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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杀手作者:冰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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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想察看脚印找寻踏步方向可谓麻烦,谁料到最麻烦的总是人!”
钩玄长叹了一声,站在自己原先的位置,俯下身去察看方城袭击自己时留下的足迹。这个杀手向来自信得意,这一回不知为何,却怎麽也笑不出来了。
第一杀手(四十八)
萧俟带著几分怒气,长驱直入,径自推开房门跨进去,就连声音也显得格外不善。
“司空!”
司空显然不在外室,萧俟一眼扫过,脚下已经迅捷地走去内室,撩起珠帘,又一声“司空”,却只喊了一半便噎在喉头,瞠视著房内的两个人,张口结舌──居然也有他完全反应不过来的时候。
司空才从床上直起身体,咳嗽一声,拉著半敞开的衣襟道:“你动作也未免太快。”
魏凌波被他压在身下,鬓发纷乱,面颊潮红,呼吸急促,差一点便被萧俟给看见了衣衫内的无限春光。司空早已一拉被子,将他整个儿盖在里面,才来得及去拢自己的衣襟。
萧俟瞪他一眼,转身退出,道:“你出来。”
司空整著衣裳,叹了口气,喃喃道:“我还没进去。”
魏凌波虽被被子掩著,却听得见他这话,顿时羞恼不堪,屈膝向上一撞,道:“闭嘴!”
棉被厚软,这一撞完全没有威力,司空装作重伤一下仆倒在他身上,哎哟一声笑道:“我这可出不去了。”魏凌波拉开被子探出头来呼吸一口,司空便俯下去吻住他双唇,将他面颊上的红晕再染深一层方才放开。魏凌波知道外面有人,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只好在他臂上捏了一把,低声道:“你……有人等著,别胡闹!”
司空在他耳朵上咬了一下,跟著急忙翻身跳下地避开他的反击,道:“你可要乖乖呆著,哪儿也不许去。”
魏凌波缩在被子里,也是担心他再干什麽坏事,道:“我对这里不熟,自然不会乱跑。”
“这就好,等我回来继续。”司空心情很好,穿好衣服,倒退著穿过帘子转出去,一瞧萧俟生气的脸色,无奈地叹口气道:“你这回来得真是不巧。”
萧俟冷哼一声道:“我也希望来得更早些。”
司空奇道:“怎麽这样生气?”
萧俟瞪他,道:“问问你和老四做了什麽!”
“啊,是说枫林那件事麽?”司空恍然大悟似的,却叫萧俟差点没七窍生烟,喝道:“这麽重要的事,你居然不告诉我便做了决定?”
“告诉你最後也只能这麽决定,对不对?”司空搔著有些汗渍的头发,在一旁坐下,瞅著萧俟又道,“你已经跟四爷发过火了吧?”
一语中的,萧俟一副受到重创的神情,道:“老四只考虑家族利益,你其实没必要勉强自己……”
“萧俟──”司空一笑截了他的话头,道,“我可没说过这是勉强。”
萧俟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当初中了毒,其实也没有立即就离开枫林。你若是真的想对付枫林君主,也用不著非要废这麽大阵仗从枫林逃出来。”
司空搔头道:“那是因为我还没立即发现……见到你之後才发作的。”
“明知道中毒,为何还要回到枫林?”
“这……我以为这只是个意外。”司空不好意思地挠著头皮,道,“你也是知道,君主一向对我很好,所以我回去是想问问他……”
萧俟抚额,道:“你这个人……”
“我承认我那时候是有些傻。”司空岔开话题道,“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君主最得力的手下已经找到我朋友头上了。我虽然没什麽,可不能让他被连累。”
萧俟若有所思地瞟了内室一眼,道:“这就是你一直担心的那个‘朋友’?”
