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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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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最是着急,将外孙女给抱过来便是急忙检查者她身上有没有受伤。

“呜呜……我才没有受伤,你们流血了,好多血……呜呜……”

朵朵一看到外公手臂上不断往外渗血的伤口便是心疼地哭了起来,拿出放在裤兜里还没来得及用的小手绢就往着外公的手上包扎去。

“我的小祖宗,别哭别哭,外公不疼,回去撒点药就好了,走,跟外公回家。”

看着这么暖心窝子的娃子,李连君差点给感动得哭了起来,也不管手上的上,抱起外孙女便是打算离去。

“本座有说过准许你们走了?”

本来还站在他们后面的人,此时,正撑着手中的油纸伞,侧身,露出一张完美的侧脸,斜眼看着他们。

“青龙,不要以为我兄弟两就怕了你了,反正你们今日都不要我哥两活,今日就算是拼命我哥两也不会让你好过!”

“不,爷爷,我们快走吧,我们打不过他,我们走,走啊,回家!”

虽然没有看过这个男子出手,但是,朵朵潜意识里知道他很厉害,凭着上了年纪的爷爷和外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她不要他们受伤,更不要他们死。

“好好好,我们回家,外公和爷爷跟乖孙女一起回家。”

看着一脸害怕的朵朵,两个老头子也是满脸的不舍,其实,本来也是吃过那杀手的饭的,他们又何尝将生死看在眼里过?只是,现在不同了,他们都有了家室了,有了这样一个共同的孙女在,每日陪着他们嬉笑玩闹,他们就喜欢上了这种平静自在的日子,突然就觉得,舍不得离开这个人世。

“青龙,你回去与当局的人说我们哥两早就退出江湖了,不再管任何事情,保证不会再出山,他们无须担心。”

从来都是硬骨头的两个老爷子,放下了这几十年的高傲,乞求着他们知道强大无比的人。

青龙并不看他们,只是看着李连君手中的朵朵道:“朵朵,本座问你,你可知错?”

“我没错,你就是大坏人!欺负爷爷和外公的大坏人!”

此时的朵朵,对这人再是没了一点的好感,要杀自己最亲近的人,她才不会将他看做是好人。

“是吗?”

那人突然浅浅一笑,脸上的笑容,如地狱里的曼珠沙华般,美丽,又危险。

若是朵朵早知道,这句话,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后果,她就算是再不喜欢这个人,也是不会那样说的,她就看着,两个在她生命中来说,有时候比爸爸妈妈还重要的人,就那样倒在了地上,心脏之上,不知何时,插上了一把匕首,而那两把匕首,都是他们自己的,直到是死前,他们都不清楚,自己是怎样着了道的,睁大着眼睛,看着跟他们一起摔在了地上的女娃,死不瞑目。

女娃看着倒在地上睁大着眼睛不再动了的两人,眼睛瞪得老大,张了张嘴,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眼泪就那样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连她自己都没发觉。

似乎是还有些吧相信一般,女娃娃从地上坐起来,推了推离自己最近的爷爷,那人只是睁着眼睛,一双眼睛,就那样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任着天上的雨水冲刷,冲刷着满地的血腥。

“爷……爷……”

r》看着爷爷没有答复自己,女娃的手,就开始抖得厉害了起来,转身,又不死心地推了推另外一边的外公,向着平时外公睡觉她调皮一样,用手捏着他的鼻子,捏了好久,都不见有什么反应。

“他们……死……了吗?”

仿佛是还不确定似的,女娃跪在满是雨水的水洼里,转头,向着不远处依旧撑着油纸伞静静地看着她的青衣人问道。

“你觉得呢?”

那人不答反问。

“爷爷,你起来,外公你起来,回家,回家,我们回家!”

