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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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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朵光着脚丫坐在水汽氤氲的水潭旁边无聊地踩水,一会儿又看看背后的竹林,生怕里面蹦出一个什么可怕的鬼影子出来,那心里的绒毛毛也是一根一根地长出来,没多久,那脑子里的弦就崩得死紧,拨弄几下估计还能拨出一曲子出来。

“死鬼。”

“在。”

醉月正在拿着锦帕专心地剥着手中的荔枝,听得旁边一直安静着的人终是说了一句话,停了动作,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她。

“你跟我说几句话好不?”

这世界太寂静了,寂静得花朵心头一阵的发毛,她简直是搞不懂,这死鬼一个人大半夜地也待在这么个鬼地方怎么没有被吓死?她花朵天不怕,地不怕,却是最怕就是,黑……衣到晚上,白天连天王老子都敢惹的那种别人无法比的霸气瞬时就缩得没影子了,她尤其是最怕一个人待在空旷黑暗又安静的地方,所以,在以前的那个世界里,只要是老爸老妈出去散步留她一个人在家里,她绝对会将家里所有的等,包括厕所的等都给打开,然后,将神马电脑啊,电视的声音开到最大,一个人抱着腿坐在最明亮的地方,这样才觉得稍微有些安全感。

现在,这安静的世界,黑暗的世界,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折磨加恐怖,不想办法搞点声音出来她会怕死……

“好。”

醉月仔细地看着花朵的脸色,揣摩了一下午,就是没有揣摩清楚这丫头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看着她一会儿又转过头去看那身后的竹林,跟那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现在明明旁边有个大活人她不看,偏偏看着那水里的不知什么东西出神,这里,方圆一里之内,除了自己的那几个人外,他还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陌生人的气息,莫非……醉月转头,有些惊讶地看着那背后的竹林,这丫头能感觉到影的存在?

然后,又是长久的沉默。

“你怎么不说话?”

正在等着醉月发话的花朵终是等不及了,转头不解地看着他。

“说什么?”

“随便什么都好。”

花朵接过醉月递过来的一盘荔枝在手里,边吃边等着对方开口,就跟着那等着戏子出场的看客一般,就差端根板凳出来坐着了。

拿起旁边的小几上的锦帕将手稍微擦了擦,转头,看着那正在水里有些没有精神地踩水的瘦小脚丫,醉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努力在脑海中思索着能讲的故事,一个世纪的功夫,才缓缓道来,“从前,有个家,家里有三个人,一个爹爹,一个娘亲,和一个孩子”,又是一个漫长的时间,“那个爹爹,很爱孩子的娘亲,孩子的娘亲,也很爱那个爹爹,那个孩子,很爱他的爹爹和娘亲,一家人,都幸福地生活在一个世人鲜少知道的地方……”

远处雪山,那上面的积雪,已经化了不少,露出了好几月不见的青翠,倾城潋滟的眸子,就看着那山峰,单手撑着旁边的石头,眼眸里暗波流转。

“接下来呢?”

花朵忍着想要将这人揍一顿的功夫听完了那嗦嗦的几大句,为了打破这黑暗的诅咒,她必须忍!

“接下来?”似乎是被花朵这突兀的一声给打断了思绪,醉月将视线从那座山峰上收回来,落在身旁认真地看着他的女子身上,看着那人眼眸之中明显的无趣,暗暗挑了嘴角,“接下来啊,爹走了,娘走了,那孩子也走了,那个家也不幸福了”。

花朵额头黑线跟着一根一根地往下掉,一口狠狠地咬下手中荔枝肥嫩甜美的肉肉,“继续”。

“爹爹娶了一个坏女人,害死了那孩子的娘,那孩子就离开了那个地方,再也没了幸福的家,只是有一天,他发现,有个女孩,一直陪在他身边,尽管她不知道,他很高兴……”

又是长久的沉默。

平静无波的水面,微风过处,带起阵阵涟漪。

“哗啦”一声,瘦小的脚一下子带起一阵水,溅了旁边的白衣男子一身,白衣男子低眉看着衣衫上的水渍,眼里是淡淡的,一闪而过的温柔缱绻。

“讲得难听死了,不听了,情节一点都不跌宕起伏,该省的不省,不该省的偏偏省完了!你这么讲一句停顿一宿,老娘心头的那么一丝丝的好奇心都被你磨没了!”

