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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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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他怎么会不明白?他得到的是欧阳清清的身体,不是她凌飞霜的。
他俯身,重重的压到了她身上,感受到胸膛前的柔软,眼里闪过两簇火焰来,“凌飞霜,本王要你的灵魂也是我的!”
他说着,矮身重重的咬上了她的脖子,却没弄伤她,只是在她颈边弄出一抹属于他的印记。
凌飞霜睁眼看着头顶上飘摇的淡黄纱缦,心思有些被放空,司徒墨,他的表现,他喜欢她吗?
这一世,她能相信爱这一个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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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吟香回到自己的寝宫时,殿门前正跪了一地的人,她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忍不住握紧了拳,眼里闪过一丝忍耐来,总有一天,她会亲手杀了这个羞辱她的人。
安稳了下心神,她提裙走了进去,盈盈跪在了他脚边。
“臣妾见过皇上,让皇上久等,臣妾该死!”
声音淡淡的,听不出起伏,心里却已经波涛汹涌,这条路是她选的,哪怕就是要跪着,她也要走下去。
司徒昱回身,背光里看不清他的脸色,声音却带些讽意,“你舍得回来?”
“皇上,臣妾今天去了墨王府,墨王爷为北离国郡主举办盛宴,出了意外。”白吟香柔柔的说着,她永远知道,这个男人想要问的是什么。
她只用了三天,便已经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他想杀自己的弟弟,只因为,他的能力在他之下。
司徒昱却突然大怒起来,一把抓住她的衣襟将她扯到了自己面前。
残暴:肆虐的发泄
司徒昱却突然大怒起来,一把抓住她的衣襟将她扯到了自己面前。
“你倒是知道朕心里在想什么?香妃,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不过是欧阳澈当年不要的破鞋,朕封你为妃,你以为能为你白吟国带来什么?”
暴躁易怒的男人狠狠的盯着她那张处变不惊的脸,这种淡漠,让他有时会想起另一张脸,然后心里升起一起妒嫉的火来。
“皇上严重了,臣妾今日出宫也只是陪公主散心,皇上若是觉得不妥,臣妾以后会安份的呆在宫里。”
白吟香像是没有看清他的怒火一样,依然淡淡的说道。
司徒昱突然伸手扯断了她的腰带,撕去外衣时,终于在她脸上看到一抹慌乱来。
“怎么?你也会有其他的表情?”
他一手托着她的腰就将她放到了外殿的桌上,扯下她最后的束缚,狠狠的冲了进去,没有前戏没有爱抚,有的只是残虐与一丝在别人身上得不到的发泄。
看她皱眉惊叫,满脸痛苦的神色,他的眼里划过一抹噬血的快感,他最讨厌的便是这个女人高傲的态度,她以为她是什么?
他在她身体上狠狠的肆虐着,半晌,将快要昏倒的她放开,往后退了一步,略微整理了下自己的龙袍,像一个救世主般看着她盈弱的样子。
却没有丝毫的怜惜,一把就将她拽下了桌子,“墨王府还发生了什么事?”
傍晚的时候,那些送来的美人竟然试图行刺他,被一举诛杀在当场时,他就明白了这些并不是北离国的人,但,他没有马上通知司徒墨。
直到他派人来保护他的时候,他就明白,这些小刺客不足以要了他的命。
白吟香匍匐在地上,垂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恨意,这个残暴变态的男人将他平日里的戾气全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没有人知道,传言最受宠爱的香妃娘娘受到的是怎样的待遇。
她空有一身武艺,却无法在此时对他发作,总有一天,她会手刃这个男人。
眷恋:将她压向了床榻
她空有一身武艺,却无法在此时对他发作,总有一天,她会手刃这个男人。
勉强将自己的衣襟掩好,她低声道:“欧阳清清又救了墨王爷,墨王爷准备封她为王妃。”
一句话说出,她便能感觉到司徒昱身上的僵硬,她心里闪过一丝冷笑,这个男人,他可真是可笑至极。
当初不要的女人,现在还想觊觎吗?
