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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永不迟 出书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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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到了郊区的一间清静的屋子,黄土叩着门叫道:“老爷,黄土我来了,还带着紫公子一起来了。”
  门被立刻打开,老王爷章石满脸担忧的站在他面前,将他迎了进来说:“松桥若明日还不去迎你,我也自己先去了。那一家姓莫的,全都是妖魔鬼怪,我早年识人不清,慷慨大方,还让那些人来我王爷府里玩乐,一直到认清他的真面目后,再也不许他踏进,松桥与他儿子交友,我听说他儿子为人正当,我才闷着不说话。”
  紫君见着他,泪流满面、悲声哭泣。“错了,一切都错了,姨母搞错了,所以连我也错了……”
  “错了什么?”章石听不懂他的话。
  紫君哭得喘不过气来,被章石迎进了厅里,喝了口水才顺了气,他哭叫道:“我姨母死前对我提了老王爷的事情。”
  这他之前已经听过了,并不稀奇。“这我之前听你说过了,我前些日子与你说过后,忽然心情起起伏伏,正想要找你来,聊聊有关你姨母的事。”
  紫君哀声痛哭说:“我姨母告诉我,我是老王爷的儿子。”
  章石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站了起来说:“不、不是,我不是你爹,我敢发誓,紫君,你姨母错了,一定是什么地方错了,我那时候只有你姨母一人,我这一生风流无德,但是那个时候我对你姨母是一心一意的。”
  紫君眼泪不断泛流。“因为我娘亲死前说她会攀上有权有势的人家,我姨母活在王府中,认定这有权有势的人家一定就是章老王爷您了,所以她这一生谨守这件秘密,到死前才告诉我你是我的爹亲,她不要认祖归宗,只要你口头的一句承认而已。
  这跟之前说的有某些相似,但内涵则是完全不同,章石摇头道:“不是的,我那时不是承认你是我的儿子,而是承认对你姨母的感情。原来如此……”他忽然摇摇欲坠。“你姨母忽然变了性情,说了一些我都不懂的话,然后激怒了我,我那时年轻气盛,被她激得恼怒万分,将她调去做粗活。她这一生只会唱歌、跳舞,那会什么粗活,我想她一定很快就会屈服……”
  这一生中,他姨母都没有屈服!
  章石无法低声下气的收回成令,姨母这一生认为他玩弄了她坚贞的感情,又践踏了她的妹子,所以她永远也原谅不了他。
  “我没有问她为什么,她也不再说为什么,血泪都往肚子里面咽。啊,当时的我们为何如此愚蠢?”章石老泪纵横,终于明白过去发生了什么事,这件事如刺在喉,搅得他一生痛苦难当。
  骄傲与自尊让他放不下身段去问他最爱的女人,何以要拒绝他;自卑与伤心让他姨母没有问出口,他是否是紫君真正的爹亲?他们执着于错误,在痛苦中耽误了一生。
  他变得风流,沉溺在声色欢娱中,用强颜欢笑来隐藏心碎,姨母在日日的操劳折磨中,磨去生命,直到她人生中只有苦涩,再无欢笑。
  “姨母认为我是您的儿子,所以您才会放任着松桥带着我,他用什么,我就用什么;他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章石咬紧牙关,痛苦道:“不是的,是我想你姨母一个妇道人家,带着小孩多苦,她个性又拗,若是我开口帮忙,她铁定一口拒绝,幸好松桥喜欢你陪伴,你在松桥身边学字读书,她就少了一些负担,我才没有说话。”
  “她不愿意我做松桥的侍从,是因为她认为我是您的儿子,再怎么样,也不能纡尊降贵到做侍从,而您也默然无言……”
  章石心如刀割。“她用那双恨我的眼睛看着我,我心里全都乱了套,我若知她心里是这样想,摇散了她的骨架也要告诉她,事情不是她想的这样,我们这一生就这样白白浪费了,浪费了好几十年。”
  章石涕泪悲泣,紫君也想起现在与章松桥的情况,不禁悲从中来,黄土不知他们在答什么、哭什么,但是他们两人都哭了,他急着递巾、递帕。
  哭了许久,终于止了哭声,紫君小声道:“我今日知道我真正的爹亲是谁了。”
  章石猛一抬头望他,紫君道:“我与莫武真将军是异母兄弟。”
  章石难以置信,却算算日期,那段日子莫家人的确还常去王府打转,他摇了头,只说了一句话,“那不会有好下场的。”
  人人都说章老王爷风流无德,但是他却没像莫家那样虚伪遮掩,紫君哭道:“我进了莫家,莫老将军想要对我用强……”
  章石怒吼一声,“这老不修!他知道你是他的儿子了吗?”
