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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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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鸨妈将那金漆的门打开,花朵便是清清楚楚地看到里面的一切,瞬时,眼睛瞪得铜铃大,哆哆嗦嗦地指着屋子中的几个人,开口便是粗话:“我艹!给老子滚开,狐狸精!”

第二十章 训妻

房间里,两个长得跟妖精似的女人,一个正跪坐在地上给闭目养神的人动作轻柔地捶着肩膀,另外一个正在一旁倒着小酒,姿势暧昧地靠向软榻上的人,将手中的美酒喂到那人的口中,而,那软榻上正享受着美人恩的,水色衣衫的人……

花朵满心气愤地要上去将两个要死的狐狸精,勾引人家相公的死女人拉开时,当看到房间红木软榻上斜躺着的人的面貌时,伸到一半的手,就那样顿在了半空。

“额……”这尼玛怎么脸不对啊,不是醉月的脸……

正在闭目养神的人,睁开眼,一双光华潋滟的眼眸就那样满是不解地看着面前怒火都凝结在了脸上的女子,撑着头慵懒无限地在软榻上换了一个姿势,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花儿’姑娘现在如此举动,是何意啊?”

明明就是那人的身材,可是那张脸却是平凡至极,只是那一抹笑容,徒自增添了不少的妖娆邪魅,还有,那一双倾城潋滟的眼眸,那人就搂着面前的女子,满是笑意地看着花朵。

“你,你……”

花朵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指着面前的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哼,见了楼主还不赶快下跪,竟敢如此无礼!我说,‘好多花’,你不会是只长了一张耐看的脸,却是品行跟着你那名字一样俗气?”

为软榻上的人斟酒的女子,正是这青楼红极一时的媚儿,不光是长着一张上乘的皮相,身段妖娆勾人,还有着一身惑人的床上本是,让无数的恩客一夜**,为她一夜千金的也不在少数。

她本也是心高气傲,着实看不惯花朵眼里的目中无人,一进门不行礼不说还出口不敬,虽然早知道她这得瑟劲头维持不了多久,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服,花朵一来,就为楼里挣下了像她这样至少半月才能挣来的金钱,着实让一众的姐妹感到了压力,一夜之间也是压下了她不少的风头,不让人嫉妒才怪。

而一旁的面容温雅的女子,只是看了花朵一眼,便是转头专心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去了,似乎发生在眼前的事情与她半点无关。

“楼主您息怒啊,‘花儿’她是初来乍到,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我明日就派嬷嬷去教她规矩去”,鸨妈急忙上去将花朵拉下来,满脸歉意地看着软榻上的人,道完歉,又是满水训斥地对着花朵吼道,“你好大的胆子!敢对楼主不敬,你不要命了不成?还不快去给楼主陪个不是?”

“妈妈啊,不是”,花朵越看越觉得软榻上的人根本就是醉月,她敢对天发誓,这尼玛就是醉月,就是他化成了灰他都识得,瞧瞧那双勾魂眼,瞧瞧那勾人的身段,啧啧啧,“他,他是……”

“他,他他什么?还不快叫楼主!”

花朵被鸨妈严厉的眼神给吓了一跳,剩下的话不自觉地就缩回了肚子里,现在,她是身在他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先看看这人到底要干什么,“楼主”。

那软榻上的人看都不看她,冰冷的眸色直指站在一旁的鸨妈,那鸨妈本来站得好端端的,花朵硬是看到了她现在吓得两腿打颤,心头越是疑惑了起来,这人是醉月吗?她心目中,醉月没有这么可怕啊,至多,那冰冷的眼神,有些,那个冻人而已。

“本尊好久不来这里一趟,这楼里就没有半点的规矩了?还是,你们根本就未将本尊放在眼里过?”

