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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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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持:被黑衣男人压在身下

以往最讨厌的便是有人跟着,限制她的行动,可是最近,却觉得有些安心,好像不管去哪,都有某一个人,一直在等着她,看着她。

这是从没有过的,慢慢的,就变成了一种习惯。

随意的走着,巷子也渐渐窄小起来,雨一直渐停渐歇着,她听到旁边有响声的时候,是下意识的抬眼,结果,她这个向来反应灵敏、被称为最强女杀手的人,生生被一个从墙角扑出来的黑衣男人压在了身下。

他的速度很快,在她失神间,一招即成,她闻到了血腥的味道,瞪着那脸上有一条刀疤的男人,有些不可思议的蹙眉。

她竟然,被他偷袭?

无心也是立刻的就向那人攻去,他微微侧身闪过,一把就掐住了凌飞霜的脖子。

她到这时早就回过神来,但却有一种感觉,这男人,并不是要伤害她,也因此,并没有急着反抗。

似乎在尝试不一样的感觉,她有些怔愣于这样的自己。

“马上离开,不然我要她死!”

身后的男子喘着粗气,手紧紧的掐在她的脖子上,有些呼息,温热的喷在她的颈项里。

她的伞被他打落,一时间细微的雨沾上眼睫,似乎让人睁不开眼。

“你想做什么?”凌飞霜是一如继往的冷漠着,她只是奇怪,自己真的如此惹人厌吗?在街上走也要被人挟持?

“马上让你的手下离开!”身后的男人沙哑着声音喊,手紧了紧,这女人没有丝毫害怕的意思,反倒让他不放心起来。

无心上前一步,长剑已经握在了手里,“马上放了她!”

他也没有点明凌飞霜的身份,只因他看过太多次她的身手,她能挣开的,可是,她为什么没有反应?

正如他所想,凌飞霜只是觉得,有些累了,不是她不能,只是不想。

“叫你的人离开!”他几乎是在她耳边吼。

凌飞霜无意的回头,看到他肩膀上潺潺的往外冒血,微挑了下眉,“你想让我救你?”

耐心:我看看这个本人要做什么?

凌飞霜无意的回头,看到他肩膀上潺潺的往外冒血,微挑了下眉,“你想让我救你?”

那男子似乎一愣,急急的吼:“本——本人让他离开!”

凌飞霜难得的轻笑,本人?这个称呼很怪。

无心见了却忍不住皱眉,她跟这男人难道认识?

心里还在怀疑,就听她抬头,淡淡的对他吩咐:“你先出去吧,我看看这个本人要做什么?”

话语里竟然难得的夹了些调侃,许是这江南的烟雨勾起了她一点点的惆怅吧。

她突然想起小的时候,那才是真正的大雨,她像个乞丐一样睡在路边,是凭着最后的一点毅力拉住一个路过的人。

也像这个男人一样,也许,都只不过是在求生。

而她拉住的人,就是楚飞扬,给她生命也要了她的命的男人,也是她错爱一生的男人。

最初的最初,始终不敢再跨出一步,只因,不敢再爱错人,那付出的代价太重,凌飞霜什么都付得起,就是付不起这个。

但,人总不是冷血的动物,于是,她也在变。

脖子上又是一紧,是那个男人被惹火的咆哮:“女人,你最好给我严肃一点!”

无心皱了皱眉,终于觉得,自己根本看不透这个女人,估计就连他们家王爷都看不透,可是王爷对她的在乎他却是看的一清二楚,此时怎么能离开?

“男人,你最好说的快一点,我的耐心不多。”

如果不是自己曾经有这样的经历,她不会任由自己可笑的被他劫持,还是这么一个不耐烦的男人。

“你就这么肯定我不会杀你!”他有些气闷,这个女人看起来一点不怕死的样子。

“如果你再这么啰嗦下去,死的只会是你。”她冷然,撇头看了他一眼,他离她太近,唇堪堪擦过她的耳际。

她蹙眉,他却呆愣。

凌飞霜终是耐性不足的,见他没了反应,索性伸手握住了他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稍稍用力就想反擒,却不想他反应迅速,另一手抱住她的腰间,再次将她压在地上。

狼狈:怎么就变成了夫人?