错过了,你又怎么可能还有机会?
司徒昱看了她一眼,沉声道:“过来替朕更衣。”说着,先一步向内殿走去。
白吟香抬头,有些讶然,他竟然还要留在这里,紧握了下拳,指甲几乎嵌入肉里,起身时,身体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腿有些发软,很疼,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他多少的发泄,随身宫女要来扶她时,她挥了手深吸口气,便向内殿走去。
司徒昱已经有些不耐,坐在床榻上微眯了眼看她,白衣淡漠的她,让他有些错觉,在她走至他身边时,便狠狠的扯过,咬上了她的红唇,将她压向了床榻。
白吟香惊愕了一下,这些天来,他从来没吻过自己,可是下一秒她就有些了然,他的眼神很迷离,他身上还有些酒气。
只是他没有醉,他在自欺欺人……
“你是朕的女人,你只能属于朕!”他低低的宣布着,扯落她身上的衣衫,碎片在床榻外翻飞,他再一次重重的进入她的身体。
啃咬的吻从她脖子处移向了她的胸前,白吟香忍耐着抬头看他,很有种现在就杀了他的冲动,迷离间,她似乎又看到了另一个身影……
恍如前世的一抹眷恋,她想让自己正常一点,忘记,可是,却始终忘不了。
任由着他在身上发泄,眼角终于滚落一滴泪来。
他沉沉自她身边睡去时,她却坐起,木然的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低头看了眼自己满身青紫的痕迹。
她伸手化掌盖在他的头顶,呐呐的说道:“司徒昱,有一天,我会这么杀了你。”
不带任何感情的话,彰显着一个女人的绝望。
上朝:她有一种离开的冲动
清晨,一缕轻风从外殿送来,吹起了床榻边的黄色纱缦,飘摇间,隐约看到床上相拥的两人,男子一头黑发铺在枕后,微皱着眉,紧拥着怀里的女子。
女子就是在这时醒来,看着眼前微热的胸膛,有一些怔愣。
想起昨夜,他气冲冲的样子,到最后却终于忍耐下来,只是紧抱着她,有些疼,他像是要将自己融进他的身体里。
她无言,任他抱着,不再说话,思绪渐渐飘远,直到睡着。
察觉到他的动静,她立刻又闭上了眼,有些事情,她还不想去面对,只因,她还没有想明白。
司徒墨醒来,才想起要帮凌飞霜解了穴道,以他的功力,如果不是亲手解,只有到三天之后,穴道才会自解。
而在这之前,凌飞霜一直静静的躺在床上,紧闭着眼,他不知道她是否睡着,他只是不住的叹息。
“霜儿,你心里在生我的气吗?”
她没说话,他亦没再问,良久叹息一声,向外殿走去。
“查清楚一个叫轩辕冥的男人,还有欧阳清清入宫前的所有事!”
“是,属下立刻去办!”
门外传来他的冷声吩咐,凌飞霜睁眼,微转过了头,透过珠帘、透过殿屏,她似乎感到,他站在门外【。。】,也在往这边看。
似乎有什么变了,她有些心烦。
才收回眼神,就听他说道:“本王要去上朝。”声音有些大,似乎专门说给她听一样。
上朝,这意味着昨晚的事,他不是说说而已,她在王府的这些日子也弄清楚了一件事,他轻易是不会去上朝的。
王妃,她有些头痛的抚额,这个身份会让她窒息。
不管他是什么目的,她不需要这样的身份。
起身向殿外走去时,柳柳和其他两个丫环已经守在了那里,凌飞霜梳洗过后,就对柳柳说道:“上次无心拿给你的包袱,现在给我吧。”
她有一种,离开的冲动!
得罪:我不为难你!
柳柳讶异,那个包袱她有偷偷打开过,是三套黑色男装,小姐要这些做什么?
