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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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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哪里知道才做了“坏事”的花朵会这么……改怎么形容呢?理所当然地训话,瞬时听得一愣一愣的,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那就好了,我先跟他们去县衙去了,你先回去吧。”
花朵拍拍刘煜飞的肩膀,淡淡地说了一句,便是离开了。
看着女子的身影消失在拐弯之处,刘煜飞才转身,微皱眉头向着“万花楼”走去,趁着官府的人还没来,先赶到现场去了解一下情况,顺便将现场保护起来,免得给了别人可乘之机,到时候就更加麻烦了……
这是花朵第二次被关在古代的牢房,因为这次天气已经转热,牢里虽然脏乱差,到处都是不知是人身上还是什么发出来的酸臭味,却也好歹能忍过去,适应了就好,不然的话,自己难受。
牢里突然来了一位天仙似的美人,也引得几个狱卒好奇连连,两旁的犯人更是挤着挤着地往着花朵的方向看去,却是被狱卒一鞭子给打了回去,“看什么看,还不老老实实地睡觉?明天谁不想吃饭了?”
这么一通威胁,整个牢里才又安静了下来,个人都老实地回到了自己的地方待着去了。
由于花朵还没有被定罪,就暂时安排在一处单人的房间,与那些犯人就隔开了,一道墙也是挡住了不少的好奇视线,“妈的,我说你个‘万花楼’的花魁不好好当自己的京城第一美人没事跑去加害萧府的四公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狱卒边给牢门上锁,边惋惜地看了一眼沉默乖顺地坐在简易的石床上的花朵,摇摇头转身便是离去了。
听着狱卒的步子声音远去了,花朵才满脸幽怨地抬起头看着这再没有别人的牢狱,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道:“谁知道那是个什么情况啊?我是想道现在都没有想清楚到底是哪个环节的问题。”
“什么?”而另外一边,早已睡去的萧澜,听得亲信报告的情况,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但反应过来,便是变成了浓浓的担心。
“更衣,我要去萧府看看四弟的情况如何了。”
简单地梳洗了一番,萧澜便是让人去药方里取了最好的人参带上往着萧府去。
由于夜色已深,萧府的主母和几个嫡子都睡去了,便只有丞相去萧释的院子看了一下他,责令下面的人一定要严惩凶手,给他一个交代,听着大夫说已经将毒解得差不多了才稍微放了心起身离去。
萧澜来时,萧丞相也都已经走了,院子里的常年陪在萧释身边的青衣丫鬟还在熬药,此时正是满脸的泪痕,拿着帕子哭得眼睛都红了,旁边,是站在那里不敢乱动的一众随从。
“啪啪啪”的几巴掌,萧澜便是先招呼在了那些站在外面一脸惶恐的随从身上,“没用的东西,都是怎么保护公子的?萧家难道养的都是些吃白食的不中用的东西?”
“求王妃饶命,求王妃饶命!”
几个人被这一句句气愤无比的话吓得腿一软便是跪在了地上直求饶。
“你们都给本宫跪在这里好好反省,若是公子有什么闪失,你们都别活了!”
“是是是是是……”
几人被这王妃的话更是吓得双股战战。
由于急着查看萧释的情况,萧澜就不与这些人多做计较了,瞪了他们几眼便是进屋子去看人去了。
怕中途再出什么状况,大夫也就被留了下来。
“大夫,我四弟他现在情况怎样?你可知道他是中了什么毒?”
看着床上满脸惨白的人,萧澜是满心的心疼,将背角掖好之后,便是开始专心地询问起了大夫相关情况。
“回王妃娘娘,四公子应该中了‘罗糊散’,好在及时救治,不然性命危矣。”
大夫便是将自己知道的情况都详细地给萧澜说了一遍,听得萧澜震惊之余便满是愤怒。
这“罗糊散”其实是剧毒之一,很少的分量都能马上致人于死地,顷刻间七窍流血而亡,幸好这四公子中毒不深,可能只是用了极少的含有这种毒物的东西才会捡回来一条命,叹下毒人的心肠歹毒之余,大夫也在感叹这四公子命大,根本就是捡回来了一条命。
“太可恨了!小四他是与那人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一定要置他于死地不可!不可饶恕!”听完大夫一番惊险的话语,萧澜更是满眼的恨意,拂袖便是离去,问外面的人的情况去了。
“青儿,你与本宫将事情说清楚,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的贱人敢来害我小四?!”