凌飞霜终是耐性不足的,见他没了反应,索性伸手握住了他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稍稍用力就想反擒,却不想他反应迅速,另一手抱住她的腰间,再次将她压在地上。

姿势太过不雅,只因这次,她是脸朝地的被压。

凌飞霜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转头冷瞪着他的时候,眼里便闪过了一丝杀意。

那男子也是一愣,他也是下意识的防招,却不想,这次直接把她压在了泥地里,饶是她反应快,下巴上还是蹭到了泥水。

“马上放开!”

“不放!我要一匹马,给我一匹马!”他忽而凑近她,低声的说道。

凌飞霜恼怒至极,抬头便对无心喊道:“去牵一匹马过来!”再这样丢脸下去,她真的会有杀了身上男人的冲动。

“王……夫人……”无心迟疑,眼前的情况就连他都微微愣了一下。

“我命令你,去牵一匹马!”凌飞霜又喊。

无心当下也明白,那个男人的用意,不敢多有耽搁,回身向烟雨楼飞奔而去,只是他没料到,才到转角,便碰上了按记号寻来的司徒墨。

大惊之下,连行礼都忘了,突然意,竟然有些心虚。

司徒墨皱眉,“这么匆忙做什么?王妃呢?”

………………

那男人见她的手下去办,还是兀自不放心的,谁知道他会不会去搬救兵,但听到他刚刚喊的王夫人,不禁郁闷道:“看你年纪轻轻的,竟然就变成了夫人。”

凌飞霜已经想要杀人,但这人虽然受伤,力气却很大,压得她根本反击不了,没好气的低吼:“马上把我扶起来!”

这么多年,她一贯冷静,就算在司徒墨面前也能,可偏偏今天遇到个神经病,本来想帮他,结果被搞的这么狼狈。

虽是小雨,但路面也有些湿了,小巷子里没有铺青石砖,她身上的衣服都有些湿掉,长发散下去,也沾了不少泥水。

这么狼狈的自己,心里渐渐升起一丝火气。

制服:哪只手碰了她,砍掉哪只

那男人为言,正要将她扶起来,头顶便传来了一声怒喝:“你们在做什么?”

司徒墨简直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情景,大踏步的飞身而来,一掌就要向那男人击去。

他肩膀上冒血,时间太久,现在已经头晕。

感觉到他的掌风,匆忙间翻了下身,一手还是紧掐在凌飞霜的脖子上,却将她挡在了自己面前。

凌飞霜脸色铁青,已经没脸见司徒墨了,她竟然大意到这种地步。

司徒墨生生撤了掌力,冷戾道:“还不快放开她!”

“他、就是你的相公?”那人全力劫持着她,当腾不出手来去帮自己止血,现在说话都有些抽气起来。

凌飞霜没心情再去答他的话,回头看了眼他的肩膀,也不顾他还在掐着自己的脉门,飞速的一拳向他的伤口击去,他吃痛,她就趁这千钧一发之际,拉着他的手腕,半跪着,就给了他一际过肩摔。

沉沉的吸了口气,拧眉站了起来。

司徒墨伸手要过来拉她,她一把闪过,神色懊恼至极,“我身上脏!”

他听了心里却反而更气,一把揽着她的腰,紧紧锁在怀里,怒瞪着她。

那男子被这一击,半晌也没能再站起来,只是低声的喊:“女人,你真的好狠的心。”

“闭嘴!”

“闭嘴!”

又是两道声音齐响,凌飞霜皱眉,什么都懒得说了,无心、无言上前,两把剑,同时置于那男子上方。

司徒墨看他一眼,冷冷的说道:“哪只手碰了她,砍掉哪只。”

那意思分明就是杀,只因,所有的人都看到,这身受重伤的黑衣男子,将他们王妃压在了身下,即使是锁着她的命脉,但那份暧昧,却是映入众人眼里的。

凌飞霜眼见他们就要下手,终是忍不住说道:“放他走吧。”

自己巴巴的做了一回好人,却转眼间又变成了死尸,那她折腾这半天,算什么?

