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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武大郎(正文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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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植和他作别后,就带了潘金琏买了一辆旧马车,此时已是寒冬天气,一路去到孟州,艰辛可想而知。
  
  从官道一路行来,二十来天后,才进了孟州城。
  一进孟州城,武植就先去牢城营打听武松的情况。
  牢城营上一座匾额,上书“安平寨”三个大字,雇来的马车夫老刘头把马车停稳,武植搓了搓手下马车,回头吩咐潘金琏,“你就在车里,莫要出来,外面冻得很。”
  
  潘金琏道,“哥哥,且让我出去透透气也好,这车里也实在闷得慌。”
  武植只好伸手撩了车帘,扶了潘金琏下车。
  
  武植去门口问了职守公人,他长相清俊,举止温雅,言谈风度翩翩,又给了点小钱,公人都愿意和他答话。
  武植问了一个从东平府过来的武松是否已经到了在里面,公人很想帮忙,奈何左问右问都没有人确定这件事,只说,“近来入营的人不少,却不知是否有这位武松。”
  
  武植又描述了一番武松的样貌,几位公人也都不清楚,说道,“我们不大清楚,不过,官人你去东边小竹街上找这里的官营相公,他手里有名册,必是知道此事的。”
  
  武植道了谢,转身过来叫潘金琏,一转过头往方才马车处看去,却没见潘金琏在了,张望了两眼,才见他在另一边光秃秃柳树下站着,天空碧蓝,阳光耀眼,潘金琏一身葱绿绣袍,细腰一握,翠色头巾裹着一头乌发,脚上一双花靴,面若傅粉,红唇皓齿,端地是美艳万分。
  
  武植唤道他,“小潘,且过来,我们去东边小竹街办事。”
  
  潘金琏笑盈盈应一声,朝他跑过来,很不巧,一人骑马朝牢城营而来,潘金琏就差撞上去,只见此人瞬间拉住缰绳,一声马嘶,马停了下来,潘金琏吓了个冷汗直冒,武植赶紧跑过去,拉住潘金琏到一边,“可有事?”
  潘金琏脸色惨白,摇头道,“哥哥放心,无事。”
  
  那骑马之人从马上下来,倒是有礼,对两人道,“方才催马得急,让这位小兄弟受了惊,可有事也无?”
  
  潘金琏对着武植是小媳妇,对着外人却是伶牙俐齿,一挑秀眉,道,“果真是马催得太急了,这方小地方,也差点踩踏到人,也甚是难得。”
  
  此人身材甚伟,端正方脸,浓眉大眼,一身锦袍,脚踏武靴,目光望在潘金琏身上,似有深意。
  武植拉了潘金琏一下,对此人道,“小弟出言无状,这位官人还请原谅则个。”
  
  此时职守公人过来了两个,对着骑马而来的人躬身唱喏,又对武植道,“这位便是此处的小管营,施相公。”
  
  一看此时阵势,施恩便知武植他们是来找他,问道,“可是找我有事?”
  武植先对施恩躬身唱了个喏,然后说道,“我有一胞弟,犯了事被刺配此处,我来问他是否已经到了。”
  
  施恩倒好说话,道,“不知令弟姓甚名谁。”
  武植便说了武松之事之名,施恩道,“原来景阳岗上打虎英雄便是令弟,久闻大名,只是还未得见尊颜。他还没到,如果到了,我立即派人去告知兄台。不知兄台现下所住何处?”
  
