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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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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不是轩辕冥?

当下也没再迟疑,他一手揽了她的腰,将她带在身边,折扇挥出,又是漫天的暴雨梨花针,死伤一片。

凌飞霜这次离的近了,才发现他的扇子根本是特制的,材质应该是铁骨之类,装有机簧。

用上内力,威力便很强,可以说,比她的枪还要好用,至少,他能连杀数人,而她的子弹只能杀一人,还有用尽的时候。

司徒墨抱着她竟是向前方飞去,无心和无言护在身边,稳稳的抱着她上了马,才吩咐道:“保护好公主,至于白逸轩,不死就行!”

这次的事本就是针对他,司徒墨不是傻子,昨晚的事太过明显,所以今天他也就抱了不屑的态度,已经快要到了白吟国,却还是能出这么多事,他无心再恋战。

凌飞霜手臂上的血被他匆匆洒了药,但他还是担心,所以才要带她先离开。

至于白逸轩,是不是他们一离开,这场突击会马上停止?

才要策马离开,沉默许久的凌飞霜却蹙眉道:“那个人……”

远远看了半天,她又觉得那个人并不是轩辕冥,他高大的身影动作却很迅猛,招招是要置白逸轩于死地,轩辕冥若是要杀白逸轩,也不会来点她的穴道。

只要控制了她,他们联手,只怕白逸轩此时早就死了,但他之前的话却是阻止她加入这片混乱中,他到底是谁?

“怎么了?他对你说了什么?”司徒墨挑眉问道,之前距离太远,又是撕杀中,他根本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

“他应该是真的要杀白逸轩,你们保护好他。”最后一句,她是对着无心和心言所说。

司徒墨微顿,搂着她,双脚夹了马腹策马前行离开,脸色却是不怎么好。

凌飞霜放松了口气,被他揽在怀里,此时才觉得手臂巨痛,依她的猜测,应该是伤到了骨头,她又打了这么久,只怕会更严重。

司徒墨不发一语,急驰一阵,寻到了一处高坡地,才又骑了上去。

很疼:你可以在我面前软弱

司徒墨不发一语,急驰一阵,寻到了一处高坡地,才又骑了上去。

找到一处隐秘的所在,他揽着她飞身下马,脸色还是凝重到不行,凌飞霜见他不说话,但身体里却散发着一股怒气,努力回想,他又在生什么气?

似乎之前抱她上马时都好好的,就因为……

她突然有些无奈,“如果不保护他,白逸轩死了,只怕连皇上都会怪你,而白吟国和昭若的平静也会被打破。”

司徒墨微讶,她竟然是什么都知道?

他敛了敛眸子,不自在的说道:“本王也没说不保护他,真是个麻烦,现在帮你解穴。”

她手臂上的伤口果然深及见骨,他紧急的处理后,立刻又帮她推宫过穴,直到一刻中之后,两人的头顶都冒出了一股轻烟。

凌飞霜被他扶起来,眉头紧蹙在了一起,手臂之前还能行动,现在竟是动一下都有些难。

“很疼吗?疼就叫出来,霜儿,你不必那么强势,在我面前你可以软弱。”

司徒墨在一边护着她的手,又找了粗点的树枝帮她固定好。

他的话几乎要让她忍不住湿了眼眶,从来也没有人可以让他有示弱的可能,如果可能,她也希望自己,可以安安静静的呆在某一个人的怀里。

她对着他笑,轻轻的点头:“是很疼,司徒墨,我很疼。”

司徒墨也笑起来,伸手抱了她一下,又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来,“张嘴。”

她配合的吞下,也没问那是什么,一如最初,在他们还彼此试探时,她亦星直接服下,没有多余的怀疑。

两人在坡顶休息了一会,就听到下面传来马蹄的声音,对望一眼,司徒墨抱着她上了一棵树,向下望去,赫然就是那去灰衣卫。

他们所剩的人数还有几十人,有的受伤,有的步履稳健。

领头一人骑在马上,一手紧捂着左边的肩膀,想来是受了极重的伤,从他衣服的颜色就可以判断出,他是刚刚那个戴面具的男人。

偷袭:对自己王妃,不算!

