站在大堂间发呆,那个大红的喜字几乎要灼痛他的视线,他伸掌而过,连同桌椅,皆被摧毁成碎片。

心里亦是不能平静,门外却忽然赶来一个侍卫,对着他就拜了下去。

“王爷,皇上下令,让王爷马上回朝!”

司徒墨的拳握得更紧,蓦然回身,眼神凌厉的射向了那个侍卫,“皇上有说什么事吗?”

他必定是听说凌飞霜不见的事,但这个时候让他回去,是什么意思?

“禀王爷,此事事关重大,乃是国事,请王爷立刻回朝!”

司徒墨沉默良久,终于没再说话,一挥手,向门外走去,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无言,你带五百人马给本王搜查离魅教!”

——————————————————————

凌飞霜只觉眼前一花,被人揽了腰在一片烟雾中飞行,脚落地时,眼前所映的景象却是那片山涧,甚至,那座华丽的宫殿依然出现在这里。

她有一秒钟的呆愣,记得,自己是被格尔桑扶到了一个大堂中,似乎也真的听到了司徒墨的声音,可是那之后的记忆却又不复存在。

肯定:他不会信!

她向面前的人看去,那是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衣中的阴鹜男子,他看着她的眼神,似乎是要将她撕裂一般,但下一秒,他却又笑了起来。

伸手,宽大的袖袍在脸上一抹而过,再放下时,银发飞扬,又是那张妖媚至极的脸。

凌飞霜吸口气,猛然想起在那座大堂时,她面前是有这么一个人,原来竟然是轩辕冥易容的,他让花落代他拜堂,又易容站在她面前,然后司徒墨出现……

“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很聪明,一下子就想到了是我。”轩辕冥邪魅的笑了一下,注意到她腕间的红色手帕,上前,一把扯了下来。

“花落竟然对你,这般的细心,可是别忘了,你要嫁的人,是我!”

扬指间,那红色手帕已化为碎片飞扬在了风中。

凌飞霜连抬头都没,只是盯着他的眼睛,“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说要跟她成亲,却又在当下控制了她,那个时候,她对司徒墨说过什么?而现在又被他带回了离魅教,那些人呢?

轩辕冥看她变幻莫测的脸,很轻易的就知道她心里在担心着司徒墨,脸色微沉,一把上前就钳住了她的手腕。

凌飞霜动弹不得,怒目相向,他亦不相让,两人离得极近,她在他身上闻到一股熟悉的清香。

“原来那日真的不过是缓兵之计,很担心他吗?我要的,是司徒墨痛心,亦要让他对你死心,知不知道,你刚刚亲口对他说,你要嫁的人是我?”

凌飞霜微挑了下眉,这话,她是没有丝毫印象的,但,“他不会信!”

“你就那么肯定?”轩辕冥心间一紧,手上的力道也跟着加重,她本就被两大高手击肿的手腕此时更是伤痕累累。

凌飞霜不在乎肉体上的痛,只是冷静的看着他,“我肯定,轩辕冥,我告诉过你,我不是欧阳清清。”

她被控制时的话,他怎么会信?只不过,司徒墨,他现在在做什么呢?依然在找她吗?

吻药:不如让你忘记司徒墨

“那么想做凌飞霜吗?可以,我要你做,只听我话的凌飞霜。”

轩辕冥突然挑眉说道,看着她的眼里,闪过一道精光,钳着她腕间的手却越发的掐紧。

凌飞霜只是冷眼看他,连一丝警惕都快要谈不上,她现在这个样子,不管他做什么,她都斗不过他,但是——

“如果有一天,我有机会杀你,绝不会有任何犹豫。”

这个男人将她当木偶一样的摆布,她心里产生的,确实是有些恨意,凌飞霜一生,都遵从着一个意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更何况,她也绝不会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

轩辕冥似乎是有些意外她会这么说,但下一秒,又是似笑非笑的问道:“你的意思是,我最好现在杀了你。”

“最好如此。”她依然是冷冰冰的瞪着他,没有丝毫的怯意。

而她的态度,终于让轩辕冥眼里含了一层坚冰。

“杀了你多不好,清清,你心里明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你,而你却忘了我,与其杀了你,不如,让你忘记司徒墨,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而在这世间,你唯一倾心的人就只有我。”

轩辕冥的话很轻,很淡,很飘渺,却成功的让凌飞霜变了神色。

她可以面对生死都毫无畏惧,却没办法做到再被他掌控,而且,是要忘记司徒墨。

记忆里,他不是该忘记的人。

他轻笑起来,“我就喜欢看你脸上,出现冷漠以外的表情,终有一日,我还会要你亲手杀了他。”

他的话几乎要击碎她的理智,另一手下意识的就摸向怀里的手枪。

他却在这时迅猛无比的低头封住了她的唇,另一手又即钳制住了她才抬起来的手,凌飞霜一阵受辱,也不管自己有没有力气,拼命的挣扎起来。

他的吻粗暴又夹些毁灭,舌尖探进来,也即哺进来一颗圆圆的药丸,凌飞霜大惊,睁大了眼眸瞪着近在眼前几乎看不清容貌的脸,闪过了浓重的惊惧。

记忆:只是我一个人的飞霜

她被他强行的喂了那颗药丸,意犹未尽的舔噬一番才不舍的离去。

凌飞霜瞪着他,整个人都爆发着一股寒冷的杀气,却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他伸手抚上她的脸,笑得祸国殃民:“真沉得住气,你难道都不问我,给你吃了什么?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所领略的痛苦,他就必须承受。”

“让我忘记他,然后呢,再杀了他?”她讥讽的看他,如果没有记错,他现在是不会要司徒墨的命,那么,就剩下折磨吗?

