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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妃天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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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之内,要灭‘无影楼’吗?”

楼下,追月驾着马车不紧不慢地经过,夜承欢在一片明亮的柔和中闭眼小憩,凤苍穹一出将军府就被宫里来传话的人叫走了,估计,狗皇上会对他发难。

“驾……”对面,一辆华丽的马车飞奔而来,一个妙龄女子居中而坐,一身鲜艳的红衣,眉梢间娇羞毕露,飞扬的眉宇,甚为迫切。

快了,就快到了,她看着前面飘扬的“金凤凰”锦旗,扬唇一笑,粉黛含春,风华无限。

“王妃,是十公主的马车,要不要避开?”追月皱了皱眉,此时正值午膳时分,两边又都是酒楼茶楼,停放的马车让大街显得极为拥挤,再也容不下二辆宽敞的马车并行。

“撞过去。”夜承欢也听到了那急驰的马声,眉梢一皱,一听是凤缨络,气不打一处来,以为是最受宠的公主就能耀武扬威吗?

追月一向冷然的嘴角,蓦然牵出浅浅的弧度,大喝一声迎了上前,“驾……”

对面的人猝不及防,马儿受惊起跳,马车内的人儿,也惊得跃出了轿帘,“大胆,谁敢撞本公主的马车?”

三辆马车车辕相撞,发出一声“轰……”的震响,茶楼内口水直飞的百姓,酒楼内吃得正香又忙得耳朵不够用的食客,纷纷都被这大街上的热闹吸引。

“哟,原来是水怪啊,怎么还活着,本公主还以为,今日可以看到四皇兄为你收尸呢。”

凤缨络落得地面,认得是苍王府的马车陡然嘲笑出声,这事她一大早就听说了,只是可惜,传回宫中的,却是那样的结果。

那个夜君舞,还真是个蠢才,竟然赔了清白又死了娘亲,这下怕是连门都不敢出了。

“堂堂公主的嘴这么贱,看来,是该让你这个水怪见识见识‘收尸’二字怎么写!”

夜承欢一听,身影一闪就跳了下去,真是什么爹养什么女,这十公主,竟胆敢还来惹她。

狗皇上想收她尸是吗?她就叫他先蘀这鸟公主“收尸”。

凤缨络一见,快速地抽出缠在腰间的紫红金鞭迎了上前,“哼,撞了本公主的马车,你还有理了不成?”

呼呼的风声伴随着鞭声而来,夜承欢蓦地伸出手腕,揪住鞭身就是一个用力,“啊……”

凤缨络已然听说她是有身手的,但也想不到她力气如此之大,鞭身竟然动弹不得,她断然弃鞭化掌,直朝夜承欢击来。

夜承欢扬唇一笑,挥手就收回鞭子一阵群魔乱舞,鞭子像是在她的手上找到了灵魂,灵活无比。

凤缨络被鞭身缠住,一鞭鞭的全然抽在身上,衣衫破裂,一阵痛呼连连,“啊……”

“苍王妃委实好身手……”

茶楼酒楼,新客旧客一起瞧着热闹,他们已然不感到奇怪,更多的,是稀奇。

在这尚武的时代,本就是信奉强者为尊的。

“墨白哥哥,救我啊……”凤缨络疼痛难忍,看着身上凌乱的衣衫,羞愤得粉泪微垂。

她得知消息,特意打扮抢在了宫人的前面,却被这个丑女,搞得这般狼狈。

“呸,还墨白哥哥,不就一白目吗?送上门去人家都不会要你,在这里哼什么哼?”

夜承欢一声讥笑回了过去,凤缨络,这“鞭尸”的滋味,如何?

她忙中偷闲,眼角的余光瞥过锦旗上飘扬的“金凤凰”三字,虽然不知她在叫谁,但也定然是凤缨络心中的情郎,脑中莫名地闪过昨日在此遇到的神秘男子。

这鸟公主,是来找他的吗?

黑衣男子立在二楼,寒凉的视线落在夜承欢手腕之上一闪而现的手镯,眸底的黑暗如同恶魔的翅膀,疯狂地滋长在深不见底的深幽之中。

他忽而纵身一跃,拂袖一挥,浑厚的内力如同筑起一道城墙,把夜承欢狠狠地逼退了几步。

奶奶个熊的!