领头一人骑在马上,一手紧捂着左边的肩膀,想来是受了极重的伤,从他衣服的颜色就可以判断出,他是刚刚那个戴面具的男人。

他受伤了,那么白逸轩呢?

司徒墨和凌飞霜对望一眼,皆在对方眼里看到这样的讯息。

那马背上的人不经意的回头,他们两人又是吃了一惊,只见那人已经摘掉了面具,长得英气十足,剑眉下是一双深邃的眼,紧抿的唇,一脸的杀气。

分明就是昨天才在小镇上救过的男子,他说他叫展英。

凌飞霜这才想起,他为何会叫自己霜儿,只因昨天是叫过的,他自称是本殿下,他究竟是谁?要去杀白逸轩?

一行人渐渐走远,司徒墨才抱着她落在了地上,看她凝眉沉思,忽而俯头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额头抵头她,看她本是苍白的小脸瞬间嫣红,轻轻的笑了起来。

“司徒墨,古代的人都喜欢这种偷袭吗?”

他状似认真的想了下,才说道:“本王对自己的王妃不算偷袭……”

说罢,直接低头又堵上了她的红唇,辗转斯磨,轻轻柔柔的力道,欲罢不能的缠绵,一手窜进了她的黑发,越吻越深。

凌飞霜没反抗他,只不过突然想起一个画面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睁眼,连一双大眼里都是笑意。

司徒墨舍不得放开她,声音低哑:“笑什么?”他的唇挪开,一点一点的吻向她的耳际,抱着她的手有些收紧。

“想起那次在马上把你踹下去,想笑。”她实话实说,那次司徒墨的确被她痛揍了一顿。

司徒墨微僵,重新抬起头,有些危险的瞪她,“还敢提,等你的手好了,本王再好好收拾你!”

她轻笑着,他恼怒,待要再俯身吻她时,她轻轻动了动手,“手疼。”

他立刻就去查看她的手臂,细细的检查了一番,叹息着将她搂入了怀里,“是我不好,竟然没有保护好你。”

自负:展英为什么要杀白逸轩?

他立刻就去查看她的手臂,细细的检查了一番,叹息着将她搂入了怀里,“是我不好,竟然没有保护好你。”

凌飞霜笑:“那种混乱的情况下,难道你还要飞身过来吗?”

他没再说话,也知道她是为了保护如歌才会爱伤,心里叹息,她跟之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她心里,是站在他身边的。

“展英,他为什么要杀白逸轩?”那个人,昨天还受了那么重的伤,今天就已经英勇奋战,是什么在支撑?

司徒墨微皱了下眉,揽着她,飞身上马,“一个人要杀另一个人,有的时候不需要原因,有的时候,只因那个人挡了他的路,霜儿,我们的任务,只是将白逸轩送回白吟国,之后他的事,与你我无关。”

所以,你不需要去知道,展英为什么要杀白逸轩。

最后一句话他没说出来,但她已经懂了。

她本也不是什么好奇之人,当下便不放在心上,只是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一直赶路的生活她并不喜欢,即使她能适应。

司徒墨一拉马缰,飞奔起来时,轻快的说道:“你想马上嫁我了!”

凌飞霜不语,敛下的眸子里微微的带了些惆怅,嫁你又如何?蛊毒没有解,我依然不会是我,轩辕冥,那个男人,会在她清醒的情况下遇见吗?

或者,杀了他,她的蛊毒能解吗?

两人走到一半时便见到了白逸轩等人,他领头坐在马上,白色的衣衫染了血迹,看起来也是受了重伤,看到他们两人同骑而来,眼角微微闪过一丝冷意。

如歌骑马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边,满脸的担心,他却看也不看一眼。

司徒墨看了下情势,那些灰衣卫果然厉害,竟然杀伤他们几乎一半的兵马,他向白逸轩看去,随意的问道:“王子殿下可好?”