明白这是她不能问的,她点头,立刻就奔回了自己的房里。
凌飞霜在内殿换衣服,她们那些丫环是不敢进来的,她将钩链、飞镖、匕首藏好,其他两套衣服背在身后,回头看了眼这个住了一个多月的地方。
没有留恋的就从寝殿后窗跳了出去,墨王府戒备森严,从昨晚的刺杀事件后尤甚。
大白天,她根本没办法躲过侍卫的眼线,可是,她却感觉自己没办法等到晚上,昨晚被点了穴道就是一个教训。
索性光明正大的在府里走,昨天跟着如歌探清王府还有个后门,一路上也没什么人拦她,她也不多看,只要出了王府,她就有办法离开。
却偏偏,在最后的关头,无痕还是拦住了她。
“王妃,请回吧。”他的声音夹了些无奈,很恭敬的语气。
凌飞霜却一下子就皱起了眉,“我不是王妃,是王爷要我出去办事,别挡着我。”
“王妃,请不要为难属下。”
“好,我不为难你。”她说着,迅速的出手就向他攻去,快、狠、准,竟然生生的将无痕击倒,一手掐向了他的脖子。
无痕纵然武功高强,却也被她两招制服,只因,他不防她,他亦不能对她动手,她两次救了王爷,他每次看在眼里,都是将她当真正的主子。
凌飞霜知道再拖延下去,只会招来更多的人,当下匆匆道:“得罪了!”拿出匕首用刀背敲昏了他。
又拿出钩链,翻墙而出,尽可能的往小巷子走,对这里的环境还不熟,她必须要先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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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在上朝时就有些心绪不宁,终于他向皇上提出娶欧阳清清为王妃时,台下一片讶异,无人敢反对,却也无人敢应和。
谁都知道欧阳清清救了墨王爷两次,可是即便她在墨王府呆了五年,她毕竟还是北离国的人,这样一个身份,怎能做王妃?
赐婚:封王妃一事不如等母后回来
司徒昱微一沉吟,便道:“朕认为皇弟应该慎重考虑,毕竟封王妃不是一件小事,欧阳清清当年被送来昭若国,存了什么目的,大家都应该清楚,如今她救你,无非就是想先笼络你的心。
更何况现在最重要的是,白吟国王子在昭若国受惊,全城加倍戒严。而北离国真正的郡主也会在这两日到,封王妃一事,不如再好好想清楚。”
司徒墨听他说的冠冕堂皇,心里已经了然他的想法,随即也轻笑道:“皇兄,昨夜的刺客,臣弟已经在派人查了,至于下一个到来的北离国使者,是不是真假,谁也不知,臣弟建议将这些女人原封不动的再送回去。
另外将昨夜之事说于北离国新帝,相信他也会火速派人查清的,至于臣弟娶王妃一事,臣弟不认为与任何事情有所冲突,毕竟,这也是臣弟的家事。”
这一番外说出来,群臣又开始吸气,王爷和皇上这是公然对上了。
司徒昱看着他一贯温和的笑脸,眼里却闪着一抹坚定,他放在龙椅上的一手便狠狠的握了起来,欧阳清清,王妃……
“既然是家事,朕这个做兄长的也不能多做反驳,但欧阳清清毕竟还是从宫里送出去的,这样传出去,名声也不太好,不如一切等母后回来再做计较?”
虽然他是商量的语气,却还是故意扯出了欧阳清清曾为他的秀女之实,这话实则加重了她的不配。
司徒墨当然能听的出来,却是不置可否的忽略,只点头道:“多谢皇兄,臣弟会带她来见母后,请母后亲自赐婚。”
司徒昱越是阻止,他就越是疑心,从上次为他设宴开始,他就在不停的提欧阳清清是他送给他的女人,好像这便永远摆脱不了她的身份一般。
他不答应并不为过,母后就在这一两天内回来,等一两天而已,他不急。
弯身退下时,两兄弟的眼神撞在一起,各激起一抹流光,心思不一。
偶遇:竟然是白逸轩
司徒墨才走出宫门,无情便立刻迎了上来,他眉头微皱,这种时刻,他在这里,难道是出事了?
