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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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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他记忆里的陶东篱。他记忆里的陶东篱,是那个红衣如火,即使在最落魄的时候也不曾低头的男人。
而如今台上那个静静站著,抿著嘴笑的男人。桃花眼一弯,乌黑幽然的眸子里盛不住的笑意就浅浅的溢出来了。带著几分青涩的笑容,那麽美好,却那麽陌生。
“:你知道麽。”淡淡的声音从背後传来,彭涛一回头看到静静的趴在牧霆背上的周映,脚上的鞋又不知给他丢到哪里去了。
“:你现在看到的,是十年前的陶东篱。”周映半阖著眼,似乎也有些醉了“:那时候的阿驹,胆子比我还小。什麽人都怕,只会跟在皇兄後面转。两个人跟影子似的分不开。”
周映接著说“:皇兄最艰难的时候,也是阿驹陪在他身边。是真正的相依为命的走过来。”
听了周映的话,彭涛沈默不语,只是回过头定定的看著那个远处的身影:陶东篱一个回身,长长的水袖抛开来迎风飘摇後缓缓歇落。
半晌,彭涛缓慢而郑重的开口
“:可是现在。陪在他身边的是我。”灯火下,彭涛的眉眼坚毅,他的表情不曾有一丝动摇。
周映怔了半晌,终究只是低下头笑了笑“:你说得对。是皇兄对不起他。”
彭涛不再停留,转身向湖边走去。解开湖边停船的缆绳。
他要到陶东篱身边去,现在,马上。
灯火如昼的戏台上,寒冷的冬夜里。二胡鼓点的声音渐渐消散後,陶东篱脚步踉跄的步下戏台。台上接著唱的人是谁他已经没力气回头去看了,反正这高台上永远不会冷清。
此时陶东篱的酒劲已经彻底上来了,摇摇晃晃的在台阶上走著。一不小心,脚步绊住了。
模糊间,陶东篱才想起这戏台似乎是建在水中央的。心里还没来得及懊恼可能要掉到水里了出丑了,却意外的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彭涛站在船上,接住那个跌落的白色身影,紧紧的抱在怀中。
陶东篱还没看清是谁,这一片温暖的依靠就已经让他差点落下泪来了。
“:媳妇。”彭涛小心翼翼的抱著怀里的人,尽量温柔的说道“:我们回去吧。”
陶东篱从彭涛怀里抬起头,脸上酡红一片,眯著眼仔细打量一番彭涛,像是第一次见他一般
“:彭大狗?”陶东篱歪著头问,一溜黑发调皮的垂到了脸颊旁。
“:额……”彭涛有点想辩白,其实他叫彭涛。
“:好吧……”陶东篱满意的掐了一把陶东篱的脸,却发现对方脸上掐不出什麽肉“:那还等什麽,快点送本大爷回去。今晚我可以让你跟我睡呦~”
陶东篱的话让彭涛顿时受宠若惊,一边扶陶东篱进船舱里面,一边想著上次周映跟自己说的秘密,阿驹醉了以後性格变化无常。原来是真的!
虽然彭涛是很想和陶东篱一起睡啦,但是至少他们得先划到岸边。於是一路上彭涛尽力的摆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的陶东篱的纠缠,奋力的向河岸边划去。
好不容易上了岸,彭涛半扶半抱的把陶东篱给扶上岸,又迎面撞上另一个醉鬼玉丞。
“:难道,我就这麽没看头麽?”玉丞拎著酒瓶子扑上来,两个眼睛瞪得大大的问彭涛“:那为什麽除了玉青田,那些男人那麽爱我?”
彭涛怀里多了一个人,半睡半醒间陶东篱感觉到地盘受到了威胁。於是抬头瞪了旁边死命扒著彭涛的玉丞,凶狠的推了他一把“:妈的,给我死开点。老子的人,是,是你能抢的麽?”