他在“朋友”两字上咬了重音,司空若无其事地道:“你要是有意见,说出来就是。”
“没有。你昨天没回来,我就在想不如请你那位朋友搬进萧家来住,免得被牵连……只是没想到……”萧俟也叹了口气,看来没想到的事情挺多。他跟著正色道:“我萧家与枫林如果开战,便绝对是至死方休,你彻底无法回头。而你的毒恐怕也更难求解。”
司空淡淡地道:“我从没打算回头,更没想过去找君主求得解药。”
“这样也罢……我让重言多多用心,总也能想到一些法子。”萧俟看来还不知道唐重言的心已经用到其他地方去,说完这话,瞧司空心不在焉的样子,很识趣地道,“那我不打扰你了。”
司空立即道:“不送。”
萧俟无言地看了看他,想说什麽又忍住,起身走了。
司空虽然说了不送,还是将他送到门口,看他背影消失在影壁後,便飞快地掩门上闩,跟著迅速转身贼忒兮兮地几乎跳著回到内室。魏凌波拥著被子正坐起来,薄薄的单衣自两肩自然垂落,被他胡乱扯开的白色中衣也还保持原样,从颈项到胸膛留著一片光洁柔滑的肌肤,印著几点殷红的吻痕,宛如一串可口的珊瑚子,瞧得司空直是垂涎。
他轻手轻脚地摸到床边,却见魏凌波微微露出笑容,道:“萧二爷这麽关心你,你却不知好歹。”
司空摸著鼻子在床边坐下来,道:“胡说,你这边可不就是最好的?所以我一送走他,立即就过来了。”
魏凌波伸出手,抚在他的脸上,轻轻道:“我先前总以为你逃出枫林一心要来找这个人,非常地不智。刚才听了他的话,才知道原来世界上真有这样坦荡赤诚,肝胆相照的好朋友。我……我突然有些羡慕他……”
司空捉了他的手,笑道:“羡慕他什麽?”
魏凌波不语,垂著睫毛,神色哀伤。司空将他的手往自己腰上一带,自己凑过去朝他耳朵呵一口热气,道:“傻瓜,你与我难道不也是坦荡赤诚,肝胆相照?若是担心还没到这地步……你就快快把自己给我袒露出来,与我赤诚相见。”
魏凌波被他抱著这样一阵耳语,再不解风情也听得懂意思,却微愠地道:“我只有这样,才能和你做好朋友麽?”
司空“咦”了一声,真是有段时间没听见他这麽闹别扭了,於是道:“错了,我早就将你当做好朋友,可是总觉得这还不够,一直想著要怎样才能更进一步……”他说著将魏凌波慢慢压倒在床上,笑嘻嘻地说,“也好叫你晓得,你对我来说比起萧俟更加重要。”
魏凌波那句话说出来,其实就有些後悔。他有时候发些小脾气,也并不是当真气恨,却很易因此惹得他人敬而远之。司空尽管说已经很了解他的脾气,但他无法看见,心中难免害怕,直到听见司空如此戏说,才放松了绷紧的身体,低声道:“对不起。”
司空亲了亲他眼睫毛,温柔地道:“哪里,是我太过轻浮,令你不开心了。”
魏凌波面颊醺然,双手抱住他的腰背道:“我并不讨厌你的那些话……你、你若是喜欢,我便脱了衣服。”
司空一听,真是得意忘形,急忙道:“你等等,我去点了蜡烛你再动手。”
魏凌波一怔,感到司空果然从自己身上爬起来移向床头灯盏,不由咬著薄唇纳闷地道:“你……你又要做什麽?”
第一杀手(四十九)
“咳,门窗紧闭,室内有些昏暗而已。”司空拿了纸媒火石迅速点燃蜡烛,放好灯罩,再回转身道,“可以了。”
魏凌波知道他定有什麽坏主意在打,然而此刻却不想拂逆他的任何要求,便坐起来拉开腰带,略有些害羞地主动将外衣脱下,正要自己叠好,却给司空抢了过去,道:“交给我就行了。”魏凌波手指放在中衣上便不由迟疑了一下,方才缓缓拉开衣领,昏黄灯光下那美丽的锁骨与胸膛也仿佛浮著一层蒙蒙的微光,莹白如玉。司空手中叠著他的外衣,眼睛却直盯著他的动作不放,自然也为那可口的肌肤咽了好大一口口水。魏凌波细长的手指在他自己的胸膛肩膊上掠过,便似正展开著一幅绝美的画卷,而指尖划过莹润的肌肤,更有一种自渎般的诱惑力。
司空打的这个主意,却远比他想象中更要美妙,他再次接过魏凌波脱下的中衣,看著魏凌波尖尖的十指滑过横贯著一道血色伤疤的小腹,抓住裤头,更不禁瞪大了眼睛。魏凌波忽然微微一笑,蜷起双腿跪坐起来,温言道:“你想看麽?”