女娃使劲地推着两边的人,似是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放声哭了起来。

“你们起来啊,回家了,天黑了,朵朵怕,朵朵饿了,我要吃爷爷做的煎蛋面,我要外公喂,呜呜……”

女娃就坐在两个老头子的身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使劲地推着已经不可能醒过来的两人。

皮靴淌这雨水的声音,由远而近,撑着油纸伞的男人,弯腰,从衣兜里掏出一块手帕,轻轻将女娃脸上的泪水擦去,脸上满是怜惜,道:“朵朵不乖哦,明明错了却不承认,不乖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

正哭得起劲的人,因为这句话,完全呆住了,就看着那人,突然消失在自己的面前,只留刚才帮她擦眼泪的那块手帕,从空中落下,落在那片漆黑的水洼里,脏了全部。

刚才被两个老头子了结了性命的活死人,不知何时,都消失了身影,雨,逐渐停了下来,天上的乌云,也逐渐散去,没了灯光的竹林,只有天上的银辉撒下,照亮那一片并不明亮的道路。

竹林小道上的血腥味,早就让专门在夜间出来寻觅食物的野狼蠢蠢欲动,野狼的嚎叫此起彼伏,似乎,整个山林,都是它们的王国,误入了它们地盘的三人,是他们即将要享用的美食。

来不及哀伤的人,就看着,漆黑的树林里,竹林里,到处都是隐隐发着光的狼的眼睛,个个都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这里。

“爷爷,外……公,有,有狼……”

那些狼,正在一步一步地向着他们这边走来。

朵朵听老师说过,狼是要吃人的,是不是这些狼是要来吃爷爷、外公和她的?

想到这里的朵朵,有些颤抖地拿起脖子上的小笛子,却是因为紧张害怕得手都抖得厉害,曲不成调,那些狼,只是烦躁地吼了几声,却是没有达到她想要的结果,即使成功了,她也不能将所有的狼都控制住。

让爷爷和外公的身子被狼啃了,朵朵是说什么都不干的,转头看着爷爷左胸之处插着的匕首,咬咬牙便是狠心地,使劲拔了下来,不知是因为力气太大还是如何,那血就溅了她一脸,在那件早已湿透的毛衣上,点上了朵朵血梅。

“走开!不准靠近!”

越来越多的狼,都集中在了这片满是血腥味的竹林小道上,一步一步向着前面的猎物走去。

“走开!”

最前面作为试探的狼,首先走到了外公的身边,一口便是咬上了他的脖子,反应过来的朵朵一惊,急忙反手朝着那狼头上一刀,早已有所准备的动物,急忙向着后面跳了一大步回去,警惕地看着她。

然后,一大群地狼都向着朵朵这里扑来,它们懂得,只有先解决了她才能安全地享用美食,拿着匕首一阵乱挥的人根本就不是这么多狼的对手,一下子便是被扑倒了在地上,手臂上,腿上都被狠狠地咬了几口,痛得她直尖叫。

刀子在挣扎中都不知掉到哪里去了,眼看着将自己最先扑倒的狼就要往着自己的脖子咬去,她只得抬手,死死地将那狼头给往外面掰去,“爷爷,外公……呜呜……”。

转头,却是看到了她一生的噩梦,外公的脖子上的肉,被一只狼给狠狠地撕掉了一块,露出里面血糊糊的血肉。

“我错了!我错了!救救外公,救救外公!”

女娃尖叫地向着外公那里爬去,想要将那些狼给赶走。

似乎是,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她只听到似乎是有什么在倒地的声音,周围的狼,一只只地都倒在了地上,那只啃掉了外公脖子上的一块肉的狼,甚至都还来不及吞下肉就

倒在了地上,脖子上,血流如注。

靴子淌水的声音,由远而近地传来。

受了伤,又在惊吓中早已没了力气的人,趴在外公的身上,泪如泉涌,看着那进入眼帘的青色衣角道:“我错了,我认错,我错了,你还我爷爷,还我外公,我错了,呜呜……”

“好。”

第三十七章 皇子归来

传闻,盛元帝第三子在失踪了十年之后回来了,当今圣上龙颜大悦,将在中旬的五十寿宴上于百官面前让失散多年的皇族血脉重新认祖归宗,封王进爵,赐予“凤王”的称号,并且在这之前,就已经将宫外即将竣工的一处行宫赏赐给了这位曾经最为宠爱的皇子,并钦赐牌匾为凤王府,赏赐连连不绝,此消息一出,京城百姓莫不震惊。舒悫鹉琻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在空荡的凤栖宫,随之而来的是女人发疯一般地质问。

“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为何他现在都还活得好好的?!”