玉丞被推的一个踉跄退了两步,脾气顿时也上来了
“:你们这些母夜叉,又有什麽好?玉青田你脑袋长到屁股上了麽?我有什麽不好的?”玉丞怒指著彭涛,彭涛又这麽莫名其妙的被认成了玉青田,一时间哭笑不得。
幸好在玉丞开始脱衣服展示他的”好”之前,救星终於出现了。真正的玉青田黑著脸把扑腾不已的玉丞给拖走了。
看著那两人走远,彭涛才松了口气,扶著陶东篱继续往回走。还没走两步,眼前又出现了一双紫金盘龙靴。
彭涛怔了一下,一抬头,只见眼前的人一身黑色绣金龙的长袍。眉目如刀,冷冷的看著他和陶东篱。身边的两个宫人一左一右,低眉顺眼的提著银灯。
:情敌……皇上……周牧。
这是彭涛脑海里的反应顺序,不论是以哪种身份出现,总之来者不善。彭涛下意识把陶东篱往怀里带了一下,皱著眉冷冷的瞪回眼前的人。
──────────
沈默,在两人之间流淌。周牧和彭涛对视著,谁也不让谁。
一旁机灵的宫人见状赶紧上前对彭涛呵斥道“:大胆刁民,见到皇上还不快点下跪。”
彭涛横了那个多嘴的宫人一眼,凶狠的模样吓得对方瑟缩了一下。无奈皇上就在他旁边,只得硬著头皮继续道
“:瞪什麽瞪,还不快跪下。”
“:草民彭涛,见过皇上。”半晌,彭涛不情愿的开口。接著挺了挺胸特地站直了道“:不过我此生只跪父母和死人。不知道皇上你是哪一个要我下跪。”
这话一出口,旁边站著的几个宫人脸色都吓青了。他们跟了武顺帝也有些年头了,这些年武顺帝的手段他还是清楚的。
这会众人都低著头心惊胆战的, 仿佛下一刻就可以看到彭涛血肉横飞的画面一般。
果然, 周牧的脸色立刻就沈了下来。
他是堂堂皇朝的帝王,是万人敬仰的天子。自登基以後还没有谁敢对他不敬。
正当周牧要发怒的时候,彭涛怀里的醉成一团的人发话了。陶东篱胡乱挥舞著手抗议。
“:到底走不走啊。我要回去睡觉。”
彭涛急忙扶稳陶东篱,嘴里安抚道“:就有就走,这就走。”
这样说著,彭涛竟然就要扶著陶东篱直接打算绕过周牧往前走。
周牧自然不能容他们就这麽走了,一步上前伸手拦住彭涛二人,握著陶东篱的肩膀放柔了口气道“:阿驹,是我。”
陶东篱迷迷糊糊抬头一看,周牧俊美的脸在眼前晃来晃去晃得他眼花缭乱。
“:周牧?”陶东篱艰难的抬起手指著周牧,晃了晃脑袋确认似的反问道。
周牧闻脸色顿时柔和了不少,声音也不自觉的放低了
“:你醉了,朕扶你去休息好不好。”
很可惜陶东篱还没回答他的话,很快又睡了过去。
倒是彭涛见周牧碰了陶东篱,顿时怒不可遏。抱著陶东篱後退一步冷道“:不用麻烦了。我会带阿驹回去的。”
气氛在彭涛叫出“阿驹”两个字的时候顿时冷了下来,周牧眼中寒光大盛,冰冷冷的开口“:你叫他什麽?”
“:这与皇上您无关吧。今天是皇上您的好日子,不陪你的皇後跑到这里来做什麽。”
彭涛见周牧反应那麽大,心里不由有些小骄傲:俺媳妇就是让俺叫他小名你管得著吗你。
闻言周牧不屑的看著彭涛,冷道“:朕在哪里做什麽岂是你能管的。”
“:你的事老子当然没兴趣,你让开给我们过去就好。”和周牧文绉绉的套了半天,彭涛彻底不耐烦了粗著嗓子喊道。过大的声音引得一些人往这边瞧。
当今皇上和一个粗汉子在这里为一个男人像争风吃醋,传出去的话当然不好听。
周牧眼神狠戾的盯著彭涛一会,突然冷笑一声反问“:你觉得朕会让你们走麽?”
言毕,周牧出手如电竟向著彭涛袭去,彭涛大吃一惊抱著陶东篱斜走一步侧身,堪堪躲过周牧的掌风。
“:竟然玩阴的!”
彭涛大怒,虽然他彭涛是一个土匪,可是好歹也是以江湖中人自称的。江湖中人讲究的就是实打实,公平公正。要打架彭涛是不介意,可是对方偷袭就太让人不齿了。
周牧一招未中,身形一转反身再挥出一掌,避开彭涛怀里的陶东篱只袭彭涛的面门。
“:无耻!”彭涛大喝一声,出掌相迎。不料周牧却突然收掌,生生接了彭涛这一掌。
这一掌是彭涛一气之下挥出的,用了七八成的力气。一掌下去饶是周牧习武之人也受不住,踉跄的退了两步。
事情发生的太快,一旁的宫人全都呆住了。等反应过来差点没吓得魂飞魄散,扯著嗓子就喊了起来“:来人啊!!!救驾!!!”