  紫君含泪点头,章石说不出话来,坐在一边怒道:“你姨母以前也受过他的亏,她不肯讲,我辗转才知道,暴怒之下,下令他永远不许再踏进我王府。之后我风流无行,他便像找着了方法报复一样,恨不得把我传得越难听越好,他们夫妻都是黄鼠狼般的无行之辈。你不是他的儿子,是你姨母的儿子。若是不行,我收你做干儿子也行,算是弥补你姨母在天之灵吧。”
  就是因为他认为自己是章石的儿子,所以才惹出这么多事端,他一出此言,让紫君悲伤难抑。
  “我爱松桥,老王爷,他也对我体贴备至,但是听了姨母的遗言后,我……我做出了许多伤他的事情,只为了让我们俩人的感情能够破碎。”
  章石耐心听着,听完后,终于知晓为何一向疼宠紫君的章松桥,将紫君送去了莫将军府那淫窟,并且再也不闻不问,铁定是紫君伤透了他的心,就像当初他姨母伤透了自己的心一般。
  “我不知耻的喜欢松桥,可是松桥不再理会我了。”
  紫君哭得十分伤心,一想起他百般伤害章松桥,他就后悔欲死。
  章石拍抚了他的背。“别哭了。我绝不许我受过的苦,让松桥这孩子日后也遗恨万分。你放心,我会帮你说明的。”
  紫君既感激又忧伤的道:“老王爷,我自知不是女子,不能为松桥传宗接代……”
  “我这一生被感情波涛弄得人生无味。人若不快乐,活在世上还有何趣味?世间生不出小孩的夫妻也所在多有,难道那些人都不必相守了吗?就从接近的血亲里,挑个娃儿来继承就好了,你放宽心吧!你姨母当时也对我说过,她跳舞时受了伤,不能生育,我可一点都不在乎,我只要有她相伴就好,只可惜我们缘浅福薄,被莫家这一场误会给搞得不能相守。”
  他眼里含泪,对姨母显然是一往情深,而紫君也没想过章石竟如此开通,不过姨母的确对老王爷从无一声批评,就算死时告诉他,他是老王爷的儿子,也是满眼痛苦,并不是怨恨。
  “乖孩子,去睡吧,这些事我都会帮你处理的,你好好睡个觉,明日才有体力。”
  “谢谢老王爷。”
  他被安排到一间客房睡觉,黄土就睡在他的床边,他合上了双眼,只祈求章石真能挽回章松桥的心。
 
  章松桥坐在桌旁一角,前天老王爷回到府里说要找紫君,他闭口不语,后来得知章松桥把他送到莫将军府,冲着他开口便骂。他那时心情恶劣,也火大极了,对骂得更大声,想不到今天老王爷又来了,他坐在小厅里,正在等他。
  “有什么事要三天两头的跑回家,你不是爱清静吗?不是不要任何人去吵你吗?快回别馆去泡茶坐着吧。”
  章松桥开口便嘲讽一顿,章石没有生气,指着旁边的椅子要他坐下。“坐下,我要告诉你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一件事。”
  “你那些无趣的旧事,我没兴致知晓。”
  “就算我冷淡你娘亲的原因都不想知晓?为何我一生风流,却仍是郁郁寡欢的原因,你也不想知道吗?”