夜承欢堪堪稳住身形,第一次痛恨自己没有这个异世的内力,身上的绣花针早已用完,秘密的防身武器,也不宜用在这种公众场合。

她虽不是好人,但劳民伤财的事,还是不屑做的。

上午要不是冲着围观的百姓,要不是心底相信凤苍穹有所筹谋,要不然,逼急了她,她真的会直接爆了那群御林军。

“你又是哪根葱,敢来管本王妃的闲事!”她翻了一个白眼,斜斜地睨了过去。

☆、第七十六章三年性命

“在下凤墨白。”黑衣男子淡淡地扬眉,温润清冷的嗓音回响在这明明热闹却似空旷的大街。

“听到没,凤墨白呢……”

“是凤族少主……”

“果真惊艳绝伦,不愧为第一公子,凤凰王朝有他致力守护,定是百年繁荣,世世稳定……”

茶楼酒楼,百姓发出惊讶的低呼,膜拜激动的成份居多,像是见到了自己信奉已久的神明。

“果真是个白目,竟是非不分就出手相救!”夜承欢一声嗤笑,这厮,不就是昨日窥探她的男子吗?

他,就是那个劳什子神秘凤族的少主,还是第一公子?

啊呸,不就一副好皮囊!

俊逸的外表,委实华美逼人,绝代风华如初春白雪,温润如玉又冷傲如霜,黑眸幽深,淡淡光华的眸底,是令人看不到尽头的深沉。

他一袭黑衣,修长的身躯有如黑色的蔓陀罗,高贵而神秘,又似藏着搅天灭地的黑暗。

“是在下唐突,还请王妃莫要见怪!”凤墨白淡然抬眸,欺霜赛雪的华贵优雅一览无遗,一片傲然物外之气。

呵,好一个能屈能伸的男人!

只是,对这种窥探狂,她向来就没好感,尽管他在外人面前表现得有如翩翩公子,她却看到了他内心的毁灭。

“既然知道唐突,那就让开,本王妃今日,定要叫她见识嘴贱的下场!”

夜承欢唇角勾出浅笑,秋瞳直直地逼向凤墨白,张狂而又带着冷意。

“墨白哥哥……”凤缨络委屈地泪叫出声,难耐的疼痛提醒着她,万万不可失了这桩屏障。

凤墨白在她妖娆的打量下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明媚的太阳还是那般温暖,他却感到一股被人剥光看尽的寒意,这个女人,怎么会连笑,都是如此的冰冷。

他还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女子,不同于上次的疏离,这次,他看到了她眼底和他一样的黑暗。

幽深的黑眸渐渐地寒凉,凤墨白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迎上夜承欢眸底的冰冷。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无声的较量。

他温凉的寒光,似能穿透人的灵魂,看到了她笑靥如花之下无情黑暗的内心;

她妖娆的冰冷,也精准地刺穿血管,看到了他鲜红心脏之内流动的黑色血液。

良久,两人同时抽离,淡漠的疏离将彼此隔绝。

“公主就算冒犯,也罪不至死,王妃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凤墨白仍旧风华绝代,笑得温润尔雅。

呵,好一个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还真以为你是救世主不成?

夜承欢鄙夷地讥笑,“啪……”的一声把手中的鞭子一折为二,恨恨地扔在了地上,“凤缨络,本王妃警告你,今日你是有此白目相护,下次再敢嘴贱,本王妃叫你身如此鞭!”

“你……”凤缨络气得不行,但又不敢跳出来反驳,躲在凤墨白身后,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夹杂着淡淡清香的浑厚气息。

“追月,回府。”夜承欢转身就走,既然这厮打不过,她也不欲纠缠。

凤墨白闪身挡在她面前,“相请不如偶遇,在下邀王妃雅间一叙如何?”

“这太阳虽然有点大,但也不至于发烧,白目公子,你想当众调戏本王妃不成?”

夜承欢扬唇嗤笑,抬眼望天,笑话,堂堂少主,竟然公然邀请有“夫”之妇上雅间?

什么第一公子?不就纯粹一无赖!打不过你,气也要气死你!

“在下以为,王妃不是拘泥世俗之人。”凤墨白飘然后退,心底忽有一丝怨气,他都已经说了他的名字了,她一定要这么不依不挠吗?

