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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武大郎(正文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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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植看他如此哭,心倒往实处放了一放。为潘金琏报仇那是应当,但更加还是为他身子忧心,为他精神忧心。
  
  武植用巾帕为他擦脸,说,“放心,定让欺辱你之人一分不少偿还回来。”
  潘金琏哭了一阵,精疲力竭,复又昏了过去,武植把他擦洗干净,又找了金疮药为他上药,潘金琏身上印痕颇多,齿印,掐印,有些颜色较淡,有些却深得乌紫,武植一一上了药,又处理了他的□,也许潘金琏天生神器,居然没有大伤,上了药也就罢了。
  此时正是秋老虎厉害,夜里也不甚凉快,潘金琏这身子却不好穿衣,只为他搭上一床薄毯,自己就守在旁边了。
  
  过一阵,潘金琏果真如武植所料发起热来,玉莼也拿药回来,武植吩咐她好好煎药了,煎好送上楼,武植坐在床头,把潘金琏用薄毯裹着抱着靠在身上,由玉莼端了药侍立床边,他就捏了潘金琏两腮,让他张了嘴,用调羹舀了药喂他喝下去。
  
  潘金琏迷迷糊糊喝完大半碗,武植才让玉莼端了剩下的药下楼去,又吩咐她烧热水端上楼,他为潘金琏拧帕子擦脸,潘金琏迷迷糊糊睡了一晚,第二日烧倒是退下去了。
  武植守了他一晚,让玉莼去好好睡了,第二日早起能够做事。
  
  潘金琏醒来,看武植坐在房中杌子上,胳膊撑在桌子上,托着面,面色沉肃,眼神幽厉,肃杀之气透体而出。潘金琏低低叫了他一声,“大哥……”
  
  武植被他叫得回过神来,赶紧走到床边,问道,“小潘,身子如何?”
  潘金琏又泪如泉涌,武植不阻他,看他哭出来,用巾帕为他擦泪珠,道,“身子好了就好,昨日事,你就当被狗咬一口,其他莫要多想,打狗自会有人去干,你莫记挂于心。”
  
  潘金琏哭道,“当日张大爹要我身子,我是从没有允的,余妈妈骂我,我也只闷在心里头,一切都只给了大郎,现下如此模样,还怎么活。”
  
  武植心里亦悲苦难当,一边替他拭泪,一面忍着喉咙中哽咽,说道,“皆是我的错,没有看顾好你。那些畜生,我一个不会放过,只是发生过的事情,却没有办法抹去,只能靠你自己撑过来。且莫要说不能活的话,为了些个畜生,你就不能活了,那是万万不能的,那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么?”
  
  潘金琏还是哭,泪眼朦胧看着武植,心里更是爱之深切,呜咽道,“哥哥,那你之后可是要嫌弃我了。”
  
  武植看着潘金琏,无任何一点嫌弃之意,只有鼓励和爱怜,“怎会,这不是你的错,我如何会嫌弃你,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养着身子最是要紧。”
  说着,又起身,道,“我让玉莼小丫头热了药来你喝,然后吃些个东西,不要去想昨日事,好好养着自己,便是最好,如此,也是让我宽心。”
  
  潘金琏看着他,柔柔点点头。
  武植在心里叹口气,对潘金琏自是怜惜不已。
  
  潘金琏在家由玉莼照顾着,武植却不会放过一干伤了潘金琏的歹人。
  知西门庆在县衙上下皆通,去告发他也是无用,只是,恶人自有恶人治,武植平素决计不是不顾后路之人,此时却是怒气攻心,无论如何忍不下,把狮子街那房子只好转手一百八十两卖了,很快就被王皇亲买去,拿了钱,他就去谋了后路。
  
  潘金琏在家养病,不知从何处听说武植卖了狮子街的房子,待他回家,就哭问,“如何就贱卖了那处房子,不是要开酒楼么?一切都准备好了不是?”
  
