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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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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忽而伸手,重重的向她眉间抹去。

凌飞霜被他弄的莫名其妙,却也趁机挣开了他受伤的手,脑海中渐渐映出一些画面来。

笛声、桃花、银发、冥……

唯美又诡异的画面,一副副的连不上,却又在她脑子里放映着,前两次被控制,她是记不得任何事情的,但这一次,又似乎有些不同。

为什么她会记得那样一副场景?一个银发男子,在桃树下吹笛,很奇怪的画面。

冥、冥哥哥……

她皱紧了眉,这些声音似乎是她叫过的,唇上蓦然一痛,她眨眼,收回了神思,竟然是他在咬她。

她有些微讶,他已翘开了她的唇,重重的吻了下去,顺势着,就将她压到了地毯上。

凌飞霜竟然没有防备,可以说,刚刚的那一瞬间,她又陷入了那一个奇怪的画面里。

此时被他重重的压在身下,她有些无法呼吸。

教主:我在想他,他叫轩辕冥

此时被他重重的压在身下,她有些无法呼吸。

却还是瞪圆了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他一手又去握她的手,血淋淋的,有些湿热,几乎沾染了身下的白毛地毯。

半晌,他粗喘着放开她,眼里含着怒气。

“那个男人在亲你!离魅教的教主,本王一定会杀了他,敢动本王的女人!”

凌飞霜讶然,他的怒气很明显,但她讶然的是,她跟离魅教的教主,真的做了什么吗?努力的回想,似乎他一直在她耳边说话。

到后来,她便渐渐失去了意识。

但,似乎是有个名字印在脑海的,冥、轩辕冥,原来当时,那个假的北堂妍,她所说的人,并不是随口提出的。

轩辕冥,他是离魅教的教主吗?

“你又在想什么?”

司徒墨见她眼睛怔怔的,根本在无视他,又是怒气冲冲的喊,伸手捏了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凌飞霜伸手,轻轻的将他的手拿开,他倒是愣了一下,由着了她。

“我在想他,他叫轩辕冥。”

“你说什么?”一句轻的不能再轻的话却霎时打乱了司徒墨刚刚聚起的一抹柔知,轩辕冥,离魅教的教主是轩辕冥,那个被他誉为不存在的人。

可是今晚却真真实实出现在了他面前,竟然是一头银发的妖媚男子。

他突然想起,随想想(随想想是第一部,冷酷皇上,请看招!的女主,两本文风格不同,那本轻松搞笑,有兴趣的亲们可以去看下)叫他妖妖,可今晚那人,才真正称得上妖妖。

“就是你听到的,这一次,我竟然记得一点点片段。”

凌飞霜蹙眉,她很怀疑,这一点点的片段,是他故意留下的,那个男人,他跟真正的欧阳清清是有关系的。

“那么,他跟你说了什么,全部告诉本王。”司徒墨有些不安,他们俩人当时的情景实在让他又怒又妒。

“忘记了。”她摇头,只记得一点片段和他的名字而已,以及他的长相,那些话,却是一句也记不清了。

轻香:在我下手前,你先杀了我

“忘记了。”她摇头,只记得一点片段和他的名字而已,以及他的长相,那些话,却是一句也记不清了。

“你——”司徒墨又是气闷不已,但她的眼睛不会骗人,他知道她是不会说谎的,可是心里总是无比气闷,忍不住死死的瞪着他。

凌飞霜回过神来,有些无奈起来,“你的手,包扎一下,休息吧。”

她又扬眉,在他发难前问道:“轩辕冥要我杀你吗?”否则,她怎么能弄伤他的手?

“那么,你会杀我吗?”他不答反问,眼睛灼灼的看她。

凌飞霜微愣,他不去处自己的伤,她有些看不过去,伸手解开了他胡乱缠着的白布,一条断裂的伤口便呈现在眼前,血还在渤渤的流着。

她凝眉,伸一手说道:“药给我。”

司徒墨脸色紧崩,眼里却渐渐出现一抹笑意,自怀里拿出一个白瓷瓶交到了她手里。

凌飞霜手法极快的帮他清理了伤口,止血上药,又从怀里摸出一条洁白手帕来,仔细的帮他包好,下意识的说道:“这只手别再碰水。”

不过,就算好了,也会有断掌吧?

