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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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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喊不出话来,也感觉到是有人在她身上轻拍了一下,她意识到是被人点了哑穴。
但天心已经倒在了地上,也就是说,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
还没等她想完,腰间一紧,她已被人抱着飞出了窗户,心里闪过的人,只有一个,轩辕冥。
他到底是人是鬼,她竟然都没有看到他,但她确实是被一个人抱在怀里的。
出了房间,她有些着急,他带着她在半空中飞,但那些侍卫却是没有察觉一般,那速度几乎超过了风速,她在地上看到一个浅浅的影子,已经她自己的。
在凌飞霜声音稍大的喊那一个天字时,司徒墨就察觉到了不对,要冲入房中,却又被白逸轩拦着。
“天心大师说了,不许人打扰,难道你想害了她?”
“白逸轩让开,她的声音不对!”司徒墨一掌就向他击去,却也只是虚招,在他向后躲开时,一把推开了房门。
看到倒在地上的天心和空无一人的房间时,心里蓦然的沉了一下。
“霜儿呢?白逸轩,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白逸轩也冲了进来,看到眼前诡异的样子,先一步扶起了天心,伸手解了他的穴道,才急道:“飞霜呢?”
他的声音并不讶于司徒墨,但这一刻司徒墨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他看了眼房间,任何打斗的痕迹也无,而且他在外面也的确是听她最后叫了一句天。
天心顺了口气,才有些惊惧的说道:“有人掳走了墨王妃,我也是被他点了穴道。”
“你在说笑吗?在这皇宫里有人能将一个大活人劫走吗?白逸轩,这就是你的计谋吗?还不快将本王的王妃交出来!”
诡异:查离魅教的所在
司徒墨怒吼,看着白逸轩几乎是用杀人的目光。
“墨王难道认为本王有本事在你面前将她藏起来吗?天心,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逸轩厉声问道,以天心的武功竟然在一招之内被人点倒,实在诡异。
天心凝眉,摇了摇头:“我根本没有看到任何人,一开始还以为是那姑娘,墨王妃点了我的穴道,但后来她惊讶的站起来时,也被人点了穴道,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个人可能练了隐身术之类的武功。”
他的话一说完,司徒墨立刻了然,旋身就向房门外走去。
“二皇兄!”如歌听不懂他们的话,但清清竟然被人劫走了,会是谁?
她向白逸轩看了一眼,终究什么也没说,转身跟了上去。
白逸轩见他们的人走光,才回身又问道:“确定没有看到人?”
“回大王子殿下,臣的确没有看到。”
“那么你应该知道,江湖上什么时候有了隐身术这样的武功吧?本王不信这世上有鬼,凌飞霜不可能自己走掉,近日江湖可有什么动向?”
天心似乎沉吟了一下,才说道:“听闻江湖上出了一个离魅教,但教中的人谁也没有见过,甚至他们是哪一国的人,他们的作风也是神出鬼没,以风速般卷袭着其他门派。”
“这件事为何到现在才说?马上派人去查,凌飞霜,必定是被他们劫走,本王这次,定要赶在司徒墨之前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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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直接拜别白吟国的皇帝,率几名侍卫一起出了都城,与城外驻扎的两千多兵马汇合后,立刻吩咐道:“尽一切力量查出离魅教的所在!”
兵马四散而去,司徒墨骑在马背上,落漠了神色,就那么一步之遥,他竟然就找不到她了。
轩辕冥,那个人的武功竟然已经如此的出神入化了,魅影术,他就不信这世上没有破不了魅影术的方法。
“二皇兄,离魅教是什么?”
说话:北离之北,离魅之教
“二皇兄,离魅教是什么?”
司徒墨回身,看了眼如歌,立刻凝眉说道:“如歌,你马上回国,我不想再分心照顾你,总之,在找到霜儿之前,我暂不回国。”
“二皇兄你——”
“无情!”