撑伞:我还是想杀他

凌飞霜眼见他们就要下手,终是忍不住说道:“放他走吧。”

自己巴巴的做了一回好人,却转眼间又变成了死尸,那她折腾这半天,算什么?

无心一顿,司徒墨挑了挑眉,“你要我放过他?”

声音有些不敢置信,凌飞霜也不再说话,只是抬头看着他,黑葡般的大眼似有水波流动一般。

司徒墨就是在这样的眼神下渐渐软化,他伸手,一点一点的帮她擦着下巴的泥污,眼也不抬的吩咐,“让他走吧。”

那男子伸手,迅速的点了自己几个穴道,抬眼看到他们两个雨中的深情相望,眼角不自禁的跳动了一下。

踉跄着站起身说道:“女人,难道你说话不算数?”

他这么走能走得了才怪,否则他刚刚干嘛要去挟持她?

司徒墨的眉心一挑,脸露杀意,凌飞霜淡然道:“给他一匹马吧。”

说着,也没再看他,低头,自己一身的泥污,沾在身上很是不舒服,“我们回去吧,想洗澡。”

她向来是有什么就说什么,却不想这话听在外人眼中,却是极不可思议的,她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想洗澡?

司徒墨伸手拉了下她还在滴水的发,轻轻的叹:“我还是想杀了他。”

这话就像在说今天的雨真美一样的平常,却让那男子本就不稳的身体跟着抖了一下。

凌飞霜俯身捡起之前的伞,也已经湿掉,似乎不能用了,这时空的伞很有种韵味,却是很脆弱。

无言拿了另一把伞过来,她待要接过,司徒墨已拿了过来,撑在她头上,一把伞很小,凌飞霜轻轻的笑,第一次有人,为她撑伞。

无心已经飞速的回了酒楼去牵马。

“霜儿,你最近变的很爱笑了。”司徒墨牵着她一手向巷子外走去。

转身之际,却听那男子忽而高声叫道:“霜儿,我是展英,你今日救我,他日会还!”

司徒墨又是怒气横声,“谁准你这么喊她!”

霜儿:本王同你洗鸳鸯浴

司徒墨又是怒气横声,“谁准你这么喊她!”

展英不以为意,“你刚刚不是这么喊的?霜儿,霜儿……”

他又跟着喊了两句,司徒墨眼神一扫,冷冷的散发着杀气,“本王嫣能与你相比,再叫一声,本王不介意改变主意!”

凌飞霜向那展英打量过去,他这时站起来,她才发现他有多么的高大,似乎比司徒墨还要高上一点,身体并不瘦弱,站在那里倒像一头大熊般。

也怪不得她之前会被他狠狠压着动弹不得。

“本王……”展英忽而喃喃一笑,脸上夹了些苦涩之意,再抬头时,眼里闪过一道流光之彩。

“我明白了,你便是司徒墨,昭若的墨王爷。”

他又向凌飞霜扫了一眼,她叫霜儿,墨王身边女子向来就多,出门带个女人在身边也不足为奇,只是女人中会武功的。

欧阳清清!

眼睛忽然亮了一下,难道她便是北离的欧阳清清?

“原来你认得本王。”司徒墨撇唇,极不喜欢凌飞霜去看他,而展英的眼神更让他不爽。

牵她的手便握向她腰间,微施了点力,趁她回头时,凑了上去,“霜儿,我们该离开了。”

凌飞霜没有异议,实际她早就在皱眉,这一身的湿漉狼狈,再看司徒墨,他本是干爽的衣袍也被她染脏。

两人都不再理会那个展英,相偕着绕过了小巷子,雨这时下的大了一点,司徒墨带着她拐了两个弯,突然说道:“为什么任他制住你?”