司徒墨收回手,凑近鼻间,除了有些药粉味,手帕上却混着淡淡的轻香,“你绣的?”

“应该是欧阳清清吧。”她淡然,他的笑立刻隐去,不屑道:“本王早该想到,你怎么可能会绣花。”虽是这么说,却也没有嘲讽的味道。

凌飞霜不在意,只是问着之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似乎也没回答本王。”司徒墨不以为然,目前为止,那轩辕冥似乎不会要他的命,但,他不会让他再那么猖狂下去。

凌飞霜皱了下眉,他的问题?杀他吗?

在不清醒的情况下杀了司徒墨,也许,她会宁愿自己永远醒不过来,亦或者,像他所说,她根本没有心。

她抬头看他一眼,淡淡的语气,似乎说的不是她自己。

“如果有那么一天,在我下手前,你先杀了我。”

抉择:别忘了,你选的人是我

“如果有那么一天,在我下手前,你先杀了我。”

司徒墨微愣,看着她的眼,渐渐变为一种叹息,心里涌上的是一种莫名的情愫,他伸手,一把将她按在怀里,让她倾听着他如鼓般的心跳。

“霜儿,不会有那么一天,我怎么会杀你,我,真的明白了。”

这便是她的心,她宁愿自己死,也不愿伤他,而他之前,竟然还说她没有心。

或者这便是她的性格,她冷漠至极,什么事都不会在表面、语言上表达,但,她确实是在用行动告诉他,她是站在他身边的。

良久,在凌飞霜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时,他又低声道:“今晚轩辕冥要你杀的是白逸轩,我想,他意举在于,挑起昭若与白吟的吩争。”

“所以你阻止我的时候,我伤了你?”她猜是这样,只是,轩辕冥,那个银发男子,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嗯,”他拿下巴轻轻摩挲她的头发,心内有一片安宁。

“司徒墨,我累了。”她一语双关的说,轻闭上了眼睛,她不想,一直成为别人手里的杀人工具。

他点头,将她轻放在地毯上,又拿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而自己,则紧紧的抱着她,有种失而复得的欢喜,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送白逸轩回了白吟国,本王就带你去苗疆走走。”

她讶异的睁眼,他竟然,知道她原来的想法。

“别忘了你曾经说过的,你选的是人,所以,你不能离开本王。”

凌飞霜闭了眼没再说话,司徒墨,我选的人是你,可是如果有一天,轩辕冥要我杀的人也是你呢?

————————————————————

天亮时林间的雾气也渐渐消散,就如昨日一样,没有人知道,它夜间是一个怎样诡异的所在。

凌飞霜跟着司徒墨出了营帐,看到如歌时,她一下子就转过了脸,与之前的态度,大不相同。

众人聚在一起简单的吃了干粮,如歌突然走到凌飞霜面前说道:“你跟我过来一下,本公主有话问你。”

决斗:我要你离开所有人的视线

众人聚在一起简单的吃了干粮,如歌突然走到凌飞霜面前说道:“你跟我过来一下,本公主有话问你。”

“如歌,注意你的态度。”司徒墨不悦,如歌向来随和,也不会刻意的去自称本公主什么的,但明显的,她对凌飞霜冲满了敌意。

“对于一个要杀我二皇兄的人,我不认为这样的态度有什么错!”

如歌不服,转身就向一边的树林走去。

凌飞霜没有丝毫的抱怨之色,也即跟着她走了过去,只司徒墨蹙紧了眉,有些担心。

“公主找我有事吗?”她也没再叫她如歌,既然,她已经自称了本公主。

如歌回头,忿忿的瞪着她,到底只是一个小女孩的心性,掩藏不住自己的心事。

“我知道你不是欧阳清清,凌飞霜,是你杀了清清吗?你潜伏在二皇兄身边,到底有什么阴谋?你让二皇兄为你着迷,甚至连他也……所以你的最终目的,是要杀了所有的人吗?”

