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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妻系列之强开初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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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迫他,居然敢从自己眼皮底下逃跑?真是无法无天了!
  “草……草民收到信儿,说姑母病重,怕是不能撑过这几日,所以草民急着带母亲前去做最后道别,误了郡王的约,草民实在该死!”
  范炎霸摩挲着下巴微微冒起的胡茬,心里暗啐,小骚货还敢骗老子?多亏自己提前做了调查,否则还不让你糊弄过去?
  “没想到前朝骠骑将军柳震霆除了你柳沐雨,还有其他亲脉尚在人间啊?”
  “柳震霆”三字如同一道雷震符,响在柳沐雨耳边,震惊得如遭雷劈,起身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范炎霸一脸的匪意,脑子里乱作一团,“郡、郡王此言何意?草……草民不明白……”
  还敢装傻?!范炎霸露出恶霸模样,狠声说道,“前朝大耀末年,柳家军战败,柳府上下四百余口皆自杀殉国,只余下柳震霆入门不足一年的小妾柳曾氏和其遗腹子……当朝盛隆元年,柳曾氏产下一女,先帝大赦天下,赦柳曾氏发配充军之罪,柳曾氏携女离开京城,整整二十三年无音讯……”
  柳沐雨呆愣愣地听着范炎霸的每句话,每个字,只觉得声声如同催命金钟响在耳边——他居然知道了,这个恶霸居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作为柳家后裔,难道自己真的难逃一死?可为何还要连累母亲……
  看到柳沐雨木楞的表情,范炎霸心中快意非常。当日听到范泽回来报告,得知自己那天看上的美人儿,竟是前朝骠骑大将军柳震霆的后裔,让他小小吃了一惊。当年父亲最津津乐道的一场殊死之战就是在韶关与柳震霆的守军连打三月,柳家军战死最后一人,最终被范崇恩攻破城池,柳家军这一败,也彻底断了前朝的最后一口帝王气,自此范家立下赫赫开疆军功,范崇恩受封大将军王,可以说范家的荣耀是踩着柳家的尸体上得来的。
  父亲在战场上打败了柳沐雨的父亲,而自己用另一种方法征服了柳震霆的儿子……范炎霸心里很是得意,他就不信自己费了这么多心思,还不能让柳沐雨乖乖顺从?!
  风月十几年,多少美女、少年从最初的不愿意到后来的死心塌地,也不过别扭一两个月罢了,最难驯服的江南才女霜淡荷也只是矜持了半年,现在不照样见到自己就是一副娇羞欣喜的乖顺模样?范炎霸心中笃定,凭自己的千般手段,就算这柳沐雨是金猴降世,还能逃得出他如来佛的手掌心?
  “我记得当日,小柳儿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男子……若是如此,那柳曾氏便是犯了欺君之罪,按律当凌迟处死!”范炎霸眼里透着欲望的光,看着柳沐雨漂亮的小脸,一股股地贪念泛上来,根本抑制不住!
  “不……不是!”柳沐雨慌乱。
  “小柳儿说不是,指的是什么呢?难道你想说你不是柳震霆的遗腹子?”范炎霸舒适地向后靠靠,尽情享受着随意将柳沐雨耍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
  柳沐雨苦笑,自己还有什么脸面承认是柳震霆有点后代?自己这残破的身子,还被范炎霸那样逼迫着夺了去,若是柳家列祖列宗有灵,怕是要气恨得吐血吧?当年前朝皇帝昏庸,导致民不聊生,各地叛军四起,父亲虽不满于朝廷内,奸臣当道,皇帝昏庸,但秉着忠烈一门的气节,还是保卫家园至死方休。
  改朝换代,这不是以个人意志来定夺的,母亲教自己不要恨,只要感恩于活在当下,能为柳家先祖祭拜守望,能够继承祖上的忠烈之名就是福分。新皇登基福泽天下,颁布了很多休养生息利国利民的好法令,柳沐雨看到各地在新皇的统治下,民生安泰,富足祥和,心里其实也淡了国仇家恨,只觉得这就是天意,上天为了百姓能过上更好的日子,选择了新的天子,以利万民……
  可为什么只想平安活着的念想,也要如此坎坷?作为柳家的后裔,难道在当朝活下去的权利也被剥夺了吗?
