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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无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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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日里的夜里有几分凉意,纳兰瑾枢从床内侧扯过棉被盖在两人身上,房内的蜡烛燃完后自动熄灭,房里一片漆黑,两人都没再开口,一片寂静。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嘻嘻……

☆、莫名的公主

  纳兰瑾枢的呼吸没过多久就趋于平稳,他竟真的在一个一心想杀他的人面前睡着。傅清尘却没能睡过去,穴道在四更就自动解开,他的手脚都能动,胸口横着一只手臂,耳边就是那人平稳的呼吸。
  这分明就是下手的好机会,傅清尘紧抿着唇,心里道,若不是七日散和易寒经都由他来掌控,定会取他性命。
  移开他的手臂,傅清尘正想起床,突然,被伸过来的手臂一捞,整个人都被揽进了怀里,“时辰还早,接着睡。”
  傅清尘刚要挣脱,莫名的困意袭来,他便缓缓闭上了眼睛。纳兰瑾枢趁他不备点了他的睡穴,大抵也晓得他一夜没睡,想让他好好睡一会。
  傅清尘醒来时,天已经完全亮开,身旁的人早已不见踪影。门外有丫鬟敲门,傅清尘不喜有丫鬟伺候,丫鬟将温水送了进来,便自动出了去。
  傅清尘穿着一身武官官袍前去军营上任,军营里头的魏将军是纳兰瑾枢的亲信,傅清尘一到任,他便主动领着他在军营里巡视。
  前面一名女子把玩着胸前的发,扬着下巴看着傅清尘,“你就是傅清尘?”
  傅清尘还在思忖着军营为何会有女人,身旁的魏将军便拱手道:“末将参见公主!”
  原来是公主,只是这金枝玉叶的公主为何会出现在军营?
  傅清尘随意拱了拱手,道:“参见公主。”
  聂媛公主上前几步走到傅清尘面前,盯着他看,“这张脸倒果真如传闻中的那般俊秀,不枉本公主亲自出宫一趟。”
  傅清尘面无表情地杵在那,魏将军偏头看了看傅清尘,私底下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回话。傅清尘总算开口,“公主可有甚事?”
  高傲的公主绕着他踱步,一双眼睛上下打量,道:“听宫里头的人说傅清尘傅校尉貌比潘安,本公主今日专程过来,看是不是如宫女们所说的玉树临风,俊美非常。”
  魏将军在一旁笑了笑,道:“傅校尉何止外貌出众,还智谋双全,武功了得。”
  聂媛公主在傅清尘面前止住脚步,一双眼睛毫不避嫌地看着他的脸。似恼怒傅清尘对她无动于衷,心里燃起了怒意,“长得好看文武双全又如何,这人看上去像木头,那也只能当一块木头看。”
  孟将军干干一笑,再看一眼毫无动容的傅清尘,想说什么解围又欲言又止。傅清尘冷冷道:“公主若是没事,臣先失陪了。”
  聂媛公主脸色更加难看,“真不识好歹,枉费本公主专程来看你!”
