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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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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是我。”踌躇了一下,狗蛋还是走到了彭涛的床前面。
“:夫人他……下山了。”
握住狗蛋衣襟的手徒然松开,彭涛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算了吧老大,夫人说的对。那个谁毕竟是个男人。”狗蛋拍了拍彭涛的肩膀安慰道。
“:他走之前有没有说什麽?”沈默了很久,彭涛才开口道。
“:呃……”。
“:有对麽?”黑暗中,彭涛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下,紧紧的抓住狗蛋的衣服。
“:既然你要听,那我就不客气了。”狗蛋清了清嗓子,突然用一种嫌弃的眼光看著彭涛
“:告诉你们家老大,脑袋是用来思考的不是用来装草的。以後遇到事情多想想。心慈手软的做什麽土匪。”俨然陶东篱的表情。
彭涛被训得一愣一愣的,好像就是陶东篱本人在说话似的,眼睛呆呆的瞅著狗蛋。
“:我……”彭涛听完这些话,张口欲说些什麽。最後还是选择了沈默。
狗蛋看著彭涛低著头,一言不发的样子有些害怕。更多的是内疚:
都是他,自作主张把那个男人带回了山寨。才会让老大不小心喜欢上他。
正当狗蛋想痛哭流涕忏悔一番的时候表示歉意,彭涛却突然开口了
“:狗蛋,待会,你帮我把老夫人叫来。”
─────────────────
话说自从那次东篱居莫名其妙来了一大堆带刀的锦衣卫以後,生意就大不如前了。许多人猜测东篱居惹上了一些不该惹的人,所以都不大敢去东篱居,生怕祸及自己。
这样一来最占便宜的莫过於第一风月其他家的老板。但是这些便宜也就占到今天为止,当陶东篱出现在第一风月的街上的时候,接到消息的各家的老板都要哭了。
用力推开东篱居的大门,陶东篱伸手在门板上摸了一下,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皱紧眉头不满道
“:干活的都哪里去了?这灰尘是攒著等谁下葬的时候封土用麽?”
“:老板,你……回来了!”跑堂的王二哆哆嗦嗦的指著陶东篱,回头冲著里头大喊“:老板回来了!老板回来了!”
一时间楼上楼下,!!!的脚步声不绝於耳。
玉丞是最先扑过来的,柔弱无骨一般依偎著陶东篱抖开手帕按著眼角
“:老板,真是吓死奴家了。还以为你不要奴家了。”
陶东篱一只手扯著玉丞没束起来的乌发,一手按著玉丞的头面无表情的把人从自己身上推开
“:再装就从哪里来滚哪里去。”
“:不要啊~”玉丞花容失色,掩面而遁。
“:我不回来你们就不干活了吗?那你们还吃什麽饭。”陶东篱打量了一下四周,怒道
“:这样子怎麽做生意?还不给我弄干净了准备开门了!”
“:是是是。”见到老板回来,东篱居的一干人也就放下心来了, 欢天喜地的开始干活了。
老板虽然脾气不大好,但却是他们的支柱,只要有老板在,就没人欺负得了他们。
“:还有,待会让守在门口那群锦衣卫趁早滚。看了我心烦。”说完,陶东篱便回楼上的房间去了。
信鸽“咕嘟嘟”的偏了偏脑袋,扑楞著翅膀又一次从东篱居里飞出。
守在门口的侍卫来的时候大张声势,走的时候却无声无息。
不远处的帝都,空旷的金銮殿里,一人将手中的纸条静静握了半天,最後凑近烛火,看著火苗一点点的将那张薄薄的纸舔成灰烬。
与此同时,凤起城外三十里。彭涛面对著那个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也是给予自己生命女人,坚定的跪下。
“:娘……。”……
黄昏时分突然下起雨来。在昏黄如烛火的天光下,细雨如丝。连一向热闹的第一风月也多了几分静谧。然而这种安静终究是短暂的,该来的总是会来。陶东篱随手将窗户阖上,让一室陷入寂静与昏暗。
彭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陶东篱早就下山了。
屋里没有点灯,守在一旁的狗蛋和哑巴只看听到他慢慢的爬起来,晃了晃头清醒了一下。
“:阿驹?”彭涛看著不远处似乎站了个人影,试探的问道。
没有人回答,一种不安的感觉让彭涛心慌。
“:阿驹?阿驹你在麽?”