凤冠霞帔的倾城妇人,红了一双眼看着站在面前脸上是明显的五指印的谢九歌,胸膛起伏得厉害,似乎是气不过,又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那一张毫无表情的俊美面孔上,力道之大,生生受了两巴掌的人,嘴角一抹血迹无声滑下。

男人脸上的血迹让萧氏才察觉到自己是下手太重了,看着他脸上明显的五指印,眼里有些心疼,拂袖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凤位,冷着脸看着下面一脸平静的人道:“你给本宫说说理由,为何他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躲了这么多日你都奈何不了他?”

男人垂着一双深蓝色的美目,看着脚下光洁的大理石地板道:“奴才本设好了天罗地网派人散布了‘联名册’的真正下落等着他落网,可是他刚抵达了渡口人又折了回去,一击不成,奴才只得再寻机会。”

“你好大的胆子!”刚听闻此话,萧后更是怒火中烧,“那册子你也敢拿来做诱饵,若是丢了你是要坏了本宫的大事不成?”

“娘娘难道不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奴才亲自坐镇,即使的丢了自己的性命,也不会丢了那册子”,谢九歌扯起嘴角淡淡笑道,“不然,娘娘以为聪明如凤王会让我们在他的地方得手?”

被这一句话就给堵了回去,萧后硬是再说不出半句反驳责怪的话来。

她现在都突然觉得,这二皇子太可怕了,十年以来,她没少派人在宫外寻找他的下落,明里暗里,不知让人策划了多少次的行刺都没见成功过,那人依旧在那里活得好好的,没几年的时间竟然就当上了一个江湖大教的教主,名震天下。

若是他就安安心心地待在他那玄冰教中部出来惹事,她也就算了,可恨的是,他是越见不安分起来了,那么她就绝对不能留的他性命。

他有玄冰教在背后撑着?那么她就让人煽动江湖之人群起而攻之,就不相信这么多门派灭不了你一个小小的玄冰教,明里因着玄冰教的开山祖师特殊的身份她不能派兵去围剿,暗中总可以让整个江湖与之敌对吧?

可笑的是,那人亲手建下的拥有百年基业的玄冰教毁于一旦,教中虽有几大长老坐镇,却是纷纷殒命于正道人士手下,从此玄冰教在江湖消失,却是始终不得这玄冰教教主的消息,还有那些跟着一起消失的教中精英,想不到,原来了早就做好了另外一番打算,骗了世人的眼睛。

哼,就算他云醉月再是聪明,凭着他那一点的人还能翻天不成?

“咱们自己的人中可是有人泄露了消息?”萧后皱着一双美目,看着下面的人满脸的不悦,虽是不高兴却又再是找不出来对他生气的理由,只得生生将怒火压下去。

“未曾。”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

难道那人中途察觉出来了有可能是陷阱?以着她对堂下之人的了解,这人行事之缜密,根本不会给外人留下什么漏洞或是把柄,即使是陷阱,也不可能轻易就让人看出,这就是这十年来她重用他的原因之一,有这人出手,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为了一个女人,想必娘娘也是知道的。”

“哦?本宫也知道?你且仔细说来听听?”

