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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玉之将军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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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讥讽,让跌于马下的贾山更是怒火烧心。
“混蛋,将士们,给我杀,杀了他!!”用尽自己的力气喊道,贾山发誓绝对不会放过莫一涵。可惜……
百发弓箭同时发射,刚刚迈步准备进攻的第一排西朝国士兵死伤整整百人。
“主将死了,大家快跑啊……”
“对方有天神相助,快跑吧,不然死定了……”
“跑啊……”
不知道谁在队伍里喊道,然后主将负伤、副将已死的西朝国的军心动摇了。接着,不知谁开了头,大家都丢兵弃甲往回跑。
“不许跑,妈的,你们不许跑……不……”看着自己逃跑的兵,贾山一口血吐了出来。
“将军,追吗?”周悦轻声请示道。
“等一下,让他们多跑一会儿再追。记得,动静大点!”
“明白!”
看着随后追来的敌军,看着高高扬起的尘土,没了主将的士兵更是只有逃跑的心。毕竟,在他们看来,敌军一定是早有准备并派了千军万马前来追杀。
“火,前面着火了,大家快往南边的峡谷跑,不然不是被烧死就是被北朝国的兵杀死……”
“快跑啊……北朝国的人追来了……”
有时,有些话未必可信,但在人心不稳的时候,任何话都足够让人相信。
至此,初战告捷!
第6章 战俘祭旗…上
咳咳咳……
只是吹了一会儿风,莫一涵就感觉浑身火烧火烧的。心中暗想,自己大概要感冒了。屏退了伺候自己的小兵,莫一涵坐在议事厅堂的太师椅上不由的想起了这些天的奇遇。
莫一涵,男,二十八岁,是一名有五年警龄的老刑警了。于2011年4月1日,因为一个奇怪的玉冢失窃案被卷入了一场只能用‘奇幻’来解释的事件里。
他还记得,那个叫李磬的女人是如何的执着的认为自己可以解开‘血玉偷人’的谜团。而他自己只是想让她死心,可是,当右臂伤口的血滴入那个玉棺材时,那具千年的古尸居然动了。
摸摸右手,莫一涵还记得那种说不上来的恐惧和害怕,以及那句无法理解的话:终于,找到你了!吾的涵!
涵,是自己的名字中的一个字。
难道,那具古尸真的在找自己?——莫一涵对这个想法感到无法理解,可是,接下来的事更无法理解。
身体被吸进了一个漆黑一片的世界,在那里,最初是什么也感觉不到,就好像自己没有了知觉但却知道自己活着、还在呼吸。接着,是一种身体被撕扯的痛,那种痛就好像是身体要被活生生的撕碎了一般,直到疼痛中断了自己的意识。
再次睁开眼,莫一涵的感觉还是痛。不过,不是那种身体被撕碎的痛,而是心口传来一阵阵火烧般的痛。
看着陌生的人和陌生的世界,感受着无法形容的痛,莫一涵从无法接受到慢慢承认:自己穿越了。
现在的莫一涵,男,二十五岁,莫家三代单传嫡子。一年前考中武状元,后因护驾有功被册封为护驾将军。半个月前,北朝国和西朝国接壤的西城战事吃紧,莫一涵殿前请命,为此,据说还惹得龙颜大怒,让他在殿前立下军令状不击败西朝国不许回朝。
抬起右手,莫一涵苦笑:在二十一世纪,自己的右手废了没有任何知觉已经三年,而现在……不承认自己穿越了,恐怕是不行。可是,穿越……这也太荒谬了吧!
说实话,虽然接受了眼下的一切,但本来就没什么大志的莫一涵根本不想做什么将军。可惜,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似是在此之前惹了不小的麻烦。所以,如果莫一涵否认自己是将军并想一走了之,那只能背上临阵tuo逃的罪名,并且绝对会被本就看他不顺眼的军师古天光明正大的正法了。所以,为了保住好不容易活下来的小命,莫一涵也只能努力让自己像一个因为重伤而忘了一些事情的失忆将军。
咳咳咳……
止不住的咳嗽震动了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口——妈的,真的好痛!
莫一涵虽然默默地忍耐,可这痛却不是能忍忍就过去了的。但,除了忍耐还能怎样?
