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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书香-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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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是什么难猜的事,她那样对待二皇子,实则是为了他好。”

柳三惊异了!

主子啊,您说这不是什么难猜的事儿,可是您这一提醒,属下可就更加难猜的啊!什么叫为了二皇子好?想不通啊想不通!

“二皇子在宫里没受过什么挫折,而这次的打击若是处理不好会让其落下心病,不论是一蹶不振,还是激进的想要报仇都不是好事,锦书晾着他,也是想让他醒醒脑。”

柳三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主子您真神!

“那主子没什么事儿,属下就回去了。”

“慢着。”

柳三心里一慌,“主子您还有什么吩咐?”

柳书卿脸色一囧,微微发红,声音明显变小的说道:“以后对于锦书的行动,不必看的那么细致。”

说到这儿,柳书卿心里又有一些恼怒,这都是些什么下属?若是旁人也就算了,这柳三跟柳五可是知道锦书是个女儿身的,居然何时出恭这种事也报上来!

抬眼狠狠的瞪了柳三一眼,柳三浑身一个激灵,别误会,可不是被电的,这样的眼神让柳三想起了被罚着去倒夜香那次,还有穿耳洞?

心脏突突的跳着,就怕主子忽然一个不高兴又想出什么整人的惩罚!若是柳五在旁边知道柳三此时的想法的话,定然会鄙视一番,并且在心里不住的腹诽:三大爷,您没看到主子已经不高兴了吗?

柳三微微垂下眼睛,实在不敢跟柳书卿对上,嘴里答道:“属下明白。”

“下去吧。”

柳书卿如闻天籁,心顿时放回了肚子里,喜滋滋的回了盘丝洞府!

第二天一早,柳书卿便去早朝了,锦书只管窝在房间里面补眠,至于皇子皇女们来到她盘丝洞府的事儿要怎么隐瞒,那都是他柳书卿和皇帝的事儿,她可是不用管的,

只是想到朱墨言正往鸣山赶去,不知道王家在鸣山又弄出了什么幺蛾子,自己在京城是把王家往死里得罪了,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到鸣山的曾老魏老还有锦涛。

想起这些,锦书就觉得一阵烦躁,便再也睡不着了。

早朝上,柳书卿依旧是位列百官之首,嘴角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有些淡淡疏离的笑容,因着是刚刚春节,祭天之后,皇上的威信空前的高了,命令所达之处,办事效率高了不少,朱承天便与柳书卿很有默契的选择在今日提出武试。

因为大皇子巧施计谋,令二皇子损失了一位臂膀,而且是长官京城安危的重要职位,王家人都很得意。

大太监依着惯例拖着长长的音说道:“有本上奏,无事退朝。”

朱承天与柳书卿貌似无意的眼神碰撞,两人嘴角扯开冷然的微笑,眼底尽是了然的嘲讽。

果然,王家在军中的一位三品参事站出来说道:“臣有本上奏。”

朱承天眸中闪过冷厉的光芒,王家!朕迟早会废了你!

不过一瞬间的功夫,皇帝即恢复正常,脸上带着微笑,表现的有些志得意满的模样,对着那王家的子弟说道:“说。”

那人眉眼间闪过不屑,嘴上却还是略微带着些恭敬的说道:“臣以为,这京城安危实在重要,护城司一职不可长久空悬,还请皇上早日拿定主意。”

朱承天一副为难的样子问道:“朕近日也在为此事烦忧,不知爱卿有何人选?”

“微臣觉得,听雪公子可担此任。”

王家的那人话一出口,最先暴躁的不是长孙家的,也不是南宫家的,李家人现在是惶惶不可终日,只求自己做个隐形人,里里外外被打击的已经不成样子了,况且祭天那日李真儿的那个模样,现在整个京里都在说他们李家败坏门风!

柳书卿始终都是那一副淡淡的模样,嘴角噙着笑容,似是在看着王家人的杂耍一般。

皇上如今已经知道你王家包藏祸心,怎么可能还敢用你们提上来的人选去保护自己?除非脑子抽了,只是柳家却是仗着柳书卿是自己家的,始终都是姓柳的,王家人话一出口,柳家在朝廷的人马上就暴躁了!

