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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书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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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略微有些放松,微嘟着的唇,因为寒冷而显得有一丝泛紫,伸手触摸那两瓣经常出现在梦中的樱唇,柳书卿感觉自己心跳的有些厉害。

锦书睁开眼,正好对上柳书卿那饱含深情的目光,心忽然漏跳一拍,想起梦里自己回到二十一世纪,却发现自己对这个世界,对面前的这个人有着诸多的眷念,她就一阵脸红。

可是,心里却一丝丝的愤慨,若是自己女儿家的身份曝光,他不喜欢自己了怎么办?现在的锦书很确定,柳书卿的目光,透着浓浓的爱意,不是喜欢又是什么?只是,她现在担心若是真相曝光之后,她悲惨的发现,情敌居然是女扮男装的自己,她觉得自己可能会直接撞墙死了算了!

前世那一场无疾而终的恋爱,于她而言,真的不算是爱情,毕竟她从未有过心动的感觉,也没有如今的患得患失!

好歹这也是自己看上的第一个人,锦书一时间牛气冲天,即使你是弯的,姑奶奶我也要将你给扳直了!

柳书卿被锦书盯着,没来得及惊喜,心里便隐隐的有些发毛。

未免尴尬,还是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锦书摇摇头,瞅着柳书卿这骗死人不偿命的脸,还有脸上那抹淡然的笑意,心里不住的腹诽,这样一个绝色倾城的温润如玉的佳公子,若是个弯的,就太可惜了!

咕噜噜……

锦书脸一红,这肚子忒不争气,这个时候叫了起来!

柳书卿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吩咐道:“弄点吃的过来。”

旁边伺候着的小厮没有多说一句话,转身奔向厨房!

然后端来了一碗热腾腾的瘦肉粥,锦书伸手去接,却发现自己被饿了几天,头晕眼花,四肢无力,根本就使不上力气,无辜的看了眼柳书卿。

柳书卿轻叹一声,伸出左手去接,微微皱了一下眉,便吩咐伺候着的小厮下去,坐在床边亲自喂着锦书。

每舀起一勺,都要试试温度,吹得差不多了才送进锦书的嘴里,只是饥饿难耐的锦书没有发现,柳书卿端着粥的左手微微的有些颤抖……

“我好了,你也受伤了,还是先去休息吧。”

“好,那你也早些休息。”说完,便夺门而出,往自己的书房去了。

锦书看着匆匆而走的柳书卿心里有些纳闷,不过吃饱喝足,脑袋又有些晕晕乎乎的,想着等力气恢复一些便去试一试柳书卿究竟是直的还是弯的,再想对策,然后,就又睡过去了!

柳书卿到了书房,便把门紧紧的关上,然后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目光阴沉的盯着自己的左臂。

刚刚端那一碗粥的时候,他明显的感觉到手腕根本使不上力气,一碗粥端着那么长时间,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

现在坐下来细细感知,竟然发现,左臂的感知力比之右臂迟钝了不少,他知道,这一定是那晚受伤又将其搁置在雪地里留下的后遗症!

然,即便如此,他的第一个想法还是想着,这一定不能让锦书知道,他不想让她担心,更不需要她的同情!

书房后面靠墙的地方,是一间密室的入口,柳书卿转了进去,里面是一间练功房,房内放着一张火玉纹床,火红的颜色仿佛透着慑人的温度,柳书卿盘膝坐在床上,运行着内功心法,引导着体内的真气在经脉中不断的循环,以他的火源真气温养着被寒气侵袭的左臂。

丝丝痛感传来,他才松了口气,能感觉到痛就好,能感觉到痛,就说明,这只胳膊还没有废掉!

晚上,柳子清端着一碗骨头汤进了锦书的房门,锦书略微感到有些惊奇,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目露疑惑。

柳子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个是虎骨汤,据说对你的寒症有好处。”

说着便将碗递到锦书的身旁,脸色有些微微的发红,“你,喝了它。”

锦书唇边勾起一抹笑,看着柳子清问道:“这个是你熬得?”