如歌越想越恨,昨晚本是决定要今早回宫的,可是她就这么走了,岂不是便宜了这个女人,二皇兄对她没有防心,哪一天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公主误会了,我不会,杀司徒墨的。”凌飞霜只是轻轻的摇头。

她知道她的名字,大概是司徒墨或白逸轩无意中叫的吧,但她也不在意,她本就没想过要做欧阳清清。

“谁会相信你的鬼话,昨晚我要杀你,二皇兄拦着,还弄断了我的剑,白逸轩用那种方法污辱我,让我死心,开口闭口问的都是你,

本来我还觉得应该好好向你学习,让大家都认同我,现在才发现,你根本不是我从小到大的那个朋友,清清被你害死了,你这张脸,你顶着清清的脸,去迷惑那么多人。

凌飞霜,我要跟你决斗!我要你离开,离开我二皇兄,也离开他的视线,我要所有人都看不到你!”

这番话里分明是含了一丝杀意的。

心计:又是血染断掌

凌飞霜微微皱眉,“曾经,我也是想离开,只不过后来,还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活着,是有意义的机会。

“机会?你这个女人,你到底还要勾引多少个男人?你真无耻!”如歌口不择言的对她吼,越来越讨厌她,真的越来越讨厌她了。

凌飞霜皱眉看她,“你恨我,最真正的,只是因为白逸轩吧?如歌,你太执着了,我没过要做什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我留在司徒墨身边,并不是为了什么目的。”

“我不要有一天才明白,我要你现在就离开,你不情愿,便跟我动手吧。”

如歌说着,刷的一声拔出了长剑,剑尖泛着一点寒气,这是无情的剑,是她管他要来的,即使不是凌飞霜的对手,她也要将她逼走。

凌飞霜被她一剑砍来,逼的有些无可奈何,这少女对她的敌意,主要还是因为情爱,她从来没有跟这样的人动过手,一时之间,只是避让躲着。

只守不攻,如歌的长剑却也动她不了分毫,她一急,招式更加迅速起来。

“如歌,你不是我的对手,快住手吧。”

现在这种情况她怎么可能会跟她打?或者,她真的不愿见到她一眼,要离开吗?

“你在污辱我!”如歌大叫。

凌飞霜才有些恍惚起来,她又立刻惨呼,她抬眸望去,旁边已冲来了一群人,如歌捂着手,一脸的惨白,眼眶都红了,而那把剑竟然是在她的脚边。

一瞬间,她什么都明白了,情爱会让人失了理智,一个曾经天真的少女,也会变的富有心计。

“到底发生什么事?”司徒墨看她们两人一眼,赶紧拉过如歌的手,帮她快速的包扎起来,她的手掌也是跟他一样的伤口,可是,并不深。

凌飞霜不说话,任所有的人盯着她,眼神凌迟着她,眼神始终淡漠。

想必昨晚,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要杀白逸轩,再伤司徒墨,已经引起了众愤,今日又公然伤了公主,怕是天理难容了吧?

军心:如歌的决绝手段

司徒如歌却哭喊起来:“二皇兄,你都看到了吗?这个女人不仅想杀你,现在她还想杀我,若不是我反应快,这只手恐怕都被她砍掉了!”

“王爷……”

手下的士兵们想说什么,但看到司徒墨黑沉着脸,便又欲言又止,只是眼神纷纷不认同的看向凌飞霜。

无心和无言皱着眉,看到她脸上没有异色,也就是说没有被控制,那么为何要伤公主?