那声音,妖邪至极,却是如同来自地狱的冰冷,根本就听不出半点的玩笑之意,鸨妈一下子就吓得整个人趴在了地上,“楼主饶命,楼主饶命!属下一时疏忽,管教不严,才让新人冲撞了楼主,属下以后一定严加管束,望楼主原谅属下这一回”。

一旁的花朵,一时间就被眼前的这一场景吓住了,这貌似,根本就不是在开玩笑的,那软榻上的人,看着像是个狠角色,不知道如果和他闹僵了,能不能全身而退,嘴巴动了几下,硬是说不出来一句话了。

“楼主,我看你就原谅了杜妈妈这一回吧?”一旁的媚儿平日里还是和这妈妈关系不错的,若是换了人来,谁知道下一个人又是怎样个人,到时候不好处还是她们这些人遭殃,“其实啊,这也不关妈妈的事情,这‘好多花’本来就是个粗俗野蛮的丫头,初来咱们楼里还没有被驯化,野性不改,才冲撞了楼主您,这事情啊,奴家看,这‘花儿’姑娘还是要承担大部分的责任的”。

软榻上的人只是浅浅嗤笑一声,“是吗?那你来给本尊说说,这楼里的刑罚都有哪些?哪种刑罚才能让这野性未驯的‘花儿’长点教训?”

那媚儿头倚在那人的胸上,撅着嘴想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道来:“奴家也没有去过楼里的刑堂,就只知道那里的一些刑罚而已,像是花儿姑娘这样貌美的女子,自然是不能破坏了皮相的,有一种针,细如牛毛,扎在身上,也不会出血,却因为浸了药物,比寻常疼痛高了不少而已,若是在指尖扎上十根,那滋味保管妹妹终身难忘。”

“哦?还有呢?”似乎是觉得这个刑罚太轻了,软榻上的人有些不满意地继续问道。

“还有嘛,若是楼主觉得那钻心之痛不够,就只有用那些教训不听话的新人的法子了,妹妹这样,无非就是野性未训,缺了管教,给她喝上一碗药让这楼里的男人们一个一个来将她调教够了,看她以后还敢不知轻重!”

只是,她没发现,她说完这话时,软榻上的人,眸子里已是有些不豫。

“喂喂,那个我可是自由身啊,真正意义上来说,我不是你们楼里的人。”

花朵早已听得脸色一片卡白,这青楼里自古以来就是个地狱魔窟,整人的手段层出不穷,要好没人性就好没人性,她可不想去尝试,尼玛今日至多是她认错人了拉倒,要想让她乖乖去受那什么破刑罚,绝对是不可能的。

“不管你是何人,入了这门,冲撞了楼主就是要罚!”

那媚儿看着花朵脸色一下就卡白了下来,没了血色,知道她是怕了,刚才的那种嚣张气焰再是不见踪影,心头终是满足了些。这楼里哪个刚来的新人不先巴结她?偏偏这女人不光不将她放在眼里,还抢了她不少的客源,实在可恨!

“花儿,本尊看你是初犯,倒是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媚儿说的两种,你自己选一个便好。”

“我两种都不选呢?”书。快。电。子。书为您整理制作

花朵最不喜欢就是现在这样没有退路,被人步步紧逼的感觉。

“你没有不选的权利,莫不是你以为你袖中的那些东西能救得了你?还是,屋外的那人可以进来救你?只要他敢来,本尊一个手指都可以将他捏死,你信不?”

似乎是对花朵的了如指掌,那人居然全部说对了,听得花朵满眼的惊讶,在这个人的面前,她的一切伪装都是无效的,在他的面前,她就真的是最脆弱,最渺小的那个。

这人难道不是醉月,不,不可能的,花朵摇头,满脸的不可置信,袖中拳头早已捏紧,看着软榻上的人,那双熟悉的手,居然搂着她从来都不认识的陌生女人的腰,看着尤其是碍眼,看着看着,不知是吓得还是怎么的,眼泪就哗哗哗地往下流了,“你,你把手放开,不许搂着”。

虽是哽咽之间,花朵还不忘提醒软榻上的人将手拿开,那人一愣,就真的将媚儿腰上的手拿开了,挥挥手,让屋子里其余的三人都退下,才柔声道:“娘子,过来为夫这里。”

“呜呜……我不……你都要别的女人不要我了……”

花朵现在是又伤心又惧怕,惊恐交加,哭得越加大声了起来。

只是她这么直白的话,听得软榻上的反而勾起了嘴角,低低浅笑,魅惑妖娆,“娘子,快些过来,站了那么久了,你不累?”