在这里,自己谁都不认识。除了那个似是跟了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很久的莫七,其他人对自己根本就是不温不火。死了,大概在他们看来是最好不过的。毕竟,原来的莫一涵连吃两次败仗,而且,还险些丢了自己的小命。这样的将军,能让谁信服呢。
“喝药了!”
睁开眼,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军师古天,莫一涵在深深叹了口气后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了下去。
中药,是非常非常的苦!——这是莫一涵现在最大的心得。可,却没有办法不喝,毕竟,身体是自己的。
“你身体还没好,不用在这里等周悦他们回来。回去休息吧,接下来的事,就让我这个军师代劳吧!”语气很平静,也算是很和气。
“那,有劳军师了!”不想逞强,莫一涵站起来简单的欠欠身表示感谢,然后迈步向后堂自己的卧室走去,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还没迈出三步,发虚的腿就再也之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然后晃了两下之后最终向前倒去。
“将军!”古天虽然是一个文官,但却不表示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伸手接住莫一涵的身体,然后弯腰就直接把他抱了起来,“我送将军回去休息吧!”
“这……”抬手按在古天的肩上,莫一涵想说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未免太丢脸了,可转念一想,自己现在都这样了何必逞能呢。
闭上眼,莫一涵几分疲惫的说道:“辛苦军师了!”
怀里的男人有多么的勇猛,古天很清楚,毕竟他见过莫一涵在战场上的雄风,虽然军事指挥上导致了两次败仗。但现在,他给自己的感觉又是那么的脆弱,而且身体很轻,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一般。
把莫一涵放在床~上时,他已经睡着了。因为他身体太过虚弱,也因为古天给他的药里有安神的成分。
拉过被子为莫一涵盖好,看着莫一涵安静的睡脸,古天不由的想起在城楼上为他擦胭脂时的情景,脸色虽然不佳但并不影响皮肤的触感,而且大概因为他吹风受了风寒,体温现在略微有些偏高,趁的皮肤有一种诱~人的红润:莫一涵,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说你有勇无谋吧,可今天的一战又怎么解释?
面对昏睡的莫一涵,古天淡淡的自语道。可惜,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手已经从脸滑到了领口,甚至试图探进领口继续抚~摸这让自己有些爱不释手的皮肤。
“少爷,少爷……”
人未到声先到,而且会如此喊的人,在这里只有莫七。
打开门,看着一脸兴奋的跑过来的莫七,古天阴下了一张脸:“将军喝了药刚睡下!”
“啊!少爷……不,将军,没事吧!”知道自家主子身体不好,莫七也为自己刚才大呼小叫感到自责。
“莫少将,有事吗?”关上门,古天并没有打算让莫七进屋打扰莫一涵休息。
“哦,这一战,我们全胜,还俘虏了西朝国三百余败军。周悦正准备在城门口杀了败军来祭旗。所以,大家让我来请将军过去。”
在这里,用败军的血来祭旗是一种传统。更何况,这是两次败战的首次胜利,所以祭旗显得更是隆重,而作为一军统帅的将军莫一涵必然是要出席的。
“将军今天身体不是,祭旗改在明天吧。”
是战争就有杀戮,成王败寇,死伤的往往都是最底层的士兵!
可是,这与自己无关!——古天嘴角挂起一丝无所谓的笑容。
……
第7章 战俘祭旗…中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解自己的衣服。
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印出了一个人的影子。闭上眼再睁开,莫一涵看到了军师古天。
“醒了!”古天笑道,然后继续手中的动作。
“做什么?”感觉的到上衣已经被撩起,赤~裸的胸膛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有一点点的冷。
“你伤口裂开了,我帮你重新敷一次药!”说话间,古天已经把莫一涵轻轻的扶了起来——为了解开绕过后背缠着的白布。
“有劳军……(师)咳咳咳……”也许是真的感冒了,咳嗽的声音不大却也不断!
而咳嗽声震动了伤口,忍不住的痛疼从伤口传来。——好痛!
停下解白布的动作,古天静静的看着莫一涵,直到他的咳嗽声慢慢的停了下来。
“受寒了?”古天把手放在莫一涵的额头,略微的有些烫,显然是受寒但却不是很严重。
“忍着点,伤口的血把布粘在了伤口上!”意思很明确,古天要把布从伤口上取下来。
“嗯!”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比想象中疼,虽然咬牙忍住了,可本就虚弱的身子却不稳的跌回床~上,同时再次震动了伤口——更痛!