白逸轩这样的人自然不会在人前示弱,受重伤也只能一笑而过,努力压制胸口翻涌的气血,不屑的说道:“区区小贼,岂能伤得了本王?”

执着:你说我是不是太坏?

白逸轩这样的人自然不会在人前示弱,受重伤也只能一笑而过,努力压制胸口翻涌的气血,不屑的说道:“区区小贼,岂能伤得了本王?”

司徒墨点头,直接认同了他的话,“那就好,我们继续赶路吧,天黑前最好到达都城,本王不想再出意外。”

他的语气淡然,也丝毫没有再看白逸轩一眼。

如歌看白逸轩苍白的脸色,咬了咬唇,忽而问道:“清清,你的伤没事吧?”

她将话题转到凌飞霜身上,众人便也向她看去,用树枝固定好的手,又用衣带裹了挂在颈间,被司徒墨小心的护在怀里。

她这话明眼人一下子便懂,白逸轩有些复杂的看她一眼,想为他争取疗伤的时间吗?

凌飞霜看了司徒墨一眼,他自然也明白如歌的意思,当下便道:“那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王子殿下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也该休息才是。”

翻身抱了凌飞霜下马,两人一起坐到了一旁的树下,白逸轩捂住胸口跳下马来,脚步微踉跄了一下,如歌立刻上前扶住了他。

“你没事吧?”

“你希望本王有事?”他反问,不屑一顾的甩开。

无情在一边看到,拳头不禁握紧,如歌轻咬了唇,有些受辱的感觉,定定的看着他走到一边,盘腿坐下调理内息,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只要到了白吟国,她就给自己一个决定。

“公主……”无情有些迟疑的喊。

如歌抬头看天,刚刚下过一场雨的天空蓝得有些清新,流淌的白云,看起来那么美。

她就保持着仰望的姿势,开口问道:“你说,我是不是很坏?我之前还设计清清,可是,他对我还是不屑一顾。”

“公主……只是太执着……”

无情不太能确定她是不是在问他,回答的有些小声。

如歌却猛然低头看他,秀眉微蹙,眼里闪着一丝不解,“你的意思是,我该放下这份执着?”

亲吻:你怎么还咬我?

如歌却猛然低头看他,秀眉微蹙,眼里闪着一丝不解,“你的意思是,我该放下这份执着?”

“属下不敢!”无情立刻低头,只在心里不断的点头,放下吧,只有放下,你才快乐。

“要是我还想努力,就,最后一次吧。”她说着,眼睛又看向了白逸轩。

那边凌飞霜坐在树下,侧头靠在司徒墨的肩上,轻轻闭上了眼睛,这种惬意的时光感觉好不真实。

手臂上的痛似乎被麻木,她竟然真的慢慢睡了过去。

司徒墨抬头看一眼天际的流云,眼里升起了一丝满足,他低头向她看去,忍不住伸手抚向了她的脸,细细的描绘着她的长相。

在凌飞霜到来之前,他对女人从来都是敷衍,从未认真的看过一个女人的长相。

即使这个身体是欧阳清清的,但被她的灵魂所占,辅以她的性格,他看到的,似乎真的就是她。

越来越迷恋这张脸,她,就是他的毒。

这个女人爱皱眉,他想,然后伸手在她的眉间细细的轻抚着,手不自觉得向下,竟然摸到了她的唇边,他轻点了一下,柔软的,想要将她吞噬。

他慢慢向前凑去,微侧了头,就要压上她的唇时,她蓦然睁开了眼,他微愣,停止不前,这一次好像真的是偷袭,而且被她抓。

“司徒墨,你要表演给别人看吗?”说实话,她没有这种兴趣。

“那又如何?”她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唇间,他再也受不了,索性顺着她的话直接压了上去,吞噬着她的柔软、香甜,探入舌,想汲取更多的甜美。

凌飞霜被他打断了难得的休息,没什么心情跟他缠绵,趁他伸来了舌头,一张嘴就咬了下去。

司徒墨吃痛,放开她时,满脸的错愕,“你怎么还咬我?”