  章松桥对章石确实有些怨恨,早年他并不受章石疼爱,娘亲也受章石轻忽,他只是顶个小王爷的名衔,其实他童年时过得相当寂寞,两人父子感情因此越来越糟,但这一生中,他也隐隐约约的感觉到章石并不快乐。
  “有话快说吧!”
  “故事简单来说三言两语就说完了。我年轻时,爱上了一个漂亮的歌妓……”
  “哼,传言中你爱上的歌妓有成千上万个,谁知道你讲的是哪一个?”
  不理会章松桥尖刻的嘲讽,章石说了下去,“那歌妓叫金枝,金枝是个非常特立独行的女人,她在混浊的环境下成长,却像莲花一样出污泥而不染,个性坚强勇敢,对任何不义之事,都不愿意屈服。”
  “想必那女人既然如此有智有勇,就应该更有智慧选择去爱上别人吧。”
  章松桥说话毫不客气,章石苦笑道:“松桥,我年轻时与现在是截然不同的人,我与她热烈相爱,完全不在意地位、身分,而且我年轻时广交朋友,又爱热闹,家中歌妓成百,朋友也来来去去。有一日她就忽然对我冷淡了,说了一些惹我生气的话,我以为是她妹妹刚死,她辛苦抚养妹妹的孩儿所以使了性子。我忍耐了几日,她却变本加厉,我那时年轻气盛,人生中从未遇过挫折与刁难,一怒之下,把她贬为下婢。我想她那娇嫩的小手做不惯粗事的,做没几日就会回来向我哭着认错,到时我就会原谅她。”
  说到这里,章松桥才专注听了下去。“她回来向你哭诉了?”
  章石悲戚的摇头说:“没有,近二十年来,她没有对我说过一句话,就算当面遇见了我,也是拿着一双火燃似的眼睛看我,她操劳得瘦成皮包骨头,那用来弹琴的手指粗糙的变了形状,笑意从她脸上逝去,我没有台阶可下,又不肯认输,所以只好逃向外面,每天在不同女人的怀抱里醒来,看能不能忘却她那一双火燃似的眼睛。
  “我用放浪形骸、软玉温香来麻痹我自己,最后她死了,只不过是个小小的风寒就让她死了,她连病重了,也不肯要人来向我说一句话,要我请个大夫来医治她,我永远也不知道她为何离开及折磨我的理由?而当初我也蠢到为了自尊没有去向她问这一句话,一想到我竟然如此愚蠢的伤了她,又失去了她,我便满心都是悔恨。”
  章石眼里都是泪,章松桥低声道:“你现在知道原因了吗?”
  “昨日我终于知道了,她以为她妹妹生的小孩是我的孩子,她对我如此坚贞,我也对她许下诺言,她以为我欺骗了她的感情,又作践了她的妹妹。她独力抚养那个小孩,一直到死前,才对那孩子说明了身世。”
  章石叹息道:“但这一切都是误会,她如果肯明明白白的问我一句,我们都不会耽误了彼此的感情,怪我执着自尊不肯问她。我是个男人,却害得她香消玉殒,一切都是我的不对。”
  见章石勇于承担而感情流露,章松桥近来也被情所伤,他的声音终于不再尖刻,“不是说还有个孩子吗?就补偿在那孩子身上吧。”
  章石抬起头来望向他。“那孩子便是紫君,他姨母临死前,告诉他,他是我的儿子,所以他与你是异母兄弟。松桥,你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吗?”
  章松桥脸色冻结,章石道:“就算他对你再有感情也说不出口,一逾越了这条界限,便是人伦大错。”
  章松桥从椅上弹起,声音嘶颤,终于明白为何紫君在姨母死后,便对他越来越加冷淡,甚至还主动向莫武真献吻,只求能离开王府。
  “因此从他姨母过世后,他就变了,所以他昨夜哭着来说他姨母搞错了,他便也错了。”
  一想起昨夜紫君奔跑到王府,衣衫不整、满脸泪痕,他还说要将他退回将军府时脸上绝望的神色……他一定是吃了亏才跑来这里的,他却把他送回莫家那淫邪的魔窟。
  他浑身发颤,一想起以紫君的美色,莫武真虽然不是小人,但是莫家的其他人可不是正人君子。
  “紫君……”他怒吼着,“莫家的人若是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就要他们付出代价!”