“将军的样子,好柔弱啊!”话虽带几分嘲讽,但语气却让人觉得他并没有嘲讽的意思。
闭上眼,莫一涵默默的做着深呼吸,以便让伤口的痛慢慢的缓解一下。虽然,效果不是很好。
而古天,看着莫一涵默默忍耐的样子,目光不由的温柔了许多。
伤口上重新敷上药粉,然后用干净的布慢慢的再次包扎好。时间不长,动作也算是轻柔,可依旧让莫一涵疼的出了一身的虚汗。
当古天收拾好药瓶取过一块微湿的毛巾时,见睁开眼的莫一涵一脸不解的看着自己,开口反问道:“出了一身的汗,将军不觉得不舒服吗?”
脸上的疑惑散开,莫一涵慢慢的坐起来并伸手:“我自己来就行了!”
“好!”古天很爽快,并把毛巾递到莫一涵的手里,只是他后面的话,“如果将军动作不甚再次扯动了伤口,我是不介意再帮将军敷一次药!”
这,不是提醒,而是威胁。
知道古天不待见自己,如果不是碍于自己这个将军的称谓,也许他都不会出手相救。毕竟,西城里没有人的医术高的过军师古天。可是,现在这算什么?
醒来的这几天,莫一涵清楚的记得,换药这种事向来都是古天在一旁指挥军医来做的。而今天,不但亲自帮自己换药,还要亲自帮自己擦身上的虚汗。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那,麻烦军师了!”双手把毛巾递到古天面前,莫一涵可不想再换一次药。不单单是痛,更何况自己没必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见莫一涵乖乖的就范,古天笑了。
先用毛巾帮莫一涵擦拭了后背,然后扶他躺下,再一点点的帮他擦拭胸前。避开伤口,动作很轻而且算的上是很温柔。这让享受服务的莫一涵不由的发出微不可闻的轻轻叹息声:很满足、甚至是很享受。
抬头,见莫一涵一脸的享受,见他发出类似呻~吟般的叹息,古天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一丝不明含义的笑挂在了嘴角。
“将军,一个时辰后要在城门前举行祭旗仪式,虽然你的身体不易出席,但,你的身份让你必须出席。”继续帮莫一涵擦拭胸前的汗水,同时古天也把接下来的行程告诉他。
“祭旗?那是什么东西?”闭着眼,莫一涵不解的问道。
第8章 战俘祭旗…下
“祭旗?那是什么东西?”闭着眼,莫一涵不解的问道。
“将军不会连这个都忘了吧!”知道他因重伤忘了一些事,但没想到他连这个传统的仪式都忘了。
“是啊,忘了。所以,劳烦军师解释给我听吧!”其实不是忘了,而是根本不知道。不过,当有些事情无法说明时,用忘了还是蛮好解释的通的。
“很简单,就是拿昨天俘虏的三百余西朝国的败兵的头来祭奠我朝的军旗……”看着猛然坐起来的莫一涵,古天的话停住了,然后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拿人头来祭旗?”
“是败军,是敌军!”原来是爱民啊,真是的,难道没有听清楚是用败俘虏的人头吗?
“开什么玩笑,”扶着伤口,不得不承认刚才自己的动作真的扯动了伤口。虽不知道有没有扯裂伤口,但却非常的疼。
而对于莫一涵的话,古天愣了。
“什么玩笑?将军,这是历朝历代的传统!”难道,这次真的把他的脑袋都伤傻了。居然把祭旗这么隆重的事说成是玩笑。
“拿人头祭旗,这是什么狗屁传统!”
“将军,你是不是忘了,这是战争!死人是最平常不过的。而且,你昨天指挥的那一战,死的人何止这三百!”古天眯起了眼睛。
讲仁慈,说人性。可这是战场,这里有的本来就是杀戮。
“杀戮是战争的本质,我从来没有否认过这些。但,你都说了,他们是俘虏,他已经放下了武器,他们不再是我们的敌人。要我用他们的血来祭旗,办不到。”莫一涵强撑着身体下了床。
“你要去哪儿?”没有阻拦他,可是古天的语气已经表明他很不满莫一涵现在的作法。
“去城门!”抓起一旁的外衣,莫一涵简单的披上就往外走。
现在,已经快天亮了。因为要祭旗,所以当莫一涵托着重伤的身体赶到时,全城的将领、士兵和百姓差不多都到了。
“将军来了!”