果然,他摇头,再次轻声说道:“我要你,彻彻底底只服从我的命令,清清,你的记忆中,只该有我。”

说着,倏而抬手,将一根银针没入了她的眉心,另一手掐在她腕间的手顺势握紧了她的掌心,将一股内力度了过去。

凌飞霜闷哼一声,只觉得眉心一麻,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脑海中错综繁乱,前世今生的影像不停来回的奔跑着。

手心处传来一股热力,渐渐上升至脑海中,似乎压制了什么,又似乎爆发了什么,她在那股惊人的灼热中渐渐失去了意识。

在完全昏迷的那一秒,她似乎听到了他温柔的声音。

“你要做凌飞霜,我便让你,只不过,你只是我一个人的飞霜。”

………………………………

“冥,你该知道,这么做,她彻底醒来,一定会恨你。”

轩辕冥将她安置在内殿的床榻上,身后便传来的一道淡漠温和的声音,他回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离蛇蛊没解,我只不过是封住了她一部分的记忆,这一生,她只会听我的话。”

花落从来波澜不惊的眼看着他时,却闪过了一层风起云涌,“那么,你的计划?”他如今是要彻底掌控凌飞霜的一切,难道他已经不打算利用司徒墨了?

“计划当然不会变,变的,只是她的一个身份,我不要她当王妃,我要她做侍卫,她依然会帮着司徒墨打下天下,只不过,她真正服从的人是我。”

面首:花落为何不离开?

对于轩辕冥的话,花落只是微微挑眉,却没将心里的话说出来,你让她继续呆在他身边,难道不怕她会重新爱上司徒墨吗?

他看着他,眼光有些复杂,这种提醒,便没有说出口。

心里想的,却是真正希望凌飞霜消失在他眼前。

花落身上大红的喜服已经换了下来,他上前看了昏迷不醒的凌飞霜一眼,轻笑道:“她一时半会不会醒,出去吃点东西吧,你今天这一招金蝉脱壳怕是要让江湖众人更加觉得离魅教诡异了。”

“微雨那个老女人,她要的不就是诡异吗?我现在也只不过是将教宗发扬光大而已,她地下有知,也该得意万分,她想保的不是只是一个北离国,而我,要的却是天下。”

轩辕冥的眼里射出一道凌厉的光来,回头看向凌飞霜,闪过一丝誓在必得,喜欢王爷吗?如果,我是这天下的主人呢?

“好,我也会助你。”花落对他说,任何人都望不到底的眸子里,盛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他转身,眉头微蹙,“她的面首不是被我杀,就是被我赶走,花落,你我武功皆在伯仲之间,论计谋,你亦不在我之下,为何要帮我,甚至,第一个赞同我当了教主?”

这是他一直不能理解的,这个男人,温润如水,却又感觉藏的极深,他曾经百般试探,甚至警惕,但他永远一副温温和和的样子,从不争抢什么。

甚至在离魅教,帮他摆平了许多麻烦。

花落看他一眼,眼神幽深:“也许,我已经离不开这里,冥,有一天你会明白,但也许,你不会再让我留下。”

轩辕冥没听懂他的话,但这人如此帮他,他也就会将他当成朋友,当下便大力的拍了下他的肩,“你待我如兄弟,我怎么可能再赶你?你出去吃东西吧,我要守着她,她醒来第一个见到的人必须是我。”

给她服用的灵魄丹会压制住她一部分的记忆,再加上他的银针和内气,她的记忆中便不会再有司徒墨这个人。

失去:言听计从

凌飞霜醒来时,头脑里就像被什么抽空了一样的难受着。

她坐起身,便撞进了一双含笑的眼里,微微呆愣着,隔了好久的对望,他不说话,她终于试探的喊道:“轩辕冥?”

随着声音的出口,她更是皱紧了眉,头脑中盘旋的便是这个人的影子,全部都是,还有些人的影子便被远远的淡去。

“是我,感觉怎么样?”轩辕冥探手抚上了她的脸,她没躲闪,只是蹙紧了眉。

“我怎么了?”她觉得,自己好像生活在一个云空中,好不真实。

“没什么,你只是睡了一觉,精神好点后还有任务等着你,现在跟我去吃饭吧。”

他伸手要来牵她,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拒绝,而他,满意着她的顺从。

“我觉得,有些奇怪,应该还有人的,这里是什么地方?楚、飞扬呢?”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心微微的痛着,又带了一些迷茫。

似乎她是遗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可是却完全没有印象。

轩辕冥一惊,他压制的是她在墨王府一年的记忆,为何她对他表现的那么陌生,还提起另一个人的名字?楚飞扬又是谁?

“清清,你不记得我?”拉着她的手有些发紧,眼眸也变得幽暗。

“我记得,但是,我应该叫凌飞霜。”她皱眉,思绪有些空白,好像什么也没有一样。

轩辕冥不知道,他压制的不过是凌飞霜穿越后的记忆,前生的现代只是有些淡忘,随着回想,她依稀是能想起楚飞扬他们的。

但他也没多计较,只要她是记得他就好。

………………………………

“这是给我的?”

凌飞霜看着眼前的一柄华丽的紫色短剑,有些微微的愣住,她好像,是不需要这种武器的,经过这几天,对于现代的记忆她也有了些模糊的头绪。

知道自己不是这里的人,可是,却有一种信念,要一直听轩辕冥的话。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却真的对他是言听计从。

双剑:做司徒墨的手下

“当然,从今天开始,我要教你一套武功。”

轩辕冥示意她拔出短剑,她这才发现这根本是双手短剑,小巧玲珑,也很好用,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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