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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永不迟 出书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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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双手紧拢着而已,那手掌心的火热就已经让紫君全身热烘,章松桥咬着牙点头,紫君那软绵绵的小手一碰,让他差点就要泄出。
  “嗯!”
  他充满爱意的揉弄着,章松桥鼻孔喘息出来的声音是那么悦耳及动情,他手心已经被章松桥流出的液体弄湿了,那男性独特的麝香气味,让他浑然忘我,章松桥的阳刚在他手心不断的暴涨,最后章松桥轻吼了一声,体液溅射而出,弄脏了他的衣物,但他脸上的表情则是心满意足。
  “紫君,太舒服了,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紫君拿着沾水的手巾,为章松桥温柔的擦拭后,再帮他系起裤绳,章松桥抬起手,轻轻碰他的发丝,他现在浑身难动,两只手的伤痕深刻见骨,根本什么事也做不了,但是身体的热火虽是泄了,心里的热火却还在持续燃烧着。
  “等我好了之后,我也要让你非常舒服,紫君,谢谢你,我以后一定会补偿你的。”
  “别说了,快睡吧,别再让我更难堪了。”紫君轻声道,他们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有下一次的。
  “紫君,别睡在床角,睡在我旁边。”他伏在床角睡,章松桥便一直唤他。
  “不要,你双手都受了重伤,我不要触动你的伤口。”
  “快过来,紫君,你不会弄到我的伤口的,我想要你睡在我怀里。”
  “你别再吵了,就快睡吧。”
  “不要,紫君,你快点过来,我今晚想要抱着你睡,我的双手一点也不疼,是真的,你刚才揉得我身心舒爽,疼痛早就溜到天边海角去了,一点也不痛了。”
  见他说了出来,紫君脸都红了。“别再提刚才的事了。”
  “你不过来,我还要一直提,紫君的小手好软好绵,握住我那里的时候还会颤抖……”
  “你怎么像个小孩子。”
  “我还要再说下去了,紫君,你到底要不要过来?”章松桥说得越来越放肆,根本就是吃定了他。
  怕他再说个没完没了,让自己更羞,紫君移了身躯,就躺在他旁边。章松桥努力移动受伤的右手,让他睡在自己的怀抱中。
  两相热气熏染,章松桥的体热熏得他浑身暖烘,再说他也不是孩子了,躺在章松桥的怀里,而且才刚经过那么热情的时刻,怎么能冷静。
  他下半身热火正燃,他深深呼吸,想要平静下来,嗅吸的却全都是章松桥的男性阳刚味道,更别说刚才他为他手戏过后,空气中满是男性的麝香气味,反而更让他难以睡着。
  他移着自己的身躯,不让章松桥发现自己的异态,但是扭来扭去的,反而让章松桥将他搂得更紧。
  这一搂更糟,他下半身碰到章松桥壮热的大腿,忍不住颤了一下,唇边流泻出的是一声小小的娇吟。章松桥睁开眼睛看他,他脸上一定红得像被红墨给泼染过一样。
  “紫君,你难受吗?”
  “没……没事,你快些睡。”
  章松桥的眼光已经毫无遮掩的往下看着他的双腿之间,他又羞又气,将自己推离章松桥的胸前,怒道:“就说我要在床角边睡,你就非要我过来不可!”
  他任性的谩骂起来,想要下床,又被章松桥给搂住,他不敢强力挣扎,怕弄痛了他的伤口,反而自己进退维谷,更显得尴尬万分。
  “真是可恶,我两手不能动弹,要不然我也想要碰你的。”
  紫君骂他,他却回得不三不四,紫君一张俏脸都快变成猪肝色了。章松桥在他耳边低语道:“紫君,你褪下裤子,跨到我脸上来。”
  “什么?”
