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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后,让偶亲薄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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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被她断了我们的后落,那就糟糕了。”筠轻筱皱着眉头分析道。

“那就先攘内在平外?”筠轻歌看向云枫道。

“不!那样的话,我们现在所争取到的大好优势就没了,而且乘胜追击才是制胜的关键!”云枫重重的说着,目光明亮的闪烁着,他搂着筠轻歌的肩膀,侧着脸看着她柔美又不失英气的脸庞,越看越是喜欢。

“你的意思?”筠轻歌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努力的想了想自己遗漏的地方:“难道你的意思是施临……”

“嗯,施临国可不像东昱接壤庹水国的面积不大,而她几乎有很长的边界都是相邻的,我们可以……”云枫话只是说了一半,剩下的筠轻歌自是知道

是什么意思?

“可是施临国凭什么?”筠轻纤不明白了。

“六殿下还不知道呢?”云枫笑道:“只是这事儿还是轻歌自己说吧。”他说着将头贴在了她的怀中,在她的身边到底还会出现多少个出色的男人,而他现在感觉自己越来越不重要了,虽然他会打仗,但是又怎么比得上智谋天下无双,还是施临国掌权者的施诗羽呢?

碧清流妙手回春,起死回生,更何况他是将她带大的师父,更是亲叔叔,他们的亲密关系谁人能比?

他,唯一值得骄傲的就是他的十月,他小小的十月,可爱的十月;她的第一个孩子,可是以后呢,以后她会有很多出色的孩子,如果十月是一个女孩儿或许会好一些的吧?他有些寂寞的想着。

他,不知道筠轻歌和筠轻纤又说了什么,只是看到筠轻纤的神色越来越兴奋,最后筠轻歌也不知道写了什么交到了她的手上,然后她快步离开了。

“怎么了?怎么情绪一下就低落了?不高兴呢?”筠轻歌挥推了房间里的其他人,贴在他的耳边关切的问道。

“没有,没有不高兴。”云枫一动未动的靠在她的怀中,他们自己再相见已经有些时日了,虽然对他亲热如故,可是她却一直都不碰他,这样他怎么能够开心?

“轻歌,我们……我们……我……”

“什么?”筠轻歌看着他支支吾吾的笑道:“是不是想十月了,他在洛风扬城不会有事儿的,若是真想了,就叫人带过来,正好我也想他了。”

“轻歌?”云枫抬起头看着她的脸,难道她不想吗?不想要他吗?不是说在战场上的女人对男人的渴求更加强烈吗?为什么他感受不到她对他的渴望,还是他已经失去了吸引她的资本?

“好。”没有再说什么,他低下了头。

……

施临国皇宫,施诗羽脸上罩着红色的面纱,在他的身上已经换了曾经的大红衣裳,改成筠轻歌为他亲手做的紫色缎衣,合体优雅,如红宝石般的眸子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他接过太监呈上的密函,示意筠轻纤坐下,然后展开,看了一会儿才放下,缓缓地说道:“朕,明白怎么做了,六殿下一路幸苦,召安带六殿下到驿馆休息。”皇宫,她一个女子是不能随便留住的。

“不必了,既然施皇已然明白,还请施皇回书一封,让本殿下带给三皇姐。”筠轻纤望着皇座上妖娆的男子,虽然看不清他的全部面容,但是可以肯定他是那种令女人一见便神魂颠倒的男子,姐姐真是好福气。

“好。”施诗羽也不多言,展开纸张,拿起笔想了想,变落下了笔尖儿……

……

“轻歌,她打到庹水国境内了,越来越深入,真的很担心。”梅湘眉头皱的很深,双手绞着帕子看着一旁寂静无声,总是拿着一本书看着的碧清流,他还真的是狠心,这距离筠轻歌离开这里已经两年了,这两年里她依旧会每间隔一个月,或者更长一些,两个月的将一些亲手缝制的衣裳送过来,这其中自是也有他们的,但是大部分却都是碧清流的,虽然他们表面上说是不吃醋,可是谁的心里又不是酸酸的。而他还真是够狠心的,一晃上上下下都三年多了,即便是再大的恩怨现在也该烟消云散了吧?他却还在生气,他都不知道他究竟是在气什么?