那个男人受伤极重,他根本不信她不是他的对手,只有一个原因,她是故意的。

“这个问题我不介意你回去后再问。”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有所示意,司徒墨了然,却忽而暧昧的说道:“好,本王同你洗鸳鸯浴,顺带着听你解释。”

凌飞霜挑眉,鸳鸯浴?她没反驳他,亦没理会他,出了巷子,迎面便看到撑伞而来的白逸轩,一身白衣走在雨中,突然就让人想起一副温雅的画。

如果,他本人是真的温雅的话。

摔跤:如歌的尖利

凌飞霜注意到他身后跟着的小姑娘,如歌很明显的是在跟着白逸轩,却又时不时的停下来看看旁边的风景。

她身后跟着亦步亦趋的无情,这个江南烟雨的午后,每个人心中所想,似乎是无关国事,只关风月的。

白逸轩注意到凌飞霜一身的狼狈,再看司徒墨,他身上也是沾了不少泥污,眼里闪过一丝不解,他还是开口问道:“欧阳姑娘这是……”

他又叫她欧阳姑娘,司徒墨握着凌飞霜的手便有些紧。

凌飞霜淡然,“摔了一跤。”

很平常的语气,听在他人耳中却更是不可思议的,一个武功高手摔了一跤,这话说来,是很雷人。

白逸轩的眼光的确是盛了些不可思议,不自觉的再看向司徒墨,难不成……

还没想完,司徒墨便也跟着说:“我也摔了。”

倒是一点别扭的语气也没有,凌飞霜有些怪异的看他一眼,她是没想到他这么不顾面子的跟着她乱说,但也没表现其他的。

白逸轩挑眉,一双眼睛打量着他们,突而又加了些戾色。

如歌跳了出来,故作大大咧咧的说道:“凌飞霜,你武功那么高,会摔倒?”

故意揭穿她的谎言,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见白逸轩出来的确是为了遇到她,心里便是一阵气闷。

原来自己还是想错了。

“嗯,谁都不可能,一直是强者。”凌飞霜说完便皱起了眉头,她这么浑身是泥水的被他们挡在路上质问?有些不爽,眉也轻轻蹙起。

“是啊,不过还是有些奇怪,你杀人不眨眼,自己还能在雨中摔一跤,有点可笑。”如歌的话越说越酸,竟然带了尖利。

司徒墨皱眉,终于不悦道:“如歌,不许再说了!”

“我说的又不是废话,是事实!”如歌反驳,她就是看不惯凌飞霜总是一副清冷的样子,好像谁也不放在眼里,可是却偏偏勾引了那么多人。

暧昧:你要在这里看我洗澡?

凌飞霜看她一眼,没什么说下去的意思,“我要先回去了。”

也不跟司徒墨说什么,她挣不开他的手,往前走时,他竟也跟着,路过白逸轩时,他终是忍不住说道:“一起回去吧,我帮你安排了房间,好好清洗一下吧。”

“王子殿下倒是热情好客,那么,本王就多谢了。”

司徒墨似笑非笑的接过话,见凌飞霜并没应话,便放心的笑了。

几人一行,竟是有些默契的向烟雨楼走去,如歌一路上都是不高兴的,她是真没想到,才一遇到凌飞霜,白逸轩就不走了。

她跟了好久才找到他,一直在想着要怎么跟他说话,没想到……

有些不甘,有些受辱的感觉。

好像跟凌飞霜在一起,被忽视的总是她,突然就想起那次大皇兄所举办的宴会,第一次见到她红衣出现时,她根本是不认得自己的。

而自己却像个傻子似的一直跟她说话,咬了咬唇,心境已经完全不同,怨恨丛生。

回了烟雨楼才知道白逸轩的安排又与前些天的景江镇相同,凌飞霜的房间在他们两人中间。

她是没有什么异议的,只想赶快换下这一身泥污。

下人准备了水,凌飞霜注意到,那掌柜与小二也不是常人,根本是会武的,她微挑了下眉,暗中却有些警惕着白逸轩。

下人离开,这次她是很谨慎的关了窗,要锁门时,司徒墨便懒懒的晃了进来,身上的衣衫没换,凌飞霜挑眉,不说话的看他。

“霜儿,你忘了我们要洗鸳鸯浴的。”他有些暧昧的凑近她说道。

“你认为那个木桶里能装得下你?”她不避不让的反问,脸色都没变一下。

司徒墨却僵硬了一下,还是闪身走了进来,“没忘记上次你洗澡时发生过什么事吧?”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怎么能让他的女人被人偷看?