哑巴不忍,推了推身边的狗蛋示意他开口。
“:老大,是我。”踌躇了一下,狗蛋还是走到了彭涛的床前面。
“:夫人他……下山了。”
握住狗蛋衣襟的手徒然松开,彭涛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算了吧老大,夫人说的对。那个谁毕竟是个男人。”狗蛋拍了拍彭涛的肩膀安慰道。
“:他走之前有没有说什麽?”沈默了很久,彭涛才开口道。
“:呃……”。
“:有对麽?”黑暗中,彭涛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下,紧紧的抓住狗蛋的衣服。
“:既然你要听,那我就不客气了。”狗蛋清了清嗓子,突然用一种嫌弃的眼光看著彭涛
“:告诉你们家老大,脑袋是用来思考的不是用来装草的。以後遇到事情多想想。心慈手软的做什麽土匪。”俨然陶东篱的表情。
彭涛被训得一愣一愣的,好像就是陶东篱本人在说话似的,眼睛呆呆的瞅著狗蛋。
“:我……”彭涛听完这些话,张口欲说些什麽。最後还是选择了沈默。
狗蛋看著彭涛低著头,一言不发的样子有些害怕。更多的是内疚:
都是他,自作主张把那个男人带回了山寨。才会让老大不小心喜欢上他。
正当狗蛋想痛哭流涕忏悔一番的时候表示歉意,彭涛却突然开口了
“:狗蛋,待会,你帮我把老夫人叫来。”
─────────────────
话说自从那次东篱居莫名其妙来了一大堆带刀的锦衣卫以後,生意就大不如前了。许多人猜测东篱居惹上了一些不该惹的人,所以都不大敢去东篱居,生怕祸及自己。
这样一来最占便宜的莫过於第一风月其他家的老板。但是这些便宜也就占到今天为止,当陶东篱出现在第一风月的街上的时候,接到消息的各家的老板都要哭了。
用力推开东篱居的大门,陶东篱伸手在门板上摸了一下,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皱紧眉头不满道
“:干活的都哪里去了?这灰尘是攒著等谁下葬的时候封土用麽?”
“:老板,你……回来了!”跑堂的王二哆哆嗦嗦的指著陶东篱,回头冲著里头大喊“:老板回来了!老板回来了!”
一时间楼上楼下,!!!的脚步声不绝於耳。
玉丞是最先扑过来的,柔弱无骨一般依偎著陶东篱抖开手帕按著眼角
“:老板,真是吓死奴家了。还以为你不要奴家了。”
陶东篱一只手扯著玉丞没束起来的乌发,一手按著玉丞的头面无表情的把人从自己身上推开
“:再装就从哪里来滚哪里去。”
“:不要啊~”玉丞花容失色,掩面而遁。
“:我不回来你们就不干活了吗?那你们还吃什麽饭。”陶东篱打量了一下四周,怒道
“:这样子怎麽做生意?还不给我弄干净了准备开门了!”
“:是是是。”见到老板回来,东篱居的一干人也就放下心来了, 欢天喜地的开始干活了。
老板虽然脾气不大好,但却是他们的支柱,只要有老板在,就没人欺负得了他们。
“:还有,待会让守在门口那群锦衣卫趁早滚。看了我心烦。”说完,陶东篱便回楼上的房间去了。
信鸽“咕嘟嘟”的偏了偏脑袋,扑楞著翅膀又一次从东篱居里飞出。
守在门口的侍卫来的时候大张声势,走的时候却无声无息。
不远处的帝都,空旷的金銮殿里,一人将手中的纸条静静握了半天,最後凑近烛火,看著火苗一点点的将那张薄薄的纸舔成灰烬。
与此同时,凤起城外三十里。彭涛面对著那个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也是给予自己生命女人,坚定的跪下。
“:娘……。”……
黄昏时分突然下起雨来。在昏黄如烛火的天光下,细雨如丝。连一向热闹的第一风月也多了几分静谧。然而这种安静终究是短暂的,该来的总是会来。陶东篱随手将窗户阖上,让一室陷入寂静与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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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由於每天只能搬动20章,最新更新内容你们明天才能看到。。。苦逼的我
☆、18
杨琪被绑了!