  傅清尘轻抿着唇不语,脸上波澜不惊。
  身后的太监怕聂媛闹出岔子,便在一旁小声提醒,“公主殿下,时候不早,该回宫了,否则被皇后娘娘晓得就不好了。”
  皇后娘娘向来严厉,若是被她知道有公主皇子私自潜出宫,必定会严加惩罚。聂媛公主再孤傲也还是对皇后存有几分畏惧,这傅清尘她也见到了,便要打道回府。
  临走时,聂媛公主回头看着傅清尘,道:“本公主唤作聂媛,你可要记住了。”
  傅清尘一听聂媛这个名字,眸中划过一丝黯然。他还记得,那个跟他差不多年岁的刁蛮公主,小时候,她便十分嚣张。
  聂卿言被母妃带进宫中和皇后娘娘小聚谈心,他便被太监带到小公主聂媛和几位大一点的皇子身边一同。
  聂卿言内敛,不爱说话,身上的肉多,穿着白色的小袍子,带着毛茸茸的绒毛看上去像个团子。聂媛连同几位皇子联合一起欺凌他,六王妃孟芳尘及时出手制止,心中虽心疼自己心头肉,却也没责骂几位皇子。从此再也没带聂卿言进宫。
  傅清尘想起小时候的事,不知不觉就转到了纳兰瑾枢身上。小时候,他长得不好看,圆滚滚地像个团子。没有同龄的孩子一同玩耍,除了自己的父王母妃,便是纳兰瑾枢与他亲近。
  六王府满门抄斩与侯府脱不开干系,他便是从那时对纳兰瑾枢也生了恨意。十二年后,纳兰瑾枢亲手杀了他的师父,更是加深了他的恨意。
  但偏偏,每每纳兰瑾枢温柔的唤他言儿时,那份久违的温存就会从心底浮起。
  孟将军一边领着他继续巡视,一边笑道:“我看孟媛公主八成是对你有意思,不然也不会专程出宫跑到这军营里头来看你。”
  傅清尘随口道:“将军说笑了。”
  傍晚才回到侯府。
  迎面走来纳兰瑾枢,傅清尘刚想绕道而走,便被叫住。
  “言儿。”
  傅清尘犹豫半响,还是停步。等到那人走到面前,他没好气地瞟他一眼,视线落在别处。
  纳兰瑾枢道:“今日在军营如何?可还习惯。”
  傅清尘随口答:“没甚不习惯。”留给他一个冷峻的侧脸。
  见他白净的侧脸沾了一点黑色的污渍,纳兰瑾枢抬手要为他抹去,刚碰到,小猫就快速后退了半步。
  纳兰瑾枢不禁想笑,“睡都睡过了,还躲什么?”说得像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傅清尘抿着唇,懒得跟他计较。
  纳兰瑾枢转开话题,“今日聂媛公主可是去了军营?”
  “是又如何?”
  “她性情孤傲泼辣,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会越想得到,甚至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纳兰瑾枢顿了顿,“惹上她,可不是好事。”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不也一样。”
  纳兰瑾枢唇角上扬,“哪会,最起码你一直都是我的。”
  “不自作多情你会死?”
  “当然不会,只是我只跟你谈情,情之一字宁滥勿缺,自然越多越好。”
  这分明就是耍流氓!傅清尘抿着唇,瞪他一眼后便将脸偏向一边,一言不发。
  纳兰瑾枢道:“随我来。”
  傅清尘不知他又要耍什么花样,犹豫半响,才跟了上去。纳兰瑾枢带着他来到书房,推开门进去。
  傅清尘站在门槛外,警惕地皱起眉头,始终没有提步进去。
  纳兰瑾枢回头看着还在原地的他,“怎么不进来。”
  “到底何事?”
  纳兰瑾枢不禁想笑,“不过是给你看一样东西,你想到哪里去了?”
  “什么东西?”
  “进来你自然就知道。”
  傅清尘沉吟半响,艰难提步进去,纳兰瑾枢走到书架旁,转身对傅清尘道:“把门带上。”
  傅清尘照做,纳兰瑾枢这才转动了书架上较为隐秘机关,放满各类书籍的书架移开了位置,赫然现出一扇漆黑的洞门。
  纳兰瑾枢取出火种,将洞边的油灯点燃,借着燃起的火光可看清前面是一道阶梯,延伸到地下。纳兰瑾枢取过墙上刚点着的火把,提步下了阶梯。
  傅清尘心里狐疑他到底想做什么,纳兰瑾枢回头提醒,“过来。”
  傅清尘跟了过去,跨进洞口,身后的书架便自动归还原位。以为中了圈套,傅清尘诧异地转身。
  “不必理会。”纳兰瑾枢继续提步往前,傅清尘咬了咬牙根还是跟了上去。
  下了阶梯,沿着一条通道往里走,纳兰瑾枢一路将通道两旁的油灯点燃,阴暗的通道明亮异常。
  走不多远,便到了一处较为宽敞的洞室,亮起油灯的洞室火光熠熠,足有一间房大小。洞室中央放置着一块晶莹的石床,在灯火下闪着幽绿的光。
  纳兰瑾枢将手上的火把插在墙边的洞口,转身看着傅清尘,“你可知那张石床是什么?”
  傅清尘盯着那闪着幽光的石床,思索半响,“是玉?”