  范炎霸看着柳沐雨越来越悲切的神情,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只想把人搂在怀里,亲了疼了,可是又转念一想,这母狗精身子虽然被自己破了,但心还野着,不想驯服,自己现在若是一个心软,不知道哪天就得让他逃得无影无踪!今日定要好好惩戒一番,让他收收心!
  最近时日特殊,刚刚娶了新王妃,顾及姚家面子,不能这么快再纳新妾。范炎霸寻思着等过几个月,姚晓娥的肚子显怀了,自己就能以“侧妃身重,无法服侍家主”为由,把柳沐雨接近郡王府。以范炎霸的长相身家,不论男女,都是最好的委身对象,柳沐雨算是高攀了,哪里还有可什么委屈的?
  范炎霸无奈地耍着混蛋脾气,撇着嘴继续逼迫,“看来小柳儿不太知道当年之事,也对,当年你还是襁褓中的婴儿,怎么会知道这些,我看还是把那柳曾氏押回郡守大牢,好好盘问一番,自然天下大白了!”
    “不!不要!”柳沐雨扑上去,抓住范炎霸的衣袍袖口,满脸哀求,“郡王,郡王,您千万不要抓我娘亲……她年纪大了,根本熬不住深牢之苦,求您行行好……”
  看着范炎霸掠夺的眼光死死盯着自己,柳沐雨死心地低下头,“您想怎么对我……都行……只求您,放过我娘亲……”
  “这样啊……”范炎霸见柳沐雨已低头,伸手摩挲着柳沐雨光滑的脸颊,细嫩的皮肤手感真好,范炎霸小腹一阵抽动,想起了柳沐雨灯光下的曼妙身姿,今日可要在白天好好看个够!
  “兴许是那日大爷我记错了,小柳儿说的不是男子……应该是女子才对!”
  柳沐雨闻言猛地抬头看向范炎霸,见他神情淫坏,知道自己若是不应,这恶霸定会为难母亲,柳沐雨强按下自尊,咬咬牙顺着他的话说,“是……草民,不不,奴家……不是男子……奴家……确实女儿身……”
  范炎霸听着情动,揪起柳沐雨的衣领甩到马车里面的软榻上,声音变得粗哑,“本大爷不信!你且脱了裤子分开大腿,让本大爷今日验验你的女儿身!”
  柳沐雨揪着衣襟惊恐地瞪着范炎霸,手指不停颤抖,大白天的……这禽兽竟然不放过自己。母亲就在外面的马车上,柳沐雨有一种当着母亲被人强奸的羞耻感,可不知为什么,腿间那畸形龌龊殴的地方,竟然又开始热烫起来!
  “柳儿放心,我已经让范泽他们驾着你母亲的马车先行回去了,这里只有我们……”范炎霸也算是个人精儿,哪有不明白柳沐雨现今心思的道理?憋闷了这几天,范炎霸本想在醉仙楼的雅间,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和柳沐雨欢好,怎奈这个小骚货不识相,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出逃?他这次要让柳沐雨彻底明白,自己的命令是不能违背的!
  “郡……郡王……”柳沐雨抖着声音,满脸纠结不愿,可又不敢反抗地内心挣扎着。
  范炎霸最后给柳沐雨重重一击道:“小骚货,你的身子大爷我都捅透了好几回,现今还装什么雏儿?赶快给本大爷把裤子脱下来!否则,我就把你押到郡守衙门里,让你在郡守大堂上当着所有人的面脱裤验身!”
  “不!不不!我脱……这就脱……”在狭小的马车里,被范炎霸的流氓气势压迫着,柳沐雨总觉得随时可能被他暴打或者强奸,母亲还在范炎霸手里,若他真是犯起混,把母亲下了大狱,又把自己抓去衙门验身……柳沐雨想死几回的心都有了,哪里还敢反抗?
