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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无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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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瑾枢是个例外,他怀里的温度,唇上的那份甘甜的味道,都是傅清尘所贪恋的。
  “下次见面,言儿……”后面的几个字他压低了声音在傅清尘耳边说。
  傅清尘红了耳朵,没好气地道:“下流。”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呀更新。
  大概还有一万多字完结。

☆、为你入局

  纳兰瑾枢挑起眉,“我对你一向下流,你又不是今日才晓得。”抬手抚着他的脸,眼里带着魅惑,“我方才说得,你意下如何?嗯?”
  傅清尘红着脸,“你若是能活着来见我,再说。”转身下了阶梯捡起地上的传星剑,出了这座宅子。
  纳兰瑾枢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唇角勾起。
  陵城城门楼下一片黑压压的人,三位将军骑着马并列在最前端。
  带头的魏将军对着城门楼扬声道:“怳贼,有种就放了我军主帅和侯爷,跟我痛痛快快地打一场!”重重呼出一口气,轻蔑道:“用这种卑鄙手段,我看你们是输怕了,才没这个胆跟我军交战!”
  此时,城门楼上齐刷刷出现上千名弓箭手,手挽弓箭,蓄势待发。
  城门楼上现出杨康成的身影,他红色的披风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居高临下道:“若你执意要开打,本王立即杀了人质!再与你痛痛快快打一场!”
  魏将军咬牙切齿,自己都能听清磨牙的声音。身边刘远道:“魏将军,我看还是姑且退兵,傅将军和侯爷都在他们手上,万不可铸成大错。”
  魏将军义愤填膺,“若不是他耍这种卑虐的手段,这城早就攻下了!”
  刘珂道:“那现下是进还是退?”
  魏将军紧咬着牙,想了想,粗着脖子喊:“快快把我军主帅和侯爷放了,否则,立即攻城!”
  杨康成没回话,随着一声巨响,陵城城门打开一条缝,傅清尘握剑站在门缝后。
  魏将军看到傅清尘,激动大喊:“傅将军!”
  城门到郢军之间的距离有百米,两军皆不动,世间万物恍如静止,傅清尘提步向着郢军迈步,动作不疾不徐。
  看着走到近前的傅清尘,魏将军下马道:“傅将军!”
  傅清尘正色道:“立即撤兵!”继而再添一句,“此乃军令!”
  魏将军迟疑片刻,抱拳道:“是!”转身面向身后的千军万马,张口高声道:“撤兵!”
  郢军十万人马浩浩荡荡地从陵城城门楼下撤离,黑压压的一片就如海水退潮。
  回到军营,三位将军都在傅清尘面前跪下请罪,齐声道:“我等私自调动兵马,触犯军规,请将军处置!”
  私自挪用帅印调动兵马乃是死罪。傅清尘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三人,沉吟半响道:“你等触犯军规,今日天黑之前挑水五十担,算作惩罚。”
  跪在地上的三人面面相觑,刘远抬头,“将军,这……恐怕不妥。”
  “有何不妥?”
  魏将军道:“将军,我等犯的是大罪,还请将军从重发落!”
  “既然如此,明日再挑五十担。”说完,转身出了营帐。
  剩下三个跪在地上的将军满脸诧异,魏将军看向其他两位,“这如何是好?”
  刘远轻叹一声道:“将军这是有意不追究。”
  刘珂率先站起来,“既然将军不追究此事,我等还是莫要得了便宜还卖乖,都起来罢,挑水去!”
  刘珂出了营帐,挑起空水桶往河边去,魏将军和刘远也随后跟上。
  傅清尘回到帅帐,坐在榻上,从怀中取出他给的那瓶伤药。宽下衣裳,肩头和手臂上的伤口已变成深红色。扭了一张帕子擦去伤口周边的血,再往伤口倒了些药粉。
  换了一身衣裳出了营帐,归程在外头站着,看模样似乎等了许久。
  傅清尘从心底里不喜欢归程,不为别的,只因他也对纳兰瑾枢抱有非分之想。
  归程抱着剑看着他,“侯爷可还好?”