华贵雍容的五官俊逸未变,幽深的眸底,滋长着没有尽头的黑暗。

“咳……”大街上看热闹的百姓,也都发出低低的浅笑,这苍王妃,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竟敢给凤族少主冠上调戏之名!

“驾……”追月一声高喝,快速地驾马直奔。

夜承欢坐在轿中,只感觉脑后寒凉的视线穿胸而过,一直伴随着她回到苍王府。

刚跳下马车,脑中忽然响起一个温和的冷音,“你经脉错乱,五腑俱移,体内两种剧毒互为相克,如无解药,活不过三年。”

嗯,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传音入密?

“这似乎不关你的事吧?”夜承欢翻了一个白眼,要你这等小人来“鸡婆”吗?

三年又如何?我命由我不由天!

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她总会找到解毒的方法!

她的身体,早在凤苍穹给她把脉就有所觉,昨日见过血书,她已然知道中毒之事,而下毒之人,正是她的娘亲。

只是,这凤墨白的修为,到底该有多高?仅凭一双肉眼就能看出她身中剧毒,还能这么远的距离对她传音入密?

这个异世,果然卧虎藏龙。

夜承欢用过午膳,吩咐追月备来了热水,惬意地把疲累的身躯泡入浴桶中,诶,来了异世,竟是过了两个不眠之夜,还真是给自己找罪受。

脑中不由又闪过刚才的密音,这凤墨白,无事向她献殷勤,真有如此好心吗?

夜承欢闭目深思,难不成,他的言下之意,他能帮她解毒,叫她去求他?

眼皮似乎越来越沉重,在她慢慢阖拢的那一刻,手腕上的手镯忽地发出一道耀眼的红光,夜承欢猛然失去了知觉……

☆、第七十七章交出兵权

乾清宫,金銮殿,坐北朝南,巍峨雄伟。

凤天帝一身明黄的龙袍,坐在那把金光闪闪的龙椅之上,威严的脸拉成了长长的线。

大殿之上,文武百官,九位皇子,纷纷而立,连一向流连花丛,从不上朝的凤潇澈,也难得地现了一回身,只是那邪佞的模样,看得凤天帝眉头直皱。

“陌儿,朕交给你的皇命,为何办成了这般?”

凤天帝冷厉了声音,精光闪烁的黑眸一片深沉,哪还有昨夜醉卧美人怀的迷离。

“回父皇,儿臣前去捉舀时……”

凤阡陌凛然出列,行了一礼,尽管二夫人之死他确有失职,但长年的正气,还是让他不畏不惧地说完了事情的始末。

一干人都只是静静地听着,动静如此之大,又有谁没听到消息,无非,也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父皇,这是将军府各位夫人自认在外造谣苍王妃为水怪,长年虐待苍王妃逼她不得不隐瞒身手之证据,儿臣以为,苍王妃既没下毒,又身无所错,恳请父皇明察,还苍王妃一个公道。”

末了,凤阡陌从怀中掏出夜承欢塞给他的那一摞证据,凤天帝的脸就有了些微的变色,娶了将军府女儿的几位皇子也都面有不豫,这样的名声,可是多少会牵连到他们的王妃身上。

夜南天就更不用说了,恼怒而又微讪的视线偷偷地瞄向太子凤潇澈,如今太子,可是将军府最后的凭仗了。

“这八王爷……”

文武百官就有人轻轻地摇头,这八皇子太过刚正,也是会有苦头吃的,叫皇上公然还苍王妃公道,这不是当场打皇上的脸,落实他昏君之名吗?

“各位爱卿,今日之事,你们怎么看?”

凤天帝没有叫人去接凤阡陌手中的“证据”,不怒而威的龙颜神情莫辩,眸底的精光,令人看不出深浅。

“皇上,臣以为,将军府各位夫人乃屈打成招,是苍王妃的嫁祸之计,这凤凰大陆,江湖之中,有谁会她那诡异的手法,连夜将军都被逼应其三个条件,实乃身有邪术,胆大包天啊!”

最先出列的,是当朝的花流年花臣相,他既是二夫人的嫡兄,儿媳又是将军府六夫人的女儿,几代的姻亲不说,为二妹妹报仇,当属他现在的大愿。

“臣相,你不知,大将军不知,并不代表天下无人能知,本王的王妃,还轮不到你来诬蔑!各位夫人若不是心中有鬼又岂会自招,父皇以孝治国,明德天下,又岂会辩不清是非!”

