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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魅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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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刷地一下,龙澜的眼珠瞬间扩张,整个眼眶里都乌黑了,然後慢慢恢复正常。
  不仅是他没想到莱昂会这麽做,连莱昂自己也没想过自己会这麽做,只不过……反正是做梦呗,谁在梦里不肆无忌惮,胡作非为?
  其实莱昂只是稍稍含住了顶端,第一次做这种事,也没什麽头绪,反正他的目的本就不在於此。他松了口,转而用舌头开始舔舐,从根部一路往上,沿着雄性的脉络,把背面、侧面、还有前面,全都舔了个遍。
  男人的欲望完全湿润了,水意淋淋。莱昂舔了舔唇,爬起来,转过身背对龙澜,扑下去俯卧在床上,只把屁股撅起来,喘吁着说:「干我吧,快。」
  龙澜一时屏息,凝眸望着眼前的画面,慢慢靠近,一手握在莱昂腰上,挺身,把欲望的前头一部分缓缓往他体内推进,猛地一个直插,全根没入。
  「呃!」莱昂闷哼,到底还是会痛。
  不管怎麽样,至少那种肌肉摩擦撕扯的刺痛是好多了,更加鲜明的是狭窄甬道被强行撑开的压迫感,内壁被挤得胀痛,大概是已经拉伸到了极限,只要对方稍稍一动,所有的感触都会在一瞬间清晰深刻地传达到他的脑髓,不论是那惊人的灼热,还是那更加惊人的坚硬。
  自己身体里真的进来了这麽一个可怕的凶器吗?他是怎麽做到的?这样做不会有什麽问题吧?
  到底是身体颤栗,还是心也在颤栗,已经没法分辨了。
  随着那根凶器不停地抽抽插插,往他的身体深处捣了又捣,他的思绪也逐渐被一点点捣碎,什麽都不愿再想,只能追逐着快感的巨浪一路狂奔。
  他的呻吟太放肆了,龙澜一次次听见,就仿佛是他在大喊着「我好舒服,我他妈的爽死了!」。
  其实不止是他,龙澜同样也很享受。他的欲望胀得梆硬,而莱昂的身体里刚好这麽柔软,温热的内壁紧紧地吸附着他,每一次摩擦都宛如一次暧昧缠绵。
  龙澜很少对什麽事乐在其中,但此刻必须承认性爱这种事的确很妙。
  比如莱昂那样的呻吟,如果放在正常时候,他会觉得很吵,或许还会把对方的嘴巴给堵上。而放在此时此刻,他却完全不会嫌吵,甚至觉得听起来很舒心,即使那个声音在他的猛烈动作之下已经有些语不成调。
  就这样,狠狠贯穿他的身体,用力撕碎他的声音,这种感觉是最好的。
  龙澜伏低身,紧贴在莱昂的後背,一手按住他放在面颊边的手,另一手绕过他的胸前。
  莱昂也抬起手,抱住了环绕在自己胸前的那只手,把五指从指缝间穿插而过,紧攥起来。
  「龙澜……」
  几欲没顶的情潮是由这个人带给他的,他迷乱了,眼角氤氲绯红,他嘶哑地叫了起来,「龙澜,龙澜……」
  他每叫一次,占据他体内的那根东西似乎就又依稀胀大一分,突然隐隐抽搐起来。滚烫的热流喷洒在内壁上,他屏息,然後射精。
  高潮的滋味总是那麽令人回味,他闭着眼睛,气喘吁吁地在余韵中沈浮了好一会儿,开始用手撑床,试着起身。
  龙澜原本是伏在他背上的,察觉到他的主张,便起身让开。莱昂得以直起身体,回头,定定地注视着身後的人,扬起一只手,手腕从对方的颈後绕了过来。
  龙澜领会了他的意思,低头吻住他的唇。唇舌交缠,彼此的气息与津液相互交融,这种亲昵有别於性爱,更暧昧,更温存。当然了,很多时候,这也会成为性爱的催化剂。
  这个吻结束之後,莱昂就说:「再来一次,再来。」
  正合龙澜的意。不过这次,莱昂要求他躺下,而莱昂跨坐在他身上,手扶着他的性器,先把前端送进洞穴门口,再顺着一点一点往下坐。直到将他全部吞了进来之後,莱昂卧下去趴在他身上,说:「你动,快动吧。」
  原来这个骑乘式只是有形无实。也许莱昂是累得不能动了,也或许他只是想偷懒,反正龙澜不会去计较。
