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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鬼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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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也回去吧。”司徒转身揽住殷晟的肩膀,殷晟却是看他——
  “你怎么了?”
  “嗯?”司徒诧异,“我没怎么啊?”
  “你听到金大钟的时候,脸色明显变了。”
  殷晟看了看他,“你们有过节?”
  “算有吧。”司徒笑起来,拉着殷晟朝前拐进一个巷口,左右看看没人,亲昵的低头吻了吻殷晟的脸颊,“那家伙不是好人,不太喜欢听到他的名字而已。”
  “噢。”殷晟点头,隔了会儿后突然道,“为什么亲我?”
  “啊?”司徒一愣。
  殷晟已经一把推开他,伸手抹了抹脸,“这是你的爱好?以后别动不动就亲我。”
   

作者有话要说:金大钟也是一个反派角色,这里先让他伏笔一下=W=




30

30、Ghost。30 。。。 
 
 
  省亲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殷晟和司徒在小镇上住了一晚之后,两人便开车回了A市。
  临走前,殷晟还得了一大堆的红包,以及司徒家的一些特产美食。
  大黄狗可怜巴巴的摇尾巴,呜咽呜咽的盯着殷晟怀里的银看,银抖了抖耳朵,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半眯着眼斜睨大黄狗,那样子像是高傲的“哼”了一声。
  一家大小都出门送行,殷晟拿着那堆红包不知所措。
  “我不能要……”
  “拿着拿着。”司徒妈妈顺手给他都塞进衣兜里,“在我们这里,没结婚之前都是小孩子,就该拿红包。”
  “大人们的心意,不能拒绝!”
  殷晟被堵的说不出话来,看向司徒,司徒笑呵呵点头,“难得来一次,就收下吧。”
  殷晟没招了,只好挨个给人道谢,司徒爸爸一脸严肃站在旁边,抱着手臂。
  “有空就常回来坐坐,明年也跟司徒一起回来。”
  殷晟笑了笑,心说这一家子人虽然人很好,但自己也不能每年都跟着司徒回来,有点不太妥当……心里还没想完呢,司徒爸爸就漠然道:“司徒要是没把你带回来,我就打断他的腿。”
  殷晟:“……”
  这算是威胁?到底是威胁自己呢?还是在威胁司徒?
  
  司徒和长辈们道别,随后将还楞在原地的殷晟塞进车里,驱车离开。
  等到车出了小镇,上了大路,司徒才突然幽幽道:“你明年可得跟我回来,我爸说一不二的。”
  殷晟诧异转头看向司徒,见男人一脸的严肃认真,终于破功笑出了声来。
  “谢谢。”
  殷晟笑了一会儿,心情很好,勾着唇角淡淡道:“你们一家人都很好,下次我会带礼物回来的。”
  司徒也笑起来,“他们一定会很开心。”
  两人的气氛一时间缓和不少,司徒心里也松了口气,前一天被殷晟漠然阻止的话还在脑袋里回响,他就跟家里的那只大黄狗似的,被禁止了亲昵行为,瞬间有些蔫了。
  银在后座懒洋洋的摇着尾巴眯着眼,两只爪子里抱着三姨的孩子给它买的小玩具。
  殷晟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心里有些动容,银的性格和他挺像,都是不会随意理睬人的,也不会轻易收下谁的东西,银会收下那家人给的礼物,表示……它也很满意吧?
  脑海里浮现出司徒家大黄狗的样子,殷晟忍不住想:也许为了银,可以时不时的回那里去看看,免得两个小家伙太寂寞。
  