他们两个现在这样了,她竟然还拒绝他,还咬他?

这里虽然离众人不近,但也并不远,他们两人的亲密举动自然也落入了别人的眼里,尤其是正暗自调息的白逸轩,他看到这一幕,差点没一口血又喷出来。

进城:我不喜欢被人参观

凌飞霜淡淡的看他一眼,轻声道:“我不喜欢被人参观。”

司徒墨微愣,抬头就想对那些人命令:全部给我转开脸!但凌飞霜已经站了起来,刚刚休息了一下,精神好了一点。

她才站起,白逸轩竟然也站了起来,“出发赶路!”

这一次的声音中不自觉得夹了些怒气,一手捂住了胸口,飞身上马,就要急驰而去。

司徒墨看他一眼,冷笑道:“本王就是要他参观!”

凌飞霜叹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已一把抱了她飞身上马,回头喊道:“如歌,快跟上!”

也许意识里是故意当着白逸轩的面吻她,但实则,那一刻,他早就忘了身边的一切,眼里看到的只有她而已。

一路无言,再赶了二里路时,竟有一队人马前来迎接,领头的人一身铠甲,见了白逸轩,立刻飞身而下,抱拳喊道:“末将程独迎接大王子殿下回国!”

他身后的将领们齐刷刷的跪了一片。

白逸轩抬了下手,回头轻轻的向凌飞霜看了一眼,挥手道:“进城!”

那叫程独的男人一扬手,众人侧开一条道来,白逸轩领先着就策马走了进去,按礼仪接下来就应该是司徒墨,但他却策马不前,一副沉思的样子。

如歌勒马跟在他身边,微微有些着急,“二皇兄……”她着急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这么多人,都在看着他一个了。

司徒墨突而低头,只是盯着凌飞霜,她看着前方的城墙,默默不语,他便有些不安起来,就在如歌忍不住要再说话时,一勒马,快速的朝前奔去。

众人浩浩荡荡的向着白吟国的都城而去。

许是王子回国,全城的百姓竟是分立两侧,仰慕般的迎接着。

众人的马步放慢,司徒墨揽着凌飞霜的腰,低声在她耳边问道:“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吗?”

一个人心里在想什么,不说出来,别人又怎么会知道?

惬意:习惯随遇而安

凌飞霜侧头看他,轻轻的摇头,“在看地形?”实际上,这是她在做的事,已经是一种习惯了,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做一个最基本的打算。

“不,我在想,会不会来到这里,你就不会再跟我走。”这是一种莫名的不安。

凌飞霜微皱了下眉头,不解道:“那么,请你告诉我,我留在这里做什么吗?”

“不知道。”

他简单的答,但却因为她的一句话,而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白逸轩是直接回宫的,做为来使,司徒墨等人在宫外便解了兵器,率贴身侍卫一起进宫,说是解武器,也不过是如歌腰间的剑和几个侍卫的长剑被解。

凌飞霜交出她身上的匕首与飞镖、钩链,银狼却是掩在靴子里的,不管怎样,这东西是不能交出去的。

而司徒墨的扇子即使是武器,但他不管到哪都是一副慵懒的样子,那扇子几乎是不离手,也便没人说什么。

白吟国的皇帝已经五十多岁了,但看来还是双目炯炯有神,一点也没有老态之说。

彼此间客套了一番,就将几人按排在了一处荷香宫。

白逸轩受了内伤,早有太医前去医治。

白吟国的气候是属于温润那种,不到半天的时间又下起了蒙蒙细雨,有些清新,有些江南特别的淡淡惆怅。

荷香宫除了有一池的新荷,还种了一大排的竹子,葱葱郁郁的,不同于别殿的繁荣。

皇上说了晚间会设宴,凌飞霜对于这种活动再也没有兴趣参加,她的手臂受伤,倒是找到了借口,司徒墨看她坐在窗边埋头写着什么。

突然就想起她的那些诗句来,那首花开花落花满天。

他走近,看她的长发随着窗外的风轻扬,不禁笑道:“你还真是惬意,这可是在别人的地盘上。”