一听是为了女人,萧后也是挑眉满心的好奇,一个男人再没有破绽,若是有了感情牵绊,那么,他的破绽也就有了,而且是致命的,这一点,她是清清楚楚地知道的。

“此女名义上是‘万花楼’当红名妓,实则是贤王请来医治‘痼疾’的民间医者,也是那日王妃于狱中行刑之女,当日凤王正是为了营救此女才放弃了这次难得的机会。”

“原来是她?”想着那日一大早的时间贤王府的萧澜便是跑到自己面前来诉苦,说是那贤王如何地辜负自己,现在想来她一点都同情不起来了,越想越是活该,若不是她这个无知的女人在那里乱搅局,也不会坏了自己的好事!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活该一辈子被萧家的嫡子嫡女欺负!”

想不到居然是自己家里的人将这局给搅了,萧后气得脸色铁青,“哗啦”一声将旁边红木小几上的茶碗全部掀翻在地,那才进贡来的雕花白瓷就全部成了地上的碎片。

撑着头倚在一旁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待稍稍冷静了下来,萧后才斜眼看向下面站着的人道:“你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难道本宫就看着那人将该属于我的孩儿的一切抢走?”

她好不容易才得来这一切,绝对不会轻易拱手让人,却是不等下面的那人回答,突然又想起什么,从软榻上坐起来,看着下面的人道:“对了,你可知那女子是何身份?”

似是早就知道皇后会问这件事情,谢九歌从袖中取出一卷书册出来,递到一旁的近侍手中。

皇后从近侍手中接过书册,便是仔仔细细,一字不漏地看了起来,眼里的疑惑,越见浓了起来,待看完最后将手中书册扔到一旁,笑得讽刺,“本宫倒是要瞧瞧,这般卑贱不堪的女子有着如何的手段,居然能让一堂堂的皇子屈尊”。

虽说碧水国时常也有麻雀变凤凰的事情发生,就有那么些痴男怨女打破门第观念在了一起,但是,如此悬殊的身份差距,即使他凤王同意,想必朝中众臣和他父王都不同意,看他是要他的江山?还是一个山野贱人!

“谢总管,本宫现在有一事吩咐你去做,本宫可是还等着看好戏呢。”

只要是与她们作对的人站在一起,都不得有好下场!

“皇后娘娘尽管吩咐。”

……

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谢九歌才从皇后的凤栖宫出来,一出门,便是从早已等在外面额侍从手中接过润湿的手帕,将嘴角的血迹擦去,抬脚便是向着宫外走去。

“娘娘刚才说的话你可是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

“这件事情就由你来办,现在便启程,限你六日内办好,务必要在陛下寿辰之前将一切安置妥当。”

“遵命。”

“下去吧。”

这一声,难得地有些疲倦的味道,深蓝的眸子,转头看着园子中早已谢了的玫瑰,它们的旁边,月季依旧绽放,他不明白,为何,玫瑰的花期,永远没有月季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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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的平凡生活之后,李朵朵的生活里再是没了一点的波折,拥有疼爱她的爷爷、外公和外婆,对她关怀无微不至的爸爸妈妈,12岁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个不真实的梦境一般,有时候李朵朵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她曾经认认真真地问了身子骨很是硬朗的外公道:“外公,你是我外公吗?”

这句话只赢得一重重的爆栗,“死丫头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我不是你外公谁还是你外公?”脾气和说话的声音,没有半分的足以令人怀疑的地方。

若不是听到妈妈半夜来到她的床边,暗自垂泪,看着“熟睡”的她道:“朵朵,不要再去想以前的事情,好好活着,才对得起你爷爷他们。”

“我错了,呜呜……你还我,还我……”

床上的人,从昨晚开始,便是一直断断续续地重复着这句话,眼中的泪水,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就那样一直流着,好像很伤心,眼睛都肿的跟樱桃似的。

“主上,你说夫人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在说什么‘我错了’?”

花柔看着床上的人一直在重复着的模糊的话语,眼中满是疑惑不解,听起来像是有人抢了还是拿了她重要的东西了么?有教主在,应该没人有胆子去抢夫人的东西吧?难道……花柔怀疑地看了一下一直坐在床边皱眉不语的人,莫非是教主抢了夫人的东西?才害得夫人这么伤心?