柳子清的脸色更加窘迫,锦书一下子便被逗乐了,这个柳子清,讨厌自己的时候,冷的像冰块一眼,瞧着自己的眼神跟瞧着苍蝇似的,没想到,他关心一个人的时候,也可以这么可爱,真是一个纯纯的小男孩,还这么容易脸红!

柳子清脸色爆红,支支吾吾的说道:“我,你,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喝了就是了!”

锦书瞅了一眼面前的虎骨汤,眉头微微皱起,佐料不全,扑面而来,还有一股腥味儿,让锦书很是不喜。

“你不喜欢喝?”这东西可是求都求不来的好东西,该死的他居然还不乐意喝?

“你承认这是你熬得我就喝!”

“是,是我熬得又怎样?我是看到我哥的面子上,要不然谁管你是死是活!”说完,将虎骨汤往旁边的桌上一放,别扭的走了。

这样的柳子清,让锦书想起了自己的弟弟锦涛,分别这么久,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只是,短时间内,她估计自己是不会有时间去看他了。

看了眼旁边的虎骨汤,锦书想起那个晚上,恍惚间似乎是出现过一头猛虎,她是怎么死里逃生的?

突如其来的告白!

锦书醒来的第三天,外面又洋洋洒洒的下起了小雪,锦书已经连着三天没有出过这个房间,每天见到的人除了柳书卿、柳子清就是柳三和柳五,间或柳管家。

好在,现在的相府所用的皮毛都是用锦书提供的方法硝制的,基本上闻不出什么怪味儿,否则,真要闷在房间里头三天,锦书宁愿自己灵魂出窍!

唉声叹气间,柳书卿又过来了,往锦书床边一坐,问道:“怎么了?”

“你也受了不轻的伤,怎么不多歇会儿?”

柳书卿心里一喜,她这是关心自己呢!

面上还是淡淡的,轻轻睨了锦书一眼,说道:“我练武之人,些许皮外伤没关系。”

而事实是,他的胳膊现在还是没什么知觉,每晚都要去练功房忍受冰火煎熬,只是,柳书卿这厮比较善于伪装而已。

练武之人!又是这个借口!

想了想,锦书还是问道:“那个,墨王爷如何了?”

柳书卿心里一酸,原来自己不是特别的那一个,你是哪个都关心啊!

稍微压下心底的酸涩,回道:“他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还得将养些时日。”

锦书微微翻了个白眼,抬头正视着柳书卿,盯了许久,直到柳书卿有些发毛了她才幽幽的问道:“人墨王爷不也是习武之人么?”

意思是说,为什么人家需要躺着将养你就不需要?

柳书卿又一次将无耻的装傻充愣发挥到了极致:“是啊,慎始他也是从小习武。他那样的身体受了伤都需要躺着将养,你就更需要躺着了。”

一语道破锦书的意图,还隐晦的夸了一下自己身体底子好,要不要这么不要脸啊?

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就是了!

忽而狡黠一笑,锦书痛苦的皱起了眉头,微微呻吟出声,双手捂着胸口,一脸痛苦不堪的模样,柳书卿赶紧上线扶着她,焦急的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心口疼……”

声音很虚弱,听在柳书卿的耳朵里,心一阵阵的疼痛,眼底满满的尽是担忧。

“来人,传——”

锦书一听,坏事了,要传太医了,赶紧打断说道:“我,我不要太医。”

“乖,不舒服就需要太医来看看,不要胡闹。”

“冷…好冷……”

喃喃低吟,说着还直往柳书卿的怀里钻,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味,很舒服,也很让人安心,不自觉的又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柳书卿却是有苦难言。

一向厌恶女子近身的他,还只跟锦书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鼻尖萦绕这她身上淡淡馨香,心神一阵荡漾,心跳加速,不敢直视锦书。

可是她的反应又让他担心,心里头像是有一把火在烧着一样,看着锦书难受的样子,心里也跟着抽搐起来,只是下身那别样的感觉让他倍受煎熬!