“呜呜……我不累……”

花朵边抽噎边哭。

软榻上的人,撑着头看着几步之外哭得一塌糊涂的人,见着她那缚着带子的腰身,继续道:“娘子不怕把我们的孩儿憋着了?”

正在哭的人一愣,这才想起,貌似娃娃都被绑了好久了,肯定憋坏了,情急之下也忘了要继续哭这等大事,也不管对面的人看着,就直接低头,慌忙将腰带解开,露出穿着的红肚兜,赶忙将腹带全部解开,顿时有些隆起的小腹就展示了出来,然后,不急不缓地将衣服穿好,将腰带绑好。

软榻上的人,就撑着头,将这一过程从头看到尾,挑眉道:“娘子就在别人面前这样宽衣解带?”

“你又不是外人。”花朵吸吸鼻子,转头,红了一张俏脸,没有发现,那人已是微微弯了眉眼。

“娘子,过来。”

“我不……”

“你是要为夫的生气?”

“……”

软榻上的人,声音已是冷了下来,花朵一愣,想起刚才看到的人,不自觉地就打了一个寒战,只好一步一步地挪到软榻面前,低着头,不看面前的人。

“娘子的这是怕为夫?还是在生气?”

醉月叹了一口气,坐骑身来将面前的人揽入怀中。

“你出墙,我要休了你。”

“为夫怎么出墙了?嗯?”边说着,醉月从怀中抽出一根锦帕,将花朵脸上的泪水鼻涕都擦了个干净。

“你搂那个狐狸精!”

“那娘子在大街上和陌生男人搂搂抱抱,为夫的可以说是出墙么?”

“……你怎么知道?你跟踪我?”花朵终于抬头,惊讶地看着醉月。

“没有。”

“骗人!”

“有人与我说了。”

“……那个,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那个与他是旧识……”

“其实,刚才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为夫与她们也是旧识。”

“屁的旧识!那你那狗爪爪往哪里放的?!”旧识尼玛手还往人家腰上搭?

“额,那个,我和……那个,那个……反正,你以后不准碰别的女人,不然,老子真的要把你那爪爪剁了!”说着,花朵突然就想到了自己和刘煜飞当街搂搂抱抱……虽说没啥,但是,还是有啥……不好,不好……

“那以后若是娘子‘出了墙’为夫的该怎么惩罚你呢?不如,扎针吧?十根就够了。”那第二种坑爹的法子,自然是万万不可。

“咱们就先不要谈这事情了,反正,你不准出墙,我也会注意的,对了,你怎么成了这楼主?”这才是花朵最好奇的,抬手在醉月那张覆了人皮面具的脸上摸来摸去,完全能以假乱真,丝毫不差于秧鸡帮她做的现在贴在脸上的这张。

“娘子当青楼花魁,为夫当这楼主,不是正好良配?只是,娘子需记得,我们家里的规矩,还是有的。”

“什么规矩?”

“你猜。”

反正,她要怎么玩儿,陪着她去闹,去玩儿,又何妨,只是,这娇妻,该管教的时候,也要管教,莫要那日又弄来一个对手。

抬手,轻轻抚上那已经隆起的小腹,倾城的眼眸里,有一瞬而过的杀意。

第二十一章 又偷吃?