  “不错,的确是玉。”纳兰瑾枢踱到石床边,俯身用手掌轻抚,“但并非普通玉石,此玉出自极寒之地,经万年冰封,阴寒之气甚重,常人若是躺在这上面,定会被他的阴寒之气所伤。”
  傅清尘不禁要问:“那与我何干?”
  “易寒经属极阴,初练此功掌控不住体内阴寒之气便会被其反噬,轻则走火入魔,重则命丧黄泉。你师父傅连翘便掌握不住体内的阴寒之气,只练到七重中的第一重,体内阴寒之气乱窜,以至于他功力反而大减。”
  不然,以傅连翘先前的功夫,还不至于被纳兰瑾枢飞出的剑所伤。
  纳兰瑾枢看向傅清尘,正色道:“你可想清楚了,练这门功夫,必定要有视死如归的决心。”
  傅清尘目光复杂,易寒经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够驾驭的,不说他师傅傅连翘,就算是玄青派上一任掌门也未能练到第七重。他双拳紧握,目光坚定,“为了替师父报仇,这易寒经,我非练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侯爷很厉害

  纳兰瑾枢波澜不惊,脸上反而浮起一丝笑意,“易寒经乃江湖中数一数二的武林绝学,若是学到第七重,天下之间难逢敌手。”
  纳兰瑾枢轻踱了几步到他面前,取过他腰间的剑,“不过,你大抵有所不知。”傅清尘警惕地看着他,纳兰瑾枢握住剑身,那一柄剑便在他手中突兀地断成两半。
  傅清尘诧异地看了一眼地上断成两半的剑,方才分明没见他用力。纳兰瑾枢勾起唇角,方道:“我的功夫,还未曾遇过敌手。”
  傅清尘有些怔愣,这人练的到底是哪门哪派的绝学?分明才二十五的年岁为何会有如此高深莫测的功力?武林大会之时曾见过不少武功高强的武林人士,却也没见过如纳兰瑾枢这般的。
  纳兰瑾枢道:“这寒玉为能助你聚集阴寒之气,日后,你便来这,对练易寒经有益。”
  言下之意便是允许他开始练易寒经。傅清尘问:“你不怕我练成易寒经后立即杀了你。”
  “那便来罢。”纳兰瑾枢眼神之中不知是柔情还是落寞,他缓缓说:“左右,只要在我死之前,你陪在我身边,便好。”
  他的话语入了耳,颤动了心,傅清尘突觉一阵寒意。
  聂媛公主那日在军营见过傅清尘后,便整日心心念念着,又放不下公主的架子,明目张胆地去见他。刁蛮孤傲的公主想要得到的东西向来不会得不到,归因于有个十分宠她的父皇。
  皇室中如今就聂媛这么一位公主,比聂媛大一些的两位公主早已出嫁。聂媛最小,也是最得皇帝宠爱的。
  “父皇,儿臣身边的侍卫一个两个都愚钝之极,儿臣整日对着,心烦得很,若是能将他们换走,儿臣的日子定会比现下舒坦。”
  皇帝听到宝贝公主不顺心,便立即道:“不就是个侍卫,你看上谁,开个口便是,朕立即让人给你调过去。”
  聂媛公主脸上微红,“倒也不是看上谁,就是……就是……儿臣听闻近日有位青年将才以一百兵卒清剿五百山贼土匪,心里十分佩服,想着若是能有这么个人待在身边,也挺好。”
  皇帝笑了笑,指着聂媛,“你呀你呀,那点小心思还想瞒着朕。”
  聂媛努了努嘴,摇着皇帝的手臂撒娇,“那父皇,你到底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怎会不答应。”
  隔日,便有一道圣旨直达军营,左监门校尉傅清尘被调任为聂媛公主的贴身侍卫,官衔不变。
  傅清尘皱着眉头接旨,五指紧紧握着那黄色卷轴。魏将军拍了拍他的肩膀,含着笑恭贺,“没想到你才来这么几日就被调到宫里头任职,我看公主确实对你不一般,说不准日后我还要喊你一声驸马爷!”