锦书将脸低下,狡黠一笑,然后整个人又向柳书卿身上蹭了蹭,感觉到他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锦书心里暗叹一声,还真是弯的,开始以为只是个伪弯男,表现出喜爱清秀的男子却无那等亵渎之心,可是刚刚这一番试探下来,锦书的胡乱摆动间,猛然碰触到的那个硬硬的东西,让锦书无论如何也无法说服自己,柳书卿是一伪弯男,人就是一真真切切的弯的!

路漫漫兮其修远啊!

刚刚装的有些过了,不知如何收场,锦书索性头一歪就在柳书卿的怀里昏倒了。

长孙玉儿摆脱了柳管家冲进了房里,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锦书晕倒在柳书卿的怀里,柳书卿紧紧的圈住杜锦书,心底那一层不加掩饰的担忧让长孙玉儿看了心里都有些心惊,心里不禁咯噔一声,难不成传言都是真的?

柳书卿其实早就听到外面的吵闹声,不想长孙玉儿竟然这般大胆的闯了进来!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怎么带着一丝丝的仇视?

略带嫌恶的皱了皱眉,身为女子这么不矜持,而后发现她看着锦书的目光深沉而又略带忧郁,心里更加不喜!宰相大人完全没有想到,长孙玉儿这叫不矜持的话,那锦书刚刚投怀送抱的举动又该叫什么?

“来有什么事?”

有外人在场,他又是那一副玉面宰相的模样,俊朗非凡,却始终带着淡然疏离。

长孙玉儿抬起头,第一次直视他,说道:“我有事找他!”

用手一指他怀里的人,长孙玉儿鼓足了勇气说道。她总觉得柳书卿的眼睛里面住着魔鬼,她从不敢与他直视,所以刚刚长孙玉儿鼓足了勇气的举动也着实让柳书卿惊异了一回。

柳书卿冷冽的瞥了她一眼,眼底警告的意味明显,锦书都已经这样了,他都舍不得她累着,怎么可能允许别人来打扰到她?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情敌……

长孙玉儿瑟缩了一下,看了眼靠在柳书卿怀里的锦书,心里压抑不住的气愤!杜锦书一定不是自愿的,看样子倒像是被柳书卿强迫的!

可是,自己哪里能够斗得过他?

长孙玉儿有些愤愤然,去还是没有挪动脚步。

柳书卿挑眉,“还有事?”

长孙玉儿心下一横,说道:“我就说一句话,杜锦书,我看上你了,记住,我的名字叫长孙玉儿!”

柳书卿心里划过浓浓的不悦,眉毛纠结在一起,冷气陡然外放,门外的管家心在瑟然发抖,都是自己没有处理好,让长孙小姐进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装晕的锦书在听到长孙玉儿的话时,心里一抖!在现代她都没有遭遇到过这么劲爆的表白,这个霸道,这么决绝,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女王范儿!

锦书很不明白,这个时代,到底出品了什么样的女人啊?怎么一个比一个强悍?

长孙玉儿说完转身就走,只是走至门边时,忽然回头看向柳书卿,笑的灿烂:“我还会再来的。”

锦书这下倒是希望自己能够真的晕过去!一个女人被另外一个女人表白,想起来,锦书心里都不自在,她的性向很正常的好不好?为什么遇到的人都这么彪悍?



正文 065 除夕宫宴

柳书卿和杜锦书两人双双受伤,世家之中一时间有人欢喜有人忧。

王家,王世文一改在莲山县的风流才子的浮夸形象,而王家的家主赫然坐在首座,眉头紧紧的纠结在一起。

“我们损失了一头被驯服的猛虎,还有十二个死士,最后得到的结果就是他们双双伤愈?”