  紫君浑身僵硬,章松桥指着他的裤子说:“褪下来,我帮你消火。”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无所谓,照我的话做。”

第六章

  章松桥双眼凛凛的看着他,双唇打开,舌尖舔了一下丰厚的下唇,他浑身虚软,从小他就唯章松桥的话是从,若是章松桥告诉他,从断崖跳下去不会怎么样,只怕他也会真的跳下去。
  “快点,紫君,我教你。”
  他恍惚之间,已经褪下了下裤,章松桥要他跨过自己脖子,他的下半身就悬在章松桥的鼻尖上,章松桥低语,“再低下来些。”
  他放低了身体,章松桥只用舌尖舔他娇嫩的顶端出口,他雪白的大腿就不断的发颤,气息加快、再加快。
  更别说章松桥含入他那地方,吞吞吐吐的施予过度的刺激,他双手无力,撑在章松桥的脸边,他从未想过竟有这么私人、又这么羞人,也这么美好的事情。
  那湿热的口腔完全包覆他柔嫩敏感的部位,章松桥的舌头仿佛知道那个地方最会让他支持不住,他不断的蹂躏着开口泛出蜜水的部位,放浪的厮磨,搅得他一手掩住嘴唇,也无法掩饰自己一直溢出口的呻吟声。
  “将衣服拉上去,紫君,再弯下来,我想要看看你漂亮的乳头颜色。”
  他不该照他的话做的,但他腰身无力,软了下腰,拉开了衣襟,章松桥嘴唇舔着他那已经变成圆粒的坚硬乳尖,含入口中不断滚动,最后还轻轻的用牙齿扯了一下,扯得他微疼微酥,下半身更是颤动好几下,就快泄出了精水。
  “把你的手往上搓揉着,想象是我的手在碰你胀硬起来的可爱小乳头。”
  “不、不……要……”他拒绝的声音是那么软弱。
  “碰它,想象是我的手指在碰它。”
  章松桥强势的语气,让他纤白的手指就像着了魔一样的触抚着自己的乳尖,好似碰自己不是自己的手,而是章松桥的热烈手指,一想到这里,每压弹一次,一阵麻颤就往下直窜,让下半身更加挺立。
  章松桥该是难以动弹的手,瞬时捧住他雪白的臀部,一边用嘴唇再度让他娇嫩下半部宛如身在天堂,另一边却分开他雪白的臀缝,一路的下滑,手指顶叩着难以想象的部位。
  “紫君,就是用这里,你以后会用这个地方包纳我的一切,你看这里也湿湿黏黏了,它也想要我,对不对?”
  “别……别这样。”他哀求的声音柔媚不已,不像是在求他住手,而像是在求他继续。
  粗硬的手指钻进了缝隙,他仰头吐出呻吟,那地方容纳着章松桥的手指,越来越深,而章松桥就像在找寻着他体内最秘密的宝地一般,慢条斯理的揉弄着里头初次被探索的娇嫩蜜肉,一直碰到紫君最敏感的地方为止。
  “呀啊!不要、不要……”
  无法想象!
  自己的身体内部竟有被碰触就会浑身酥软、快感上升的部位,紫君下半身的前端整个暴胀起来,他娇吟喘息的声音已经变得紊乱急促,光是章松桥碰的那个地方,已让他颤声娇叫。
  紫君喘息发颤的娇音,也让章松桥的喉音粗浊起来,“就是这里吗?紫君?舒服吗?是不是十分舒服?”