  傅清尘冷声一句,“不可能。”便转身离去。
  魏将军看着他的背影轻摇了摇头,小声叹息道:“这人能文能武,长得也好,就是性子太冷,到了宫里头,恐怕是会得罪不少人。”
  傅清尘携着圣旨回到侯府,正好遇上纳兰瑾枢。那人将手上的瓷瓶递过来,“七日散。”
  傅清尘接过瓷瓶,看了看他的脸色,欲言又止。
  “怎么,有话说?”
  本来想说今日圣旨一事,但犹豫片刻,“没甚好说。”
  “这七日散你只管服用,左右,吃多了对身子并无大碍,听闻还有通血活络之功效。”
  “既然有通血活络之功效,那你为何不吃?”
  纳兰瑾枢轻笑了笑,“看来你是不信。”取过傅清尘手上的瓷瓶,纳兰瑾枢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子,放在手心,想都不想便将手中的丸子放进嘴里,咽下后,再将瓷瓶交到傅清尘的手里,“这回你可安心了?”
  傅清尘怔愣片刻,不屑撇开头,他有解药,当然可以将戏演得潇洒。
  “明日你进宫赴任,听我指示便可,切忌轻举妄动。”纳兰瑾枢早早得知傅清尘被调任的事,本想等他亲自开口,但最终还是自己说了出来。
  翌日清早,宫里头专门来了太监要请左监门校尉傅清尘入宫,都是聂媛公主安排的人。怕他不晓得路,才将身边的太监遣了出来引路。
  傅清尘一路跟着太监进了宫,在偌大的皇宫里左拐右绕。行至一条回廊,迎面走来的便是穿着凤袍的皇后娘娘,中年的女人头顶带着繁重的头饰,身后跟着一班太监宫女。
  引路的太监见了皇后,便立即请安,“奴才叩见皇后娘娘!”
  傅清尘不想惹出是非,拱着手也跟着问了安。
  皇后注意到傅清尘那张好看的脸,便道:“这是宫里头新来的侍卫?”
  引路太监回道:“回娘娘,是皇上赐给公主的贴身侍卫。”
  皇后了然,看着傅清尘道:“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傅清尘板着脸抬起头,一双含着冰霜的眸子看向皇后。皇后与他无仇,他却从心底里痛恨这皇宫里的所有人,眼色自然不善。
  皇后上下打量打量,颇有一国之母的仪态,“聂媛那丫头心思巧得很,怕是又有甚新花样。”
  引路太监弯着腰点头,“还是皇后娘娘了解公主。”
  皇后娘娘正赶着去见皇上,说了几句话便擦肩而过。傅卿言随着引路太监一路到了公主的寝宫。
  今日精心打扮过的公主坐在寝宫里头站立不安,心里几分期许几分紧张。待到外面的人传人已经到了,聂媛才将脸上的期许一扫而空,换上那张孤傲的神色。
  傅清尘被待进来后,恭敬地问安,聂媛挥手说了不必多礼,随即道:“日后你便是本宫的贴身侍卫,本宫到哪你就要跟到哪。”
  傅清尘沉默半响,极不情愿地应了一声,“是。”
  “不管你心里愿不愿意,总之,父皇既然任命你为本宫的贴身侍卫,日后你就要听本宫的。”聂媛走到他面前,“上一次见你,你像块木头,这一次,你还是块木头,不如本宫以后就用木头来称呼你。”
  身边的太监和宫女都忍俊不禁地捂着嘴轻笑了笑,傅清尘脸色不变。
  聂媛看着无动于衷的他,心里又有一簇小火苗,“怎么,你除了木着脸,就没别的了?”
  “不是。”
  “那笑一个给本宫看。”
  傅清尘看着她,“为何要笑?”
  “因为本宫想看你笑。”
  傅清尘冷着脸,“恕难从命。”
  “你……”傲慢惯了的公主任性道:“你才刚来,就不听本宫的话!”