王家隐忍多年,年轻一辈心浮气躁,尤其是王家的嫡系一脉,在京城这样的地方,早没了王家当年的隐忍,一味的只知道冒进。

而这一次,王家的老家主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道,竟然听了小辈的话,真的去刺杀了柳书卿和朱墨言。

所幸的是,这件事他们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鸣山那边布置的怎么样了?”王家家主有些忧心的问道。

王世文微微沉吟,说道:“那边一切安好,只是前些日子我们的人发现莲山书院的魏老和曾老去了鸣山,还带着杜锦书的弟弟杜锦涛,看那样子,似乎是游山玩水的。”

王家家主皱眉,说道:“无论如何,小心行事,万不可让他们破坏我们的事。”

“文山知道。”

王老家主点点头,随即又问道:“皇上让杜锦书担任京都书院的先生,还让她教导两位皇子,这事你怎么看?”

“皇上忌惮世家,现在正在着手一步步削弱世家的实力,大皇子的背后靠着咱们王家,我们皇上是有意将柳书卿的势力拉拢给二皇子和三皇子。”

王老家主冷笑一声:“他想将皇位传给朱鸿?真是笑话!”

“当今圣上是个圣明天子,我想我们还不可冒进,叶听雪那人心机颇为深沉,我们也不可全然信她!”

王老家主眼睛危险的眯起,说道:“我们王家与他听雪国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谈不上信任,他利用我们王家刺探情报,我们利用他将整个京城的水搅混了,仅此而已。”

“我听说莲山县宫家的小丫头年后就要及笄了?”

王世文点点头,“是的,宫家打算将宫紫叶和宫紫琳送过来,您是有什么吩咐吗?”

“宫家想将柳氏两兄弟都弄成他们的女婿,真是不自量力,依你所说,宫家那个看似不长进的孙子倒是看得挺明白,不过这样一来,柳家估计也会有所动作。”

王老家主想了一下,说道:“宫家两姐妹来的路上,知道该怎么做吗?”

“文山这就去安排。”

王世文起身,却没有立即走,王老家主看了他一眼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文山不明白,这柳书卿和柳子清都是姓柳,柳家人又能有什么动作?”

王老家主一笑:“你忘了还有一个杜锦书了?他现在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可不比柳书卿低,想想上次皇上在民间威信下跌的时候,背后挽回的那只手是谁的?”

王世文心里一惊,随即点头:“文山明白了。”

“除夕宫宴,皇上一定会让杜锦书继续出风头的,你跟叶听雪商量一下,看怎么打压她一番了。”

“是。”

很快便到了除夕那天,有这晚宴一说还是昨天听柳子清说的。

柳书卿等在锦书的屋外,心里有些美美的,这感觉就像是等着自己的小妻子,感觉心里很实在安心。

本来锦书一醒过来就要搬走的,被他以养伤为由留下了。

锦书出门便看到门口站着的柳书卿,嘴巴张的有些大,今日的柳书卿穿着一袭玄色长袍,比之过往的温润如玉的形象更多了一丝妖冶,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

柳书卿看着还是一袭白色长袍的锦书,眉头微皱问道:“我拿给你衣服怎么没穿。”

“什么衣服?”

柳书卿周身冷气外放,盯着不远处的柳三和柳五,两人额上冷汗涔涔,双腿发软,跪了下来:“主子,属下知错了。”

柳书卿眼睛危险的一眯,柳三赶紧说道:“衣服,那件衣服,属下一不小心,就、就……”

“就怎么了?”柳书卿的声音透着一股子平静,可是熟悉他的柳三柳五知道,越是平静,他们的下场就越是凄惨。

柳三抖抖索索的说道:“衣袖上破了一个洞。”

“你身上也该破个洞。”

柳书卿冷冷的说道,然后随意的瞄了二人一眼,说道:“就耳朵上吧。”

这里在耳朵上传动只有女子为之,还有一些蛮夷部落的人也会这么说,男子耳朵上若是有洞,会被人笑话的。

柳三和柳五脸色一变,柳三的眼神求救的看向锦书,乍一看去,眼底都已经蓄满了泪水,锦书看在眼里,挺不忍的,于是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不就是一件衣服吗?”

柳书卿胸闷不已,那件衣服可是他亲手设计的,跟他身上的一模一样,他们这样穿出去,一起出现,多登对?