“当然──”司空脱口而出,一眼望见魏凌波的笑容,心里顿时咯!一下,急忙道,“随你喜欢。”
“你想要看,我才这麽做。”
魏凌波显然已经晓得他的想法,悠然笑著说道,司空无奈地道:“非常想。”
魏凌波抿唇含笑,不止脸孔耳朵,已经赤裸的上半身也悄悄泛起情欲的粉色,他声音听起来更加引人入醉,道:“有那麽好看麽?”
司空几乎要抓耳挠腮,道:“你这麽做了,我便告诉你到底有多好看!”
魏凌波半跪立起来,双手果然便将裤子缓缓往下褪去。紧绷的下腹线条再往下,便是一丛软软的曲卷体毛,司空亲口尝过味道的物体极其无害地卧在中间,不知是不是因为想到司空在看著的缘故,它忽然轻轻弹动著慢慢探出了头,半勃起来。司空真是忍不住要流口水了,他一双眼在魏凌波挺翘窄实的臀部,雪白紧实的大腿,以及探头探脑的阴茎上来回梭巡,恨不得立即就扑上去将他按倒了乱来。魏凌波可不知道他这般心动,慢条斯理地抬起腿,将所剩的最後一点衣物完全剥掉,仍然跪坐著微笑道:“这样可好?”
司空一手掩著鼻子一手撑著床板爬过身子,道:“无法形容的好!”
魏凌波被他欺得一仰身,只觉颈侧热热的气息吹拂,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起了些反应,窘迫地道:“我却看不见你。”
司空咳嗽一声,双手穿过他腋下在他光滑的背上搔动著,道:“没关系,你只要感觉就够了。”一面说,一面将膝盖分别顶进他两条大腿下面,迫得魏凌波只好将双腿盘在他腰间,又搂著他脖子才能平衡,奇怪地道:“你这是要做什麽?”
司空觉得自己做得够明显了,虽然他还没脱衣服,然而早已昂扬的灼热物体隔著衣衫顶在魏凌波的臀间轻轻摩擦,道:“可别告诉我你什麽都不知道……嗯,你真的不知道?”
魏凌波察觉到他的动作,微赧地道:“有时候睡梦中懒得动弹,便在被子和腿间摩擦著满足也是有的……”
司空顿有抚额的冲动,道:“男女交合之事也不懂?”
魏凌波脸上明显浮现出困惑的神色,道:“我……看不见东西,虽然听说过春宫什麽的,可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又不会有人给我说起。你……你上次那样,难道还不够麽?”
司空忍著笑意在他脸颊上蹭一下,庆幸地道:“幸好没人跟你说起,否则不是早将你给教坏了?”而且那个人还极有可能是方城──司空一转念就觉得更为庆幸了,於是将他放倒在床上,道:“但是我要将你教坏,你可不能反抗。”
魏凌波仰躺在床上,双手被他抓著拉过自己的头顶,只觉得离了他之後肌肤生凉,别无所依,不由略微慌乱,扭动著身躯惊慌地道:“你不要太过分。”
司空直起腰,魏凌波两腿依然夹在他腰上,只有一挺腰拱起身躯随著他动,从臀到腰背,好一道诱人的曲线。司空觉得汗水要滴下来了,分出一只手解了自己束发的带子,将他双手绑了,喃喃道:“倒挂金锺虽然好,却很不适合第一次。”
魏凌波感到他又压下来,却将自己双手拉到床头紧紧缚住,忍不住道:“我依著你绝不反抗就是,你也不用绑著我吧?……”
司空将他双手绑好,左右看看,摸著下巴“唔”了一声,笑嘻嘻地道:“这叫情趣。”
魏凌波全身泛红,侧过头不说话,然而他现在两手抻过头顶,双腿分开架在司空腰间,却是将整个躯体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司空面前。司空十根手指从他手腕一路摸下来,抓著他两腋反复揉捏著,麽指却按在那两颗小小的乳首上打圈,温和地道:“凌波,舒服吗?”