  傅清尘不言,身旁的太监立即上前道:“公主息怒,公主息怒。”
  聂媛平复了一下心情,没好气地看着他,“听说你武功了得,那本宫要看你舞剑,这总行了吧。”
  傅清尘良久才应道:“是。”
  聂媛的脸上总算露出一丝笑意,瞥了一眼身边的太监,道:“将本宫的宝剑取出来。”
  “是,公主。”
  刁蛮任性的公主命人在寝宫的外的花园里摆了茶果,自己倒像看戏一样坐在亭子里一边看舞剑一边吃着茶果点心。
  傅清尘剑法干脆利落,衣袂翻飞间总有说不出的赏心悦目。聂媛双手撑着下巴看得入神,没怎么注意他到底耍的是什么剑法,视线随着他那张面容清冷的脸而移动。傅清尘也算是他见他的长得最美的男子,情窦初开的女子难免会有些心生向往。
  那边舞剑的男子突兀地以剑支地,单腿跪了下去,脸上露出十分难受的形容。聂媛从亭子里大步出来,看着脸色苍白满头细汗的他,语气温柔了不少,“你,你怎了?”
  傅清尘道:“没事。”
  聂媛见他如此难受,也没摆出高高在上的架子,走到他身边扶住他的手臂,“本宫先扶你回屋歇一歇。”
  傅清尘从她手里抽出手,“不必。”
  此时,外面的太监踩着小碎步过来禀报,“公主,瑾阳候求见。”
  聂媛一听是瑾阳候,心里正奇怪他为什么会来见她。瑾阳候已经来到眼前,“见过公主。”
  聂媛清了清嗓子,方才开口,“侯爷前来,所为何事?”
  “许久未见公主,过来探一探罢了。”纳兰瑾枢看了一眼那边脸色苍白以剑支地的傅清尘,皱起眉头道:“公主,这是……”
  聂媛看着傅清尘,“本宫也不晓得他这是怎了,方才看他舞剑还好好的,突然之间就变成这样了。”
  “方才他舞剑了?”
  “嗯,怎了,有甚不妥?”
  “公主有所不知,傅校尉前些日练功身受重伤,还未痊愈,一月之内万万不能动用功力,看这情形,恐怕是方才舞剑牵动了旧伤。”
  聂媛公主心里一怔,看向傅清尘,道:“你有伤在身,怎么不早说。”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六一儿童节,好开森,也祝各位读者大人节日快乐(*^^*) 嘻嘻……

☆、侯爷爱演戏

  傅清尘抬眼看她一眼不说话,颤抖的身子支撑不住往侧边倒下去。纳兰瑾枢立即道:“傅校尉重症在身,恳请公主允他告假几日在府中调养。”
  瑾阳候开口,聂媛公主自然是要让三分颜面的,“也好,待傅校尉身子好些,再进宫不迟。”
  “多谢公主。”
  纳兰瑾枢带着傅清尘出了宫。马车上,纳兰瑾枢让傅清尘靠在自己的肩上,平日里淡漠的人难得不反抗,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乖巧地靠在他肩上。
  纳兰瑾枢取出手里的手帕为他拭去额上的冷汗,私心里想让他在肩上多靠一会儿。傅清尘颤抖的手探向胸前,七日散就在里面。
  纳兰瑾枢按住他想要拿七日散的手,魅惑的声音在他耳边道:“别急。”顺势将他按在马车的一角,唇就覆了上去。乖巧的小猫任他吻,任他在嘴里烙下痕迹,根本没有气力反抗。急促的呼吸打在对方脸上,一个柔软的吻似乎让自己几乎忘掉全身蔓延的刺痛。
  纳兰瑾枢饱餐一顿后,在傅清尘狠毒的眼神下满意地勾起唇角,“七日散果然是个好东西。”
  傅清尘眼睛半眯半眛,有气无力地道:“趁人之危,卑鄙小人。”
  “你知道的,在你面前,我向来不想成为君子。”从他怀里取出七日散,纳兰瑾枢将药丸喂进他嘴里。
  吃下七日散后,傅清尘脸色渐渐恢复血色,身上的力气还未恢复。纳兰瑾枢揽过他,让他倚在身上,怀里的小猫想要离开。纳兰瑾枢抚着他的背,“乖,别动,好好歇一歇。”
  怀里的小猫全身无力,也不做反抗,就这么乖顺地倚在他身上。纳兰瑾枢拥着他,温柔地道:“这些日你留在侯府专心练功,待过些日,我将事情办好了,你再去军营。”
  傅清尘没应声。这一切不过是纳兰瑾枢的计策,他昨日特意没让傅清尘服下七日散,等到今日一早复发,让聂媛相信他是重伤在身,以便于光明正大全身而退。
  而之后如何,纳兰瑾枢另有计策。
  郢国西北边境近年来战事频频,屡屡交战却难以分出胜负。与郢国西边接壤的怳国有意要与郢国休战交好,两方战事休停,百姓欢声鼓舞。
  纳兰瑾枢一道奏折呈上去,谏意皇上与怳朝结为秦晋之好,以示两国之间和睦共处。而奏折之中,明中未提聂媛公主,但皇室之中仅聂媛这一名公主还未嫁,和亲之事也只能由她去。
  瑾阳候这么一提,立即有百官呼应,请求皇上将公主远嫁,以保怳郢两国长久安定。
  聂媛公主死活不答应远嫁,跑去御书房哭了一个时辰,“父皇,若是让儿臣嫁去那么山高水远的地方,还不如把儿臣一剑杀了呢。”
  “胡言乱语,你年岁不小,早该但婚论嫁,让你嫁去怳朝,在宫中享一世清福,哪里亏待你了?”