还不就是一件衣服?那是他的心血!

柳书卿恨不得将柳三和柳五这两个家伙的皮给扒了!

看着柳书卿的脸色已经由红转青了,锦书心下纳闷,究竟是什么衣服值得他这样大动干戈?

锦书暗咳一声说道:“柳三柳五,去将衣服拿过来我看看。”

“是。”

两人起身飞速,只要别呆在这里承受相爷主子的威压,让他们干什么都愿意!

两人走后,柳书卿看了一眼杜锦书说道:“你就准备这样去参加宫宴?”

“有什么问题吗?”

“除夕之日,年头年尾,如此喜庆之日,你穿件白色的衣服前去,被有心人抓住把柄,那就是大不敬之罪。”

“大不敬?下场是什么?”锦书小心翼翼的问道。

“轻则一句话轻轻揭过,重则丢掉小命也是有的。”

锦书缩了缩脖子,怪不得今天柳书卿会穿这件玄色的长袍呢,原来是为了这遭?连这只狐狸都需要忌惮,她更加不可以肆无忌惮了。

想了想,自己房里还有一件湖蓝色的长袍,勉强可以穿上,虽然不是很喜庆,却也不至于会大不敬。

“我回房换件衣服。”

正要回去时,柳三柳五捧着那件被他们弄坏的衣服来了。

锦书一眼瞧过去就觉得有些眼熟,玄色的长袍,回头看了一眼柳书卿身上的衣服,眼神顿时复杂起来。

合着,这应该算是历史上最早的情侣装了吧?

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两下,柳书卿跟自己穿情侣装?这也太雷人了吧?关键,还是在自己还是个男人的时候!

宰相大人,咱能不这么超前不?

话说领袖就是领袖,锦书彻底服了!

柳三将衣服展开,右边的衣袖上,华丽丽的闪耀着一个破洞,这么好的料子,都能被撕扯成这样,锦书有些怀疑,这是怎么造成的!

柳三看着柳书卿那越来越阴沉的脸色,脸上变得凄苦无比,绝望中又含着一丝期望的问道:“可不可以不要穿耳朵?”

锦书知道这个世界男人穿耳洞,那是会被人笑话的,不像现代,那些男明星,耳上戴颗钻,那是身份,显得特别尊贵!

柳五一脸憋屈的样子瞅着柳三,他完全是被连累的……

“其实,耳朵上多个洞,戴个耳圈也很有个性的。”

柳五哀怨的瞅了锦书一眼,耳朵上多个洞的是我又不是你,说什么风凉话?

“呵呵,当我没说。我去换衣服。”

柳书卿瞪了柳三柳五一眼,“去刑房自己领罚去。”

“是。”

两人开开心心的去了,去刑房也就是三十鞭子的事儿,只要别在耳朵上穿个洞,让他们做什么都行!别说是三十鞭子了,在肚子上扎个洞也行啊!

想来,主子也是对他们挺好的!

锦书出来,恰好看到柳三柳五那松快的步伐,带着喜意的背影,问道:“你没罚他们?”

想不到这腹黑的玉面狐狸也是个心软的主儿?

“罚了,三十鞭子。”

三十鞭子?

锦书有些惊讶,这可不是小数目啊,那他们还那么轻松?头一次见有人领罚还领的这么开心的!相府的人,果然都不是常人!

看了眼锦书身上的衣服,柳书卿又在心里讲柳三和柳五骂了个狗血淋头!

其实,当初是柳书卿让柳五送衣服的,不巧柳三见过柳书卿的那件,得知这送给杜锦书的是跟自家相爷一模一样的,便起了好奇的心思,便与柳五争抢起来,这么你来我往的,受伤的自然是那件衣服了!

马车上,柳书卿脸色有些不自然,看着锦书问道:“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

锦书想到那套情侣装,脸色一红,想到自己现在还是个男人,问道:“你真的喜欢男人?”