又是一个销魂夜,多少灵魂和身躯烂在了泥地的人,往着那披着绚丽彩衣的欲望魔窟走去。

坐在舒适的躺椅上,吃着小点心的花朵,将窗户打开了一个小缝,正好可以看到楼下那些欢客淫靡的丑陋样子,平日里再是正经的人,走到这里,也是禽兽,这地方,包装得再好,下面都是肮脏得可以。

自从前几日见了那云天夜之后,花朵的牌子每晚都有人出一万两翻了下来,这样高额的价钱,让多少恩客望而却步,家中再是有钱,也不敢如此挥霍。

而且,自从那日之后,这万花楼的“花儿”姑娘就再没出现在众人面前,那日晚上惊鸿一瞥,早已在京城传开了,为一见芳容,不少的人前来楼里想见得佳人一面却不得,销得万金为红颜,却是有些不划算,只是,楼里的生意倒是比以前好了不少,若是哪一日能看到那倾城的美人出来一下,也是好的。

今日,万花楼又来了一位贵客,人们纷纷转头看向门口走进来的一位玄衫的俊朗男子,传闻京城的贤王因为痼疾在身,常年卧病在床,不出府半步,寻常人难得见上一面,那日这万花楼花魁上台,竟然连这样尊贵的人物也来捧场,买下了与佳人相伴的第一夜,可说“花儿”姑娘的绝色,当真名副其实。

“想不到贤王也来了这种地方,莫不是今夜翻‘花儿’姑娘牌子的居然是他?”

楼里的人纷纷猜测这贤王这次到来的目的,来这地方,大半的可能是为了那与他有前缘的京城第一美人。

“这京城之中也只有‘花儿’姑娘有那资格能让堂堂的贤王来此一顾了,你还以为别的女子有这荣幸?”

众人看着那面有病色的人往着那三楼万花楼的第一女子住的“椒房”走去,心中了然,心里又有些羡慕,也只有这样有权有钱的人物,才能见得那样天仙般的美人了。

只是,云天夜刚走上了二楼,便是被一蓝色衣衫的公子挡住了去路,此人,正是那日的萧四公子。

“王爷家中已有妻室,就不怕来这种地方坏了名声?”

那人正端着酒杯,似乎有些醉意,靠着身边的媚儿扶着才能站稳脚步,手中的酒杯,一个不稳,里面的酒就全洒在了云天夜的身上,吓得一旁的媚儿赶紧上去将人家身上的酒水擦干净。

“王爷恕罪,四公子他喝醉了,奴家这就扶他回去。”

这贤王众人都是知之甚少,常年居于府中不知脾性如何,媚儿生怕身边这位看似身份也不简单的萧四公子与那人起了冲突,他们起冲突不要紧,重要的是给楼里惹了麻烦只有她们这些无辜的妓子遭殃。

云天夜只是垂眼看了一下玄色衣衫上明显湿了的一处,脸上无一点的不豫之色,看着那萧四公子道:“这楼里这么多人,家中谁无妻室,他们可有坏了名声?本王看萧四公子是喝醉了吧?莫要因酒误事,丢了萧府的脸才好。”

在楼下早已注意到二楼的这一出的众人,一下子便是炸开了锅,天!果真这萧四公子就是萧府的人,莫非真是传说中的萧相第四子?

“你这样对得起她吗?她为你……”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萧释满脸愤色地指着对面的人突然就没了声音。

云天夜只是淡淡挑了眉头,眼中划过一抹讽刺,“本王说了,对得起,对不起,都不由你说了算,何况本王只是来寻欢而已,总不能说年华短暂,本王连这点的权力都没有吧?”

所谓的年华短暂,在场的也只有那么几个人明白,说也说了只是寻欢,又不是要将人娶进府里,自古男子三妻四妾皆是正常,何况是这偶尔的寻花问柳,楼下的欢客,均是有些不明白为何这四公子情绪那般激动?

萧释硬是被这句话堵得说不出来一字,只得怔怔地看着那人淡然一笑,转身上楼去了,良久,抬手便是一拳狠狠地砸在一旁的柱子上,望向三楼的那处灯火辉煌的地方,眸色渐渐就阴了下来。

“公,公子?”媚儿见着这浑身都透着怒意的人,心中还是有些惧怕,小心地上前要去扶那人,却是被那人一把就推开。

“滚开!”那人将手中杯子猛地砸在地上,碎片溅了满地,吓得楼下的人都噤了声,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惹得这位不得了的人物不快。

转身正要下楼的人,抬眼看着下面安安静静的大堂,愣了一瞬,忽然人就似得了疯症一般,笑得疯癫,“你们做你们自己的事情,看着本公子干什么?啊?我是萧家的人就了不起啊?你们这么怕我?来来来,谁要做萧家的四公子我就给他,保他享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外加,一生孤单!”