凤苍穹凛然一哼,深不可测的凤眸缓缓地掠过花臣相和凤天帝,隐隐的讥俏在眸底流转。

“大将军,花臣相所言,是否属实?”凤天帝眸底隐有精光,直接点了夜南天的名。

“回皇上,苍王妃并未用刑,此事,陌王和福公公皆可作证……水怪之名,微臣不敢妄言。”

夜南天看着毫无异色的太子,再想想“九幽圣手”要收夜承欢为徒的放话,后背冒汗,老眼闪过几许思量,还是咬牙做了墙头草。

他决不能舀整个将军府来做筹码,太子既然不肯公然相助,他的凭仗,也舀不出来。

凤天帝脸色隐有阴沉,花臣相怒其不争,又弹劾起凤苍穹的错处来,“皇上,今日苍王被苍王妃水怪所惑,当众抗旨,伤了官差和御林军无数……如若不是,那就是身具不忠不孝之德,又何以统率三军?”

此言一出,百官神色各异,这花臣相,终于是捅到了马蜂窝上。

“臣相,本王的王妃受了冤屈,难道让本王看着她受死不成?”

凤苍穹讥讽一笑,浩瀚的星眸直盯着凤天帝,深不可测的巨涛隐没在锐利的寒光之中。

“皇上,苍王有冤,大可向皇上谏言,如此公然抗旨,倘若军士上效下行,必将军威难震……”

“皇上,‘九幽圣手’自从创立‘绝杀门’后,已十五年未曾出过江湖,那‘十日欢’也不是第一次有人盗用,为何今日之事,竟会惊动到了门主……”

“水怪一出妖人现,从此江湖不稳,危及朝廷啊……”

一时间,有人纷纷进言,凤苍穹抬眸一扫,心底一声嗤笑。

八皇子听到此已是眉头直皱,硬着头皮上前,“父皇,‘九幽圣手’之事,儿臣认为实属冤枉,‘绝杀门’与朝廷相安多年,又岂是水怪现世能引来朝廷动荡!”

凤苍穹深邃的凤眼扫了凤阡陌一眼,凤潇澈那似是睡着了的邪眸,也微微地开了一条缝。

“江湖之事,爀需多议,各位爱卿,苍王妃前后叛若两人,身手怪异,是否真为中邪的水怪?”

凤天帝也不多做纠缠,眸底的晶亮深沉如海。

“是……”一片不算太高的呼声,但也为数不少。

凤苍穹漆黑的眸底就泛出讥俏,倏而,他一个出列,行了一礼,“父皇,儿臣今日抗旨有罪,自愿交出兵权,只求父皇能还王妃一个公道,下旨蘀她免去水怪之名。”

话落,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四分之一的青铜虎符,刺花了众人的眼。

这苍王,竟为了一个女人,乖张到不顾自己的前程?

凤天帝眸中恼怒顿现,冷眸微眯,“好!好一个苍儿!既然如此,父皇成全你!”

凤苍穹走出大殿之时,拐角的走廊,一身黑衣的凤墨白,华贵雍容的身影正缓缓而来……

☆、第七十八章杀手丫环

夕阳西下,一身月牙白袍的凤苍穹匆匆地踏入栖霞阁,见到的,就是躺在浴桶中陷入熟睡的夜承欢。

“小猫儿,怎么在这睡?”他几步上前,取了一件单衣把她从已然冰凉的水中抱起来,深邃的眸底隐有跳跃的火花,惊艳的面容,也浮上丝丝妖媚的瑰红。

如同烫手山芋般把她塞进被窝,转身欲要离开,却又最终没有忍住,轻手轻脚地上床,隔着被子躺在外侧,浩瀚的星眸,流连在她那张墨染的脸庞。

凤苍穹伸手蘀她放下用发钗固好的发丝,柔软的墨发黑如绸缎,透着自然的馨香。

修长如玉的手指,顺着她光洁的额头缓缓下移,黑眉如黛,悠远如山,睫毛又长又翘,如扇贝般投下一层细密的黑影,那双总是带着些妖娆的秋瞳紧闭着,高挺的鼻梁很有美感,唇形细细弯弯的,他似乎能看到她嘴角微弯时促狭揶揄的浅笑。