  武植安抚他道,“男子汉大丈夫,有着一身本事,千金散去亦复来,更遑论一处房子而已,别小家子气,这点事也心里放不开。”
  
  潘金琏道,“只是为我才如此,我心里哪里想得开。”
  武植道,“一百八十两卖了,也不算贱卖,比你当初买来,还赚了二十两不是?”
  潘金琏道,“近期装修,也不止这二十两了。”
  武植道,“莫要当回事,如女人般叨叨不休。我想等你身子再好点,这紫石街房子也卖了,我们搬去别处生活去,以免在此处,你也触景生情,以后日子不好。”
  
  潘金琏知道武植要搬家,只因自己出了这种事情,以后出门,也总遭人闲话,再无脸面,只得搬家。
  潘金琏对武植感激万分,说道,“金琏生是哥哥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一生一世,虽死不弃。”
  
  武植看他又要哭花脸,就搂着他安慰了几句,说,“好了,紧赶着好好把身子养好,我们就搬家走了。”
  
  又过几日,清河县又出一桩怪事,好几人本在家睡得好好的,早上醒来,却是赤身裸/体被绑着吊在县衙前树上,惹来男男女女老人小孩儿皆来围观,一时丢尽脸面,又被知县相公以有伤风化罪判罪,押在牢里,牢中又有淫棍流氓,收人钱财,不管人是胖是瘦是高是矮,皆抓去让陪床爆/菊,此些人受难不已,忙让家中出了大钞去把他每给赎了回去,只是自此这些人却也没有脸面再在清河县行走了,只一出门,就被人指点嘲笑,狼狈不堪。
  
  这些人又是哪些,有细心人注意,不都是经常去勾栏那边吴家行走好淫人后/庭花的那些不是。
  此事一出,谁还敢去吴家行走,吴家老妈妈因此也一病不起,家里瞬时败落下去。
  
  且先按下这些,又说西门庆大官人。
  自被武大打了,他心有不忿,又依然对他那番心思不减,只想抱着他把他操弄个死去活来,他养好伤,就谋划起来。
  




☆、第十八章 武大郎有心制西门

  第十八章
  
  武大要从清河县搬家,已经在好好谋划,这日出门在巷子里遇到两个泼皮拦路,左右无人,两个泼皮一句话也无就朝他动起手打将起来,武植幼时身子不好,跟着有名武士学过正规拳脚,打架自然不在话下,两个泼皮哪里是他敌手,被他打得趴下后,制住了按在地下,道,“我与你每近无冤,远无仇,如何便要打我。”
  两个泼皮道,“只是见你身上有财,便想拦截挣点花费。”
  
  武植手下脚上用力,泼皮痛得大叫,他却气定神闲,缓缓说来,“我却不信你每,若只是想从我身上挣点花费,怎会是一句话也无就打上来。赶紧说实话,不交代出真正原由,我且把你每送衙门去,你每也莫要想着西门庆会来救你每,为你每这等人,他会觉得不值。”
  
  两个泼皮在他手下吃苦头,痛得昏天黑地,本都不是有义气的人,其中一个就老实交代了,说如此如此。
  武植听在耳里,说话算话,放了两个泼皮,只是交代道,你每也知道,若是让西门庆知道你每不敌我还把他的机密告诉了我,他定然不饶你每,我这里有十五两银子,你每拿去,如此这般去做,我之后还有银子与你们,如何?
  都是眼里银子是亲爹亲妈的人,看到武植手里的银子,虽也忌惮西门庆,但更喜欢钱财,就忙不迭地应了武植,带着伤跑了。
  
  武植回到家,自是不同潘金琏说自己遇到的事情,只是让他带着玉莼这一晚去间壁王婆家里借宿一晚,第二日再回来。
  
  潘金琏听他如此说,就知道有事发生,问道,“是不是家里要出事,你这是支走我。”
  
  武植知道不和潘金琏说实话,潘金琏不会听自己的去间壁借宿,就同他半真半假说道,“今日我回来时,遇到两个破落户泼皮,来向我要银子,卖消息与我。”
  潘金琏之前受伤,这些日子吃武植给开的调养身子的药,身子已经差不多好齐全了,此时就很担忧地望着武植,又拉住他的手,“什么消息?”
  