  他转身就要离开,赶紧去救紫君,章石知他心情,“昨夜黄土把他带到我那里去了,你去那里见他,今晚换我住住这好久没回来过的王府。”
  “爹!”章松桥这声唤声真心真意,充满感激。
  “去吧,我这一生已经受够感情的伤痛,我不愿你也尝受这样的痛苦,快去吧,紫君坐立不安的在等你,唯恐你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了。”
  “谢谢,爹,谢谢您。”
  章松桥感激涕零,长久对他的怨恨终于化解,脚步再也停不下来,直接牵马而上,飞奔到郊区的别馆去。开门的是黄土,他指着里头的房间,章松桥对他点了头,大跨步的进入,再也难掩脸上的担忧与喜色。
  紫君正坐在房里,一脸的局促不安,一见到他跨步进来,欲语泪先流,章松桥一把将他抱住,他在他怀里哭得抖抖颤颤,这一生最爱的人将他搂在怀里,他却害怕他再也不愿原谅他。
  “对不起,松桥,对不起,我以为姨母的话是真的,姨母也深信我是老王爷的儿子,是你的弟弟。我不敢耽误你,所以只好推开你、让你生气、不喜欢我,百般的伤了你的心,你还愿意要我吗?你还愿意原谅我吗?”他哭着说出自己的歉意,“哪怕只有一丁点机会,我什么事都愿意做,就算要我为奴为婢,我也心甘情愿。”
  “紫君,别说那些傻话了,是我不对,是我不好,为什么我不问清楚你为何变了,只是生气你的变心,还把你送去莫府。你恨不恨我?一想起你昨夜奔来寻我,我却对你说那么绝情的话,还叫人送你回去,若是你被莫家的那些人糟蹋了,我会恨我自己一辈子的。”
  章松桥的话让紫君哭得哽咽。“我不愿意再去那里了,松桥,求求你,我不要去,那里……那里……”
  一想起昨夜险被莫段流给侮辱,他嚎哭起来。“那里不是人待的,若不是莫武真将军跟他娘出现,我就会被那坏人给欺侮了。”
  想也知晓,心地善良的紫君从不会说别人是坏人,他口里的坏人,一定是做出人神共愤的事情,才会让紫君说他是坏人。而这个人想也知道是贪花好色的莫段流。
  “紫君,对不起,我实在是气疯了,才会做出那种事来,竟让你去了莫府,你打我、揍我,我一定会替你出这口怨气的。”
  “不!不要,我不要跟那个人再有所牵连。”紫君睁着泪湿的双眼说:“那个人是我的亲爹,我去到莫府,因为我跟我娘、姨母都长得很像,所以他们夫妻认了出来,我才知道我不是你的弟弟。”
  “什么?”章松桥对这一转变,有点难以接受。
  “我昨晚已经问过老王爷,他说我绝不是他的儿子,但是算算时间,我的确可能是莫家的儿子。松桥,我不想再跟他们莫家有所牵连,我只愿意待在王府里,就算为奴作婢……”
  章松桥按住他的嘴唇说:“我怎么舍得让你为奴为婢,别哭了,我要你这一生都伴在我身边,永远笑口常开。这王府中永远有你的位置,紫君,我爱你,我是多么深爱着你,你知道吗?若是你早把这些心事摊开,让我爹亲告诉你事实,我们也不必绕上这一圈。”
  紫君的眼泪渗湿了章松桥胸前的衣服,哭泣道:“就是因为知道你对我情深意重,我才更不能说出,我怕说了,你一生将痛苦万分。你与老王爷感情本就不好,说不定会更恨他、恨我。”
  他抽噎了好几下才道出事实,“要不然我是如此爱你,我这淫乱的身体,一想起你就浑身火热。姨母还在时,就已在梦里梦见你抱着我,然后裤子都丢脸的湿了,我若不让你恨我,你若求欢,我怕根本就控制不住这淫贱的身子,我自己能坠入地狱,可怎能害你。”
  章松桥第一次听闻这些事,尤其是最后的结尾,让他知晓紫君有多爱他,他感动不已的紧抱着他,两人心跳相贴。紫君哭声慢慢的停了,双手搂抱住章松桥的脖子,享受此刻的安宁与环绕双方的爱意。
  过了好一会儿,他拭去紫君脸上的泪痕,突然低问道:“你梦见我在梦里抱你,我是怎么抱你的?”