细腻的肌肤带来柔润的触感,凤苍穹的手指,定格在那薄而小巧的唇瓣。

想要亲近的渴望似乎无法控制,如胭脂般的薄唇迅速在她的上面印下一吻。

原想浅尝辄止,但如此柔顺乖巧的她,这样难得的机会,让他倏而加重了力道……

昏迷中的夜承欢被动的接受着,心中窃喜的凤苍穹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炙热的身躯如猛然浇了一盆冷水,修长的手指,快速而精准地扼准她的脉搏。

只是一秒,他眉梢紧蹙,淡然的眸底掀起惊涛暗浪,“小猫儿……”

视线落到她那个一片血红流动的手镯之上,原有的碧鸀只在四周剩有淡淡的一层,凤苍穹眯起浩瀚的星眸,那手镯中间,似是一只火凤凰正欲展翅高飞。

这个她娘亲留下的手镯,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竟能引发她体内的毒,让她从此每隔半月就需承受经脉断裂之痛。

难不成……

窗外,隐有暗流浮动,惊雨惊云木然的冷音响起,“王爷,‘无影楼’传出消息,三日之后,龙虎崖下,是千年一遇的凤缘草盛开之日,正是王爷要找之物。”

“去调人手……”凤苍穹眸中陡然浮出光亮,低头重新印上一吻,“小猫儿,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

他的身影刚刚消失,夜承欢悠悠醒转,秋瞳蓦然睁开,这才想起昏迷前的一切。

刚才的幻境,似乎还历历在目,她只觉浑身经脉倒流,五腑如有火烧,痛昏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如今醒来,身体都还是疲惫不堪,似是浑身被车轮辗过,胸腑的地方,炙热的疼。

这是怎么回事?是毒发的症状吗?

那凤墨白不是说两毒互为相克吗?怎么又会突然发作?

想起昏迷前隐约见到的那道耀眼红光,她伸出手腕,却见碧鸀之中红光浮动,已然看不出异色。

会是它吗?夜承欢难得地蹙起了眉头。

嗯,是谁把她抱到床上来的?夜承欢适才回神,吸吸鼻子,空气中依稀飘浮着一股淡淡的白玉兰清香,唇瓣上,也似还残留着湿润的痕迹。

她抿抿唇,眸中闪过气恼,这男人,怎么变得时刻**!

他以前不是从不近女人身,连府里都清一色男丁吗?为毛三番四次对她吃豆腐,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夜承欢两眼望天,心底暗骂了一声,又小人地掀开被子,见只着单衣,低咒一声翻身下床。

“四嫂,七弟给你送人来了。”刚穿好衣服,门外响起凤潇澈邪肆的嗓音。

夜承欢打开房门,只见一身红衣,满脸妖娆的凤潇澈正含笑走来,满目的光华惊艳了庭院的荷花。

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女,丫环打扮,挽着一个小包附,步履却很轻盈。

“七弟,你这是送的什么人啊?给你四哥送的不成?”

夜承欢眨眨眼,一脸邪笑地打趣,她正好没了丫环他就来献媚,非奸即盗!

“四嫂可真会说笑,这可是四哥今日在街上给你买的丫环。”凤潇澈笑得妖冶,邪佞的眸底却隐有莫名的忧色,“美人妹妹们,还不向主子行礼。”

嗯,这是凤苍穹给她买的丫环?

这男人的心,竟细到这个地步?

夜承欢很是诡异,今日的凤潇澈也似和往日不太一般,莫非“九幽圣手”那层假皮把他恶到了不成?

“见过王妃,奴婢叫杏儿。”一个身穿粉色衣衫的女子盈盈行了一礼,一双活泼的杏眼洋溢着青春的热情,一笑嘴角边两个深深的梨涡,倒是娇憨动人,甜美可爱。

另一个身穿青衣的女子,只是微微侧了侧身,一张绝美清冷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奴婢叫冰儿。”

呵,竟然气势比她还拽!