  武植道,“恰才刚到孟州城,还未安顿。”
  施恩道,“如此,小人舍下倒有空置院落,如贤兄不弃,倒可先做安置。”
  武植道,“大官人实在客气,恐怕不便打扰,我们还是另做打算得好。”
  
  潘金琏也小声嘀咕道,“寄人篱下可有好的,再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此种道理,我们也是懂的。”
  武植又拉了他的胳膊一下,让他不要乱说,和施恩道了谢,就说安顿下来就再去找他。
  施恩则道,“你们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且等等,我安排一个得力伙计,给你们帮衬帮衬也好,待令弟来此,我也好有个交代。”
  
  武植一想,也就应了,又道了谢,让潘金琏去车上拿了礼物相送。
  
  施恩拨了一个老实伙计跟着武植,只见他们的马车走远了,他依然伫立原地,嘀咕道,“真是个嘴巴泼辣的。”虽如此说,脸上却隐隐含笑。
  
  走远之后,潘金琏才和武植说,“哥哥,且不要受那什么管营相公的恩,我看他不是好人。”
  武植道,“如何不是好人。”
  潘金琏道,“他是不是瞥我几眼,眼神很不对劲,和那色鬼一般无二。”
  武植倒是一愣,然后笑了,道,“我看倒是个不差的人。不过若是有妻有室,倒不必和他纠缠了。”
  
  有施恩帮忙,武植和潘金琏很快安顿下来,在朱雀街和东街拐角上租了一个门面,后面跟着两进小院,房屋宽敞,主人家又刚搬走不久,未空置太久,人气尚存,家具齐全,倒是不错。
  
  武植是商人本色,一路从东平府往孟州,路上根据地域差异,不断贩卖货物,赚些价差,便存了些资本,在此地落脚后,就又雇人做起卤菜生意来,思量着又盘店做皮货生意。
  




☆、第二十三章 武大武二孟州团圆

  第二十三章
  
  武松不知路遇何事,到孟州城时已是大年初六,被解送到牢城营,施恩知道他来,未下杀威棒,便让伙计准备了酒肉香汤招待。
  
  武松洗过澡净过面,又有人伺候篦好头发,裹好巾帻,又有人来带他到一旁宽敞安适房里用饭,菜蔬酒肉俱全,武松只觉奇怪,先享用了酒肉,且看这些人要做何。
  
  用完饭,一人推门而入,武松看去,问道,“不知尊下大名,有何事需招待我这囚徒。”
  施恩对着武松拜了一拜,说,“小人施恩,正是此处管营。久闻兄长大名,只是不得见,如今得见,三生之幸。”
  武松道,“不敢不敢。”
  
  施恩又道,“兄长是否有一兄,唤作武植,他在城内等候你多时了,拜托于我,你到来,便知会他知道。”
  一听哥哥已到,武松道,“确有胞兄唤作武植,他已到城内,且住何处,劳烦管营相公,不知可否允我们相见。”
  
  施恩笑道,“兄长唤小弟姓名即可,万万不要太过客气。我来此,正是要领兄长去武植大哥处,好让你们相见。”
  
  施恩带武松到武植铺子,潘金琏正坐于柜台后算账,店子里提供送货上门服务,两个伙计出门送菜还未归,店里冷清清,他脚下垫着一个脚炉,手里捂着一只手炉,倒是不冷。
  
  施恩一进去,就对他笑道,“琏弟!”
  潘金琏听他声音便不欲理他,不过依然谨遵大哥吩咐不得无礼,抬起头来,一下看到武松,他慌忙从柜台后起身过来道,“二哥,你总算到了,可让大哥好等。”
  
  武松道,“你们可好?”
  潘金琏道,“好,好,很好。二哥,快进屋坐,可有用过饭,我且去温两壶酒来,就着酱牛肉盐水鸡吃些吧。”
  
  武松问道,“大哥不在?”
  潘金琏道,“大哥出门有事了,想必一阵就回,快坐,快坐。”
  因施恩带了武松回来,潘金琏便也对他有了好脸色,也顺带招待他坐了,又拢了炭盆放在他们所坐桌下,亲自去温了酒,让切菜伙计给切了肉菜端上桌,给武松和施恩倒酒之后,道,“来,喝酒暖暖身子。”
  
  武松道,“金琏,你也坐下吧。”
  潘金琏依言坐下了,给武松说他们一路到此经过,且也不是一路顺遂,只不过武植总有化险为夷的本事,让潘金琏敬服不已,只把他当天神一般。
  此时又问起武松路上情形,武松简单说了两句,道无甚么事,便也罢了。
  