“听雪公子算个什么东西?瞧着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不知能不能上得了马去?还敢扬言能够保护京城安危?笑话!谁不知道那叶听雪是你们王家的人?要真将护城司的兵马交到你们王家人手里,不出一年,一准变成了你们王家的私兵!”

柳书卿瞥了一眼正在急吼吼的柳家人,眉头皱了皱,还真是什么都敢说!王家人想要造反,近几年,尤其是今年表现的愈发的明显了,可是没人说出来,一来,皇上当做不知道是因为还没有足够的把握跟王家扛上,也没有证据证明王家的不轨,二来,皇上现在是想借此机会将世家之间的水搅的更浑一些,另外也可给皇上腾出时间好好布置一番。

这个柳家人倒是越来越不长脑子了,就这么大咧咧的说出来,这不是找抽吗?也难怪会被王家一直压在头上!

王家那位倒也不是个傻的,没有上去跟柳家人吵起来,而是朝着皇上直直的跪了下去,满脸的悲愤,嘴里坚定的说着:“皇上,我们王家一门忠烈,先帝在时臣的老祖宗更是随侍左右,虽说王家是老牌世家,可到底也是凭着军功才让先帝和皇上高看一眼,岂容旁人如此侮辱?皇上,臣心难服!”

朱承天被这话说的心里恶心的难受,却又不好说什么,真是被堵得难受,这柳家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冰冷的眼神,瞪了柳家那人一眼,随即暗自观察了一下柳书卿的脸色,发现他还是那样一副疏离淡笑,云淡风轻的样子,暗自感叹,果真是喜怒不形于色,什么事儿都难以令其动容啊!若是自家小子能学到五分这样的本事,他也就不用烦了!

这掩藏心事的本事,可是连自己也比不上他的!

朱承天不知道,这样的人在后世被叫做腹黑加闷骚!而柳书卿,那可是锦书认准的超级腹黑闷骚外加还有一点点骚包的男人!

朱承天看了眼另一位柳家的官员,看他的样子,是没有半点想要将这件事给圆过去的意思,那微微弯起的嘴角甚至还带着些许的得意,朱承天心里当真是膈应无比!想来锦书所说的开科取士是要提上日程了,若是朝廷上尽是这些顶着脑袋不想事儿的草包,那他的大靳江山迟早得拱手让人!

世家……

看着柳家人那得意的样子,朱承天无奈了,最后只得自己想办法了,可是想到他要帮着王家人说话,心里就一阵憋屈悲愤!这都什么跟什么?

想了想,忍下了心里的不快,面上还得含笑说道:“这说的什么话?王家的忠心朕怎么可能不知道,是柳卿家胡言乱语了。”

接着,面上一沉,对着柳家的那个不着调的官员说道:“回去给朕好好反省反省去,这一个月就不要来办差了!”

那人颇有些不敢置信,还是他的另一位族人长了些脑子,拉了拉正准备辩解的他,那人终是有些不服气跪了下去说道:“臣领旨。”

完了,带着些怨恨的瞥了柳书卿一眼,似是在控诉他为何不给自己说话一样!

这事儿了了,就该回到正题上去了。

朱承天眼睛一抬,帝王的威压瞬间释放,一双眼睛锐利的盯着跪在地上的王家人,半晌才让他起身,问道:“王爱卿是说叶听雪可当护城司?”

刚刚被朱承天帝王威压弄的有些喘不过气儿的王家人有些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嘴里还是说着:“正是。”

朱承天心里那个膈应!正是?正是你妹!

这时长孙家的站了出来说道:“臣这里也有一人选,乃是南宫家的长孙南宫绝,臣私以为他比听雪公子更适合担任护城司这个职位。”

朱承天心情稍微好了一些,这个长孙家的嫡系,果真是个人才,凭着这份眼力劲儿,那就该留着!