凌飞霜回头看他一眼,复而低了头,“也许是习惯吧,总是能够随遇而安,否则,我这一趟死而复生的穿越,只怕没那么容易接受。”

未知:诀别诗不是心境

凌飞霜回头看他一眼,复而低了头,“也许是习惯吧,总是能够随遇而安,否则,我这一趟死而复生的穿越,只怕没那么容易接受。”

司徒墨微愣,看着她平静的小脸,既而说道:“会不会有一天,欧阳清清再回来?”

这个问题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手中的毛笔正好写到诀别诗三个字,重重的画下了一笔,烟染了一纸的墨色。

手中的笔竟然就有些颤抖起来,如果欧阳清清回来了,那么她还有什么资格霸占别人的身体?但,本就是死了的人又何必如此在乎?

她抬头,看出司徒墨的紧张,淡淡的笑:“如果有那么一天,这个身体本来就是她的。”

“本王不许!凌飞霜,不许你离开!”

他略微霸气的说,蹙眉伸手盖上了她的手,指尖相绕,眼光灼灼,怎么允许她再离开?

“司徒墨,有的时候你真像一个孩子,未知的问题为什么一定要去想答案,现在,我不是在你身边吗?”

奇她只能这么说,他却不喜欢她用孩子来形容他。

书“我能做一些孩子不会做的事。”起身就要向她抱去,这才发现她在纸上写的字,眸里渐渐夹了一些怒气。

“你写这是什么?”诀别诗?怎么看怎么不吉利!

“一首歌词而已,原来听过的,有的时候太无聊,就随便拿来练笔。”天知道她怎么会对毛笔字感兴趣。

诀别诗,两三行,写在三月春雨的路上,若还能打着伞走在你的身旁。

诀别诗,两三行,谁来为我黄泉路上唱,若我能死在你身旁,也不枉来人世走这趟。

………………

司徒墨将之念出来,眉头深锁。

凌飞霜轻笑,继续写全,“{奇}这不是什么寓意,{书}是一首歌,{网}当时听的时候觉得挺婉转凄美,便记了下来。”

“这是你当时的心境不是吗?霜儿,现在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对啊,所以,现在这已经不是心境。”

明日:若是有心,怎会阻止?

“这是你当时的心境不是吗?霜儿,现在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对啊,所以,现在这已经不是心境。”她点头,认同他的话,末了,又问道:“我的字怎么样?”

这是第一次,问别人功夫技能战斗力之外的东西。

“不错,以后这种诗,不要写了。”他不喜欢上面的死字,即使,看起来真的那么的凄美。

凌飞霜才要点头,房间的门便被敲响,伴随着如歌闷闷不乐的声音,“二皇兄,我要进来了。”

也不待他们回答,便直接推开了门。

看到他们两人轻倚在窗前,一副如诗如画般的样子,心里有些轻轻的妒嫉。

“外面下雨,什么地方都不能去,我感觉好无聊。”

她度到窗边,顺手也拿起了凌飞霜写的字来,轻轻的念了一遍,跟着蹙眉,“这是什么?是你刚刚写的吗?三月,落雨。”

“这只是歌词。”

如歌并没将这些放在心上,看一眼司徒墨,才说道:“二皇兄,白逸轩,他,他伤得重不重呢?”

一句话,又让他的眉头轻蹙了起来。

“如歌,本王打算明日便离开,白逸轩是什么样的人,这一路上你还没看清吗?”

“二皇兄,我们才来一天,而且,白逸轩上次不是说,他们白逸轩有一个术士能帮清清解蛊吗?”如歌霎时着急起来,她甚至,都没有去他们这都城逛过。

她给自己的最后期限还没有到。

“本王不信白逸轩!总之,明日你便跟我离开!”