  “他好得很,不劳你挂心。”
  归程轻笑一声,“你不必当我情敌看,他是你的,谁也抢不了。”
  傅清尘瞥他一眼,不回话。
  “下一步做什么?”归程问。
  “他的计划你不是早该知道了?”
  “他只让我协助你,其他的我一无所知。”微不可查地叹了一息,“他只在你面前话多。”在别人前面,他并不喜欢开口。
  晚间,傅清尘提着一壶酒上了魏将军的营帐。魏将军看到傅清尘时,脸上诧异,这还是第一次傅清尘主动找他。
  取了两个杯子,喝了几杯酒,魏将军劝道:“傅将军,你身上有伤,还是少喝点酒。”
  傅清尘喝酒的动作顿住,放下杯子看着魏将军,“魏将军跟随侯爷多久了?”
  魏将军歪着头想了想,“大抵有八年了罢。”心里好奇傅清尘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怎了?”
  “问问罢了。”
  “那将军与侯爷呢?”
  傅清尘沉默半响,论初遇到现在,他和纳兰瑾枢相识十三年,但中间有十二年的空白。
  “一年未到。”傅清尘淡淡答。
  魏将军很惊讶,道:“这……”
  傅清尘微微偏着脸,“嗯?”
  魏将军笑了笑,“平日里见侯爷对将军十分上心,我还以为,将军和侯爷知交多年。”
  傅清尘瞥到右手手腕上那个紫色的鸢尾花图案,淡淡答:“不是。”
  “将军无论是智谋武功都出众,我等无法企及,也难怪侯爷会重用。”
  “过誉。”
  “对了。”魏将军端起酒杯要喝,突然想起,“今日将军怎会这么好兴致来同我饮酒?”
  “有些事想问你。”
  原来是有事,魏将军道:“将军请说。”
  “可是无论侯爷做什么你都会追随?”
  魏将军想都不想,“那是自然。”
  “若是逼宫呢?”
  魏将军目瞪口呆良久,听到逼宫一词,不禁出了一身虚寒,再看了看营帐入口,压低声音道:“将军,这话可不能乱说。”
  “这你不必管,你只答会还是不会。”
  以为傅清尘是试探他的忠心,魏将军张了张口,下定决心道:“我一介武夫,只会战场上耍刀枪,经侯爷栽培才到今日的地位,这等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若是侯爷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刀山火海我绝不迟疑。”
  傅清尘听了他一席话,从怀中取出那块纳兰瑾枢给金色令牌。
  魏将军睁圆了眼睛看着傅清尘手上的金色令牌,良久说不出话来,“将……将军……”
  傅清尘收起金牌,道:“魏将军是自己人,我也没甚好隐瞒的。”
  傅清尘将与纳兰瑾枢联合逼宫之事说了一遍,这一切对于魏将军而言犹如晴天霹雳,久久不能接受。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纳兰瑾枢设下的局。
  “不知魏将军意下如何?”
  魏将军从茫然之中拉回一丝理智,看着傅清尘,心里犹豫了半响,坚定道:“将军,我方才说过了,只要是侯爷的意愿,我刀山火海都跟着去。”
  “既然如此,魏将军日后可就是自己人了。”
  魏将军点了点头,又想到一个问题,“那刘远和刘珂两位将军,将军打算如何处置?”
  刘远和刘珂是皇帝名下的将领,受皇帝直接差遣,逼宫一事若跟他们坦白,要得到他们的迎合,恐怕不容易。
  次日,傅清尘遣人将刘远和刘珂一并叫到营帐,说是要商讨作战计策。刘远和刘珂一齐进了营帐,两柄冷冰冰的钢刀猝不及防地分别架上了刘珂刘远的脖子。
  握着钢刀的一个是魏将军,一个是归程。刘珂狠狠瞪向一旁的魏将军,“魏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魏将军使了个眼色,“傅将军有话要说。”
  刘珂看向负手立在地势图前的傅清尘,眼神不善,“傅将军有什么话一定要借助这种方式说?”