  不只是十分,简直是万分!他双手捉住章松桥的肩膀,哭求着说:“不要,松桥,不要再弄了……”
  他那哀求的娇美神态既美且艳,任是柳下惠也无法不动心、动情,章松桥双眼赤红,手指动作变大,揉得紫君浑身颤栗、吟叫连连,体内蜜肉更是毫不知羞的吃食着章松桥的手指,一节节的贪婪疯狂吮入,毫不松嘴。
  光只是揉弄后方而已,就让他前面不断颤抖的流出蜜水,他腰身往上提前,想要躲避章松桥的爱抚,但是泄出的精蜜,却不顾他意愿的一滴滴沾在章松桥衣物上,反映出他的身子有多么欢乐、享受这件事情。
  “松桥,不要,出来……别再搅了,我受不了了。”
  他哭泣哀求,终于能明白为何那夜那女子声声讨饶,他前方胀得好痛,后方却被揉得神魂俱醉,他从不知道用那地方,也能感受到这么强的欢乐。
  章松桥全然不听他的恳求,他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揉弄,双指打开,掏揉着黏腻的蜜肉,那发出的黏糊水声令人羞耻不已,紫君已经无力的颓倒在他的胸口上,嘤嘤的讨饶。
  他满脸泪水,心跳宛如要跳出心口,浑身也像不是自己的身体,又热又麻、又酥又疼,尤其是被章松桥手指搅过的地方,空虚的大张,要的不只是手指的揉弄而已,而是更火热、激烈的强横蛮搅。
  “该死,紫君,我想要你,发狂般的想要你。”
  再也顾不得伤口疼痛,章松桥将他翻转过身,拉开他雪白柔嫩的大腿,急着褪下自己的裤绳,却因手指不听使唤,没办法做解开裤绳这么复杂的事情。
  血腥味震醒了紫君的理智,章松桥最近才不再流血的伤口,竟然又流出血来,他骇得什么舒服麻颤全都不翼而飞,他飞快爬起身来,跳下床去,拿起了干净的衣物就往章松桥的伤口掩。
  “过来,紫君。”
  章松桥抱住他就要索吻,被他气得一掌拍了过去。“你别再乱动了,你若还是这么色欲熏心,我要赶你出去了。”
  “紫君,只是流这么一点血,死不了人的。”
  章松桥还待再辩,紫君呜呜而哭让他终于住嘴,而紫君帮他重新包扎伤口,再度抹上御医送来的药膏,那血才停止。
  “我到底在做什么?你明明有伤在身,我却还这般浪荡,我太下贱了。”
  紫君不断哭泣,哭得章松桥心都碎了,他搂住了紫君,紫君挣扎了一下,背对着他,再也不肯跟他讲话。
  “紫君,对不起,是我不好,跟你没关系,你别哭了,好吗?紫君一点也不下贱,我不许你这么说,我们这是两情相悦。”
  紫君低声啜泣,不肯再对他应声,章松桥不断赔罪:“别哭,紫君,我保证我伤好之前,不会再胡乱来了,你就别再哭了。”
  见他哭声还是不止,章松桥语气更放软了,“乖紫君,别再哭了,我会乖乖吃药,不会再惹你生气,这样好不好,紫君?”
  紫君都不回嘴,只是一迳的哭,哭得章松桥满心悔意,他也不是不知道紫君有多在乎他的伤口,这些时日又是多费心的照顾他,贪取一晌之欢,却让紫君哭得这么难过,绝非他的本意。
  他们来日方长,自己难道连这一时也不能忍吗?
  “紫君,对不起,我不会再碰你了,好吗?”
  “那你要谨守礼节,不能耍赖的索吻,也不能不顾我的意愿,硬是要求欢,你肯吗,松桥?”
  紫君声音干哑的回应,章松桥将他搂在怀里。“当然,紫君说什么便是什么,只要你开心高兴,任是天上的星星,我也会为你摘下来。”
  “只要你谨守礼节,在这里好好养病,我就会照顾你。若是你像今日一样乱来,我就不许你再住在这里了。”
  章松桥连声应好,不敢回驳,紫君则是睁着一双通红哭过的眼睛。章松桥知晓自己刚才在意乱情迷之下,差些与章松桥发生关系,也差点铸成了难以挽回的大错。
  这样的错,绝对不许再犯第二次。
 
  黄土端上了香茶伺候,起初抱伤来此疗伤的章松桥,还有问过紫君,为何不见全儿服侍,怎么侍从换了另一个人,是不是不满意他特地挑选的全儿?