要骗倒杨琪可不容易,可这次杨琪却莫名其妙的著了道。彭涛他娘约他上山,上到一半就突然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杨琪醒来的时候身处的环境可不比大牢里头好多少:昏暗的房子里面窗户都被钉死来,一旁的火架上搁著烧红的烙铁。
他眼前的这三个人都穿著一身黑,蒙著脸抱著手看著他。中间那个牛高马大的,两条粗黑的眉毛皱起来能夹死苍蝇。
“:你醒了?”中间似乎是老大的男人开口了,声音有些奇怪。
杨琪试著动了动手脚,果然都被绳子绑住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杨琪抬头道“:彭涛你又搞什麽鬼。”
黑衣人闻言大吃一惊,三人齐齐往後退了一步“:你你你,看得出是我?”
杨琪额角抽筋,这人还真是……没脑。
“:狗蛋,哑巴,还不快给我解开。”杨琪冲另外两人喊道。
“:不行!”彭涛一把扯下面巾,拦住旁边的两人。两步上前凶狠的瞪著杨琪
“:我知道你受到我娘的指示,不用点特殊手段你是不会告诉我我媳妇的下落了。不过我还是决定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他在哪里?”
杨琪不屑的撇过头,无视彭涛的话。
“:真是气死我了!”彭涛一把拉上面巾,手一伸道“:哑巴。”
哑巴立刻递上烧的红红的烙铁。
彭涛左一下右一下的把烙铁在杨琪面前挥来挥去
“:说不说!”
杨琪冷笑道“:我还就不信你彭涛今天能把这玩意按我身上了。有本事你按啊!”
彭涛挥了半天,一听这话顿时蔫了吧唧的放下了烙铁。
半晌,狗腿的蹭到杨琪身边帮他松绑
“:好阿琪。你就告诉我吧。我就剩你一条线索了。”
杨琪活动了一下手腕,看著上面被勒出的红痕心里就来气,起身说道
“:不可能。莫说伯母不让我说,我自己也不会让你去犯浑。”
“:阿琪!”见杨琪要走,彭涛一个标准的飞狗扑抱住杨琪的大腿
“:好阿琪,我是真的喜欢他的!你不告诉我你忍心看著我一直那麽难受下去麽?”
杨琪冷冷的拉开彭涛的手,只留下一个背影给彭涛观望。
杨琪本来是打算闭紧嘴巴任彭涛死缠烂打不松口的。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自那日他下山以後也没再见彭涛跟上来死缠烂打。
杨琪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果然,像是要应验这份不安似的。这天中午,狗蛋愁眉苦脸的找上门来了,还没开口就给杨琪跪了
杨琪”坚决不说”的架子还没拿捏好,就给狗蛋这麽一跪惊到了
“:狗蛋你干嘛,快起来。”杨琪上前扶起狗蛋。
“:琪哥,都是我不好。我把那人带上山搞得老大现在魂不守舍的。前阵子老大跟老夫人说他不想娶媳妇,老夫人一气之下又离寨出走了。现在只剩下老大一个人,每天失魂落魄的,干什麽都提不起劲。琪哥你就告诉老大人在哪里吧,就算要死心也要让老大自个明白才放手啊。这样子他想不开的。”杨琪听了狗蛋的话,皱眉道
“:你老大现在怎麽样?”
彭涛现在确实就像狗蛋描述的那样“憔悴不堪”“魂不守舍”“浑身长草。”
杨琪跟著狗蛋再次上山,一进院子就看到彭涛坐在太阳底下劈柴。只见他动作呆滞,举著斧头半天都没落下,旁边的木柴被劈的七零八落的。
“:彭涛。”杨琪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在。:”
彭涛呆了半天才回应了一声
接著彭涛摆摆手,“虚弱”说道“:杨琪,我没事的。你就尽管不告诉我。让我在思念中死去。夜里我也不会寂寞,就算没有媳妇也可以过的很好。然後等我老了……。”
话说到这里杨琪算是明白过来了,这又是装出来的。杨琪忍著没一脚把人踹翻的冲动,是因为彭涛虽然没有装出来的那麽严重,也确实瘦了一圈。青色胡茬冒出来看起来也真有几分落魄。
杨琪叹了口气,彭涛立刻闭上了嘴,两眼放光的看著他
“:我问你,你知道你那个假媳妇是谁麽?”