“将军!”
因为莫一涵昨日的一战大败了西朝国的锐气同时稳固了军心,所以大家对这个将军都异常的尊重。只是,他身后不远处阴着一张脸跟过来的军师古天却让大家心里不由的犯了嘀咕。
“将军,可以开始了吗?”莫七小跑到莫一涵身边,脸上写满了兴奋,显然接下来要做的事让他异常的高兴。
高兴?
为什么?
拿三百多条人命祭旗,这哪里值得高兴?
心中满是气愤,但,莫一涵什么也没说。摆手拒绝了莫七要搀扶他过去的好意,双手轻轻的垂直身体两侧,站直身子慢慢的走到跪在城门前的西朝国的败兵面前。
“将军!”这时,一个刀斧手把刀递到莫一涵的面前。因为按照传统,第一个人头要一军统帅来杀。
可是,没人想到莫一涵接过刀后居然不是用刀砍下他面前跪着的人的人头,而是砍断了绑着他的绳子。
惊讶!
还是惊讶!
安安静静的城门口,就连一根头发落地的声音都听的到。因为,大家都秉着呼吸在揣测他们的将军的用意。
而莫一涵却把刀还给身边的刀斧手,并轻轻的说道:“放人!”
这次,就连西朝国的自认为必死无疑的俘虏都惊呆了。
“将军,您这是……您这是为什么?”
“就是啊,将军!”
“不能放,不能放啊!”
场面算的上是一片混乱,没有人搞的明白这个将军到底想干什么。
明明是祭旗,为什么最后成了放人。
而被推到争论顶端的莫一涵却什么也没说,直到……直到大家都安静下来,静静的等他开口为止。
“我不管,祭旗是不是什么传统。但从今天开始,它被废除。如果想杀敌,那给我上战场上去杀,杀这些没有武器、没有反抗能力的俘虏,算什么英雄。还想用祭旗来振军威,简直是狗屁。”
虽然字字在理,可是一些老将终究是不满,单腿着地跪在莫一涵面前喊道:“将军……”
不用他们说话,莫一涵就知道他们是来请命的,所以,他先发制人:“我问你们,谁是将军?”
“您是将军!”如实回答!
“那你们应该清楚,我才是这里唯一的最高统帅,也是唯一可以决定这里任何人生死的人!”不怒而威,莫一涵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再无反驳的理由。
“可是,他们是我们的敌人!”
“对待敌人,我只要胜利。如果胜利必须要用杀戮来换取,那我不惜杀戮。但请问,今天的杀戮可以换来什么?除了血淋淋的人头,还有什么?”
“这……”不可否认,今天的祭旗仪式只是传统。它与胜利无关。
“我是一军统帅,我做的每一件事都要得到它相应的回报,击退敌军保众人的平安。如果,它换不来这些,那我宁可什么也不做!”志气仍在,雄心不减。
“莫七!”
“在!”
“放人!”
“是,将军!”
数百年的传统,就此废除。而每当人们提起时,都会不自觉的把一句话挂在嘴边:它可以换来什么。
也许现实,但却很真实!
就像呼吸是为了维持生命、吃饭是为了填饱肚子一样,没有人是真正无私的,做任何事都会寻求回报的。
===========
“将军!”周悦扶住莫一涵,让他避免在众人面前跌倒。
“周悦,你还相信我这个将军吗?”借着周悦的搀扶,莫一涵再次站直了身子。毕竟,他现在还不能倒下,这,就是所谓的英雄的悲哀吧!
“将军一句话,周悦赴汤蹈火万所不辞!”
“好,那我命你带十名心腹混到这群俘虏中,和他们一起回西朝国军营。我要他们的军心和粮草,你可能办到?”压低声音,莫一涵用只有周悦和他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若负将军所托,甘愿人头落地!”
“我不要你的人头,我只要胜利!”
“是,将军!”
第9章 众将听令
“你才是这里唯一的最高统帅,也是唯一可以决定这里任何人生死的人!包括我,是吗?”