  不到三个小时,他们就回到了A市,司徒开车将殷晟送到公寓楼下,看着他抱着银出了车门,进了电梯,才点了根烟,开着车回自己家去了。
  连着几天和殷晟待在一起,现在突然分开了,司徒竟然觉得哪里都不对劲,回到家,看着厨房里还堆着除夕夜没洗的碗,沙发上自己的一套被子枕头,关得紧紧的门窗,心里生出一些不适来。
  而殷晟回到自己的家时,居然也生出了一些陌生感来。
  才离开不到三天,居然像离开了三年。
  窗帘拉着,屋子里沉寂在昏暗里,四周静悄悄的,没有司徒四姨说话的大嗓门,男人们抽烟的呛人味道,大黄狗呼哧呼哧的喷气声,小孩子的嬉笑。
  甚至没有烟火爆竹这些本来让他觉得很吵的喧嚣。
  像是突然被什么隔开了一样,殷晟将银放下来,给它的食盆里倒上猫粮,水盆里倒上水。
  独自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后,殷晟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围上一条深色的围巾,毅然打开门,从家里出去了。
  
  他打车到了警局,下车时,正巧碰到也换了身衣服,头发还有些湿的司徒。
  司徒刚好走到警局门口,一眼看见从计程车上下来的人,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都有些尴尬。
  “我……呃……”司徒摸了摸脖子,“在家里也没事可做,干脆来看看案子……”
  “……”殷晟点点头,没吭声,跟着司徒朝里走去。
  两人进了司徒的办公室,警局里值班的人只有两三个,所有人上班要到明天才会逐渐来齐。司徒首先开了空调,殷晟坐进沙发里,司徒给他倒了杯速溶咖啡。
  “我更喜欢喝茶。”
  殷晟抱着杯子随口道。
  “我知道。”司徒笑了笑,“苦荞对吧?以前我办公室常备着……”
  说到这里,司徒顿了顿,转移开话题,“你怎么也过来了?我以为你会懒在家补眠。”
  “补眠?”殷晟斜眼看他,“我看起来像是会冬眠的人?”
  “不是……”司徒干巴巴应了,抹了一把头发,“你也是来查案子?”
  “难道我是来警局喝咖啡的?”殷晟继续斜眼。
  好吧……司徒叹气,他不能因为觉得最近和殷晟关系好起来,就忽略了他说话不饶人的本性。
  
  “我们看案子。”司徒咳嗽一声,将桌上一份文件拿过来打开,这是他除夕那晚让小李给他理好了资料,放在他办公桌上的。
  用牛皮封面包裹的资料,足有几厘米的厚度。
  “这是这一年的失踪人口报失案。”司徒翻了几页,看了一下,“陆凤是两个月前失踪的吧?”
  “按照居民投诉的电话来看,应该是。”殷晟点头,“成了亡灵之后,灵魂对时间会很迟钝,她会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很久很久。”
  “那至少要从三个月前开始查起?”司徒翻到贴着日期标签的地方,抽出前三个月的资料,“我帮你看陆凤的名字,你看照片来确认。”
  “好。”
  殷晟从沙发里起来,将咖啡杯放到桌子一边,伸手接过司徒递来的一部分资料,翻开起来。
  两人安静的对着姓名和照片,逐渐热起来的房间里,殷晟脱了外套和围巾,解开衬衣的扣子,挽起袖子,埋头在核对的工作中。
  司徒看的眼睛花了,抬起头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的目光留恋在殷晟露出来的一截白皙脖颈上,微微凸起的喉结看起来十分性感,带着莫名的诱惑力。
  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努力想让自己别开视线,却只是更加渴望。
  “找到了!”
  殷晟突然拿起一份资料,他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逐渐而起的暧昧感,司徒猛然回神,收敛心神站起来,接过殷晟手里的资料。
  “陆凤……36岁。”司徒将女人的资料看了一遍,又仔细看了看相片。
  相片上是一张生活照,因为来报失的家人一般都会拿着亲人最近的生活照,照片上看得出来陆凤虽然有36的年纪,看起来却很年轻,皮肤保养的很好,头发微卷,披散在肩头,穿着单薄的毛衣配着小西装外套,很是精神。
  “这就是……”
  司徒看向殷晟,殷晟点了点头,“虽然你不会想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司徒眉角抽了抽,拿起手机拨打了资料上的电话。
  