“那长孙爱卿倒是说说,为何这个南宫绝要比叶听雪更适合护城司这个职位呢?”

那人上前一步,开始不疾不徐的说道:“臣以为,护城司是武官,军中子弟多为豪爽,而南宫绝此人拳脚功夫了得,臣听说他交友甚广,是个不拘小节的,说到做学问,虽是没那么出众,却也是中上之资,用在指挥上面足够了!平日里跟些个世家子弟酸文拈诗的也可,跟那些军中的大老粗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也行,想来,这样的人更为适合留在军中。容易跟士兵们打成一片,并且为他们所接受!”

说着瞄了一眼王家的人,才继续道:“但是,王大人所说的听雪公子我也是见过的。文采风流自不必说,可是那身段未免太过娇弱,到时候若是有点事情,士兵们是保护皇城安危,还是分神来保护他?且不说军中将士服不服他,就说他那副样子能不能上马都是个问题。”

王家人明显不服,可是皇帝却没有给他辩驳的机会,笑眯眯的看了长孙家的一眼,随即说道:“那位叶听雪果真如此吗?倒是王爱卿不察了。长孙爱卿说的也是个道理,以前军中选举武将也着实过于草率了一些。”

说完看了柳书卿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你就不要再一副高高在上事不关己的模样了,关键时刻到了,该你上场了!

柳书卿倒也没有令他失望,上前一步应和道:“臣觉得皇上顾虑的极是。军中武将就该有武将的样子,若是武官都是一副柔柔弱弱娇娇小小的样子,士兵跟风而行,几年十几年之后,我大靳边疆难保!”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还有人敢站出来说话了吗?

你出来反对一下试试看,到时候军队若是有了一丝丝的风气问题那都得找你!

王家人眼睛一亮,怎么没想到这个法子?虽然他们王家在军中有人,而写也很具影响力,只是靳王朝的主要部队还是掌控在朱氏手中,而且照他们这么多年来的观察,朱氏手上似乎还有一股力量是他们不知道的,也正是如此,他们才这么多年一直暗中行事,不敢过分张扬!

虽然不能掌控皇家的军队,可若是安排几个人进去弱化他们的士兵素质,提升自己的力量,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王家人在一旁想入非非,没有出声反对柳书卿所说的话,朱承天却是往王家人那边瞥了一眼,心下又是一阵不舒服,任谁知道了有人惦记着自己的财产,当着自己的面儿谋算,都会不舒服的!

不过,话也说回来了,这柳书卿说话倒真是绝了!

朱承天没有出声,等着柳书卿继续。

“微臣认为,这选举武官,不若弄出一个武举考试,选出拳脚功夫好的进行封赏,另外还要认得字。”

长孙家的眼睛一亮,站出来说道:“臣附议。柳大人这个法子好,公平又很实用。”

紧接着是南宫家的附议,柳家的瞪了王家人一眼,只要能让王家人膈应的,他们都乐意为之,也站出来附议!李家本想做个隐形人,奈何只剩下他和王家没有表态了,墙头草的李家看着大势所趋也站出来附议柳书卿的提议!

至此,王家什么态度也就不那么重要了,朱承天哈哈一笑说道:“柳爱卿回去拟定章程,三日后呈给朕面批。”

“臣遵旨。臣还有事奏。”

朱承天惊讶了一下,问道:“柳爱卿还有何事?”

“臣想告假一月,从五日后开始,臣的师弟杜锦书身子不适,也需要告假。”

朱承天看不出柳书卿在想些什么,他现在只知道,宰相请假了,锦书请假了,墨言又不在,那他不得忙死?

可是看到柳书卿那样眼神,似乎在说,今儿个你不批也得批,想着便无奈的点头了……

出宫的时候,柳家的两位特地跟在了柳书卿的身后,撇了撇嘴,想说些什么,柳书卿回头冲着他们微微一笑,两人却感到了无比的冷意。

柳书卿淡淡开口道:“柳家的事与本相没有半分关系,以后少当本相是你们柳家人,我是姓柳,可也能姓其他任何姓!还有,柳源名想要进宫某个职位,你们便自己去弄去,少拿本相的名头的唬人!”