魏凌波短促地“嗯”了两声,又像是呻吟,头顶在枕头上没有说话,胸膛呼吸起伏大了一些,两粒乳珠也敏感地凸起,殷红如豆。司空手继续往下,布满剑茧的掌心粗糙而火热,抚在哪里,魏凌波便觉得格外舒适,呻吟与喘息都急促起来,不耐烦似的拱动著腰肢,断断续续地道:“司空……和你……和你这样……很喜欢……”
司空双掌在他腹部摩挲了一会儿,握著他已经完全挺立的阴茎上下捋动,又弯下腰将他双腿从腰间拉起来,架在臂弯中,轻笑道:“那麽等一下可不要说我太坏。”
魏凌波不知他又要干什麽,头顶的双手不由紧张地绞在一起,接著便觉两腿间一阵温热湿润的触感,那滋味他昨天才尝过,知道是司空以舌头在舔著自己,当下放下了一半的心,道:“这样并不坏。”
他心里放松,便也会开一点玩笑,司空听了,口唇顺著他轻颤的茎身吻到根部,含住一颗鼓鼓囊囊的小球舔弄一番,跟著更深地埋下头,舌头伸向他臀缝间紧闭著的粉色褶皱的穴口,朝那里顶了两下,果不其然魏凌波身子一颤,一声羞怯之极的惊呼,道:“你……你碰那里干什麽!……啊……”
第一杀手(五十)
司空牢牢捉著他两腿的膝弯,却还是被他慌乱中给踢了一脚,闷哼一声道:“别乱来,乖乖听话。”
魏凌波羞急地道:“谁在乱来!你……那里怎麽能用嘴……呜!……”最後那声哽咽,却是他想到司空这样做太过委屈自己,难过得哭了出来。司空真是哭笑不得,只得再次俯下身亲了一下他泪湿的面孔,温言安慰道:“傻瓜,你我这样亲密,什麽地方不能碰了?你彻底放下心来,把身体全部都交给我,实在没什麽好觉得害羞的,知道麽?”
魏凌波抽噎著道:“你……你这样做……我怎麽过意得去……”
司空将他右腿拉到肩上,左手伸到他股间动作,含笑道:“就怕最後你还是觉得我太坏。”
魏凌波被他用手指按揉著,忸怩万分,双颊更是醉颜酡红,好容易才道:“我……我什麽也不懂得,也不知道你要做什麽……你会不会觉得厌烦……啊!”司空指尖试探著侵入他紧致的後穴,魏凌波身子又是一僵,却听司空低笑道:“其实你只要乖乖听话,不再害怕反抗,我只有觉得更开心的。”说著再次埋下头舔弄起来。魏凌波僵硬了好一阵,感到司空舌尖软软地在自己格外害羞的地方来回碾压,轻顶,酥酥痒痒的竟十分受用,终於软化下来,几乎迷醉於他舌尖细致的动作中,一个疏神便被他顶入进去,却也没觉得难受,只“啊”了一声,身体彻底放开任他探索了。
司空自然发觉到他的变化,舌头深深浅浅地在他粉嫩的穴中进出,头顶魏凌波辗转难耐的呻吟勾魂夺魄,他呼吸也粗重起来,舌尖顶到最大深度,便抬起头来,将右手几根手指含在口中润湿了,食指顺著那已经放松的穴口送了进去。魏凌波到这个时候,总算知道他最终的目的是要做什麽,被手指进入时不禁皱了皱眉头,轻呼一声“痛”。
司空压著他,缓缓地将手指插进去,温和地道:“你忍著些,这会儿帮你弄好了,等一下便不会太痛。”
魏凌波咬著下唇点点头,可是忽然想起昨天握著的他的尺寸,忽然颤抖了一下,道:“你……你的那里那麽大……我怎麽可能受得了……”
司空手指在他体内转动弯曲著,听见魏凌波气喘吁吁,害怕得变了形的声音,内心差点涌起一股邪恶的就这样将他欺负到哭叫不已的冲动。他好容易咽下那口邪气,安慰道:“第一次总会有些疼,过了这次,以後就不会了。”
魏凌波感到他动作幅度变大,在体内来回抽动、搔刮著,呻吟不已,也没功夫来琢磨他口中的“有些疼”到底会疼到什麽地步,只是现在被插入的胀涩与不适就够他挣扎不休的了。司空慢慢地插入第二根手指,注视著他满是汗水的潮红面孔,忽然想起了什麽,道:“你若是不介意,其实有种药物能让你感到非常舒服。”
魏凌波在他手指的拱动下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呻吟,颤声道:“什麽药?”