周牧没有通知任何人就带著几个宫人出来了,巡逻的侍卫找著呢,就听到这边的叫声,连忙赶了过来。
彭涛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被团团围住了,周牧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心腹趁著彭涛被众侍卫一拥而上压制住的空当把陶东篱给拉出了彭涛的怀抱。围上来的侍卫手里的剑寒光闪闪,彭涛怕伤了怀里的陶东篱,无奈之下只好松手。
彭涛如困兽一般被困在中间,周牧如愿以偿地将昏睡的陶东篱抱在怀中。居高临下的看著彭涛,冷峻的眉眼中一闪而过的轻蔑只有彭涛看得一清二楚。
“:姓周的,是个爷们就放开阿驹。我们痛痛快快来一场。”彭涛红著眼愤怒的低吼,想想站起身,压在肩头的刀刃却割破了皮肉,渗出血水来。
“:刺杀皇上,死罪一条。”周牧缓缓的开口,看著彭涛仿佛在看低贱的蝼蚁
“:打入死牢,听候发落”
夜风乍起,吹乱了湖心的水。这一夜,皇後独坐凤鸣宫。武顺帝一夜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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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我真的好机智
☆、29
陶东篱睡得并不安稳,因为他总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
先是头发,然後是脸颊,最後停留在嘴唇流连。
“:别闹。”陶东篱翻了个身背对著那人。
“嗤”隐约里听见有人低笑一声,手继续向下滑动钻入裘衣里头。
“:彭涛!!!”陶东篱皱著眉恼怒的低喝一声,手不耐烦的挥舞了一下。
此话一出那个作怪的大手果然停住了,可是紧接著陶东篱的手就被狠狠地压住了。
朦胧中一个湿热的东西贴了上了他的唇,愤怒中的吻霸道而疯狂。
陶东篱这下是彻底睡不成了,猛的睁开眼正想破口大骂,却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压著他的人一身金黄的龙袍还没来得及换下,单脚跪在床沿压制著自己。宽大的袖子垂下来遮住了光线,使那双幽黑的眸子更加冷冽。
血的味道在嘴唇里弥散开来。周牧松开压制住陶东篱的手,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指尖,果然留下了血丝。
陶东篱慢悠悠的爬起来,发现自己只披了裘衣,露出的胸膛上有几个深深的吻痕。好在私密处没什麽奇怪的感觉,否则就亏大了。
“:你咬我?”周牧脸色阴沈“:为了那个男人?”
陶东篱正往身上一件件的套衣服,听到这话满脸惊奇的反问道“:关他什麽事?”
“:没关系?”周牧冷笑,上前一步抓住陶东篱拎著衣服的手腕“:睡著了都能想著他,你跟他没关系?”
“:我跟他有没有关系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些都与你无关。”陶东篱冷冷的抽回手
“: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我和你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我虽然开著花楼但却不是出来买的。你别随便发情找错对象……。”
说完陶东篱擦了擦唇,一脸嫌弃的表情。
周牧看在眼里怒在心里,突然把陶东篱重新压回床上,嘴就要堵上来。幸好陶东篱早就料到了,狠狠一脚顶到了周牧的肚子上,痛的他捂著肚子直冒冷汗,紧接著却是回头对著伺候的宫人怒吼
“:都滚出去把门关好。谁都不准进来。”
“:想干嘛?强上?”陶东篱冷笑,不躲也不逃
“:我猜你想上了我,然後再道歉说:我错了,你回到我身边吧。”陶东篱停了一下,目光更冷“:周牧,这招你当年用第二次的时候就已经不灵了。我不是受虐狂,做什麽被人上了还得感激涕零的跟著你回去。”
周牧僵在原地,咬著牙盯著陶东篱没有说话。
“:周牧,我们当初说好了,你让我走的。”陶东篱神色淡淡,手指划拉著床面的锦缎。
“:阿驹。”周牧放缓了口气 “:当初我放你走是因为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回来的。毕竟我们最困难的时侯都一起走过来了。”
“:可是现在。”周牧的口气冷了下来,剑眉不知道是因为腹部的疼痛还是愤怒而皱紧“:这个彭涛是怎麽回事,他有什麽好……”
“:你错了周牧。我最困难的时候,从来不是和你流落在外的时候。而是你问我能不能为了你容忍其他人的时候,”陶东篱平静的打断周牧的话,如今往事重提他的痛已不再外露。昨夜醉後的蹙眉也许是此生最後一次这段往事伤神