  “你好,请问是陆凤家吗?这里是警局刑侦大队。”
  司徒询问的声音严肃却又不失柔和,对痛失了亲人的家属来说,这个时候收到不幸的消息,绝对不会是什么开心的事。
  司徒不止一次处理过家属们激动的情绪,在这点上,他一直做的很好。
  “对,我是……”司徒点头,“有一些关于陆凤小姐的事,对……你能来警局一趟吗?”
  “好的,我在办公室等你们……好的,再见。”
  司徒挂了电话,叹了口气,那边接电话的应该是陆凤的丈夫,听到司徒的职位时,声音立刻激动起来,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待会儿要怎么面对痛失妻子的丈夫,和失去母亲的孩子呢?
  司徒坐进椅子里,若有所思,殷晟看了他一眼,将桌子上的其他资料收好,端起自己的咖啡杯,又坐回了椅子里。
  这种等待对双方都是一种煎熬,二十分钟后,陆凤的丈夫和儿子都到了。
  
  “我、我姓严,单名一个诚字。”来的男人看上去沧桑,应该和陆凤差不多的年纪,两鬓却花白了,他有些焦虑的捏紧了手指,消瘦的脸颊和黑眼圈能看出这三个月对他的折磨。
  站在严诚身边的是陆凤说过的,正在上初一的儿子。
  男孩叫严陆,用了父亲和母亲的姓而合成的名字,看样子十分被疼爱。
  男孩穿着羽绒服,带着手套,一张稚气的脸被冻的通红,明亮的眼睛看着司徒,脸上的表情是能轻易看出的喜悦。
  “妈妈找到了?”男孩首先发话,冲着司徒道,“她在哪里?我能见她吗?”
  说着,鼻头发红,竟是要哭出来的样子。
  司徒抬手揉了揉男孩的头发,安抚道,“我们……发现了一些你母亲的踪迹,但还需要很多线索。”
  严诚听到司徒的话,眼里亮腾起的希望蓦然熄灭了。
  他喉结动了动,像是要发火,又极力忍耐,焦虑的在原地转了一圈,随后猛的拍了一把桌子。
  “还是没找到?!三个月了!三个月!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男人的愤怒烧红了眼睛,他拽紧了拳头,严陆的眼泪已经落了下来。
  “请相信我们……”司徒脸上是认真和坦诚,“我们追踪失踪人口的脚步从来没有停止过,全国对于失踪案都十分重视,我们配备了最好的警力……”
  “那都是他妈的废话!”严诚怒吼,“我要结果!我只要结果!”
  
  司徒抿了抿唇,眼睛看向殷晟,殷晟会意的站起来,放下杯子,伸手拉过严陆。
  “我们出去等一会儿好吗?”殷晟掏出纸巾,递给少年,“司徒队长和你爸爸有些话要说。”
  少年看了一眼殷晟,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最后接过纸巾,跟着殷晟出门了。
  殷晟带着他去了隔壁的办公室,老实不客气的开了别人的空调,又帮孩子倒了杯热水。
  另一边的办公室里,严诚仿佛感觉到什么,慢慢的收起了怒火,双眼直直看着司徒,“你们找到她了是不是?已经找到了?”
  “不,我们没有找到。”司徒摇头,“但是现在我们怀疑你的妻子,陆凤小姐她……被人谋杀了。”
   

作者有话要说:请假:明天和后天都不更新=3=~~~阿莫要努力存一下文。




31

31、Ghost。31 。。。 
 
 
  