“所以呢,你要在这里看着我洗澡?”她微蹙眉,自然没忘这一路上都可能会遇到的刺杀。

激将:你还真是个女人!

“所以呢,你要在这里看着我洗澡?”她微蹙眉,自然没忘这一路上都可能会遇到的刺杀。

司徒墨皱眉,“有时候本王真怀疑你是不是个女人?”

她竟然就说的这么直白,着实让她他有些郁闷。

“原来墨王爷想娶一个男人。”她煞有介事的点头,没再理他,直接去了屏风后。

司徒墨被她噎了一下,但眉眼间却忍不住窜起了一丝笑意,她这个意思是在提醒他,要娶她?

见她走了,他下意识的也跟了进去,然后看到的画面便是她脱了中衣只着月白色肚兜的景色。

霎时间便有些微顿呼吸的感觉,她还真敢就当着他的面……

凌飞霜知道他可能会进来,在现代穿这种肚兜完全是没什么的,她回头看他一眼,挑眉道:“你还不出去?”

“你是本王的王妃,看一下会怎么样?”

司徒墨只要一看到她冷静的样子,就有些挫败感,也因此故意说道,就是不想看她如此淡定。

她微顿,既而缓缓的点了下头,伸手绕到颈后就要去解绳子。

司徒墨的眼睛霎时睁大,气闷不已,“凌飞霜,你还真是个女人!”说罢,匆匆闪出了屏风。

凌飞霜忍不住轻轻的笑了一下,司徒墨,这个人……

她滑进水里,一阵暖意包围,夹了些困意,轻闭了眼,其实她也有些奇怪,竟然真的敢在一个男人面前洗澡吗?

亦或者,她只不过在赌,是太过相信他了吗?

其实,他若是想,若是逼,只怕也不会等到现在,在墨王府夜夜同床,他也没把自己怎么样,又怎么会在这里?

果然,她赌赢了,他会出去,守在她的房中。

这一刻,心情竟然是前所未有的轻松的。

司徒墨坐在外面的椅上,越起就越气恼,那个女人就是要故意逼走他的,他真的这么走,就好像在怕她一样。

有些不爽,可是现在的确不是时候,他总不能真的去偷看她洗澡。

君子:别忘了本王身上是谁弄的!

有些不爽,可是现在的确不是时候,他总不能真的去偷看她洗澡。

听那边没了声音,不禁出声道:“别以为是本王不敢,本王只是……只是……本王是君子!”

他想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个词来,凌飞霜在屏风后听的又是想笑,好像跟他在一起,自己的心境真的变轻了许多。

从前的笑只是对着楚飞扬的冷脸,但他不同,他是让她自然而然的开心。

“司徒墨,我们去苗疆吧。”她枕着木桶的边缘,忽然说道,这世上,怕是没有一个女人敢像她这样大胆,舒舒服服的在这里洗澡,还跟外面的男人说话。

但,他就是给了她一种,叫做安心的东西。

司徒墨愣了一下,她的语气很轻幽,她第一次用了我们,表示他们是一起的,可是,他却要让她失望。

凌飞霜听他不说话,便也没再问,解了头发,细细的清洗着,眉却突然皱了起来,这么长的头发,真的很烦人。

司徒墨想了想,才又说道:“霜儿,我们、我们得先去一趟白吟国。”

“嗯。”她淡淡的答一声,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我们就做做样子,然后马上就带你走,好不好?”