说完便甩一甩衣袖,留下一地尘埃的走了。

“哼,当自己什么人?若他当真将自己的姓氏给改了,我看这天下百姓,有多少是不骂他背弃祖宗的!”

两人冲着柳书卿的背影暗暗唾弃一口,嘴里骂骂咧咧。

身后跟着的是王家的人,看着柳家的两人,眼底尽是不屑,长孙家和南宫家如今态度明确的站在了皇室这边,李家只要他们再加把火定会消失,剩下的柳家,尽是些不成气候的!还有那柳源名,混吃胡闹没个正形,还有柳书卿那个死鬼爹,如今柳家养着他,不也就是指望着他能够跟柳书卿牵上些关系吗?

整个柳家,除却那柳家的家主还精明些,剩下的都不足为虑!

------题外话------

同志们啊,可爱的亲亲们啊,打滚求支持啊,呜哇……

陌现在木有存稿了,瞬间觉得艰难起来了……



正文 070 宴会

先不提脑抽的柳家人,早朝上的事情很快便传回了柳家,柳家的老爷子一听,气的七窍生烟,这些都什么子孙?忒认不清形势,偏偏这种时候提出王家的作为,这不是在皇上面前找不自在吗?

柳书卿回了相府,便一头扎进了书房。

而锦书的盘丝洞府,却是另一番景象。

几个小的选的房间是连着的三间房,朱鸿没有想到,这个杜锦书说不叫人伺候他们就是不叫人伺候,没有婢女,来个小厮也行啊!

净手洗脸泡脚的热水小厮都给端进了房里,但是剩下的都需要自己动手了!

朱鸿已经十岁,做这样的事情却是第一次,心里却是气鼓鼓的,净了手洗了脸,泡了脚,却觉着这次泡脚真是舒服,浑身都特别放松,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疑惑着的朱鸿很理所当然的归功于这是自己动手,所以心情舒畅,殊不知,那泡脚的热水里面有锦书加进去的料!

至于柳书卿那儿,她已经在那边的厨房的水缸里头加足了料,只要柳书卿听她的,每日都用热水泡泡澡,想必他的左臂很快就会有所知觉的。

朱鸿将自己伺候好了,担心另外两个小的,便起身往隔壁房间走去,先去了朱羽的房间,见着小朱羽坐在床上,眼眶微红,双手托着下巴,有点委屈又有些苦恼,朱鸿上去赶紧问道:“有人欺负你了吗?”

朱羽摇摇头,“没有,是桌上的水,我、我端不动……”

朱鸿在八岁的时候已经开始习武,端些水自然不在话下,只是七岁的朱羽还没有习武,年岁又小,加之平日里都是在皇宫里头娇养着的,端不动也属正常。

朱鸿帮着朱羽倒了水吩咐他自己泡脚,然后去了朱倾馨那里,连朱羽都端不动的水,朱倾馨又怎么可能会端的动?

晚上二皇子朱鸿睡了一个好觉,睡得很沉,一直到早上辰时才醒来,皇子们在皇宫六岁便要开始学习,平时卯时便要起身。

起身后,便有人送来了洗漱的用具,知道锦书没有开玩笑,便也放下身段自己动手了……

将自己打理好了之后,想起锦书昨日说过的话,没有拜师礼,敬师茶,还算不得是自己的老师,心里头一阵烦闷,真的要给那个人敬茶吗?

虽然听着父皇经常说起杜锦书,也对杜锦书做的事情有所了解,帮助父皇赢得了百姓的信服和膜拜,可正因为如此,他才不喜这个人。

偏偏皇叔和柳相都爱重这个人,他在世家文斗上的表现也着实让他惊到了,知道这个人确实不是只有那些投机取巧的道道,是个有大才的,可是先入为主的观念还是令他不喜他!

如今,却要自己摆他为师,还要拜师礼和敬师茶!