“回禀王妃娘娘,是‘万花楼’的花魁‘好多花’。”
“你说什么?”听着这话的萧澜,愣了一瞬,眼里划过一丝不解,“怎么会是她?”
“是奴婢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就是她加害的公子,求王妃娘娘给我家公子做主!”
青衣女子一下子便是跪在了萧澜的面前,满是眼泪地磕头,誓要真凶还公子一个公道。
“你先起来,将事情与本宫说清楚些。”萧澜将人虚扶起来,想着那人,越是不解了起来,这小四又没与她有什么仇恨,她何须这般加害于他?
“其实,奴婢当时在门外,也没有听得太清楚,只是后面他们两人吵了起来,奴婢才听懂了大概的意思,好像是那女人肚子里有孩子,公子说是王爷的,要她离开京城,她不承认,两人就吵了起来,公子是想保护王妃,自己将事情处理好,免得你听了这些伤心,哪里知道,那个女人为了把守秘密,居然下狠心想要谋害公子,要不是奴婢发现得早,公子现在,恐怕,恐怕……”
说着,青衣女子又是心疼地哭了起来,却是没发现,听着她说话的人,早就整个人震惊得几乎没了神魂,她的整个脑海里只有“孩子”两字,别的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孩子?孩子?孩子?他居然在外面有了孩子!哈哈哈!怪不得,怪不得他现在会日日往着那肮脏之地跑!原来真的是在外面养了女人,还为他怀上了孩子!
他要孩子,她可以帮他生啊,他就这么恨萧家?连她为他生孩子的权力都没有了?五年多的独守空房,结果却是等来了这个,这个!
他要纳妾,她何时有说过不可以?他却是偷偷在外面养了这么久的女人,都不与她说一句,道现在都怀上孩子了,他,从来没有信过她,这是,多么可悲的事实……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一旁的冬儿发现了萧澜的不对,看着她满脸的惨白很是担心。
“哈哈哈哈哈。”刚才还是不动的人,突然捂着脸,蹲在地上笑得疯狂,却又有些凄惨,悲凉。
“娘娘,你到底怎么了?”冬儿第一次看着这般好似快崩溃了的娘娘,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居然这样对我,哈哈哈哈。”
萧澜笑得眼泪直流,待笑够了,才起身,擦干眼泪,仍然是一副大家风范,脸上的神色,却是冷漠了许多,“走,趁着现在王爷在宫中去陪皇上了,我们就去会会这胆敢伤我四弟的贱人!”
本来她还打算放她一马的,但是,现在是她自寻死路!该死,该死!一刻都不能多留!