“王爷,清……王妃打伤无痕离开了,属下不好发作,只派人跟着保护了。”
无情沉声说道,说是保护,也只是跟着她。
若真的失去踪迹,恐怕他们这一群人都要遭殃,现在才终于发觉,他们这个新王妃,不简单。
司徒墨的脸立刻就沉了下去,带了些肃杀之气,她果然还是离开了。
抛却了她自身的蛊毒,连银狼也不要了,只因为不想做他的王妃,凌飞霜,你以为你还能逃得了吗?
她既然是穿越在欧阳清清身上重生的,那么注定了只能是他的女人。
“带本王去!”他冷着声音上马,任何他放在心上的人,就休想再逃开,不管是逃离王府,还是逃离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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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霜皱着眉,脚步已经有些迟疑,有人在跟着她,她早就发觉了,要是等她放慢脚步仔细听时,却又没有任何的动静。
是司徒墨的人吗?
刚刚不阻止,现在却又跟着她,是想等司徒墨来带她回去吗?
她冷笑,突然速度就快了起来,看准一个街角,伸手入怀掏出钩链就甩了出去,她不会轻功,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消失在街角。
接着看准一座酒楼扔上钩链,整个人滑行着窜了上去,从窗户上踏进,她的第一反应是拿匕首放在了那些客人的脖子上威胁。
那些人会跟来,但她现在需要的是掩藏,尤其往人多的地方。
“飞霜?”耳边是一道惊喜的声音,接着是纷纷扰扰的脚步声向这边奔来。
“保护王子!有刺客!”
…………
凌飞霜蹙眉回头时,便撞进了白逸轩温和的眼睛里,她微愣,堪堪的收回了匕首,“抱歉!”她对他点了点头,放好钩链时,看到这座酒楼下已经围满了一队墨衣卫。
她讶异,竟然有那么多人。
惊喜:司徒墨来了
“你们退下,她是本王的朋友。”白逸轩挥手遣退了随身的侍卫,再看她看时,眼里的惊喜还是没能散去。
她这一身打扮,身后还背着一个包袱,她这是要离开?
“飞霜,你要离开他吗?”他没有拖拉的直接问,这是他心里的期望,从她刚刚突然出现在他的窗户边时,他还以为是刺客。
待要出手,已然看清了她的侧脸,余下的便全是惊喜。
他因为她要被封王妃一事,而有些心烦,正在想着要如何带走她,没想到她就真的出现在他面前。
凌飞霜点了点头,却没多说什么,她要离开墨王府,并不代表她就会跟这个人有所牵扯。
这几天看书,她知道有一个苗疆之南的地方,那里的人善于制蛊、控蛊,也许她已经找清了目标。
一旦摆脱司徒墨的人,她就会独自去那里,不再被任何人所束缚。
“那么,你跟我走吧。”白逸轩忍不住伸手拉住了她,这是他第二次对她说这样的话,如果那一次在街边他只是一时的冲动。
那么这一次,他则是深思熟虑的,凌飞霜的本事他亲眼所见,她制服了他父皇最得力的杀手。
再加上她恰恰是他所心仪的女子,这样的女子若能为他所用,岂不是为白吟国增加一抹造势。
最重要的是,他看出司徒墨对她的心思,人一旦有顾虑,便会失去方寸。
凌飞霜微一凝眉,待要抽回手,楼下已传来大声呼喝,她撇头看了一眼,眉立刻蹙得更紧,司徒墨来了。
酒楼的老板亲自迎接,他坐在高头大马上俯视着人群,当真就有一种君临天下的错觉,他的视线缓缓游移,待要向这边看时,凌飞霜赶紧就俯低了身子。
她一把挣开了白逸轩,向另一边奔去,蹙眉的看到这座酒楼的四周都被墨轩的人所包围,他竟然来得这么快。
现在也只有唯一的办法,当场跟他撕破脸吗?