“应该不会有事儿的。”洛子柳站在窗前,绝美的容颜令外面的美景都黯然失色。

“子柳哥哥。”梅湘自从知道他真实的身份之后,便与他十分的亲近,天下第一的绝色,丝毫没有在岁月的沧桑中留下波纹,唯一令人遗憾的是他半头的银发。

“嗯。”洛子柳回首将头斜靠在他的身上,梅湘这个人他很喜欢,敢爱敢恨的性子,尤其是夝苏与他提过他的一些过往,他应该比他还要惨,值得让筠轻歌怜惜他。

“轻歌不会有事的。”

“嗯。”洛子柳又哼了一声,缓缓的闭上眼睛:“现在应该打到哪儿了?”

“昨天,诗羽说好像是距离这里不远,也就三天的路程,那个地方叫……。叫什么来着,让我想想,哦!好像是叫丰夜都,对!就是丰夜都这个地方。”梅湘最后肯定的说道。

“丰夜都……”碧清流心里轻轻的念了一遍,手中的书缓缓的放下,光洁,红润的脸颊抬了起来,一头乌黑的发丝柔顺的披散在他的身后,无声的站了起来。

“清寒。”

“师叔?”一直在房间里默默捣药的一个帅气少年仰起头,俊美的五官散发着蓬勃的朝气,薄薄入蜜的嘴唇微微的翘着。

“明天陪师叔出宫散散心可好?”

“好啊!”木清寒闻言眼睛一亮,毫不犹豫的说道。

“我也要去散心!”梅湘也赶快插嘴道,说着他还拉了拉洛子柳,可是洛子柳却反手将他拽住了,声音低低的道:“你我又不会武功,难道要诗羽兴师动众的派人保护在一旁,那还是散心吗?”他幽幽的说道:“算了,清流,你们小心点儿,清寒,你要照顾好你师叔,知道吗?”

“知道了。”木清寒一咧嘴,他似乎已经猜到了他师叔到底是要去那里。

翌日,施诗羽派人将他们护送除皇宫,在碧清流凌厉的目光扫射下,那几个施诗羽派过来保护他们的护卫,无奈的折回到了皇宫,对此,施诗羽也不感到意外,只是有吩咐他们暗中远远的跟着,毕竟他仍旧是不放心,若是在这一路上真的出了什么事,他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筠轻歌了。

“三殿下,这有您的一封信。”丰夜都城外的中军大营,筠轻歌正在看摊在桌子上的地图,如果他们在一举拿下这里,那么距离庹水国的皇城就不远了。

“谁的信?”云枫随手接过来,扫了一眼,见上面的一行娟秀的小字,写着筠轻歌亲启,就知道这是一封私信,是那个男人的?这个字迹不是施诗羽的,那会是谁的?难道是他的?他有些奇怪了,这已经两年了,为什么在她的口中没有再提过她师父一个字,而那个人也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轻歌,你的信。”云枫将信递了过去,筠轻歌接在手中,看了看外面的字迹,是木清寒的,真是难得啊,这还是这两年来她第一次收到他们寄给她的信,其余的时候都是她往回给他们寄东西,他们也不知道说声谢谢,真是让她心寒呢!

拆开信,筠轻歌随便的扫了两眼,可是很快她脸上无波的神情慢慢的变得精彩起来,旋即回头看向云枫道:“枫,这里就先拜托给你了,我有事儿,要离开几天。”说着,也不多解释什么,急急的就冲出了大营,回到自己的营帐里,拎起一个包裹,看也不看的又冲了出去,等云枫找过来的时候,筠轻歌已经骑着马出了大营,走了。

师父出宫了,而且是向着她的这边过来,说是散心,那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原谅她了,他也如她一般甚是想念彼此。

“师父~!”筠轻歌心里一遍遍默默的呼唤着:“师父,我马上就来了,你等我!”心急如焚的筠轻歌,明明需要三日的路程才能到达施临国的小镇,天镜,但是她周日不停的只有了不到两日的时间,就到了木清寒信中所说的地方——天镜客栈。

敲了店门,问了掌柜的,果然这里住着她所要找的两个人。

筠轻歌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站在掌柜指给她的门前,她的心禁不住又忐忑起来,好一会儿才咬着嘴唇,抬起手,可还没等她将手排在门板上,门吱呀一声就开了,一个清秀,挺拔的少年的面容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是——清寒?”筠轻歌看着已经变了很多的木清寒,她都有点儿不敢认他了,真是少年十八变,越变越迷人,好看。

“轻歌。”木清寒没想到从他偷偷的寄出信到现在,她竟然来得这么快。

“呵呵……清寒,变得越来越招人喜欢了。”筠轻歌看走出来的人是他,顿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哼!”木清寒闻言闷闷地哼了一声,好像是有些生气的样子,可是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师父呢?”筠轻歌踮起脚小心的往里张望着。