------题外话------
这章是烟熬夜写的~弥补一下昨天的晚更~
第二十七章 受刑
“孩儿,娘对不住你,又让你跟着娘亲跑来吃牢饭来了,让你受苦了,不过,你要乖乖的哦,娘亲回去了再好好补偿你。”
天上星子月色大多都被乌云遮盖,透过牢狱的窗栏,外面的什么都看不清晰,只有牢房外面的火盆,还依稀地燃着一团要灭不灭的火苗,未完全干燥的木柴,偶尔“哔哔啵啵”,爆出一些火星子来,给这寂静的牢狱增添了些声音。
坐在铺着干草的石床上,花朵摸着突出不是很明显的小腹,眼里满是温柔慈爱之色,反正睡不着,不如就和孩儿说说话也好,至于那只有成人拳头大小的胎儿能不能听懂,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花朵算了算,从怀上到现在至少也有四个多月的时间了,好在现在情况还算稳定,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早孕反应也不严重,偶尔会冒酸水而已,只要在饮食上多多注意就好了,现在已是第四个月,早孕反应早就消失了,整个身体状况现在看来还是挺让人满意的。
若是照着以前在花家村的那种吃法,现在花朵不知会多难受,至少会比现在幸苦很多倍,那样的饮食,根本就没办法将孩子的营养带上去。
“宝宝,你可知道你有个多好的爹爹?你爹爹很疼你娘亲,宠着她,惯着她,什么都由着她。我们娘两现在营养状况都不错,全是你爹爹的功劳哦,每日从早到晚样样吃食都是精心准备的。”
想着平日里醉月帮着自己盛汤,剥虾壳,挑鱼刺,花朵就觉得自己好幸福,其实,她是知道,自己有点恃宠而骄的那样,仗着他宠着自己,有时候做事情就会特别任性,也许,他还是会生气的吧?不过呢,她就是喜欢这中被人关心着,护着的感觉,那样,才不会觉得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
“你要记住,以后娘不在的话,要好好替为娘的照顾你爹爹,督促他吃好饭,睡好觉,每日都快快乐乐的,还有,你千万要记住,不准你爹爹他娶别的女人,你爹爹他只能是我的,不管是好女人还是坏女人,胆敢接近你爹爹三步之内,一律用打狗棒赶走!”
花朵想象着一个三岁不到的小屁孩,拿着一根比他高,比他大的棍子,追着那些居心叵测的女人到处跑,想想就乐得不行,这才是母子连心啊,母子连心。
“所以,你绝对不能长成一个文文弱弱的样子,要当就给为娘的当土霸王,除了娘亲和爹爹的话,谁的话都可以不听,胆敢欺负你的,给我狠狠揍,揍到他亲娘都不认得那种,不过呢,可不能欺负那些善良的人哈,若是哪日为娘的知道你去欺负弱小,看为娘的不从地下面爬上来打你屁屁!”
说着说着,笑着笑着,那眼泪就刷刷刷地往着下面流,拳头死死地捏住,花朵抬头望天,让自己不要哭出声来。
“宝宝,娘亲不想离开你和爹爹,娘亲害怕,娘亲很怕疼,娘亲不哭,娘亲不哭了,免得把我们宝宝也吓着了。”
正咬着袖子让心情平复下来的花朵,此时听着外面似乎有人声传来,似乎不止一两个人,听着锁链被一道一道地打开的声音,不免心头有些紧张了起来,赶忙擦干眼泪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声音,这个时候,本不该是有人来的。
来人有十多个,除了为首的两个女人,其余的全是身着统一服饰的带刀侍卫,个个面容冰冷,十几个人将那不大的通道都站满了,阵仗足足的吓人。
是她?
花朵见着那依旧是妆容华贵精致的萧王妃,眉头微皱,看着这阵仗,今晚肯定是来找碴的了,想不到这萧家的两姐弟倒是感情深厚,这才没多久就闻得了音讯赶了过来找她这个“罪魁祸首”。
那在前面引路的狱卒将牢房门打开后,搬了一个有些老旧的太师椅放在中间,向着那萧王妃行了礼便是离去了。
“大胆贱民,见了王妃怎么不行礼?”
见着花朵只是坐在石床上静静地看着他们,主人都还没说什么,那王妃的贴身侍女冬儿已是发起了难来。
“民女叩见王妃娘娘。”
花朵乖乖地从石床上下来,跪在地上,这是她难得的一次跪拜他人,在现代的话,这种跪礼早就取消了,若不是犯了好大的错误,家中的长辈也不会轻易让她跪着,只有对着神明鬼神,或是清明上坟,花朵才会跟着家人去看望逝去的亲人,那时候会跪拜,不知这萧王妃是哪路的仙妖,让她花朵行了这么大的一个跪礼。
一室的寂静,低头跪着的她,也看不清楚来人的面色,只看到一双用金线绣着两只展翅欲飞的凤凰的紫色绣花鞋,缓缓朝自己走来,然后停在面前。
一根蓄着长得足以有三厘米指甲的手指,将她的头抬了起来,花朵被迫看着面前站着的俯视自己的女人,那女子此时,正垂目,满眼冰冷地看着她,一根手指抬着她的下颌,看了有接近一分钟的时间。
“呵,果然是个美人坯子,难怪能迷得王爷神魂颠倒的,给本宫说说看,你是用这张狐狸精样的脸怎么去勾引王爷的?”
