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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永不迟 出书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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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
他声嘶力竭的反抗,叫得凄厉,但是体内硬是含入了章松桥的指头,在他的搅弄下,哭音都变成喘不过气的喘息。
“前面湿透了我整个手掌,让我看看你后头的热穴,能含入我几根手指?如此放荡软热的肉穴,会为了如同父兄一般的人而蠕动娇颤吗?”
章松桥声音像含着油的火球一般忿恨燃烧,他强行推入了三根指头,紫君胸腔不断起伏,娇弱的地方被手指任意玩弄着,他却无力拒绝,章松桥将手指拔了出来,他已经哭得没有声音。
章松桥不像当日受伤,他这次解下裤绳的动作极快,瞬间暴胀的部位已经活生生跃然于紫君眼里。
再下一刻一定就会被侵犯,然后他们两人都会铸下此生最大的错误,紫君最后的挣扎就是手伸向床边的小桌,匡啷一声,在床边打破了章松桥喝药的碗,他拿着尖利的碎片抵在胸前。
章松桥露出鄙笑,“你要用那种东西伤我吗?紫君,放下来,那种东西伤不了我的,反倒要小心别割伤你细腻的小手。”
“我们这一生再也无缘,松桥,若有下一世的话……”话还没说完,紫君对他凄然一笑,宛如不祥的预兆。
他拿起瓷碗的碎片,用力朝自己的颈项割去。章松桥终于知道,他拿这碎片不是要伤他,而是要伤害他自己。
他惊恐的大吼:“不要,紫君!”
他雪白的颈项立刻喷出血来,章松桥将手护住他的脖子时,整支手指也被划伤,但至少紫君颈上的伤害,大部分都划在章松桥的手掌上,紫君虽然脖子受伤,但是伤口并不深,但在章松桥手指掌划下的痕迹既深且重,显现紫君求死的心有多强烈。
“你宁可死,也不肯与我在一起?”
章松桥踉跄的跌下床,他头脑在晕眩,总管却在外头敲门大叫:“王爷,有大事了,皇上来访了,他带着莫武真将军来访了。”
章松桥望向紫君,紫君听到莫武真这三个字,刚才宛如死人般的眼神,却一刹那间活了起来。
章松桥一时之间头晕目眩,分不清是心酸还是心痛,只觉得心里像万箭穿心一样的疼痛难当。
他从小守护的可爱人儿,痴痴等待他快点长大的美丽紫君,这一生不肯放手的宝物,竟爱上了别的男人,为了守护自己的清白,不惜伤害自己的生命。
他一年多前不愿相信,就算亲眼目睹紫君向莫武真自愿献身的那一幕,他也不头相信,他只知道紫君是他的,是他这一生最深爱、最重要的人。
他不可能爱上别人,更何况是只有一面之缘的莫武真!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自己是如此的疼宠他,紫君也是与他形影不离、相伴至今。
但若自己是错的呢?若是紫君就是爱莫武真,对自己完全没有爱情呢?
“王爷,您快些出来,皇上跟莫武真将军在前厅候着呢!”总管又再叫了一次,怕耽误了皇上的时间。
黄土蜷在一角,似乎已经被刚才的暴力场面吓得说不出话来,因他满手的血,而紫君的颈项也还在流血。
他开了门,总管在外头,他交待道:“叫大夫来,紫君受伤了。”
“好的,王爷,那皇上跟将军……”他提到将军时,声音特地低了下来,府里都传言王爷与将军不合,就是因为紫君的关系。
“在前厅吗?我换件衣服就去,你先去叫唤大夫来看紫君吧。”
他脱下了染血的衣服,换了干净的外衣,紫君捂着颈项,从床上坐起,他两眼满含了欢喜的泪水说:“莫武真回来了?”