  过一阵,武植果真回来,身上披着披风,进屋潘金琏就上前去替他解下披风,道,“二哥来了,是那姓施的带了他来。”
  武松也转过门过来,一见武植,便上前一把握住他两只手,道,“大哥,小弟一路念想着你,只盼早日相见,你可还好。”
  
  武植道,“一切皆好。”
  说着,又去和施恩厮见了,武植说了几句施恩对他和潘金琏的帮助,武松对施恩感念在心。
  
  武植又对施恩道,“不知贤弟能否让二哥留下住在家里,如此,感激不尽。”
  说着,又示意潘金琏去拿了银两来给施恩,施恩哪里肯受,道,“小弟一直敬慕兄长人品,能让你们团聚,自是我的心愿,如此,哪里还敢受礼。”
  
  武植道,“既如此,贤弟是我一家恩人,以后若有甚事,吩咐便是了。”
  如此,又招待了施恩吃了一顿,天渐黑了,他才离开。
  
  给武松安排好了房间,武植对武松说,“你且在此住下,不用回牢城营了,明日让裁缝来,为你做几身衣服,这一路餐风露宿,天气严寒,想必吃过不少苦,这下安顿下来,且先好好养养。”
  
  因潘金琏在替武松铺床,武松也无法和武植说体己话,只道,“哥哥安排得当,武松依言便是,不过,武松自不能做吃哥哥,之后且让小弟出门做份差事才是。”
  武植道,“自是如此。”
  
  冬日天短,夜里寒冷,几兄弟叙话完,武植便让武松好好歇下,自己也和潘金琏出去了,各自回房洗漱睡下。
  
  潘金琏本是要和武植同睡,武植不愿,潘金琏无法,只得罢了。
  床上用着汤婆子,倒是不冷。
  
  武植裹在被子里,正要入睡,此时窗户却吱嘎一声开了,又瞬间关上,他心里一凛,一人气息已经扑倒床边来了,来人撩起床帐,坐上床来,低声道,“哥哥,睡了吗?”
  
  武植睁开眼,道,“怎的做贼一般,鬼鬼祟祟成何体统。”
  武松翻身上床抱住他,“怎地就不是做贼,好长时间不见哥哥,武二好是想念。”
  武植道,“没脸的,哎……”
  武松已经钻进被里,把他哥哥亲亲心肝一般抱住,凑上去做嘴,嘴里兀自乱叫,“哥哥,想死武二了。”
  
  武植半推半就,一夜云雨,武松不欲从他床上离开,武植也难放如此火热怀抱,便由他一起困觉到天明,潘金琏起得早,监督外面卤肉店师傅伙计都上了工,这才端了热水盆到武植门前敲门,“大郎,可起来了。”
  武植昨晚和武松床上大战,骨软筋疲,此时无力出声,武松从床上起来,拾了衣裳穿上,过来开了门。
  
  潘金琏对上武松,便是一怔,“我……走错门了?”
  武松接过他手里水盆,道,“我昨晚有事同哥哥说,就留在此处了。”
  潘金琏进屋来,往床边走,武松叫住他,“金琏,哥哥还要睡,先不忙吵醒他。”
  
  武植自己已坐起了身,撩起床帐,对潘金琏道,“如何起得忒早。”
  潘金琏惯懂风月,哪里不知武植武松做了何事,心内凄苦,一言不发,飞地从房内跑出去了。
  
  武植看着他背影,道,“再过一阵,买两个丫鬟才是。”
  武松道,“要不……哥哥把金琏收了吧。”
  武植,“……”
  




☆、第二十四章 武大郎醋性生闷气,武二郎犹不解风情

  第二十四章
  
  武松放下水盆,到床边来伺候武植起床。
  还是数九天气,自是严寒,武松从房中暖炉上拿了为武植哄着的外衣,要为武植披上身,没成想武植伸手挡住了他,从他手里拿过外衣自己穿上了,又自己穿上袜子和棉鞋。
  