“在午睡,要进去看看吗?”木清寒当然知道这才是她来这么快的主要目的,也不生气的让开了挡在她身前身体。

“我~!”筠轻歌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木清寒,然后终于鼓起了勇气走进了房间里面。

房间里很安静,碧清流背对着她躺在床上,三年的光景,头发已经很长了,柔顺的披散在被子的外面,看不到他的脸,但是只是他的背影,筠轻歌的心都砰砰的跳个不停。

“师父~!”她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她的唇角缓缓地勾起,看了好一会儿,便无声的退了出来,小心的关上房门,只是下一刻,碧清流就睁开了眼睛,定定的望着床对面的空白墙,心中到底是何滋味连他自己都说不清。

“这里面是我新近赶制出来的一些衣裳,因为不知道你会来,所以你的还没有。”

“没关系。”木清寒混不在意的接过来:“你这就要走吗?不等师叔醒了?”

“不了,我……。我走了。”用了很大的力气,筠轻歌说完这句话,快步的走了出去,木清寒转身望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回过身来就看到碧清流已经无声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她刚走。”木清寒连忙回头就要追出去。

“不必了。”碧清流伸手接过来他手上的包袱,然后转身进了房间,轻轻的靠在门板上,他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可恶的家伙!可恶!为什么不叫醒他?为什么不敢面对他,他难道还能吃了她吗?

“混蛋!”他咬着嘴唇,抬手抹了一把腮边的泪水,把包裹放到了桌子上,轻轻的,如是珍宝的打开。

‘嘭!’

‘叮当~!’几声桌椅掀翻在地的声音,惊得木清寒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的状况,慌忙推门进入,却是看到了满地的狼藉,拿包裹里面的衣服已经被他撕毁的不成样子,他的脸色也苍白如纸。

“师叔?”木清寒不明白这忽然又是怎么了?

“走!收拾一下,马上走!”他捂着自己的胸口,硬生生的将这口血腥咽到了肚子里,无法原谅,他更是无法骗自己,或许他真的不应该把他们未出世的孩子杀死,这个孩子将永远是他们心底最深的痛,无法原谅的痛,明明他没了退路,却还天真的以为……

筠轻歌又是一夜的赶路,等她回到大营,又是新的一天的开始。

“轻歌~!”一直痴痴守在筠轻歌营帐前的云枫看见她平安的回来了,顿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你这是干什么?”筠轻歌快速的从马上跳下来,将他冰冷的身子拥到怀中。

“我是担心你,什么都没有交待一声,只说是走了,谁知道你去的地方危不危险?我能不担心吗?”云枫有些不高兴的任她抱起他的身子。

“抱歉了,是师父,师父他在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我去看看他。”筠轻歌心情很好的在他的怀中蹭了蹭脑袋,然后将他抱进了营帐里。

“师父?他最近可好?”怎么忽然间提起他了,不过看她这般高兴的样子,应该是没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吧?云枫暗暗地想到。

“师父现在不错。”应该是不错,否则不会出来到这里,他应该是特意让她去看他的吧?她想着,脸上的喜悦之色更浓,温柔的将云枫放在自己的腿上,坐在为她临时搭的木床上:“这两天军中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没有,呵呵……能有什么事情发生,你不在,我们不出战,他们还巴不得这样拖延后援部队到达的时间呢。”云枫从怀中掏出手帕,为筠轻歌擦拭着染了一脸灰尘的面容。

“是不是到哪儿就回来了,赶得这么急干什么?好不容易见上一面,为什么不多待一会儿,还有师父他怎么不过来了呢?”

“嗯……他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来这边也只是顺道散散心,再说这边打仗,我不想……”

“嗯。”云枫为她擦干了脸,然后在她的唇上印了一下,旋即很快的放开,心中叹着气,不敢触摸的痛,困惑着他,三年了,转眼三年了,十月现在已经什么都会说了,能走能跳的,甚是调皮,可是筠轻歌也已经三年没有碰他了,她似乎现在除了带兵打仗之外,就没有了其他的兴趣。

“轻歌,我们……”这一次,他下定了决心,不管他作为一个男人提出这样的要求多么令他不齿,可是他仍是要对她说,因为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容忍了。

“等一下~!”忽的筠轻歌的目光盯在一个角落里,那个地方放着一个跟她刚才拿走一模一样的小包袱,她倏地一下推开了云枫,然后走到了那个包裹前打开它。

“轻歌~!”