章松桥没有应声,紫君喜极而泣,他每哭一分,章松桥的心就被拧碎一次,一直到他感觉自己的心已经空空洞洞,再也没剩下什么。
眼前美丽得不似真人,不只是因为他美,章松桥才爱上他,紫君心地善良、纯真可人,才让他深爱。
而他为了别的男人回来京城而欢喜哭泣,自己竟成了想要强暴紫君、逼得他险些自刎的坏人。
“哈哈哈,我这一生为他人作嫁,怎么会蠢成这样!”他掩住了脸,两行热泪还是禁不住的往下滑落。
紫君双唇颤抖,终究还是没有应声。
“什么真情,什么真意!我怎么会蠢成这样,竟相信你哭着说若能像女子般服侍我,就算死一百次你都愿意的傻话,我怎么会相信你那清纯的泪水?怎么会相信你娇颤不休的身体?结果到头来,我只是你父兄般的亲人。我一直在强迫你,你爱的不是我,是莫武真,是莫武真!”
章松桥大笑的转头而去,他那充满恨意的狂笑声,让紫君浑身发颤,吓得满脸鼻涕眼泪的黄土爬上了床,拿了手巾按住紫君颈间的伤口。
“我……我做的是对的事情!黄土,我做的是对的,是不是?是不是?”
他六神无主的侧头望向黄土,黄土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刚才的情况他都看入眼里,紫公子今早忽然严辞要王爷出园,而王爷忽然发狂,就要侵犯紫公子,然后是紫公子往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伤口,王爷挡住了这一击,却忽然摇摇晃晃的下了床铺,狂笑而去。现在紫公子问他的话,让他再也答不出来
“我知道我做的是对的,我知道!”
虽说自己做的是对的,但是紫公子嚎啕大哭起来,总管带着大夫来的时候,紫公子已经哭得快要晕眩过去。
皇上便衣轻装,满脸笑意的来到章王府,章松桥让他等了许久才出来,料想他应该是伤势还严重着,所以这么慢才出来接驾。
章松桥跪下叩拜,皇上对他十分赏识,之前章松桥风流无度,他还严辞训了他一顿,但遇袭时,他忠心护主用身体挡住了刺客的来剑,让他对章松桥的评价瞬间转高。
“松桥,你看看我旁边的人是谁?”
莫武真身形消瘦了些,不复在京城中贵胄公子的模样,两颊消瘦后的厉色比往常有增无减,章松桥啊哈一声,讲的话毫无热情。
“是莫武真将军。”
皇上非常高兴道:“没错,松桥为了朕以身护驾,我实在想不出该赏你什么,于是朕听说了你跟莫将军是莫逆之交,你一年多前极力保荐他去关防守驻,朕想你必定也想他想得紧,所以这几日将他召回,让你们两人同在京城,永为好友。”
“谢皇上,但我跟莫将军不是好友。”
莫武真声音也阴恻恻的道:“没错,我一路上也跟皇上讲明,我没有背后放人冷箭的好友。”
“慢着,慢着。朕听说你们之间为了一个美人,闹得不可开交,朕是特地来调解这一件事的。”
莫武真转向皇上道:“谢皇上恩宠,但这与什么美人都无关,是章松桥这等卑鄙小人,我耻于为伍。”
章松桥噗哧笑了出来,他杀人不见血的道:“皇上,莫将军人格高洁,勤走妓院酒肆,除了武力外,并无其它长才,只是靠着将军之名混水摸鱼,这等高贵之人,我自然也高攀不上。”
“章松桥,你说话放尊重些!”莫武真气得踏前一步,武人习性出来,就似要当众教训他。
“哎呀,皇上,莫武真将军这么大的官威,连在皇上面前都想要对我动手动脚,我这一介世袭了五代的小小王爷,他怎么可能会看在眼里。”
“你们两人都住口!”皇上道:“为了一个美人,两个朝臣闹成这样,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
莫武真禀报道:“皇上,跟什么美人没有关系,我虽自负风流,但是章王府里的人,我一个也没有动过,这天地可以为证。”
章松桥冷笑道:“皇上,女人如衣服,那些枕边细语的花言巧语听过就算,也是我这人个性直、天性傻,把那美人的话当真了。若是莫武真将军要,我明日就命人送去他的府上,眼不见,心不烦,也不用闹得名声难听。”