  武松没成想武植会拒绝他,一怔之后未有多想,伸手去暖水盆里拧帕子给武植净面,武植也是冷淡淡一声,“二哥,你放下,我自己来。”
  
  武松道,“哥哥,这点小事,让我服侍你吧。”
  武植道,“不劳烦。”
  
  武松只好站到一边去收拾床铺,拿眼瞅到武植自己拧了帕子净面,又去漱口,在一面铜镜面前梳发。
  
  武松整理好床铺,赶紧过去要帮武植梳头,武植挡开他,道,“不劳烦你,我自己来。”
  武植至今不会梳头发,更何况还得盘起来绑上,包上头巾,他有点气馁,又不大高兴武松。
  
  武松被他挡开,他高高大大如一座山,面目端整刚强,目似寒星,冷静深沉,此时却露出丝不明所以的茫然,“哥哥,可是二郎哪里做得不对,惹着了你。”
  
  武植只不断把头发梳顺,却无论如何不会邦头发,只好放下梳子,披头散发往门外走,道,“哪里哪里,不曾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那你为何这般待我。突地和我生疏了一般。”武松略有点着急,即使他男子汉大丈夫,也一向是胆大心细,哪里感觉不出武植突然对他的冷淡。
  
  武植已经走出了房门,外面一阵寒气袭来,让他缩了缩脖子,道,“哪里有生疏,我们本是兄弟,做哥哥的,又能让弟弟服侍了?咱以后也各过各的,你这样在我这里,恐怕还惹人闲话,说我做哥哥的,只因你做弟弟的是犯过事的,就把你拘着来替我做事,如奴仆一般,倒没有自己的生活了。”
  
  武松直被武植这一番冷漠的话说得背脊发凉,心想昨夜还好好的,床上也没让哥哥不舒坦,每每把他伺候得舒服,睡觉时还直往他怀里钻,怎地这一到早上,就这般了。
  武松追着武植道,“哥哥,要是小弟哪里做错了,你只直说便是,说这样的话,可要我如何去想。我要是哪里得罪你,我在此剖心出来给你看,也是的,你看看我一颗心是不是都装着你,哪里有一点黑心黑肝是要做对不住你的事。”
  
  武植听他话说得这般狠,本不欲理他的他,此时也不得不转过了身来,看武松似乎真要进屋去拿一把刀剖心的模样,吓了一大跳,赶紧过去拦他,武松人高马大,腿长步长,几步已经走回他住的房间里。
  武植只好追进了房间里去,只见武松已经从墙上拿了一把装饰用马刀在手里,真个要剖心肝的样子。
  武植自知武松性情刚烈,赶紧上前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呵斥道,“你这是威胁我么?”
  
  武松目光炯炯盯着武植,道,“二郎哪里敢。只是哥哥要赶我出门,从此分家,这当然不是哥哥的错,只是小弟的错,既是错了,我只要在哥哥面前澄清清白。”
  
  武植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动刀,愤怒地道,“你这分明是威胁我,你要剖了心肝出来给我看,只管剖好了。”
  虽如此说,抓住武松的手的手丝毫不敢放松力道。
  两人互相瞪着,一时都不作声。
  
  好一阵,武松先松气,道,“哥哥昨夜一切还好好的,今早待我就变得这般生疏,可是我昨夜哪里没做好,惹了你不快,你不说,做小弟的只能胡乱猜想,却又哪里猜想得到哥哥那七窍玲珑的心思。”
  
  武植一怔,却不曾想自己兀自生了一通气,罪魁祸首根本没思量出来自己所气为何,不由板了脸,道,“哪里的事。昨夜又有什么事。”
  武松道,“不是昨夜的事,又是什么事?可是怪我到孟州城太晚,让你久等了。不过,此事小弟可以好好解释,不是故意耽搁了工夫。”
  武植哼了一声道,“你倒会想。”
  