“:彭涛没什麽好。可是他至少有诚意。”
陶东篱站起身,背对著身後曾经深爱过的人。阳光透过镂空雕花的窗扉投射在地板上。两人垂袖而立的姿势恰似擦肩而过的一瞬间。陶东篱声音低得想呢喃
“:可是你连这点诚意都没有。”
周牧僵直著身体站著,陶东篱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他都懂,都明白那个人为什麽要离开。可是,他又有什麽办法,他是皇帝啊。怎麽可能只有一人。
就在陶东篱即将推门而出的时候,周牧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以为你能走掉麽。”
“:什麽?”陶东篱皱眉。
“:彭涛,已经被我打入了死牢。你要走,就算他死了也没关系麽。”周牧回过头,又是那个运筹帷幄的帝王。
陶东篱扶著门边,就著这个姿势静静的看了周牧很久很久。
周牧的拳头在袖中越攥越紧,最後等到陶东篱那一句淡淡的“:你真卑鄙。”後突然失了力气。
陶东篱依旧跨出了那个门口,留下一脸冰冷神色的帝王,偌大的宫殿中伫立了很久。日光的轨迹微微倾斜了一点,外头担惊受怕的宫人才听到那一声传唤
“:起驾凤鸣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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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下一章就是最新的了!!!!最新的了!!小夥伴们快来
☆、30(最新)
陶东篱通过别人的嘴,才了解到那天晚上的情景。果然是凶巴巴的彭大狗护起食来招周牧恨了。人已经被关到死牢里头去了。
“:哼,什麽人都往里头塞。”陶东篱冷笑著将手中的茶盏扣在梨木桌面上,茶水溅出来星星点点的落在桌面上。
“:嗯,这次是皇兄做的不妥。”周映皱眉,那天他醉了以後醒来宫里人就来报了,说有人想刺杀皇上。
“:这毕竟是皇兄的天下,他说了算。如果我们没有万全的办法。惹恼了他只会有害无益。”周映轻咳了两声,脸色有些苍白。这时候屋内没关上的窗户被人从外头“啪”的合上了。
周映愣了一下,低头微微笑起来。眼睛弯成一弧弦月。
“:你们倒是恩爱。”陶东篱冷哼一声,心里烦躁的不行。站起来在屋里走了两步,像是下定决心一般一拍桌子冷道
“:你想办法尽快安排我和彭涛见面。”完了,补充一句“:越快越好。”
“:诶?”周映眨了眨眼“:急什麽,死不了人的。心疼了?”
“:你帮不帮?”陶东篱冷冷的仰著一巴反问。
陶东篱没有反驳,周映达到了目的也不再继续刁难了,著手就让人安排去了。
尽管有周映帮忙,但死牢毕竟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耽搁了两天,就在陶东篱的耐心快要告磬的时候终於等来了消息。
──────────────
陶东篱顺著台阶往下走,地牢里阴暗潮湿的环境还是让他很不适应。
当走到最後一阶的时候,正在吃菜喝酒的狱卒按著刀就站起来了,喝道
“:来的是哪个。”
身後周映安排的公公走上前来喝道“:大胆,来的是王爷安排的人。”
王公公是宫中的红人,就连他们这些守地牢的也是知道的。当下堆起笑脸赔罪道“:这不是不知道嘛。公公可别怪罪。後面这位是……。”
说著,两个狱卒的目光越过王公公落在那个冷著脸的俊美男子身上。
“:这位就是小王爷吩咐了带进来的人。你们带他去见前两天关进来那个刺客。”
“:那天?哪天?刺客的话每天都能抓进来一大堆。”狱卒苦恼的抓抓头。
“:就是那个高高大大的,脸上有条疤痕的。”陶东篱不耐烦的补充道。
“:唔。”狱卒思索良久,终於一拍脑袋惊叫道“:就是那个大个子啊!哎呦我跟你们说他真是够呛的,两天不肯好好吃饭了。”狱卒苦恼无比。虽说这是死牢,但是每个人都是“听从发落”的状态。
在皇上发落之前,他们看守的怎麽也不敢让人死了啊。偏偏这个大个子刚进来就闹著要见皇上,再然後就沈默不语的坐在角落里,饭也没动多少。所以让狱卒印象深刻。
“:哼。”陶东篱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也不知在哼些什麽。然後冷冰冰的蹦出一句“:还不带路。”
“:是是是。”在王公公的授意下,狱卒连连点头,领著陶东篱就往牢房的深处去了。
听见脚步声,彭涛背靠著牢门一动不动,扔出一句“:不吃。”
却还是听见了牢房门口被打开的声音,一个人走到身边静静的站了一会。
“:除非让姓周的来见我,否则饿死也不吃。”彭涛没好气道,天知道他被抓进来有多著急。一想到陶东篱当天醉醺醺的被周牧扶走,可能会发生些什麽。就让他嫉妒的快疯了。
他怕陶东篱受到伤害,他怕他这麽捧著的人被别人夺了去。可他更怕……万一阿驹他,其实是愿意的呢?