  光是吃饭的事情,就弄得他火气爆发,紫君怕他知道全儿对他讲的话又火了起来,所以不愿讲明原委。
  也顾念着全儿是个孤儿,怪不得他对出人头地充满渴望,想他若当初没有姨母抚养,只怕也不知流落到哪里去。
  同病相怜之下,对全儿的心态就宽容了。那孩子只是自私了点,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何必让章松桥生气,还把他惩处得重了。
  万一被赶出了王府,他姨母一定会气得把他赶出家门,再说被赶出王府这名声也不好听,只怕外面会找不到差事来做,沉吟间,紫君换了说辞。
  “不是的,是我见黄土投我的缘,所以才要换人的,全儿没有做得不好,我就是要黄土服侍,你不肯吗?”
  这么一点小事,章松桥只是随口问起,再见紫君对黄土确实语音亲切,而黄土也对紫君充满孺慕之情,感觉他们俩人的感情比与全儿对紫君好得太多,自然也不再多言。
  “黄土穿这几件衣服这么难看,他一天到晚都在你身边贴身服侍,也没见过世面,我给他几天假到京城热闹的地方玩玩,顺便做几套漂亮的衣服。”
  黄土为紫君做事尽心尽力,紫君夸赞有加,一提起这孩子个头小却聪明,什么事情都做得妥妥当当,虽是个乡下来的孩子,但是伶俐又老实,是个很好的孩子。
  紫君说的一句赞美,胜过他人说的百倍,他又当着章松桥的面再三称赞,让章松桥更喜欢黄土。章松桥赏了大笔银钱,比黄土一年做事还要多,又给他几日假出外游玩,黄土开心得脸色通红。
  “谢谢王爷,谢谢紫公子。”
  紫君向来茶来伸手,过着跟章松桥同样的生活,因此对银钱没有概念,但是见黄土拿了赏银后开心不已的笑容,他也笑了。
  “这孩子有个聪明的脑袋,松桥给他安排学字、学帐吧,要不做人奴才一生一世,岂不可怜。”
  紫君说什么,章松桥都会应允,要人晚上时特地教黄土学字,白日只要伺候紫君就好,紫君有空时,也会教黄土几个字。
  而这几日黄土放假,章松桥准他出外游玩,因此园里无人服侍,送菜饭时,有人会专门送来,但是园子里就独留自己与章松桥,而章松桥现在已经伤好了很多,不必整日躺在床上,可以稍事走动了。
  这日下午风吹得凉爽,紫君正在为章松桥泡一壶香茶,这些时日章松桥果然如之前所保证的,言语谨慎,不敢再惹得紫君不高兴,也不再耍赖说不喝药,照顾起来顺利得多。
  园外的门被打开来,原本紫君听到声响,还以为是被风吹开的,想不到是一名半百年岁的男子走了进来,他微一愣,照理说,不会有人敢违背章松桥的命令,私自进入小园。
  紫君站了起来,从窗户望出去,来人一袭长衫,穿得朴素,衣料却是上等的,一张脸孔清瘦了些,他险些认不出来。
  这是一年多前,说想要告老不管事的老王爷章石。他腾出了这间王府给章松桥,自己却住在郊区的别馆里,说他厌恶了热闹,只想要清静,要人都别去吵他。
  章石推开了门,他前些日子跟章松桥吵得不可开交,现在章松桥受了重伤,竟然没叫人来告诉他,他还得从一个熟识的朋友口里得知他为皇上挡了几剑,受了重伤,这孩子还有没有把他看在眼里,他真的是气煞了。
  “你究竟在做什么?我还得从别人嘴里知道你受了快升天的伤,回到这王府,也不见你在房里养病,在后头建了这一座小园,竟然跑来小园养病,你是不是想要气死我?”