  武松只好又想,才想到刚才潘金琏的事,道,“是不是金琏,早上让他看到我在你房中,惹了你生气?”
  武植不答,武松又说,“我和哥哥之事,他迟早会知道,既如此,何不早日让他晓得。他伺候哥哥尽心,又陪哥哥同甘共苦,我把他当恩人待,以后也决计护他周全,又有什么不妥的。”
  
  武植被他气得头晕,道,“你倒是想得妥帖,却不知我和小潘是不是乐意多一个人一起了。”
  
  武松一怔,“说来说去,哥哥还是不乐意和我一起,是不是?”
  
  武植一把推开他,道,“随你怎么想。”自己出门去了。
  
  武松看了看手里的马刀,马刀长,还真不适合剖心,又把马刀挂上墙,跟着武植出门去了。
  
  前面铺子里,此时已经忙得热火朝天,武植自己配了卤料,定下了卤制方法规矩,就几乎不管事了,店里两个大厨,三个伙计,潘金琏兼职了掌柜和帐房,店子就这么开张了。
  因味道实在出色,不需做广告,卤菜时,香飘满街,客人自是不绝。
  只是,这天早上,武植到前面铺子里,却没看到潘金琏,问大师傅,“小潘哪里去了?”
  大师傅道,“掌柜出门了,也没说一声,刚刚阿贵还问他,他也没应。”
  
  武植蹙了一下眉,“什么话也没说么?”
  另一个伙计道,“是的呢。”
  武植便不说话了。
  
  一大早来买菜的大娘大婶都乐意找武植搭话,眼睛盯在他脸上,武植在铺子门面上站了一会儿,就应付了好几个人。
  武松心里不大爽快,就说,“哥哥,你且进屋去吧,我来帮忙就好。”
  武植道,“不用了,你去收拾收拾自己吧。”
  
  另一个伙计小万,十三四岁的孩子,最是活泼,道,“老板在这里才好,生意好几成呐。”
  
  武植道,“好好干你的事,毛没长齐,倒来说这种闲话了。”
  小万呵呵地也不见气馁,又说,“潘哥哥在后面灶上准备了早饭,老板和二哥去吃吧。”
  
  武植看等潘金琏不回来,只得出门去找他,半路上遇到施恩身边的一个伴当,诨名叫大虾的,那张脸下巴尤尖,的确像只虾。
  那人看到武植,赶紧跑了过来,对他施礼道,“大官人好啊!”
  武植道,“这是到哪里去?”
  吴大虾说,“受小管营官人的命,来和大官人说事。”
  武植示意他说。
  大虾道,“今晨儿,咱小管营往安平寨去,路上遇到琏哥儿垂头往前冲,差点儿没撞上马车,就拉住了他说话,现下在前儿不远兴隆大酒家吃酒,琏哥儿多吃了点,醉了酒,咱小管营说吃了酒出门受风最易风寒,就让他在酒楼里包厢发发酒,让我来和大官人你说一声,怕你们着急。”
  
  武植道,“我正是要去找他,既是如此,那就算了。等小潘酒气再散散,我再去接他回家来。如此,劳你去给小管营说一声,有劳他照顾小潘了。”
  




☆、第二十五章 元宵夜偶遇宋公明

  第二十五章
  
  不知施恩使了什么手段,之前见到施恩便冷嘲热讽的潘金琏现在见到他便羞怯怯避了他去,看在武植眼里,自然知道潘金琏对施恩恐怕有点意思了。
  
  施恩年轻气盛,看上潘金琏,便日日来武家报道。
  在后面一进房子里,武植同施恩说,“这几日小潘怪怪的,总一个人发愣发呆,不知是不是病了。”
  
  施恩道,“我知道几个不错的太医,请来给琏弟看看,如何?”
  武植道,“只怕一般大夫治不了。”
  施恩道,“总有治得好的大夫。”
  武植端起面前的擂茶来喝了一口,冬天用来驱寒最好,说,“但愿如此吧,我看他得的是心病,心病要心药才能治好。”
  