我擦!花朵还以为这女人首先是因为她弟弟的事情来的,却是不想她一来就是说这事的,还难为她觉得他们姐弟情深了一场。
“民女不敢。”
她有她的醉月在,才不会没事去勾引他哥去,这尼玛是乱伦啊,你娃知不知道?
“哦?不敢?”
面前的人嗤笑一声,低头看着那张几乎可以和她姑姑媲美的倾城脸皮,再看着眼前这人仔细一看就是微微凸起的小腹,眸子里越是冷了下来,想着听着青儿那丫头说的“孩子”两字,本已平静的心,又是波澜澎湃,嫉妒,愤恨,委屈,无奈,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只化作没有了理性的怒火,通通都向着面前的人而去。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啪!”的一巴掌响亮的耳光响彻在这间简陋的牢狱里,力道之大,将跪在地上的女子直接打偏在了地上,嘴角血迹甚是明显。
“王妃娘娘,您息怒,别为着这种贱人气坏了身子,要做什么就让奴婢来做吧”,一旁的冬儿急忙上去将人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着,“您先坐下,休息一下”。
“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脸!贱人!”
萧澜越想越是气,越是气就越是见不得那张比她好看了不少的狐狸精的脸,眼里,越来越多的是恨意。
“喏。”
被刚才那一狠狠的巴掌扇得都快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花朵,还没反应过来头发就被人给揪了起来,又是几巴掌狠狠地被扇在脸上,力道之大,好不逊色于刚才萧澜那一巴掌,这一次是一连打了十几巴掌,整个牢室里就听着那一声声清脆的耳刮子声音,连那些站在牢外守着的侍卫,脸上都是流露出了些许不忍的神情,均是将视线移开了,眼不见为净。
脸上虽是隔着薄薄的一层人皮面具,却是螳臂挡车,根本起不到半点隔离力道的作用,没一会儿脸上那火辣辣的疼痛就变成了麻木刺痛。
“够了!”
被打得头脑发晕的花朵,抬手对着面前的人胡乱一推,将那冬儿狠狠地推倒在地上,离得她远远的,抬头满脸怒色地看着坐在椅子上为着这一情形震惊住的萧王妃,“他妈的疯女人!你哪只狗眼睛看到老娘勾引你夫君了?你他妈就是个乌龟王八!就是真的你男人出轨了有本事你去找他去!尼玛他要是思想上不出轨这天下的狐狸精还奈何得了他?你他妈来找我有个球事!给你点颜色你他妈的开染坊了?你以为你当个王妃就了不起了?在老娘面前屁都不是个!”
“你,你居然敢这么跟本宫说话?”
萧澜手指颤颤地指着花朵,满脸的震惊,这种事情,她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周围的哪个不是看到她恭恭敬敬的,今日这女子在这种情况下居然敢与她叫板?好大的胆子!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反抗!”从地上爬起来了的冬儿,也是看着花朵一脸的震惊。
“老子又没惹你们你们吃多了来找碴难道我还愣着让你们打?你……”花朵正要指着两个贱女人大骂一通,突觉耳内一片轰鸣,刚才还不觉得什么,现在耳朵是一阵疼痛,抬手向着两处的耳朵摸去,手上便是沾了些血迹。
这是……鼓膜穿孔……
“来人,将这胆大包天居然敢辱骂本宫的贱民拿下!本宫今日就不信了还真的制服不了她!”