花朵转头,满脸不耐地瞪着醉月,若是眼神能杀死人……你知不知道老娘今日心情不好?啊?啊?啊?啊?啊?你知不知道老娘怕黑?啊?啊?啊?啊?啊?……你要是还从老娘眼里读不出来一点的信息,老娘一个眼神让你娃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娘子确定?就不听下面的了?很精彩哦。”

醉月眉眼微弯,看着面前快炸毛的花朵笑道。

“谁听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结局我猜都猜得出来。”

花朵没好气地白了醉月一眼,转头继续专心地玩着潭子里的温水去了。

“哦?娘子说说,这是个怎样的结局?”

醉月挑眉,眼眸里满是笑意。

“Happyending啦,那男孩和女孩最后快乐地在一起了”,说到这里,花朵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转头,一脸怀疑地看着醉月,然后,怀疑慢慢变成了明显的鄙夷,道:“你真不会编故事,那女孩陪在他身边自己却不知道,前后矛盾,病句!”

虽然是听不懂花朵前面那一句的意思,醉月后面的意思却是听得清楚,“娘子正解”,只一句话,便是但笑不语。

这意思,花朵却是听出来了两个,一个是,男孩和女孩快乐地在了一起,一个是,他的确不会编故事……哎呀,懒得去问了,这么没营养的故事,她才不屑于去关心结局,不然的话自己的档次也跟着降了好几档。

天色,黑完了,花朵和醉月就坐在这温水潭子旁,无聊地看了一下午的风景,至于看出了个什么心得,只有两人自己知道。

今日,天上的月亮,被乌云遮盖住了,周围,黑得有些厉害,竹林中竹子摇曳的身影,有些像张牙舞爪的鬼怪,看得人脊背一阵阵地发毛。

花朵装作随意地抹了一下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把泡得都有些发白的脚从水里拿起来,水都不擦干净便是套了鞋袜,站起身来,满脸镇定地看着一直在旁边安静地坐着的人。

“死鬼,我心情不好。”

正靠在一旁的大石头上闭目养神的人听着她的声音,睁开眼来。

“有人欺负了娘子,为夫的去教训他,如何?”

“谁要你去教训人了?我才不要你教训人,没有谁欺负我。”

花朵其实心里憋得慌,直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来,说着说着,不知为何,就带上了微微的哭音,看着面前的人,眼里也带上了些许的委屈之色。

醉月一愣,起身,走上前去,将人揽入怀中,抬手轻轻拍着花朵的背,温柔道:“好,不教训,没有人欺负朵朵。”

那声音里,是满满的心疼和宠溺。

来了这个世界这么久,连老爹都没有对她这么温柔体贴过,有人去疼着宠着,花朵一下子便是变得脆弱了好多,“哇”的一声便是伏在醉月的肩膀上哭了起来,“我想哭”。

“好。”

“你说,呜呜……你给我建的房子呢?我不要露宿街头……”

想着自己现在身无分文,更没有遮风挡雨的地方花朵便是一阵心酸,埋头在醉月怀里哭得更凶了起来。

“很快便会建好。”

他以为这小丫头内心坚强得很,遇了那么多的事情,眉头都没皱一下,却原来是,没有找到能让她畅快地哭一场的人,一旦找到了,便又会做回真正的自己吧,想到这里,醉月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坚强如她,脆弱如她,都是心头的宝。

这天下,他也只剩她一人了,怎么宠着,护着,都不为过。

心头憋了一下午的委屈,终于用接近一盏茶的哭发泄出来了,待怀中的人哭够了,醉月才从袖中取出锦帕,将这哭得一塌糊涂的人儿脸上的眼泪鼻涕擦个干净。

“你不是很厉害么?我要你现在就在这潭子旁边造个竹屋出来。”