  傅清尘往前踱了几步,“两位将军都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只可惜,投错了主子。”
  刘远和刘珂两人心里一颤,傅清尘的言下之意他们一听就清楚。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若是给两位将军再选一次,不知两位将军会选哪一方?”
  脖子上的钢刀还在,刘远和刘珂能选的路子早已定下。刘远道:“将军,如今敌军侵犯,我朝外患无穷,可不是挑起内乱的时候啊!”
  傅清尘道:“外患一事刘将军不必担忧。”
  “如何不担忧,敌军侵占我朝一城至今未收回,若是挑起内乱,两败俱伤,敌军坐收渔利,这值不得!”刘远皱起眉头,苦劝道:“将军向来深谋远虑,这一层比我要清楚,还请将军三思。”
  “我说了,此事不必担忧。”顿了顿,“两位都是将才,若能为我所用自然为好,若不能,我亦不强求。”
  刘珂心里窝了一股火,板着脸道:“将军不如直说,若是我两执意坚守,下场如何?”
  “那可就要委屈两位将军了。”
  “委屈?”刘珂不屑道:“倒不如直接点,要杀还是要剐?”
  魏将军开口道:“刘将军,将军方才说了,只是委屈你两,或许找个别的地方安置安置,何时说过要取你两性命。”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嘻嘻……
  

☆、阳奉阴违

  刘远看向傅清尘,再次劝道:“将军武功智谋皆是不凡,刘某心里向来钦佩,只是,逼宫反朝廷一事,还望将军再多多考虑,毕竟,这事关大郢存亡!”
  “刘将军不必再劝,此事我自有分寸。”
  刘远轻叹一息,默不作声。魏将军道:“傅将军,我看还是把事情跟他们说清楚,若是他们清楚后还是执意为皇帝卖命,再来打算。”
  傅清尘也不想错失刘远和刘珂两位将才,想了想,将事情再给他们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刘远和刘珂也是极为震惊,没想到此次逼宫的幕后主谋是瑾阳候。且这一切也是瑾阳候设下的局。
  傅清尘道:“我的话就说到这,是去是留,两位将军做主。”
  “这,这可是真的?”刘远问。
  魏将军笑着接话,“傅将军身上有侯爷的兵符,假不了。”
  “那侯爷……?”
  “他暂时在怳军手里做人质,事成之后就会回来。”
  刘远和刘珂相互看了一眼,这一切太过突然,他们还未接受。魏将军脸上不耐烦,“我这刀举得手酸,两位快做决定,也好让我歇息歇息。”
  营帐里气氛变得沉默,就只等着刘远和刘珂两人表态。
  刘远低头轻笑一声,抬头看向傅清尘,“常人笼络人心总是会摆出荣华富贵,功名利禄威逼利诱,傅将军却对此只字不提,少见。”
  刘珂也应和道:“可偏偏就能打动人心。”
  傅清尘眼里划过一丝喜色,魏将军嘿嘿笑道:“那是傅将军晓得你两为人正直,不为功名利禄所诱。”
  刘远看了看刘珂,道:“做久了忠臣,做一回乱臣贼子似乎也新鲜。”
  刘珂回应,“早就想尝尝这滋味,就是没找着机缘。”
  魏将军道:“点头还是摇头,来个直接点的,绕弯子这算什么事。”
  刘远和刘珂再对视一眼,心照不宣,齐齐单膝跪下,抱拳道:“承蒙将军不弃,末将愿追随将军!”