如歌还想说什么,司徒墨已不耐的打断,喊了无情带数十名护卫一起送如歌回去。
“二皇兄,我只是想说,你要保重身体,清清,肯定会回到你身边的,我亲口问过她,她说喜欢你。”
司徒墨看着她,轻轻的点头,总算她懂事了,没再纠缠着要跟在他身边。
轩辕冥控制了凌飞霜,是因为他们要替她解蛊毒才带走她吗?不管怎么样,他一定会找到她的。
“王爷,是墨轩的飞鸽传书。”
无心上前,将一只信鸽递到了他手里,司徒墨展开那团小纸,匆匆一憋,只见那纸上只写了两句话。
北离之北,离魅之教。'网罗电子书:。WRbook。'
字迹他认出是无痕,也就是说,已经查出了离魅教实在还是在北离国。
他想了一下,摧毁纸条,命令道:“无心、无言随本王立刻前往北离国,其余人伪装在后,不可暴露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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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霜这一生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诡异的现象,如同被一团空气抱着在天空中飞。
她动弹不得,却又能的到他的心跳声,饶是她也无法镇静下去。
只能看着自己如同飞檐走壁般在空中飞着,方向在哪,目的地在哪,完全不知。
轩辕冥,他是要阻止她解蛊吗?
这个人,他控制着欧阳清清,到底想做什么?
“想说话了吗?”
突来的声音惊醒了她,凌飞霜诧异的抬眼,就瞪着眼前的空气看,她能感觉到他的声音就在她耳边,甚至他的呼吸。
他的呼吸都是凉的,在这阳光下更显得诡异。
不待她点头,那人已经在她身上点了一下,却只是解开了她的哑穴。
他没再开口,似是在等着她说话,凌飞霜微微沉吟了一下,才说道:“轩辕冥,你要带着我飞多久?”
厌恶:你不该对他动心
他没再开口,似是在等着她说话,凌飞霜微微沉吟了一下,才说道:“轩辕冥,你要带着我飞多久?”
空气中的人似乎微愣了一下,步伐微滞,带着她轻飘飘的落到了一处屋檐上。
“你竟然知道是我?”
随着话落,凌飞霜的眼前已经出现一个人影来,银白色的发,青色的衣袍,一张妖媚十足的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不难猜,你控制我,在别人要帮我解蛊毒时,出现的只会是你。”
凌飞霜不能动,他单手搂抱着她,阳光下,他银色的发随风而舞着,她微眯了眼有些警惕的看着他,渐渐的觉得,这张脸是有些熟悉的。
“清清,我并不想控制你的,这,也并不是我的本意。”他看着她许久,竟然叹了一口气。
凌飞霜冷眼看他,连问一个为什么也不愿。
他等了半晌,终于又一把将她抱起,向前急飞而去,在城郊外时,带着她轻飘飘的落在一个马背上。
拉了马缰,却低头看她,声音冷酷无比。
“清清,我不怪你忘了我,但,我绝不会让你去做墨王妃,本来是没有这一个打算,但,你不该对他动心。驾——”
他说完,又一扬马鞭,黑马急驰而去的方向凌飞霜根本无法分辩,她全身动弹不得,也没办法给司徒墨留下线索,一时有些着急起来。
“轩辕冥,你要带我去哪?”她的声音夹在风中,被吹的有些破碎。
他坐在她身后,嘴角却轻轻扬起,“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出口,清清,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的冥哥哥,你小时候就说要嫁我的,是不是在怪我?当年没有保护好你,让你被微雨太后抓走?”
说到后来,声音越发低了下去,凌飞霜只感觉到耳垂上一冷,竟然生生打一个寒颤,心里生出一丝厌恶来。
“轩辕冥!”她警告的喊,奈何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被他紧紧的圈在怀里,他甚至伸出舌头来轻舔她耳后的肌肤,冷彻寒骨一般,到古代后,第一次,她想杀人。
摆脱:是你先负我!
轩辕冥充耳不闻,马速放慢,他箍在她腰间的手更紧,辗转间撩开她劲后的发又即吻了上去。
凌飞霜僵着身体,眼眸更加的冷凝。
“轩辕冥,你最好做到一辈子都点着我的穴道,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冷冽的声音终于让他停下了动作,他转过头,将下巴轻搁在了她的肩上,幽声的叹息:“清清,为什么要忘记我?你当真爱上司徒墨了吗?”
她不想回答,她更想说的是,她根本不是欧阳清清,但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却含着浓浓的警告,越来越紧。
“轩辕冥,我爱上谁也不会是你,我最恨的,就是有人左右了我的思想。”
她语气冷漠,回不了头,也能想像他脸上的铁青。
而她心里想到的是,司徒墨发现她不见了,会不会来找她?
答案是肯定的,她就是那么肯定,好像真的就知道他的心一样,只不过,这个人,他要将她带到哪里去?
“左右你的思想?欧阳清清,是你先负我,这一生,你都休想摆脱我!”