那天他对周映话说的是潇洒,可其实当他看到陶东篱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时心里就一阵阵的发紧。阿驹在难过啊,他是在乎那个男人的啊。
想到这些,彭涛就恨不得立刻去把陶东篱给抢回来,再好好教训一顿那个皇帝。
“:有胆去惹周牧,就不要像个女人一样玩绝食这招。”陶东篱抱著手淡淡道。
听到熟悉的声音,彭涛像是被刺了一下,猛的跳起来。眼里闪烁著狂喜的光芒
“:阿驹!”彭涛几步上前,移动的脚步拖动著沈重的镣铐,在地面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陶东篱的出现让彭涛欣喜若狂,向前的步伐却在离陶东篱很近的地方停住了。彭涛咧著嘴嘿嘿笑道“:阿驹……”然後就没了下文,只盯著人猛瞧。
陶东篱让他瞧著也不生气,反而有些想笑。更加好奇以彭涛的个性竟然没扑过来,一低头却看见彭涛把手在衣服上使劲擦著。
“:两天了,有点脏。”彭涛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他知道陶东篱爱干净,就算多想抱抱他也没敢直接上去。
就这麽个简单的动作,让 陶东篱心里蓦然一暖。看著男人歉意的笑容,陶东篱低头咕哝了一句“傻子”。
“:什麽?”彭涛疑惑道。
“:我说你真是够蠢的跟周牧硬碰硬,他又不能吃了我你怕什麽。”陶东篱提高了声音,男人胡子拉碴的样子看著就让他来气。
“:我就是不想让他带走你。”彭涛这会倒硬气了,难得板了一张脸严肃道。
“:为什麽?吃醋?”陶东篱闲闲的抱著手臂问。
沈默了半天,看到彭涛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耳朵微微红了,终於忍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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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这章就是最新的了。愿小夥伴能找到我
☆、31
“:你笑什麽。”彭涛梗著脖子故作凶狠的低斥“:不许笑。”
“:有时候,我觉得你真的……好可爱。”陶东篱伸手摸摸彭涛的脑袋。
某只大狗一被夸奖整个人就处於晕陶陶的状态。嗷呜一声就想蹭上去,然後想到自己脏兮兮的又硬生生的忍了下来,不好意思的挠著头。
: 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
看著彭涛停了下来,这次倒轮到陶东篱不爽了。抱著手哼哼一声道“:过来。”
“:做啥?”彭涛不明所以。
陶东篱施施然张开手臂,面无表情道“:抱。”
“:啊?不用了吧。”彭涛连连摆手。
:竟然敢拒绝!!
陶东篱不耐烦的瞪著桃花眼,冷道“:你以为是你想抱我我就给你抱麽?现在是我想抱你,搞清楚好不好。”
彭涛惊讶的瞪大眼,不可置信的重复道“:你……你……”
“:算了。”见彭涛磨磨蹭蹭的,陶东篱神色一冷就要把手臂放下来。
“:抱!!要抱!”