“糟了~!”筠轻歌惊呼了一声,提着这个包裹就又冲了出去。

“轻歌~!”云枫大叫着追了出来,可是他能看到的也只是筠轻歌的一个急匆匆的背影。

……

客栈里那间房,已经被小二收拾得干干净净,不过已经是人去楼空了。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筠轻歌浑身冰冷的问道。

“你是筠小姐?这是那个人留给你的信。”掌柜的走过来将一封信交到了筠轻歌的手中,筠轻歌连忙展开信,可是看了两行她就看不下去了,竟然真的如同她预料,他真的走了,如此的决绝,就如同当初打掉他们的孩子,不给她留任何解释的机会。

“唉!”她真的是好累啊!紧紧地,她将手中的信件团成了一团。

转身,手一扬,一封未看完的信变成了粉末,飘落在尘埃之中。

……

“师叔,您要去哪儿?难道您不回施临国皇宫了吗?”木清寒不知道他这是又发什么脾气,可是他们现在走的路可不是原来来时的。

“要回你回吧,那里又不是我该去的地方。”碧清流轻纱拂面,一双丹凤眼全是冰冷。

“师叔,那你是回谷里吗?”紧紧的跟着,他不擅长轻功,开始吃力了。

“或许吧。”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木清寒直皱眉。

“师叔,你到底又怎么了?明明还好好的,不是就为了她吗?可是你将那衣裳都毁了,是什么意思?”木清寒实在是赶不上他的步伐了,索性站在原地,他不走了,可是话他一定要问个明白。

“哼!不会了还能怎么样?我哪有那孩子给他穿啊?”碧清流心中很痛,他不知道筠轻歌送来这样的小孩子的衣裳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已经向她低头了,可是为什么她还要扯开他的伤疤,让他露出鲜血,他知道后悔了,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她是不是这个意思?她这是在向他报复吗?

“那衣服,不会的,轻歌不会这样做的,一定是误会!她绝不可能!”木清寒跳起了叫,然后嗖的一下就跑到了碧清流的面前,看着他伤心,垂泪,心中更加的不好受了。

“师叔,您应该了解她不会是那样的人,都三年了她都为你做了什么,您应该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清楚,她错了一次,已经追悔莫及,她怎么还舍得再伤害你呢?师叔,你觉得她会吗?”紧紧地拉着他冰冷的手,木清寒一声声的质问道。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们就去问那?为什么不当面问个明白呢?即便是这是真的,我们再掉头离开,也不是来不及的,可若是您胡乱的猜测,那最后后悔的只能是您自己,师叔!”木清寒几乎要将口水说干了。

“清寒,我好累,或许就这样吧……我是她亲叔叔,本就不应该违逆天理的和她在一起,趁着现在放手吧……”碧清流说完就晕在了他的怀中。

“傻瓜!都是大傻瓜!”木清寒抱着他,嘴里一遍遍狠狠地骂道。

……。

“轻歌……”云枫再次看到筠轻歌真的是吓坏了,上一次回来是喜上眉梢,而只隔了三日,她却像是染了一场大病似的,一见到他,还未等他将话说完,整个人就从马上栽了下来,幸好他及时将她抱住,她才没有直接摔在地上。

一直昏了三天三夜,筠轻歌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所有的心绪都投到了惨烈的战场上,唯有一场场厮杀才能让她忘记心底最深的痛。

“别写了。”碧清流有气无力的靠在床头,看着神情难看的木清寒写着书信,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封了,可是那一边却是一点儿音讯都没有。

“不!前面那几封或许是因为最近她战事吃紧,给压下了,所以才……”

“或许她根本就不想看了。”碧清流枯黄的面容如即将凋谢的花草,已经没了前些日子的风采,心力交瘁,他等得好辛苦,托着沉重的病体,他们朝着筠轻歌队伍那边行进的很慢,明明相差不远了,那边却是胜了一场大仗,队伍又向前推进了不少,以至于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

“不可能,或许是被其他无关的人压下了,根本就没给她看到,那些人真是可恶!”木清寒口不对心的狠心咒骂道。

“呵呵……”碧清流看着他,惨淡的一笑,头缓缓地歪了一下,望着顶棚,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

……

“三皇姐,庹水国现在愿意与我们议和。”筠轻纤从外面急匆匆的走进来说道。

“哼!现在都快要达到皇城了,才想起议和,晚了!”筠轻歌一脸的阴戾。

“三皇姐,其实议和也挺好,免得百姓受苦。”

“大军继续推进!”筠轻歌并不理会筠轻纤的这番说辞。

“云将军。”筠轻纤求救似的看向云枫,云枫冲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现在越来越捉摸不透筠轻歌,她对他依旧是很温柔,可是在战场上她似乎就变了另一个人,狠辣,无情,明明敌军数千人已经缴械投降了,可是她却仍然将他们悉数的处死,这,这,让他无法面对。

“轻歌……你最近不累吗?”