扶着栏杆笑了好久,那疯狂的笑声才停下来,楼上的人,面上有些绯色,喘着粗气看着下面,眼里全是狠绝,又指着下面的一众人道:“我告诉你们,我爹他是堂堂的丞相,权势可是大得很呢,你们!要是敢来惹我,我马上就要了你们的命!我会要了你们的命!”

说着说着,人就是哭了起来,所有的人,就看着容颜俊美的青年,坐在那楼梯上,笑得疯狂,哭的绝望。

“公子你冷静些,别伤了身子,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去吧。”在门口候着的青衣女子见着情况不对,急忙带着人上去将人扶下来。

“我没有家,我早就没有家了!”

似乎是没有力气了,众人只见那人任由两个家丁将自己扶了出去。

一场闹剧,才又结束了。

“哎,我大舅他邻居家就有人在那萧府当差,早听说这萧四公子有疯症,今日一见果不假,哎,怪不得那么小就被送到了城外去养病,长得一表人才,却是得了这怪病。”

看着门外的马车走了,大厅角落里的一位中年男子这才站起来,满是摇头叹气。

“原来如此,看来以后见着他得绕着道走,免得他又犯了疯症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

待楼里又恢复了平静,花朵才将窗子放下,摇着小腿颇有趣味地看着坐在屋子中间不知在想着什么的人道:“我猜,他并非嫡子,而且,亲娘早逝。”

听着女子的话,桌边的人有些惊讶地转头看着她,萧家的事情,外人很难探知一二,何况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你怎么知道这些?你派人去调查他了?”

“猜的。”

“本王倒是好奇,弟妹是怎么猜出来的?”

云天夜现在终于认识到了,花朵这女子,比他想象的聪明多了,甚至有些让人可怕,他身中慢性毒药多年,不论府中府外,知晓他中毒的也只少有几人知道,平日外出旁人看来只道他是先天不足,常年疾病缠身,而他一向也掩饰得很好,让旁边的人看不出什么破绽出来,只是没想到,和这女子才见了几面,她居然就看出了他身中奇毒,先前他还会怀疑也许是二弟告诉她的,但是,现在看着她一下子便是道出了刚才那萧释的身份,不能不让人感到惊奇。

“很简单啊,若是嫡子,以着萧相那样位高权重的地位,如何会舍得下面子把嫡子放逐府外让天下人笑话去?所谓家,必然当是父母健在才是完整,像是萧府这样大的家族,失去了一两个兄弟姐妹,也没人会说早就没了家,若再说深些,他娘亲死的很冤,也许……”

“哦?怎么死的冤?”

云天夜被花朵的说法勾起了好奇心,放下手中正要喝水的茶杯,满脸认真地看着。

“我没凭没据的怎么知道?你若是好奇自己去查不就是了?”花朵白了那人一眼。

“萧家的事情,本王可没那个闲情去管。”

云天夜冷笑一声,端起茶杯喝茶去了,在他看来,有闲心去管萧家的事情,还不如喝手上的茶。

“但是我觉得他对你有意思……”

“噗!”的一声,正在喝茶的人,一个不小心,就被这惊悚的话语给呛住了,然后是一个劲的咳嗽,搞得门外的无名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没得允许就冲了进来,一脸担忧地看着屋子里喘过气来的人,“主子!”

“无事,你去外面好好守着便是,你还怕她把我吃了不成?”

云天夜将人挥退,黑着脸看着坐在窗下悠闲地吃着桃仁的花朵,“本王不好那口”。

“你不好那口总有人好那口。”

花朵眼看着那人要发作,急忙起身,走到他面前道:“好了好了,咱们先不谈你好哪口成不?我让你拿来的东西拿来没?”