紧张:他竟然说,陪他喝酒
她还没回过神来,便听到身后响起一道琴声,接着是女子幽幽的唱着歌,她微愣,白逸轩已走到了她身边。
“飞霜,我会帮你的,你坐在她的身后,他便不会找到。”他温和一笑,伸手指了下那红纱后弹琴的女子。
凌飞霜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叫一个女人来弹琴,即使一会司徒墨搜了上来,这里面的人是他,司徒墨自然不会多加怀疑。
她点了下头,却还是说道:“我不会跟你走,如果你不满意的话,现在不必帮我。”
白逸轩便愣在当下,这个清冷的女子已经不再对着他笑,第二次的拒绝,他不由得苦笑,却还是伸手推了她一下,“快进去吧。”
她不答应跟他走,可是最关键的是,她已经要离开司徒墨了,不是吗?
凌飞霜点了点头,不再迟疑,掀开红纱便走了进去,那弹琴的红衣女子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琴声并不停歇,也不显得惊讶。
显然白逸轩已经吩咐过她,她也不得不佩服白逸轩的反应和速度,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帮她想到主意,又找来了弹琴助兴的女子。
看来他在昭若国的皇城,并不是一个陌生的过客这么简单。
凌飞霜已经无暇再顾忌太多,她走到那女子身后坐下,欧阳清清的身体很瘦小,她侧身坐着,便完全被挡住。
才刚坐好,二楼包厢的门就被敲响,大概是知道这里面的人是谁,没直接闯进来。
白逸轩向凌飞霜那里看了一眼,随即挥了下手,他站在门边的一个手下立刻扬声道:“什么人?敢打扰我们殿下在此饮酒?”
门外顿了一秒,才传来司徒墨有些慵懒的声音:“本王听说王子殿下在此,特地来陪王子殿喝一杯,应该不会被拒之门外吧?”
他的声音的确很慵懒,听不出任何起伏,也让人感觉不出他的用意。
凌飞霜躲在那女子身后,心却微微跳动了一下,有些紧张起来。
品酒:如同妖孽般的男人
白逸轩听罢,随即便站了起来,亲自上前打开了包厢的门,一脸的温和之色,“原来是墨王爷到了,手下的人不懂规矩,还望墨王爷勿怪。”
司徒墨手中的折扇轻摇,毫不在意的说道:“怎么会?是本王突兀了,昨晚的事没让王子殿下好好喝上一杯,今日理当本王赔罪,请!”
说罢,自己倒像主人一样先做了个请的手势,一双眸子在不大的包厢闪过,定在那红纱后弹琴的女子身上一眼,便即撇开,似是没放在心上一样。
白逸轩不动声色的闪开身子将他让了进来,他是万分不愿跟他在这里喝酒,但拒绝的太明显,恐怕会惹他怀疑。
毕竟,凌飞霜消失的地方,是在这座酒楼的附近。
两人当即落坐,眼明手快的店小二赶紧准备了另一副酒杯、筷子,这两人是什么身份,他们整个酒楼都已经摸清了,又怎么敢怠慢?
司徒墨亲自动手,先替白逸轩倒了杯酒,才是自己的,举杯笑道:“昨夜让王子殿下受惊,司徒墨先行干了这一杯,还请王子殿下不会放在心上。”
说罢,仰头将酒杯送到了唇边,眼角的余光却看向了红纱后弹琴的女子,她背后若隐若现的露出一双黑色的鞋尖,他便了然的笑起来。
这一笑当真是黯淡了周边的景色,连白逸轩都忍不住感叹,这个男人果真如同妖孽一般。
他抬手举了举自己的杯子,说道:“墨王爷真是客气,本王子当然不会放在心上,只不过墨王爷还是要警惕着北离国的行动才是。”
颇有深意的便扯到了政局上,两个各怀心思的男人竟然就聊到了一块,这一聊,一顿饭的工夫都快要过去了,司徒墨却还没有停止的意思。
白逸轩的眼里渐渐盛起一丝不耐来,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一直故意拖延时间?他所坐的位置,正好是背对着凌飞霜的。
他忍住想要回头的冲动,硬是要自己静下心来与他周旋。
试探:王妃跟本王开了个小小玩笑
司徒墨转个话题便又聊到了白吟香身上,说道太后马上要回宫,到时见了皇上新纳的妃子,必定是很高兴的。
绝口不提凌飞霜的事,也丝毫没有关键的样子,妖孽般的眼睛里闪着一抹流光。
白逸轩心里到底装着事,时间久了,就有些耐不住,脸上也渐渐升起一丝不悦来,司徒墨看时间差不多,他也不想一直在这陪这男人干坐。
酒喝完了,老板亲自又奉上了一壶碧螺春,他轻抿了一口茶,才故作无意的说道:“不知道王子殿下何时回国?能不能有时间来参加本王的大婚?”