轩辕冥冷喝一声,一甩马鞭抽在了马臀上,策马狂奔起来。
官道渐渐变窄,渐渐的,又是上山的路,等到越来越崎岖时,他终于弃马,伸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想暗记这些路线吗?我不怕被你看,清清,我要你以另一种面貌出现在他面前,要他彻底领教你的无情。”
凌飞霜的确是在暗记这里的路线,每到一个地方观察周围的形式是她的习惯,但他的话还是让她暗暗心惊了一下,他想做什么?
轩辕冥抱着她,还是用轻功,速度很快的飞过一些乱石丛,寸草不生的地方,烈日炎炎,她根本也无法看清周围的情形。
等到他终于停下来时已是一片绿荫,或者说,是阴暗之极。
那些树几乎要没入天际,一望看不到顶,他是停在一处石壁前的,凌飞霜抬眼,撞进的是他莫测高深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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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更新的太慢,愧疚滴银飘过,偶会尽量提升速度的
宫殿:教主与教主夫人
“想不想看看,我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清清,你可知,我为你做了多少?我一心想的,就是将你救回来,可是,变的人,却是你。”
他的声音由萧瑟到怔忡,再到愤怒。
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凌飞霜被迫着,只能看他,妖媚的脸上划过了丝丝痛楚,银色的发尾扫到她的脸上,有些微微的痒。
等了许久,她也不说话,他终于放弃,伸手在那石壁边上动了一下,石门缓缓而开。
凌飞霜却是没有看到这里的机关是怎样的。
他抱着她走进去,一瞬间,光线便暗了下来,抬眼看到的只是黝黑的石洞顶,并不矮,却也看不清楚。
也不知走了多久,光线渐渐的又明亮起来,她甚至听到了一阵溪流潺潺的声音。
“恭迎教主!”
整齐划一的声音,有男有女,皆在耳边响起。
凌飞霜不禁皱了下眉,轩辕冥一直注意着她的表情,此时便道:“欧阳清清,你们的教主夫人!”
“恭迎教主夫人,教主与夫人百年好合!”那些人又从善如流的答。
凌飞霜却是暗自吃了一惊,教主,这么说,这里便是所谓的离魅教了,司徒墨一直在找的地方?
轩辕冥的脚步没有停下来,继续向前走着,她甚至闻到了花香夹带着鸟语。
等到他终于停下脚步,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处华丽的宫殿,就建在一片山涧中,但这山涧却又给人柳暗花明的感觉。
明明是从一处乱石岗中进来,却又来到了这样一处地方,也怪不得,离魅教神秘的没有人能够找到。
想来他们找到的只是这些教众出没的地方,却无法进来这里。
思绪万千间,已有人打开了那间宫殿的大门,他抱着她长驱直入,直接进了最深的内殿,才将她放到了床上。
凝视着她,终于有了些微笑:“这里,便是我的宫殿,总有一天,这全天下都会由我主宰。”
侵吻:你该履行你的诺言
“这里,便是我的宫殿,总有一天,这全天下都会由我主宰。”
大言不惭的话,配上他高傲的表情,凌飞霜看进他的眼眸深处,那里赤裸裸的写着人性的贪。
轩辕冥,他要的是天下吗?他又凭什么?
似乎是看出她的疑问一般,他轻轻的笑,妖媚的似是异时空的人。
“清清,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我的天下,还要靠你,只不过,微雨太后想利用你霸住司徒墨,却没想五年的时间,你竟然会对他动心,如若她还活着,只怕比之我今日还要吐血。”
“轩辕冥,我不是欧阳清清。”
她看他一眼,冷冷淡淡的说着,这是继司徒墨之后对第二个人说出真正的身份,也许知道可能会激怒他,也好过现在动弹不得。
轩辕冥只是微愣,良久,才冷声说道:“为了一个司徒墨,你竟然要抛却原来的身份,想做凌飞霜吗?你信不信就连你的哥哥也会因你而出意外!”
他竟然是知道凌飞霜这个名字的,哥哥,她只想到司徒墨曾经提过的欧阳澈,他想拿别人来威胁她吗?