彭涛怎麽会放过这个机会,见状急忙扑上去把人抱了个满怀。
熟悉的气味萦绕在鼻端,彭涛把只低他一个头的陶东篱抱在怀里。明明是个男人,一点也没有女子柔软的感觉。却依旧让他那麽心动不已。
“:媳妇。”彭涛喃喃的低头蹭了蹭陶东篱的头发,重新把人抱在怀里的感觉总算让他悬了那麽久的心放了下来。
沈默了半晌,彭涛迟疑的开口
“:媳妇……。”
“:嗯?”陶东篱懒洋洋的把头靠在彭涛宽厚的胸膛上,这让他有种奇异的安心感。
“:那天,你和那个皇上……。”彭涛吞吞吐吐“:有没有……。”
“:你想说什麽?”陶东篱吊著眼角瞅著彭涛明知故问。
“:没什麽。”彭涛甩了甩头,把脑海里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甩出去。把怀里的人抱紧了一些,低头严肃的说“:总之,那个姓周的不是什麽好东西,媳妇你不要给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哦,你怎麽知道他不是好东西?”陶东篱好奇道。
“:那天他跟我过招竟然玩阴的。”彭涛气氛的怒视著牢门的方向“:况且,他还对有夫之夫有不良企图。”
陶东篱的眼角在听到有夫之夫这个词以後抽搐了一下,正想纠正一下,一抬头看到彭涛闪闪的目光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
这时候牢门外传来一声轻唤,“:公子可以没有。”
虽然陶东篱进来的时间并不长,但毕竟是偷偷进来探视的。时间耽搁久了恐怕会惹出些事端。
“:今天你能来看我,我很高兴了。”彭涛笑著握了握陶东篱的手,大手把陶东篱稍小一点的手包起来。
“:快走吧。待久了万一给那个混蛋知道了那就麻烦了。”彭涛顿了顿又补充道“:媳妇你放心我会逃出去的。”
陶东篱的脸色冷了下来,一把把手抽出来。冷笑道“:说得好像你的事和我没关系似的。既然你那麽厉害,我又何必多管。”说完作势要离开。
“:不是的。“彭涛急忙捉住陶东篱的袖子,用力把人往怀里带回去,想做些亲昵的姿态去讨对方欢心,却只会笨拙的低头在陶东篱白皙的耳朵上拱著。“:要管要管,要管一辈子。”
湿润的气息喷在耳朵上,陶东篱有些发痒想笑,气也消了一大截。却依旧板著脸教训道
“:既然要我管。那就听我的每天给我吃饱喝足等著就好。弄个人出去我还是有办法的。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彭涛急忙应道。
“:听到了还不放手。”陶东篱瞥著环抱著自己的手。彭涛这才讪讪的松开手。
“:不要闹事。”陶东篱再次警告了一句。彭涛连连点头。
彭涛目送陶东篱走到牢门口,陶东篱却突然停了下来。
“:那天什麽都没有。”陶东篱背著彭涛丢下一句,迈开步子跟著王公公走了。
彭涛怔在原地,慢慢的,慢慢的笑容大大的咧开来。
──────────────
陶东篱这麽快就要求见自己是周牧始料未及的。
周牧搁下笔,吩咐王公公快快宣陶东篱进来。
再见陶东篱,已不是那夜白衣飘飘的打扮,一身红衣如火。宽袖一甩,大步跨进了朱红色的门槛。
“:草民陶东篱参见皇上。”陶东篱行了个礼。
“:快快平身。”周牧语气中难掩欣喜。
陶东篱听著身後的门偷偷被阖上的声响。大殿里安静的就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周牧。”陶东篱面无表情的抬头“:我也不绕弯子了。我想让你放了彭涛。”
陶东篱的话好像一盆冷水,寒冬腊月里兜头给周牧浇了下去。浇的周牧心里的热情只剩下一缕青烟。
“:你说放了他?”
周牧的脸色跟结冰似的冷的吓人,手里的朱砂笔一摔站起来。从台阶上快步走下来。
“:你倒是说说,朕为什麽要放了他。”
陶东篱毫不畏惧抬头与那双阴骛的眸子对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你得先说说你凭什麽抓人。”
“:他胆敢行刺皇上。”周牧逼近陶东篱,攫住他的下巴“:你觉得他不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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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云衣~羽绯~风月城主~zcb349~呜呜呜,还有其他妹子你们都在哪里,不要我了麽
☆、31(刺杀
陶东篱仰著头,迎著那双冷傲的眼睛。冷冷的笑
“:他到底有没有行刺你你自己清楚。你又何必让我说破。”
周牧松开掐著陶东篱下巴的手,背著手转过身
“:对,他没有行刺朕。”周牧猛的转过头,眸光闪烁“:可是你别忘了。这里是帝都,朕说什麽就是什麽。朕要谁死谁就得死。你知道是谁令他身陷囹圄的麽?”周牧盯著陶东篱,一字一句
“:是你!”周牧一步步逼近陶东篱,握住他的肩膀神色激动
“:究竟要怎麽样你才肯回来我身边?你去凤起朕让你去。朕派人保护你你不要,好,朕也撤了。这些我都可以忍,朕在想,总有一天你会回到朕的身边。”
“:可是你想不到彭涛出现了对麽?”陶东篱打断了周牧的话。
周牧没有答话,可是头顶微颤的旒珠还是体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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