花朵红着眼睛,乖乖地由着醉月将脸上的东西擦去。

“好。”

“我怕黑,你这里好吓人。”

闹情绪的这么一下子,那天色更是暗了下来,要不是有醉月这么个死鬼在这里,花朵会被直接给吓晕过去,却仍然是手死死地抓着醉月的衣服不放,生怕他离开了自己的身旁。

这么一说,醉月这才注意到,刚才照顾着她的心情去了,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丫头心头是多么害怕,想着从天色暗下来开始这丫头就频频去看身后的竹林,心中一下子就明白了许多,暗暗责怪自己考虑欠佳,一把便将花朵抱在了怀里,向着远处的小亭子走去,“为夫抱着你,娘子无须害怕,等下这里便好了”。

白日黑夜对于他来说,没有丝毫的差别,他差点忘了,她只是一个平凡女子罢了,她怕黑,其实他早就知晓了。

第二章 温柔执念

寂静了一百多年的怨鬼林,今夜,第一次这般热闹,“怨鬼横行”,到处都有“鬼影”在竹林之间穿行,手中提着亮光昏暗的灯笼,远远看去,像是半夜出来索命的厉鬼,在这片阴森的林子里到处飘游。

黑暗的竹林中,五步一隔,一盏盏的红灯笼被点燃,随着那妖娆的枝桠在风中摇曳,林中的一切,都不再是被黑暗笼罩,连那水潭子中间,都不知何时,立上了一盏大大的红灯笼,朦胧夜色,灯火繁华。

“朵朵,这样可好些了?”

感觉到怀中的人身上的僵硬缓和了许多,醉月低头,看着花朵正是满脸好奇地看着那林子中越来越多的灯盏亮了起来,那一双大眼睛又是充满了无限的活力,微微皱起的眉头才稍稍舒展开来,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淡淡的浅笑。

“好漂亮。”

花朵兴奋地从醉月的腿上跳下来,跑出亭子,看着外面从来未曾见过的景象,这个世界,不再全是黑暗,每一处的地方,都被温柔朦胧的光辉所包围,虽然这个世界依旧寂静,却是比开始的时候好多了。

“你怎么做到的?”

刚才由于光线太暗,花朵根本就没有注意这些灯笼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待她发现之时,这片翠竹林到处都亮了起来。

“朵朵你猜。”

醉月撑着头,看着花朵,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有些妖异,有些魅惑,夜风将他腰间随意绑上的水色腰带拂起,脑后几缕黑发飞扬,十足的谪仙下凡。

“你那些鬼子鬼孙很给力啊。”

花朵看了一下毫无人烟的竹林,对着醉月竖起了大拇指,果真江湖上混的就是不一样,来如风,去如沙,谁都不知道那些娃娃何时将这里扫荡了一遍,没见着当时胜景,着实可惜。

醉月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一直在远处注意着这处动静的花柔和金财两人,看着面色缓和了不少的教主,心头终是松了一口气,对着周围的人一摆手势,便是带着人去选址修竹屋去了。

身边现在又有这么一个超级boss在,花朵的胆子一下子便是大了许多,白日里的那股狂劲又是回来了百分之**十,绕着草亭子逛了一圈,突然想着刚才又哭又闹着实是一件上不得台面,又丢面子的事情,一时间就怎么也过不了自尊心那道坎,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走到醉月跟前,看着他浅浅饮着有些竹叶清香的酒水,一脸的平静淡然,“那个,我跟你商量个事哈”。

“何事?”

将手中的酒盏放下,醉月转头看着花朵,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的疑惑。

“咳咳……”花朵却是一时不好开口了,转头,看着那被风带起了小小水波的潭子,心中有些小小的纠结,一个大女生,在别人面前哭成那样,脸都丢到姥姥家了,人家现在还没有提出来要笑话自己的意思,自己有没有必要先来揭伤疤?