  莱昂的身体里还留着龙澜之前注入的东西,活动起来格外滑腻,抽插时那种粘滋滋的声音听上去淫靡十足。
  完全不像是刚刚才释放了一次的样子,兴奋的感觉令人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莱昂把手伸到胯下,那里早已经血脉贲张,几乎成了紫红色,昂然一根肉棒翘得笔直。
  自己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把那东西往下压,前端顶在龙澜的腹部,每当身体跟着性爱的节奏而晃动,敏感的龟头也不断地在龙澜身上反复磨蹭,蹭得舒服极了。尤其是随着从阴茎前端溢出的淫液渐渐濡湿了人家的皮肤,那种湿滑的触感更是妙不可言。
  他在呻吟中大口喘息,他的脸基本全都埋进对方颈间,每一次吸气,鼻子里都会传进一股奇异的香气,就不知道是从那头长发里散发出来的,还是皮肤上原本就有的,或者都是。
  每次跟他做爱都会闻到这种香气,这对莱昂来说几乎也快变成了一种快感的兴奋剂,吸到鼻子里,连胸腔之内都是一阵颤栗。
  「你好香……」
  他低吟着,别过头,把那张如描似画般的面容看进眼里,不禁再次赞叹,「你好美……」
  龙澜看着他,微微撩起唇角,乌黑的眼珠却依然像石头般的冰冷。伸手把他的後颈一扣,压下来,吻上他的双唇。
  第二次高潮过後,莱昂翻身滚到床的另一侧,背对着人,闭着眼睛懒洋洋地说:「好了,你快走吧。」
  他已经餍足了,所以打算退出这个梦境,进入另一个梦境──真正的梦境中去。
  梦境吗?在他「再次」入梦之前,龙澜捉住他的胳膊把他拖了回来,问:「你为什麽要梦见我?」
  莱昂一声不响,双眼压根没有要睁开的意思,看似已经睡着。
  龙澜接着问:「你梦见过我很多次?」
  莱昂依旧毫无反应。
  龙澜又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次莱昂立即开了口:「不是。」这样回答,眼睛却还仍然闭着,好像在讲梦话似的。
  倒是龙澜沈默了,片刻後,又听莱昂嘀咕了一句:「喜欢是什麽玩意?」这与其说是反问,不如说更像是自言自语。
  喜欢是什麽玩意?龙澜也不知道,并且不打算知道。
  他觉得莱昂对他似乎太在意了点,还以为这会不会就是喜欢的表现,既然不是,那就算了。
  他不向往被人喜欢,却又乐於跟莱昂在床上纠缠,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仅凭欲望来维系,其他东西只是多余。
  反正就目前而言,他是不舍得让莱昂就这麽因为诅咒而死的,在他满足甚或厌倦之前,谁也别想把莱昂带走──包括死神。
  他把视线从莱昂脸上移开,转头一望,在房间角落的架子上放着一盆清水,是日常放在这里备用的。
  水盆里有一面布巾,龙澜将之拿过来,先把床上的痕迹清理干净,再去清理莱昂身体上的痕迹。
  莱昂已经睡熟了,即使龙澜抱着他坐了起来他也毫无反应。龙澜把布巾铺在他屁股底下,甬道里的白浊液体顺着重力缓缓滑落,从穴口溢出,渗进了布巾里。
  这还没完,龙澜用清洗干净的布巾把手指包裹起来,再将手指伸进莱昂後庭,一圈一圈旋转着,刮去内壁上残留的白液。
  一切完成之後,龙澜把莱昂放回床中央,再把那盆水也处理掉,就这样,不留下任何证据。
  他不带莱昂上他的船,借用别人的身份呆在莱昂身边,就是为了不让莱昂对他的事了解太多,减少那些不必要的交集。
  有些交集,他不想与任何人发生,那是不会有结果的。现在这样,足以。

☆、(22鲜币)游龙魅影 13

  第二天,莱昂一醒来就觉得身体不大对劲,手脚发酸,连骨头也隐隐发软。就算说这是宿醉的後遗症,可是屁眼怎麽也会感觉怪怪的,就好像被什麽东西狠狠捅过……
  他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但问题是,他跟龙澜那次已经是两天前,那感觉却为什麽不渐渐消减,反而还更严重了呢?