现在正是谈正事儿的时候,云天夜自知这花朵鬼精灵一个,要争什么还真的就争不过她,索性就随她乱猜乱想去,反正又不会少一块肉,想通了,脸上的神色也一下子缓和多了,便是从袖中取出一油纸包着的东西交到花朵面前。

将手中的一把桃仁随便放在桌上,花朵将那一包东西拿到自己面前,将纸包打开,里面的药材便是露了出来,还很是湿润,像是熬了不久剩下的药渣子,花朵从桌上取过一根筷子,在那药渣子里挑来挑去辨认着药材的种类,灯光下,女子倾城的眉眼,满是凝重。

熟知花朵的人都知道,一旦有了工作有做,那时候的花朵,绝对是与平常判若两人,不再是嘻哈打闹,不再是懒散懈怠,这时候,她是调动了高于常人几倍的注意力,最快,最精准地将工作完成,篮子经常对朵朵说的话就是,她最喜欢看到的就是朵朵做事情的样子,那个时候,朵朵是真正的专家。

“奇怪啊”,花朵皱着眉头又将那些药渣翻了一遍,抬头,看着云天夜有些不确定地道,“你确定这是你常年以来都在喝的药?”

花朵脸上明显的不信也让云天夜微微皱了眉头,眼里有些不解地道:“这是近日本王让人去取来的药渣,怎么?有何不对?”

“你耍我啊?这尼玛都是些强身壮体的药材,怎么个组合法都没毒,能把你身子弄成现在这样鬼信!”

花朵以为这云天夜是不相信她的医术故意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忽悠她的,一时间也是有些生气,尼玛这么重大的事情她骗他作甚?

“哦?原来是这样。”

云天夜看着桌上的药材,眼里满是深思之色,想着想着又不禁嗤笑几声,看着花朵道:“明日我便让人把真正的药渣送过来,看来本王这几日并没有服用那药。”

花朵一时间也不敢保证这些药渣就没问题,不敢乱下定论,想了一刻又说道:“这样,要不然你连那药水也给我弄点过来得了,我自己亲自尝尝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

云天夜点点头表示同意,“只是,本王现在还有一事想问问弟妹,不知弟妹可否回答?”

“什么?”

“弟妹如何看出本王中毒的?”

这事情,他是想了很久都想不通的,饶是你再是神医,也不可能既没有把脉,也没有看到他咳血就知道他中了毒。

“猜的啊。”

花朵嘿嘿一笑,一脸的得瑟,谁叫她是二十一世纪最伟大的女法医?人心都在想些什么,自然是逃不过她的眼睛的,读心之术,可是她的绝学呢。

“猜的?”

云天夜本来以为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绝学,却是不想,居然得到的答案是这样的,不禁有种被人骗了的感觉……

“是啊,猜的,而且还是你自己告诉我的,虽然开始我也以为你只是得了风寒才经常咳嗽,只是,你对醉月的那种奇怪的态度,引起了我的怀疑,你可不要告诉我你们皇家还有什么所谓的兄弟情深,莫非就是你利用我我利用你,或是大家互不相容,不可能有这种人家都躲到老远的地方了你还亲自跑来请人家出山的事情”,看着云天夜眼里的震惊,花朵满意地笑了,“所以,我猜,你必是有什么苦衷才对”。

“那怎么就猜到本王是中毒了?”

“我可没猜到,是你自己说的。”

“我?”

“对啊,我当时只说你病了不是?你一直都在咳嗽,这不就是病了么?然后,你眼里的震惊告诉我,你这病绝非寻常之病,就随便估摸着猜你可能是中毒了,就这样。”

“……”云天夜怔愣得说不出来一句话,良久,只有无奈地叹口气,这女子什么都靠猜,到底是运气,还是实力?幸好,现在,她并不是他的对手,如果是的话,现在他必会取了她的性命去,不管她是女子,还是男子。

云天夜苦笑一声看着花朵道:“那弟妹,你到底是能帮本王解毒还是不能?”