  施恩因他这话笑了一笑,突然又凑近了武植,说,“哥哥前几日说的,想找个法子让二哥从牢城里脱身,我想了想,法子倒是好说。”
  武植道,“以后说不得便是一家人了,需要些什么花费,贤弟说来听便是。”
  
  施恩道,“其一,则是要把二哥脸上的金印去掉;其二,便不需大哥操心,小弟自会办好,到时就说在牢里病逝,再改个名册,让牢役仵作做个证词就好了。说起花费,那是大哥太见外了,不敢当。”
  
  武植道,“去掉脸上的金印倒好说,我自会给二郎办,其他,就有劳贤弟了。之后要开的毛皮货店,三成算贤弟你的,两成给小潘,我们一家到这里,一直受你照顾,这都不值什么了,你还请收下。”
  
  施恩又说了些推迟的话,自是没有推过武植去,只得应下了。
  坐在一边的武松,虽然心里想的是我且做流放囚徒又能如何,不过,看武植用心谋划,便也只得接受他的意见,受用施恩的恩情。
  
  这几日,武松也看不出来了,武植对潘金琏有情无意,这只是让他欢喜的,他之前还一直以为武植看上潘金琏了。
  
  很快元宵节至,这一日,孟州城里热闹非凡,城隍庙前结彩悬灯,庙内诸般社火,大街上,百艺皆有,家家门前又扎花灯,尽显节日盛况。
  
  武家门口也扎了几只花灯挂在灯棚子上,大厨伙计自是都放了假,各自或者归家或者玩乐去了。
  武家三人都穿了新衣,潘金琏一身红红绿绿尤其好看,当晚,施恩早早来武家,对潘金琏说,“琏弟,城隍庙前今日花灯社戏好不热闹,一起去看如何。”
  
  潘金琏的性子直,喜欢谁时巴心巴肝和人过日子,不喜欢谁时,即使想在脸上挤出笑容来,也戴不上那层面具。
  也不知施恩做了些什么讨了他的欢心,大约也是武植让他心灰意懒,他便也对施恩消了罅隙,愿意和他处处了。
  
  当场武植也说,“小潘,你就和施贤弟一起去吧,他人高马大武艺傍身,正好能护你周全,不然,到时人多,我们走散,就不好顾及对方。”
  
  潘金琏点头应了,武植将装了些碎银和铜板的荷包从潘金琏背后背着施恩递到他拢在袖子里的手上,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说,“好好玩。”
  
  潘金琏和施恩出门时又回头看了武植一眼,只见他正和武松说话,武松离他很近,唇似乎在亲武植的耳朵的模样,让潘金琏心里一暗,施恩伸手握住他的手,他便没有反对。
  
  潘金琏和施恩走了,武松去灭了门口花灯上的火,又去让武植敷了武植为他调的药膏在金印上,再看时,只见脸上皮肤皆是被晒得黑不溜秋,倒是完全掩住了金印,就拿了一件披风,过去给武植披上,道,“哥哥,我们也出门去吧。”
  武植点头应了,一起出门。
  
  街上行人络绎不绝,家家门口挂着花灯,灯火辉煌,又有杂耍的,舞龙舞狮的,甚至还有勾栏里的花魁娘子坐了花车游行,街上行人挤上前去看。
  
  武植行止从容优雅,不屑和人挤来挤去,自是让在一边不过去看,武松道,“哥哥要看,我去让人让开道来。”
  武植制止他道,“不要如此蛮横,没甚么好看,我们去一边桥上看看,有放河灯。”
  武松道,“一切皆依哥哥。”
  
  两人正要往回走,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两人,“这不是我的兄弟武二郎!”
  武松一回头,惊讶道,“这不是我的哥哥!”
  宋江一上来扶住武松,又双手握住武松双手,道,“兄弟,愚兄与你一别,不过数日,却如隔年,实在念想得很,你不是该在牢城营里,怎地出来走动。”
  
  武松扶着宋江来见武植,将自己来就见到哥哥,且和他住在一起的事情说了。
  宋江对着武植拜道,“从二郎嘴里数度听闻大哥大名,久仰了。”
  武植对着他也笑盈盈回了礼,道,“及时雨宋公明,贤兄大名,植早有听闻,如雷贯耳。”
  
  几人正在说话,突地六七军汉冲过来,对着宋江叫抓,“兀那黑汉贼头,莫要走!”
  