  武植道,“说西门庆今日会偷来我每家里,想要下迷烟迷倒我每,再神不知鬼不觉把我带走去吃苦头。”
  “啊?”听说此言,潘金琏一声惊叫。
  
  武植安慰他道,“你别担心,他既然定了如此计策,我就看他送上门来,来个瓮中捉鳖,反倒把他擒拿住,兜头一个麻袋套了,当成夜贼抓了,你听到我楼上的叫声,也就把王干娘他每一道叫醒,都来抓贼,把西门庆打一顿,又送官。这样才能报上次的仇了。”
  
  潘金琏蹙眉道,“这样好是好,只是,你一人能对付得了他西门庆吗?”
  
  武植道,“如何对付不了,他一个绣花枕头罢了。终日□,身体早已亏空,恐怕敌不了我几拳头,我恐怕还要手下留情了。”
  
  潘金琏被他说得笑了,也觉得此计可行,就点头应了。
  
  此日正是八月十四,天上月亮清辉皎洁,一看出去,树,房屋,街道,都像是落了一层白霜一般。
  
  那两个泼皮,接了武植的钱,就替他办事来了。
  他每去回西门庆,说拼着自己受伤也把武植打了一顿,还给他服下了那让人骨酥经软的药,保管他晚上动弹不得。
  西门庆自是高兴,又给了他们赏钱。
  待到三更过了,他让两人打头阵,带了迷香前来,准备迷倒了武家众人,再把武植偷出去,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把武植当个女娘关在他家里供他□,岂不美哉。
  
  只是往往事情不如意十之八/九。
  
  且说武植这里,他让潘金琏带着玉莼早早去了王婆家里住,理由是他和武植又发生了争吵,不欲在家里见他,王婆也就收拾了她外出未归的儿子的房间给了他住,玉莼则睡在脚踏板上。
  
  武植在床上躺了,床里放了一盆水,还有一块巾帕,即使有人真放迷香,他也是不怕的。
  就这样躺着看着窗外月光,只见月光皎洁可人,从窗户上一点点地移动,他不由思乡了,想原来的家里,不知如何了,不由轻叹了口气。
  
  正是此时,有个人从月台爬上来,翻进窗户里来,武植隔着放下的床帐看得清清楚楚,心里想着,没想到西门庆忒大胆了,时辰还这么早,就敢来了,看不让他好看。
  
  没想到此人却并不直接到床边来,而是叫道,“哥哥,如此早,已经睡下了么?”
  
  武植一惊,这声音,不是西门庆。
  他正坐起身,此人已经撩了床帐看过来。
  来人背着月光,不能见其面貌,但见身高八尺有余,很是雄伟高壮,威风凛凛。
  武植惊道,“你是谁?”
  来人已经在床上一屁股坐下,伸出健壮的胳膊就把武植抱住了,欢喜道,“哥哥,可想死我也,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八九也要被口口




☆、第十九章 武二郎誓天兄弟情

  第十九章
  
  武植明白这是武松回来了。
  他想着自己不是此人亲哥哥,却占着人亲哥哥的皮囊,很是过意不去。
  此时任由他抱住,便也没有反抗。
  
  武松四处看了看,道,“金琏却是去了哪里?”
  武植道,“我让他到王干娘家里去寄宿一晚去了。”
  武松就着朦胧月光看着武植,眼睛灼灼似有光,道,“他不在正好。我刚在楼下,看前后门皆关上了,不好敲门吵醒邻里,看窗户未关,就从窗户爬了上来。”
  武植道,“你一路回来,想必累了,楼下还有洗面沐浴汤水,你去洗浴罢。”
  