其实,要让一个人闭嘴的方法,又很多,最直接,最简单的就是,直接,“咔嚓”,花朵在脑海里想象了一遍自己拿着刀子将醉月杀人灭口的场景,那醉月,死的貌似也冤枉了一点,惨了一点,转头,有些心虚地瞧了一眼同样正在仔细地看着她的人,这么一个绝色美人,这样就被自己弄挂了多可惜!看看那眉眼,多魅惑,看看那身段,多勾人,想着想着,花朵的脑海里,就自然而然地,出现了一具,嗯嗯,光溜溜的美人身子,那美人正半眯着眼眸,似拒还迎,似嗔非嗔,红唇微张,满含诱惑,一双玉臂,缓缓向着她这方伸来,“爷~”

我擦!花朵突然觉得脑子一热,鼻子下面,似乎又有一股热流,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看着双眼泛着狼光的街头恶女,醉月微微一愣,眼眸里有些不解,再抬头看了一下花朵那鼻子下面两行鼻血落地三尺长,低头琢磨了一瞬,顿时了然,再抬头之时,眼眸里,已是带上了十足的魅惑,眼眸微眯,氤氲着若有似无的水汽,抬手,将手慢慢放在了衣襟之上,将那水色的衣襟,慢慢地,慢慢地,拉下……

亭子四角之处都放上了灯盏,明亮的灯光下,绝世无双的美人,正将自己玉色的脖子,如雪的肌肤,紧实的胸膛一寸寸地展现在花朵的面前。

看着那眼睛都直了的人,醉月暗暗勾起了嘴角,眼眸里满是邀请地看着花朵道:“娘子,为夫的可好看?”

被这一声满含魅惑的低沉妖娆的男声一惊,花朵眨了眨眼,恍然觉得,自己的鼻血流的很是欢畅,急忙转身,跑到水潭边将鼻子上的血洗了个干净,待没流了才转身,瞅了两眼身后正眼眸含笑地看着她的妖孽,眼眸微眯,尼玛,使了杀手锏出来,姐姐扛不住……

好一会儿稳住了心思,花朵才脸不红心不跳地站起来,一脸淡定泰然地走到半敞衣衫的醉月面前,在对方微微疑惑的眼神中,淡然地将他那一身的衣衫拉上去,穿好。

“公子请自重,在下不是柳下惠,你这么百般勾引,小心我这就上了你,要了你的清白,看你以后如何嫁人。”

将醉月身上的衣衫穿好,花朵将一旁的摇摇椅搬过来,坐在醉月旁边,一脸郑重严肃地看着他,大有一副劝人迷途知返的样子。

“为夫可是寂寞的慌了,不知夫人可愿意成全?”

醉月的眼里,已经有了淡淡的揶揄和笑意,看着花朵不紧不慢地说到,那话语,听起来,却是一个,十足地荡妇!

看着这般勾人的样子,花朵不知怎样,一下子便是来了气,两步迈到醉月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眼里是明显的怒火。

“你特么在别人面前也这样的?”

要是今日这醉月敢说一个是字,花朵绝对拿着手刀宰了他,切成一坨一坨再拿去喂猪!

手,被一双大手,从衣襟上拿了下来,握在手里,花朵只见着醉月眼眸里,没有了揶揄,散去了笑意,带上了一些她看不懂的东西,腰间跟着一紧,就坐在了微微有些凉意的腿上,刚才还是居高临下的姿势,一下子便成了抬头仰视。

醉月低头看着怀中的人,眼眸里从新带上了温柔的笑意和宠溺,“为夫的当然只在娘子面前这样”。

若是这天下还有第二个人看到这番样子的玄冰教教主,那不好意思,为了好过一点,你还是先一步自行了断吧。

看着离着自己几乎只有鼻子碰着鼻子的距离的人,花朵突然就红了一张脸,那脸腾的一下,似乎就有了二百五十度的高温,越烧越是厉害,一下子便是变得不自在了起来,仿佛这人的怀抱里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大火炉,烧得她直想跳脚逃离。

“好,好的,明白了,明白了。”