  聂媛哭哭啼啼道:“若是嫁过去,那儿臣再也回不来了,父皇,难道你就这么不想看到儿臣么?”
  皇帝叹了一息,拍了拍聂媛的肩膀,“怎会,你是朕的宝贝公主,朕怎会不想见到你。”
  外面有太监高声宣道:“皇后娘娘到。”
  皇后娘娘进了门,先是向皇帝问了安,再看向还在抽噎的聂媛,“媛儿。”
  聂媛扯住皇后的袖子,“母后,你快跟父皇说说,别让儿臣嫁到怳朝去,儿臣不嫁。”
  皇后看了一眼皇帝,轻拍了拍聂媛的手,苦口婆心道:“媛儿,你身为一国公主,皇室之间联姻和亲你早该心有准备,如今你两位姐姐已嫁做人妇,宫里头的公主仅剩你一位,若是能让怳郢两朝太平,你嫁过去那就是大功臣。”
  聂媛松开皇后的袖子,“儿臣不过女流之辈,要功臣的头衔做什么。”
  “媛儿……”
  这公主从小被宠坏,一时半会也不能让她顺从。皇帝轻叹一息,“和亲之事不急于一时,你先回去好好想清楚。”
  皇后也柔声道:“对,媛儿,听你父皇的话,回去好好想一想。”
  “没甚好想的,不嫁就是不嫁!”聂媛没好气的扔下一句话,转身气匆匆地出了御书房。剩下皇帝和皇后互相对视一眼,相顾无言。
  出了御书房,聂媛对身边的贴身太监道:“去准备准备,本宫要出宫。”
  身边的太监为难道:“公主,这……”
  “磨蹭什么,快去!”
  去的正是侯府。
  侯府中。纳兰瑾枢手握长剑在院中舞剑,傅清尘正好从此路过,见他在舞剑便在远处的柱子后看了一会。本想看穿他的剑法,但看了好一会儿,却看不出他的路数,似乎有些凌乱,却又厉害无比。
  纳兰瑾枢飞身窜到高空,久久没落下来,傅清尘身在回廊被屋檐挡住了视线,狐疑地想要一探究竟,便跨步出了柱子后。肩膀一重,身后响起一个声音,“怎么,在找我?”
  傅清尘愣了一下,头也不回,“你想太多。”
  纳兰瑾枢拉起傅清尘的手,“来,过来陪我练剑。”
  傅清尘就这么被他拉了过去,难得的没甩开手。傅清尘还在思索为何他方才从高空之中消失,又出现在他的身后,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那内力要有多深厚?