  殷晟和严陆在隔壁的办公室里吹着空调,喝着咖啡。殷晟坐在沙发上打量少年,严陆长得比较像他妈妈,脸部的轮廓很浅,也有可能是还没到青春期,许多明显特征还没有出现,看起来有点像个女孩子,浅短的黑发显出一些精神力来,他不安的动着脚,目光没什么焦点的落在办公桌的一角上。
  “你们……找到妈妈了吗?”严陆没有转头,捧着杯子轻轻地问。
  安静的办公室里只听到少年有些哽咽沙哑的嗓音,殷晟手指在腰后的小香炉上摸了摸,淡淡道,“还没有。”
  “那为什么找爸爸来。”少年不解,“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
  “现在我们找到了一些可能性。”殷晟斟酌着词语道,“破案都需要线索,我们找到了一小部分的线索,要拼凑完整的事件,还需要你们来帮点忙。”
  “你们要问什么?”少年抬起头来,放下手里的杯子,很认真的盯着殷晟看,“我能帮忙吗?”
  “当然。”殷晟笑了笑,换了只手握住杯子,“你还记得你们报案的那天么?”
  “记得。”少年点头,“12月3号……我晚上到家后开始写作业,12点的时候我起来上厕所,走到客厅里时听到爸爸在给姨妈打电话。”
  “爸爸的语气有些着急……他问姨妈有没有跟妈妈联系过,他说他打了妈妈单位的电话,值班的人说妈妈早就下班了。”
  “我听到这里时就停了下来,站在沙发后面,看着爸爸挨个给亲戚打电话,一直到12点半,爸爸穿上外套告诉我他要去警局。”
  “你跟着去了吗?”殷晟问的很轻柔,像是害怕刺激少年一样,少年眼眶通红,捏着手指不断上下动着喉咙,仿佛是在努力控制情绪。
  “我跟着去了,我们到了警局的时候,只有值班的警察在……他们说,走失案要24小时后才能受理。爸爸当时很气愤,他说这显然是出了事,迟了就来不及了,后来我和爸爸就顺着妈妈下班回家的路沿路找了一夜……第二天我没去上学。”
  殷晟点头,备案里确实写的是12月4日,陆凤被登记在册,派了部分警备人员开始寻找,但是搜寻结果是无果,这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外公和外婆也来了,还有姨妈姨夫,家里人都来了,四处帮着寻找,爸爸去妈妈上班的地方问了好几次……”少年脸上带着一些茫然,很明显到现在也还没能接受母亲莫名其妙不见了的事实。
  “你什么时候恢复上学的?”殷晟转移开话题,知道让一个12岁的孩子回忆这些是有些勉强了,少年还不太能隐瞒住自己的情绪,但失去母亲的打击却让他一夜之间成熟不少。
  “一个星期后。”严陆吸了吸鼻子,重新端起咖啡杯,“外婆说不能让我跟着待在家里,我需要去上学。外婆让我什么都不要去想,家里的事他们会想办法。”
  殷晟心里叹气,想什么办法呢?这不过是大人拖延的借口,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仿佛说“等一下等一下”,时间就真的可以等一下似的,但实际上,任何人也帮不了他们,毫无办法。
  “在学校还好么?有没有很难学习的情况?”
  “不是很学的进去……”对着陌生人,严陆反而比较容易说出心里话,“老是走神,会想起许多和妈妈在一起的事,很多事会觉得很后悔……”
  严陆嗓子一哽,眼泪猛的冲上眼眶,他低下头,将脸埋进手臂里,眼睛使劲在手臂上蹭着。
  “我该听话的……不和……不和妈妈不喜欢的人走在一起……”
  殷晟无奈,他站起身走近少年,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才好。
  他不习惯和人接触,这种时候应该抱抱对方吧?他的手伸出去,在距离少年肩膀一米远的地方僵硬住,总觉得有些别扭。
  他努力了一下,随后放弃似的将手移到少年头发上,轻轻揉了揉。
  “哭吧,憋着对身体不好。”殷晟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什么才好,说节哀顺变?他虽然知道这孩子的母亲已经过世了,可如今他们还不能说,因为还没有任何证据。
  总不能说,我看到你母亲的灵魂了……
  