“去将上药取来,重新与她上药。”

醉月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花柔,转头用手探了探花朵额头的温度,感觉她额头再没了开始那么烫才稍稍放了心下来。抢她的东西?怎么可能?就是抢了天下人的东西,他醉月也不会抢了床上人最重要的东西。

花柔表示极度鄙视

自己问了这么愚蠢的一个问题,干笑一声便是转身去拿伤药去了。

这次花朵表面上看来是受了很重的伤,却是不然,连云天夜为她请来的宫中御医都是感叹她运气之好,那一到,虽是离心脏很近,却是半根重要的血管都没有伤及,像是专门选了位置一般,恰到好处地将刀子插在了重要血管交叉走行的空档区,虽是伤了肺,只要休养得当,以名贵药材滋养也不会留下什么大问题的。

殊不知,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花朵本能所为,在医院实习的时候,她曾经专门对自己全身的血管神经研究了一番,无聊的时候就突发奇想在身上找自己的致命点以及重要血管和神经交叉的空白区,想着自己以后若是遇到致命的威胁该如何去应对,以达到蒙蔽敌人的狗眼的目的。

所以,当那人刺过来的时候,暂时还不想死的花朵下意识地就微微侧了那么一下,成功拯救了自己的性命。

世上少有人知道,花朵就是个杂货铺,肚子里面,其实是有不少的知识和怪点子的,拿外婆的一句话就是,门门懂,样样瘟,她却是欣然接受这一句话,所谓,这才是真正的天才,实则怪胎。

在花柔的帮助下,醉月成功地给花朵上了药,刚将人小心地放平躺在床上,就听得外面恭敬的敲门声。

“进来。”

花柔将门打开,外面站着的正是花楼的护院头领金财,“金堂主幸苦了”。

“多谢小柔姑娘关心。”似乎是有些诧异,金财抬起一双豆豆眼看了一眼比他高了快半截的女子,脸上莫名地飞起一小片的红晕,挠挠头便是嘿嘿一笑,转身进了屋子,恭敬地给来到了外厅坐着的醉月请安。

“可有查出?”

“回主上,小的并没有寻得半点线索,只找到了这个。”

说着,金财从怀中取出一小瓷瓶,小心地将它放在桌上,指着它解释道:“这是官府的仵作解剖尸体的时候发现的,似虫非虫,仵作将那人胸腔打开之时,便是在他五脏六腑表面和内部都看到了这种东西的存在,本体寄生于心脏,从母体伸出千万的触须遍布人体四肢和大脑,似乎是它在控制着人的活动,虽是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但是小的猜测,这人应该是与皇后有关。”

“打开。”

看着桌上的瓷瓶,醉月眼里满是深思。

因为那东西是用人血滋养着的,花柔便从房间里取了一个铜盆子出来放在桌上,金财示意一旁的花柔站得远些,才从怀里取出一双牛皮手套戴在手上看着醉月道:“主上请先离得远一些,这东西能自己钻入人体皮肤,邪门得很。”

“无妨。”

醉月只是专注地看着那瓷瓶,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这东西的危险。

那血,根本就不似正常人的血,暗红色,似是污黑不堪,金财刚将瓷瓶的塞子拿开,还没将血倒在盆子里,那瓶子里便是伸出来几丝如人的头发一般黑色的细丝,似是在试探外面有危险没有,在空中和周围试了几下,没察觉到又阻拦便是慢慢地将越来越多的细丝往着瓶口伸来。

“天啊,这是什么怪物。”花柔捂着嘴满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从来都没有看过的奇怪东西。