换成其他人,当了皇子师,哪里还敢张口要要什么拜师礼?敬师茶也不过是做个表面功夫,他却敢养眼没有拜师礼没有敬师茶就不收他这个弟子!真是狂傲的不知所谓!

于是,没拉下脸来的朱鸿就在自己的屋子里待了一整天没有出去过,用饭也都是府里的小厮送过去的,吃到锦书这边的饭菜的时候,他们却是惊喜了一回,这盘丝洞府的饭菜倒是可口的很。

柳三看不下去了,那三位可是皇子皇女啊主子!

您不能这么做啊!您要想突出您有个性也别用这样的方式啊!一个不好会掉脑袋的我的好主子!

柳五的表情也很精彩,内心也同样在纠结。

不过,还在书房默写这制造肥皂的工艺过程的的锦书可是不知道外面这两位内心的小九九的,只顾着奋笔疾书,将流程中现在的手法还做不到的地方改动了一下,忙了接近一个时辰才算是弄好了。

在外头的柳三柳五见着锦书搁笔了,心下一松,看着锦书起身,心里想着,您终于记得府里还有三位小主子了吗?好歹去见见啊……

只是,锦书注定要让两人失望了,只见锦书站起身来,左右扭了扭脖子,伸了个懒腰,又扭了扭腰,然后坐下,重新拿起一张锦缎,又开始奋笔疾书。

外面两人抚额,默默无语……

锦书想着,既然肥皂的工艺流程弄出来了,那索性就把酿酒制醋制糖的工程流程统统写出来好了,曾经,她也在莲山书院制过一阵子的糖,很可惜,味道不正颜色看着更是毫无食欲,这回弄出这些,就交给柳书卿,让他找人实验去,反正人家手底下人多,宰相的威慑力也不容那些人懈怠,这么好的资源不用,简直是浪费!

深深的为自己以前做什么都亲力亲为感到无比的痛悔,想当初,她不就是想将那如雪一般的白砂糖给弄出来?可是,事实再一次证明了老天爷是无比的公平加公正的,她喜好看书,过目不忘,有着养身健体妙用多多的灵水,可是与实验提炼一道上,那是毫无建树,没有半死天分,所幸锦书能及早认清事实,放下了。

一直到日头颇高的时候,小厮才来通传,说是用饭的时间到了,锦书丝毫没有拖沓,起身拍拍屁股就去用饭了,留下柳三和柳五在那里独自感叹,这未来的相爷夫人果真是强大!

锦书在正厅里喜滋滋的用着饭菜,这些菜色都是她写在锦缎上让自家厨师琢磨出来的,虽然少了调味料,味道还有所欠缺,不过比之这里土生土长的菜色,在色香味上面已经要好上太多了!

“主子,您看院子里那三位小主子——”

锦书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直接说道:“去厨房将他们的份送过去。”

“是。”

被晾了一个早上的朱鸿,有刚开始的气愤慢慢变得安静下来,没事可做的他便坐在椅子上慢慢的想着自己为何会失败,为什么自己看着心腹的人会背叛自己,至于想到后面,都已经在想着父皇为何会让杜锦书做自己的老师。

想着自己为何会失败,他首先想到了被背叛,母族势力不显,皇兄背后有王家做靠山,而自己虽为嫡子,却苦于手上没有势力。

想着自己被心腹背叛,他也只是想到了皇兄势大,能够轻易威胁并且收买旁人,唔,自己的轻信和对形势判断的不精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最后想到父皇让杜锦书做自己的老师,跟在父皇身边这么久,他知道父皇知人善用的本事还是十分大的,所以杜锦书定然是有其独特之处,不过最主要的是这样一来就将宰相拉到了自己的一方,还有皇叔,也会支持自己的吧?

对于锦书究竟能够交给他什么,他倒是不在意的,一个刚满十七岁的少年,也就比自己大了七岁,还真没指望他能交给自己什么。

正想到此,厨房送吃的的又来了,朱鸿也不继续纠结了,吃东西要紧,这儿的东西比宫里的还要好吃,收回深沉的目光,将眼神转移到菜色上,瞬时由皇宫腹黑小正太,转变成了一个小吃货。

当然,隔壁的两货比朱鸿表现的更甚!