花朵微微地挣扎了一下,示意醉月放自己下来,现在这姿势,貌似,有碍路人观瞻,不好,不好,只是腰间的手,紧紧地将她抱住,不给她一丝逃离的机会,背上的手,慢慢抚上她的后脑勺,花朵突然就愣住了,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眼眸变得比平日幽深了许多,不知道该如何说,该如何去做了。

唇上,突然贴上两片微凉的柔软,浅浅地啄了两下,正在微微挣扎的人,一下子便是彻底僵住了,睁大了眼睛,看着已经低了眉目的人,突然面前的人,面前的景,就似是罩了一层纱,怎么都看不清楚,只能感觉,那双微凉的手,正将自己的身子,慢慢地向着一具很是强壮的身体靠去。

感觉怀中的人并没有抗拒,醉月才慢慢往着深处探去,伸出舌头,温柔地将那一张小嘴撬开,慢慢品尝着每一寸早该属于他的地方,双臂越收越紧,就怕一松了,这人就会从自己的眼前,自己的世界,彻底消失,多少年寂寞的期许,多少岁月疯狂的爱恋,盈了心里满满,几乎让人为之疯魔,一时间都像是找到了开闸的地方,洪水决了堤,势不可挡,开始的温柔缱绻,渐渐被疯狂的占有取代,每一个地方,都必须,只能属于自己,就像是一场来自洪荒的祭祀,他需要通过这样实实在在的拥有,告诉自己,眼前的人,是真真实实地存在自己的身边,向着所有夜族的神明发誓,不会让她,有任何离开的机会,不会让她,被任何人欺负了去。

昏黄的灯光下,唇舌的疯狂交缠,带着不知是谁的小声喘息,有偶尔的娇吟,有偶尔的粗哑呼吸,让这亭子里,像那潭子一般,升了温度,有些灼人,连着周围的红灯笼,都是带上了淡淡的红晕。

远处,耳力异常好的花柔,一把将旁边的金财拉过来,一阵狂摇,摇得金财一阵金星乱冒,边摇边小声嘀咕着:“小少主啊,小少主啊,宝宝啊,宝宝啊,小少主啊,委屈你了,多忍忍……”

花朵的前世,其实很是平淡无奇,没有什么大波澜,也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际遇,除了当时考大学的时候“女汉子”了一把选了一个非常霸气的专业之外,其余的便没有什么可圈可点之处了,家中是个乖乖女,经常拿着一本本厚厚的医书在家里翻来翻去,就是为了得到家人,尤其是爷爷和外公的赞扬和鼓励,学校里也是个好学生,除了实在是听得无趣的课,她也是将面子工程搞足了的,私下里喜欢学一些所谓的“不务正业”的杂七杂八的技术,在同学眼里,她就是一个实在的,平平常常的人,相貌一般,身材一般,什么都是一般,让人既过目记不住,又忘不了。

可惜了,这么平平的一个女娃子,在感情上,虽说不是白纸,也似白纸,不知道是真的孤鸾之命还是20岁之前都太倒霉了,自己也喜欢过几个男生,也有几个男生喜欢过自己,却是最后都是莫名其妙,无疾而终,要她现在说来,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莫说是亲嘴接吻这种事,就连牵手她都没牵过,只有常常坐在学校的银杏树下,边翻书边看着一旁一对对的情侣唉声叹气,哎,老娘宝马王子还没有蹦出来,老娘不急,小样,在老娘面前都得瑟些什么啊?

也许是这个世界真的有平行的,在这里没有的,都会在另外一个地方得到补偿,在这个世界什么美男啊,帅锅都没碰着的花朵,一到异世就碰到这么一个男银,这男银不光长得好看,妖孽霸气,还属于倒贴的那种类型,让花朵惊讶之余,便是满满的骄傲,看吧,老娘等待是值得的,这么个大帅锅,羡慕死一大片的色女!