面对古天没有任何感情的轻问,莫一涵心头浮上一丝不好的预感。虽然他的声音很轻,轻到应该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可莫一涵却觉得厅堂里两排站立的众位将领都听到了,然后,看着他们或是赞同、或是反对的眼神,莫一涵清楚:军心散了。
咳咳咳……
几声带着压抑的咳嗽声在寂静的厅堂里显的异常的清晰和刺耳。
自己的身体,现在可以说是非常的糟糕。可就在不久前,自己还冒天下之大不韪硬是放了那本该用来祭旗的三百余俘虏。如果现在,军师带领众将兵变,那……自己死定了!
当咳嗽慢慢停息时,莫一涵才轻轻的开口:“众将听令!”
也许,现在只能赌一赌了。
“本将军因上次出战不利导致重伤在身,虽然在军师的妙手之下已无大碍,但为了防万一,从今日起,但凡军中事宜无论大小,军师皆可全权处理。”莫一涵起身走到古天面前,双手奉上兵符继续说道:“本将军之伤以及三军重担要劳烦军师多多费心了!”
接,还是不接?——莫一涵把这个抉择交给了古天。
接,那表示莫一涵刚才放俘虏之举是得到古天赞同的。如果说,军中老将对这个刚刚上任的新将军满心怀疑,但对军师古天,他们即便不解也会选择相信。而且,更重要的是,古天要替莫一涵分担着将军的重任。接下来的成与败,都皆是他们二人之功或过。
不接,那军心自然分为两派:一是反对莫一涵的一派,包括古天;一是支持莫一涵的一派,人数不多但都是年轻将领,毕竟只有年轻人才容易被莫一涵刚才的举动感染,让他们掀起一腔热血立志战场杀敌而非借助所谓的传统仪式取得神灵庇护而得胜利。
虽然,古天不满莫一涵独断独行的做法;虽然,古天恨莫一涵如此把大头问题丢给自己;可他不得不承认,莫一涵这次押对了注。
即便古天不满莫一涵,但他却绝对不会拿三军将士的性命开玩笑,绝对不会置西城百姓的安危于不顾。
“古某不才,但赴汤蹈火定不负将军之托!”接过兵符,古天抱手回道。
一句话,词不多,却表明他对莫一涵无二心。与此同时,其他人不满之将也因为古天之言不敢再冒造次之举。
“莫七上前听令!”
“听凭军师吩咐!”
“我命你带一千士兵驻守西门,以防敌军偷袭,但没我军令不得迎战!”
“是!”
“张邈上前听令!”
“张邈在!”
“你带五十人,潜伏西朝军营外五里,密切注意西朝国军营动向,一有情况立即汇报!”
“得令!”
“其他人,回营操练兵马,随时听候本军师调遣,不得有误!”
“是!”
安排了众人,古天回头看向坐着太师椅上的莫一涵:“将军可满意!”
可惜,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而此时,众人才发现,莫一涵已经坐在太师椅上昏迷不醒了。
“将……军……”
【西朝军营的大帐内:】
“将军,被俘的三百余人被放回来了。”
“什么?”司徒少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
俘虏被杀,这在历朝历代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虽然西朝国并没有杀俘虏祭旗的传统,但却不会在战场上放走敌军败兵,毕竟,放他们回去必然会增加敌人的兵力,这绝对是战场上一大忌。
“这个莫一涵,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似是问,却轻轻的笑出了声。
司徒少,西朝国大将,男,二十六岁。相貌英俊,是一代美男,同时,他也是西朝国皇帝的亲妹妹相中的驸马。不过,他也是因为不愿做驸马却无力推辞只好借口出征来逃避此事,并于两天前上任将军之职,而上一任将军则是被调遣回朝。
“将军,这些人战场逃跑,按军规理当问斩。”少将李峰说道。
“斩?”摇摇头,显然司徒少不同意他的看法:“这些人,一个都不能斩,而且,暂时安排他们休息。”
“将军,这……为什么?”
“莫一涵放了我们的人,而我们却要杀自己的人,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
“这……军心!”
“对,虽然不确定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但如果杀了这三百余人,必然会乱了军心。”端起案几上的茶杯,司徒少似是想到什么又补充道:“你想办法安排几个人进入西城,先给我探探城内的情况!”
“是,将军!”