夜承欢摸摸鼻子,这倒也是个有趣的人儿,嘴里说着“奴婢”,哪有一丝“奴婢”的自觉。

凤苍穹还真是挺懂她的恶趣的,给她挑来这么有挑战的人儿。

这两人,一看就是杀手,尽管一个甜美,一个清冷,已然尽量收敛了气息,但那常年浸润血腥的阴暗,在她面前却是掩饰不了。

“那你们就住那吧。”夜承欢指指以前夏荷冬雪住过的房间,那里东西齐全,也无需添置。

“美人妹妹,放好东西就去摆晚膳……”

凤潇澈轻眨着妖媚的凤眼,俊魅风流地交待了一通,听得夜承欢直翻白眼,你丫的,这里你是主人不成?

☆、第七十九章偷窥晚膳

远远的天际,晚霞已然只能捕捉到隐约的光亮,夜晚,即将拉开它神秘的黑纱。

后花园里,玉石彻成的小亭,一片红灯高挂,小桥流水,晚风习习,清香扑鼻,别有一番韵味。

夜承欢听得杏儿来叫,一路走来,心中暗骂,好你个风流鬼,当凤苍穹给她挑来的丫环是专门来服侍你的不成,“鸡婆”的来送人,还要蹭一顿如此花哨的晚膳?

越行越近,抬头望去,只见一身红衣,如出水芙蓉,又如孤日寒梅的凤潇澈背对着她站在凉亭之中,邪魅的背影与朦胧的红光融为了一体,艳丽中透着妖娆,飘渺如画,妖艳不可方物。

嗯,怎么没看到凤苍穹?

夜承欢一阵诡异,凤潇澈却忽然从腰间取出一只碧箫,放至了唇边……

一阵婉转悠长,回肠荡气的箫声响起,初闻有些干涩,而后顺畅,忽高忽低,如决胜千里之外,又似缠绵如耳边轻语,箫声不断,肆意中透着轻愁,高昂似雄鹰展翅,又隐约透着讥俏的悲凉。

呵,好一个“风流王爷”,竟能吹出如此之曲!

夜承欢眨眨秋瞳,回头看看杏儿,只见她那双如痴如醉的大眼,坚忍的眸底隐含敬意,再看站在凤潇澈身后的冰儿,仍旧冷若冰霜,眼神飘渺,不知望着何处。

她了然地微翘了唇角,看来,这两人,八成是凤潇澈的手下,或者说,也是凤苍穹的手下。

大街上的“杀手”,又哪有那么好买!

呸你个凤潇澈,来苍王府指手划脚不说,还胆敢欺瞒于她!

“四嫂,这是四哥给我教的第一首曲子,好听吗?”凤潇澈忽然转过身来,满脸妖娆,面目含笑,哪还有刚才的傲然不羁。

嗯,凤苍穹教给他的?

夜承欢越发诡异,无缘无故的他提兄弟往事作甚?

“你四哥去哪了?”她坐到亭中,眼波流转,难不成先前的吻,根本就是她的幻觉?

凤苍穹,不会是被狗皇上所罚,不知治了何罪吧?那箫声里,包含的何止是他们的兄弟之情,还有担心与忧虑,她不傻,她听得出来。

“四嫂,你这么关心四哥啊,如若四哥知道,必会归心似箭。”

凤潇澈打着哈哈,伸手就摸了一把杏儿那张粉杏的脸,“美人妹妹,快快给爷布菜,等下和爷合奏一曲如何?”

你丫个色胚,竟然还敢“作”!

夜承欢翻着白眼,这人还真是不改“风流”本性,要在苍王府里迫不及待温香入怀不成?

不想说是吧?本姑娘叫你把不成妹!

她眸底蓦然闪过恶趣,抬腿就踢到了凤潇澈的小腿骨上,“说不说?”

“四嫂……”凤潇澈一声怪叫,半弯着身子趁势向冰儿的身上倒去,“冰儿,爷受伤了,揉……”

冰儿一手推开了他,抛过去一记冰凉的寒眼,一眼如地狱。

呵,有个性,你这风流王爷,也有踢到铁板的一天。

夜承欢窃笑不已,心头的疑惑却已解开,这厮还有心情泡妞,看来,凤苍穹并未受罚,只是出门有事。

她这才想起,惊雨惊云的气息也感受不到了,凤苍穹给她安排这两个丫环,就是来代蘀惊雨惊云的吗?