从来都没有接吻过的花朵,哪里知道什么呼吸啊换气啊之类的东东,怔愣出神之际,只是呆呆地仰着头,任由那有些疯狂的人将自己嘴里的每一处都侵占过去,长久的呼吸不畅憋得她满脸通红,脑子里也是浑浑噩噩地怎样都转不动,思维就在这一刻的功夫,完全迟钝了下来,什么都想不了,也有些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干些什么了,嘴里的舌头,带着她的,疯狂地交缠,似乎也不再是冰凉的,火热得让她受不住,只得偶尔浅浅地呻吟,不知道能缓解心中的那种怎样的心情。

不知过了多久,那片冰凉的柔软才不舍地离开她的唇,浅浅的轻啄了几下,才慢慢地转移了战场。

得了喘息的机会,肺里的空气渐渐增多,花朵才稍稍动了一下出神了良久的眼珠子,身子有些发软,抬手攀着醉月的肩膀开始一个劲地呼吸着难得的空气,周身的微微燥热也是一下子被夜里微凉的风,带走了不少。

那片微凉的唇,却是灼热不减,开始在她颈间辗转,或啃或咬,有些微微的麻痒,花朵突然觉得,似乎,面前的这人,身子的温度,不再那么低了,只是,当那带着淡淡凉意的唇向着她的颈窝移去时,花朵这才一惊,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惊觉左肩不知何时已是光裸,那边的衣襟早已被拉了下来。

这尼玛,死鬼!你特么的还阳太快了!

“等,等,等等。”花朵一下子便是清明了全部,一个机灵,吓得抬手直在醉月肩上猛拍,终是让沉醉其中的人醒了过来。

不知何时,昏黄的灯光下,花朵突然发现,抬起头来的人脸上,也带上了淡淡的红晕,看着她,眸色里满是温柔缱绻。

看着怀中衣衫不整的人,醉月眼眸微微有些发暗,眼眸深处闪过一抹自责懊恼,还好及时收手,抬手将花都的衣衫重新整理好了,才垂眼看着脸跟红苹果似的人,眼眸里,满是笑意,“等什么?”

花朵被醉月眼里的笑意羞得无地自容,猛地坐起来,将摇摇椅搬到一边便是背对着醉月再是不敢与他正视,胸膛起伏得厉害,还没有从刚才的激烈中平缓过来。

听着背对着自己的人那甚是明显的喘息,醉月的眼里,满是宠溺。

“那个,我刚才忘了告诉你,今晚上我在你面前的哭这事情,可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不然”,花朵抬手拍了拍滚烫的脸,“老娘跟你急!不对,休了你!让你露宿街头!”

“遵命,娘子大人”,醉月转头,看着那竹林的一处,淡淡道,“可是听清楚了夫人说的,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这一句话,却是让花朵转头,不解地看着他,这尼玛是什么意思?

远处,金财对着正在努力地搭建竹屋的一众人大着嗓门道:“你们可是听清楚了教主吩咐的?”

“属下遵命!”

第三章 入住新家

夜色阑珊,除了有些昏黄的灯火还在寂寞地摇曳,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沉睡,摇摇椅上的人,已是进入了梦乡,似是做着不愉快的梦,浅淡的眉深深地皱着,辗转反侧之间,身上的毯子便是落在了地上,夜风,撩起额前的发丝,沉睡的人,眉宇之间,带着淡淡的苦涩。

漾起了微微波澜的潭水中,正闭目打坐的人,周身寒气逼人,明明很是温暖的水面在他周身十步以内,硬是起了薄薄的寒冰,没有了一点的热气,那些寒冰,不断地被下面的热水化去,又不断地形成,坐在中心的人,眉目之上已是染了寒霜,似是天然形成的雪花妆,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点点冰粒,唇色一片莹白,仔细看去,却是被一层薄薄的冰覆住,水中,水色的衣衫,随水波动,远远看去,仿佛是有些不真实的仙人。

待水中的寒冰都化完了,醉月才睁开眼睛,转头看向亭子中的人,眉头微皱,“哗啦”一声从水中站起,衣袂纷飞之间,周身的水汽已是凝成了霜花,飘成雪色,飞身落在潭边,穿了鞋袜,走到亭子中将地上的毯子捡起,轻轻地盖在摇椅上的人身上。

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花朵右边脖颈之处浅表的伤痕,眼眸危险地眯了起来。

“来人。”

“属下在。”

“将夫人护好。”

醉月一甩衣袖,人便往着怨鬼道外面走去,很快便是不见了人影。

“陆先生,你可知那花朵到底是什么人?”