  手指颤抖着伸向腰带,哆哆嗦嗦地散了衣袍,在范炎霸的连声催促下,勉勉强强地脱光了裤子,上身穿着外袍,下身光溜溜地半倒在软榻的靠垫上,抱着腿缩成一团,眼泪跟金豆似的一颗一颗往下掉。
  白嫩嫩的大腿在外衣的缝隙里若隐若现的,范炎霸口水不停往外涌,想起那晚尝到柳沐雨那朵淫花里淌出的骚蜜,范炎霸忍不住感到一阵阵的口干,“乖宝贝儿,把腿分开,让哥哥看看你的女儿穴,宝贝儿要听话,一会儿哥哥把你的穴儿抠出水来,让你湿湿滑滑地尿舒服了……”
  曾母从小对柳沐雨教育严谨,因他的身子特殊,更是要他自立自强,如今被范炎霸逼着雌伏在这恶霸身下,还要听这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柳沐雨心里一阵阵的羞耻难过,可是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往另一个极端靠近,那让人羞臊的蜜所在范炎霸的言语刺激下,越发灼烫起来。
  不情愿的分开腿,柳沐雨别过头闭上眼,把心一横,只当是自己死了,敞着身子任由范炎霸那赤裸裸的目光把自己视奸个够……整个小马车里,好像只剩下范炎霸粗重的呼吸声,柳沐雨只觉得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烫,好像到处都是范炎霸的味道,让他无处可逃,而那刚刚敞开的地方,竟然开始止不住的湿润起来!
  范炎霸看着柳沐雨白晃晃的大腿缓缓分开,露出腿间那漂亮的雌雄同体的隐秘部位,肥嫩的阴唇仔细地保护着里面的秘密,可是不安分的小春芽已经从肉唇中间悄悄翘起头,一股透明的水液就在自己眼前从肉缝里缓缓地流了出来,润泽了肉唇边干涸的阴毛,把那些淡而稀疏的阴毛润得湿黏……
  范炎霸只觉得自己像是化身饿狼,恨不得冲天嚎叫一番,这般美景饶是他风月无边也是第一次见到!配合着柳沐雨泫然欲泣的娇羞模样,只觉得爱到心坎里去!强压着想要马上扑过去的冲动,范炎霸哑着嗓子命令道,“小骚货,还没动你,你就开始尿骚水,是不是太想念哥哥的大肉棒捅你的小骚洞?想得洞里痒痒?”
  

第六章
  柳沐雨也为自己身体的反应羞得无地自容,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自己心里不愿,身体却总是欢愉地想要臣服,平日里讲究的礼仪廉耻,到了范炎霸这个臭流氓面前,反而颠倒了个儿,这恶霸流氓越是羞辱自己,自己的身体越是敏感喜悦,到最后心里都能隐隐感受到那股抑制不住的快感?!
  终于忍不住,“吭哧”一声哭出了声,柳沐雨哭的大口大口的抽泣,心里万般委屈,“我……我不是骚货……我不想的……不想尿的……”
  范炎霸把柳沐雨搂在怀中,亲亲密密的把脸上的泪珠像舔金豆似的吻干了,大手拍抚着柳沐雨不断抽搐的后背,假惺惺地细声安慰道:“乖宝宝不哭,你尿骚水是正常的……你的身子已经让我捅开了,以后只要发情都会流水,没关系,本大爷会对你负责的,以后只要你尿了痒了,大爷我就过来给你捅捅,捅捅就好了……不难过……”
  范炎霸还记得小时候过年,厨房里蒸的面娃娃,香喷喷地引人食欲,面娃娃的脸蛋上还用樱桃汁染得红红的,漂亮得让他舍不得一口吃掉,只想摸摸戳戳,恨不得含在嘴里,抱在怀里,一直不放。而后过了几日,面娃娃干了,馊了,不香也不美了。自己找娘亲去哭,娘亲笑话他,一个面娃娃该吃就吃了,留到后来坏掉了,反而可惜……
  看着柳沐雨泪光涟涟的悲切样子,范炎霸定了心神。是啊,这样的美人儿,不趁着韶华之时摘了吞下,让他流落在外,随风飘摆,最后坠入泥土反而可惜……
  如此想好,范炎霸把柳沐雨放倒在软榻上,支起身子看着柳沐雨不敢合拢的双腿,坏笑着继续,“小妖精,变着法儿得招你哥哥心疼,好饶了你不是?我偏偏就不上这个当!自己用手把阴唇扒开,让大爷我好好给你验个身,看看里面是不是女儿才有的好景色!”
  柳沐雨悲切已极,根本不看范炎霸,只在心里让自己变成木头,再无感应才好!手指颤抖地摸向胯间,冰凉的手指碰上灼烧般热烫的肉唇,热度从指间烫到柳沐雨的心头,紧闭起眼睛,两手的食指和中指像是用尽平生所有的力气,把那自己根本不想碰触的地方彻底打开,露出里面已经挺翘昂扬的春芽和花肉中涓涓淌水的花蕊儿。
  这极致的美景就这样坦荡荡地暴露在范炎霸的眼前,让范炎霸脑子热烘烘地没了任何东西,胯下的小兄弟一句话硬挺着开始发抖,恨不得自己长了腿直接钻进那湿滑的粉嫩肉洞,好好蹭蹭!