  事情发展至今,可谓是皆大欢喜。
  纳兰瑾枢虽身在怳营,依旧能为傅清尘出谋划策。
  傅清尘下午用侯府的信鸽给纳兰瑾枢送了一封信,告诉他事情进展,晚上,便收到回信。回信上回道:远留驻军营,珂回京面圣,你与魏前去调兵,一月之后举兵都城。万事小心。
  傅清尘召集几位将军在营帐里头商议具体事宜。
  刘远带着这十几万兵马在这里驻守,以防怳军有变数,刘珂则上京骗取皇帝兵权,傅清尘与魏将军两人前去调动瑾阳候手中的四十万兵马,一月之后刘珂与傅清尘汇合在京城城门楼下,直取皇城。
  疑心重的皇帝在军营里头处处安插眼线,一有风吹草动便立即禀报。瑾阳候被敌军囚禁一事,想必皇帝很快会知道。
  次日,探子来报,敌军援兵已到陵城,看情形至少有二十万大军。刘珂当着众将士的面说敌军人多势众,我军只得敌军一半兵力,一旦交战必定是我军占得下风,于是回京请求皇上增派援兵,当日带着一名校尉几名将士踏上回京之路。
  二十万援兵不过是傅清尘虚传敌军军情,为的是让皇帝布下的眼线听到。从而回京禀报皇帝,让皇帝早有心理准备。
  当日,傅清尘与魏将军以亲自查探军情为由,离开军营。
  刘珂回京后,立即被皇帝请到御书房,“皇上,敌军增派援军,已有二十八万之众!我军与怳军对战两次大捷,收回一城,但兵力损耗泰半,如今陵城未收回,兵力无法与敌军相匹,还请皇上立即调派兵马前去援助!”
  皇帝眯起眸子,“那瑾阳候被敌军俘获又是怎么一回事?”
  “回皇上,敌军阴险狡诈,派了奸细,侯爷一时大意被奸细所伤,才让敌军有机可乘。”
  皇帝一掌重重排在书案上,“瑾阳候一时大意,你等也跟着一时大意?!”
  “末将知错,请皇上恕罪!”
  皇帝目光凌厉地看向刘珂,“那敌军囚禁瑾阳候,是为何事?”
  刘珂假装沉吟,支吾半响抬头道:“此事,末将不知当不当讲。”
  “有甚不能讲的,给朕如实说!”
  刘珂道:“敌军早知瑾阳候手握重权,就想……”
  皇帝怒目打断,“就想拉拢他是不是?”
  刘珂点头,“是。”
  “那瑾阳候是怎么个回应?”
  刘珂道:“侯爷还未答应,但敌军无论如何都不愿放人,恐怕不会轻易死心。”
  “也就是说,瑾阳候迟早都要归顺怳朝。”
  “末将并非此意。”
  “不是这个意思还能有什么意思?瑾阳候在他们手上,日长月久总有动摇的一天。”说话时,皇帝的眸子眯起,眯缝里透出凛凛杀气。
  刘珂抬眸,正好看到皇帝眸子里透着的杀气。
  “你且下去,调兵一事,朕要从长计议。”
  刘珂迟疑片刻,拱了拱手,“末将告退。”
  对瑾阳候被敌军俘获一事,皇帝心里难以下决定,一整日坐立不安,于是当日召见宠臣中书令范晟。
  范晟拱着手道:“皇上,以臣看,既然瑾阳候落入了敌军,倒不如派人……”抬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皇帝道:“朕也正有此意。”
  瑾阳候对皇室来说本就是威胁,这么些年,皇帝人前人后都佯装与瑾阳候交好,一方面是为了笼络,一方面又是做给天下人看。毕竟没有纳兰一家,大郢亦不会存在。
  如今瑾阳候落入敌军手里,他心里惧怕瑾阳候带着他的兵权归顺怳朝,郢朝失去一半兵力,怳朝增加一半兵力,后患无穷。
  皇帝思索片刻,颇有疑虑,“只是,若是事情一旦败露,瑾阳候没死,反而让他坚定归顺怳朝的心,可就适得其反了啊!”
  范晟点头道:“皇上所言极是。”
  皇帝追问,“那爱卿可有万全之计?”
  “这……”范晟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凑近了去,“皇上,臣倒是想到一计。”
  “快说!”
  “瑾阳候既然在敌军手中,不好下手,若是救了出来,再下手,岂不是容易得多?再则,将他救了出来,即便没能置他于死地,也断了他跟怳军勾结的路子。”
  “瑾阳候的武功并非常人能比,又有谁能刺杀得了?”