只是专注小心地看着这一幕的两人,没有看见,对面的人,眼里划过一丝明显的震惊,瞬时消逝,眉头,越是皱了起来。

第三十八章 天上掉馅饼

似乎是睡了好久好久,早已尘封在记忆深处的东西,如同电影一般,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地回放着,尤其是爷爷和外公最后倒下的场面,他们眼里看着她的留念,几欲让人疯狂,她永远不能忘记。

却是,她醒来的时候,爷爷和外公都是完完整整地守在她的小床边,满是忧心地看着她。

“丫头,你怎么了?从学校一回来怎么就生起了病了,可把爷爷急坏了。”

就像是一场荒诞之极的电影,不知是她在做梦,还是这个世界在做梦,她就看着熟悉的爷爷,熟悉的外公,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眼中,全然是不可置信。

她要他还她爷爷和外公,他说:“好。”

她不敢接受他们,她怕他们并不是爷爷和外公,便是私下里悄悄将此事与爸爸妈妈说了一次又一次,对两个老头子的疏离,两个老头子哪里没感觉出来,硬是要朵朵她妈将此事说清楚,朵朵妈只好说是孩子估计是做了噩梦受了惊吓,精神出了问题,便是在两个老头子的陪同下拉着朵朵去看了精神病医生,医生也说,这孩子估计是得了精神分裂症,产生了幻觉。

然后,李朵朵就莫名其妙地被冠上了精神病人的名号,被迫吃了好久的氯丙嗪这些抗精神病药物,都快吃成了真正的疯子,最后着实是怕了,才不得不接受自己是产生了幻觉的事实。

她都不知道,她拥有的,是真实的,还是虚假的,她都不知道,她该如何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精神分裂症么?分个毛线的症!青龙你全家都是精神分裂症!在梦里,花朵都不忘狠狠地诅咒一番。

那匕首上是沾了要命的剧毒的,只是这种情况只有少数的几人知道,来为花朵诊治的太医也被告知不能让外界知道,只为着这床上的人中了致命的毒药没有死而感到惊奇,昏睡的人,因着那剧毒入体,连日高烧低烧不断,药石无医。

……

花朵从一场大梦里醒了过来,睡得眼屎糊了一大堆,身子也跟生锈了似的,动都动不了,若不是左胸之处传来的隐隐疼痛,她都觉得现在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了,第一次觉得,睡个觉睡得太久了也是尼玛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

艰难地睁开眼睛,眨了眨眼睛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世界,开始动起了长久没说过话的有些沙哑的嗓子,就似念咒似的念了好长一串鸟语,正守在一旁看书的人硬是一个字都没有听清楚。

那双糊满眼屎的眼睛里,滴溜溜的眼珠子转啊转啊,往左边一瞥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眼眸顿时瞪得老大,那生了锈的身子突然就像是涂了机油,一下子就飞速地运转了起来,“唰”的一下人便是从床上坐起,眼睛红成了兔子,满眼滔天的恨意看着眼前的人。

“青龙,你他妈的要死的,老子要掐死你!”

坐在床边的人一愣,眼中全是不解之色,就看着那突然从床上坐起来的人满眼恨意地瞪着他,伸出恶爪便是向着他的脖子掐来,劲道之大,直让人喘不过气来。

“老子要掐死你,你个丧尽天良的魔鬼,不得好死的猪!”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若是不见着仇人死,花朵是死不瞑目,于是就下了狠手死命地掐。

只是,面前的人,就坐在那里任着疯了一般的女人在那里死命地掐,似是久了不得呼吸,倾城的面容上透着点点的红晕,比那桃花艳丽,如深山古潭一般的深沉眼眸就静静地看着女子,不挣扎,不叫喊,安静得没有一声的怨言。

就似他就是她话里的仇人。

“掐死你!掐死你!”

“掐死你!”

“?”

终于,花朵意识到了有哪里不对,强大如青龙那样的人物,怎么会轻易就着了自己的道?要让他乖乖地让自己这么狠掐,打死她都不相信。

花朵使劲地眨了眨眼,眼前的模糊散去,一切都变得清晰了起来,当她看清眼前的人时,一愣,“唰”的一下将手收回,眼里全是震惊,“怎么是你?”