  武植只当武松和武大兄弟情深,所以武松黏黏糊糊地对着武大是又抱又摸手臂,这让他不大习惯,也不好说什么,只让他赶紧离开一点。
  
  武松却道,“知道哥哥素爱洁净,兄弟不敢脏乱一身来你这里,已经在住处洗浴过了。”
  武植道,“那你去旁边房屋里困觉罢。”
  武松已经自顾自脱了鞋袜,上了床来,把上半截衣裳已经脱了下来,扔到一旁。
  此时天气尚热,武植只披了一件薄衫,床上空间不大,一边又放了装水的脸盆,武松人高马大,很是高壮,一上床来,就让整张床再无腾挪空间。
  
  武植道,“你上我床来作甚?”
  武松已经抱将上来,将武植就那么大剌剌压在床上,“哥哥,兄弟好想你来,既是金琏不在,你让兄弟我弄上一弄罢,算是做了功德。”
  
  武植傻愣住了,想这是什么情况。
  他这傻愣,武松已经更加欺近,凑上来做嘴,武植这才恼火地要推开他,但是武松身材强健,胸膛肩膀上的肉都硬似钢铁,武植如何推得动,只好说,“如此奸/淫亲兄长,倒被你说成是功德,天下哪有这样的事,你且把我放开,我有话和你说。”
  
  武松只是亲他,又抱着他揉摸起来,“如何不是功德,哥哥你心疼兄弟则个。”
  
  武植恼火不已,又说,“要我心疼作甚么?自然有别的男男女女可以心疼你,你且去找别人去,这和我搅在一起,算甚么事。”
  
  武松将他底下那驴大行货用来顶弄武植,武植身子空旷这几个月,武松这健壮体魄是他素日最爱,此时也被他揉搓起了兴致,推攘武松也只是有气无力。
  听武松说,“哥哥这是说什么话,哪里有什么别的男男女女,我武二从来不是那等人。心里只哥哥你一个,也断不会在外养小。”
  
  武植被他动作利落已经脱下了衣衫,被他抱在怀里,武植喘了口气,道,“我却不听你乱说。”
  武松直接竖起右手二指,指天发誓状,“我对天发誓,若是有负哥哥哪怕一点,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武植躺在那里,愣愣看着他,此时才就着朦胧月色把他大约看清楚了。
  只见武松浓眉大眼,挺鼻阔唇,好一副堂堂正正的好相貌,眼中更是情坚意重,不是凡人。
  武植心中一热,道,“发誓做甚么,若是要做时,赶紧做罢,过一阵,我还有事要办。”
  
  武松听闻他答应,很是欢喜,抱了他就又亲上来。
  只见床上二人鸳鸯戏水,恰如并蒂莲生,做嘴有声,甜言呢喃,弟弟毫不含糊,哥哥亦不羞怯,好一场巫山云雨,下了近大半时辰还不完。
  武植被武二揉弄得身酥骨软,很是得趣,又怕要误事,不得不喘声叫他快点,“你且快点丢了,我一阵还有事要做。”
  
  武松道,“什么事让哥哥这时也惦记着。”
  武植喘气道,“不成了,你快完事了,我再说。”
  武松怕他力有所不及,只得抱着他一阵狂抽猛送,武植大汗淋漓,咬着牙忍住叫喊,随着武松一起丢了,软到床上。
  武松倒是很体贴,不敢压住他,只坐起身来,把武植抱了,自己靠在床头,将他抱在自己身上,又摸着他的身子,道,“哥哥,你要爱死兄弟了。”
  武植心想自己可不是他的亲哥哥,不知让他知了实情却要如何,刚才被欲望支配身心,现在回过神来才后悔,只是他也甚觉奇怪,武松身上就像有股神力,让他遇到他,就觉得身酥骨软,欲望蠢蠢欲动,真是怪哉。
  
  武植此时已经冷静,推了推武松,道,“满身汗,且让我起身,沐浴才好。”
  