  一进来就嚷了起来,章松桥的脸也立刻拉下,两人之前那次吵架吵得很凶,两人原本都是万人之尊,除了父子这名义外,两人脾气一样大,也一样的拗,章松桥回得也不客气。
  “你上次不是叫我就算死了也不用告知你吗?说出了我这种不肖子……”
  “少讲几句,松桥。”紫君拿起茶杯递在他的嘴边,他顾着喝茶,自然话就没再讲下去。
  “老王爷,请喝茶。”紫君倒了另外一杯放在章石的面前道:“我姨母不爱赏赐,却爱王爷赐我的这茶叶,老王爷也喝喝看。”
  茶香扑鼻,章石低头看着茶水,那茶色像淡淡绿绿的嫩芽色,他喝惯了好茶,一看茶色,便知是哪里来的茶,一愣道:“这茶是南方的高地来的,你姨母以前住在高地,就说这茶跟她小时候喝的滋味相同,就爱这茶了。”
  “这我倒不曾听姨母说过。”
  紫君说的是实话,他也不知道为何老王爷与姨母的身分差上那么多,王爷却知道姨母喜欢喝这茶的原因,再继而想起自己的身世,老王爷会多看顾自己与姨母,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喝了这杯茶,章石的心情显然不再那么激动,他是真心关怀章松桥而来,又何必吵得两人都僵了脸色,因此平静了声音。
  “现在伤好多了吗,松桥?”
  “有紫君照顾我,已经好多了,再半月应该就能够全好了。”章松桥也能平静的回上几句。请尊重他人劳动成果,勿随意传播,如喜欢本书请购买原版。
  “那就好,那就好。”
  章石伸出杯子,紫君又帮他倒了一杯,大半壶的茶都是章石喝的,他越喝越沉溺在自己的怀思中,过了半晌,对章松桥说了真心话。
  “我知你对我有许多怨言,怨我在你还小时,没有真正照顾着你,也没有真正照顾你死去的娘亲,我也知我年少时做的事,不能成为你的榜样。但是松桥啊,我老了,我只有你一个儿子,我走过的路,也不愿见你再走,我早年做的一些孽,若是能让我挽回的话,我现在拼了命都会去挽回,你懂我现在的心情吗?”
  “爹,我不懂你的心情,但我们的确不是感情和睦的父子,你只顾着风花雪月,别说家里的人看不下去,就连外头的人都传得难听。”
  章石望向远方,“我心里的苦,你不了解,我这一生大大的做错了一件事,错得现在我想起来,有时候还会半夜惊醒,后悔万分;若是我当时做对了,现在我的人生就不同了,所以我不要你作践自己,尽找些花妓放浪形骸。松桥,我早年的确对你疏忽了,我愿意向你道歉,只希望我们父子以后都能这样好好的喝杯茶、说几句体己话。”
  章石说话后,就是一阵长长的沉默,章松桥没说好或不好,章石反倒站了起来。“你没事就好,我要回去了,紫君,你来送我。”
  他伴着老王爷走着这一条一点也不远的路,他望着前头形影瘦弱不少的老王爷,这一年来他瘦了好多,看不出是以前精力充沛的老王爷了。
  “紫君,你姨母……有对你说过关于我的事情吗?”
  章石忽然问起话来,还问得吞吞吐吐,显然这事已经在心头徘徊许久,却不敢问出,不敢问出的原因究竟是因为这话太匪夷所思,还是他怕得到的答案,是令他心酸的。
  “有的。”
  就是姨母死前吐露的话,颠倒了他的人生,也让他终于理解为何他在王府中待遇不同,而他与章松桥之间,再也不可能了!
  这声有的,让章石喉头哽咽。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他,好像在他身上搜寻着某人的影子。
  “你好像你姨母年轻的时候,但是你姨母眼睛比你狭长、额头比你宽阔,我从来没遇过像你姨母这样的女人。”
  “我姨母说我长得更像我娘亲,又说我们这种人身世卑贱,要的不是富贵与荣华,要的只是……您心里的承认而已。”
  这些话刺中了章石的心,他老眼忽然泛起泪来。“你姨母真的对你这样说?”
  “是的,姨母死前跟我全说了,他说了我的身世,说了老王爷的事情,也说了我娘进来王爷府后,为了生我而死去的事情。”
  “我以为她再也不会提我的事,她看我的眼神,真的就像恨我一样,我永远也忘不了你姨母进王府第一日,她那美丽的舞姿,还有她唱歌的声音就像小鸟鸣叫一样,她不是做粗活的料,但是我……我太生气了,就把她调去做粗活,我以为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
  “那我娘呢?老王爷,我姨母几乎没有跟我讲过我娘的事情,但是她也是随后进入王府的,您可否跟我讲一两件她的事情呢?”