“怎么,枫,感到哪里不舒服吗?若是那里不妥的话,你就不要再跟着了,小心身子。”

“不!不是,我觉得——”

“好了,就这样说定了,十月就靠你一个人好好照顾他,我先出去了。”筠轻歌说着转身就走了,根本就不听他下面的话。

“轻歌~!”

……

“这里是‘百花渊’吧?我们就留在这里吧,我哪儿也不想去了。”碧清流靠在木清寒的身边,有气无力的看着眼前清新怡人的百花美景道。

“这里是‘百花渊’,可是这里也距离她不远了,我们再赶一赶就可以看到她,可若是在这里耽搁下去,恐怕她又要……”

“没关系,就这里,这里很美不是吗?扶我上到上面去。”碧清流扯了一下木清寒的衣角,木清寒无奈的从马车上跳下来,接着扶着他也走下了马车。

“百花渊,真的是百花渊。”碧清流轻轻的念叨着,木清寒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响的扶着他往上走。

“清寒,你是不是昨晚又寄出了一封信?”

“嗯。”木清寒闷哼了一声,他真没想到筠轻歌这一次真的狠下心了,竟然一封信都没看,或者说,她已经不顾他的死活了,难道两个人的感情说没就没吗?那么她当初那样爱他死去活来的又是做给谁看的吗?

“她越来越厉害了,咳咳……”一阵咳嗽,碧清流脸颊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目光如水般的潋滟,柔和的望着眼前云雾缭绕,鼻尖到处都是百花的香气。

百花渊!

“我们就在这里坐一会儿吧。”站在半山腰处,碧清流停了下来。

“这里风大,你的身体又不好。”木清寒道。

“没事儿,就一会儿,看看,你知道吗?这百花渊有什么传奇轶事吗?”坐在一块方正的石头上,碧清流眼中的光芒越来越柔和。

“不知道。”木清寒如实道。

“呵呵……我就知道你不知道。”碧清流俏皮的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喜欢轻歌对不对?”

“哼!现在谁还喜欢她!”他现在一提她的名字就磨牙。

“口不对心,年轻真好,有自己喜欢的人……。”停顿了一会儿,接着又道:“她也会喜欢你的。”

“我不稀罕!”木清寒一扭头,冷声道。

“你不稀罕,谁稀罕呢?呵呵……我们今天晚上就留在这里吧。”碧清流说着闭上了眼睛,感受着香气环绕的百花渊,一草一木散发出来的气息。

……

这一次,筠轻歌真的是没有再让云枫随她同行上战场。

“父亲,父亲,您看看,好多好多!”已经三岁的十月也不知道长得像谁了,竟然虎头虎脑的,现在晃着他的小身板儿,手里面不知道在哪抓来的一打信件,就跑到了他这边。

“你这小混蛋是不是又乱翻你母亲的东西了,这些都很重要的,若是让她逮着你……咦?”云枫刚想把从十月手里多过来的信件放回去,可当他看到上面的自己的时候,顿时停了下来,这是上次那个男人寄来的,这么多了,可是每一封都没有被打开,是她不知道,还是不想。

云枫迟疑的将一封信打开,不过看完之后,他的脸色就变了,师父重病,她为什么……

接着又是一封,每一封的日期都不差一天,地点也不一样,越来越接近他们,而信中所描述的病情也越来越重。

……

“百花渊,她的传说你想听吗?”今天的碧清流似乎精神了许多,一早起来,就让木清寒带着他上了山顶,沐浴在还有些清冷的阳光下,眺望着眼前迷蒙的景色,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飘渺,抓不住。

“我不想听,师叔,你若是想讲的话,还是留给她吧。”托着他的腰,让他在自己的身上靠得更加舒服一下。

“呵呵……你会想听的,我记得的……你不是与我提起过发生在她身上的异象吗?百花玉佩化形无踪,落在她的胸前,而她手摘日月,脚踏七星……”