听到她这么问,柳书卿心里稍稍失望了一下,看样子自己应该一开始就告诉她,他已经知道了她女儿家的身份!等着她自己坦白,估计她还在沾沾自喜自己什么马脚都没有露出来呢!

柳书卿再次认真的看着锦书,说道:“我说过了,我喜不喜欢男人,这得看你。”

“我?”

想起那天他的表白,锦书心里一个咯噔,难道他早就知道自己是女子了?

丫丫个蛋的!

锦书在车上生了一阵闷气,一句话也没说。

到了宫门口的时候,柳书卿先下车,然后接住了锦书,旁边王世文和叶听雪正巧也在,叶听雪瞧着柳书卿那温柔的动作与神情,眼神透着一丝复杂,轻笑道:“我竟不知,原来宰相大人也有这样的一面。”

杜锦书看着说话的人,被惊艳了一把,这个男子,有着女子的妩媚也有男子的利落,感慨着老天爷果然是不公平的,将外表和才学都给了人家。

不过这话说的就怎么招人喜欢了,这不是非得给宰相大人按个同性恋的头衔吗?

锦书轻轻开口说道:“听雪公子说的是,圣人强调兄友弟恭,师兄贯彻的很好。”

她这是在帮着自己?柳书卿心里一喜,面上却还是那个波澜不惊的样子,拉着锦书说道:“闲杂人等无需理会,我们走吧。”

闲杂人等?

叶听雪听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自己居然成了闲杂人等!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你最重要的人,而不是闲杂人等!

“待会儿宫宴的时候,皇上定然会宣布你为皇子师的事情,并且想方设法让你发出风头,明日祭天,还要靠你随行。不过肯定会有人阻碍,一切小心应付就是。”

“我知道。”

宴会上,五大世家的人都来了,长孙玉儿瞅着锦书来了,眼睛便一直瞅着这边,想起那天对柳书卿说过的话,心里又有一些忐忑。

南宫妩大大方方的坐在那里,不过偶尔撇向朱墨言的眼神依旧充满了温情。

南宫绝举杯向锦书致意,长孙纳海也在位置上朝着锦书微微点头,与柳书卿还是有些不对盘。

李家最近被打击的几乎喘不过气来,此次宫宴只带了一位小姐和长孙前来,锦书粗粗的掠过,发现李家的那位小姐长得真是令场上所有人都黯然失色!只是那眼神瞧着柳书卿,炽热无比,让锦书心里非常不舒服!

朱墨言伤势已经大好,看着许久不见的锦书,心里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情,目光复杂的瞧着她,想起那个雪夜,柳书卿和她的对话,有心退出成全他们的幸福,可却无力做出这样的决定。

南宫妩自顾自的饮下一杯酒,不再看着朱墨言。

场上众人各怀心思,气氛顿时变得有些诡异,锦书心怀忐忑的坐下。

等到众人都到齐之后,终极大boss朱承天与皇后隆重登场。

锦书悄悄的用余光大量了一下,皇后长的不算美丽,但胜在气质温婉许是久在皇后的高位上,浑身透着一股天然贵气,配上这样一副模样却是恰到好处。

“今日除夕宫宴,众爱卿只管畅饮。”皇帝说完便坐下了了,皇后站在他的旁边,与之一同坐下。

锦书点点头,这样的宫宴舒服多了,比之现代,跟个领导吃个饭,各位领导都要演讲几分钟,最后大家饥肠辘辘的时候还要拼酒,这样的宫宴简直太随意了。

显然锦书是不了解朱承天这个皇帝!

人家就是这个习惯,先让你放松放松再放松,然后在你不经意的时候敲打一下,这样记忆深刻,没瞧见那几个世家众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小心翼翼么?

锦书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菜往嘴里塞,那味道,让她无比想念现代的美食,看来上山淘宝的行动得加紧了,回去就酿制清酒酱油还有醋去!对了还有提味的味精,她记得最先是从海带里面提炼出来的,海鲜什么的也可以,实在不行就熬高汤,总之,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她豁出去了!