他听她声音淡淡的,还以为她在生气,竟然用了一种诱哄的语气,现在很喜欢说,我们两个字。

凌飞霜一愣,半晌,才怪异的答道:“好。”

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她湿着头发就走出了屏风,司徒墨眼睛一亮,立刻就站了起来,向她走过去,作势要去抱她。

凌飞霜一闪身就躲了开来,眼睛在屋子里看着。

“你躲什么?”司徒墨不爽的低喊,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现在又拒他于千里之外。

她抬头看一眼他身上的泥污,很冷静的告诉他,“你身上脏,回去洗吧。”

司徒墨瞪着她,眼里冒着气,“女人,别忘了本王身上是谁弄的!”

他叫女人,她便突然想起那个展英来,刚刚的自己竟然会跟他回了下嘴,有些不可思议的,是在这样的雨幕中放松了心境吗?

沐浴:你也得替我把风

他叫女人,她便突然想起那个展英来,刚刚的自己竟然会跟他回了下嘴,有些不可思议的,是在这样的雨幕中放松了心境吗?

司徒墨不喜欢她的突然怔愣,只因为意识到,她想的并不是自己。

有些不满的上前伸手抚上了她的脸,触手温热,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他在她回神的瞬间,俯头压下,重重的吻了一下。

“放心,没弄脏你的衣服。”放开她的时候,心情很好的说道。

凌飞霜眨了下眼,刚沐浴过的脸微微泛着红光,很是诱人,对于他时不时的偷吻,她已经习惯,也并不讨厌,当下也没说什么,眼睛又在房间里看着。

司徒墨蹙眉,“你到底在看什么?”

他亲吻她,她竟然这么无所谓的样子。

“想剪头发。”这样拖到了小腿上的长度,每次一洗,真让她受不了,古代女人竟然都喜欢留这么长的头发。

她在现代,也只是披肩发,随手一扎就好。

“不许剪!”司徒墨有些霸气的命令,想起在府里时,那晚她也是要剪头发。

凌飞霜挑眉,她又没去剪他的头发,何必紧张?

“女人的头发怎能随便剪,你真是……陪本王去沐浴!”司徒墨有些拗口的喊,伸手拉了她一把就向外拖去。

“司徒墨,我累了。”

她跟在他身后凝眉说道,有时候都觉得,司徒墨就像个孩子,难缠、无赖。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司徒墨只是对她不放心,因为从来不安心。

就像如歌所说的,她太清冷,他用强势留住她,却总是害怕她会飞。

将她拉到他的房里,关上门就将她往床榻边带,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白逸轩此时刚好开了门,注意到了他们的举动,微微的闪了闪眼神。

“累了就休息吧,你也得替我把风。”

司徒墨说着就去了屏风后,凌飞霜无语的瞪了半晌,这次换他洗澡,她在外面听着?

女奴:殿下让奴家今晚伺候王爷

有了上次客栈遇袭后,他的确是坚持两人必须同房,她摇了摇头,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来,拿过身后的头发,想了想,还是留到了腰迹。

将割掉的头发包好扔到了床底,做完这些,竟然感觉有些心虚,司徒墨,他真是管太多了。

她才刚躺下,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看了下天色,应该是晚饭时分,但她已经不饿了。

司徒墨在屏风后没出声,她便开口道:“有什么事吗?”

门外的人似乎愣了一下,接着才是一个柔柔细细的女声,“殿下派奴家来伺候王爷沐浴。”

凌飞霜显然愣了一下,古代人也许有特别嗜好,需要女奴来伺候洗澡,但,也估计是会做点别的。

眼神不自觉得的冷了下,见司徒墨明明听见了,却不答声,便道:“你进来吧。”

“凌飞霜,你做什么?”某人一听,立刻在屏风后黑着脸吼。

凌飞霜看了那边一眼,说道:“墨王爷并没有反对,难道要我阻止吗?”

白逸轩给他一个女奴,目的是什么?是来试探她的底限,还是试探司徒墨的好色程度?那女奴推开门,一步步都走的很小心翼翼,始终都低垂着头。

凌飞霜看不见她的脸,只听到司徒墨已经明显含着怒气的声音,“本王让你进来是为我把风,马上让她滚出去!”