  “皇上,民间有句话说得好,家贼难防。”范晟的三角眼眯起,“若是选亲近他的人,给他个措手不及,要比与他正面交锋好得多。”
  皇帝捋着胡须满意地点头,“这不失一个好办法。”
  再次面圣,是在次日下午。
  刘珂进了御书房,皇帝临窗而立,范晟也在一旁侍立。问了安后,只等皇帝开口。
  “朕昨日深思熟虑,决定听取爱卿谏意,增派援兵。”
  刘珂心头一喜,道:“皇上英明!”
  皇帝负着手,半眯半眛着眼皮,“刘爱卿对朝廷忠心耿耿,朕一直看在眼里,若是此次退敌,封官加爵必少不了你的。”
  “多谢皇上抬爱。”
  “只是,朕心里一直有一个心结,多年郁积,近些日更是寝食难安。”顿了顿,睨着刘珂,“不知爱卿可愿为朕分忧?”
  刘珂摸不透他到底想暗示什么,皇帝的话他也只有迎合的份,“能为皇上担忧,乃末将本分!”
  皇帝叹了一口气,放缓了语气,“朕时常在想,这大郢至多只有半壁江山掌控在朕手上,还有一半,你可知掌握在谁手上?”
  刘珂沉吟,“末将愚钝。”
  “是在瑾阳候手上。”皇帝径直说出,仰面再叹一气,“这么多年来,朕做梦也想把握住大郢的整个江山。”
  皇帝身边的范晟道:“刘将军,皇上的话说到这个份上,想必你也清楚了罢。”
  皇帝意思鲜明,刘珂也知不能装傻,拱手垂头道:“末将愿为皇上分忧!”
  皇帝与范晟对视一眼,露出狐狸般的笑。
  “朕明日便发兵十万,由你掌管帅印,前去将瑾阳候救出来。”顿了顿,脸上浮起一丝阴森的脸色,“至于救出来后,该怎么做,你该懂得了罢。”
  贴身太监呈上一把镶了宝石的匕首,刘珂扫了一眼。皇帝道:“这匕首上淬了毒,即便武功再高强,被匕首伤过亦会在一炷香之内毙命。”
  刘珂将匕首收进怀里,“末将明白。”
  次日,刘珂领着十万兵马从京城出发,临行前,皇帝让贴身太监呈上一卷圣旨,圣旨上写得清清楚楚:瑾阳候通敌叛国,欺君罔上,朕特命镇远将军前去捉拿,若有违者,杀无赦!
  刘珂将圣旨放在袖子里,深吸一口气,皇帝自以为这一招高明,实则被瑾阳候玩弄于股掌之间。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更新,最近很累,银行实习神马的跑业务累成狗,自己贴钱搭地铁推销刷卡机,还没任何补贴,实习证明还要完成任务才给,每天被拒绝,被物业保安赶,今天真的不知不觉就流泪了。五十个实习生只今天只有五分之一去,明天我也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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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

  刘珂率领的十万兵马行程进度缓慢,副将三番四次暗示他要加快行程,他都明里拒绝。傅清尘和魏将军两人的兵马未到,他只能一拖再拖。
  傅清尘与魏将军领着四十万人马从京城西面靠拢,第二日收到刘珂已获得兵权的消息。于是修书一封,两军择个时间点汇聚京城进门楼下。
  刘珂收到傅清尘的密函,立即下令掉头折回京城。帅印在刘珂手上,且还有皇帝赐予的宝剑,麾下将士不敢违抗,只得听命折回。
  五日之后,两军在京城进门楼下汇聚,黑压压的一片有如汪洋大海。
  早在昨日黄昏,皇帝就得知傅清尘要举兵造反,当即调用兵马守城抵抗,奈何傅清尘一方五十万兵马人多势众,来势汹涌,不到两个时辰,皇帝名下的人马全数投降。
  京城城门大开,傅清尘策马一路长驱直入,身后的骑兵蚂蚁搬紧跟其后。京城里里外外被瑾阳候的兵马围个密不透风。
  傅清尘策马来到皇宫前,守门的士兵丢盔弃甲,吓得各自逃窜,还有些匍匐在地哀声求饶。
  傅清尘一脸冷傲,一踢马肚进了宫,在金銮殿前翻身下马,握着传星剑踏上汉白玉的阶梯。走到殿前,两批御林军从殿两边鱼贯而出,挡住了去路。
  皇帝从金銮殿出来,厉声喝道:“杀叛贼者,升官三品,赏金万两!”