  紫君整张脸都羞红起来说:“你……你问这什么问题,我们在说的是正经话呀。”
  “我也是正正经经的问你,你怎么没有回答?刚才你不是还说若是我原谅你,你什么事都愿意做?”
  他那戏谑的表情,让紫君整张脸都羞红了。他被章松桥抱坐在腿上,还亲了他脸颊好几下。他扭了几下,却被章松桥在耳边轻声的话语,给弄得热气上扬。
  “我爹说这间别馆今夜留给我了,紫君,总之误会解开了,你我都别再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从今后,我只会爱你一人,你也只爱我一人。”
  下面那些话才是他的重点,“原来你会想着我,把裤子都弄湿了,以前那么可爱的小紫君,原来已经长大了。”
  “别再说了,讨厌!”
  他又扭了一下,却沉溺在章松桥的调情之下,一张脸热着。解开了误会,加上先前便已体验与章松桥的交欢会有多么愉快,他这身子也恨不得能赶快献给章松桥,现在再无芥蒂,两人私密的情话甜蜜无比。
  
第十章
  
  “紫君说说看,在梦里我是怎么抱你的?”
  章松桥的私密问话,让紫君羞耻叫道:“就只是抱着而已,我不知道啦!”
  “跟我之前抱你,有没有不同?”
  一想起照顾章松桥时,两人发生的情事,让紫君体内的温度更升高了几分,章松桥吻着他的小嘴,他自然而然的张开了香唇,任章松桥吸吮玩弄,直吻得两人都肺中无气了,才缓缓分开。
  章松桥解着他的衣襟,冰凉的手指滑了进去,揉捏着他胸前的乳红,他气息急促,章松桥轻笑了起来,说到上次没有用手指抚摸,只能看着紫君揉触的事。“上次我没摸到,这次终于可以好好的揉揉了。”
  “别……别说了。”他专讲那些羞死人的事。
  他怕羞的样子可爱万分,章松桥吻在他颈项的轻伤,爱怜不已,紫君这才想起那碎碗也割在章松桥的手掌上。
  “松桥的手没事吗?”
  “我抹了药没事了,倒是你若不肯让我捏揉,我就要有事了。”章松桥笑意的调情话语,让房里春意暖暖。
  “呿,你专说些不正经的话,再说我就要生气了。”
  紫君作势要把他的手抽出来,一抽出来,就看到上面的伤痕还深着呢,他那时求死的心那么强烈,心想与其让章松桥犯下人伦大罪,还不如自己死了算了,而章松桥却义无反顾的挡住这一划。这份恩爱,他这辈子永难忘怀。
  “松桥的手还好严重。”
  “胡说,这一点也不严重,再过几日就好了。”
  “不行,不可以,要等松桥的手好了后,才能做这些事情。”
  他掩了衣襟,却被章松桥强硬的求欢道:“我不能再等了,紫君,我等了你几年了。若说你曾梦见我抱你,在我梦里……咳咳,我梦里的你怕说出来,污了你清纯的耳朵,还是别说了。”
  紫君听得耳朵红了,却竖着耳朵,小声的问道:“你就可以逼问我做了什么梦,难道就不肯说你梦里的我是怎样的吗?”
  章松桥在他耳边湿热的低语:“我能说吗?说了你不会生气吗?”
  “不,不会!”他好奇万分,没想到章松桥也会做抱他的梦。
  “真的不会生气,真的吗?”