用完餐后,朱鸿心里又开始纠结了,最后只嘟哝了一句:拜了师傅,或许可以将这里的厨子讨几个回去。

于是整整一下午,朱鸿小同志都在给自己做着心理建树……

饭后,锦书在院子里溜达了两圈,觉着院子里少了些什么,如今正是大正月里的,那山上的红梅还是被柳书卿给果断的移了过来,花草还是太少,还缺个秋千。

溜达了两圈,锦书回了书房,继续写她的工艺流程去了。

院子里,柳三和柳五相看一眼,心里想着刚刚下属送来的线报,心里哀怨了,忧伤了,也有些愤怒了……

兄弟俩相视一眼,又开始了两人的眼神交流。

柳三:相爷主子那里这次该你去了。

柳五头一低,浑身一抖,飘了一个幽呼呼的眼神过去:不去可以么?

柳三瞪了柳五一眼,然后果断的转过身,站定在了锦书面前,然后瞟了一眼窗外,眼含笑意:你不去也不成了!

柳五愤然了,心慌慌的跑去了相府。

柳书卿彼时正在锦书住过的院子里踱着步,锦书住着的时候,他也不好时不时的进来探一下,现在锦书搬走了,他正好可以好好感受一下锦书住过的地儿。

柳五得了柳管家的指点,跨进书香苑,看的场景让他再一次颠覆了对自家相爷主子的认知!

只见柳书卿手上拿着锦书看过的书册,搬着长摇椅在院子里头,晒着太阳,惬意的品茗看书,嘴角漾着春意盎然带着点骚包的笑容,让柳五着实吓了一跳!

走近一看,只见竹简上写着‘诗经小解’四个大字,一看那飘逸灵动带着些龙飞凤舞狂傲不羁的字体,柳五顿时明了,原来这侧书卷是杜锦书主子写的……

柳五好奇了,凑着脑袋往里顶,就是想看看这个杜锦书主子究竟写了些啥惹得相爷主子这么乐?

“有事?”

耳边听到柳书卿温润却少了些平日里的冷然疏离的语气,柳五心下一松,不过还是立马立正站好,恭敬的说道:“主子,刚收到消息,现在坊间流传出一些不利于杜公子的传言。”

柳书卿却没有表现的如柳五想象中那般愤怒,而是依旧一脸淡然的问道:“都传了些什么?说来听听。”

柳五瞅着柳书卿心情貌似不错,便一股脑儿的将他所知道的坊间的传言都说了出来,全然没有注意到柳书卿越变越黑的脸色,还越说越起劲儿了!

“坊间人人都是杜公子不过是欺世盗名之辈,那字体怎么可能会是杜公子创出的?还有说在世家文斗的时候,那都是皇上为了拉拢相爷您故意为之,也是想找个才子挡在众人面前,那什么下棋啊,对对子什么的,都是作弊得来的第一。还说,不仅如此,杜公子还很会沽名钓誉,总之传言很不利。甚至还有人说那日陨石坠落的异象也是杜公子弄出来的糊弄大家的,说他是亵渎神灵的人。”

换了口气打算继续的柳五,忽然感觉到自己周身有一股子冷气,顿时不淡定了,抬头瞅了瞅柳书卿,那脸色黑的让柳五从心底打了个哆嗦!

柳书卿扯了扯嘴角,“亵渎神灵?”

那冰冷的语气,让柳五一阵胆寒,有人要倒霉了……

那边锦书也是刚刚听完柳三的报告,心里不舒服了,自己挺老实一人,偏偏有那么多人找自己麻烦,难道是自己表现的太好说话太玛丽苏了?

想了想,锦书觉得,一定要给人震慑一下,不然时不时的出来个人蹦跶一下,她不被整死也会被烦死!

想到这儿,锦书阴恻恻的开口道:“知道谁传的?”