  话说回来,他还依稀记得昨晚做了那种梦,总不会是他在做梦的时候自己对自己做了什麽吧……
  可是床上却又并没有留下春梦後的痕迹,实在让他云里雾里。
  这件事撇开不提,当天下午他又获知了一个好消息。
  以前他曾经听贺宇说过,贺宇是在十岁左右和家人一起远渡重洋而来的。而眼下贺宇又说起这件事,并且说当年他们渡海的时候曾经路过一个叫「无木秘境」的地方,与他们同行的另一只船进了那里,後来他就再没看到过那只船上的人,所以印象到现在还很深刻。
  莱昂问他还记不记得从秘境到莫赫的航行路线,他说他还保管着当年从水手那里要来的一份航海图,再加上他脑袋里的记忆,应该可以循路线返道而回。
  就这样,莱昂的向导找到了。
  事情似乎来得有些突然,但要说有问题,倒也不见得有什麽问题。更主要的是,对於此行目标的心情远高於其他一切,他不想再耽误时间,每一天都很宝贵。不论是他自己的生命,他第五任大嫂的生命,还是他哥哥的生命,都是宝贵的。
  
  在斯普林这个海港城市,最不缺的就是船只,以及经验丰富的水手。只要斯普林城总督一声令下,一切在几天之内就准备就绪。船身上配备的炮弹用以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另外还有以佐伊为首的军力随船护卫。
  佐伊作为港口护卫队的队长,原本是应该在港口留守的,但他一听说了莱昂要出海远航的事,便自动请缨要同行护卫。
  法瑞知道佐伊是不放心莱昂,毕竟这是莱昂第一次正式出海,路途又那麽遥远,法瑞也希望莱昂的安全能够得到最大保障,况且佐伊又是莱昂的好朋友,旅途上有好友作伴也比较舒心,於是准许了佐伊的请求。
  现在对莱昂来说已经万事俱备,只剩下一件事──请假。
  和之前为了婚礼而告假不同,这一次航海的假期是无法限期的,谁也不知道将要费时多久。
  作为狮子团的总帅,也就是莱昂的顶头上司,丹泽尔王子一直给予他无数特权,可以说是非常容让着他,可是这次他竟然要请个无限期的假,而请假的目的还解释得那麽含糊不清,丹泽尔自然也不会再那麽好说话了。
  「你到底要做什麽去,好好解释清楚。」
  丹泽尔说,「否则明天你就跟我一起回王城,我不可能给你准假让你跑去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那些不是乱七八糟的事,是我非做不可的事。」
  好话说不通,莱昂也会来硬的,「你不准假我也不怪你,我现在就申请退出狮子团,等我回来之後再去向你请罚。」
  「你──」丹泽尔脸色铁青,横眉竖目地瞪着莱昂,始终不见他有妥协的迹象。
  过了半晌,丹泽尔的脸色慢慢开始缓了过来,语气从强硬转为无奈:「莱昂,你还不把我当朋友吗?难道你就真的不能告诉我到底出了什麽事?」
  「你需要知道的事我都已经告诉你了。」
  莱昂也放软了口气,咧嘴一笑耸了耸肩,「至於你不需要知道的事,我又何必多说呢?就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我才不想给你白添困扰嘛。」
  「……」
  就这样,最後一道关卡顺利通过。莱昂登船,正式起航。
  似乎天公也作美,出海的第一天就赶上极好的天气,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莱昂从前也曾经坐船出海,只不过都是作为乘客,而这次则是担任了一船之长。话虽如此,其实他更应该算是名义上的船长,反正船员们大部分都是有经验的,很清楚自己该做什麽,不需要莱昂来吩咐安排。除非遇上了什麽突发状况,莱昂再以他身为军官的经验做出决断就可以了。
  仿佛受到了好天气的影响,莱昂的心情看起来也很好的样子,先在船前船後船上船下到处走了一遭,把情况大概了解了,而後就抓着龙澜到甲板上陪他练剑。