  “不会,绝不会的!”他保证。
  章松桥在他耳边火热细语,描绘得历历在目,让他全身羞红。
  “我梦到的紫君,浑身赤裸,美丽的雪白肌肤被热气给熏红了,你前方流满了津液,火热的滴在我的腹部上,这里则是容下我。”
  他的手往下一压,压的就是双臀间羞耻的部位,紫君娇颤不已,那些章松桥曾玩弄顶刺那里时的记忆一下涌了上来,全身泛满的酥麻感,立刻就窜过了后脑,他还记得他手指放浪的挖搔……
  章松桥语意更加甜腻,“坐在我身上的紫君,身子摇晃得越快时,喘息声就更加撩人,我顶入越深时,你前方就在我手里湿得像小孩尿湿了般湿答答,然后你娇声的要我进得再深些,你欲仙欲死的表情……”
  “够,够了,够了……”
  紫君不敢再听下去,章松桥嘻嘻而笑,他搥了他一下,也不知道那些话是他编的,还是他真的梦见的,但是他再也不敢在这个话题上跟他纠缠不休了。
  “乖紫君,让我亲亲你、抱抱你,好不好呢?”
  “不好,不要,你又色又坏。”紫君娇声抱怨。
  “紫君就坐在我的脚上,我是怎么样都冷静不下来的,所以我再色、再坏,也是紫君的错。”
  “你!”紫君瞪了他一眼。他嘴里尽会胡说。
  这一眼惹得章松桥喘息加遽说:“紫君,我快要被你逼得发狂了。”
  “别这样,黄土在外头,说不定会听见什么,他一整天都绕在我身边,担忧着我。昨日若没有黄土带我来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才说完话,章松桥乖乖的将他放在床上,起身离开,打开了房门,叫唤着黄土。黄土正在门外不远处担忧守候,听他一叫,就立刻奔来,朝里面探头探脑着,见紫君面露笑容,不再哭泣,他似乎也安心下来。
  “黄土,你把门拴上后就去休息吧,这附近好像有个闹集,听说非常好玩,你想不想去玩?”
  “但是紫公子……”
  “他今晚不用你服侍。”
  老王爷说今晚别馆留给章松桥,章松桥又要黄土离开,意思不言而喻。紫君羞红着脸,下了床,站在章松桥的旁边,软倚着他,羞人答答的道:“黄土,你今晚去玩吧,这些日子也劳累你了。”
  “好的,既然紫公子这么说。”黄土见他首肯,也点头了。
  章松桥掏出了赏银,让黄土出去外面游玩,黄土欢天喜地的去了。紫君脸孔羞热,章松桥一合上了门,转身马上搂住了他,双唇交接间,让他已软了脚,若不是章松桥抱着他,他就要瘫在地上了。
  “就说你的手……”
  “手没事的,紫君,快说你愿意,我不能等了。”
  章松桥的热情求爱,让紫君软酥着身体,仿佛从身体内部也被这情欲的热火,给烘得软酥无比。
  “我对你,永远都不会不愿意的!”