正是气头上的萧澜,根本就没有发现花朵的异常,吩咐外面的两个侍卫进来将花朵牢牢地按在了地上,而在一阵轰鸣的同时,花朵根本就听不清楚外界在说什么,几经挣扎不得,耳朵又痛,此时什么都听不到,看着将自己紧紧地按在地上的两个侍卫,情绪开始变得慌张烦躁了起来。
“你们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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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可不要随便打别人的脸哦,力道掌控不了很容易造成鼓膜穿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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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受刑
花朵就是再有多大的力气,也敌不过两个大男人的力气,没两下便是被按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耳朵里,只看到坐在几步之外的女人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是在骂着自己,本就耳内轰鸣一片,外面什么都听不清楚,更加没什么精神去读那女人的唇语。
现在自己情况不好,必须先停战为好,花朵只好抬头看着萧澜大声道:“你没把事情弄清楚之前就不要来瞎胡闹,该撒的气也撒了,你和你的人打了我这么多巴掌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了,暂时我们就言和,有什么想问的你自己回去问你的夫君,他若是想告诉你自然会将一切告诉你,不要在我这里撒泼!”
“我撒泼?”就像是听到了这么久以来最好笑的笑话,萧澜又是好笑又是讽刺地看着花朵,“若不是你们逼着本宫,本宫也不会这样子!就算本宫不与你算这门子烂帐,我家四弟的仇你又怎么说?他又何辜,你为何那般心狠要置他于死地?”
想着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萧澜眼中越是愤恨了起来,几步上去,扯起地上的人一头凌乱的头发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花朵脸上,被人制住的花朵,连躲都躲不开,本就已经红肿了的脸,如雪上加霜,更是痛得厉害了起来,脸上一阵火烧般的疼痛,顿时整个脑子都几乎在嗡嗡作响了。
“他和你有什么仇?你要下那样的狠手?该伤害本宫的四弟,本宫要你不得好死!”
本就挣扎了那么久,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花朵只听到就如苍蝇般在耳边嗡嗡嗡的声音,什么都听不到。
“娘娘,您请息怒,莫要为着这种人儿气伤了身子,不值”,一旁的冬儿生怕萧澜气坏了身子,赶忙上去将人又给扶到了椅子上坐着,才看着那地上被打得晕头晕脑的花朵道,“以着奴婢之见,这女子既然敢对四公子下那样的狠手,看来也非良善之辈,莫不是故意去接近王爷的,图谋不轨?”
经冬儿这么一提醒,萧澜又才想起不久前从皇后那里回来的时候,才不小心地听到那谢九歌的人在说这万花楼如今的花魁与这谢千岁有着非一般的关系。
这谢九歌本就是皇后的左膀右臂,这么多年来为皇后除去了不少的眼中钉肉中刺,可谓忠心得狠,而贤王就是皇后现今存在的一大隐患,若不是她萧澜求情,皇后早就下令斩尽杀绝了,莫不是这皇后现在改变主意了?要那谢九歌暗中派人将王爷除去?
想到这里,萧澜突然就觉得一阵后怕,看着地上不再挣扎的人,眼眸里越是冰冷了起来。
“冬儿,本宫没记错的话,这几晚上王爷都未曾回府歇息吧?”
“是的娘娘,满城的人都知道王爷是去了‘万花楼’那地方。”
看着萧澜眼中一瞬而过的黯然,这冬儿心里也是有点埋怨起来了这王爷,你说王妃对他那么尽心尽力的,他怎么还在外面沾花惹柳?若不是王妃的功劳,他还有今天么?
萧澜点点头,看着地上的人道:“那你就是说,若是今日不是皇上将王爷招进宫中,王爷还是会去她那里?”
“这……”
冬儿一下子就被难住了,说是吧,又怕王妃听着伤心,说不是吧,怕又不是她喜欢的答案,一时间就为难了起来。
“莫不是今晚那茶,其实该给王爷喝的?”