“:不是假的。是真的!”彭涛愣了愣,反驳道。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身份比较特殊,跟朝廷的关系不一般,跟周牧的关系更是乱七八糟搞不清楚……。”
“:周牧是谁?!”彭涛抓住重点,愤怒的一斧头劈开旁边的木头泄愤。
“:当今的天子!”杨琪鄙夷的看了彭涛一眼。
“:我以为天子叫皇上的……。”
“:……。”
“……好吧不管他叫什麽都好,总之跟你家那位搞不好有一腿。你要继续跟那人走在一起说不定哪天你就会跟这块木头一样,”啪嚓”一声头和身体就变成两瓣了,懂麽?”杨琪严肃的看著彭涛,手里还托著刚才彭涛劈开的木头。
“:阿驹自己说的?”彭涛看著那块木头,目光游移回杨琪身上。
“:哈?”
“:阿驹说他心有所属,和那个皇上有一腿?”
“:呃……这倒不是。”
“:既然不是你们都在乱传个什麽劲啊!”彭涛愤怒的站起来“:我就要找他问清楚。阿琪你不告诉我也不怪你,可是我要去你也别拦著我。兄弟这麽多年你知道我的脾气的!我一边问一边找,就算慢一点,也一定可以找到的。”
说完彭涛把手里的斧头一挥,劈在木桩上固定好,绕过杨琪就往屋里走,他要去收拾东西。
“:诶诶诶,你先别走啊!”杨琪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无奈的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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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自陶东篱回来以後,东篱居的生意更甚从前了。连官府的人都能搞定,可见这家店的老板後台有多麽硬了。
这不,这天刚到开门的时候,跑堂的夥计就忙不过来了。
陶东篱像往常一样站在二楼的拐角处俯视著楼下来来往往的人,明明那麽热闹繁华,却让他由心底生出一种厌恶的感觉。夜夜笙歌,看多了就像一场重复的梦。无止境的欢笑填补著人们的空虚,天明时分醒来却发现枕边人甚至是陌生的。昨夜温柔不过是买来的罢了。
想到这里,不知怎麽的陶东篱想起那张憨厚的脸,那几日清晨醒来窝在他怀中,感觉……真不错。
“:老板!”满头大汗的夥计的声音打断了陶东篱的思绪。
“:老板,人不够用啊。之前您走那几天,不少夥计悄悄的收拾东西走人了,现在忙起来根本夥计不够啊。”
“:哼,都说树倒猢狲散。我还没倒呢就有人先跑了。”陶东篱抱著手冷笑一声,对夥计说道
“:辛苦你们了。明天去你们的工钱加倍,另外贴告示招多点人。之前跑掉的人回来一概不收。”
“:谢谢老板。”那夥计听了高兴的连连作揖,陶东篱摆了摆手道。
“:去忙吧。”
夥计应了一声下楼继续招呼客人去了。
──────────────
陶东篱的手下办事利索, 第二天东篱居的门口就贴出了告示,招长工,要求勤快老实。
来应征的人踏破了门槛,谁不知道东篱居美女如云不说,工钱待遇都是全凤起最好的。
陶东篱一觉醒来只觉得今天楼下异常的吵闹,而且看天色还没到开业时间。
陶东篱将房间的窗户打开一条缝,只看见东篱居门口一群人吵闹著推搡著往里头挤。这才想起来昨天自己吩咐了招长工的事情,没办法只好由他们吵去了。
东篱居的夥计这会了忙的焦头烂额的,应征的人多不说,还来了一些以前的夥计吵闹不休。非得让他卖个人情再进东篱居干活。
夥计们当然记得陶东篱吩咐过的事情,自然不会再同意那些离开再回来的长工的要求。双方一时争执不下,竟然要打起来的趋势。
正在这时候,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挤到人群中,一把把来闹事的头头给拎起来扔到一边。
众人抬头一看,只觉得那人面目凶狠,脸上还有一道狰狞的疤痕。
“:人家来招工,你们来闹事。都给我滚开!”
闹事的人自然不服气,正想再理论两句,却不想对方眼睛一瞪,凶相毕露。就连周围围观的人也吓得退来了一些。
一旁的夥计看著这大汉心里不由一亮:就是他了!有了他,再多人来捣乱也不怕了!
於是夥计上前亲热的牵著那大汉的手问道
“:壮士也是来应征的麽?怎麽称呼呢?”