莫武真吃了一惊,他对紫君如此执着,只为紫君当时对他说那一席话,就使计把他调离京城,怎么可能将紫君送来,想必一定是在皇上面前说说罢了。
“你愿意把紫君送来,这倒是我这些时日听过最大的笑……”
“皇上,我明日就送去,这样处理总可以了吧。”不让他有说完的机会,章松桥向皇上说得干脆,反而让莫武真说不出话来。
皇上赞赏的点头,“好,松桥,这美人让你们俩如此执着,你却肯放手,男子汉大丈夫果然不同,你想要什么,朕一律都赏。”
“皇上赐给我几个美人玩玩吧,我受了伤,正闲得发慌呢。”他讨的赏完全不正经。
皇上也知他之前风流韵事,但是在他看来,章松桥风流并不是问题,男人成了亲后,自然会稳重些,现在趁着年轻,好玩也是应当的,再见他为他伤成这样,要几个美人而已,算得了什么。
“我会找几个美人伴你游乐,但是松桥你年岁也不小了,我正在想皇族里哪个公主适合你呢。”
听起来就像要赐婚一样,可见章松桥在皇上面前的受宠程度,莫武真噤了声,他再怎么怒气在怀,也不可能在这时得罪身为皇上眼前红人的章松桥。
章松桥指着莫武真哈哈大笑,“莫将军吓着了。他见我在皇上面前是个大红人,竟然不敢说话了。皇上,这世间的人表里不一,真是可叹可悲,可以前些日子说爱你,后些日子又说爱上了别人……”
“你怎么受了伤,讲起话来就疯疯颠颠的呢,松桥。”皇上没有怪罪,却吃惊的看着章松桥。
章松桥嗤笑道:“皇上,我今日才确切知晓了,情人的枕边话,都是杀人不见血的利刃呢。”
皇上大笑起来,以为他在说笑,莫武真在一旁惊异地看着,一年多前的章松桥不会说这种话,神态也不是这般的轻狂无度,他说的每句话,若是皇上心情不好,都足以砍了他的头,今日只是皇上心情甚佳而已。
他变了,变得让莫武真几乎认不出来,眼前的人,已经不是他认识的章松桥了。
第八章
第二日,莫武真在自己的将军府,果然紫君就送到他府里,他望着紫君娇美的容颜,完全说不出话来。
为了紫君,章松桥一年多前使计将他调到边关极寒之处,想不到一年多后,他送来了紫君,而且还是亲自送来的。
他揉了一下眼睛,怕自己看错,但面前的的确确是紫君,他脖子上似有伤口,但好像不太严重,倒是章松桥身上的伤比紫君严重多了。
“我将人送到了,将军,需要验收吗?”
“验收?”莫武真不懂其意。
“看我是否破了紫君的童贞之身……啊,我失言了,紫君不是女人,极难验证,就算他在你怀里哭着说为你守住了清白,与我之间毫无关联,不曾淫水流得我满掌都是,也不曾让我玩弄小穴而淫叫连连,想必在他清纯可怜的眼泪下,没有男人会不信的。”
莫武真惊得无言,以前章松桥不上妓院,不说黄话,就连他叫紫君为“小美人儿”,还被他严辞训斥。
虽然他近日回将军府后,有听说章松桥之前因为太过风流,而被皇上训了一顿,但他根本就无法想象风流的章松桥,直到此刻……
“去啊,紫君,这不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男人吗?别在意我,就快去吧,我保证不会对莫武真吐露你跟我都做了些什么的,你快在他怀里哭诉这一年多来的相思之情吧。”
他用力的推紫君背后,那粗鲁的力气让紫君往前颠踬好几步,章松桥哈哈大笑的狂笑转身离去,紫君则是眼神空洞的看向莫武真。
一个狂乱,一个呆滞,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紫君变成了一个麻烦,他是皇上仲裁而来,丢不得,也用不了,要让他当仆役,怕传了出去,被皇上听见了,变成了参奏的把柄;丢了,也怕以后皇上问起来,不好交代,所以只好另辟一室,将他奉为上宾。
他又是章松桥王爷亲自送来,府里的人也知道,连他娘亲都听到了紫君的风声,没有几日已经开始念起他。
“你养了个绝色男人在府里?这是造什么孽,你什么时候嗜好这个了?”