  “拔剑。”纳兰瑾枢用手上的剑指着他腰间的佩剑。
  傅清尘拔出剑,“刀剑无情,若是我伤了你你可别怪我。”
  “就只是伤了我那倒是没甚,就只怕你趁机杀了我。”纳兰瑾枢眼中含笑道。
  “那也不是没可能。”
  “放心,为了不让你守寡,我必定不会这么轻易就被你杀了。”
  听到守寡,傅清尘那张好看的脸变成灰色,“比剑就比剑,废话少说。”
  话音刚落,傅清尘持剑迎上去,纳兰瑾枢好整以暇,手上的剑不怎么动,就能应付傅清尘的招式。前面半刻钟,纳兰瑾枢握着剑只守不攻,突然,他道:“可要看清楚了。”
  傅清尘还没反应过来,纳兰瑾枢便由守变为攻,剑法虽不按常理出招,却变幻莫测,每一招每一式都会置人于死地,若不是纳兰瑾枢刻意手下留情,傅清尘早已成为他的剑下亡魂。
  纳兰瑾枢出招的速度并不快,足以让傅清尘看清楚他的招式,这分明就是教他剑法。傅清尘一边应付一边抬眸看了他一眼,那人唇边携着笑,却是带了些魅惑的。
  “你走神了。”纳兰瑾枢道,同时,傅清尘手上的剑被打了出去,身子也因为冲击力往后仰去。
  纳兰瑾枢快步上前,拦腰搂住他。经过方才比剑,傅清尘嘴里还喘着气,纳兰瑾枢的呼吸竟没有一丝混乱。
  “走神走得那么厉害,在想什么?嗯?”
  看着那人挑起的眉,傅清尘冷着脸道:“在想怎么杀了你。”
  “这有何难,待我与你共度良宵翻云覆雨,你大可趁我投入之时行凶。”
  “下流。”
  纳兰瑾枢轻笑,“有甚下流的,不过是告诉你一个最好的行凶方法。”
  傅清尘没好气地看他一眼,“还不松开。”
  纳兰瑾枢扔了手上的剑,小声道:“别乱说话,聂媛正要走过来,你若不想被她招为驸马,就老老实实听我的。”
  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傅清尘想要回头,却被纳兰瑾枢稳住了后脑,轻声道:“乖,别乱看。”
  傅清尘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她过来了与你搂着我何干。”
  “自然有干系。”纳兰瑾枢瞥到前面不远聂媛被家丁带着走来,被一棵枝叶稀疏树挡住了视线,所以看不到傅清尘和纳兰瑾枢。
  待聂媛走到能看到他们的时候,纳兰瑾枢毫无预示地吻上了傅清尘,就只是浅吻,唇瓣碰着唇瓣,带了些许温柔。
  青石小道上的聂媛公主愣住,看着前面两位亲密的男子再也移不动脚步。
  被强吻的小猫又要炸毛,纳兰瑾枢及时抚了抚小猫的头,轻声道:“往后看。”
  傅清尘顾不得去生气,转身,通向这块空地的道上,家丁、聂媛以及她带来的太监全部怔住。
  纳兰瑾枢气定神闲,连忙拱了拱手,“公主大驾,臣未能远迎,失礼失礼。”
  聂媛愣在那里久久没开口,看了一眼傅清尘,只觉心里很痛。亏她这些日对他思之若狂,亏她为了他断然拒绝远嫁。
  聂媛良久才开口,“你,你们……”
  纳兰瑾枢笑了笑,“既然被公主亲眼所见,臣也没甚好隐瞒的。”过去牵起傅清尘的手,“臣与傅校尉,是互定终身的情人。”
  聂媛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可是,可是你们都是男人。”
  “相爱即可,何必计较是男是女。”
  傅清尘用力掐纳兰瑾枢的手指,交握的十指还是纹丝不动,被掐的人根本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疼痛的表情。
  聂媛公主兀自掩饰自己失望失落的情绪,勉强挤出一个笑,“呵,是么,难怪侯爷二十有五却未曾娶亲。”
  纳兰瑾枢看向傅清尘,“本侯娶不娶亲,就要看他愿不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六一儿童节快乐,(*^^*) 嘻嘻……

☆、深宫里的美人

  傅清尘冷着脸不回应,任他自己演独角戏。聂媛红着眼眶,都有了想哭的冲动,高傲的公主何时这般落魄过。
  “不知公主大驾光临寒舍,有何事?”
  聂媛摇了摇头,“没甚要事,不过是过来探一探傅校尉,看他身子无碍,本宫就放心了。”
  “面上是没事,不过,他受的是内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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