柳三举得现在面对锦书的感觉有点熟悉,明明带着笑容却感觉阴恻恻的,抬头瞅了锦书两眼,说道:“应该是王家的人。”

又是这个王家在蹦跶!锦书心里有些恨恨的,你想造反就造啊,干嘛揪着自己不放?以为我是软脚虾吗?

柳三在锦书的眼底看到了熟悉的光芒,再一次肯定了自家相爷主子的眼光——唔,不愧是相爷主子看上的!

锦书挥手让柳三退下,继续奋斗自己的工艺流程……

两个时辰之后,柳三又来了。

锦书感觉前边有阴影,头也没抬便问道:“这次又有什么事儿?”

“主子,这是晴雪楼的请帖,说晚上有个宴会,请了京中的才子名流,您也在其中。”

锦书抬起头,瞅着柳三挑了挑眉,问道:“这个应该是你在相府拿过来的吧?”

“啊?是。”

柳三没明白,这主子为这个干什么,只是照实的回答了。

锦书心里郁闷了,明明是自己的帖子,偏偏每次都被柳书卿给截了!说起来也是,自己这盘丝洞府里面所有的小厮下人都是相府过来的,自然是将柳书卿当做第一主子,自己也就是个第二主子而已。

“柳书卿也去吗?”

“主子说了,去。”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柳三退出去,又跟柳五在院子里讨论起来。

“你说这主子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问我帖子是不是从相府拿过来的。”

柳五沉思一会儿,严肃的答道:“主子这是不满意了,每次给主子的拜帖都是被相爷主子给截走了,主子定然是觉得自己的权利遭受到侵犯了!”

柳三顺着柳五的思路这么一想,忽而在柳五的脑门上拍了一下:“想不到你这个脑子也有能想事儿的时候!”

柳五悲愤中带着点儿不屑,轻轻瞥了柳三一眼,没有说话。

晚上,柳书卿跟锦书按时去了晴雪楼参加那什么所谓的晚宴去了。当然,柳书卿这只老狐狸自然将出现的时间拿捏的精准无比。

不是第一个到,否则会显得太过重视这场宴会,有巴结之嫌,也不是最后一个到,显得太过清傲。

两人到的时候,晴雪楼门口接待的是两个长相柔美的那字,穿着一袭淡蓝色的飘逸的袍子,看上去飘飘似仙,美艳无双。明明不是女子,却带着一丝媚意,身段风流,巧笑回眸,顾盼神凝,当真是风流销魂的人物。

“柳相爷,杜公子,还真给家主面子,里面请。”

柳书卿目不斜视,与锦书一起进了晴雪楼。

里面已经到了不少人,见到柳书卿和杜锦书到了,不论真心假意,总是战起身迎接的。

“礼行兄,这里。”出声的是南宫绝,他正跟长孙纳海一起,旁边不可避免的跟着南宫妩和长孙玉儿。

锦书对着他们轻轻一笑,拉了一下柳书卿小声说道:“我们过去吧?”

“好。”

长孙玉儿心里怪异的感觉又起来了,看着柳书卿眉眼间尽是宠溺的模样,忽然就觉得他们俩才是最登对的!心底里反而没有一丝嫉妒的心思,这是怎么回事儿?

反观柳书卿和杜锦书站在一起,就觉得,那两人就该如此,任何想介入其中的都该受到谴责,长孙玉儿混乱了……

“玉儿,你怎么了?”

“我没事儿。”

正说着,锦书已经和柳书卿一起坐下了。

南宫绝有些担心的看了锦书一眼,说道:“近日坊间的一些传闻你可是听说了?”

锦书微微一笑,“听说了,今日可不就是为了那个传闻才过来的嘛。”

南宫绝却是一愣,长孙纳海看着她问道:“你有何打算?”

“还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今天收拾不了他们,这笔账我总归是记下了,他们讨不了好的,况且,今天他们办这场宴会,又请来了这么多的名流,或许就是想着毁了我呢!”

南宫妩心里也挺替他着急的,想了想还是说道:“我们都会帮你的,你要小心。”

“无事。”

说话间,那自然流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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