白逸轩要为凌飞霜解蛊,他怎么可能会放心,已经决定要陪她去一趟苗疆,他根本也用不着去欠白逸轩的情。

“二皇兄,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你喜欢清清,如果有人要你离开她,你会吗?”如歌有些受伤的喊,眼睛都急的红了。

来白吟国是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怎么可以一下就幻灭掉?

“那不一样,如果白逸轩对你有心,本王怎么会阻止!”

夜宴:二皇兄只听你的话

“那不一样,如果白逸轩对你有心,本王怎么会阻止!”

司徒墨凝眉,对自己妹妹性子的执拗,实在头痛。

“是啊,不一样,清清喜欢你,白逸轩不喜欢我,你想说这个对吗?二皇兄,我不是那么死心眼的,但是不要那么快就离开。”

她有自己的计划,真的,只要最后一点点的希望。

“你想什么时候离开?”司徒墨蹙眉问道,白逸轩这个人藏的太深,他不愿再这个国家再停留下去。

“最多后天,好不好?”如歌说着,忍不住看了眼凌飞霜,希望她帮忙说话。

她的眼色司徒墨自然注意到,果然,便听凌飞霜淡淡的说道:“墨,我的手臂还很疼。”

这话背后的意思是,不易赶路。

司徒墨只为了那一句称呼便放松了脸色,点头道:“那么,就再留几天,今晚的筵席上,你注意点分寸。”

对如歌吩咐两句,他回头,定定的看着凌飞霜。

好像是第一次这么叫他,可是他喜欢。

如歌破涕为笑,幽幽的叹道:“清清,你真幸福,看到没,二皇兄只听你的话。”

“但你是公主,我得听你的。”无形中,只是将如歌的身份捧得更高。

但那以往刁蛮的公主却愈发的伤感而已,“才不是呢,你是墨王妃,我若再对你不敬,二皇兄会揍我。”

“明白就好。”司徒墨当下顺着她点头。

外面的雨渐停渐歇,竟与昨日一般无二,雨后清新的气息从窗外飘来,但天色也渐渐暗了下去。

司徒墨叫人专门端了饭菜到房里,陪凌飞霜吃过晚膳后,才叮嘱道:“你一个人在房里,哪里都不要去。”

“嗯。”

“不管是谁找你,都不能出去,除非是我叫来的人。”

“知道。”她抿唇轻笑,为他的谆谆叮嘱。

“该死的,我还是不太放心。”他的眉紧紧的拧在一起,只有将她带在身边他才放心,可是他也的确不想再让白吟国的重臣再看到她。

盛宴:烈酒!舞姬!

“该死的,我还是不太放心。”他的眉紧紧的拧在一起,只有将她带在身边他才放心,可是他也的确不想再让白吟国的重臣再看到她。

“司徒墨,放心吧,我只是手臂受伤,还不至于软弱,而且,这里毕竟是皇宫,你认为会出什么事?”

“就是有一种不安,还有,你叫我什么?”

“墨王爷,奴才奉命迎您去瑞安殿。”门外传来一个小太监尖细的嗓子。

司徒墨不耐,连回应也没,只是眼光灼灼的盯着凌飞霜。

她沉吟了一会,终于低低的说道:“墨,我不会有事。”

“以后都这么叫。”他终于满意,俯身抓过她狠狠的吻了一通,才不舍的放开,看她绯红的双颊,就有种叫白吟国皇帝无视他的冲动。

什么夜宴,他宁愿不参加。

“快去吧。”她点头,真的跟一个男人这么亲昵的拥在一起时,却有种恍惚的错觉。

“你在赶我?”他不爽的瞪她。

凌飞霜挣开他,神色又恢复了淡然,“你代表的是昭若国,难道要让这皇帝率众臣去等你吗?”