  手指不受控制地伸向柳沐雨的腿间,抵在花蕊儿上一个用力,“噗嗤”一声就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再怎么让自己不在意,但当最脆弱的地方被异物粗暴地逆向侵入,还是让柳沐雨不可抑制地尖叫出声。
  想要起身抬臀,躲开范炎霸的骚扰,可是范炎霸早就一步上前,用整个身子压住柳沐雨的挣动,一口擒住了柳沐雨花瓣似的小嘴,舌头也跟着伸进去翻搅,没两下就捉住了柳沐雨妄图逃跑的软舌,勾进自己嘴里吮吸起来。手指也随着舌头的搅动,在柳沐雨的花穴里一同抠挖,变着法儿地折腾柳沐雨腿间的柔嫩,不一会儿就把柳沐雨的身子挑逗得软绵绵的,下身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小骚货,你已经骚水流的满屁股都是了,还想跑?你不想让老子捅,难道是想滴着水儿把你的骚穴留给别的野男人?”又往柳沐雨的细窄处硬塞进一根手指,引得柳沐雨在身下腰部一阵哆嗦,狠命地甩头抗拒着逆向袭来的疼痛。
  “不要……好疼啊……”柳沐雨的双腿被迫打开着,脆弱而毫无遮蔽的柔嫩花腔被范炎霸毫不怜惜地玩弄着,柳沐雨只觉得腿间的羞耻处火辣辣地疼着,扭着腰胯想要躲开范炎霸的侵扰。
  “是女人为什么长着男人的东西?”范炎霸食指和中指在花穴里狠命捣鼓,大拇指也不饶过柳沐雨,狠狠地压住上翘的春芽,使劲按揉,“我是不是该找把刀子,把你这不该出现的小东西给割了,就干净了……”
  “不!不要……不要割掉它!”柳沐雨害怕的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范炎霸压制着只能张开的更大,不能躲避遁逃,柳沐雨全身僵硬地任由范炎霸强按在软榻上,下身不由自主地一阵阵紧缩。
  “啧啧,明明上次已经被彻底干开了,怎么现在又变得这么紧?”范炎霸手指被一圈圈的花肉紧箍着,每一次手指的探进,都会引得花腔的肉壁痉挛般的绞紧,只进了两个指头就这么艰涩,若是一会儿自己金枪入鞘,还不得疼死他?
  范炎霸有些焦躁,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想到上次驾着马车带艳香楼的花魁李牧儿外出踏青,为了增添情趣拿了两颗艳春楼顶级的催情油丹,与李牧儿用了一颗,那冰冷冷的冰山美人立马变成了热辣的小淫妇,骑着金枪不肯松嘴儿。如今车里还剩下一颗油丹,用在柳沐雨身上,又不知是何种风情?!
  抽出手指,恋恋不舍地放进嘴里舔舐,终于尝到了想念已久的骚蜜味儿,果然如自己渴盼的那般美味!利索地解开柳沐雨的外袍,露出他白嫩的奶子和细瘦的腰,范炎霸低头在柳沐雨的乳尖上狠狠嚼了两口,满意地听到柳沐雨哀怨惊恐的叫声,才抬身从软榻底下拿出剩下的一颗核桃大小的油丹。
  “小骚货,你的骚穴眼儿只出水儿不开身,一会儿若是哥哥的金枪捅进去,还不得把你捅个开膛破肚?哥哥疼你,给你塞颗油丹松松身子,一会儿你就等着舒服得飘上天去吧!”