  武松道,“哥哥你不用动,让兄弟我伏侍你就好。”
  武植坐在床上,武松端了床上脸盆,先用巾帕擦拭了一遍床上簟席,这才又去楼下舀了热汤,打上楼来伏侍武植沐浴。
  
  武松只在腰间系了一件上裳,赤着胳膊腿,精壮有力,武植看着就眼馋,只得慢慢洗浴起来。
  
  窗外月色正好,武松目能夜视,便并不点灯,正撩水帮武植洗浴,听到外面有细微声响。
  武植没有他耳聪目明,没有听到,武松说,“哥哥,外面有猫儿打架么,怎么有悉悉簌簌的声响。”
  
  武植一惊,心想这是西门庆来了。
  




☆、第二十章 西门庆终究领饭盒

  第二十章
  
  武植赶紧从浴桶里出来,稍稍擦了擦身,月下一身细皮白肉,耀得武松眼花,要抱上来,武植赶紧制止了他,低声道,“马上有事要做,你且去把衣衫穿好。”
  
  武松应了一声,拿了衣服来给武植穿好后,这才把自己穿好。
  
  只听到楼下两声猫叫,武植在楼上回了一声雀叫,楼下再有了一声猫叫,至此再无声息。
  
  武植让武松和自己在床上去躲好,正要对武松讲今日要捉西门庆之事,已听到月台上的声响,然后见一个人从窗户爬了起来,武植一惊,武松见这鼠辈身姿高大,以为是来私会武植的奸夫,顿时心中怒火气,恶向胆边生。
  
  还没等西门庆达到床铺,他就从床帐里跳了出来,大喝道,“哪里来的强盗,却来我家做贼。”
  
  西门庆一颗偷香窃玉的心,方才两个泼皮对他说好已经迷晕了武植家众人,此时只待他来入巷探菊,他不能自已,稍待片刻也觉长久,一颗心火烧火燎惦念武植身子,急慌慌从大开的窗户爬上来了。
  
  只没想爬上来就遇一大汉拦住大喝一声,西门庆一时受惊,往后退了两步,甚至想爬窗跳下去,说时迟那时快,武松已经几步上前把他后领拽住,武植也从床上跳了下来,在后大叫,“抓贼!”
  
  一时街坊邻居皆受了惊,惊醒过来,有人还在和小妾床上欢/爱,也急忙忙穿了衣裳出门来,也有床上睡得酣呼噜打得天响,被老婆推将起来看情况,潘金琏在王婆处想着家里事,哪里睡得着,一听到家这边声响,就翻身起来了,跑出来看到底怎的了。
  
  楼上武松揪住西门庆就打,西门庆没预料到情况先兀自着了慌,一时被武松照着面门打了一拳,半边脸肿了,他大叫,“好汉饶命则个,我不是来做贼,我是西门庆。”
  
  武松喝道,“你这半夜三更爬人窗户,不是贼又是甚么,我不管你是西门庆,南门庆,且先打得你爹娘不识再说。”
  
  已经又一拳头照着西门庆打过去,西门庆此时已定了神,飞起右脚朝武松踢过来,武松往旁边一让,西门庆已经右手上前一拳打过来,武松又赶紧躲过,武植此时已经过来,从西门庆身后一把擒住他头右手带住他颈子,把他擒住了,正要让武松把人抓住就成,没成想武松已经一拳头照他胸口打过来,气力之盛,武植也朝后退了两步,西门庆更是当场吐出一口血,武松又一把提过西门庆,一拳头打在他脸上,把他提着朝窗外只一扔,人就掉下去了,只闻西门庆一声哀嚎,周围街坊邻里都围过来看,登时里三层外三层,武松对武植道,“我且下去再打他一顿,方能解恨。”
  武植拉住他,“莫要逞凶斗狠……”
  话未尽时,武松已经从窗户往下一跳,跳在当街,道,“这强盗,再吃我几拳,就押解见官。”
  