司空附在他耳边悄声道:“春药。”
魏凌波脸孔早已红得不能再红,听到这个名字倒也没有特别地害羞,也是声如蚊蚋地在他耳旁道:“怎、怎麽舒服……?”却好像是同意了他的提议。司空手指仍旧在他体内动作著,故意旖旎地道:“会让你觉得被这样玩弄比前面还要舒服,要不要试试?”
他哪来的春药,自然是那天从方城怀里摸出来的那瓶合欢露,魏凌波完全不知道,却给他不知什麽时候顺手揣进怀里了。方城固然是其心可诛,但以他对魏凌波的疼惜爱护,这药必然坏不到哪里去。此刻见到魏凌波著实有些难捱,他忽然觉得加上点那玩意儿也许会非常不错。
魏凌波耳朵被他的吐息刺得痒痒的,偏了偏头,却感到司空正在探进第三根手指,一时惊吓地道:“不要!……啊……司……司空……呜!给……给我那个……药……”
再怎麽拒绝,司空也不会退出去,魏凌波哽咽著退而求其次,让司空给他试试那药。
司空心荡神移,热得不行,取了药瓶便脱掉衣服,把那合欢露倒了一些在指腹上,一股淡淡的甜香味便传进鼻端。他不知道这药的性能如何,也不敢多用,就著那半凝的液体在魏凌波穴口抹了一圈,又将手指挤进他体内去转动著,另一只手却握住了自己的阴茎,一面上下撸动一面喘息道:“凌波,我可忍不住了。”
魏凌波先觉得後穴一阵冰凉的触感,随著司空手指深入,却仿佛带起了一路奇妙的火焰,迅速从他触碰到的地方传达到四肢百骸,冲进脑海心田,竟果然如司空所说,格外舒服。司空说了那句话,他本来想要回答一声,然而一张口,却自喉咙中发出一声柔媚的叫唤,赫然是一种渴求的声线。
司空知道那药已起了作用,当下抽出手指,握著下体抵进他臀缝中,稍稍往内一顶,便听见魏凌波一阵狂乱的抽气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来,那里却已是亟不可待地紧含住司空顶端,甚至扭腰摆臀,试图吞进更多。司空也是大喘一口气,极力克制著立即冲刺的念头,缓缓地抽动起来。
魏凌波先还能够忍著,然而司空只是稍稍往里一动,他便觉得从尾椎骨开始,浑身的骨头都被那硕大的物体顶得酥软无力了,口中只剩下喜极而泣的呜咽呻吟,摆动腰肢迎合司空入侵的动作。身体内部明明是被他硬生生剖开的胀痛,却极不正常地挑逗起腹内燥热的情欲之火,疼痛被那股极度的快乐愉悦掩盖过去,本来就没经过人事的魏凌波毫无经验,自然不知节制,紧紧缠住司空欲求更多,反将司空磨得十分狼狈。
他清楚这药虽然这时让魏凌波非常快活,但药性过後必然还是会痛,所以咬牙忍著被魏凌波紧缠的诱惑慢慢加快深入,直至感到魏凌波体内完全火热柔软地适应了自己,才猛地将他双腿压向他胸前,大幅度地抽动起来,一时喘息呻吟,肉体摩擦之声盈满室内,已全无他念。
第一杀手(五十一)
魏凌波浑身绵软,却像蛇一样扭动身躯,紧紧缠著司空不放,那春药端的是非常厉害,让他每次受到司空的冲击都快乐得想哭。他身子几乎给折成两半,却丝毫也不觉得难受,只在一阵阵快感的波潮涌动下战栗抽搐,挺立的前端顶在司空绷紧的小腹上,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彻底沈溺於欲望之中。
司空放下顾虑,压著他疯狂地抽动,只觉肿胀的阴茎被他柔软紧致的内部完全紧咬住,虽有些干涩,那来回摩擦著肉壁的感觉却更加舒爽。他知道自己也有些受了那春药的影响,丝毫不以那里的紧涩难进为苦,反而越挺越深,将身下这乖巧可口的美人顶得抽噎连连,几乎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前後摆动臀部迎合著他来表明自己的快乐。