而无情早就因如歌的指控和她手上的伤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凌飞霜。

在所有人的眼中,他们相信的,都是他们的公主。

凌飞霜陷入众矢之的,她皱着眉,不做解释,却还是忍不住的看向了司徒墨,他会相信如歌的话吗?认为是她故意要伤了如歌?

司徒墨却是半晌没说话,帮如歌包好伤口,俯身,亲自捡起了那把剑,看着凌飞霜,她的神色清明、冷静,她的眼里也没有任何的愧色。

他便回头,一把将剑抛向了无情,“拔营赶路!”

另一边看好戏般的白逸轩听罢,眉几不可察的跳动了一下,他竟然不处置?

在所有人都认为凌飞霜目的不纯时,他只是随意的看她一眼,司徒墨,是爱惨了那个女人?还是,对她真的那么有信心?

如歌却是不敢置信的,见司徒墨真的往外走,立刻叫喊道:“二皇兄,你不自己报仇,也不为我报仇,你想我死吗?这个女人,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反正,我不许她留在队中!”

几乎是威胁的在吼,少女的眼中有着一抹决绝,她擦干了眼泪,狠狠的瞪着凌飞霜。

见司徒墨还是不说话,便向着墨衣卫的军队喊道:“你们都看到了,她怎么配当你们的王妃?她想杀我跟二皇兄,昨晚还要杀白吟国的王子殿下,这样的女人,怎么能留?”

这一次,分明是混乱军心的手段。

凌飞霜讶然,原来自己一开始就错了,这公主,哪里是一个简单的公主。

信任:若有不从,军令处置

凌飞霜讶然,原来自己一开始就错了,这公主,哪里是一个简单的公主。

她也许平日里单纯快乐,但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她还是会极端的。

她向她看了一眼,她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也料到司徒墨会带人来看她们,所以,她先伤了自己。

微叹了口气,也许,她该离开,最恨的,还是自己被人控制。

已经三次了,她没办法再这样下去。

“司徒墨——”

才喊了一声就被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含着一点警告,却绝不是怀疑,他伸手拉住了她的手,用的竟然还是那只受伤的手。

她便不敢用力的挣开,抬眼怔怔的看着他。

墨衣卫跪了一地,无情首先就说道:“请王爷慎重!”

司徒墨做任何决定,也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可是他才牵起凌飞霜的手,这些全是他的精兵手下们,就在无言的向他告诫。

有丝不耐,回头便向咬唇愤然的如歌看了过去。

“她若要杀你,不会让你现在还有跟本王说话的机会!如歌,别把你的任性牵扯到别人身上,你二皇兄疼你,并不代表会纵容你!”

冷冷的对她说完,才又看向身后跪了一片的士兵,“拔营赶路,若有不从,军令处置!”

“是!”

这一声令下,没人再敢有异议,司徒墨看也不看如歌,伸手拉了凌飞霜就向自己的马走去,任她在身后不敢置信的哭喊。

其余的人从司徒墨这两句话里也分出了个大概,每个人都看到过凌飞霜的身手,她若真要杀公主,不会只划破她的手,而自己还傻傻的站在一边接受指责。

这一次,众人叹息着的,只是那个娇生惯养的公主。

白逸轩若有所思的回身,也上了自己的马,心里对如歌却有了另一层的厌恶。

而凌飞霜却又让他意外了一次,面对这么多人的指责,她还是能保持那般的冷静自若,是她不在意,还是,她亦对司徒墨有信心?

第二种可能,让他心里,很是不爽。

同骑:难道不是在怀疑本王的眼光?

司徒墨竟然又要跟她同乘一骑,他脸色无比的臭,她随意问了一句,他竟然答道:“怕你跑了……”

她无言,而他也有些尴尬,半晌,在她耳边重重的吼:“别再做什么让如歌非除你的事!”