“那又怎样?”木清寒这个时候终于好奇起来了。

“呵呵……她的一生,从她出生的那一刻注定了不平凡,或许……我不是爱她的……不是……”他的眼睛渐渐的升起了雾气,声音有些不稳:“只是,想感受一下……站在强者身旁,俯瞰天下……芸芸众生……我不爱她……我……为什么要爱上她……”碧清流也分不清他到底爱不爱她。

“师叔,您别说了,我们下去吧。”木清寒说着就要抱起他,离开这里,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好像如果他们继续留在这里的话,会发生令他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不!再让我呆一会儿,我还没说完呢。”碧清流一把将他推开,自己站了起来,身体晃了晃,最后站稳了走到了悬崖边处。

“师叔~!”木清寒心颤动了一下,却是不敢往前再进一步。

“她是应该来这里的,她是这个天下的皇者,或者,她根本就不需要那个预言,她就是她,我也只不过是她生命里一个微不足道的匆匆过客,天理,天理昭昭!”碧清流举起了手,仰望着无边的苍穹,眸中的泪水顺着脸颊的流了下来。

“天理昭昭,我们这辈子不应该的,不应该……是叔叔错了……轻歌……来生,来生,我一点儿都不想,不想与你有任何的瓜葛,不想……”说着,他的身子一歪……

“可是我想!师父!”筠轻歌一个扭身就蹿了上来,可是她的手还是抓空了,空空如也的手掌,面前只有云雾缭绕,唯有她凄厉的一声嘶喊还响在耳边。

“师父……不是你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是我……”筠轻歌轻轻地说着,身体晃了一下,也直接栽了下去。

“轻歌~!师叔~!”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跌落下去,木清寒完全是被吓住了,所有的一切来得太快了,他师叔怎么会,他……

……

她怎么来了?她竟然来了?她为什么要来呢?

这么快他的手就被她攥在手心,紧紧地。

为什么要跳下来呢?明明已经来了,让他知道她是爱他的就好了,可为什么还要跟他一起跳下来呢?一起跳下来,那么等待他的将会是一场更沉重的伤害吧?

江山,天下皇权,他在它们的面前是多么的渺小啊,谁能抵抗得了权力至尊的诱惑,谁也不能!

筠轻歌,她会吗?

有了权力,什么样的男人,她会得不到,却是偏偏要他这个处处让她不顺心的男人呢?

她,之所以跳下来,只是一时头脑发热吧?难道她忘了她的身后还有其他的男人,若是她真的死了,他们怎么办?她怎么对得起他们为她所付出的一切呢。

碧清流感到自己身体疲累的很,软绵绵的被她扯着手,拥在怀中,温热的气息让他留恋,一会儿,只是一会儿,那便是他的永恒……

------题外话------

O(∩_∩)O哈哈~今天漫长终于冒泡了,再不冒泡我都写完了,亲个,今天万更庆祝一下!

吼吼~!抱抱所有亲亲,美男,你看,你看他两见面了~!

第一百二十章

第一百二十章

不知道是筠轻歌下落的快了,还是碧清流坠的慢,总之是筠轻歌竟然在没将落到最底部的时候拉到了他,看着他腮边滑下的泪痕,筠轻歌心头的所有怨气,怒气都烟消云散了,只要他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她的手稍微用了力气,就将浑身无力的碧清流带进了自己的怀中。

“轻歌……呵……”他咧了一下嘴唇,然后缓缓的闭上眼睛,筠轻歌紧紧地拥着他,感觉他依旧在跳动的心,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噗通!’他们的身体穿过最上层的云雾,再朝下降的速度竟然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慢得筠轻歌甚至都怀疑她是不是到底了,可是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是扑通一声,两个人都坠落到了水中,水的温度不太冷,感觉好像是温泉。

“唔~!师父!”筠轻歌摆开了手脚,搂着碧清流在水中翻转了一下,然后冒出了湿漉漉的脑袋,可是当她看到眼前的景色的时候,完全是惊呆了。

“师父……好美啊!”

波光粼粼的水面,她的前方就是碧绿的青草地,接着便是接天连碧的绿色,在绿色中姹紫嫣红绽放的花朵,艳丽芬芳,蝶舞轻盈,耳边还一阵阵轰隆的声音,似乎是什么从高空上坠下来,划动着水面,筠轻歌将碧清流带上了岸,然后看着他静静的躺在自己的面前。

“师父。”

“……”碧清流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师父,我知道你是能听到我说话的,为什么呢?难道清寒写信,我只是不知道,我只是来晚了,你明明都看到我出现在你的面前了,为什么?为什么您还要跳下来?为什么?难道这也是您对我的考验吗?考验我对你的真心到底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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