  “将军!!”原本在玉阶下等候的将士纷纷冲杀上来。
  傅清尘偏头道了句,“退回去!”
  以魏将军为首的将士们停住脚步,个个担忧地看着被御林军团团围住的傅清尘。
  傅清尘冷冷看着皇帝,提步靠近,几十把指向他的剑泛着凛凛冷光。皇帝眯起眼睛看着他,“你到底是何人?”
  傅清尘缓缓抽出手上的传星剑,不疾不徐道:“十三年前,你设计诬陷六王府,只凭你一道圣旨,全府上百号人无辜丧命。”
  躲在三名侍卫身后的皇帝瞪圆眼睛,张了张口,“你……你是……”
  傅清尘抬起剑直指皇帝,皇帝惊慌失措,往后退了几步,指着傅清尘,“快,将逆贼拿下!”
  几十名御林军齐齐围攻,傅清尘一挥传星剑,寒芒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两名御林军倒地。有了前车之鉴,后面的将士唯唯诺诺不敢上前。
  见识过傅清尘的功夫,皇帝的身子抖得像筛子,步步往金銮殿退,道:“若是能取下逆贼首级,朕赐他个一品大官!”
  御林军听到一品大官,个个蠢蠢欲动。
  傅清尘毫无畏惧,一步一步向前迈,御林军连同皇帝一步一步后退。
  一路退到金銮殿,皇帝见形势不妙,撒腿就跑,傅清尘一个空翻,越过御林军挡住了皇帝的去路,手上沾了血迹的传星剑指上皇帝的脖颈。
  皇帝大喊一声,急忙后退一步,跌坐在地上,惊慌失措地大喊,“快,护驾!护驾!”
  御林军想要冲上前,傅清尘眼神一扫,“谁不怕死,就过来!”
  无一人敢上前,傅清尘的剑重新指上跌坐在地上的皇帝,“你身为一国之君,昏庸无能,滥杀忠臣良将,害我家破人亡,今日,我要你血债血偿!”
  皇帝吓出一身冷汗,四肢发软,狼狈至极,声音沙哑,“救……救驾……”
  还是无人上前。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皇帝求生欲望极强,情急之下从地上踉跄爬起,抢了身边侍卫的剑,未等他出剑,傅清尘的传星剑已经穿过他的胸膛,血沿着剑刃一滴一滴落下。
  妖红的血染红了那一袭皇袍,皇帝面目扭曲地看着傅清尘,不一会儿就断了气,眼睛圆睁歪倒在地。殿里头的御林军见皇帝已死,连忙退出金銮殿。
  偌大的金銮殿里,光影绰绰,玉阶之上的九龙宝座闪着金色的幽光。傅清尘握着剑站在殿中,背影孤寂清冷。这一生的恩怨情仇从此了结,这世上,再无他痛恨之人。
  脱下了一切的仇恨,傅清尘有欣慰,也有茫然。自从懂事后,支撑他活下去的只有仇恨,心里想的都是有朝一日能报深仇大恨,如今一切都了结,他又该以何心态活下去?