  一个圆滚滚的东西逆向被塞进体内,柳沐雨知道拒绝不了,只能闷着一口气放松身子,让它进来。好在那圆东西虽然个头儿不小,但进了身子就化开了,不一会儿变成了黏腻腻的液体糊在花口,随着范炎霸手指的不停捣弄,柳沐雨觉得身子里面每一寸每一丝的空隙都被那黏腻腻的油脂涂满了。
  范炎霸也脱了衣裤,光裸着健硕的肌肉覆盖在柳沐雨的身上,热烫的皮肤相贴着,范炎霸爱不释手地揉捏着柳沐雨的身子,从屁股到腰,脖子和胸口,大手罩住柳沐雨单薄的胸膛,开始发狠地用力揉,“你这奶子白白的,怎就没一点肉呢?干瘪瘪的,捏着没劲儿!以后大爷我天天给你揉揉奶子,把这对白奶子给你揉肿,揉大,把你的小乳头也揉的跟女子一样肥……”
  耳边响得都是范炎霸的下流话,柳沐雨的身体开始没来由的发烫,这下不只是腿间那羞耻畸形的地方发烫,连胸口,脸蛋,屁股……都没来由地开始发烫,柳沐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身体异样的感受让他恐慌,无法逃离挣扎,只得抓紧了在自己身上不停欺压的范炎霸,嘴里小声嘟囔着,“怎么了?这是怎么了?烧起来了……好可怕……不要了……救救我!”
  范炎霸的手指还在柳沐雨的花穴里使劲翻搅,自从油丹化掉之后,包裹着自己手指的肉壁明显比之前灼烫了一倍!肉壁开始放松,黏软温柔地裹住范炎霸的手指,不再僵硬地推拒,而是甜蜜蜜地轻微收缩着,像是滑嫩的小嘴在不停吸吮着范炎霸的手指!
  “宝贝儿,不怕,哥哥来救你!”抽出手指,范炎霸倾身使劲压在柳沐雨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而后扶住自己乌红粗壮的狰狞男物,在柳沐雨湿漉漉的肉缝上来回蹭几下,沾得阴毛上都是亮亮的淫水后,捏着又圆又大的蘑菇头,挤开柳沐雨闭合的肉唇,抵住深藏腿间的花口,缓缓往里压。
  “哦……”柳沐雨的喉间发出呻吟,脑子里也开始发热了,下身烫得法藤的地方被缓缓地撑开,他神志不清的脑子里竟然泛起一丝喜悦,可是这一点点喜悦还没荡漾多久,随着巨物的不断挺进,窄小的穴口被惨无人道的扩张,接踵而来的疼痛就把那细微的欢愉掩盖下去。
  “好疼啊!裂开了……”柳沐雨满脸泪痕,眼睛无神地瞪着上方的范炎霸,全身因为逆向的进占而不停颤抖,“求求你,放过我……好疼啊……”
  范炎霸两手握着柳沐雨的腰胯,不让他扭动脱离自己的侵占,身子整个压在柳沐雨的身子上,狠狠地喘着粗气,“小骚货,你爷爷我已经忍得够难受了,你还敢哭着扮骚?看我今天不奸透了你,让你的骚眼儿再也合不上,省的每次进去你都喊疼!”不顾柳沐雨的痛苦扭转,范炎霸缓慢而坚定地挺进了柳沐雨的窄穴,把里面紧窒的腔道撑开到极限。
  直到大龟头顶上柳沐雨体内深处的一个软口,范炎霸才停止了进占,搂着柳沐雨的腰,让他稍作适应。油丹的汁液随着范炎霸的进占,被挤到了柳沐雨体腔深处,甚至顺着软口逆向渗进了子宫口里。催情的淫药开始发挥作用,柳沐雨只觉得被范炎霸撑开的地方,都泛着一股热痒,让他恨不得伸进手去狠狠抓挠一番。
  刚刚被强行撑开的疼痛和这种瘙痒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柳沐雨开始黏腻的呻吟,身体不自觉地贴着范炎霸的身子磨蹭示好,暗示着暧昧的邀欢。
  范炎霸对柳沐雨身体如此明显的转变故意视而不见,只是用手指和嘴唇在柳沐雨身上脸上胡乱地又亲又摸,嘴里仍然不住地说着脏话,“看把你紧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雏儿呢……我告诉你,小母狗,你别想再凭着你的紧穴眼儿出去勾搭其他男人,今天我就是把你操得认了主儿,让你知道以后只要我想要,你就得撇开腿让我捅个够!”
  全身越来越热,瘙痒的花苞儿委屈地含着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滴着骚水,花腔讨好地蠕动吸吮着包裹住的金枪,柳沐雨眼泪汪汪地看着身上的恶霸,不明白为什么到现在他还没有动作。
  “嗯……哪里……不……不疼了……”两手搭上范炎霸的肩膀,腰胯暗示性地扭动两下,柳沐雨的脸上红得像挂了晚霞,妩媚多情……
  范炎霸看着栏目情欲上涌的脸蛋,淫笑着说,“母狗精,你可是发情尿水儿得想要吸男人精了?”