“不是的,娘,这是皇上命王爷送来的,相信只要在府里住个几天,王爷就会把他接回去的。”他诚心希望是如此,要不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紫君。
“王爷?哪个王爷?”他娘一听到王爷两字,便特别敏感。
他吞吞吐吐的道:“是章松桥,章王爷。”
他娘马上变了脸色,“你这孩子才被这坏人给设计陷害,调到了边疆驻防,这一年多来,他那风流的名声臭名四播,连皇上都知晓,他们章家父子全都是一窝臭蛆,你们父子两人究竟要怎么上当才甘愿,这男人肯定也是他玩厌,塞给你的。”
莫武真急着转移紫君话题,以免自找秽气,“爹识得章家老王爷?”
他倒从没听爹说过,娘亲脸色十分难看。“哼,识得这种臭蛆,讲出来也没什么好说嘴的,他玩遍了京城的女人,自家的王妃早死管不了,若是没有早死,只怕也早已气死了。”
“娘,您有话好说,何必连故去之人也牵扯进来。”
他被章松桥陷害后,他娘现在一提到姓章的,便是批评连篇,尤其现在正在火上,她扠了腰身。
“跟那种男人在一起的下贱男人,吃着我们莫家的饭,住在我们莫家的屋檐下,这种丑事我可受不了,叫他出来,我要赶他出去。”
“娘,皇上安排他来我们这里住,您说赶便赶,置皇上权威于何地!留他吃口饭也不算什么,您就别再生气,也别再闹这件事了。”
一听皇上名讳,让他娘总算冷静了下来,莫武真怕她脾性一来,真的要去找紫君的麻烦,不如先叫紫君出来见面,缓和一下气氛。
“娘,我唤紫君出来,您就好声好气的别再多说,改日我再向皇上禀报,这些日子先留着他吃饭吧。”
“算了,既然是皇上的命令,将军府也不是养不起这一口饭,就让他待些时日吧。”
莫武真请人叫紫君出来,紫君这些日子整个人都瘦了,话少,笑容也少,整日浑浑噩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他清瘦之下,人却更显得清灵瘦小,猛一看还以为是女扮男装的姑娘。
紫君进堂,他娘手中的茶杯翻覆在地,双眼突出,倒像看见鬼怪一般。“这女人……这女人怎么在这里?”
他娘语气十分激昂,明明刚才还冷静着,现在却指着紫君问他,“听说你为了这女人,跟章松桥闹得不可开交,你跟这女人在一起过了吗?”
“娘,你冷静些。他是男人,叫紫君,不是什么姑娘家。”
“造孽,全都是你爹造的孽,王爷府来的,不会错的,只有像那么脏的王府,才会养了这等下贱的人。”她自言自语之后,捉住他的手问道:“阿真,我要你老实讲,你跟这人有不清不白的关系吗?”
“娘,您别吓我,您这副样子吓坏我了。”
他娘怒吼的再问一遍,“我问你问题就赶紧回答。你跟他有不清不白的关系了吗?”
“没有,娘,您别再吓坏我了。”
他娘站起,立刻拂袖而去,什么话都没再说。莫武真对紫君道:“对不住,紫君,我娘今天不太对劲。”
“没事,我累了,可以回房了吗?”他无精打采,什么事也不想管,更何况是他人的家内事。
“好,你先回房休息去吧。”
今天这些事搞得他脑袋都昏了。晚膳时,他娘没出来吃饭,爹亲脸色难看的吃起饭来,似乎想问他什么话,却又止住。
“爹,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听你娘说,有个章王府里的人来这里住着是吗?”