一边的柳书卿看着锦书咬牙切齿的样子,一阵好心情,不知道这丫头又想起了什么,那表情怎么看都怎么觉得逗人。

随意的喝了杯酒,柳书卿问道:“在想什么?”

同桌的其他人一听,面上表情不改,耳朵却是一个个的都高高的竖了起来!

锦书将嘴里的菜咽了下去,说道:“我要改善我的膳食。”

柳书卿只是宠溺的笑笑没有其他话,他相信她,是有这个能力的。其他人却有些嗤之以鼻,改善膳食?天底下,膳食最好的地方可不就是皇宫了?你还想怎么改善?

锦书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叶听雪端起酒杯走了过来,轻轻开口说道:“杜公子果然是潇洒风流,在下敬你一杯。”

柳书卿皱起眉头,这叶听雪到底是什么人他一直没有查出来,但是他却是站在王家那边的,无端端的来敬酒,柳书卿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锦书缓缓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妖孽一般的人,又给自己倒满了酒,起身说道:“听雪公子名满京城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面为了生活纠结不已呢,要说敬酒,也是我敬你,来,我就先喝了这杯了。”

说完便一饮而尽,而后看着叶听雪,眼神有些挑衅。

这个叶听雪说的好听是来敬酒,可是锦书缓缓抬起头,不经意捕捉到了那意思算计的光芒,便知晓,他端过来酒,定无好酒!他的酒她可不敢喝,谁知道里面加了什么料。现在的她,跟王家算是彻底对上了,凡是跟王家关系好的,她都得好好防着。

叶听雪一愣,看着自己手上的酒,无所谓的笑了笑,也是一口将之喝尽,“如此,可还满意?”

锦书狐疑的看着他,难道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正打算坐下的时候,叶听雪却是又发话了:“既然杜公子都已经这么爽快了,在下怎么的也要再敬你一杯了。”

说着就着锦书桌子上的酒斟满递到锦书面前说道。

锦书刚刚放下的心又提起来了,果然有问题是么?就算他手里的酒没有问题,他也是有问题的!

况且,谁说他喝过了就代表他刚刚的酒没有问题了?说不定是他事先服下了解药。谁说这下药一定要下在酒里的?杯口也行啊。

锦书笑了笑说道:“在我的家乡,用自己使用过的杯子敬别人酒那是不礼貌的。”

叶听雪听了脸上的表情顿时精彩起来,没有礼貌?说白了他是在当着大家的面说这杯子上沾了自己的口水,他嫌脏!

锦书也不管叶听雪的脸色如何,能够打击到他,她心里也是一阵暗爽,谁让你没事长的这么妖孽呢,敬自己酒那眼神却瞥向了柳书卿,那可是她的所有物!

锦书没让叶听雪接话,自己便说道:“既然听雪公子也是如此豪爽之人,那咱们便不用这小酒杯,直接用酒壶好了,这小杯子,用着矫情。”

说着从桌上拿起一壶酒递给叶听雪,她自己也拿起一壶,朝着叶听雪说了声:“干。”

然后便牛饮起来。

柳书卿本来还是抱着看戏的心情,看到锦书如此戏弄叶听雪,他也挺乐见其成的,而皇帝的没说话,就说明皇帝的态度也是很明确的,只要别太过分,你爱怎么折腾王家的人都没事儿!既然如此,锦书还不可着劲儿的折腾?

可是柳书卿不淡定了,举着酒壶就喝起来了,你是不是当男人时间长了不记得自己真实的性别了?

脸上怒气开始显现,并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只是,锦书越喝越起劲儿,完全没看到脸色已经黑的如同锅底一般了,同桌的其他人均感觉到了嗖嗖的冷气,本就森冷的天气这下显得更加的阴冷了……

锦书喝的酒气有点上来,驱走了身上的冷气,却忽然觉得一阵冷气从狐皮大衣的领口处往里钻,让锦书有些发抖。

一壶酒喝完,叶听雪还愣在那里,锦书冲着他一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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