凌飞霜缩了缩脖子,回头有些无奈的笑,难得的做了些小女儿般的动作,叹气道:“我做了什么?昨晚的事,还是听你说的。”

她没有提起白逸轩,谁不知道如歌讨厌她,真正的意图在于白逸轩,但,在她的二哥面前,她是不能说的。

抬眼去看那与他们并排行着的白衣男子,他曾经是说过两次,让她跟他走,只不过,曾经让她以为温和的男子,这一路却又给她一种深沉的感觉。

真不知道这个人对如歌说过什么,以至于让她对她的敌意那么浓重。

腰间一紧,耳边是他的低声警告,“再盯着他看,本王会忍不住对你就地正法!”

声音闷闷的,却让凌飞霜觉得心间暖暖的,到现在,她还有一句话没有问他。

她稍稍回头,看了他一眼,才道:“为什么那么信我?”

她观察过了,刚刚那一瞬间,的确是没有人站在她这边的,而他却连怀疑都没有过,也许他们彼此都是说不出口的,又怎么会真的没有心?

“怀疑本王自己的王妃,难道不是在怀疑本王的眼光?”

他大气的对她抬高了下巴,但那话却让凌飞霜有一丝心安,在现代的时候,就连楚飞扬都不太信她,每次都要用麻醉剂醉了她的神经。

可是司徒墨却是一直在信她,她几次,他的命甚至都在她手上。

“司徒墨,我不想被轩辕冥控制,如果我不清醒,你一定要离我远远的。”她幽然的叹息,他放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他却哧之以鼻的,“离你远?然后让你去听轩辕冥的话?哼,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自会在第一时间阻止你。”

烧林:脑子里不许再想他!

他却哧之以鼻的,“离你远?然后让你去听轩辕冥的话?哼,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自会在第一时间阻止你。”

凌飞霜没说话,终于出了树林,深深的吸了口气,方才迷惑道:“昨晚似乎真的有看到桃树,但刚刚一路走来又没有,真不知道轩辕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难道是妖怪不成,那么诡异。

“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从现在开始,脑子里不许再想他!”

他霸道的命令,一勒马停在了原处,向身后看去,凌飞霜不解他意,却不经意间又撞上了如歌的眼神。

她的眼睛始终红红的,只倔强的瞪着她。

凌飞霜向来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不管对于任何事,她都不愿去解释,可是如今看到如歌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叹气。

爱情是什么?可以将一个少女变得如此?

又抬眸向司徒墨看去,他向来霸道,但行事做风也绝对是冷戾的,只是对她,是出于爱情吗?

也许是的,她也早该看出来,只是不知道,这个古代的王爷,他懂是不懂?

“王子殿下,依本王之意,不如烧毁这片鬼林,以防再次害人。”

他的话让众人都微微一愣,迷雾鬼林是连接两国的交界处,所以他才会用商量的语气对白逸轩说着。

“本王曾派人探索这片鬼林许久,却始终没有收获,但昨晚本王差点命丧于此,是该烧毁!”

白逸轩说着,若有所指的看向了凌飞霜,她也并不躲开眼神,任他看着,而她回视着,她中了蛊毒的事,他怕是也已经知道,所以,她没必要心虚。

司徒墨收回眼神,向着手下便吩咐道:“烧林!”