那凶神恶煞的汉子听了这话竟然脸红了一下,搔了搔头道
“:我不是壮士,我叫彭涛。是来……就是来应征的。”
没错,此人正是千里寻“妇”的彭涛。那天杨琪耐不住他的纠缠,就把陶东篱的具体身份和住的地方都给说了。彭涛听了以後立刻把狗蛋叫来,简要的交待了一下寨里的大小事务便动身来到了凤起。一同前来的还有哑巴。
“:那行。恭喜你,你已经成为东篱居的夥计了。”略显矮小的夥计踮了踮脚,勉强拍了拍彭涛的肩膀乐呵呵道。
“:那,能算上我朋友麽?”彭涛高兴的把哑巴拉过来。
那夥计打量了哑巴一下,见哑巴生得清秀老实的模样,也就同意了
“:成。”
一旁的人听到彭涛轻轻松松就成了东篱居的夥计,很是不服。可是看彭涛那模样不大好惹,也就都识相的闭嘴了。反正除去他们两个,东篱居还需要四个人呢。
“:进来吧。”另一个夥计拉了拉彭涛,从侧门把彭涛二人带进了东篱居。
这麽轻易的走靠近了陶东篱,彭涛一路上都忍不住要咧著嘴笑,连著一旁小心翼翼的哑巴也跟著心情好了起来。
:也许,换个地方真的会有不同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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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
☆、20
进了东篱居,带路的夥计领著彭涛和哑巴给他们介绍了一圈。
一进门楼下大堂是普通客人喝酒谈笑的地方,在下面的客人只能让小倌姑娘们陪酒聊天,不能有更多要求。
如果你肯花钱,就可以带人上楼上房间里行乐。
而这主楼,前面也说过了,是有区别的。
主楼共有四层,其中有三层是用来做生意的。左边楼挂著卖艺不卖身的是听小曲,听戏的地方。
右边卖艺不卖身是客人们春风一度的地方。楼中间的三间房,则是全楼最贵的房间,在这里面伺候客人的小倌色艺兼卖。
为什麽这麽区别开来,用陶老板的原话就是“:给什麽样的价钱办什麽样的事。”所以这中间的房间是最贵的,也是最好的。
在介绍主楼的期间,夥计还交待了一些琐碎的注意事项,其中包括四楼的禁地的问题。
“:四楼是老板住的地方,其它房间老板也自有安排。所以客人千万不能往四楼带,如果不是打扫卫生或者有要紧事,未经老板允许一律不准上楼。明白麽?”
彭涛只听说陶东篱就在四楼不由的心荡神驰,恨不得立刻上楼去见他。但又晓得陶东篱的脾气,自己寻来这里都不知道陶东篱有什麽反应,若贸然上去打扰了他肯定又得气好久。说不定又得赶他走了。
主楼後面就是一个院子。
那院子的左边是厨房,右边是夥计们的房间。夥计领著彭涛一撸看过去,一间间房倒也宽敞明亮。夥计指著其中三间空房道
“:剩这两间了。你们且挑一间住下吧。”
彭涛看了看房间,条件还是不错的,两个人住绰绰有余。但是彭涛的意图却不在挑好的房间上。
彭涛在院子里来回走了一圈,目光突然停在某处,尔後两眼放光的跑回来拉著夥计道“:我可以住那里麽?”