  柳沐雨红着脸,羞臊地把头别向一边。疼痛过后,身体的渴求越来越明显,而范炎霸不时爆出的下流话,竟然更是撩拨得柳沐雨脸上一阵阵地发热,身体里更是被逗引得阵阵发紧,心里竟然期待这种羞羞的感觉能更多一些……
  “母狗精,不要害羞,有什么感觉都要告诉本仙人,你若是不如实说出你的感受,本仙人可是没办法你给医治啊……”范炎霸稍稍起身,假意要将金枪从柳沐雨水汪汪的穴眼儿里抽离出来,急得柳沐雨撇开双腿,盘缠到范炎霸的腰上,嘴里“哼哼”地发出不依的呻吟……
  “痒……哪里……好痒……”柳沐雨闭上眼,不明白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刚刚觉得羞愤欲死,现在却又开始期待范炎霸更霸道粗蛮地欺负自己,心里突然有点悲戚,不知道是不是遇到克星了,为什么每次遇到这个流氓,自己的身体就变得如此奇怪呢?
  范炎霸听着欣喜,继续诱哄着,“小骚母狗,以后你要是再痒的话,就要跟哥哥我说:好哥哥,好主人,求您用大肉棒给小母狗的骚穴眼儿止止痒……”范炎霸发现柳沐雨只要动情,就特别好诱哄,几乎是说什么就听什么,乖顺得不得了,每当柳沐雨开始露出那种迷茫又顺从的表情时,范炎霸心底里的邪火就冒得更盛,只想狠狠欺负他,揉捏他,让他哭得更惨,心里才畅快。
  张了几次嘴,却仍旧不好意思把那淫荡话语重复一遍,柳沐雨憋红了脸,身子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可是范炎霸仍旧挺着金枪一动不动。柳沐雨忍不住反复收缩花腔,偷偷撤撤腰小幅度地扭捏两下,以安慰瘙痒的穴道。
  看出柳沐雨的小心思,范炎霸不高兴地托起柳沐雨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两巴掌,“母狗精,在本仙人面前还敢装人样儿?赶快给我现了原形,该叫就叫,该骚就骚,若让本仙人失了耐性,就把你钉在木驴上游街!”
  柳沐雨现在脆弱的精神哪里禁得住范炎霸如此吓唬,那打在屁股上的两巴掌,就像是抽在自己脸上,生生把最后一点羞耻心也抽没了,柳沐雨只当自己真是被母狗精附了体,哑着嗓子连哭带喊地媚叫出声,“啊啊……仙人……呜呜呜呜,求仙人救救……救救母狗……呜呜呜……给母狗的骚穴眼儿止止痒……”
  被柳沐雨的话撩拨得兴奋异常,范炎霸再也无所顾忌,捧住柳沐雨的屁股,就是一通抽插猛干,直插得柳沐雨惊叫连连,被范炎霸逼着“好哥哥”、“亲哥哥”地叫了个遍。
  看到柳沐雨情动放荡的骚媚样子,范炎霸忽然想到若是其他男子也把柳沐雨挑唆情动之后,柳沐雨会不会也这样敞着腿,满脸娇媚欢愉地随人操弄个够?范炎霸顿时黑了脸,身下更是狂风暴雨地没了收敛,“母狗精,臭骚货,让你骚!让你尿水!才被我捅开了身子就这么享受,以后还得了?”
  毕竟是没怎么经过风月的嫩穴儿,哪里经得起范炎霸那老道的金枪狂插猛干,柳沐雨被操得苦了脸,头不停地被顶得撞上马车的蓬壁,两条胳膊僵僵支撑住蓬壁,柳沐雨哀声连连,“爷……仙人爷爷,太疼了,不要那么用力……母狗受不了了……”
  范炎霸挺着乌亮粗壮的金枪,在柳沐雨的蜜洞里恶狠狠地捣鼓戳刺,每次进出都撞得那汪着水儿的泉眼儿里淫水四溅,“还敢喊疼?骚母狗骗爷呢吧?看你这骚水尿的,爷刚一插进去就泛春潮,还喊疼?”