  龙澜──现在的身份是贺宇,作为莱昂的下属,对於长官的要求是理所当然要听的,反正龙澜本身也不介意活动活动筋骨。唯一的问题是,作为贺宇,他的剑法肯定不能太厉害了,至少不能比长官更厉害。而如果太弱的话,又会被长官严厉批评。
  所以每当被莱昂批评之後,龙澜就把攻势加强一点,如果还不够就再加强,直到莱昂露出满意的神色,然後莱昂也会加强攻势,仿佛是想借此来刺激对方也更进一步。
  就这样你来我往,在龙澜的巧妙配合之下,莱昂总算是尽了兴,放下握剑的手,用另一只手的袖子擦拭脸上的汗水。
  龙澜同样也出了汗,连气息都有些急促了。这是因为当他潜入别人的身躯之後,包括体力在内的种种能力都会与这具身躯同步,这种制约也可算是对他随意侵占他人身躯的行为的惩罚。
  莱昂一边擦汗一边走过来,停在龙澜面前,用玩味中混杂着嘉许的目光看着他:「小夥子今天的表现很不错嘛,以後也要再接再厉。」
  伸出手在龙澜头顶上用力揉搓几下,朗笑着说,「好样的,走,带你去洗个澡放松放松。」不待对方响应,说完了话就径自朝船舱走去。
  龙澜站在原地,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目送着他的背影,脸上毫无表情起伏,只有那双黑黑的眼珠稍微转了转,慢慢一眨。
  这时,原本在一边观看两人练剑的佐伊走了过来,努力弯下那巨大的身躯,凑到龙澜耳旁低声说:「你去好好看着莱昂吧,他的样子有点不对劲。」
  龙澜斜眼看向他:「不对劲?」
  「嗯,我也说不清楚究竟是怎麽回事,反正……」
  佐伊挠挠头,「我看他的样子好像很高兴,可能实际上也并不是不高兴,但其实又没有那麽高兴。」
  很显然他的表达能力跟他的个头成反比,几句话越说越复杂,词不达意。不过龙澜还是理解过来,他大概是想说莱昂的样子似乎是在强颜欢笑。
  是这样吗?龙澜不清楚,他没有考虑过这种事,也不像佐伊跟莱昂做了多年朋友,对莱昂那麽了解。
  说起来,的确有很多心事可以对莱昂构成烦恼,而他又不希望自己的烦恼影响到整船人的士气,所以才会故作轻松。
  ──那麽真是这样吗?龙澜思忖着朝船舱走去。
  
  虽然莱昂之前说要洗澡,但现在在海上,淡水是最宝贵的资源,随便出了点汗就要洗澡显然是过於奢侈了,所以他只是叫人送了一盆水到他房里,用湿布巾把汗擦擦干净就好。
  水盆放在床头柜上,他就坐在床上擦身,刚刚擦完胸前和手臂,恰巧龙澜推门而入,莱昂便说:「贺宇,你来的正好,帮个忙,来帮我擦後背。」
  龙澜脚步稍顿,重新迈脚走过去,从水盆里拎出布巾,在床沿坐了下来。莱昂已经自觉地转过身把背後交给他。
  此时房间的窗户是开着的,海风阵阵吹过,莱昂背上的汗水早已被吹干。龙澜把布巾按在那蜜色的肌肤上,缓缓擦拭起来,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手指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光滑的触感,以及肌肉,现在摸起来是软软的,而有时也会变得很硬。
  龙澜擦拭到莱昂的琵琶骨,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这具身躯在快感中绷紧并颤抖着的样子。他还记得莱昂在高潮瞬间的颈背曲线,紧张而又放肆,散发着男人特有的性感。
  体内有什麽部分又开始蠢蠢欲动了,龙澜感觉到,他不动声色地按捺着,直到把莱昂的後背全部擦完。
  把布巾丢回水盆里,正要起身从床上离开,忽然听见:「谢了,现在换我,脱衣服吧。」