  只见西门庆倒在当街,因头触地,地上好巧不巧一颗石子,他脑袋正撞在上面,一时间脑袋被开瓢,血流如注,呜呼哀哉,只来得及叫唤一句“我苦也!”再无声息。
  
  武松犹自上去将他提将起来,看人无动静,说道,“你在你老爷前装死,看我饶你!”
  旁边街坊道,“地上好大一滩血,莫不是死了。”
  武松一愣,伸手探了探鼻息,果真已经没有气息了。
  他把人扔下地,心里一跳,依然哈哈两声,“他到我哥哥家里偷窃,和我争执之中想跳窗逃跑,不料摔下来脑袋磕着了,这就死了,真是他命当该绝。”
  
  武植已经从房里跑出来,一看出了人命,心下一寒,赶紧大声应和武松道,“刚才没看清,这却是谁,我兄弟武二回来,我和他未睡说着话,就见此人翻窗进我屋,刚刚呵斥他两句,又过来逮他,他已经跳下窗了,真是冤孽。”
  
  他说着,又对众街坊道,“你们也是见证,这下出了人命,只得赶紧去报官,也好证明我等清白。”
  
  街坊里有人道,“这一看,是西门庆大官人的模样。”
  就着月色,又有人仔细看了,“果真是西门庆大官人。”
  大家皆面面相觑,有人已经去报了官,此时已是三更时分,只从床上拉起来仵作行人,过来验尸,武松是衙门都头,自和他们一同走了,对武植道,“我且去说明缘由,必能回来。”
  




☆、第二十一章 陈府尹有心私偏袒

  第二十一章
  
  武松所说必能回来,却没能回来。
  西门庆虽无父母,又无兄弟姊妹,他一死,本无人要为他出头,奈何他新结了一门亲家,乃是杨提督亲戚陈员外,这陈家,看西门庆一死,家里只剩一些婆娘娈童,娈童都被卖出去,规规矩矩娶回家的妻妾,则要改嫁,家里有家业,陈员外就想分一杯羹,所以极力要查清西门庆的死因,以此来做主西门家。
  
  武松在衙门里,就被枷了,收在监内。
  
  县官之前一直看武松是个义气汉子,又帮他去东京走了一趟,办了差事,寻思了他的好处,本想以西门庆是自己坠楼而死,奈何陈家和西门家不服,又给他递了好多贿赂,要判武松打死了人,以命赔命。
  这边厢武植自是不能眼看着武松受死,也只能拿了钱财出来贿赂县官,县官斟酌再三,道,“念武松是个义气刚烈的汉子,此次是西门庆进武大房内,被武松失手推下楼,以致西门庆身死。”如此写了文书,把一干证人招来审问,证人都意见相同,按了手印,又把款状读与武松听了,之后把武松及一干证人押解至上级东平府发落。
  
  当日,武松要被押走,武植作为证人也在在押人中,潘金琏哭哭啼啼过来相送,准备了酒食,让大家吃了。
  武植同他说,“别哭,我去了东平府就回来。东平府府尹是个清廉的官,最讲道义,料想他审下二哥不会出事,最多流放。你先将房子家什都处理了,换成钱钞,我从东平府回来,就接你一起去,二哥流放至哪里,我们就去哪里过生活。”
  
  武植说甚么,潘金琏听甚么,点头应着。
  
  又有武松之前管下的土兵,几乎人人到齐,来送酒肉,也有送钱钞的,如此可见武松平素为人仗义,很得拥戴。
  
  县吏领了公文,带着文卷,又带上人犯和一干证人,望东平府来。
  
  东平府府尹陈文昭是白面书生,一向正直贤明,忠孝仁义,知道武松此案之后,就叫押过这一干犯人上前,先把清河县申文看了,又把各人供状招款看过,就又来对一干人的供词,他读书用功,一直落下一个毛病,眼睛视远物模糊,审武松时,就叫武松上前,不甚清楚地见到是个体型高大健壮的大汉,又注意他面目,只见浓眉大眼,挺鼻阔唇,五官端正英挺,一时几乎让陈文昭没坐稳,心想居然有如此英伟男人,又对着文书看了,看他如此俊朗高大一个男人,要是判了死刑,那真是太难受。
  再说武松这罪,可重可轻,他怎能见如此男人饱受摧残。
  于是让将武松身上的枷换成了最轻的枷枷了,收到牢里去。
  其余证人,则让他们先回本县,在家听候。
  