想到这里,萧澜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有一瞬的时间,脸色卡白得没有丝毫的血色,听着她这么分析的冬儿也是一惊,看着地上的人,也是一阵后怕,若不是这四公子和王爷命大,莫不是就着了她的道。
“喂,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是我要害你弟弟的,至少也得等到宣判之后再作定论,到时候要打要杀随你,现在你们没凭没据就不要在这里乱咬人!”
被人按在地上动不了,花朵也看不到两人到底是在说些什么,只希望这两人赶快走,有仇,日后慢慢算!
“说!你是不是来行刺王爷的?是谁派你来的?亦或是你接近王爷有什么目的?”
即使没有证据,在萧澜的心目中,这花朵早已成了要谋害她夫君的罪人,自动就把花朵的一切话语都听成了狡辩,一句都听不进去。
地上的人却是闭口不语,又开始一个劲地挣扎。
“放开!放开我!你们这是对我动用私刑!你们没资格来审问我什么!”
此时,花朵很想对着几人便是一袖子甩去,可惜,今日貌似有些霉运透顶,早上遇到了一帮子土匪,袖子里的药粉一阵乱撒,给撒没了,回来还没来得及添置新的……
“娘娘,看她嘴硬得很呐,这么下去,到王爷回府的时候我们都还不知道她到底是谁的人。”
看着天色也不早了,冬儿提醒着萧澜时间,若是再拖下去等到王爷回来了,恐怕今日咱们就得白跑一趟了。
听着冬儿这么一提醒,萧澜也是皱紧了眉头,想了想,便是示意两名侍卫将人给绑在牢房的刑架上。
“拿鞭子给本宫打,打到她说为止!看鞭子硬还是她的嘴硬!”
从来没有受过这等刑罚的花朵,硬是被那猝不及防的一鞭子疼得龇牙咧嘴,身子抖得不行。
“死女人!疯婆子!”花朵挂在那刑架上一阵乱骂,虽然刚才没有听到这两人在说些什么,也是大概猜出来了必定是在问为什么要谋害她四弟的事情,边喘着粗气,眼眸里也是冷了下来,看着对面的人道,“你莫要太张狂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我也不是任你揉捏的软柿子,今日你若是做的太过分了,来日,我必当千百倍还回来,你若是不信就试试!”
她花朵本来也算是冷情之人,尤其是那些敢欺负她的人,必当是要以牙还牙,即使是天王老子,敢以权谋私来害她,她花朵照样整死!这世上很多人都是贱皮子,给脸不要脸,总以为自己手上有钱有势就了不起了,却不知自己就是一个弱小的人类而已,钱权买不来永远的至高无上,说到底了,都是卑微的弱小。
“哼,本宫倒是要看看,你个青楼妓子能拿本宫如何!给我打!”
萧澜再是萧家的庶女,也是贵族中的大小姐,从小就知人有三六九等,富贵贫贱,在她的眼里,地位高贵的人,本就是有着决定下面那些低贱的人生死的权力,所以今日她即使要了这青楼妓子的性命,也是天理所容!谁让她命贱如草,千人骑万人踏,活该如此,何况还是想对王爷不利的人。
即使王爷真正要怪罪起她来,也不能拿她如何,至少她的背后有皇后在,这就是权!他反抗不了皇后,也就永远没法反抗她!到时候若是翻脸,就不要怪她无情将他控制起来,完完全全地做自己的男人,外人谁也拥有不了!
她们这样的女人,若是爱一个男人到深处,却又不得不对那人死心,那么,若是有机会,她们也将变得可怕。
花朵看着今日这疯婆子王妃是定要拿着她不放了,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尽力不哼出一声来,外人面前,谁也别想她服软,只是,那身上的鞭子,一鞭子比一鞭子重,痛得她难受的很,夏日本就衣服单薄,身上的衣衫也挡不住什么外力,每一鞭子都是实打实地落在身上,没一会儿便是疼得满脸的汗珠。
花朵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罪,平日里本就怕疼怕得要命,不论哪里有个什么擦伤破皮什么的都要在老妈的面前闹个半天才肯罢休,这样的痛,却是骂人都没力气,只怕一骂人,嘴里就全是疼痛的尖叫,那时候就特没面子了,只得咬着嘴皮子在那里闷哼,咬得满嘴是血尤不自知。
好歹那人鞭子挥来时主要是集中在上半身,没有手贱到往她的小腹抽去,花朵一边忍着疼痛,一边也担心着孩子的情况,天知道她花朵最是喜欢孩子,若是今日这孩子出了什么事情,她必定要一把将那女人直接掐死!