  这麽说着,莱昂转过身来,把水盆里的布巾清洗干净拿了出来,见龙澜还一动不动,他挑挑眉:「还在发什麽呆呢?快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擦背。」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龙澜摇摇头,回绝:「不用。」
  「别拘礼了。」
  莱昂不以为意地说,「现在别把我当做长官,我们就是一起练剑的夥伴,练完了,互相帮帮忙而已。」
  「不用。」龙澜继续回绝。
  莱昂全当他仍然是在拘泥於上下级的关系,故意把脸一板:「你非要这样是吗?那就听好了,不准你再说一个『不』字,这是命令。」
  龙澜沈默了。命令吗?简直是不知所谓,不过倒是很新奇。
  他深邃地看了莱昂一眼,终於动手脱掉上衣,转身背对着莱昂,莱昂满意地开始给他擦拭起後背。
  贺宇跟了莱昂这麽久,莱昂本身性格爽朗,日常中很少有长官架子,有时做做严师,有时也做益友,还有时兼做损友,基本可以说是很平易近人的上司,但像这样互相擦背什麽的倒还从来没有过。
  反正就像他刚才说的,互相帮忙而已,没什麽大不了。
  不过这小子刚才好像真的吓到了?他好笑地想着,故意在对方腰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打趣说:「看来这半年来我把你教导得真不错,你有没有发现自己的身板比以前结实了呢?嗯……这麽一看你的皮肤还真好。」後面这句其实连打趣都不算,只是刚好发现,於是脱口而出。
  既然说都说了,他也就当做是开了个玩笑算了。然而被说的人似乎并不这麽想,回过头来斜睨着他,脸色沈沈的没表情,目光却像两根针似的往他眼里一直刺一直刺。
  莱昂不禁觉得有点不自然。是不是玩笑开得有哪里不对?好像没有吧?
  算了,那就用一个更大的玩笑来带过之前的玩笑吧。
  「一脸这麽严肃的表情干什麽?明明长得挺可爱的,死鱼脸可不适合你。」
  戏谑地说着,用手指在龙澜脸颊上捏了捏,「你的大眼睛最适合笑了,你原来不也是很喜欢笑的吗?平常都要记得多笑笑,嗯?」
  这麽说的本意,就是想让对方笑笑,彼此会心一笑,就什麽问题都没有了。
  可这人却只是盯着他,脸色纹丝不动的,过了好半晌,才终於微微掀了一下唇角,而双眼还依然盯着他,一眨不眨,眼里毫无笑意。
  那一刻,莱昂感到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这是什麽笑法?怎麽会有人这样子笑?
  是,是有人这样笑的,而且那个人好像就只会这样笑而已。一开始莱昂看不懂,後来多看过几次之後,渐渐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觉──也许那人当时的确是觉得有趣,觉得想笑,所以他笑了,但是他的内心并没有真正被打动,只是单纯的感官上的发笑而已。
  可是现在呢?为什麽他会在这个人脸上看到这样的笑?
  惊愕过去之後,他好像想到了什麽,轻轻皱起眉头,说:「贺宇,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我看你这几天总是沈默寡言,笑容也比以前少了很多,难道身体没好吗?」
  龙澜说:「还好。」
  「那你怎麽还……」
  莱昂蓦地灵机一触,「你是不是在担心?要去那个神秘的无木秘境,你怕我们也会像你当年看见的那只船一样消失在那里?」
  龙澜没有答话,就当是默认了。
  莱昂无声地叹了口气,嘴角牵了一抹安慰性的笑容:「放心吧,我们不是毫无准备的去。不管怎麽样我是一定要顺利进去那里不可的,之後我也一定会把你们都带出来,我保证。」
  他拍拍龙澜的肩膀,笑容中透出一丝凝重,目光也越发地专注起来:「只要我在,绝对不会丢下你。不要怕,相信我,嗯?」
  龙澜看着他,点了点头。敢随随便便做出这麽果断的承诺,真是无知者无畏。这大概也算是他的个人特色之一吧?