  殷晟的手在少年的头发上轻轻摩挲,用他的方式安静地,不发一言地安慰着悔恨的少年。
  隔壁的办公室门打开又关上,随即响起脚步声,殷晟抬头,就见司徒推开了这边的门。
  司徒让开一点身子,露出后面的严诚,男人双眼通红,像是狠狠哭过,头发凌乱,此时一脸茫然又呆滞的神情。
  “严先生……”司徒站在门口,回过头看他,“你先带孩子回去吧,一有消息我们就会通知你。”
  严诚呆滞的点头,严陆将脸从手臂里抬起来,放下手里的杯子,揉了揉眼睛朝自己的父亲走过去。
  “爸?”
  “……嗯,我们今天先回去。”
  严诚沙哑着声音,伸手拉过严陆,慢吞吞的往外走。殷晟走到门口,和司徒一起看着父子俩的背影,两人心里都是说不出的滋味。
  “你说了什么?”殷晟侧头问。
  “说目前怀疑一宗谋杀案和陆凤的失踪有关系,让他给了一些线索。陆凤在单位上有没有和谁有过争执,最近有没有要升迁,和老板关系如何,账本有没有什么问题……”
  “你怀疑她上班的公司?”
  “现在谁都可能被怀疑。”司徒拍了拍手里的笔录本,“要看看吗?”
  殷晟点了点头,两人重新回到司徒的办公室内。殷晟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了,摊开那份笔录仔细看起来。
  “按照严诚的说法,陆凤的人缘很好。”
  司徒在另一边的椅子里坐了,架起腿,板着手指头数:“没有仇家,没有对手,上班的环境比较轻松,账目是分给三个会计分别在做的,和老板关系也一般,为人敬业,负责,性格也很开朗。”
  殷晟从笔录里抬起头,看到司徒放下手皱眉,“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个人。”
  
  “公司这块排除了?”殷晟翻了一页,挑眉,“你连家事也问了?”
  “嗯。”司徒看着天花板,慢慢道,“和公公婆婆相处很好,在姐妹里是老小,比较受宠,但是也很会做人,过年过节礼物不少,孝敬也足。”
  “严诚呢?”殷晟抬头看他,“他有没有地方可怀疑的?”
  “他这边,要等明天小二和胡叶来上班,我们分头调查了。”司徒耸肩,“人生保险上也可以去查查看。”
  “我觉得他们一家人虽然四处找过了,但有个地方却肯定没找。”殷晟合上笔录,“陆凤那天是一时兴起,去了红灯区那边的街口等严陆,这一点他们谁也没想到。”
  “这也是问题所在!”司徒突然坐起来,“既然她那天是一时兴起的,那到底谁会知道她去了哪里?又怎么知道什么时候下手?难道那个人一直跟踪陆凤?”
  殷晟也是一愣,“是啊……可是陆凤没提过最后她和谁联系过,难道我们怀疑的人都不是?”
  司徒手指敲着桌沿,敲着敲着脸色突然凝重起来。
  “如果我们的怀疑方向都错了的话,恐怕这件事麻烦了。”
  殷晟皱眉,“什么意思?”
  司徒抬起头来,看着殷晟的眼睛,一字一句,“我们要在怀疑的名单里加上一个潜在的连环杀手。”
   

作者有话要说:恢复日更哼(ˉ(∞)ˉ)唧~

阿莫的瓶邪同人准备二次印刷,现在统计人数中,详情戳“天上掉下个傻天真”的文案。=3=




32

32、Ghost。32 。。。 
 
 
  