她说的对,他也明白,只得匆匆道:“记得不要出房门一步。”

拉开门时,那太监竟是低了头一直守着。

司徒墨帮她掩好门,吩咐无心守着,便带了无言去殿上,如歌另有人去请。

白逸轩作为王子,已穿上了华丽的宫装,撇过初见时那一身白衫儒雅,如歌几乎觉得,自己不太认识他了。

她就坐在司徒墨身边,遥遥望着他,有一丝恍惚。

似乎每个国家的盛宴都是没什么区别,但,又似乎是别有用心的。

酒,是最烈的酒,舞姬也是最美最艳的。

身上的衣服几乎没有多少,盈盈而舞间,离司徒墨席间也越来越近。

几乎立刻的,他便明白了白逸轩的用意,在那个小镇时,送他一个女奴,现在夜宴中又要于送他舞姬吗?

他轻笑,一杯杯的喝酒,脸色却始终不变。

月色:我们家王妃不见客!

凌飞霜很少有这种惬意的,什么都不去,只呆坐的时候。

推开窗便能看到院里的荷池,一弯银月落在池中,微风过,轻轻的晃动,有一份别样的吸引力。

她看的兴起,便想直接去外面坐坐,毕竟只有她一个人,实在无聊。

想到司徒墨叮嘱她不要离开房里。

叹了口气,她直接从窗口跳了出去,司徒墨,他其实不该这么担心她的,她比任何人,都懂得保护自己。

庭院里点了几盏灯笼,但是也并不亮,凌飞霜换了一身素白的衣裙也并没想去掩饰,以无心的武功,她出来,自然是会被发现的。

先去荷塘那边晃了一圈,才发现边上有一个很小的六角亭子。

她坐过去,竟然有一个小宫女拿着灯笼走了过来,“姑娘,需要奴婢帮您准备一些点心吗?”

凌飞霜诧异的抬眼,才发现这里并不是没有其他人的,隔上几米远便站了一两个丫环,想来是在监视来使。

她也没放在心上,轻轻的摇头,“不用了。”

那宫女退下,无心已经站到了亭外守着,也并不进来打招呼。

夜色微凉,凌飞霜只静静的坐着,思绪放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她神思的敏锐度只在第一秒就发觉有人向这边靠近。

果然,无心伸手拦住了一个人,那人高大的身材,背着月光,她看不清脸,却注意到宫里的侍卫没有拦他。

“我不找你!”那人看也不看无心,一双眼睛只是相着六角亭子。

“我们家王妃不见客!”无心应道,声音平淡的没有丝毫起伏。

凌飞霜蹙眉,她在白吟国并没有认识的人。

才这么想完,那人竟是向着她喊道:“霜儿,我来答谢你的救命之恩。”他喊完,脸上竟漾起一丝别有深意的笑来。

无心皱眉,闪身还是挡在他面前,这才注意到,这个人就是当日那无赖一般缠着凌飞霜要马的男人。

殿下:展英也是皇子吗?

凌飞霜早在他那一句霜儿叫出口时便微愣在了当下,竟然是展英,但,他出现在皇宫。

白天的时候他才率一众灰衣卫去刺杀了白逸轩,现在竟然又出现在了皇宫中,他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

似乎发现,这白吟国也是透着一点诡异的。

凌飞霜本是不会去理会这些。

但想到司徒墨和如歌还在大殿上,这个人是不是故意来告诉她一些什么?

“无心,让他过来吧。”

即使惊讶,她的声音也是冷漠至极,无心皱眉,却不得不从,司徒墨早有命令,王妃的话就是他的话。

展英得意一笑,大踏步跨进了六角亭内。

掀袍落座,立刻有宫女奉上了茶点,是不需要寻问就准备好的,但与他之间并没有什么言语。

凌飞霜不说话,依然看着远处的荷塘月色,实则在想着,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我,你很惊讶吧。”展英先一步开口,相对于她的冷漠,他倒显得熟络无比,替她倒茶,又将各类点心往她面前轻推了一下。

凌飞霜收回眼神,眼光在他面前扫了一下,淡然道:“惊讶是有的,但也许已经猜到,只不过我对你们这里的情形不太了解。”

“哦,说说看,你猜到了什么?”

展英不以为然的拿了一声点心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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