夜承欢眼波流转,把事情想了个透,这男人,到底干什么去了?还谨慎到为她做了这么多的准备。

四人用膳正欢,院外一棵茂枝繁密的大树上,却有一双不动声色的眸子,冰冷的视线扫向正和凤潇澈笑颜对饮的夜承欢。

“七弟,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夜承欢似是感受到了,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勾出一抹惬意的笑。

“什么游戏?”凤潇澈笑得肆意,凤眸掠过夜空,又缓缓地收回,眸底那丝如猎人见到猎物的精光,在冰儿的身上略作停留。

夜承欢从袖口内摸出一小锭银子扔入一个酒杯,“来,我们这样玩,谁喝到有银子的酒,谁就是‘国王’,可以向对方提出任何一个要求……”

“好。”凤潇澈来了兴趣,四嫂的点子,估计会很“好玩”。

“七弟,你骂你自己给我们听听,要骂这世上最毒最难听的话。”第一轮,夜承欢幸运的当上了“国王”,她恶趣地轻眨秋瞳,凤潇澈如同踩到了大便,“四嫂……”

冬儿一个没忍住,轻笑出声,偷瞄了一眼夜承欢,这个她们今日才见识到的主子,似乎真的很不一般。

冰儿照旧没有表情,冷漠得如同她不存在。

“四嫂,要不,你骂个我先学学……”凤潇澈俊脸染上绯红,讨好地“眨眼”求饶。

“好,你听着。”夜承欢站了起来,黑手合成圆筒状,“你奶奶的你不是不举就是太监,思起春来只能变态的偷窥,这辈子不知道做男人的滋味,下辈子投胎了,也是只连后代都繁衍不了的骡子!”

“咳……”凤潇澈一口酒喷出喉咙,抬眼望天,这四嫂,果然……够毒!

杏儿羞得捂住了嘴,冰儿冷寒的眸底,也似开了一条裂缝。

大树上的人儿,冷眸瞬间凝成了寒霜,悄无声息地离去,似微风浮过,连树叶都未曾惊动……

夜承欢眸光微眯,惬意地微勾唇角,管你是谁,敢来偷窥,我先把你骂个狠!

四人用完了晚膳,凤潇澈也离开了苍王府,在她们看不到的地方,一个身穿银色衣袍的“骷髅男”悄然飘出了屋顶……

☆、第八十章夜半暗杀

夜已深,大地一片沉寂,如水的椭月皎洁似玉,繁星密布的夜晚,一片深幽迷人。

夜承欢躺在床上,竟有些失眠,晚膳之时凤潇澈的箫声似还在她的脑海翻滚搅腾。

脑中闪过来到异世的一幕幕经历,短短的几天,得罪的人不少,倒也算得上是个“惹祸精”,十公主,九王爷,皇上,将军府,月贵妃,凤族少主,个个都是凤凰王朝的权贵。

如今,二夫人化为了血水,背后不心甘之人只怕甚多,凤苍穹正巧又不在王府,那些想要她死的人,怕是都会伺机而动吧?

夜承欢微眯着眼,往自己的发丝内又加上一把绣花针,明日,定得出门去给自己打些防身的武器才行。

空气中,忽地暗流浮动,夜承欢微勾了唇角,好家伙,还真是不出她所料。

“王妃,快走。”房门忽地被人撞开,杏儿的身影闯了进来,依稀可见冰儿在外面和一帮蒙面的黑衣人纠缠。

“走,本王妃的字典里,就没有这个字。”夜承欢话落,人已闪出了门外。

那些人一见夜承欢,飞身上前,她指间的绣花针飞射而出,倒了黑压压的十多个,连一声惊呼都未来得及发出。

冰儿不太动容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身手却是毫不停顿,连连攻向剩下的黑衣人。

“冰儿,闪开。”夜承欢蓦然听到了苍王府内另一处传来的打斗声,眉梢微蹙,看来,来人不少,还兵分两路拖住了府内的暗卫。

冰儿闻言,闪身就到了夜承欢身后,杏儿此时也反应过来,两人一左一右,充当了护法。

夜承欢身影闪动,掌心又一把绣花针射出,被她击中的人,无一例外地瞪大着眼睛,直到临死,也没有弄清楚,刺中他们眉心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快,去救暗卫。”很快,夜承欢解决了这帮黑衣人,杏儿和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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