  “言儿……”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傅清尘转身,殿门口背着光站着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傅清尘有那么一刻的怔愣,眸子里缓缓浮起一丝暖色,提步走到他面前,“怎么……”
  他想问怎么会回来,纳兰瑾枢先回答:“我要走,他们困不住我。”扫了一眼地上血流满地的皇帝,抬手搭上他的肩,顺势按进怀里,轻声道:“言儿做得很好。”
  傅清尘轻抿着唇,安然地倚在他怀里,缓缓闭上眼睛,心里一股暖流蔓延四肢百骸。这一刻,他从复仇后的迷茫中找回一丝清醒,今后能支撑他活下去的寄托,就在眼前。
  宣和十六年冬,皇帝驾崩。三日之后,新帝登基,大赦天下,举国同庆。
  新帝登基那日,化了一场小雪,天气大晴,万里无云。
  大殿前,文武百官以及上千名御林军分立两边,中间让出约莫丈宽的通道,年不过十九岁的新帝一身明晃晃龙袍,头戴紫金冠,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庄重,踏着汉白玉阶梯一步一步登上龙台。身后随着上百名宫女太监。
  龙台上太后孟芳尘端坐在凤椅上,瑾阳候袖手立在一旁。新帝踏上龙台,对上瑾阳候的目光,只一刹那,就不经意移开。
  礼部尚书上前几步,宣读诏书。
  诏书宣告毕,太后从凤椅上起身,侍立在旁的太监立即弓着身呈上玉玺,新帝撩起龙袍前摆,双膝跪下。
  太后双手捧起传国玉玺,新帝双手举高接过,老太监上前代接过玉玺,扶起新帝坐在龙座。
  龙台下文武百官及上千御林军齐齐跪地,高声呼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响彻天穹,惊天动地。
  晚间,新帝在太和殿宴请百官。
  几十名身穿百蝶群的舞姬在台子上跳开一段天外飞仙,丝竹笙箫不绝于耳,百官觥筹交错间,尽是谈笑风生。
  坐在龙椅上的傅清尘偏头看了看一脸喜色的太后,冷艳的眉眼透出一丝温柔。孟芳尘并未记起以前的事,但她待傅清尘就如亲生儿子,这已然足够。
  傅清尘正回脸,视线在百官之中搜寻,来来去去扫了好几遍,才看到被几名官员围住的他。他手里握着酒杯,一一回敬前来敬酒的官员,唇边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正与人交谈的人稍微侧脸,就对上了傅清尘投射过来的视线,双目交汇,眼波流转间,莫名的脸红心跳。纳兰瑾枢对他眨一下右眼,傅清尘轻抿着唇,微微低了头。
  “皇上,末将敬你一杯!”魏将军喝得满脸通红,摇摇晃晃走到傅清尘面前。
  傅清尘举起杯子,一旁的宫女忙倒上酒,仰头,一杯酒悉数下肚。魏将军喝了酒滔滔不绝地说了好些话,最后被刘远扶着下了去,傅清尘再往那个方向扫一眼,那抹紫色身影已经消失不见。目光又在文武百官里扫了一圈,亦不见他。
  “皇儿。”
  身旁的太后开口唤他,傅清尘回过神,偏头低声唤了句,“母后。”
  本是侠女出身的孟芳尘即便在冷宫里待了十几年,不减当年的风华,她抿唇轻笑,“方才在看什么?那般入迷?”
  傅清尘被生母问到,忙道:“没什么?”顿了顿,又道:“时候不早,母后可要先去歇着。”
  “哀家今日高兴,不累。”
  宴席直到亥时才结束,文武百官各自散去,傅清尘被太监宫女拥护着回到寝宫。
  傅清尘不习惯别人近他身,更衣还是亲力亲为,到了寝宫,他便将太监宫女遣散,推门进房。
  房里早有人在等。傅清尘先是愣了片刻,随即又觉着习以为常,这人在侯府时便总这样。也难怪方才宴席上突然不见了他。
  傅清尘站在原地不动,纳兰瑾枢动作不疾不徐地走过来,“言儿。”
  “嗯?”
  纳兰瑾枢上下打量着他,抬起手顺着他的衣襟轻抚,缓缓道:“这一身衣裳,穿在你身上果然顺眼多了。”
  傅清尘轻抿着唇,略过他的话,“时候不早,为何还不回去?”明知故问。
  “我今晚没打算回去。”话音刚落,傅清尘已经被他打横抱起。
  “你……”
  “你什么?”
  傅清尘耳朵微红,“你放我下来。”
  “不放。”几步走到龙榻,将人放在榻上,顺势压上他的身,手指指腹顺着龙袍上的龙纹轻轻摩挲,声音里带着魅惑,“你可还记得那日在陵城离别时,你说过的话?”
  “不记得。”
  早料到他会这么说,纳兰瑾枢的手掌顺着他的脖颈上移,抚着他的脸,“那就让臣来替皇上记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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