☆、第二十六章 武二郎为义惹事端

  第二十六章
  
  宋江黑矮瘦,哪里敌得过六七军汉,慌忙要跑,武松却道,“哥哥,这是出了甚么事?”
  宋江道,“我却也不知。”
  武松道,“那何必避他。”
  武松为宋江打抱不平,围过来的六七军汉,哪里是他打虎英雄的对手,一个个被他双拳打得乱窜,周围看花灯人多,此时则围上来看武松单挑六七军汉。
  
  军汉打不过他,一个个求饶道,“好汉饶命则个。”
  武松道,“你们何故要抓我哥哥?”
  其中一人道,“是都监大人让来抓他。”
  武松道,“甚么鸟都监?”
  那人抖抖索索道,“守御兵马都监张大人。”
  武松看向宋江,宋江道,“却不认识此人。”
  武松对军汉道,“我哥哥不认识什么鸟都监张大人,你们且回去吧,不要胡乱抓人。”
  
  一群军汉互相搀扶着走了。
  武植很不喜武松的冲动,不过,此种情况,又没法阻止,且看武松和宋江亲亲我我,他心里也烦躁得很,一言不发站在一边。
  心想他叫自己哥哥,叫宋江也叫哥哥,还更亲热呢。
  
  之后自是不能去看放河灯,武松领着宋江,一路叙着别话,走在前面,往家里去。
  武植走在后面,虽然男子汉大丈夫,这么点事,不必上心,奈何武植心里的确憋着一股恶气。
  
  回到家,武松招待宋江到后面院子里他房中去坐,武植亲自去温了酒,又切了几盘荤素卤菜摆上桌,以供武松宋江坐着说话。
  又去端了火盆放在屋中,才对武松道,“二哥,我出门有事,你们且先坐会儿。”
  
  这时候武松才回头问他道,“大哥有甚么事,此时要出门。”
  武植道,“我去找施恩有事,你们叙话吧。这壶酒喝完了,旁边还有酒,二郎,你温着来招待宋大哥,莫要怠慢了客人。”
  宋江道,“大哥太客气,我和武二郎兄弟情意,哪里在乎这些小节。”
  
  武植点点头又笑言两句,出门去了。
  
  武松做事其实并不莽撞,只是一受不得义字当前,二受不得尊严被辱,刚才闹市打了张都监家军汉,张都监为人小气睚眦必报,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想必还会有后续,武植赶紧去找施恩,让他想个法子去和张都监搭上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是正理。
  
  武植叫了人,自己也出门去找,将城隍庙内外皆找遍了,没看到施恩潘金琏两人,只得又回转回来,半路就听人说,“赶紧去朱雀大街看,武家卤菜馆门口打死人了。”
  武植一惊,赶紧往家里跑,他怎么就忘了交代武松带着宋江到外面去呢,在家里,张都监的人找来得急,还不得出大事。
  
  武植跑回朱雀大街,赶紧用披风把自己的头脸遮掩了起来,挤到人群里去看,只见地上倒了两个军汉,血流满地,一看就是死了,大夫和仵作都在往这里赶,却没看到武松和宋江。
  
  武植赶紧问旁边的人,才得知武松和宋江跑掉了。
  武植这才松了口气,往一边巷子里走去,从后面翻墙进了后院,因人都集中在大街和前院,后院一时无人,他进了自己房间,将一个装着私房的盒子从床下地砖下拿了出来,然后又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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