凌飞霜沉默不语,他却突然欺近她,伸手钳制住她的下巴,呼吸几乎要喷进她的嘴里。
“司徒墨想与你成婚,封你为王妃。”
他用的是肯定句,凌飞霜动弹不得,却也摸不管他的用意,眼睛被迫的看向他,只夹着一丝冷意。
“为何不跟我说话!清清,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他没有机会,我却有,你十二岁那年就说过,将来要嫁的人是我,你该履行你的诺言。”
说罢,他对着她的唇重重的吻了下去,凌飞霜没有移开眼睛,对于他的侵袭,她连动都没有动,眼神中透出的全是杀意。
唇下始终是没有温度,僵硬的如一块冰。
轩辕冥放开她,眼里闪过一丝恼怒来,“欧阳清清,是你先负我,你说我该要现在的你,还是一个听话的你。”
诡异:我会让你亲手杀了他
“欧阳清清,是你先负我,你说我该要现在的你,还是一个听话的你。”
他话音一落,立刻就看到凌飞霜变了神色,不再冰冷,有了些表情,让他满意一笑。
“我说了,不管哪一个,我都不是欧阳清清。”
他是又要控制她了吗?她现在唯一担心的是,他会让她杀了司徒墨。
“放心吧,还不是时候,司徒墨现在不能死,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亲手杀了他,他死在你的手里,大概才能冥目吧。”
他再一次的洞悉了她心里的想法,凌飞霜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个人,他太过诡异。
“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轩辕冥一边说着,一边探向她的腕间,她的脉象很平静,但他却是有些深意的看着她,她会武功,却没有丝毫的内力。
司徒墨教给她的,是什么?还是说,那个人其实也想利用她?
伸手在她身边连点,凌飞霜微微一诧,感觉全身软绵绵的,已经能够动了,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拔枪给他一枪。
但下一秒,又被她生生的止住了,只因,他鹰一般的眸子眨也不眨,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好像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料想之中。
而她也已经发现,自己除了能动之外,根本使不出任何的力气,怕是拔不出枪来,又会被他所制服。
而且,这里地形太怪,她不能够莽撞。
一瞬间,心里已经划过了万千念头,轩辕冥始终盯着她,看着她急速变换的眼神。
他终于站起了身,高大的身影移向了桌边,似是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茶杯,但那双眼,却又犀利的向她射了过来。
“如你所说,我不能永远让你动弹不得,那也太过无趣,清清,司徒墨来不及娶你,所以我才迟了一步见你,否则,你该是早就来到了这里。”
凌飞霜不说话,试着站起来,幸好,除了腿软之外,她行走是没有问题的,只不过,他到底在她身上做了什么?
这样的她,怎么可能逃出去?
度势:冥,你不会那么对我
“我决定选一个日子拜堂成亲,届时请一些江湖中人,想来司徒墨已经在四处打探你的消息,他若是知道你已是离魅教的教主夫人,不知道会是怎样一个表情?”
轩辕冥终于宣布他心里的计划。
凌飞霜微愣,既而毫不在意的转开了眼神,悄然的打量着这建造不凡的宫殿。
比之墨王府还要华丽,这个轩辕冥,看来还是有一定的实力。
每一句话都如石沉大海,轩辕冥终于有些不耐起来,大踏步的来到了她身边,紧紧的钳住了她的下巴,眸子里都是沉沉的火气。
凌飞霜待要抬手反击,却发现自己连抬起手来都那么的不易,好像手筋被人挑断,废人一样。
“似乎你是什么都不在意,成亲没办法让你变色,那么洞房呢?”
他凑近她一点,邪气无比的说道,另一手横在她的腰间,将她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
凌飞霜微挑了下眉,洞房,她怎么可能不在乎,哪怕这个身体是欧阳清清的,但,现在是她。
她试过了,她现在就相当于废人一般,除了能走之外,什么也做不了,凌飞霜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再次的激怒他。
她有骨气,但必要的时候,她也会忍。
“冥,你不会那么对我。”她的眼神依然冷凝,但脸上的神色却夹着些微苦。
轩辕冥微愣,那一点点的邪气便被渐渐的淡化,他放在她下巴上的手移开,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
“清清,我能相信,你是有一点点想起我了吗?有多久没有这样叫过我了?以后都这样叫我好吗?”
凌飞霜闷在他怀里,隔了许久,才几不可查的点头,垂在身侧的手却是紧紧的握在了一起,使不上力,指甲却也掐进了手掌中。
什么是审时度势,有的时候,她宁愿自己不懂这些,但,她怎么可能不懂,出了那么多次任务,以不便应万便,她早就学会了忍字。
宫规:教主今日不能见您
轩辕冥真的安排起了喜事,整个离魅教上下,皆是一片欢喜之色,布置着整个宫殿。
凌飞霜这几日就被安排在最初的宫殿中,好在轩辕冥并没有要求跟她同房,也许是她那天的一句话让他放松了些警惕,也许,他还有别的打算。
她知道自己身上还是被点着穴道,每天,她都只能走到外殿,就会累的气喘吁吁,也因此,她丝毫没有办法逃。
安静了几天,全教上下也越发的热闹起来。
凌飞霜是有些奇怪于他敢在这里举办婚礼,他不怕被人知道这一方天外洞天吗?