  对于某些特殊职业的人员来说,过年想要休够七天整数真的是太困难了。
  就算警局到现在并不是完全进入工作轨迹,很多办公室只是有人轮流来值班,但是仍有一部分人已经开始投入到新的工作里了,比如司徒带领的刑侦队。
  王小二和胡叶到了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向司徒报告他们收集来的线索。
  “街区的酒吧我和小二都分别调查过了,长时间醺酒并且脾气不太好的人粗略估计有三十七个。”
  “三十七?”司徒从最新一期的知音杂志里抬起头来,“我没记错的话,街区的酒吧一共也才四家吧?”
  “是没错。”小二将毛茸茸的兔毛耳套在耳朵上移动了一下位置,“四家酒吧里,其中有三家内部比外面看起来大的多,还有一家是上下两层楼的。”
  司徒皱眉,他没想到过人数居然比预想的多出这么多,这样排查起来就不轻松了。
  “三十七个人的资料都拿到了吧?”司徒问。
  “拿到了。”胡叶将一个文件夹放到司徒办公室上,帮他翻开一页,“陆凤失踪的当天,有不在场证据的只有五个人。”
  “那就还剩下三十二个。”司徒将资料“啪”的一声合上,顺手拿起来夹在腋下朝办公室外走,“我们去现场看看吧,今天街区的那些店面该开业了。”
  “是!”
  
  殷晟一个人走在陆凤出事的街口处,他在这里站了半个小时了,冷风将他的脸颊冻的通红。
  他带着一顶鸭舌帽,围着深色的围脖,西装外套外面还套了一件呢绒大衣,扣着下面两颗大扣子,双手插在衣兜里,靠在背后的灯柱上。
  他漠然的目光安静地注视着街口所有的动向,当时陆凤就站在这里,看着前面不远处的十字路口,严陆放学要经过的是右手边,左手边是笔直的马路,普通的四车道。
  他的身后是一排发廊、酒馆、茶馆和一家有五层楼的街头旅馆。
  对面则是老旧的普通住宅,楼下有卖菜的小摊位,五金店,一家很小的杂货店。
  像这类似的小区,灰色的墙面,背对着太阳的地方长满了苔藓,铝合金的窗口是后来才安上去的,有80%都已经是出租房,原本的主人早就搬走了。
  殷晟伸手拉了拉围巾,遮住口鼻,湿热的气息让脸颊稍微暖和了一些,他抬了抬帽檐,转头看向几家酒馆。
  大白天的酒馆还在歇业中,粗大的锁链挂在门里,发廊倒是开了2、3家,半掩着玻璃门,有女人在门口的小沙发里抽烟。
  正对着灯柱的右边,就是陆凤说的被拖进去的小巷子。
  里面摆着杂乱的纸箱,翻倒的垃圾桶,地上流着早就干涸了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冷风里隐隐有恶臭传出来,殷晟站在巷子口看了一阵,也没能提起勇气走进去。
  