他张开嘴唇大口地呼吸著,喉咙间不时发出快乐到极点的尖叫呻吟,干渴的喉头蠕动,吐出支离破碎的字眼:“呜……嗯……啊啊!司空……司空……还、还要更多……更深……呜!好……好喜欢……”
司空理智倒还存在,然而魏凌波一副完全被情欲吞噬的妖娆姿态,倒比那合欢露更加催情。他紧搂著魏凌波的身体,饥渴地在那满是汗水的柔嫩肌肤上啃咬舔舐,竟用了十分的力气,将魏凌波咬得又痛又痒,不暇顾及,後穴猛地紧缩,抵在司空小腹上的阴茎便颤抖著射了出来。
司空尚还硬著,便在他唇上也咬了一口,喘息道:“这就忍不住了,不等我一起麽?”
魏凌波兴奋地大张著无神的眼瞳,神情迷离,“啊”了一声,答非所问地道:“司空,还要……”
司空见这春药性子如此猛烈,让魏凌波迷醉如斯,简直没了半分自制力般只欲交欢,不免又庆幸一番好在没让方城得逞。魏凌波那物软了片刻,在他的频频抽动下又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只是司空也到了极限,快速抽插数十下,将自己送进他身体最深处射了进去,让魏凌波又一阵愉悦的颤抖,後穴紧紧包著他疲软的阴茎,狂乱地哀鸣道:“司空,司空……不要停,我……我还要……”
司空苦笑著从他体内退出来,道:“乖孩子,咱们换个方式怎麽样?”
魏凌波被他叫做“乖孩子”,听得无比开心,只是呻吟道:“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做好了。我只要……只要你进来……进来我里面……”
司空瞧他满身情欲气息地翻腾扭动,说出的话这麽直接大胆,胯间那物不由再一次跳起来,简直是迫不及待。他深吸一口气,忍下立马上阵的冲动,俯下身将他双手解开。魏凌波混乱中不及思考,即刻便如八爪鱼似的缠抱上来,热情得令司空几乎招架不住,只得急忙在那圆润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喝道:“不准动!”
“呜……”
那一巴掌虽重,其实根本不能让此刻被欲念冲昏头脑的魏凌波感到疼痛。然而他意识里模糊地知道,想要得到满足,就必须对司空言听计从,因此果然听话地不再动弹。司空两手提溜著将他翻过身,一眼瞥见那圆润诱人的白皙屁股上印著自己刚拍下的好大一个鲜红掌印,臀缝中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正自源源不断地满溢而出,下体顿时又精神了几分。
他捞过在两人挣扎时掉下床的被子,将它叠著一点点塞进魏凌波腹部下面。魏凌波随著他的动作乖乖地跪趴起来,臀部高耸,腰背微凹,构成一道极其赏心悦目的曲线。司空对著他这副任人采撷的模样手不禁有些发抖,双手掰开他臀缝,只见自己的精液顺著後穴股沟流向他沈甸甸的精囊,露出来的穴口微微有些红肿,却更激发出他肆意蹂躏之心。他就著这个姿势遽然挺腰,坚硬的龟头在那已变得松软的穴口用力一顶,长驱直入。身下魏凌波立时跟上钩的鱼儿一般一阵痉挛,“呜”地哭了出来,抽泣著扭动腰臀,似拒还迎,比之初时的小心翼翼,可不知要美妙多少倍。
司空放纵地在他体内肆虐著,虽然有些後悔给他用了这药,这会儿被他磨缠著却实在是想停也停不下,浑身燥热,干脆便也不去思考等他醒来後会是怎样的情状,尽情地抽插冲撞,定要好好地享受一番。
魏凌波将脸埋在床褥中,四肢都给他顶得发软,身躯上更是汗水淋漓,满脸泪痕口涎,著实被欺负得够呛。然而那药却让他对身後的侵犯甘之如饴,虽然呜咽抽噎,却始终听话地趴著不动,只有臀部被他撞得不断前移,几乎就要散架。
司空结束这次的欺凌後,趴在他身上休息了一会儿,轻声问道:“好点儿了吗?”