不仅是墨衣卫,就连白逸轩身边的侍卫也点燃了火把冲进了树林深处,不一会儿便有烟味传出。

众人勒马不前,只静静的看着,直看到半空的烟越多,而面前有些微热,火光从深处窜出时,才微微松了口气。

烧了迷雾鬼林,想来晚上再也不用面对迷路不能更赶路这一问题了。

烟雨:皇子开酒楼

接下来的几日都是全程赶路,但一路上还会遇到许多刺杀事件,不过离开了山路,对于他们来说,也是能轻易的解决。

这一天,已经到了白吟国边境的一个小镇,还是中午,天气便阴了下来,不多一会,便下起了绵绵小雨。

白逸轩似乎不再急着赶路,便带着众人去了镇上最豪华的酒楼。

那个三层的酒楼竟然就叫烟雨楼,给人一种江南古镇的感觉,众人进去,听那掌柜的恭敬喊着白老板时,才明白,这是白逸轩所开。

很难想像,他一个皇子还在这样一个小镇开酒楼。

但司徒墨诧异过后一下子便有些了然,这里是边境,却也如此繁华,但繁华的也只不过是这一家酒楼,也就是说,这里面实则都是他的人。

他在这里弄了自己的根基地,想来日后攻国更有准备。

白逸轩,他还真是做到了以防万一,深谋远略。

听闻白吟国还有一位二王子,从小便不得其父王宠爱,被发配到了远一点的城里做了番王,太子之位未定,怕是那二王子也不会是个安于现命的人。

白逸轩自然是住在了顶楼最好的房间,也帮司徒墨等人安排的是上房,众人也早就发现这座酒楼就像是在欢迎他归来一般,并不接散客。

午饭在大堂、后院摆了有十几桌,有些士兵没处坐,也是席地而饮酒。

白逸轩盛了一碗酒举杯道:“今日来到小王的酒楼,墨王爷与如歌公主可要好好的品尝一番了。”

他又似恢复到了之前温和有礼的样子,似乎路上的深沉,只是给人的一种错觉。

司徒墨抬了抬杯子,与他相碰,如歌咬唇,看他一眼,也是一饮而尽,凌飞霜却是没喝酒,冷冷的看着,将自己隔绝在了人外。

这里的繁杂让她微微皱了眉,她一向不喜欢吵闹。

白逸轩看了她一眼,正想说话,司徒墨却抢先一步说道:“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本王一直欠王子殿下一个交待。”

邀请:不如前去一游

白逸轩看了她一眼,正想说话,司徒墨却抢先一步说道:“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本王一直欠王子殿下一个交待。”

凌飞霜突然抬眸,意识到司徒墨要说的人是她,她也没什么表示,低头喝了一杯酒。

白逸轩若有深意的看她一眼,如歌却重重的将酒杯一放,弄出了点声响。

凌飞霜苦笑,这里,还真的容不得她呢。

“你告诉王子殿下吧,我出去转转。”她突然说道,也不待司徒墨答应,便起身向酒楼外走去。

客栈的老板察言观色,立刻递给了她一把油纸伞。

无心跟在了她身后,司徒墨皱了下眉,并没有说什么,回头笑道:“霜儿喜欢静,这里人的确太多。

王子殿下,霜儿身中蛊毒,那晚是糟人控制,本王拿性命担保,她是绝不可能去行刺王子殿下的。”

“原来如此。”白逸轩点了点头,端起一杯酒凑在唇边,却不饮下,想了想,笑道:“不知道是什么蛊毒?”

司徒墨蹙眉,摇头道:“本王正在想办法帮她解,王子殿下,既然已经到了白吟国的边境,本王的任务也算完成,恕不远送了。”

如歌一直在边上听着,这下听到二皇兄的意思是他们要离开,不禁急道:“什么蛊毒,反正我就觉得她心计很深,总是那么冷冷的,谁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司徒墨瞪她一眼,当着白吟国人的面,也并不好说什么,但他的确是打算不再送下去。

白逸轩却微一挑眉,沉吟道:“墨王爷,我白吟国有一著名术士,对解蛊之类颇有研究,墨王爷第一次来我白吟国,小王总要好好招待,再过几日便可到都城,不如前去一游如何?”

他当然不会放他们离开,尤其,早就决定,凌飞霜去了白吟国,他就没打算再让她回去。

那个女人就算再冷,她的能力非凡,而且,她冷的让他心动。

蛊毒而已,解了之后,她心里只会对他存有感激吧。

顾忌:父皇怕是要说本王草包了

司徒墨还没回答,如歌便点头道:“好啊,反正已经到了这里,我们就去白吟国一游,也正好看看某个人,是不是真的因为蛊毒的事才——”

“够了,如歌,你也该回宫了。”

司徒墨黑着脸打断她,她竟然替他擅自决定,白吟国他不用去也知道是个是非之地,他们敢冒充北离国来刺杀他。

难道她以为去了那里当真是来游玩的吗?