  他羞红着脸说出自己积存在内心不变的情意,让章松桥粗喘了一声,将他抱在怀里,又是个热情的吻,两人唇舌交接间,带出了银丝,旋即被章松桥抱起,两腿环住章松桥的臀部,章松桥的臀部用力的往前一刺,他双腿间感受到他下身的肿胀,自己的下部也麻痒酥热,身子一软,被章松桥啃咬着雪白的颈项,一路解开衣衫,吻到他红嫩的乳头。
  “松桥,到床上去。”
  章松桥将衣衫不整的他送至床上,随即也脱了外衣,丢在床边的地上,迫不及待的动作与热烈无比的情欲,也感染到他。
  “紫君,我爱你,我想这一天,已经想了许久了。”
  “我……”他羞着脸,说出内心同样的话,“我也是。自从姨母死后,我连想都不敢想,能够这样跟你在一起。”
  章松桥边解着他的衣衫边说:“别再说了,那件事就让它过去。我爱你,紫君。”
  他红着眼眶点头,因为一场误会,差点就让章松桥与自己永远不能在一起,一想起,他还会因为自己的愚蠢而落泪,幸好这一切已经澄清,他又再度回到心爱的人怀里。
  他帮松桥解着裤绳,两人能这样在一起,就是他这一生最感幸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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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紫君回到了王府,他回来就先叩谢老王爷,素来与老王爷不合的章松桥,这一次也真心真意的跪下,感激爹亲化解了他与紫君这场误会。
  “回来就好,紫君,先下去休息吧,我看松桥昨夜一定让你累了。”章石呵呵直笑,紫君一张脸通红,他今天的确腿酸脚软,章松桥昨日伴了他一日,那些羞人又令人震颤的事情,章松桥全在昨夜教会他了。
  “是啊,紫君,我送你到我房间休息去,别累着了。”
  章松桥体贴备至,扶抱着他,他躺在章松桥的床上,章松桥在他脸上轻吻着,“昨夜我太粗鲁了,你多休息些,我跟爹聊聊事情后,再回来陪你。”
  “嗯,松桥。”
  “你睡醒后,我再叫来人送热水给你泡泡身子,会有些助益的。”
  “好。”
  他无比眷恋的轻轻拉下章松桥,在他唇上印上一吻。章松桥眼神转深,吮着他的唇舌,若不是顾念着昨夜紫君初次就欢爱一夜,今日身子还疼痛着,恐怕他也难以控制理智。
  “你好好休息。”
  紫君对他露出笑容,眼睛合上后,就累得睡了。他关上房门,离开房间的脚步变得匆促不已,而老王爷章石也坐立不安在小厅等他,两人都露出沉重的脸色,想必两人想的事情都是一样的。
  “皇上那里怎么交待?”章石一开口,就切中了要点。紫君能不能留在王府,此刻已经不是他们王府要不要的问题了。
  章松桥脸色凝重,当初他告诉皇上,会将紫君让给莫武真,现在他要留住紫君,怕的是莫家那里的反击。
  “我绝不让紫君回去!”章松桥郑重得有如发誓。一想起那里除了莫武真算是个男子汉外,其余人等全都风评甚差,他绝不可能让紫君去到那种地方,受了侮辱与蔑视,更何况他那一夜提起在莫家的事,虽然说得不清不楚,但是哭得那么厉害,一定是受了侮辱。
  两人正在商讨,总管小声的敲了敲花厅的门,禀报道:“王爷,莫武真将军求见。”
  章松桥脸色拉了下来,老王爷也怕他是要来讨回紫君,他们没有理由不放人,章松桥立身而起说:“就算要我跟他认一年多前陷害他的错,我也会照办,绝不让紫君留在他们莫家。”
  “且慢,先听他说什么吧。有请莫将军。”章石怕他冲动,要他先冷静下来,先听听对方的来意再说。
  莫武真踏着脚步进来,他两眼下方青黑,显现这两夜没有睡觉。他一进来看见章松桥,脸色不豫,章石要他坐,他才坐下,总管急忙亲自端来香茶,莫武真喝了一口,再也喝不下。
  章松桥受不了这沉默的气氛,他开口便开门见山问道:“你是为紫君而来的吧?”
  莫武真拿茶的手不稳,险些把杯子都砸了,一颗心在胸膛里愧疚的弹跳着。他将皇上吩咐的人给弄丢了,也把章松桥最爱的人在家里搞出了不堪的丑事,最让他受震撼的是,从爹娘双双叫骂的言辞中听来,紫君竟是他的异母弟弟。
  而明知紫君是他的亲弟弟,自己的爹亲竟然还垂涎紫君的美色,要他快点找回来,他娘亲震怒的骂着紫君是那狐狸精转世,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这等丑事,他连想都觉得作呕。
  “紫君从我莫府里逃了出去,我找了两日都找不到。松桥,我害怕他出了事,现在还吩咐下人继续找。”
  章石见他脸色怪异,前日紫君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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