“是的。”他还要为这一件事解释多久啊。
“他是玉叶的小孩是不是?”
玉叶,听起来是个女子名字,莫武真愣了一下说:“我不知道紫君的娘亲叫什么。”
莫段流吃了半碗饭就离座了,空气中诡异的气氛令莫武真搞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娘是这般怪里怪气,他爹问话也是遮遮掩掩的,真不知道两老在搞什么把戏。
紫君关门,他这些日子吃不下、睡不着,满脑子全都是章松桥狂笑的恨意表情,明明想这些事是凌迟自己,把自己折磨得身心俱疲而已,但是他无法不想,他不是想将章松桥害成这样,他只是想做对的事而已啊。
现在还是一样,想起章松桥,心里面的疼痛宛如要撕裂自己的身体一样,他该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回复往日平静生活。
不,失去了章松桥,他再也不可能平静,再也不可能开心、高兴的过一辈子了,所有一切的平静早已离他远去。
敲门声传来,紫君讶异的开门,门外是他从来没看过的老人,他示意着要进来,他迟疑道:“请问您是谁?”
“你知我是谁才来将军府的,又何必多问。”那人说话像是打着哑谜,只是语音充满令人不快的嫌恶。
“我不懂您说什么。”紫君疑惑更深。
那老人沉默了一会才道:“你是玉叶的儿子,不是吗?”
紫君张大了嘴巴,“玉叶”这两个字,连他姨母都极少提起,他的生母的确就叫做玉叶。
“您……您怎么知道我亲生娘亲的名字?”
“不必作假了,你想要什么就直说吧,除了这将军府不能让你继续住下去外,你也别想以此要胁我,我不可能让你接近武真的。”
紫君越听越怪,这府里叫武真的,也只有莫武真这个人了,这人却叫将军的名字,代表他们是亲近的人。
“您究竟是谁?”
“你不必假装吃惊了。我当年告诉过玉叶,要我娶她为妾是不可能的,她还不如向章王爷献身较快呢,想不到她却私自怀了孩子,以此要胁我,我跟夫人付了她多少打胎的银钱,她还不知足,嚷嚷着非要进将军府不可,我夫人气得买通了产婆,想不到派不上用场,竟是她姊姊接生的,生了后,还不知道她要怎么来将军府闹呢。这才打探过她竟生产时死了,真是老天有眼,让这贱女人死了,要不然我将军府的清白都被破坏掉了。”
紫君双手颤抖,宛如一道巨雷打得他浑身抖颤,娘亲告诉他姨母,说她跟有权有势的人在一起,很快就能脱离贫穷。
姨母身在王爷府,自然就以为她口中有权有势的人就是王府里的主子——章石王爷。
而那日他在小园,跟章石老王爷谈及过往的事情,章石老王爷只记得姨母的事,却对他母亲的事情毫无记忆,只说他年少时,喜爱热闹,所以家里客人多,歌妓也多,记不清楚了。
而眼前的人若是当时王府中有权有势的客人,日日去到王爷府,自然娘亲与他日久生情,而这人叫莫武真为武真,又提及自己的夫人……
“您是老将军?我跟莫武真是兄弟?”