  武松要下去时,目光一直看着哥哥,武植也是为他担忧,但是亦知他不会命丧于此,便也能够放心。
  大堂之上,庄严肃穆,不敢多说话,武松只以目光胶着于武植身上,一直到被带出去再不能看到武松。
  
  武植和另外的邻里证人回乡时,拿了些银子给照顾武松牢里饮食的土兵,让他们千万好好待武植。
  
  临走前一晚,武植又给了些钱钞,买通关系,进牢里来看武松。
  陈府尹看重武松,哀怜他要在牢里受苦,便让他住了最好的单间牢房,又让人打扫得干干净净,送汤水给武松洗浴,送饭菜好好招待,很是看觑他。故而武松在牢里,形貌整洁,精神奕奕,不像别的犯人那样萎靡邋遢。
  
  武植上前来,武松见是他来了,赶紧到门边,伸手握住武植双手,目光炯炯,柔情流转,道,“哥哥,让你受苦了。”
  武植道,“我又受甚么苦,都是你在受。要说,皆是冤孽,那日,真是不知西门庆那厮如此不济,从楼上跌下也立时死了,反倒让你受了苦。”
  
  武松道,“这点事,不算甚么。即使死,我亦要护得哥哥你周全,何况现在我并没受苦。”
  武植道,“听你乱说。死这种话,也是随意能出口的?”
  武松笑了笑,有点羞涩的模样,“哥哥,那日你让我近身,真好。我现在已知西门庆那王八打你主意,他那么便死了是他运气,若是他不是那么死了,我更不让他好活。”
  武植想到那晚事情,心下也是一阵激荡,嘴里却呵斥他,“下在牢里还说这种话,我让你不要逞凶斗狠,你皆是不听。”
  武松讨好地朝他笑,一会儿,牢子来催,武植就道,“放心,我先回清河县去,整理了家下,带了小潘,就过来找你。”
  武植要走,武松恋恋望着他,让他一切小心。
  
  且说陈府尹很是仰慕武松才貌,多番进牢来看他,又把招稿卷宗都改得轻了,送去省院,详审译罪。
  因实在哀怜武松,还使了心腹带了他一封紧要密书和不少钱钞,星夜兼程,赶到京师替他干办。
  刑部官多有和陈府尹好的,便把武松的罪定得很轻,只脊杖二十,刺配千里,如此而已。
  文书到时,就施行了。
  
  此时武植已经回清河县把一干事情处理好,带好钱钞和潘金琏住到了东平府,只等武松最后审判的消息。
  得知只是脊杖二十,刺配千里,皆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一只青蛙,呱呱呱呱呱
我是一只老鼠,吱吱吱吱吱…………其实,我只是想请个假,因有事出门,这篇文之后会更新不定,请求原谅,但是一定会更新的~~~
哥哥和弟弟就要奔赴新的场景开始新的生活了,后面是第二部=====
其实这一章题目还可以叫做帅哥的福利。。。。
注:文章中审讯程序按照水浒传来,人物相貌描写,多参照原著。




☆、第二十二章 武大郎转战孟州城

  第二十二章
  
  武松刺配孟州,武植倒不担心,给了防送公人一些钱财,又给了五十两银子与武松收了做路上盘缠,交代道,“二哥,我且带着小潘先行到孟州,置下一份家等你,你路上万望小心,来与我会和。”
  
  武松拖住武植拜道,“哥哥也一路小心,此次离别,不会太久,我亦会时时念想哥哥,万望哥哥莫要流连路边花草,且先赶去孟州,我随后就到。”
  
  武植和他作别后,就带了潘金琏买了一辆旧马车,此时已是寒冬天气,一路去到孟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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