白逸轩一滞,手里的杯子就再也握不下去,沉了下眼皮,既而脸上又笑了开来,“墨王爷要娶王妃,那便是举国同庆,小王如果到时还在皇城,必然是不会错过的。”
@奇@“那就好,本王大婚,少不了希望得到更多人的祝福。”司徒墨说着,站起了身,手中折扇轻摇,目光如炬的盯着那红纱女子看。
@书@白逸轩暗中稳了下心神,随即也跟着站了起来,“墨王爷这是要回府了?”
他不动声色的向凌飞霜的方向看了一眼,心里已经有些没把握了,他要她带离开,也不是没把握的,只是现在跟他撕破脸,对他白吟国太不利。
父皇不会同意,他也不想让自己的妹妹受更多的苦。
可是,如果她被带走,她就有可能真的成为他的王妃,白逸轩在矛盾着,第一次,一个决定让他无法做出。
司徒墨看着他,波光潋滟的笑:“是啊,只是本王那既定的王妃,平日里都是冷冷淡淡的,今日却跟本来开了个小小玩笑。”
在他的话里有种自负,凌飞霜的离开只被他当成了小小玩笑,那么自负着,她一定会回来。
白逸轩敛了下眼神,既而说道:“那么王爷何不回府,跟她解了这个小小玩笑?”他掩藏了自己的情绪,说的一贯温和,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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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感冒几乎睡了一天,现在才更新,也不知道能码多少,明天会恢复更新的
倾笑:从他眼皮底下飞逃而出
倾笑:从他眼皮底下飞逃而出
凌飞霜躲在那女子身后,即使盘腿而坐,这么久,腿也有些发麻,明明还隔着一个人,她却还是能感到他的注视。
有些热切的目光让她渐渐有些坐立不安,司徒墨,他还是发现她了吗?
司徒墨向那片红纱走了两步,白逸轩忍不住回身,说道:“昭若国的民间曲子别有一番风味,墨王爷觉得呢?”
“王子殿下若是喜欢,尽可让人学了,以后在白吟国也能经常听,本王也想回府,只是不知道我那王妃还要跟我捉迷藏多久?”
司徒墨淡淡的看他一眼,声音已经转冷,他的耐性也是有限的,隐忍了多时,怒气早已快憋不住,她离开,竟然跟他在酒楼私会?
他伸手,一把就去拉扯那碍眼的红纱,白逸轩一惊,下意识的侧身微挡,司徒墨冷眼看他,似笑非笑,“王子殿下还真是喜欢跟本王一起开玩笑?”
说着,也不再理会他,径自踏进了红纱账里,高大的身影,如一座大山,红衣女子不敢动,琴声却断断续续的弹不下去。
白逸轩心思百转千回,终于还是紧紧的握了拳,他不能出手。
“霜儿,该跟本王回府了吧?”他高大的身影罩在她上方,脸上还是挂着笑的,凌飞霜抬眼,却能看到他眼里闪过的一抹风暴。
狐狸般的男子,又如初见时的那般,伪装了自己真实的情绪。
她轻叹一声,忽而绽起一抹笑来,很轻淡,让人不明所以的笑,却还是让他微微的愣神,只因,这是她对他的第一次笑。
就在白逸轩都以为她是改变主意时。
她突然快速无比的伸腿向司徒墨攻去,速度快、准,本是盘腿坐在地上,此时平躺了一下从他身下滑过,在他错愕的没回身时,重重的一拳捣向他的背。
紧接着甩开钩链,从窗户上又跃了出去,酒楼下全是墨轩的人,她干脆直接窜上了屋顶,快速的飞掠而去。
私会:如若不能,你杀了我
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司徒墨脸色发黑,回过身来时,遍布了浓浓的杀气,看了一眼白逸轩,冷冷的说道:“今日之事本王不会要你的解释,希望王子殿下能自重。”
说罢,飞窜而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渐渐消失的黑影追去。
白逸轩沉着脸,度到了窗边,心绪有些复杂,他终究是不能抛开一切的带她走的,白吟国,需要他。
一甩袖,他就像楼下走去,“回行宫!”