  “那位先生。”一直在旁边饶有兴致看着殷晟的女人站了起来。
  她穿着防寒服,牛仔裤下面蹬着一双长筒靴,头发有些乱,没有化妆。
  “你站在这里很久了,是在等人吗?”她掐灭烟头,吐出烟气,理了理头发走过来,“要我陪你聊聊天吗?”
  “……”殷晟侧头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女人走近了,才看清楚殷晟掩藏在鸭舌帽下面的眼睛,心里暗暗吃惊: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我看你好像很怕冷的样子,要进来坐坐吗?”女人弯起笑容,身子有意无意的贴近了一些,“我店里有烤火炉。”
  这时候跟殷晟提烤火炉实在是最好的诱惑,他无视掉女人邀请般的眼神,微微想了想,便跟着女人走进了店中。
  殷晟一进门,就闻到空气里酒精和香水混合的味道,这让他难受的皱起眉,但考虑到这里确实暖和许多,他便忍了下来,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了。
  女人跟着他进门,随手将店门关了,拉上遮了一半的帘子。
  屋里顿时有些暗,女人打开了灯,惨白的白炽灯光投射到女人的脸上,她弯腰给殷晟接了杯开水,又将烤火炉拖的离殷晟进了些。
  “看电视吗?”
  女人顺手将防寒服拖了,露出里面只穿了简单T恤的消瘦身子,胸口的丰盈在低V领口下露出若隐若现的沟壑,她将长发利落的束起来,一边帮殷晟开了电视,一边坐到墙角下的梳妆镜前,简单的抹了口红和眼线。
  殷晟自始自终都没开口说话,他将手放在烤火炉的上方,目光转到玻璃门前。虽然拉上了窗帘,但从缝隙里能看到路边的那盏路灯。
  “先生?”女人化了妆,坐在椅子里转过头来看他,殷晟此时拉下了围巾,露出好看的下颚和颜色很淡的薄唇,他的侧脸柔和又带着一些仿佛捉摸不透的疏离感,让人不由自主就会看得入了迷。
  “先生你没什么话要说么?”女人愣了愣神,从椅子里站起来,坐到了殷晟的身边,“难道你真是来烤火的不成?”
  女人呵呵的笑起来,殷晟却依然没什么表情,仿佛在想什么事,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转过头来问,“你还记得12月3号的事吗?”
  “啊?”
  女人怔住了,随即不解的皱眉,“两个多月前的事了……怎么会记得。”
  “你可以试着回忆一下。”殷晟道,“我在找一个失踪的女人,就在你们旁边的巷子里被人带走了。”
  闻言,那女人皱起眉来,有些紧张道:“是和我做一样工作的女人?”
  “不是。”
  “哦……”
  女人很显然松了口气,“那我就不清楚了,12月3号……嗯,我看看日历……”
  她站起身来,走到电视机旁边挂着的日历前,那上面挂的是新的日历了,她伸手从电视机上面的盒子里拿了一本被换掉的去年的日历,翻到12月看了看。
  “很普通的一天,也没什么特别的事……”
  女人咂咂嘴,“啊,不过前一天倒是有事。”
  “什么事?”
  殷晟警觉到女人语气里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刚开口问,衣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接电话……接电话……接电话……”
  来电铃声是司徒死气沉沉的声音,好像幽魂索命一样,女人诧异的转头,殷晟的脸也黑了一半。
  这是司徒什么时候录的?他怎么不知道!
  
  “在哪儿?”
  殷晟一按下通话键,司徒精神奕奕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不是说你先来么?怎么没看见你?”
  殷晟眯了眯眼,转头拉开一点玻璃门前的帘子,门外路灯下,司徒正一手拿着电话靠在灯柱上,嘴里斜斜叼着根烟,米色的风衣领子竖着,腰带松垮垮的系了,看上去十分潇洒不羁。
  殷晟看着他那样子,突然心里一动,起了坏心。
  他将围巾取了下来,和帽子一起扔到沙发上,呢绒大衣的扣子打开,里面的衬衣扣子也开了两颗,揉乱了一把头发后,他一手握着电话,一手在玻璃门上敲了敲。
  “我在这里。”
  司徒回头的瞬间,脸立刻黑了。
  胡叶和王小二还等在车上,就看自家老大缓慢的眯起眼,慢吞吞放下电话,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某个方向。
  两人莫名其妙,只感觉到司徒身上的气息瞬间变得有些低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胡叶一愣,小二刚要“啊”一声的叫唤,被胡叶先下手为强的捂住了嘴巴。
  殷晟勾了勾嘴角,拉开玻璃门,一边抬手扣衣领子,因为屋里气温上升,他的脸也红润起来,一双清明的眸子看着司徒走过来,还没说话,却被男人狠狠一推,按在了墙上。
  “咳……”
  殷晟被这一下撞的险些岔气,眉头一皱:“你干什么?!”
  司徒没说话,脸色阴沉的有些吓人,目光在男人脸上,身上细细打量,似乎在验证自己的所有物有没有被动过手脚,随后目光缓缓转到莫名其妙的女人身上。
  就算再迟钝,这女人也知道眼前这是“一对”了,尤其看司徒一脸不好惹的样子,心里唏嘘:还好自己还没动手……
  
  “你在里面干什么?”司徒沉着声音问。
  殷晟蓦地心里腾起一股火,脸色冷了下来,“关你什么事?”
  司徒手一紧,捏着殷晟的手腕,让殷晟差点痛出声来,“你在里面干什么?”
  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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