“我试试不就成了。”

“……”

花朵说着就从屋子里走了出去,将鸨妈叫了过来,在她耳边嘱咐了一通,正在喝茶缓气的贤王,不巧就看到了那鸨妈一脸古怪地看着他,微微疑惑之间,也好奇她们在说些什么,于是便是静心去听……

“天啊,乖女儿啊,你确定?这贤王看着怎么也不像是有那种嗜好的人啊?”

“哎呀,妈妈呀,您就别多说了,就照着我说的去办,这天下有怪癖的人多了去了,人家王爷说就是喜欢看着美人扎针痛苦的样子,喜欢这样的调调,我还有拒绝的余地,难道你是不想要那一万两的银子了?”

“可是,‘花儿’呀,那样你受不了啊。”

“哎呀,没事没事,就是扎几根针而已,人家王爷也是懂得怜香惜玉之人,你多拿一把来啊,我还要备在那里以后用呢。”

要是花朵早知道日后她真的会受这番苦楚,打死她今日也不会开这种国际大玩笑。

……

云天夜从来没觉得,手里的茶有那么难喝,怎么喝都难喝得要命,脸色极其难看地将手中的茶放在桌上,冷着眼看着笑嘻嘻地回来的人。

正要倒茶解渴的人明显地感觉到了空气中的低气压,抬头,看着对面的人,嘿嘿直笑,“这样我才好拿那些东西给你治病啊。”

花朵不知道,这花楼是个藏不住秘密的地方,第二日早上,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当今的贤王,居然有那样折磨人的癖好……

待从鸨妈那里拿来了那种极细的银针,花朵便取来酒水,将上面涂得那些药粉都洗净,这时候,那早不知踪影的陆青凤,很是神奇地出现在了屋子中,围着花朵直转,生怕错过了一丁点。

“你个秧鸡,不孝徒弟!现在就知道出来了?”花朵没好气地给了那人几脚,疼得那人抱着脚直跳。

“师父啊,你可别冤枉我,我可是随叫随到的,那几次不是那花大教主在么,我又不是人家的对手,出来也救不了师父你啊。”

陆青凤满脸的无辜。

“你意思就是说,以后若是遇上强敌,你就不来救我了?”

“当然不是,也得看看是什么人了嘛。”为了求得真经的人一脸讨好地看着面前的女子。

“算了算了,不与你多说,待会儿听我的指挥,我要你怎么做就怎么做。”

现在算算也是晚上11点过的样子了,花朵早已是困得不行,打了好几个哈欠,也没那心思再与别人生气了,便是让云天夜脱了上衣坐在床上,专心给他解毒去了,这就是花朵为何选花楼这样的地方原因之一,比别的地方更能掩人耳目。

待扎了银针,花朵便是让陆青凤给云天夜输送真气,更能达到银针刺激穴位的目的,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云天夜已是脸色发白,吐了好大一口毒血出来,身上汗水淋漓,喘了几口气便是晕倒在了床上。

“师父,他没事吧?”

看着倒在床上的人,陆青凤有些担心。

“没事,他只是将体内的小部分毒素吐了出来,身子一时间受不了而已,只是,他毒已经早已入五脏,受损严重,这种方法也不是个根治的办法。”

花朵抽出手帕将云天夜嘴角的毒血擦去,放在鼻尖闻了闻,大概闻出了几种草药的味道来,抬眼看着一旁正满心好奇地研究着刚才她扎针位置的人,将手帕扔到那人身上道:“你不是江湖上享有盛名的神医么,还不快去解毒?”

陆青凤头都不抬地道:“这毒我师父他老人家都解不了我当然也解不了了。”

“你师父?”

花朵现在突然好奇了起来,这陆青凤的师父到底是谁?什么样的师父才能教出这样奇葩的徒弟来?

“没,没,没什么。”反应过来的陆青凤在心里狠狠给了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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