  章石显然有些困惑了,他只听过传言,并不知晓他姨母妹妹的事情,料想她在府里住过,但是自己印象不深吧。
  “我只听说你姨母的妹妹生了孩子死了,那孩子自然就是你了,紫君。”
  “只有这样吗?老王爷。”
  紫君脸露失望,想不到老王爷对他的生母没有什么印象,但是他位高权重,自然也无法记清吧。
  章石点头说出实言,对他而言,除了紫君姨母之外,他对其他歌妓的脸孔都是模模糊糊的。
  “府里的人太多了,而且那时我爱热闹,所以府中不但客人多,歌妓也多,我记不清那么多人了。”
  紫君心头百转千回,以前的他身分不能质问,也没有好的时机可以询问,现在好不容易老王爷就站在这里,自己此时不问,还待何时。
  “老王爷,紫君不是求名,也不是求利,但是求求您告诉我,您承认您心里的这件事吗?”
  吟沉了一下,章石对他含泪点了头说:“好孩子,早些年时,要我承认这件事,就算拿刀抵着我,我也不会承认的。但你姨母死后的这一年,我越来越常想起当年的事,心里常常悔恨万分自己的暴烈脾气。”
  他真情流露的内疚万分。“紫君,我若是能在你姨母生前,对你跟你姨母再更好些,别让你姨母一生操劳,她不会这么早过世的,一想起我亏欠她的永远也还不完,我就非常难过。”
  他话音哽咽道:“我明明知道你姨母个性坚贞、生性倔强,她就算病得重了,也不会叫人跟我报一句话,我若知道她病了,叫我付出千金万两来医治她,我也绝无第二句话。紫君,你姨母她……”章石神情像怒又像悔。“她总是默默的做自己坚持的事,我对她这个性又尊敬又气恨,她为什么不来跟我讲她病了,她以为就算她病了,我也不会理她吗?她这是白死的,一想起她是得了那样的小病去世,我就恨得捶心顿肺……”
  紫君哭了起来,姨母得的不是什么大病,只是长久操劳,体质虚弱欠缺调养,一染上风寒,忽然支撑不住就过世了。
  他懂事后,也有想要分担姨母的工作担子,但是姨母不愿他做,而且说一不二,他根本就拿姨母的坚拗性子没法子,若不是这么操劳,姨母想必还能活得更久些。
  “谢谢老王爷这么说,您说这么一句话,紫君跟姨母从此后再也没有遗憾。”
  章石喃喃的要他好好照顾自己,才落寞的转身离去,那孤单的背影看起来更凄凉了。
  紫君止不了泪水的望着他的背影,小时他羡慕旁人有爹亲,询问姨母时,姨母脸色总是非常铁青,只告诉他,那个人不是他高攀得上的爹亲。
  一直到姨母死前,才握着他的手道:“你娘生前总是打扮得漂漂亮亮去会情人,她说她的情人是个有权有势的人,只要他说一句话,她就立刻可以脱离贫困的生活,她心机用尽,想要那人收她为妾,生下了你,只怕也是为了当成向上的工具,总之她却没算到自己难产而逝。我现在告诉你,你的爹亲有权有势,就是府中的王爷章石,但是我们身分低贱,不必求荣华富贵,就只要求得老王爷心里的一个承认就好。”
  这几句死前的遗言,震碎了紫君爱着章松桥心,他与章松桥是异母兄弟,怪不得一向坚守上下尊卑的姨母,会不肯让他做章松桥的侍从,也怪不得姨母让他与章松桥同进同出。
  就算章松桥吃什么喝什么,他也跟着吃喝,姨母都无二话,只有那些赏赐,在他姨母认定里,他不是下人,不需要拿这种赏赐,才要他退了回去。
  他不能爱章松桥,就算他对章松桥有滚烫的情欲与爱火,但是他也不能让章松桥背负着乱伦的万恶臭名。
  就算自己受千刀所戮,身子献给了不爱的人,也要让章松桥对他死心断情,但是章松桥为了他,设计陷害了莫武真镇守边疆,这一年来他将他关在小园中,时时刻刻的看顾。
  而自己在前些时候,更在意乱情迷下,险些与章松桥发生关系,事情的进展越来越难以控制,他要管住自己的心已经越来越难,他对章松桥的爱意再也难以掩饰。
  今天听了章石这一番承认的话,他那软弱的心,就像石头沉入了海底,渐渐又硬冷起来。