只是,她想不明白,明明,身边有醉月的人在跟着的,为何,那人不出来帮她?明明知道她怀了孕还不去叫人来解围?还是,她是太不得人心了?
“呵,你倒是骨头硬,打了这么久一声都不吭。”
看着那侍卫手中的鞭子都快抽断了,饶是萧澜也不禁佩服起来这花朵的硬气。
“本宫就不信今日让你开不了口!冬儿,将东西拿出来,看来本宫还是带对了么,是时候给她用用了,她不是每日都和王爷玩儿这扎针的游戏么?本宫今日倒是要看看她是有多享受!”
脑袋早已耷拉在了一边的花朵,看着前面的丫鬟从怀里拿出一大把别在布袋上的银针,瞬时瞳孔紧缩,冷着脸看着对面的萧澜道:“女人,今日你这般做,愚蠢之极!猪脑子一个,鼠目短浅,半点比不上你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姑姑!”
------题外话------
今晚烟熬夜,明日补偿~
第二十九章 醉月发飙
花朵无论做人处事,最是喜欢直来直去,因为少有社会经验,便是最不喜那些拐弯抹角的东西,善恶分明,爱憎明于表面,喜欢之人,必定青眼有加,不喜之人,必定白眼对之。
家中长辈也是宠爱至极,从小到大,只要是不过分的要求,什么喜好都是由着她。世人少有知道,李氏家族虽然隐于城市边缘不常露于人前,家中没人经商,也没人从政,却是不折不扣的真正隐世豪门,资财无数,地产房产,这里商铺那里商铺,加上祖祖辈辈积累下来的财富,够花朵他们一家子用十几辈子都用不完,可惜了,李爸李妈没啥豪门大志,只想过着平凡人的生活,每日算算柴米有酱醋茶也就够了,那些钱啊,地产啊,就交给后代去花吧……
李家到这一代,有多低调就有多低调,朵朵爸他爸妈,朵朵妈她爸妈那一代,不知两家子人是怎么想的,硬是住不惯城市,没住几年城里就搬回了农村,跟随时代变迁从草棚棚住到瓦房,再到平房再到一楼一底的小洋楼,不半点走在前面,也不半点拖到后面,每日和别人一样背着一个大背篓早出晚归,抽旱烟,戴草帽,面朝黄土背朝天。
只是,别人在草棚棚里面喝稀汤汤,睡草席的时候,他们吃的是肉嘎嘎,盖的蚕丝棉被,别人住瓦房喝肉汤汤盖棉被的时候,他们吃的是山珍海味睡的是传说中的席梦思,以下,以此类推,反正,他们总会走在时代前面那么一点点,神不知鬼不觉的那种。
年轻的时候,两个老爷子为了走低调路线,出门的时候,那是谨慎小心,就怕被人闻到身上一点点的肉腥子味儿,一天到晚抽旱烟熏得一嘴的黄牙,嘿嘿一笑时,简直亮瞎人狗眼。
又怕有人来个什么突击检查,识破他们的伪装,就专门让人在房子下面又挖了好大一个地下室,四室两厅,排水排气又隔湿,样样做的精细,耗资不菲,楼上是草棚棚烂棉絮,楼下就是完全的高档货,索性他们平日鲜有与外人交往,也就没人发现这一地下天堂。
这小日子,过得是特滋润。
到了朵朵她爸妈这一代的时候,似乎是秉承了老祖宗的传统,虽然朵爸朵妈都是那时候传说中的大学高材生,还没毕业就是各家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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