夥计一看彭涛所指的地方,是厨房旁边一间又矮又破的柴房。不禁疑惑道
“:可以是可以,可是里面可什麽都没有啊。”
“:没关系,我就住在那里好了。”彭涛毫不在意的摆摆手,彭涛看中这里是因为从柴房的窗户看出去,正好可以看到四楼一扇精美的雕花窗。刚才夥计提到过,陶东篱就住在四楼的第三间,也就是那扇窗户所对的房间。
“:那好吧。你自己收拾收拾。快到开工的时间了。别耽搁了。”既然彭涛这麽坚持,夥计也只好同意了。
──────────────────
陶东篱今早被吵醒以後入了宫一趟,回来用过午饭觉得乏了便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以後了,夥计送来的饭菜都已经凉了。
陶东篱皱了皱眉,想叫人拿去热一下。起身打开门,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一个人蹲在三楼最後一个台阶上
“:媳妇。”彭涛蹲在三楼与四楼的边界,当脚步声响起来的时候心就直跳。
终於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彭涛激动的差点把手里的抹布给吃了。
陶东篱乍一看这人也被吓了一大跳,还以为眼花了。可那声媳妇一出口让他又黑了脸,这种调调,这种口气,不是彭涛是谁。
见陶东篱脸色不好,彭涛立刻讪讪的解释道“:我现在是这里的长工了。”一边说著一边使劲的擦著楼梯的扶手,虽然那里早已!亮无比。
“:给我滚回你的土匪窝”陶东篱面无表情的看著彭涛,冷冷的吐出无情的话。
“:我不走。阿驹你什麽时候真心诚意肯嫁给我,我什麽时候带你一起走。”彭涛一个人高马大的家夥死死抱住扶手看起来有些滑稽,但是那倔牛一样的神情可不是开玩笑的。彭涛的倔,他可是见识过的
若是强行把他赶走,到时候彭涛犯起傻来闹的人尽皆知那就麻烦了。
想象一下彭涛在一大群人面前可怜巴巴的嚎出那句“媳妇。”
陶东篱的额角就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看著此刻那人期待坚定的眼神,陶东篱突然就觉得无力了。
算了,既然人都追到这里来了。那就看看他到底能干出什麽来吧。
陶东篱静静的瞅著彭涛半天,彭涛的心渐渐忐忑起来。正想再说些什麽,耳边突然传来陶东篱不带感情的一句话
“:叫人上来把菜拿去热。”
彭涛愣住。
陶东篱不耐烦道“:怎麽,你想吃白食啊。干活啊!”
这是在吩咐他干活麽。这是让他留下来的意思麽?彭涛的心顿时重重的跳了一下,兴奋的就要扑上去。却被陶东篱轻巧的躲开来,在折回房间之前,陶东篱突然问了彭涛一个问题
“:是杨琪告诉你我在哪里的麽?”
彭涛正处於飘飘然的劲头上,想也不想就点点头招了。
陶东篱冷笑一声
“:很好。”
那边, 好久没吃肉的杨琪这会正火急火燎的把杨恒推倒在床上,刚脱了衣服就突然打了个冷战。
底下的杨恒满脸通红,担忧的问道“:怎麽了?著凉了麽?”
杨琪揉了揉鼻子,笑道 “:没事,著凉了你给我暖暖呗……”
之後的事情请客官自行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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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彭涛谨记杨琪教的秘诀,烈女怕缠郎。
於是彭涛运用这招成功的在东篱居落户了。
从那天起,彭涛想尽了办法尽可能跟在陶东篱身边。陶东篱不让他喊媳妇,彭涛就在底下偷偷的喊。
对於送饭这种随时可能吵醒老板而遭到可怕事情的任务彭涛也一手包揽下来。对此楼里所有的夥计都感激不尽,偶尔听到陶老板教训人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来,彭涛从里面出来时也从未有过沮丧的神色。对此众人只能感叹彭涛这厮脾气真是老好了。
而彭涛是怎麽想的呢?他的想法很简单,只是想占据彭涛身边最近的位置而已。如果可以把窝安到媳妇房间就更好了。
彭涛就这麽想著,咧著嘴笑起来。
他和哑巴今天下午的任务是打扫卫生,前三层还好,一打扫到第四层彭涛就变得傻兮兮的了。盯著陶东篱的门头闷头傻笑,手里的花瓶都要给他擦碎了。
好在哑巴勤劳,在一旁默默卖力的擦著地板,才没耽误了工作。
“嘎吱”一声,门幽幽的打开,陶东篱幽幽的飘出来,面露疲态似乎睡得不大好。
彭涛立刻低头继续擦著手里的东西,半天不见陶东篱的动作不由抬头一看差点被吓了一跳,陶东篱正站在他跟前面无表情的盯著他手里的花瓶。
“:这个花瓶比你还贵,你是要把上面的花色都擦没了麽?”
“:嘿嘿。”
彭涛听了赶紧把花瓶摆正放好。
陶东篱看著彭涛笨手笨脚的擦著走廊上装饰的瓷器,挑了挑眉道
“:算了,你不用擦了。跟我出去拿点东西。”
彭涛闻言赶紧站起来,问
“:去哪儿?”
陶东篱瞥他一眼,道“:问那麽多干嘛,说了你也不知道。跟我来就是了。”
说完径直下楼去,彭涛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陶东篱交待了一些事情给其它夥计,便率著彭大狗出门了。
正是下午时分,正是凤起的朝阳十里的街上最为热闹的时候。各色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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