安静的军帐里又只剩下司徒少一个人时,他却再无心看手里的兵书。
十年前,司徒少随着其师游~走江湖时曾去过北朝国并救过被几个地痞流氓殴打的莫一涵。那时,莫一涵是为了一个卖身葬父的女孩才被打的。虽被打的遍体鳞伤却不曾喊过一句‘痛’,倔强的性格让司徒少印象非常的深。而且……
看着手中的古玉,司徒少笑了:“没想到你我会在战场上再次重逢,你说,这是有缘还是无缘呢?”
不足手掌大的玉佩上刻着一个‘涵’字,这是莫一涵的玉佩,也是那时莫一涵给司徒少的约定。他曾说,当自己还了这份救命的恩情时会取回玉佩。
……
第10章 夜袭敌营
【两日后:】
“听说了没有,将军重伤不治,恐怕……”
“嘘,不要乱说,小心杀头!”
“哎,将军如果死了,西朝国军队破城岂不是早晚的事,到时候也是一个死啊!”
“谁说不是呢,刚打了一个胜仗,还以为……哎!”
茶楼小巷,几乎都在讨论将军莫一涵重伤之事。而两个神色诡异之人彼此看了对方一眼后就悄然离开了人群。
……
“此话当真!”看着从西城回来的探子,司徒少脸上没有一丝的喜悦——毕竟,敌军守将命不保夕这绝对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将军,你说咱们是不是该趁这个难得的机会攻城呢?”少将李峰一脸的雀雀欲试,不得不说眼下确实是一个好机会。
“你们两个先下去,李峰,召集众将到我帐中。”
“是!”
不多时,一班将领站立在主将帐中。
“将军,这么难得的机会,不能放过。”
“就是,上一仗咱们败的狼狈,这次一定要一雪前耻。”
部下,你一言我一语,都主张现在进攻。
静听着大家的意见,司徒少在心中有了几分犹豫。战机向来是一纵即逝,可是,他总觉得这次的事有些不妥之处。而且,他觉得莫一涵不应该就这么死了。
“将军,下令攻城吧!”众将齐声请命。
这种情况下,司徒少知道,如果他说‘不攻’,除非有充分的理由,不然,军心必然动摇。
“少将徐明何在?”就算不战,但现在必须先稳定军心。
“末将在!”徐明抱拳听令。
“我命你带二十心腹,先潜入西城,等本将消息准备里应外合。但没有本将军命令,不得暴露身份。在此之前,继续打探西城情况,尤其是这个主将莫一涵。”对眼下这个消息,司徒少还是有几分怀疑。
“是!”
“李峰,本将命你带五千精兵暂定明日五更攻城。赵希,李逵你二人为各带两千人为左右翼,辅助李峰攻城。”
“是!”
“好,今晚除安排巡夜的士兵,其他人早点休息。明日四更吃饭,五更准时攻城!”
“是!”
遣散了众人,司徒少的心里反而更不安了。
如果莫一涵确实重伤不治,那依照现在城中谣言的情况,显然明日一战必胜无疑。可是,他又听说,西城军中的军师古天才智过人,只因上任将军打压才至怀才不遇并且导致西城连连吃了败仗。而莫一涵,他应该……
摇着头苦笑了两声,司徒少暗骂自己糊涂。自己和莫一涵也仅仅是年少时的那偶然一遇,彼此根本不了解。更何况,自那至今,已经过了整整十年了。
“来人,”司徒少对着帐外喊道。
“将军有何吩咐。”
“去把李峰、赵希、李逵三位少将找过来。”即便莫一涵也是一个糊涂的将军,即便上天给安排了一个非常有利的机会,但司徒少还是有些不安。
“是!”
很快,李峰、赵希和李逵都来到了帐中:“将军深夜找末将等前来,是为何事?”
“明日一战,你们怎么看?”
“嗯?”有些意外将军半夜寻自己过来居然是问这个。
“难得的良机,明日一战,必胜无疑!”李峰开口道,因为他确实觉得这次是天赐的良机。
“我却不这么认为!”司徒少却不赞同的说道。
三人彼此看了看对方,齐声道:“末将不解。”
“如果莫一涵真是一个无能之将,几日前的那一战岂会赢的如此的漂亮,可算是以少胜多的典范。接下来,是他释放俘虏,再然后,他突然重伤不治。你们认为这合理吗?”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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