将手中的书本放开,醉月抬手摸上被掐得红了一圈有些不舒服的脖子,鼻翼里带着微微的喘息,声音也有些异常的沙哑道:“那夫人觉得该会是谁?”

“没没没,我做噩梦呢,没事吧?”

花朵讪笑一声,非常狗腿地拍了拍醉月肩上根本就没有染尘的衣衫道:“我这不是认错人了么,别误会别误会,刚睡醒人有点糊涂,还以为还在梦里,刚还梦着有个丑八怪老男人要杀我,我正要报仇来着呢。”

雾里看花终隔一层,终究不甚真实,以前花朵都没有发现,模模糊糊地看去,这醉月的轮廓的确是有些像那人,要不然她怎么会被眼屎糊得厉害认错了人?

“是吗?”

刚才花朵力道实在是有些大,到现在醉月都还有些吃不消,嗓子怪难受的,只得从一旁端来茶水先润润喉。

花朵再是有眼无珠,也看出来了醉月的难受,抬手摸上那被她掐红了的脖子,有些后怕,若是她没反应过来一直掐下去,他会不会就不声不响地倒在了自己的面前?不挣扎,不反抗,就那么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了?傻瓜,明明他是那么厉害的人,怎么就不反抗?

“你”,花朵有些迟疑地看着醉月,声音里是难免的愧疚,“刚才为何不反抗,若是我一直使劲掐下去,你就不怕被我掐死?”

长发随意地绑在身后的人,看着她淡淡一笑,将轻轻抚上脖子的手握住,“娘子不会的,不是么?若是会,那也是有你的理由的。”

淡淡的话语,却是让花朵听得满心的震惊,也许,她以前可以怀疑醉月对她的宠溺是有目的,有企图的,但是,现在,他敢将命交给她,即使她有企图,她也不甚在意,他要什么,她都给。

花朵满脸愧疚地低下头,刚才若是她没发觉不对劲,她就真的打算掐到他没气了为止,还有一个原因,其实她是掐得没劲了,手疼,还有左胸处的刀伤疼,才不得不放弃。

将那一张迷死天下女人的脸,轻轻捧住,花朵从床上跪坐起来,凑近,有些苍白的唇,浅尝辄止地轻啄了一下那张有些干涩的嘴唇。

“你不要太相信我了,你的命,你自己不想要了都要替我好好珍惜着,不管是谁,都不能给出去,谁敢要你命,弄死!”

“好。”

花朵低头看着左胸之处,眼眸里的杀机一闪而过,她清楚地知道那个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他不会无缘无故地就派人来杀她,看来是有人要她的命。

“对了,我睡了几天?”似乎是感觉到肚中的娃娃动了一下,花朵这才觉得腹中似乎空空如也,无甚东西,饥饿感非常明显,莫不是娃娃给饿着了?

“三天。”

“什么?三天?快快快,咱们孩子饿着了,给饿惨了,要饭吃啊,我要喝粥,喝鸡汤,大鱼大肉通通给我上来。”这尼玛娃儿都给饿了三天了还要得?难怪刚才在肚里动了几下。

花朵急着要下床去,脚还没有下地,身子一轻,就被醉月抱在怀中,往着外厅走去,顿时一阵扑鼻的饭香传来,此时正值午时,刚上来的菜都还是冒着热气,乌鸡王八汤、醋溜排骨、清蒸鲈鱼、水煮白虾八宝粥啊啊啊啊啊,好多好多菜菜全都是自己喜欢的,让人食指大动。

“饭饭饭饭,我终于看到你了,离别了三天,你想我不?”

一坐在椅子上,花朵打算拿起筷子大吃了起来,却是刚一动手,便是被另一只筷子给夹住了,在半空中前不是,后不是。

“干嘛?”

“先喝粥垫肚子。”

“哦。”

看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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