  「可以放心了吧?」
  莱昂咧咧嘴,「那现在再重新笑一个给我看看。」
  龙澜现在却是真的没有什麽想笑的,他也不会去刻意陪笑,沈默着站起身来,开始整理上衣。
  莱昂看到他的举动,再次疑惑起来:「你怎麽了?看起来还是这个样子,你的身体真的没问题?要不然……该不会你晕船吧?」
  「嗯。」龙澜随口应了一声。
  「你还真晕船?」
  莱昂有些错愕,不过也觉得这下就能够理解了,想了想说,「那你自己要多注意点,先回房好好休息去吧,有需要就去找船上的医生,别硬扛着。」
  「我知道。」龙澜回了一句,即刻离开了房间。

☆、(23鲜币)游龙魅影 14

  入夜。船上的人很多已经睡下了,还有的在聊天,或者站岗、巡逻,等等等。
  至於莱昂则是呆在他的船长卧室里,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手里端着一杯酒,在海风吹拂中品尝小酒,要说是享受也可以,要说是闲着无聊打发时间其实也没错。
  房间中央的桌子上点着一只灯烛,罩在灯外的玻璃罩保护了烛火不被风吹灭,但烛火却还是突然熄灭。
  莱昂狐疑地把头一偏,瞪大眼睛,室内已经一片黑暗,什麽都看不见了。他把酒杯放到床边地上,站起来向桌子走去,在黑暗中只能一步一步谨慎前进,两手在空气中摸索着,终於,指尖碰到了桌沿。
  就在这时,他的腰上忽然一紧,与此同时背後被什麽东西抵住,硬硬的。他立即抓住扣在自己腰上的那东西,直觉已经告诉了他这是人的胳膊,而亲手所感觉到的触感更加证实了这一点。
  他厉喝一声:「什麽人?!」
  扭头看去,在黑暗中虽然看不清事物,但多少还可以抓一个轮廓。他握起拳头,准备朝那人的头顶砸过去。
  忽然被人扣住了下巴,把他的脸一抬,紧接着眼前一黑,唇上印下了一份出其不意的柔软触感。也许是太过惊讶,他一下子没来得及抵抗,被那狡猾的舌尖撬开了唇瓣,侵入他口中,如同狂风过境般凌厉地席卷起来。
  即使唇舌厮磨发热,依然能清晰鲜明地感觉到对方那比起他略显冰凉的体温,他的瞳孔不禁紧缩起来,再次忘记了要抵抗。
  这种不冷不热的体温,这种要把人吻断气般的亲吻方式,还有这股在口鼻之间弥漫开来的特殊香气……
  不可能!怎麽可能呢?根本不可能啊!
  当他还在可能与不可能之前纠结的时候,那人已经把他转了个身,将手下滑到他的臀部,一下子抱起来,大步走到床边放了下去。
  莱昂仰面躺在那里,眼睛的正上方,那个阴影不断俯低,越来越近。到这时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再加上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让他终於能清楚无疑地看见,那张俊美而又冷漠的脸。
  「龙──澜──?」每个字的後面都拖着长长的质疑,他实在是无法置信,要知道这可是在大海上!这家夥难道是从天上飞过来的吗,或是从海底下钻出来的吗?
  「是你?真的是你?」
  他用力再用力地瞪着人,直到确认这并不是幻象,他的脸颊开始隐隐抽搐起来,「见鬼,你怎麽会在这里?这到底是怎麽回……」未完的话语被堵回了喉咙里──被一个不讲道理的吻。
  莱昂此时的惊讶,龙澜可以理解,但他并不打算跟莱昂多说什麽。他不是专程跑来聊天的。
  其实龙澜原本也没想过会这麽快就对莱昂出手,谁让莱昂白天那麽搞不清楚状况地撩拨他,他不可能会傻傻忍耐。
  莱昂感觉到他的手到了自己胯下,立即开始拼命挣扎。他的突然出现本身就够莫名其妙了,而且还一来就做这种事,简直是荒唐到了极点!