到时候恐怕朝廷、江湖,有更多的人会想来剿灭。
“夫人,吃点东西吧,明日便是大喜的日子,按照我们的宫规,教主今日不能见您,若是您想他,奴婢就告诉您,他在做什么。”
说话的是这几天照顾凌飞霜的一个小丫环,十五六岁,看似乖巧,却也是个武功高手,轩辕冥手下没有弱者,他只派一个小小的丫环,便能全然的放心。
将凌飞霜扶到桌边,今天的菜色又跟昨天是不同的,每天变着花样,丰盛之极。
她曾经想过,吃饱了也许会有力气,但几天下来,终于放弃了这个可笑的想法,明天成亲,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是有些期待的。
不能说,她会趁乱逃跑,轩辕冥只要将婚礼办大,司徒墨总会听到消息的,她抱的,也只不过是万分之一的希望。
吃过饭,眼睛便又看向了门外,现在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废人般。
“小容,我想去外面走走,那些花很美。”
“好啊,奴婢扶着夫人吧。”小容倒也不拒绝,干脆的答着,只因她早就知道了凌飞霜的状况。
山涧中座落一处宫殿本就是奇事,而眼前的景色完全是天然的,没有任何的人工修葺,这么美的一处地方,如果面对的人不是那么诡异的轩辕冥,她想她的心境也不会如此的沉重。
生病:你帮我请大夫
勉强走了几步,就累的脚发软,这几天轩辕冥没怎么招惹她,她更不想因为这件事而让他心有怀疑,于是一直忍着没问。
此时却是微微有些抓狂起来,她一向淡漠,但连着一个星期做废人,真的有些受不了。
“小容,我全身没力气,可能生病了,你帮我请大夫。”
她抬眼,直直的盯着那丫环的眼睛说道。
小容果然微愣了一下,才小心的问道:“夫人没力气,可能是累了,小容扶您回去休息吧。”
她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会没力气,但没想到,她会选在今天问她。
凌飞霜不动,冷冷的看她,漾起一抹冷笑来:“明日便要成亲,我却还是这样,你认为教主会高兴吗?”
这是小容这几天来第一次看她笑,却是嘲讽之极的。
她这么说,简直就是在为难她,想了许久,她才说道:“奴婢先扶您去亭子里坐,再去请大夫。”
凌飞霜这次没反驳,她倒要看看,她会请来什么样的大夫?或者,直接叫来轩辕冥吗?
想到这里,在她离开时,便又说道:“教主今日不能见我,我生病了,你应该会告诉他吧?”
小容微愣,咬了咬唇,低下了头,她本来就是要向教主请示的,她既然问,那么她干脆就直说好了。
“夫人生病,教主自然会担心,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凌飞霜没再拦着她,近身监视她的人便是这个小容,她一走,她立刻撑着身体四处打量着,她知道暗处还有很多人看着,不过,她行动不便,他们也根本不屑现身吧。
这里真的极美,那幢独立的宫殿就像建在云端一般,奇色艳丽,被周围的景致所包围着,只是任她再怎么看,也找不出那与外界衔接的地方。
尤记得那天轩辕冥所上的是个乱石岗,然后是在一处参天大数所包围的石壁前,再然后是山洞。
她被他抱着,连头都不能转,根本看不清四周的环境,现在别说她全身无力,她就算恢复了昔日,也很难找到出路吧?
大夫:碧衫男子花落
她被他抱着,连头都不能转,根本看不清四周的环境,现在别说她全身无力,她就算恢复了昔日,也很难找到出路吧?
正暗自沉吟间,前方就传来了两道脚步,她跟轩辕冥相处的时间也并不多,因此分不出这是不是他。
故意没有回头,只听小容恭敬的说道:“夫人,大夫来了。”
大夫?凌飞霜微一蹙眉,回头便看到一个碧衫男子站在自己身后,竟然不是轩辕冥,他还当真要给自己请一个大夫。
“属下花落见过教主夫人。”那碧衫男子对着她半弯了下腰,朗声说道。
凌飞霜极是反感这教主夫人四个字,比之最初的王妃更甚,当初只是抱着将就的态度一试,但,人生中如果已经出现了那一个人,以后的人,她要如何再将就?