许是他的声音大了点,那女奴身子一抖就跪到了地上,“王爷息怒,奴家、奴家……”

“马上滚!”

“王爷,殿下让奴家今晚伺候王爷,王爷若是赶奴家出去,奴家一定会被责罚的。”地上跪的小女奴就在这时抬起了脸。

一张梨花带雨般的惊艳面孔,定定的看着屏风处的方向,似乎对凌飞霜的存在丝毫不当一回事。

司徒墨坐在浴桶里简直气的不行,白逸轩竟然给他找个女人,而凌飞霜竟然放她进来,他怕她再会说什么让这女奴留下的话。

深吸了口气,正要说话,却听凌飞霜的语气已经变冷。

太丑:要我这个王妃做什么?

深吸了口气,正要说话,却听凌飞霜的语气已经变冷。

“你来伺候王爷,那么,要我这个王妃做什么?回去伺候你们家主子吧。”

她猜不到白逸轩的意图,但想来她再不说些话,司徒墨会抓狂,更何况,这女奴看似胆小,却一点不将她放在眼里,肯定是受了指示的。

那女奴听了这话,微微一愣,司徒墨在屏风后却无言的笑了起来。

“奴家……”

她还想说什么,屏风传来一阵水声,接着是一个人影,随意披了件外袍就走了出来,先是笑着看了眼凌飞霜。

才又凝眉向跪在地上的女奴看去。

“你抬起头来。”

凌飞霜诧异,他是想看看这女子的姿色,再决定留下吗?

仅是轻蹙了下眉,也没说什么。

司徒墨看她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微微的叹息,但好在,她刚刚的那句话,已经万分的愉悦了他。

尤其,这是她第一次自称是他的王妃,以往,都是他将这个王妃强加在她身上的。

那女奴却是一喜,怯怯的抬起脸上,依然是满脸的泪水,却又带着一点点的娇羞微笑。

司徒墨仅看了一眼,便伸手揽过凌飞霜坐到了床榻边,声音转冷。

“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就说他送来的女人,太丑!”

一句话,当下让那女奴惨白了脸,她跪在地上半晌不敢动,而门外一直在听的白逸轩此时脸色更加阴沉起来。

他送来的女人丑吗?亦或者,传说中最风流好色的墨王,只是虚有其名?

“还要让本王送你出去?”司徒墨已经没心情去看那女奴,烦躁中夹了些杀意,白逸轩,给她一个女人,故意来扰乱他跟凌飞霜吗?

“奴家不敢,奴家告退。”

女奴慌慌然的站起,立刻闪身就向门外跑去,这时的她哪还有刚刚的柔弱相。

凌飞霜一眼就看出她根本会武,白逸轩想在司徒墨身边留下一个什么?

时间:说喜欢我!

“女人,你是故意放她进来的!”

待那女奴离开,司徒墨立刻回头发难,瞧见她头发短了,他伸手一抓,眼里都是气闷之色。

“其实白逸轩送错了时间,那个女人很美,不是吗?”

她扯回自己的头发,走到另一张桌边坐下,随意的梳了两下,推开窗,一缕清风迎面吹来,冰凉中夹了些泥土的气息和淡淡的花香。

雨不知是何时停下的,推开窗看到的便是后院,掌了灯,才看到落了一地的桃花瓣。

她有些微愣,这里竟然也种了桃花。

司徒墨见她转开了视线,微微有些不悦,“什么叫送错时间?”

眉头死死的拧起,这个女人应该不知道他在外面的那些传闻才对,难道她也以为他是贪图美色之徒?

想到心里,竟然夹了些紧张。

在意,是的,他还是在意她的想法。

“他不该趁我在这里——”

“你真认为本王是好色之徒?凌飞霜!”

司徒墨上前一步就打断了她的话,有些冷戾的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看向他,眼里含着一丝怒气。

凌飞霜无奈的叹口气,“我不喜欢你这个动作。”

他微顿,几乎是恨的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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