  莱昂恼火地挥着拳头朝他捶打,那几乎是可以把一个普通人打骨折的力道,却没办法把这个人打开一分一毫。
  直到最後,还是龙澜自己起身退开,但并没有把莱昂放开,而是把人抓起来翻了个身,跟着又捉住他的裤腰猛地一拽,整个下半身完全曝露出来。
  莱昂又惊又恐,两手按在床上想把自己撑起来,被龙澜发觉他的意图,捏住他的肩膀把他往下一压,他的脸颊重重地撞到床上,发出一声混沌的闷响。
  他不禁翻着白眼咒骂:「我去你妈的……」
  龙澜置若罔闻,手从後方伸到他胯下,把他的身体往上托,迫使他抬高了屁股,然後倾身而下,趋到他那两片臀瓣中间,吐出舌尖,探索向那个紧张得已经开始收缩的小穴。
  刹那间,莱昂失去了所有声音,脑子里一片空白,连思维都好像被人一刀剪断了似的,只剩下身体还留有最後一丝感觉。
  身体里面,就好像游进了一条蛇,那麽柔软灵活,一直往深处钻啊钻啊,但又不像蛇那麽冰冷,并且湿湿滑滑的,滋润了干燥的甬道,甚至让人快要分辨不出那究竟是对方的唾液,还是自己的内壁粘膜上敏感地分泌出了什麽液体……
  莱昂真的呆住了,彻头彻尾的。这是什麽?这是为什麽?这些问题他已无力思考。
  其实也不需要思考,因为龙澜的动机很简单。莱昂曾经告诉过他,没有润滑道具的时候可以用口水代替,前几次他都借用了莱昂的,这次就试试自己直接来。
  一年前的那晚莱昂就说过,准备工作如果不做好的话会让两个人都受罪──当时的莱昂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这样一番话为自己免除了多少苦难。他让龙澜在第一次就懂得了前戏的重要,的确利人利己,从此保留了这个好习惯。就算行动再急切再粗野,前戏都是一定要做的。
  不知不觉,莱昂的喘息已经开始乱了,蠢蠢欲动的血液无法自控地涌向下体,不仅甬道内部热得发烧,胯下也早已热血澎湃,傲然地耸立起来。
  等等!他突然一个激灵。怎麽会这样?怎麽又成了这样?
  「不……」他刚刚发出这一个字,龙澜就从他身後退开,失去了填充物的甬道内立时一阵清凉空虚,但紧接着,就被一个更加灼热硬挺的物事顶了上来。
  莱昂当然知道那是什麽,顿时眼睫一颤,目光急剧地闪烁起来。
  不!这到底是什麽鬼情况?难道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又要被这人干了吗?绝对不要!
  「你休想!给我滚,滚开!」他一边怒吼着,一边手脚并用在床上爬,试图躲避。
  龙澜弯下腰,双手往他胸前一搂,把他环抱了起来。这张床是紧挨在窗户边的,窗外就是大海。
  龙澜把人抱到窗前,很是顺手地剥掉了他的上衣,然後再次从身後紧挨上去。
  面前就是窗户,再要往前躲的话就只能掉到海里面去了,而左右两边又各有一只强有力的胳膊牢牢封锁,莱昂根本无处可逃,简直气得抓狂:「你这该死的混蛋家夥,快放开我!不准你……唔!」
  他准或不准,对於龙澜来说又有什麽区别呢?还不是一样挺腰就上。
  这次的口水润滑效果很不错,龙澜长驱直入,几乎是畅通无阻,虽然那狭窄的甬道还是太紧了点,不过这种被他死死吃紧的感觉倒也不赖。他越紧,摩擦之间的触感就越鲜明,软的更软,硬的更硬,热的也更热。
  他的欲望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神秘液体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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