不过一个女人而已,他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可就是这一个女人,在牵绊着他回去的脚步。
司徒墨轻功的造诣比之凌飞霜不知道要高多少倍,她皱眉听到身后的衣袂声,知道自己是逃不过的,索性猛然回身,就向他攻了过去。
“凌飞霜,你还要再跟本王打下去?”
刚刚被她的笑蛊惑了一下,他不察,竟然让她从眼皮底下逃跑,现在见她又快速攻来,简直是怒火攻心。
隐忍了两个时辰的怒气爆发开来,连跟她周旋的兴趣都没有,这里没有外人,他更用不着伪装,只两招就将她钳在了怀里,可是她衣袖里的匕首,也突然滑出,抵在了他的小腹处。
“跟我回去!”
“不要逼我!”
两人都是冷冷的瞪着对方,凌飞霜的脸有些苍白,抵在他小腹上的匕首握得很紧。
“从墨王府离开,却跑去酒楼跟白逸轩私会,你是要我杀了他还是杀了你!”他咬牙,深邃的眼里的确是盛满肃杀之气的。
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白逸轩他敢动他的女人,他不介意马上攻打白吟国,将他乱刀凌迟处死。
凌飞霜挑眉,对私会这个词她也没多做解释,顿了半晌才轻轻道:“我要的是自由,如若不能,你杀了我。”
跟司徒墨之间一直都是很复杂的情愫,不管是因为他的脸,还是因为他对自己霸道的占有,但,都让她有种喘不过的感觉。
毁灭:不懂爱,却要你
跟司徒墨之间一直都是很复杂的情愫,不管是因为他的脸,还是因为他对自己霸道的占有,但,都让她有种喘不过的感觉。
这一世,她不想为他人伤神,所以,她想离开。
至于生死,已经死活一次的人,又怎么会怕?有些事情看淡了,便会不在乎的。
司徒墨一怒,手臂不觉收紧了一点,刀尖刺进他的衣服里,他只是紧紧盯着她,“跟着他你就会自由了吗?本王要是不放手呢?”
他的声音有些沉,他是万料不到,她会为了白逸轩而不惜让他杀了她,心里有种疯狂的妒嫉在窜生,他很想问为什么?
那个男人就那么好吗?他们才认识多久,她便对他倾心?
这是他不能容忍的,他怎么可能会放手?
凌飞霜皱眉,她的手没有退缩,她的心却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平淡冷漠的眸子里渐渐涌出一抹无助来。
“不要给我枷锁。”跟白逸轩无关,可是,她生性不爱解释,她离开只是不想要那个王妃之名,她承认,自己在怕,怕再一次沦陷。
爱情会让人受伤,她可以玩命,却玩不起爱情。
“我要你当王妃!”他狠狠的说,钳制着她的手,一点放开的迹象都没有,眉却轻轻的皱了起来,她手里的匕首,毕竟不是随想想给他的弹簧刀。
是生生插进他肉里的武器……
他不退缩,心里除了妒嫉之外还有些绝望,这个女人,在她伤好后,便一直想着要离开,她恨楚飞扬,便连着自己一起恨了吗?
“司徒墨,没有人能逼我的,你也想控制我吗?”除非她的意识已经不是自己的,否则,就没有人能逼她。
他看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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