事实揭露让他再也站不住身,那老人狠狠一掌打在他的脸上。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武真称兄弟!你不是武真的兄弟,玉叶是有几分娇娆姿色,但她姊才是绝品,竟被章王爷给独占了,我要姓章的让给我玩乐一夜,他不但不愿,还出手打人。
“那女的只不过是个下三滥的歌妓而已,他却当她是珍宝一样,我呸!我趁着夜黑掳走了她,她却毫不惧怕的打了我一巴掌逃了,分明是仗着章王爷的势力才敢如此胆大妄为,所以我见她妹玉叶乐得张开双腿服侍,才玩乐几宿而已,玉叶就想要进我将军府了。这等下贱的女人,给我擦鞋,我还嫌肮脏呢。”
脸上这一掌毫不留情,显然真的是把他当成低贱的人打。紫君瞪着他,所以姨母才说,那些在上位的人只是把他们当成卑贱的玩意玩乐,所以她在王爷面前纵然跪着,也是脊背挺直、毫不退却,这就是姨母的个性。
“你这是什么眼神?就像那可恨的女人一样,她只会对章王爷献媚,却拿着这种眼神瞪我,也不瞧瞧她只是个低三下四的歌妓而已。”
“姨娘才不是低三下四的人。”任何人辱骂他还能忍受,但他却不能忍受的是姨娘被辱骂。
“不是低三下四,那她陪着章王爷玩乐时,那股献媚的劲让人看了作呕,你倒是越看越像那可恨的女人,她那清纯可人的气质,还有坚定不移的目光……料想你娘死后,你也是被那可恨的女人给养大的,才有她那种气质。”
老将军越靠越近,紫君想要把门给合上,却被他一把推开。“玉叶说你是我的孩子是假的吧,说不定是跟哪个野男人生的。你也是被章家给玩厌了,才送过来这里的吧。”
他眼里的不怀好意,让紫君头皮发麻,他一步步的后退,老将军则是一步步的进逼。
“你不可能是我儿子,是玉叶那贱女人为了骗钱乱说的。怎么慌成这副样子,不是被章家的小王爷给玩过了吗?瞧你皮肤嫩得比女人还白,也怪不得那章家的小王爷使尽了心机,把我儿子调离,就为了想要独占你。”
越想越恨当初的事情,他一介将军,竟为了个歌妓,连章王府的门都进不了,这说出去还有面子吗?从此之后,他就更恨那姓章的了。
“他就跟他那老子是一样的,只要一提起那可恨的女人,他就大发雷霆,连她的手也不肯让我摸一下,还把我赶出去,说再也不是王府里的客人。”
紫君被强压在床上,那恶心的手正朝他胸前摸去,他几乎要吐了出来。“我是您儿子,求求您住手,我姨娘不会骗我的。”
“你不是我儿子,我要是有你这种千娇百媚的儿子、女儿,肥水还会落进外人田吗?竟让那姓章的先夺了你的初次。”
紫君惨叫出声,倘若被如此恶心下作的人欺辱了,还不如死了算了!一想起这种人竟是他的亲生爹亲,便一阵恶寒上身,若不是娘亲早逝、姨母抚养,他进了这将军府,后果更是恐怖。
“放手!混蛋,你放手!”他哽咽的哭出来。
“爹,你在做什么?”
门被完全打开,莫武真的身影占满整个门口,他脸上满是惊悸的神色,他越想越觉得今天爹娘都怪,就想找紫君说说话,哪知碰见现在这种场面。
莫段流沉吟了一下,却毫不知羞地道:“武真,这是皇上赐给你玩乐的吧,爹这几年没这么冲动了,今日却觉得他特别对我的胃口,你让给我吧。”
“不,武真将军救我,我是你的异母兄弟啊。”紫君尖声求救。
“呸,什么异母兄弟!他是我早年认识的一个花妓生的儿子,瞧这滑嫩的身子骨,铁定让男人飞上天去。”
“不……不要,我是你的兄弟,将军,求求你救我,看在松桥的面子上,救我……”
莫武真呆愣在原地,显然不知该如何是好,莫段流对他道:“乖儿子,把门关好,别让你娘发现了,我等会就回去了,你娘对我召妓最会啰哩啰嗦了。”
“不,别走,将军、将军……”紫君哭得泪流满面,莫武真一走,他马上就会受到惨无人道的待遇。请尊重他人劳动成果,勿随意传播,如喜欢本书请购买原版。
莫武真的后方走来了另一个人,她推开了莫武真,看到床上的场景马上怒骂不休。
“我正在想,你怎么讲过事情还没回房,没想到竟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还有你这不要脸的浪蹄子,作娘的勾引老子,连你也勾引老子,你们这些下贱的贱人,究竟要揽得将军府多淫浪才甘愿!臭老头,你给我起来,这人是那狐狸精生的,你也敢压了下去,就不怕坏了人伦吗?”