正在廊下悠闲地熬着药的青衣人手中蒲扇一顿,抬头,看着恭敬地立在身边的褐衣男子,眼中有些微微的怜悯,却是一闪而过,这人倒也忠心,可惜了,没有屋子里的人那样出众的智谋和魄力。

“不知,我也查了一下她的身份,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子而已,听说连学堂都未曾上过,也始终想不明白,她那一手绝妙无双的医术是哪里学来的,不过,她的娘倒是非一般的人物……”

当年那一名动天下的女子,想不到最后却是选择了这样的结局,心死成灰,大概天下的女子都是这般的样子,想到这里,陆青凤摇头叹息,红颜薄命。

看着这名扬尘世的名医似乎没有说下去的打算,褐衣人便是不再追问,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也不再说话了。

瓦罐里,药香袅袅,整个农家小院,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香。

正在慢慢地摇着坏的不成样子的蒲扇的手,突然微微顿了一下,便又不着痕迹地继续扇着,似乎是蹲累了,陆青凤站起身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撑着腰杆,将手里的蒲扇往着褐衣人手里随便一扔,

“再熬上半柱香的时间就可以倒给他喝了,我累了,出去散散步”。

说完,人便是向着农家小院的门口走去,很快就不见了人影,褐衣人看了看手里根本就不能称之为蒲扇的破扇子,甚是怀疑它还能扇出风来不,那扇子都只剩下一把骨架了,他搞不明白还能扇出个什么风来?却又怕误了主子的病情,便也不敢怠慢,照着刚才陆先生的动作,慢慢地对着房檐下的小灶扇起了风来,至于到底有没有什么风出来,这只有那灶膛里的火苗知道了,估计只有汗毛毛动了几下吧,要不然,那火苗咋没有歪一下?

“哎呀,教主大人不远千里光临寒舍,真是稀客啊。”

天上曙光初露,看着林子中那披着一身的晨露从几十里之外赶来的人,陆青凤眼里满是佩服之色,果然是名扬天下的玄冰教教主,就是稍微惹了一下他女人,硬是飞了一大晚上的时间追过来要债,果真就是传说中的人物。

“受了陆大夫一个大礼,本座当然要从千里之外赶来答谢一番了。”

凤形面具下的眸子,盈着浅浅的笑意,只是,聪明如陆青凤这般的人物,一看就知道,这笑没达眼底,是彻彻底底的冷笑。

“哈哈,教主大人真是客气了,小意思,小意思,就是区区万两的银子而已,教主夫人随便拿去做零花就好了,我这里还有好几大把,若是她花着不够了,随时来找我要就行了。”

陆青凤一脸的不客气,故意曲解着醉月的意思,看着醉月满脸谄媚的笑容,果真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大把的银票,作势要交给醉月。

醉月看着陆青凤手里的一大把银票,眉头微挑,果然传闻不假,这江湖享有盛名的神医四海为家,最喜将所有的身家都兑换成银票揣在怀里,用他的话说是,“换成了银票,心头踏实”,这人无论小病大病,诊金都收得死贵死贵,看一个人就足够他一个月的大吃大喝,吃喝嫖赌都没问题,只是,这人经常都是身无分文,饿得要死不活,形销骨立,那时候便会到大街上到处拉人看病去,只是,这个时候,谁相信这都饿变形了的人会是那江湖上盛传的神医?只当他是来骗钱的,往往,都是给了一顿狂揍,想到这里,醉月眼珠子一转,嘴角勾起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我家娘子刚建了新居,手头正是紧张,陆大夫既然这么说了,那本座也不客气了。”

陆青凤手中抓着自己这么多年来积攒下来的家当,看着那毫不知廉耻的“狗爪爪”向着自己伸来,眼睛瞪得铜铃大,良久,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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