“二皇兄,你总是在赶我,总之我一定要留下来,那个女人,就算是蛊毒好了,她万一再发作呢,下一个,她要杀的是你怎么办?

王子殿下不是说了,他们国家有术士,不如就赶紧让他把蛊毒解了。”

如歌不满的嚷嚷,司徒墨对她投去一抹冷戾的眼色,她微缩了下脖子,却还是不愿意改口。

白逸轩趁机便道:“公主说的也无不对,墨王爷又何须顾忌?”

司徒墨抬头,冷冷的瞪他一眼,顾忌,他以为他心中打的主意,他不知道吗?

“只怕霜儿不肯。”不好直接拒绝,他只好搬出了凌飞霜,而她此时也正巧不在,白逸轩应该此时没办法再逼迫吧?

可是他忽略了如歌,已经对凌飞霜产生恨意的如歌。

几乎是立刻的,她便不屑道:“她不肯,还不是得听二皇兄的,一个女人而已。”

“那么如歌你是不是女人?你有没有在听本王的?”司徒墨终于有些忍不住喝问,如歌真是越来越大胆。

白逸轩没怎么逼,她倒是步步紧逼了。

如歌脸色一白,夹了些委曲,垂头不语。

白逸轩温和的笑道:“如歌公主天真烂漫,性子也直爽,小王倒认为她所说不假,墨王爷再是拒绝,真是不给小王面子。

白吟、昭若和亲,父皇若是知道,我连鼎鼎大名的墨王爷也请不到,只怕会给本王两个字,草包!”

如歌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抬头偷偷看他一眼,眼睛亮亮的。

担心:本公主想去市集转转

如歌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抬头偷偷看他一眼,眼睛亮亮的。

他说她天真烂漫,性子直爽,他是用欣赏的语气在说的,这是不是代表着,他对她有着新的看法?

她忍不住升起了一丝希望,司徒墨看着眼前的两人,却有些微微的担心。

白逸轩将话说到这份上,司徒墨已经不好再拒绝,有心想劝自己的妹妹离他远一点,但看如歌的样子,却实在让他担心。

犹豫了半晌,终是说道:“本王却之不恭了,如歌,跟本王出去看一下霜儿吧。”

他有心想将她拉走,警告两句,她却不肯,“我不喜欢看到那个女人,二皇兄要去寻她,我也拦不住。”

司徒墨气恼,当下真的不想管她,跟白逸轩道了别,接过掌柜递来的伞,带了两个侍卫便走进了雨幕中。

无情自然是留下来保护如歌,她本是想再跟白逸轩说两句话,他却站起来笑道:“一路奔波,公主想来也累了,小王让人带公主去楼上休息吧。”

也不待她拒绝,立刻就有人过来要为她引路。

如歌咬唇,却说不出话来,当下只能点了点头,上了楼梯,她无意回眸,却看到他竟然也拿了把伞去了外面。

忍不住的,她又向楼下冲去。

“公主!”无情惊讶的喊了一声,她不管不顾的就冲向了大门口,烟雨蒙蒙中,路上的行人不多,却早已看不清,哪个是她想看的那个人。

“本公主不累,想去市集转转。”如歌说着,向掌柜拿了一把伞就冲了出去,无情紧跟着,雨不大,他的发上还是沾了白白的雨雾。

——————————————

凌飞霜撑着伞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雨丝偶尔打在脸上,有些微微的凉,天际也是灰蒙蒙的一片,整个小镇似乎都笼罩在一片江南烟雨的氛围中。

街上像她这样纯粹观雨行走的人并不多,是第一次,她的脚步很慢,随意的走,随意的转弯,也不去记路,知道身后,是跟着一个人的。

挟持:被黑衣男人压在身下

以往最讨厌的便是有人跟着,限制她的行动,可是最近,却觉得有些安心,好像不管去哪,都有某一个人,一直在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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