小容已经过来扶住了她,她抬眼,撞进一道温和的眼眸里,花落,这个名字,挺特别。
“你是大夫?”
怎么看着都是不像的,他的容貌堪比上是清秀,但却给人一种不容忽略的焦点,尤其那一双目眸子,如水一般,却又深不见底。
似乎藏得极深,又似乎清澈无比,他身上还有股干净的气息,但跟医生这样的角色,真的是相差太远。
花落微微颔首,向前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抬眼细细的打量着她。
凌飞霜不闪不避,也回望着他,这个人的眼睛细长有神,是他整个人最为出色的一部分,他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那碧绿色的衣衫却又如她看过的某一种动物,蛇。
一瞬间,好感顿消,留下的便全是眉宇间的冷意,轩辕冥的人,怎么会有善类?
尤其,当想到她的脑子里还有一条蛇种时,整个人甚至是有些发冷的。
小容在边上也不说任何的话,就像是尽力将自己隐蔽了一般。
花落看了许久,面前女子,神色从淡漠到冷漠,到最后眼中隐含的一抹杀意,他全都没有错过,半晌,才微微一笑。
演戏:属下再帮夫人把一下脉吧?
“夫人体弱,并无其他大碍。”
凌飞霜看着他,冷然一笑:“你果然是名医,这样就能知道,我只是体弱?”
她早就知道轩辕冥是不会任自己恢复体力,不管怎么样,他大概也见识过她的杀伤力,却没想到他竟然还有模有样的派了这么一个人来帮她看。
她嗤笑一声站起了身,小容要来扶她,她也一把推开,看了眼天色,在这里的每一分,都是一种煎熬。
花落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半晌才道:“属下再帮夫人把一下脉吧?”
也不待她同意,径自拉起了她的手腕,却听小容在一边轻声道:“花大夫!”声音中竟颇有些警告之意。
凌飞霜什么也不说,冷眼旁观着他们两人的演戏。
许久,花落才放开她,自怀里拿出了一个瓷瓶来,“这玉露丸,夫人每日服一粒,对身体是有好处的。”
教主点了她身体里的大穴,他是没办法帮她解的,长此下去对身体只会有害,他只能赠她一瓶药,维持着身体机能。
凌飞霜接过,也不道谢,只淡淡的点了下头,轩辕冥手下的东西,她敢吃吗?
忍不住叹气,被困的这几天让她真的有些沉不住气了,这么找来一个大夫,又不能真正的帮她,有什么用呢?
花落告辞,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殿后,那是一个不容忽视的背影,碧绿的衣衫比之女子更为妖娆,但他的面色却又始终不曾有丝毫的动容。
仿佛任何事情都不能让他放在心上,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在离魅教?
“夫人好幸运,花落大夫替人看病一般都用针灸,玉露丸是他亲手制成的,就连教主都只有一瓶。”
小容在边上替她解说着,声音里竟然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妒意。
凌飞霜看了眼手中的瓶子,直接递给了她,“你若想要,便送你好了。”她需要的只是解了蛊毒,离开这里。
不料小容却立刻就跪了下去,“夫人息怒,小容多嘴了,花大夫给的东西,自然只有教主与夫人了。”
笛声:这次她竟然是清醒的
凌飞霜没料到她会对自己下跪,当下也没再说什么,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那个瓷瓶,最终还是收在了怀里。
只一个瓶身似乎就能散发现一股幽香,放在身上能够安定她的心神一般。
吃过晚饭又是呆在房间,凌飞霜从没有觉得自己的生活是这么的无聊,明天成婚,司徒墨,已经知道消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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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在这堆乱石岗处翻找了几天,却依然只凭着离魅教的教众曾在这里消失又出现所判断,但,那个教到底在哪?
几天前就已经得知那教主要成婚,司徒墨能想到的新娘就只有凌飞霜,当下急躁的就想找人直接轰平这座山。
但,这里是北离国之境,他来这里也并不是以墨王的身份,没有见北离国国主。
只不过,一想到凌飞霜落在轩辕冥手里,甚至马上就要嫁给他,简直要坐卧难安,当初,他受百般阻拦也没能娶了她。
这个轩辕冥,他竟然妄想……
“王爷,今夜怕是依然找不到教址,只能明日,轩辕冥要举办大婚,据说还邀请了许多江湖人士,想必明日他们自然会出现。”
无心上前对他劝道,这座山石路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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