魏凌波终於回过了些神,有些害羞地道:“你……你从哪里弄的这种坏东西……我……那里还有些……有些发麻……”他醒过神感到司空半硬的东西在体内有一下没一下地动著,又记起刚才的疯狂索求,不禁嗔怪起司空的乱来。
司空舔著他的耳廓笑道:“这反正不是我的,我也只是顺手一用,你就当这是在惯坏我好了。”
魏凌波羞惭地扭了一下腰肢,道:“你……你出去。”
司空“咦”了一声,抱著他整个儿一翻,将他仰躺著抱在怀里道:“出去干什麽,我好容易才进来……你不是说还有些麻?我这便给你医好了它。”他说著又跟著挺腰抽动,魏凌波“啊”地惊呼,手酥脚软地想要从他身上离开,却给他牢牢地握住了腰肢,坐是坐起来了,却根本无法逃脱。
後穴确实如他所说仍有著强烈的快感,被司空坏心眼地顶来顶去的,他也只得无力地跪坐在他胯间,从司空的主动抽送渐渐变到他自己的饥渴吞吐,刚恢复的理智在这新一轮的狂欢中消失无踪。迷糊中他感到司空也坐了起来,将他整个地抱在怀中,虽然觉得这事儿实在是有些羞耻,然而既然是司空这麽喜欢,那便没必要理会心中的那一丝犹豫了。
他抓著司空环在自己身前的手,一声高过一声地叫唤著,再次沈沦进无边的欲海。
第一杀手(五十二)
钩玄最後从树林中出去,已经是他被困阵中第二个晚上。
树林外月华通明,夜空被那快融化的冰一样微缺的圆月给映得通透发亮,暗星几点,微云淡抹。
钩玄走出树林,看到这样的景象,原本应该开心得跳起来才是。可他一眼望见的却不是明月和天空,而是月下湖边,林外草丛里一个渊渟岳峙的身影。
他瞧见那个身影,浑身便不由自主地发抖,什麽明月星光,净湖疏林,都无法让他开心起来。
那人身著织金的风氅,安然盘坐在树林外不远的空地上,面前有一张几,一壶酒,一副棋,似是在那里坐了很久,又似从一开始就已在那里坐著一般,居然没有半分的不恰当。他慢条斯理地拈著一枚棋子,自己跟自己下著,道:“你若是天亮前出不来,我就打算放一把火烧了它。”
钩玄虽然眼中恐惧,还是恭恭敬敬地走过去,跪下道:“君主。”
那人道:“玉笛飞花果然和少主勾结,一同叛变了?”
钩玄低著头,努力忍住颤抖之意,道:“确实如此。属下不才,给他困入阵中,误了追击时机。”
那人放下一子,抬起头来,面上是一副无表情的檀木面具,太过阴暗的眼眸处完全看不出是喜是怒,道:“钩玄,你近前来。”
钩玄知道躲不过去,也不再畏缩,便膝行著到了君主面前,仍垂著头,却听见君主吩咐道:“抬头。”
他闭了一下眼睛,咬牙抬起头,然而对著君主的目光忍不住闪躲。君主伸出手,抚在他脸上,并没有雷霆大怒,只是淡淡地道:“我听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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