“什么人伦?那两手可盈握的小蛮腰被别的男人给玩过了,既然都已被玩过了,陪陪老子有什么关系!什么叫肥水不落外人田?他这等姿色当然要养在家里玩乐,若不是武真被你教得蠢了,见了这等美人,早该从章家那里抢来的,管他什么兄不兄、弟不弟、父不父、子不子的。那死掉的狐狸精说的,谁知道是真是假。”
莫武真霎时呆住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已经隐隐约约吐露出紫君的身世。两老还在对骂,紫君已经夺门而出,莫武真随即追了出去,紫君却已经不见踪影。
他自小养在章王府,只知道王府的路,在城里乱转着,遇见了人便问章王府在哪里,一直到跑到王府前为止。
“开门,开门,求求你开门。”
他用力的叩着门,门一打开,他连奔带跑的钻了进去,一直到跑到章松桥的门前为止,但是章松桥的门后黑黑暗暗,他用力的拍门,试图解释。
“松桥,听我说,我姨母搞错了,所以我也搞错了,给我机会弥补。我爱你,我爱你啊,我从小便爱着你,这一生一世永远也不可能改变。”
门内解了闩,章松桥踏步出来,神色轻蔑道:“怎样?知道将军府内不好待,所以回转过来求我了吗?”
“求求你听我说,松桥。”他脸上泪痕满布,想不到姨母错得这般离谱,因为是她的遗言,他也相信了,才造成今日的大错。“我姨母死前告诉我,说我是老王爷……”
“住口,莫武真虽是个老实人,但是他家爹亲好色贪淫,娘亲暴烈苛刻,全京城都知道他家是什么样无底的魔窟,好人家的孩子绝不肯送入为奴。我知道他无能保住你,不过这是你要的,我也无可奈何。”
紫君跪了下来,拉住他的裤脚说:“我不敢奢求你原谅我,松桥,让我一生为奴为婢的伺候你,原谅我伤你的心,一切都只是误会,求求你听我说。”
“一切都是误会?你躺在我怀里声声娇吟是误会,在我怀里腰肢款摆是作梦,我已经受够了。滚出去!你不是我王爷府里的人了,是莫将军那边的人,来人啊,把他送回去。”
“不!不!”
他尖声恐慌的尖叫,章松桥转身进入门内,紫君抽噎不已,黄土已经听闻了刚才的骚动,他一听紫君回来了,便窜了过来,拉着紫君的衣角说:“紫公子,跟我来。”
护卫被章松桥叫唤之下,已经朝着这里走来,想到要再被送回莫将军府,被莫段流那么欺辱,紫君轻生之意顿生,但黄土还在旁边唤着他,那温情的叫唤让他冷透的心恢复了一些温度。
“紫公子快来啊,迟了会被那些人捉到的。”
他晕晕沉沉的跟着黄土跑,到了屋角时,黄土钻了小洞出去,示意他也钻小洞出来,他浑身脏土的钻了出来,幸好他最近清瘦了些,要不然绝对钻不出来的,黄土拉着他跑。
“我们要去哪里?黄土?”
“去个老爷爷家里,他上次来王府里说要找你,别人都不愿说出你在哪里,只有我说了。他很生气的找王爷,还跟王爷对骂,然后就要我去他住的地方服侍,我刚好回王府拿以前的细软,就遇见你了。紫公子,这一定是上天要让我们遇见的,我好想你啊,紫公子,你不在后,王爷整天阴阳怪气的,我们都好害怕。”
第九章
到了郊区的一间清静的屋子,黄土叩着门叫道:“老爷,黄土我来了,还带着紫公子一起来了。”
门被立刻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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