  “爷……爷!真疼……母狗不敢骗您!饶了我吧!”柳沐雨泪眼迷离,腰胯被紧紧握在范炎霸手里,挣脱不开,体内深处如同被钝刀割裂的痛感,刺激得柳沐雨两腿痉挛般的乱蹬,汗湿的头发焉焉地搭在漂亮的脸蛋上,全身上下激动得泛红。
  “鬼叫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被插,你也该习惯了……你最好乖一点,让我赶快操爽了,你也能早点解脱!”被叫得不耐烦,范炎霸又在柳沐雨屁股上狠狠甩了两巴掌,身下没有收力,仍旧是对准骚眼儿一同狠命戳刺,“不许喊疼,否则爷就把你的屁股打烂!”
  范炎霸粗蛮的寻思,柳沐雨这身子早晚得习惯承受自己暴风骤雨,不能每次操穴儿都像上个雏儿似的艰涩。对柳沐雨,他范炎霸已经够耐心了,不能再这样下去把他娇惯坏了!
  被范炎霸又打又骂的,柳沐雨不敢吭声了,吸溜儿吸溜儿地捣着气儿,一下一下地挨着疼。火烫的肉唇被粗壮的男具挤得开开的分在两边,反复粗暴的摩擦冲撞让肥嫩的肉唇开始肿胀,像是小针尖不停在扎的麻疼感刺激着柳沐雨,疼痛中逐渐生出兴奋感,柳沐雨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呜咽。
  低头看看柳沐雨的身子,范炎霸坏笑着伸手捏住柳沐雨腿间挺翘的春芽儿,“都硬成这样儿了,还敢假装喊疼?看大爷我这回不好好收拾收拾你个骗人的小婊子!”
  柳沐雨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初对疼痛的恐惧反而变成了期待,肉体的疼痛让他在心灵上有一种救赎和释放的感觉,只觉得在范炎霸怀里,自己圆满安全了。二十几年背负的秘密被彻底挑破,就像是把表面结痂的伤口撕开,虽然疼痛,但脓血流出来的那一霎那,柳沐雨心里反而彻底松了一口气。
  精神被释放,肉体也轻松了,柳沐雨彻底化身为淫荡的雌兽,对范炎霸的每个抚触和冲刺都敏感愉悦地包容着,体内深处的一个地方也开始瘙痒起来,柳沐雨探身抱住范炎霸的身子来回扭动,“好哥哥……亲哥哥,再用力一点!母狗受得住!里面……里面也好痒啊!”
  范炎霸见柳沐雨得趣儿,心里淫笑,终于把这清冷的人儿调教出一些成果,范炎霸满怀得意,挺着金枪又往里顶了顶,顶在柳沐雨花腔底部的软口处,反复研磨,“小柳儿是不是这里痒?”
  “嗯!好痒……”柳沐雨更大地张了张腿,想让范炎霸更深地干进自己体内。
  范炎霸嘿嘿淫笑,“骚母狗,好好给我叫床,叫得大爷我爽了,就用大爷的金枪把你干透!好好给你解痒!”
  两只大手捏住柳沐雨白嫩嫩的臀肉,像转风车似的划着圈疯狂扭转,一嘴叼上柳沐雨胸前挺立的硬硬的乳尖,含在嘴里狠命吸吮。柳沐雨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折腾,顾不得脸面,学着刚才范炎霸教的那些下流话,放声淫叫,“好哥哥!亲哥哥……你是母狗的主人……母狗的穴儿就是给范爷操得……母狗发情了,要郡王哥哥的金枪解痒!骚母狗要给王爷尿骚水……求爷让母狗尿了吧!……呜呜……以后母狗的穴儿就是范爷的……天天给爷操……爷让母狗到了吧!”
  疼痛带来的快感在堆积,把柳沐雨一浪一浪地推向高处,身体里憋了一股劲儿,想要找个出口发泄却不知从何而出,柳沐雨抓心挠肝地难受,口水眼泪流了满脸,神智已经模糊了。
  “乖宝贝儿,真会叫!叫得爷太兴奋了!爷这就操烂了你,把你捅穿,给你好好解解痒!”扶住柳沐雨的腰,范炎霸用力上挺,力求每一次都最深地挺进,粗大的龟头野蛮地顶开花腔底部的软口,整个龟头都凿进了柳沐雨的子宫里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穿透了!被凿穿了!”柳沐雨尖叫挣扎,范炎霸哪里会给他挣脱的机会?按住柳沐雨的身子,杆杆戳穿子宫口。体内最深处的秘所被粗鲁地撑开,兴奋的酥麻感如同被狠狠撞上了麻筋儿,柳沐雨翻着白眼痉挛抖动,之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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