  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做对的事情,就算以后章松桥恨他、怨他、不再理会他,甚至把他赶出王府,这对他们两人才是真正的好事。
  至少章松桥不必看了他,就觉得烦腻不已,他也不会看了章松桥,爱他的心便一再动摇。
  他慢慢的走了回去,眼泪却不听使唤的落下。明日开始,他又要惹得章松桥大吼大怒,对他不屑一顾,这些事都明日再做吧。
  至少他跟章松桥还有今日。


第七章

  “我说不肯就是不肯,全王府我都可以去,为什么就单独这里我不能待呢?”
  章松桥吼得声音快要掀坏了屋顶,原因是紫君告诉他,既然他的伤已经快好了,所以就别再这里养伤,可以回到前头的王府,让更聪明伶俐的侍婢服侍他的伤口。
  只提了话头,章松桥脸色已经铁青,再说到后来,章松桥已经气得大吼大叫,他右手受的伤较轻,已经能够自由行动,他握住紫君的手臂,不肯相信紫君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紫君,你为什么要赶我走?之前我们不是已经两情相悦,若不是伤口出血,你与我之间也早就恩爱一晚了。”
  紫君甩开他的手臂。“松桥,我们从小同进同出,我对你的感情有如父兄般尊敬,那一夜你不肯服药,发了烧神智不清,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我完全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竟把那一夜的事情,说成全是章松桥自己做的梦境,章松桥气得简直要呕血。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紫君,为什么?那一晚你跨在我身上,娇艳可人的呻吟。你前后被抚触时,陶醉恍然的表情,里面紧湿的包围着我的指头,前方在我嘴里颤抖,你敢说你不记得吗?”
  紫君面无表情的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竟说得这般恶心下流,就算我非得献身,也会献给莫武真将军。”
  再也受不了他这种说话的淡漠语气,章松桥欺向前去,怒吼道:“你那一夜还用手帮我,你若忘了,我帮你全部记起来。”
  黄土站得远,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本来气氛好好的,紫公子讲了几句话后,忽然就再也不一样了,而章松桥朝他砸东西怒骂:“滚出去!”
  他揪着紫君的手,把他拉上了床,黄土哪曾见过这么狂暴的王爷,他吓得眼泪都快流出来,紫君气力不及他,被他拖上了床,他百般挣扎反倒激起了章松桥的兽性。
  “这里当初流得湿答答,都湿到后头去了,你把我当成父兄,你对父兄是会有这种反应的吗?”
  强制的扯下他的裤子,他踢腿挣扎,为了让章松桥放手,他狠了心的踢在章松桥还未好的左手上,左手渗出让他心痛的血丝,但是章松桥只是闷哼一声,动作却越加狂暴的压制住他。
  他大手捉起他前方稚幼的男根用力的搓揉,紫君鬓发凌乱的直喘气。他低下头在他耳边厉声道:“与那一晚滋味不同吧,那一晚我行动不便,只用嘴而已,你就已经神魂颠倒,今日你是不是被揉得骨酥肉麻?”
  “放、放开,松桥,放开!”
  “你杀了我,我才会放开。”
  章松桥回得更加狂厉,他左手手指开始朝着下方顶刺,紫君哭叫着要他住手,章松桥硬是凿入了手指,疼痛在那软嫩的肉穴中扩散。章松桥轻而易举就寻找到了当日令紫君娇吟的点上。
  “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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